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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运的尽头-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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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如果不是因为瘟疫暂时没有表现出足够的致死性的原因,下城区的人们早就开始冲击王城近卫旅的防线了。但是尽管如此,过于广泛的瘟疫依旧使得下城区的生产陷入了半瘫痪状态,犯罪率以令人睁目结舌的速度攀升。以至于疲于奔命的治安队都不得不向负责封锁任务的王城近卫旅寻求支援。
随着太阳的升起,城门口一如既往地开始聚集起无所事事的人群。这些人都是守在城门口试图找机会进入城门的家伙,每一次城门打开他们都互相推搡着向城门口拥挤过去,然后又被从城门里涌出的士兵的打骂威胁下重新退回去。就这么周而复始,到最后他们也对于进入上城区不抱希望了,仅仅只是因为不知道该干什么而选择和大伙一起聚集在城门边。
在轴承滚动所发出的吱嘎声中,厚重的城门再度被推开,身披火红色斗篷的王城近卫从中涌出,如同曾经无数次呈现在人们眼前一样组成一道铜墙铁壁将人群隔离开来。
如同往常一般无二的一幕再度呈现在人们眼中:一辆马车驶入城门,王城近卫们重新退回城门另一头,城门再度关上。行云流水般的过程丝毫没有让人们对士兵们的熟练感到欣慰,四周的人群们逐渐麻木的心中所剩下的仅仅只有悲凉。
“士兵们看人民的眼神就像是在看怪物一样……真是可悲啊……”
从城墙上俯视着下方的一幕的凯慢悠悠地开口道。
“有时间感叹还不如抓紧时间干正事。”身边的卡莲冷冷地开口道。“我们目前要继续对嫌疑目标进行追查,如果不尽快找到瘟疫源头的话这个国家撑不了多久。”
“说得好像我不想似的。”凯耸肩道。“外面完全乱套了,我们根本找不到目标人物在哪里。我拿着市政厅等级的住址一个一个找过去,结果十个有九个人去楼空,剩下的一个是别的人住进去了。要不然我们有必要去找出云兵团?还不是指望蝶舞那家伙能够帮上点忙。”
“……不能摆脱黑大人来帮忙找一找么?”沉思了半响,卡莲提出了一个看似可行的办法。
“不能,黑大人已经在这个城市里头损失了整整二十多个分身了。城市里头万物皆空的保守派也在活动,他们在到处猎杀我们的人手,黑大人是他们的重点光照对象。”凯轻轻摇头将这个看似可行的办法给否认了。
说话间远方贫民区的方向忽然传来一连串枪响,凯仅仅将视线往那边看了一眼就重新将目光移回了停在大门内侧的马车上。随着治安的混乱这种交火的声响已经越来越频繁,在这个城市度过了数个月时光过后他甚至对于这种交火已经开始习以为常了。
而且另一方面来说,如果他的记忆没错的话那个方向是传出有新教痕迹的斗犬街方向。而大概数十分钟前出云兵团的家伙带着一群魔法师过去了,现在的声响十有八九是他们和新教的那些搞出来的。在有出云兵团压阵的情况下新教那点小鱼三两只根本翻不出什么浪来。与之相比下面新调遣过来的支援反倒更加令他瞩目一些。
“走吧,我们去看看必要之恶的直辖小队都是一些什么货色。”说罢,他带头从十余米高的城墙上一跃而下。
分隔线——
将洛奇从睡梦中惊醒的是重物从高处落下的巨响。
用了数秒钟时间他才得以回过神来,在和那支守望者小队分离过后他们从瑟堡外围的第二王城近卫旅那儿借来了马车,搭乘马车赶往沙克尔所说的瑟堡查尔斯大门。一路上“恶党”小队的众人们都没有开口说一句话——这是当然的,很少有人能够有在亲自和那种家伙较量过后还能够安下心来的神经。于是在紧张的气氛之中,睡着了……
好吧,这并不怪洛奇神经大条,至少洛奇并不承认这是他神经大条。说到底事实上就是因为在和“瘟疫”的分身交火的时候紧绷的神经在搭上了马车之后放松了下来的原因。因为这个理由在马车上睡着的不止洛奇一个——角宿一和那只洛奇忘了名字的老地精此刻正互相依偎着倒在一块,口水互相流了对方一肩,要多温馨有多温馨……
万幸的是赫尔敦保住了整支小队的颜面,及时地从马车上跳下迎接对方的到来。虽然在洛奇看来这种动静怎么看都应该是一块铁疙瘩被砸在地上的声音,但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万一哪天看到一个铠甲形成的活化生命来给自己当接头人也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情,不是吗?
咕噜咕噜~
洛奇打开马车门后,第一眼看到的是从马车门前方滚过的古代骑士头盔。
哐当哐当~
以及追着头盔从眼前跑过的无头骑士……
“似乎是因为铠甲上的皮扣很久没换了导致磨损断裂的原因,我们的接头人在跳下来的时候脑袋掉了。”赫尔敦彬彬有礼地为洛奇介绍道……
………………………………
第十五章 前哨战(7)
新历243年5月17日,麦德拉公国首府瑟堡斗犬街
毫无预兆地,诺尔醒了过来。
最先印入视线的是一个模模糊糊的身影,就像是一个幽灵一般的身影站在了自己的身前,似乎在与某个看不见的人互相对峙着。
猛然间,幽灵一般的身影向后一仰,原本就模模糊糊的身影顿时烟消云散。整个过程仅仅数秒钟时间。
清脆的脚步声开始从远处传来。
这个城市正在发生某种异常,诺尔对此非常确信。也许这种异常并不明显,但是的的确确某种异常正在发生。如果是平时的话他的那种对危险的预感绝对不会以如此明确的方式呈现出来。在大多数时候那种感觉所带来的仅仅只是一种不安感预示着危险的到来而已,在过去的十几年中,这种感觉从来没有像最近半个月时间里那样明显,它甚至开始像刚才那样以一种画面的方式预示着可能的危险。
敲门声从不远处响起,十几秒时间过后,随着一连串铁链互相碰撞的声响,因为长时间没有上油的缘故,门轴发出了极为刺耳的吱嘎吱嘎声响。
但是又是因为什么问题才会使得新教在千辛万苦将自己抓过来之后又打消了从自己身上发现点什么的打算了呢?作为一名经过了“使徒计划”的黑魔法改造的食死徒,他自认为很少有人能够放得下探究教国黑魔法技术的欲望。这些没有经过丝毫掩饰的黑魔法痕迹也是教国方面为他们这些人的生命安全所设立的最后一道安全保险。
牢门外的锁链声响起,即便没有亲眼看到诺尔也可以想象到此刻发生在外面的场景——原本缠绕在牢门上的锁链如同毒蛇一般滑动,最后在牢门上方盘成一团。
他缓缓从地上站起,二十天前汉克所留下的伤势已经基本愈合,新教方面为了避免他死去所植入的心脏虽然无法与原本经过黑魔法改造的心脏相媲美,但是短时间的战斗还是勉强够用。
牢门被人粗暴地推开的瞬间,燧发枪的硝烟弥漫了整个牢房。
(击中了……但是手感不对)
虽然对方非常逼真地受到冲击向后倒去,但是常年习惯于使用燧发枪的卡夫卡还是察觉到了对方看似逼真的动作中的违和感。也许是四肢反常的状态,也许是对方倒下的速度,也许是某些被枪声掩盖的其他细微的声响。总而言之这一枪给他的感觉与曾经无数次杀死教国士兵时的感觉截然不同。
没有丝毫犹豫,卡夫卡再度从身边的士兵手中抢过第二支手枪,对着尚未散开的硝烟另一头印象中的位置再度射出一发昂贵的嚄制子弹。最后还不放心地扔出了一颗手榴弹进入狭小的牢房。
脑海中回忆着对方的资料,虽然在短短的一个月时间内新教因为担心一不小心弄死对方的缘故,并没能对那家伙身上的教国技术进行太多的研究,但是在抢救这家伙的时候还是不可避免地对他的身体进行过深入检查。
魔脏被切除,没用巫师及异类血统痕迹。就是因为这两条才使得新教的议员们不急不缓地将对方给关在牢房之中打着“有得是时间慢慢整”的算盘。
造成这个结果的原因很简单。魔脏被切除代表对方体内不再会有魔力存在,直接排除了能够使用魔法的可能,事实上部分人私下怀疑眼前这个家伙是不是某个被教国关押的罪犯。只有面对那些穷凶极恶的魔法师判处永久监禁的时候才会实施这种直接断绝对方后路,被称作“流放”的手术。
而另一方面,没有异类血统则代表了对方并非巫师,同样不会是半兽人不会是亚人,不会是被诅咒者——几乎一口气排除掉了所有可能造成危险的选项。如果不是他经过了黑魔法改造的身体依旧远远超过常人的话他事实上和普通人并没什么两样。
但是即便是在经过了黑魔法改造过后的身体也不可能在这种封闭空间内在整整两公斤炸药的爆炸下安然无恙地对他们进行反击。爆炸所产生的冲击波被约束在牢房内部过后可以轻而易举地造成大规模内出血。即便他们就这样等着什么事也不做对方也活不了多长时间了。
“你,卸下所有装备,进去看一看。”
但是卡夫卡并不信任上头那些议员,在他看来那些只知道玩政治不知道底层艰苦的家伙都是一群自以为是的蠢货。因此连带着所有从那些议员手里头传递下来的信息其可信度都要打一个折扣。
因此他决定让一个人先进去探探路,为了避免被对方获得武器还特地让那个倒霉蛋将身上的装备全都卸下来。并在心底打定主意,如果这家伙真的倒霉地死在里头的话就直接将附近的那一箱手榴弹全都丢进去。就算一不小心把牢房墙壁炸塌了也可以直接把黑锅甩给那些传递这种不靠谱消息的家伙。
也不怪他这么小心。作为一个曾经为阿萨辛教派工作过的普通人,他非常清楚在魔法师面前一个普通人有多么危险。军事手册中明确要求在于魔法师对持时必须有两名以上的猎兵处于潜伏状态——理所当然的,在监狱里头不可能有地方给猎兵们进行隐藏,所以只能依靠仅有的一个班仅仅八名士兵组成线列阵型以防万一。
在那名士兵靠近牢房期间,卡夫卡悄悄地退到了远处。如果是一个普通魔法师的话自己的水平也许还能应付,但是如果是个上位魔法师或者干脆倒了八辈子霉是个巫师的话,那么跑起来也会快点……
“头儿……好像死了,不太确定……”
停顿了一下,那名负责进去探路的家伙有点紧张的声音传了出来。然后簌簌声响起,那个家伙扭着个屁股拖着一个人从牢房之中重新退了出来。
对于来自议员的情报难得的准确性让卡夫卡有些惊愕,为了保险起见他还特地让那名进去的士兵对口号以此确认对方不是对方假扮的。经过一连串的确认过后终于确信这家伙的的确确是自己人,这让卡夫卡终于松了口气上前检查对方的状态。
大规模内出血。
当为了判断对方的生死而扒开对方的眼皮看到一片血红的眼白时他就确认了这一点。这是眼结膜下出血,虽然对方暂时还有呼吸,但是从此刻惨白的脸色和明显变得急促的呼吸来看就如同他所想的那样已经产生了严重的内出血。即便是把对方丢在这里不管不顾,过上那么几个小时眼前这个少年最后也注定会变成一个死人了。
“走好吧。”松开扒开眼皮的手指过后对方的眼皮在尚未完全消失的本能下重新合上,卡夫卡后退了几步微微抬手。“各就各位——”
“瞄准——”他是一名士兵,所以他的任务就是杀死眼前的这个少年,即便他不知道为什么上头为什么要杀死这位少年也是如此。内出血足以致命,但是将对方变成筛子无疑更为致命!
“射击——”
扑通——回应他的是几乎重叠到一起的重物倒地声响……
冰冷的寒意顺着后劲一点一点爬上。他根本不用回头也知道身后的场景,无论对方是怎么进入到这里的,至少可以保证的是他此刻是这个房间内唯一活着的新教徒了。无论对方是出于什么原因没有杀他都不得而知,对方可以在一瞬间将一个班的士兵全部杀死即便再多上自己一个也不会是什么麻烦事情。
汗毛一根根竖起,卡夫卡不知道自己身后的是什么东西,但是他却丝毫不敢动哪怕一根指头。那是宛如被青蛙盯上的蚊虫一般,对方没杀死他的原因是他没有引起对方的注意力。数度从鬼门关前闯过的本能却竭尽全力压榨出体内所有的力量,并不是为了让他挣扎反抗,仅仅是为了让他保持姿势不至于难看地瘫倒在地上……
微风轻轻从身边吹过,一名女孩从他的身后走出,低头拉住少年的衣领就重新拖着他往卡夫卡身后走去。在少年与牢房粗糙的地面摩擦的簌簌声中离开了卡夫卡的视野,然后宛如蒸发一般消失。
直到此刻,终于确信对方已经离开的卡夫卡失去了最后一丝力量,一屁股座在遍地的血泊之中。他不知道对方究竟是因为什么原因才没有杀死自己,但是他知道对方的身份,因为对方那种虚无而又冰冷的气息实在是太显眼了!
出云兵团副团长,代号“蝶舞”。
………………………………
第十六章 前哨战(8)
“那些家伙把我们叫过来就是负责搞这些鬼东西的?”角宿一一脸嫌恶地看着卡塞尔连队交给他们的嫌疑人资料不快道。“所以说那些蠢货是把我们当成打杂的来了?”
虽然从来不给人好脸色看,但是在洛奇的印象中角宿一这家伙应该不至于这么多话的,在大多数情况下这家伙不爽的人都被他直接揍成残废了。这么看来一年多的监禁生涯还是有点效果的,至少这家伙似乎因为一年时间没人说话的缘故而憋坏了,将浑身的戾气给磨去了不少。
不过话说回来洛奇也不得不佩服这家伙的身体素质,平常人在被打碎下巴过后没有几个月好不了,可是到了这家伙身上居然仅仅在马车上的短短半个月时间就已经痊愈了。在终于可以再度开口说话的那一天,这家伙直接在驿站把一个出言不逊的倒霉蛋给揍了个半死作为祝贺……
“这些家伙被列为最初感染嫌疑人。找到他们就可以从他们身后扯出最后面的感染源。”似乎是因为对自己“秘银”小组的同伴被杀死的缘故,老地精一直对角宿一看不惯,无论角宿一干什么都会主动站出来唱唱反调——当然,仅限于那些对方不对的情况。
“所以说哥布林就是哥布林,头部完全是一个消化器官。也难怪你这样的家伙会受到上头那些人的信任了,因为你们都是没脑子的蠢货。”角宿一毫不留情地讽刺道:“不,准确的说你比那些家伙还要蠢一些。那些家伙的行为还可以解释因为不知道对手是‘天启’所导致的判断错误,但是知道内幕的你居然会得出和那些蠢货一样的结论实在是叫我对必要之恶的直辖小队质量彻底放心了啊。”
虽然角宿一近乎羞辱的言语气得老地精那原本如同枯木一般灰褐色的脸颊硬生生变成了红褐色,但是不得不否认的一点是按照洛奇目前的设想来说角宿一所说的的确是实话……毕竟是教国近几十年来最大的杀人犯,如果单单是一个没脑子的蠢货的话早在他试图杀死枢机主教的时候就被蜂拥而来的卫兵给干掉了。
“不过目前还仅仅只是一个猜测而已,是不是真的还是需要找到其中一个人才能判断。所以角宿一还是不要把话说得太死算了。”
似乎是实在看不下去角宿一吧话说得这么难听的原因,赫尔敦插进两人之间试图打圆场。说来好笑,角宿一看不惯洛奇的装模作样,洛奇看不惯角宿一的疯劲儿,而老地精又看不惯角宿一的敌我不分……作为粘合剂将整支小队联系起来避免其分崩离析的人居然身为外人的赫尔敦。而这个家伙在二十天前还是新教的“七英雄”之一……
“少在这打圆场了,除了那只哥布林以外所有人都知道我们这个被临时组成的所谓‘直辖小队’被派过来的用处,就是一个搅屎棍!上头那些家伙找不到合适的理由动手所以才打算借我们的手来解决掉这破事的!事情办完之后我们这支小队就直接就地解散,根本不会长久。上头那些家伙他们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在这里用笨方法找人的话为什么还那么确信我们这次对付的是‘瘟疫’那个家伙?”
对于赫尔敦的打圆场角宿一丝毫不领情,连带着吧赫尔敦也给骂了进去。而洛奇也不得不佩服赫尔敦的好脾气,被这样指名道姓地痛骂的情况下脸上的笑容没有丝毫因为尴尬而有所影响。结果直接搞得就像是在骂木头人一般的角宿一先泄气懒得将尽力用在他身上而闭上了嘴……
“我说,我们已经快到地方喽。吵够了该干正事了,快点吧这次的破事办完我们也好快点收工。万一在这个城市里头整上那么好几个月的话我会疯掉的。”
最后眼看角宿一又要转头和老地精继续吵架打发时间了洛奇赶紧打断了这个兆头,挥了挥手上闪烁着急促光芒的筷子将他们的注意力转移。
“这办法管用?”看着像是通话故事中拿着魔杖的魔法师/巫师一样拿着筷子的洛奇,角宿一怀疑地皱了皱眉头。
这是理所当然的,数十分钟前他们根据资料上的信息找到了其中一名首批感染者嫌疑人的住所。在一无所获过后洛奇提出用对方之前频繁使用的东西作为媒介对房间的主人进行追踪。最后在找了半天之后他们最后在基本已经空空如也的厨房里头找到了这根可能是嫌疑人使用的筷子。
“大不了回头再重来就是的了。”当时角宿一提出这个问题的时候洛奇显得极为洒脱地耸肩道。
角宿一对此表示怀疑是有道理的。因为谁也不能确认这根筷子是嫌疑人所使用或者只有嫌疑人使用的,通过这根筷子追踪到曾经使用过这根筷子的客人或者其它人的可能反倒更大一些。他们之所以选择从这根筷子开始的理由在于如果真的是嫌疑人所使用的东西的话追踪的痕迹会更加明显一些。
而此刻筷子上的光芒开始闪烁了起来,这就证明他们已经开始脱离对方的“足迹”了。换句话说他们一两分钟前所处的位置就是追踪对象最后出现的位置。
“桥?是流浪汉?”回头看向了自己刚刚走过的地方,老地精愣了愣。那是一座大概二十多年前修建的不知名桥梁,将瑟堡大运河两岸连通,算得上是一块繁华区域。
不过话刚刚出口老地精就后悔了。他们是从住宅区追踪而来的,虽然不是上城区的那些贵族住所,但是从环境上看也应该是某个商人的住处。这样的人不可能会和流浪汉有什么交道。
在老地精愣神的这短暂时间里洛奇已经将手中的筷子扔在桥面上低头翻看起自己的移动图书馆中的笔记了。似乎是因为用得少的缘故,洛奇不得不带点现学现卖地开始进行回想魔法。因为太墨迹的缘故以至于周围围满了附近感到异常的人群。直到忍无可忍的角宿一发飙吧几个凑得最近的家伙连同过来管事的一个班王城近卫给撂倒了之后人们才一哄而散。
似乎是少了外界的干扰的缘故,洛奇的临阵磨刀终于开始有了点效果。有些断断续续的人影开始浮现在桥梁上,虽然因为白天的缘故导致光线偏弱的人影有些看不真切,但是开始可以分辨出那是一个拖着什么东西的人影。这个人影似乎是从马车之类的某样东西上脱下一个麻布袋一类的东西,然后从桥梁上吧麻布袋给扔了下去。
回想到这里就断了,有些没头没脑的过程让老地精不由自主地皱了皱眉头。他虽然在战斗方面还算说得过去,但是在用脑子思考方面实在不算是他的特长。最让他受不了的是整个小队除了他以外的另外三个人的表现,角宿一的脸色更加不爽了,洛奇的脸色开始止不住地露出一副想笑的样子,赫尔敦笑眯眯的脸色也变得有点僵硬了,虽然表现不同,但是完全是一副什么都知道的样子。
“这个到底是怎么回事?”最后实在受不了眼前三个家伙打哑谜的老地精看到他们已经准备动身了终于放下面子开口询问道。“那个嫌疑人把麻袋扔了下去是为什么?那个麻袋里面的就是感染源?”
“上千人的魔道军,数百名魔法师。再加上三个编成旅的王城近卫旅和数目不明的麦德拉公国魔法师。这么多人在一个人口只有十万人的城市里头找那么几十个人结果却说找不到是为什么?”最后还是赫尔敦为老地精解释道:“说白了就是我们自始至终都没能获得足够的正确消息——我们的通訊网络被渗透了。”
“蠢货!那个扔东西的家伙不是我们要找的人,麻布袋里头被灭口的家伙才是。”即便在这个时候,角宿一依旧不忘讽刺老地精一下。或者说正是因为满腹恶气无处发泄所以才不由得将不快撒在了老地精身上。
“走吧,敌在上(guo)城(hui)区(sh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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