命运的尽头-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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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一记绝杀封死了洛奇跳窗而逃的想法，莉莉丝那个老女人在知道这个事情后绝对会传得整个学校，不，整个神圣天堂都知道的！到那时我绝对会被爱丽打断四肢后让蕾米那一整个中队的后援团给活活弄上火刑架！

　　　　……

　　　　十分钟过去了，什么都没有发生。两人就这样互相盯着对方。乌云遮蔽了月关使得房间陷入了黑暗，屹立在黑暗之中的少女就像森林中的精灵般不可亵渎。

　　　　洛奇突然有了一个想法，虽然不可思议，但是却完全有可能发生在蕾米身上。

　　　　“那个……蕾米同学，您知道怎么生小孩吗？”

　　　　“只要一起住一段时间就可以了。”少女毫无疑惑地回答。

　　　　曾经有个哲人说过，“上帝给你关上一扇门时往往会为你打开另一扇门”。今天看来这句话是如此的正确。千万不要放弃，这个世界是不会抛弃自己的孩子的，阿门——洛奇发自内心地感谢自己所有记得的神灵。

　　　　分隔线——

　　　　人影悄无声息地走过走廊，他可以听见房间内的佣人们熟睡的呼吸声，黑暗的城堡就像他的王国，而他正在巡视他的领土。

　　　　人影停在了一扇门前，没有人看清他是怎么做的，沉重的橡木门扉在机括的联动声中弹开一条缝隙，水汽顺着缝隙逃出。

　　　　这儿正是数小时前洛奇所在的温泉。实在令人难以相信，眼前的人冒着巨大的风险潜入罗杰堡，最初的目标竟然会是温泉。

　　　　人影钻入了门扉，四周弥漫的蒸汽丝毫不能影响到他的脚步。毫无掩饰的脚步声回荡在宽敞的澡堂，如果他真是小偷，那么他一定是有史以来最嚣张的小偷之一。

　　　　突然间，人影停下了脚步，他在原地敲了敲脚下的地砖，清脆的声响从脚下传出，但在他的耳中还是听到了些许违和感。虽然这儿的主人将地面的伪装特地加厚，但是如果用特殊的方法敲动，感官灵敏的人还是可以察觉到那微小的差别。

　　　　齿轮转动的声音突然响起，整个澡堂的石砖都活了过来并开始移动，这些石砖竟然全部是活化生命！他们之间原本都有着数毫米的空隙，但现在这些空隙都被填补，互相紧密地结合在一起。这样的后果是令那个神秘人影的脚下出现了一个向下的甬道。

　　　　丝毫没有怀疑与犹豫，人影走入了甬道，设置在甬道两旁的火把立刻燃烧，将黑暗的甬道照射得明亮无比。

　　　　人影仿佛对此早有预料，他毫不意外地快步顺着甬道奔跑而下，虽然依旧张扬无比，但是却多了几分小心谨慎。这个地方已经到了罗杰堡的核心位置，如果他还像在上面一样无所顾忌的话用不了几分钟自己就会被蜂拥而至的守卫包围。

　　　　仅仅一分钟时间，他就跑到的狭长的甬道尽头。然而令人目瞪口呆的是，甬道尽头的竟然是赤红的火山口。火红的岩浆在脚下二十米左右的地方翻滚，上升的热气流使得空气呈现出海市蜃楼般的扭曲，几道石桥从正上方横穿而过。

　　　　这才是罗杰堡的澡堂的真相，那个建立在一层位置并随时更换水源的澡堂并不是单纯的为了享受，更是为了掩盖眼前的这个巨大工程。并不是为了温泉才打通了通往火山岩浆岩浆道的隧道，而是为了给这个通往火山岩浆道的隧道找一个合适的理由！

　　　　他踏上了面前的石桥，令人惊异的是脚下的石桥在这种环境下竟然没有丝毫影响，翻腾的热气从石桥边绕过。这是在炼金术中被称为“元素通道”的炼金产品，在这种通道中，非特定元素永远无法通过。

　　　　人影犹豫了起来。实验室的入侵难度远超他的想象，短短几分钟的路程他先后面对了活化生命和元素甬道这两道难关。如果来的是普通人，仅仅是面对活化生命就足以令他们无计可施。即使是自己，此时也感受到了一丝压力。

　　　　考虑了几秒，他还是向更深处走去。罗杰家的部分黑魔法技术在整个世界上都是处于先进水平，米拉尔大名鼎鼎的“青铜鬼首”就是罗杰家的杰作。而罗杰家也是整个米拉尔除皇族外唯一一个有资格保有一支“青铜鬼首”小队的家族。但是至今为止他却从来没有看到过这么一支小队的存在。如此一来这支小队必然是存在于“实验室”的安保力量，这也意味着，“实验室”用于对抗入侵者的安保力量绝对不会超过这个水平太多。

　　　　想到这里，他纵身从石桥上跳下，准确地落在另一条稍下一点的石桥上。“实验室”似乎是环绕这个通往岩浆道的隧道所建造的多层建筑。虽然不知道各层都负责些什么，但是可以肯定的是最下一层的肯定是失败试验品的销毁中心。

　　　　整个过程算是有惊无险，除了在第三层时由于热气流而偏了点方向差点没落在石桥上以外没有任何问题。站在第八座石桥上往下看，鲜红的岩浆中似乎还混杂着一些刚扔下的不知名生物的尸体。这个“实验室”的人们所产生的“废料”通常都是直接扔入岩浆中销毁。他亲眼看见那具尸体在高温下渐渐被烧成了一团黑色的残留物，然后沉入岩浆之中。

　　　　推开石桥边的金属门扉，他步入了被工作人员称为“停尸房”的垃圾处理间。两名身着橙色服装的工作人员看了他一眼，又继续聊了起来，多亏他在过来之前弄来了罗杰家的徽章，那两个工作人员因此将他当做了同伴。

　　　　向他们点头示意一下，他走入了他们视线的死角钻入了天花板上的垃圾管道。各层的实验废料就是从这儿丢下来再由那两人倒入岩浆中的。换句话说，通过这条垃圾管道他也可以到达任何地方。唯一需要当心的就是运气不好正好撞上一个新的“实验废料”被从头顶扔下。

　　　　万幸的是这种糟糕的情况直到他爬上十米的时候还没有发生。从感觉上判断这应该有近两层的高度了，由于不知道核心实验的具体区域，他只好跟着自己的感觉走。他突然觉得自己可能是这个世界上无数试图入侵这个设施的人中最胡来的潜入者了，自己对潜入对象毫不了解，对方的所有情况都靠自己的猜测。在这种情况下能不惊动任何人地潜入到这里实在是运气。

　　　　“咚！”

　　　　整个管道突然剧烈地颤动了一下，紧接而来的是一声巨响。“实验室”一下子沸腾了起来，人群的脚步声从通道外走过，金属刺耳的摩擦声令他无比难受，他实在无法想象那种声音是怎么产生的，就像千百块刀片刮过金属的框架。

　　　　而幸运女神似乎也在这个时候抛弃了他，因为那种摩擦声似乎愈来愈近。

　　　　这下子没有选择了，他松开撑在管壁上的四肢滑落下去，直接挑了最近的一个箱盖钻了出去。在离开管道的最后一瞬间，他看到了破墙而出（入？）的东西。

　　　　——那是一条巨蛇，那种奇怪的金属摩擦声是它的鳞片与钢条加固的墙面摩擦所产生的。如果知道得消息更多的话他也许还可以分辨出这条巨蛇的种类，但是他并不打算仔细观察这个东西，因为这玩意单单是一个头就达到了两米多宽！这个需要他举起手才能撑住两头的管道仅仅因为巨蛇的挤入就开始扭曲变形起来。

　　　　几乎在他逃出管道的同时，管道口被钢板封死。整个垃圾管道的四壁都泛出魔力强化所带来的银灰色光泽，将那条突然暴起的巨蛇关在了里面。那条巨蛇似乎也察觉到了这一点，浑身的肌肉开始剧烈地扭动，试图挤开这固然间变得牢固起来的管道。

　　　　他并没有继续看下去这场斗争究竟哪边能够获胜，无论如何这条巨蛇的所作所为对于这个设施来说绝对不是什么正常的事情，这也就代表了他可以趁这条巨蛇所造成的混乱来更深入地接近他的目标。他不知道自己情急逃入的这个房间时干什么用的，但是从房间内的设施来看，这个房间与医院的外科手术间倒有几分相似。

　　　　随意从这个乱成一团的房间中拿出一件脏兮兮的外套披在身上，他带着几分狼狈地离开了这个房间。在走廊上四处可以看到疏散的人群，还有几个工作人员正奇怪地看着这个陌生的同伴，令人庆幸的是他们最后还是保持了米拉尔人“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品德，并没有上前质问。

　　　　他很快摆脱了疏散中的人群。也不知道这到底是意外还是人为，但是现在的情况绝对比自己设想中要好上几分。拐过一个转角，趁着周围没人，他迅速掀开了脚下的排水管道，在地下建筑中无论如何都会修有排水管道用来排出那些从岩层中渗出的地下水。在这种融合了炼金术的地下建筑中，这些排水管道有时还会灌入水银当做临时的魔力输送管道。因此排水管道是唯一可能通向所有秘密地区的通道，它唯一的危险就在于如果被对方发现，那么对方只需要向其中灌入头上温泉里的泉水就可以将潜入者活活淹死。

　　　　他敏捷地从管道中爬过，现在的他就像找到了回家的路线的鸽子一样毫无迷茫。哪怕是那位已经被处理掉的建筑师在看见他现在轻车熟路的样子后都会惊叹不已。

　　　　他突然停了下来。因为他已经到了他的目的地下方的排水渠。那里的地下水通过一个长宽都不超过二十厘米的排水孔和他现在所在的排水沟相连，可惜的是那个排水孔怎么看都不想可以通过一个人类的大小。他对此也有所预料，虽然会有点危险，但是他依旧毫不犹豫地拿出他早已准备好的东西——教国掷弹兵制式的37式手榴弹。

　　　　他小心翼翼地地将足以炸毁一栋房屋的分量塞入了那个长宽不超过二回厘米的排水孔之中，在保持了足够的距离过后，点燃了火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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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第三名巫师（4）

对于“独狼”皮埃尔来说今天是一个难得的机会。在收买的内应的帮助下，一条六十米长的“耶梦加得”被“意外”逃了出来。这种巨蛇是现存为数不多的传说种之一，虽然由于近亲杂交使得如今的耶梦加得远远不如它那些祖先，但是即便如此，它们那与钢铁无异的鳞片和无比优秀的魔法抗性使得它们依旧是这个世界上最难以杀死的生物之一。也只有这种级别的魔物才能使得“实验室”的安保力量近乎瘫痪，自己才得以神不知鬼不觉的溜进这个地方。

　　　　但是当他进入这个“实验室”最顶级的保险库时他却为难了。本来按照他的想法他应该和那位内应接头，然后拿着“实验室”的机密立刻离开的。但是就像这个世界没有不会发生意外的计划一样，这个计划在一开始就面临破产——那位倒霉的内应在释放“耶梦加得”的瞬间就成了它今晚的夜宵。皮埃尔也只好根据那位内应留下的线索找到了这个保险库然后靠着自己一知半解的炼金术知识走一步算一步……最后TMD居然还真让他找到了！

　　　　可是同样令他没有想到的是，在这个位于“实验室”最里层，被不计其数的陷阱保护的保险库中所存放的却是一具平淡无奇的骸骨。如果他的判断没错的话这还是一具只有十几岁的女性骸骨。他虽然对自己身手颇有信心，但是在炼金术方面他却一窍不通，他实在难以拿定主意到底应该怎么处置这具骸骨。如果是传说中的圣骸，那么自己可以敲下几块骨头回去交差，但如果是些别的诅咒物品什么的自己要是敢碰它那就是在找死。

　　　　“请离开。”少女的声音打断了皮埃尔的思索。他将目光投向了那个不知不觉中逼近自己的少女。听对方的口气，对方明显是“实验室”的守卫。毕竟是需要靠炼金矩阵保护的东西，如果没有一两个厉害的守卫他自己都不相信。

　　　　“喂，你是在说笑吧？为了收买那个工作人员我的上司可是花了几万金币呢，那可是我十年的工资，如果我不带点什么东西回去的话我可是要用我自己的工资来弥补这次损失的耶。”

　　　　皮埃尔丝毫没有紧张的意思，对方的声音颇为年轻，这个年纪的年轻人也许拥有着贤者级别的力量或者速度，但是在经验方面却是无论如何都无法与自己相对抗的。而对方也正是意识到了这一点，所以才没有选择偷袭而是试图通过警告令他退缩。

　　　　但是理所当然的，对方身为保险库的守卫着也不可能退缩。他们都知道这里的上方近乎悬空的位置就是整座罗杰堡，如果他们在这里逼迫得对手使出全力外玩命的话就注定了会伤害到用于支撑的支柱。到那时整个罗杰堡崩塌下来的话他们一个都别想走。正因为知道这一点，皮埃尔不得不按捺住直接用武力击败守卫者的打算，与对方保持僵持。

　　　　就在两人互相僵持不下时，一只散发着赤红色光辉的蝴蝶飞入了这里。那只蝴蝶在两人头顶转了一圈后落在了偏远一点的位置，却与两人距离相同的一点上，三者共同组成了一个等腰三角形。

　　　　“搞错了吧？”皮埃尔夸张地睁大了眼睛，“‘出云’兵团四柱神之一的蝶舞小姐怎么会出现在这种地方啊？”

　　　　可惜的是红色的蝴蝶并没有回答他的话，这让皮埃尔有些郁闷，只有自己在这里说话却完全没有人回答让他感觉自己是个正在自言自语的神经病。可是糟糕的是由于蝶舞的加入，现在的情况使得他无法主动出手击溃守卫陷入了僵局。他现在只希望蝶舞会顾忌到“出云”兵团的影响而保持中立，至少在传闻中这位“出云”兵团的首席巫师并不热衷于争权夺利，情报中所说的这个女人是一个对绝大多数事情都没有热情的冷淡家伙，虽然看起来不像是会与自己抢东西而像是纯粹来看热闹，但是为了以防万一他还是故意喊出了对方的名字，表示出自己认出了她，不要随便动手。

　　　　火红色的蝴蝶没有动，似乎是答应了皮埃尔的打算，又好像是对皮埃尔的威胁不屑于回应。但是皮埃尔还是决定还是冒一个险，如果再拖下去等“实验室”的人们搞定了那条“耶梦加得”的话“实验室”的守卫们绝对会回头过来对付自己。到那个时候他的麻烦就大了，在这种环境下不能全力以赴的他只有落荒而逃，毕竟自己可没有蝶舞那简直可怕的保命本事。

　　　　然而，似乎是命运女神今天铁了心要找皮埃尔麻烦一般，就在他打算冲上前去的瞬间，巨大的爆炸声响起，炼金术保护下的保险库被炸塌了一小块。第四个人到达了这个“实验室”最为绝密的区域之一的保险库。那个人似乎被这儿的情况给弄糊涂了，他仔细地打量了一下先一步到来的几人，然后将目光投向了中间位置的骸骨。几秒钟后，他后退了几步，站在了距离骸骨最远的地方，表示宣告自己放弃对骸骨的争夺。

　　　　整个保险库的气氛随着第四人的出现一下子变得险恶起来。虽然对方明确地表示了自己对于骸骨并没有太大的欲望，但是这种表态却极为缺乏说服力。到达这里的人除去蝶舞外无一不是准备多时只为等待一个机会的家伙，在这之中付出了无数心血，这个时候却因为有其他人的出现而选择放弃的可能实在是太小了。倒不如说，现在整个房间中对他来说最危险的反倒是那第三个入侵者。

　　　　“好吧，今天晚上还真是热闹，这么多年来都没人成功入侵的罗杰堡今天晚上居然一次性入侵了三个人。看样子是把往前几十年往后几十年的份都给用光了。”

　　　　整个房间里头再度多了个人后，皮埃尔也不可能再度选择攻击了。与蝶舞不同，他没有丝毫有关于第三个入侵者的情报，因此他也无从判断对方是敌是友。这也导致在他眼前出现了一个困局，无论他选择对付谁，另一个人都有可能直接趁机给他黑枪以保证自己是最后的胜利者。

　　　　“我们来谈一谈吧。”犹豫了几秒，皮埃尔还是将自己的橄榄枝抛向了那名与自己的目的互相冲突的家伙。他对那名第三名入侵者说道。“我们联手先解决那个看守，然后我们再互相之间解决，如何？”

　　　　“不可能的吧。”第三名入侵者垂下了头。但是他这么做并不是思考的习惯动作，而是为了避免攻击的动作。在他低头的一瞬间，火红色的防御术式被激发开来保护住自己。虽然他已经尽可能早地发觉了皮埃尔的攻击，但是还是有点太迟了。他已经失去了躲避的机会，因此不得不通过魔法硬抗。

　　　　所有人都没有明白究竟是怎么回事，飞溅的血雾已经染红了那第三名入侵者身后的地面。就仿佛身体的血液被从毛孔中挤出一般，几乎达到人体全身三分之一的血液在无形之中被带出了身体，洒遍了整面墙壁。而失去了大量鲜血的入侵者也彻底失去了继续支撑防御术式的能力。

　　　　然后拔腿就跑。

　　　　面对着完全出乎意外的情况皮埃尔一时间愣住了。他的“鼬镰”是由被压缩到足以从毛孔中穿过的魔力束组成，这些魔力束因为极为纤细的缘故而可以绕开绝大多数防御魔法直接杀伤到魔法师本人，而这个时候因为受到魔法师本人的魔力的刺激，这些魔力束会解除压缩状态，而后猛然扩大的魔力束会直接破坏对方的血管皮肤以及内脏。也许他的这一招有很多的破解方法，但是这些破解方法之中绝对不包括硬抗他一下之后什么事都没有地跑掉！

　　　　而蝶舞则像是玩够了似的重新飞起消失在黑暗中。他们俩的干脆态度令皮埃尔觉得想东想西的自己简直是白痴。

　　　　然而下一秒钟他就没工夫想东想西了。那名守卫无比干净利落地拉开了不知从哪拿出来的弓，堪比魔法的巨大魔力几乎是一瞬间就凝结起来。皮埃尔突然知道蝶舞和那第三个入侵者为什么掉头就跑了……这根本是玩命的打发！这种脆弱的岩石结构即便是经过了魔法强化也不可能经得住接二连三的魔法打击！无论他们对于那具骸骨有多大兴趣，只有活下来才有资格说其他的！

　　　　剧烈的冲击撼动了整个罗杰堡，原本坚不可摧的“保险库”在被手榴弹破坏了炼金术的回路后简直不堪一击，近八十平方米宽，一米厚的墙面被高密度的魔力流直接击穿，庞大的魔力冲击在击穿三个加固的房间后才被抵消，整个实验室就像遭遇地震般震动了一下。刚刚为重新制服“耶梦加得”而松了一口气的工作人员们陷入了不知所措的惊恐之中，以至于没有任何人注意到从大门溜出的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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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第三名巫师（5）

243年5月十一日，米拉尔王国西原行省罗杰堡

　　　　“老爸啊，你这家伙真的是不懂教训啊，我刚听到这消息时还以为你在跟我开玩笑呢。”洛奇看着正灰头土脸地指挥着工作人员满城堡地捕捉那条逃跑的“耶梦加得”的法姆，发自内心地说道。

　　　　“真是不懂礼貌的儿子，老爸我做的可是有益于国家的研究工作！”即使面对自己儿子的指责，这个家伙依旧一副义正言辞的态度试图挽回自己最后的颜面。整个青铜鬼首小队都被派上了前线捕捉那条巨蛇，但是那条该死的爬行动物似乎铁了心赖在水管中不肯出来，那位小队指挥官已经三度向自己请求允许他们直接拆开墙壁了。

　　　　“该死！继续灌水！那家伙再怎么也只是冷血动物！我就不信它可以窝在水管里窝上一天！”法姆感觉自己丢尽了面子，在昨天晚上好几个不请自来的家伙在自己的“实验室”中大闹一场并全身而退后，这条被自己关押了三年之久的传说种竟然在自己家里羞辱起了自己。

　　　　“大人！那家伙移动了！它离开了厨房上方的水管！”一名工作人员惊呼起来。根本不用那个笨蛋说，有眼睛的人都看到了。“耶梦加得”那巨大的身躯明显不是支线水管可以容纳的，在它那巨大身体的挤压下头顶的墙壁上出现了一道道裂痕，水管里的水流像瀑布一样从裂缝中流下。这些裂痕沿着水管的方向一路延伸，那个家伙似乎强行挤入了那些只有六十厘米的小水管。

　　　　“拆了！拆了这些墙！弄死那条不知好歹的爬虫！”法姆终于无法忍受了，如果任由巨蛇这样下去，这座付出了自己无数心血的城堡用不了多久就会变成一栋危房。

　　　　洛奇在法姆发飙前几秒钟时就跑开了。听说在四年前那场同样是因为试验品暴走所产生的意外中，他这位活力充沛的老爸被困在火场中长达一个小时。一般情况下早就应该窒息而死了，就算晓幸存活也绝对会像第五使徒威尔尼克一样落下永久性的身体创伤。但是据说这个家伙在进入医院的第三天就活蹦乱跳起来，声音依旧是那么中气十足，刚才的咆哮声似乎还令头上的裂痕又扩大了一分……

　　　　“蕾米，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啊？”洛奇悄悄地向身边的蕾米提问。昨天晚上在解决最为严重的贞操问题后似乎是因为太过紧张后一下子放松的原因，洛奇一下子就睡着了。等今早醒来时看见的就是现在这样一大伙不知从哪冒出来的人围捕一条史前巨蟒的行动……

　　　　蕾米思考了一下，似乎在思考这件事是否需要保密。洛奇虽然是罗杰家最正统的继承人，但是现在看来无论是法姆还是洛奇他自己似乎都没有这个意思。如此一来有关实验室的情报就显得非常难以开口了。

　　　　“有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