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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少霸妻成狂:娇妻,请指教-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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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承认,她之前确实很生气很愤怒。
她没有想到,韩幸竟然是那么看她的。
他虽然没有直说,但是他话里话外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原来,在他眼里,她就是一个攀龙附凤的小人,难怪他一直没来由地讨厌她。
她很惊讶,也极度愤慨。
她恨不得立刻给他一巴掌、然后拿起自己的行李,昂首挺胸地离开这里。
可是,她不能……
因为,她现在根本没这个能力。
更因为,她心底深藏的梦想。
原本,她的爷爷奶奶非常疼爱她,也希望她能够跟他们一起生活。
但是,温铃之考虑再三,还是拒绝了。
爷爷奶奶如今都老了,生活上完全要依靠大伯二伯的奉养,如果再加上一个她,她的大伯二伯肯定会因此吵闹不休,甚至刁难爷爷奶奶的……
想到自己的大伯二伯,温铃之的眼神顿时变得有些冷。
他们可都是她爸爸的血亲兄弟啊,却在自己兄弟的女儿最孤单最无助的时候,选择漠然无视。
爸爸在世的时候,他们还能勉强维持着表面上的和睦。
因为爸爸每次探亲回家,都会给他们带礼物。
走的时候,还会留给他们些钱,让常年在家的他们,多尽点心力替他赡养年迈的父母,帮他照顾柔弱的妻儿。
可是自从爸爸去世,他们立刻就露出了本来面目,对她们孤儿寡母唯恐避之不及。
如今,就剩下她孤伶伶一个了,大伯和二伯的态度就更加冷硬坚定――他们的家庭负担也很重,没有能力再养活她。
因为这件事,爷爷奶奶和他们大吵了一架。
爷爷因此气得晕倒在地,奶奶的心脏病也犯了。
直到她亲口告诉他们,她要跟着韩爸爸韩妈妈去京都生活,大伯和二伯这才消停。
所以,她现在根本不能回去。
如今那座小镇,除了爸爸妈妈的墓冢,再也没有她的家了……
忽然发觉眼前一片模糊,温铃之急忙低下头,用手背飞快地擦了擦眼睛。
然后抬起头,眼神坚定地望着窗外的夜空,轻轻地道:“爸爸,妈妈,我不会忘记你们的话,我会努力做一个勇敢坚强的女孩儿。无论今后的路有多难走,我都不会放弃,我会坚持下去,我一定要实现我的梦想。”
说罢,她解下背上已经被压扁的纸筒,拍了拍上面的尘土,小心地整理好,然后紧紧抱在怀里,安静地等待着。
片刻之后,一股强烈的疲惫和倦意袭来,头也忽然有些晕乎乎的。
她不知不觉地斜靠在床榻的床柱上,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
第52章 给你带去,致命危险
好似做了一场梦。
梦里,她正坐在爸爸妈妈的怀里。
妈妈温柔地对她笑着,伸出纤细温暖的手指,轻轻抚摸她的脸庞,
爸爸笑眯眯地刮了一下她的鼻子,说:“丫头,你羞不羞啊?都已经是大姑娘了,还让爸爸妈妈抱着。”
天知道她有多开心,伸手紧紧搂住他们的脖子,撒娇地道:“不!我就要你们抱!在你们面前,我永远都是孩子!”
妈妈立刻柔声道:“好好好!我们合欢啊,永远都是爸爸妈妈的乖宝宝,满意了吧?”
她伸开双手,圈住爸爸妈妈的脖子,依偎在他们怀里,笑得合不拢嘴。
可是突然间,天地一片漆黑,爸爸妈妈都不见了,只剩下她孤伶伶的一个人。
她伤心地哭喊着:“爸爸――妈妈――你们快回来啊――不要丢下我――”
可是,爸爸妈妈却再也没有出现。
就在她哭的伤心欲绝的时候,远处浓浓的迷雾中,忽然走来一个瘦削挺拔的身影。
她努力睁大泪汪汪的眼睛,当她看清楚那张俊美却又冷酷至寒的脸庞时,不由得愣住了,“韩幸?”
韩幸走到她面前,俊脸上忽然露出狰狞的笑容,懒洋洋地道:“哭什么?既然这么舍不得他们,那就跟着他们一起去吧。”
说罢,伸手在她肩上用力一推,温铃之的身体顿时控制不住地往后倒去。
温铃之一惊之下,急忙往后退了一步,想要稳住身体。
可是没想到,她的身后不知何时变成了万丈深渊,她一脚踩空,身体立刻朝着看不到底的深渊坠落……
“啊――”
温铃之尖叫一声腾地坐起,眼睛瞪得大大的,茫然地看着坐在床边的薄止。
刚刚不是韩幸吗?怎么又变成了师父?
这么想着,她不自觉地就问了出来,“韩幸呢?”
薄止没有回答她,只是淡然地凝视着她。
然后,他低头继续收拾一个黑色的药匣子,答非所问地道:“你的伤口有点发炎了,体温也有点高,我已经让平安去取药了。记得三天之内先不要淋浴,以免碰到水炎症加重。”
话音落下,他便不再开口,专心致志地把那些瓶瓶罐罐整齐地装进药匣子。
温铃之这会儿也已经彻底地清醒了,她轻轻地碰了下额头,果然已经包上了厚厚的纱布。
她看了一眼面沉如水的薄止,微微垂下头,无比羞愧地道:“师父,我错了……”
薄止把药匣子的盖子合上,扣上锁扣,然后起身背在肩上,这才对她淡淡地道:“一个人有点好奇心并不是不好,但是一定要学会控制,千万不能被好奇心左右。”
说到这儿,他忽然顿了一下,清亮有神的黑眸,忽然有刹那的迷蒙。
他缓缓转过身去,身着月白长衫的背影清瘦挺拔。
温铃之看不到他此刻的神情,只能察觉出他此刻的声音,莫名地透出一丝冷意,“合欢,你要记住,有些时候,好奇心也许不能带给你新奇有趣的发现,反而有可能给你、甚至你身边的亲人,带去致命的危险,”
温铃之看着他的背影,用力点头道:“师父,我一定会牢记您的教诲的。”
………………………………
第53章 月白身影,飘然而去
薄止没有回头,只淡淡地说:“一会儿吃了药好好休息,明天继续抄写第二遍太极心法。”
说罢,月白色的身影飘然离去。
温铃之只来得及叫了一声“师父”,他的身影已然消失在了她的视线里。
温铃之眨了眨眼睛,有些郁闷地叹了口气,背靠着床头默默地发呆。
师父说的没错,好奇心害死猫,她以后一定要吸取教训。
她又忍不住摸了摸额头,心里不由得暖暖的,师父其实就是面冷心热。
她偷偷爬墙偷窥后园,原本就是她有错在先,师父非但没有责骂她,惩罚她,反而还亲手帮她包扎伤口,用心良苦地教导她……
嗯,师父真好。
然后,她忽然又想起师父临走前的那句话――“一会儿吃了药好好休息,明天继续抄写第二遍太极心法。”
明天继续抄写……第二遍太极心法……
抄写……第二遍……太极心法……
第二遍……
平安进来的时候,恰好看到温铃之背靠着床头坐着,弯着嘴角微微地笑着。
“小姑姑,想什么呢?这么开心?”平安一边把手里的药放在桌上,一边好奇地问道。
可是,他的话音刚落,就看见温铃之猛地瞪大眼睛,同时发出“啊”的一声尖叫,吓得平安腿一软,差点一屁股坐地上。
他扶着桌子站好,看见坐在床上指着他大笑不止的温铃之,他立刻夸张地抚着胸口,一脸哀怨地望着温铃之,“小姑姑,您能不能别一惊一乍的啊?太吓人了……”
温铃之捂着肚子,已经笑得说不出话来。
平安白了她一眼,拿起桌上的茶壶倒了杯水,然后拿着药端着水走到床边,对温铃之说:“小姑姑,您等会儿再笑好吗?先把药吃了。”
温铃之勉强忍住笑,接过药和水杯,很快地把几样药给吃了下去。
平安把水杯放回桌子上,又走回床边看着温铃之,好奇地道:“小姑姑,您究竟有什么开心的事啊?瞅您刚才高兴那样子,不如说出来让我也开心开心呗?”
温铃之笑眯眯地看着他,道:“我告诉你啊,我今天抄写的太极心法过关了!”
平安恍然地哦了一声,随即有些失望地扁扁嘴,“就这事儿啊?我还以为有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儿呢。”
“这还不算大事儿吗?”温铃之颇为自豪地抬起下巴,“平远说他第一遍一直重复抄了半个月才过关,我一遍就过关了,难道不值得高兴吗?”
闻言,平安忍不住噗嗤一笑,又赶忙憋住笑,轻声道:“小姑姑,您有所不知,平远那小子光练个太极的起手式,就练了整整一个星期呢。”
温铃之不由得一愣,随即便明白了平安话里的意思。
但是她并没有因此嘲笑平远,反而很是惊讶地赞叹道:“没想到平远这么有毅力,我也应该向他学习啊。”
没想到,平安却忽然叹气道:“小姑姑,其实平远挺可怜的。”
“啊?这话从何说起?”温铃之不解地望着平安。
平安的神情渐渐有些凝重,“平远的家就在山下的村子里,他是家里的老大,下面还有四五个弟弟妹妹。小时候有一次发高烧好几天都不退,病好之后,人就变得有点迟钝,做事也总是容易出错,他的父母因此整天打骂他。”
………………………………
第54章 我家师祖,无所不能
“有一天,师祖下山路过他家,正好看见他爸爸拿着一根棍子抽的他满地打滚,身上的衣服都被血给染红了。师祖上前询问,才知道是平远放羊的时候丢了一头羊。师祖沉默了片刻,忽然问平远愿不愿意跟他上山学太极,平远看着师祖,想也没想就说愿意。”
“于是,师祖就对平远的爸爸说,他和平远有缘,想带平远回去,教平远学习太极,不但不收他一分钱的学费,而且还管吃管住,问平远的爸爸同不同意。这里方圆几百里的百姓,都知道师祖的威名,因此,听说师祖不但免费收平远为弟子,而且还管吃管住,有人愿意白白替他养儿子,平远爸爸当然很开心地答应了。”
“就这样,平远跟着师祖上了山,一直到今天。平远虽然笨了点,但是有股子倔劲儿,只要是师祖和师父交给他的任务,他就一定要做好,做不好就一直做一只做……”
温铃之安静地听着,心里忍不住有些难受。
原来,平远的身世这么可怜,原来,她的师父不只是好,而是很好很好很好……
平安见温铃之沉默不语,于是又接着道:“我们师祖经常跟我们说,人可以没有天赋,但是不能没有勤奋和坚持,没有天赋可以后天弥补,但是如果缺失了勤奋和坚持,即使你拥有过人的天赋,也终究会一事无成。”
温铃之不自觉地点头,师父的话,真的是让人受益匪浅呢……
平安看着她若有所思的模样,忍不住笑道:“小姑姑,您能够当师祖的徒弟,真的是很幸运呢!我们师祖真的是无所不能的哦!我这可不是夸大其词,等时间长了您就知道了。您还有伤在身,我就不打扰您休息了,小姑姑,我先走了,等天亮我再过来。”
温铃之不好意思地说:“平安,麻烦你了。”
平安假意皱起脸,不乐意地道:“小姑姑,您要再跟我客气,我可就生气了哦?”
“好好好!我不跟你客气!”温铃之也假装绷起脸道,“平安,赶紧跪安吧!”
平安立刻甩了甩两只手,然后利索地弯下腰,单膝跪地捏着嗓子“喳”了一声。
温铃之顿时又被他逗得绷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嘿嘿,对了小姑姑,您的衣服上染上了血渍,我已经在您床头放了一套新的练功服,您早上起来换上就行了。好了,别的就没事了,小姑姑晚安,小的去也。”
说罢,起身假装一撩衣摆,“锵锵锵锵”地一溜烟儿地走了。
很快,外面传来屋门锁上的声响。
之后,屋里便安静了下来。
温铃之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练功服,确实染上了很多的血渍。
她把衣服脱下来,换上自己的睡裙,想起师父的嘱咐,于是到洗手间用温水擦了擦身体,洗漱之后,便关了灯睡下了。
――
后花园。
薄止走进二楼韩幸的房间,转身关上房门,锁紧房门。
屋里黑着灯,安静的没有一丝声响。
借着窗外淡淡的月光,薄止直直地走到架子床前,缓缓掀开雪白的帐幔。
………………………………
第55章 他的侧脸,动人心魄
果然如他所料,床榻上的薄被铺的整整齐齐,只是不见韩幸的影子。
薄止放下帐幔,转身绕到床侧的墙边,抬手握住墙上壁灯的底座,缓缓地转动。
随着他的动作,床后贴着精致壁纸的墙壁上,无声无息地出现了一个洞口。
洞口不大,仅容一人通过。
薄止进去之后,洞口在他身后缓缓合上。
光滑平整的墙壁上,根本看不出一丝一毫的端倪。
进入洞口,是一条狭窄幽深的过道,过道两边是天然的山壁,只是被人工打磨的非常平整光滑。
山壁上,每隔十步远,有一盏白色的水晶灯。
在这些洁白柔和的光芒里,薄止踏着坡度平缓的台阶,缓缓地朝着深处走去。
绕过两道弯,眼前出现一扇紧闭的石门。
薄止抬手握住石门上的两个铜环,左右反复地缓缓转了几圈,然后,便听到一阵低沉的“轰轰”的声响,石门缓缓朝着两边滑开。
薄止走进去之后,石门便自动地缓缓关闭。
石门之内,是一个四方形的石室,天花板上镶满了顶灯,将室内映照的犹如白昼。
室内摆设简单却舒适,书案书架软塌茶桌一应俱全,只是依旧没有韩幸的影子。
薄止在石室中央停顿了一下,瞥了一眼软榻上被随手丢下的白色t恤。
然后,他一路走到一侧的墙壁前,伸手按了一下墙上的开关,墙壁上顿时又出现了一个洞口。
原来,这面墙壁后面,还有一间石室。
这间石室和外间差不多大,四周摆满了各式各样的古兵器。
石室中央,矗立着一座两米多高的冶炼炉,炉身是上古青铜所制,雕刻着古老繁复的花纹和图腾。
虽然此时冶炼炉正开着,但是却并未感觉到有多热。
原来,天花板上安装着散热系统,一大部分的热量都被排了出去。
否则,在如此小的密闭空间,如此大功率的冶炼炉,那温度,人肯定会受不了的。
一旁半人高的铁墩子前,伫立着袒|胸赤膊的韩幸。
他左手握着一把铁钳,铁钳上夹着一块手掌大小的火红精铁,右手举着一把巨大的铁锤,快速地抡起,砸落,论起,砸落……
咣咣的巨响,在室内单调而又不停地回荡着。
知道薄止进来了,他也没有抬头,依旧用力地挥舞着手中的铁锤。
额前微长的刘海,已经被汗浸湿,不停地有晶莹透亮的汗水,从发梢滴落。
他俊美的侧脸在灯光的辉映下,越发完美无瑕,动人心魄,神情更是从未有过的庄重和严肃。
仿佛他此刻做的是一件无比神圣的事情,值得他全神贯注,全力以赴。
他赤|裸的胸膛和劲瘦的腰背,也早被晶莹的汗水所覆盖,汗液沿着他饱满遒劲的肌肉,缓缓滑过他白皙光洁的皮肤。
每当他抡起铁锤的时候,右臂上的肌肉便会迅速鼓起,一道道突起的筋脉纠缠其中,看上去就好像要炸裂开似的。
瞬间的爆发力,令人惊叹。
薄止负着双手,站在他的身边,凝视着他低垂紧绷的侧脸,淡淡地道:“阿幸,你刚刚有些过分了。”
………………………………
第56章 肆意挑衅,他的极限
韩幸却好似没听到一般,依旧不停地重复着手中的动作。
薄止看着那块被韩幸锻打的越来越精炼的铁块,再次缓缓地道:“以后别再欺负合欢,她是无辜的……”
他的话音还没落,就听哐当几声巨响,韩幸看也没看他,沉着脸转身走了出去。
薄止看了一眼被韩幸摔在地上的铁钳铁锤,还有那块还没成型的精铁,无声地叹了口气,随即也转身缓缓离开。
来到外间,韩幸并不在。
薄止走到书案前坐下,低头看着案上铺着的一张画纸,上面是一幅还未完成的兵器设计图。
之前平安来叫他的时候,他正在修改这幅设计图。
他低头看着,眉心不知不觉地微微蹙起。
他的眼睛依旧紧盯着画纸,右手熟练地摸到一支铅笔,在画纸上专心致志地涂画着。
没多久,他听到一阵微小的机关开启的声响,手里的铅笔一顿,抬头看去。
只见和冶炼室相对的那面墙壁,也缓缓地朝两边开启,韩幸从里面慢悠悠地踱了出来。
他依旧只穿着一条宽松的浅灰色家居长裤,裸|露着刚健劲瘦的上身,手里拿着一条雪白的毛巾,一边走一边擦拭着湿漉漉的短发。
他仍然看也没看薄止一眼,径直走到书架旁边的冷藏柜前,打开柜门取出一个精致小巧的青花瓷瓶,然后转身走向软塌。
距离软塌还有好几步远的时候,他抬手把毛巾远远地丢到榻上,然后走过去一屁股坐下,斜靠在软塌的靠背上,拧开瓷瓶的盖子,对着嘴仰起头便咕嘟嘟地喝了好几口。
薄止不由得微微蹙眉,“阿幸,冷酒伤身,少喝点儿。”
韩幸原本已经打算放下酒瓶,可是听了薄止的这句话,却再次把酒举起来,仰起头一鼓作气地喝了个底朝天。
然后他把瓷瓶砰的一声放在榻前的茶桌上,身子朝后一歪懒洋洋地躺了下去,头枕着靠枕一声不响地闭上了眼睛。
薄止沉默地看着他,弧线柔和的嘴角慢慢绷紧。
片刻之后,他忽然起身大步走过去,弯腰抓起他的一只手腕,沉声道:“起来。”
韩幸紧闭的双眸缓缓睁开,冷冷地望着上方那张清俊淡然的脸孔,漫不经心地道:“亲爱的舅舅,您老人家又有何指教啊?”
薄止性子向来淡然平和,极少与人动怒。
而此刻,他双眉微蹙、眼神肃寒的模样,还真是令人心悸。
可是,韩幸却没有半点惧意,用满不在乎的眼神,和懒散痞赖的语气,肆意挑衅薄止的忍耐极限。
薄止没再跟他废话,而是手上微微一用力,将他从软塌上一把给拽了起来。
面对着面,韩幸刚刚充满讥嘲的眼神,也渐渐变得冰冷。
两个身高年纪相当、品貌不相上下的少年,此刻对峙而立,竟似一幅极为养眼的画卷,令人舍不得移开视线。
薄止率先打破了沉默,缓缓道:“阿幸,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请收起你的任性,不要整天摆出一副全世界都欠了你的模样。你这个样子,不但没人会同情你,反而会伤害到你身边的人,伤害到最爱你的父母亲人。”
………………………………
第57章 他的眼神,如狼一般
韩幸冷冷盯住薄止的眼睛,忽然低低地笑了起来。
笑声磁性悦耳,仿佛无数绵细的沙砾,磨擦过柔软的心房,令人闻之心跳。
笑声停止,他懒懒地道:“薄止,你不要以为你辈分比我高,我就要每天听你讲这些没用的大道理,你知不知道我真的好烦啊,耳朵都快长茧子了,你能不能让我清静一会儿啊?能不能?啊?如果不能,好,我立马走人,你满意了吧?”
说罢,真的转身就走。
可是,他的左手腕还被薄止紧握着,他用力一甩,竟然没甩开。
薄止再一次用力,韩幸的脚步不受控制地后退,硬朗的背部重重地撞上了薄止的胸口,发出砰的一声闷响,薄止却依旧站的纹丝不动。
韩幸终于被激怒了,转身狠狠挥起右拳,朝着薄止的脸上击去。
薄止轻描淡写地抬起右手,就好像握住了一个被人丢过来的毛线球一样,轻轻松松地握住了韩幸坚硬如铁的拳头。
两只手都被薄止牢牢禁锢,韩幸顿时恼羞成怒,白皙的俊脸瞬间涨得通红。
漆黑的眸底,也似泛出一丝令人惊悸的猩红。
他咬牙切齿地低吼,“薄止!你别以为你功夫比我好,小爷我就怕了你了,今儿个晚上,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说罢,抬起右脚狠狠踢向薄止的裆部。
薄止的嘴角不自觉地抽了抽,这个混小子,竟然来真的。
他顾不得多想,也飞快地抬起右脚,横在身前挡住韩幸的攻击。
韩幸这一脚还真是用了全力,把他的右腿踢得一阵剧痛难忍。
“阿幸!你冷静点!”他凝视着韩幸微红的双眼,嗅到韩幸呼吸间喷洒出的酒气,忍不住沉声警告。
可是,他的话音刚落,韩幸却忽然低下头,张嘴咬住了薄止的右手。
一阵钻心的疼痛传来,薄止微微蹙眉,盯着韩幸的后脑勺沉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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