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都市的未始空间-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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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竖起在眼前的空间壁挡住了涌向流川的白流，餐厅被冒出的白烟灌满了，空间壁的前面被腐蚀出一个断层。

　　　　“好汉架不住人多，跑先……”说完冲出餐厅，向走廊奔去。

　　　　跑着跑着，他发现走廊的尽头站着一个男人，和那群学生不同，他有自己的意识。

　　　　“你就是入侵者？魔力探测对你没有任何反应，应该还有同伙。”有着绿藻sè头发的男人，面无表情的说道

　　　　“贼喊捉贼？你还真是不要脸呢。”

　　　　“先把你给排除掉，再去料理剩下的。”

　　　　“口气还挺大，不怕风大闪了舌头。”说完右手冒出锋利的刀刃，就往奥雷欧斯那边瞬移过去。

　　　　但是，“你──”炼金术师好整以暇地说道：“──不准再靠过来了。”一瞬间，发生了非常大的变化。

　　　　流川的身影突然在半空中凝滞住，“瞬移…居然给打断了！”流川想再发动能力，不过怎么样也不能靠近他身边的坐标。

　　　　“吗的，以为这样我就打不到你？太甜了！”一道伽马shè线直直向奥雷欧斯的大腿shè去，

　　　　他连忙取出一根如同头发般纤细的针。微微可以闻到消毒水的味道。奥雷欧斯毫不迟疑地将取出来的针，插进自己的脖子。简直像是在对自己下达催眠指令。那道激光就那么凭空消失了。

　　　　流川发现这个时候他的身子可以移动了，刚想再次发起攻击。那边的奥雷欧斯又拿出了一根细针，插进自己的脖子，说了一句：“把在这里发生的一切——都忘了。”

　　　　紧接着他就失去了意识，晕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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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金色大衍术

　　　　（）　　周围已经是夜幕低垂。

　　　　流川一个人坐在楼下大厅的椅子上，呆望着在眼前走过的人，他们好像都没发现椅子上有人一样，陆续有人在他眼前经过。

　　　　三泽塾？

　　　　他歪头思索着：“这不是补习班吗？为什么我会在这里睡着？”他埋头苦思，但完全想不出理由。

　　　　“不想了，翘了一天的班，跑来这里偷懒，要是给黑子知道，一定会被干掉的……”流川用手扶着脑袋，摇摇晃晃的走了出去。

　　　　刚出来，他就发现三泽塾周围站这几个人，但是，看不出来是男是女，因为他们从头顶到脚底，都穿着密不透风的银sè铠甲。

　　　　他们好像能看见流川一样，立马就发现了他，

　　　　“那边的平民，赶快从战场走开，你真的是太幸运了。如果不想死，就快闪远一点。”其中一个骑士jing告说

　　　　“啥？”流川一头雾水

　　　　“流川！快过来！”当麻站在远处朝着他招手，

　　　　“当麻？你怎么也在这？”流川跑到他的身边，就在这个时候，一道巨大的落雷，一击贯穿了三泽塾四幢大楼中的其中一幢。一刹那，就像空罐被踩扁一般，大楼被挤压到只剩下一半的高度。玻璃全部破裂，内部摆饰品全部从窗口飞了出来。

　　　　到这里还没结束。虽然受到直击的只有四幢其中之一，但是隔壁两幢都跟这幢以空中走廊相连。被空中走廊所寄连，隔壁两幢也被硬生生拖倒。剩下唯一没事的一幢，如墓碑般伫立着。

　　　　建筑物扭曲变形，墙壁折断龟裂。像裤子上的灰尘被拍掉似的，不断有人从缝隙掉落下来。不但如此，又好像是陨石掉落，大量的飞散瓦砾也将周围的建筑物加以摧毁。

　　　　“吗的，那群家伙在干嘛？”流川顶着冲击产生的风暴，艰难的蹦出了一句。“这可是恐怖分子的行径，一定要逮捕他们！”

　　　　“他们想把奥雷欧斯给杀掉……”

　　　　“奥什么？谁啊？为什么要杀掉他？”

　　　　“你……也忘记了？难道……”

　　　　“忘记什么？”

　　　　但是，就在这时，变化产生了。像突然受到强风吹袭般，大量的粉尘朝着上条的前方──原本是三泽塾的大楼残骸飞去。

　　　　不，不只是粉尘。连飞散到四周的碎片也浮上空中，倒塌的墙壁重新翻起。如同拼图一般，碎片的断面开始拼凑在一起。有如修整过一般，完全平滑看不到缝隙。

　　　　简直像录影带倒带的景象。崩溃的大楼重新站起，跌落的人们重新被吸回龟裂的缝隙中，大楼的破损处也全部复原。没隔多久，三泽塾的四幢建筑物宛如什么事都没发生，又重新矗立在那里。连被飞散的瓦砾破坏的周围建筑物也恢复了原状。

　　　　“我去，这么神奇！？”

　　　　就在那一瞬间，从三泽塾的屋顶，往天空放出一道红莲神枪。不用说也知道，这道神枪的目的地是哪里。名副其实的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转头往身边一看，穿着全身铠甲的家伙正茫然地发出着低嚎，膝盖似乎失去了支撑力，整个跌坐在地上。

　　　　“变魔术啊？”流川惊呆了，“这种能力听都没听过！”

　　　　看着在一边惊呆了的流川，当麻转头对他说道：“你想不想知道迄今为止发生了什么事？”

　　　　“当然想啊！”

　　　　“那好！”说着，当麻就用右手拍了流川的脑袋一下，噼啪的一声，早晨为止的记忆全都回来了。终于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三泽塾，终于知道奥雷欧斯是谁了。

　　　　“可恶，那家伙居然敢篡改我的记忆，是可忍孰不可忍啊！”

　　　　“冷静点，我们还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连我的幻想杀手都防不住，要不是我有摸脑袋的习惯，可能就再也记不起来了。”

　　　　“诶，听说人总是经常摸自己身上薄弱的地方，原来这不是骗人啊……”

　　　　“纳尼！不吐槽我你会死吗？”

　　　　“话说史提尔那家伙呢？”见当麻就要扑打过来，他赶忙转移话题。

　　　　“谁知道呢，他把我当挡箭牌扔到一边，自己不知道跑哪去了，兴许还在里面。”

　　　　“那刚才的攻击岂不是……”两人对望了一眼，好像想起什么，一起向三泽塾冲了过去。

　　　　三泽塾内部并没有改变，一群学生若无其事在里面听课，他们两个在楼内不停的奔跑着，终于在某层的走廊发现了在那闲逛的史提尔。

　　　　“怎么了，一副慌张的样子？”

　　　　流川和当麻双手撑在膝盖上，大口的喘着气，顾不上回答他。

　　　　“嗯，你们两个会出现在这里，表示这里是ri本？话说回来，这个奇妙的结界构造是怎么回事？这股魔力我好像有一点印象。”

　　　　只要用右手触摸史提尔的头，就可以取回记忆了。但是，上条却担心另外一件事。会不会连史提尔从刚刚的轰炸中复活这件事，也会被消除？虽然当初被奥雷欧斯命令不准靠近的时候，右手完全没有发挥功效，但是毕竟这件事关系到史提尔的生命，不能草率地下判断。

　　　　“喂！你刚刚在哪幢大楼？”

　　　　“什么？”

　　　　“告诉我就对了！”

　　　　“应该是北栋。怎么了？”

　　　　上条松了一口气。北栋。四幢大楼中倒了三幢，只有北幢幸免于难。所以史提尔根本没有必要复活。确定这点之后，接下来就简单了。

　　　　“喂！史提尔！我教你一个魔法，可以马上让你得到疑问的解答！”

　　　　流川拍了一下当麻的肩膀，悄悄地问他：“你想干嘛？”

　　　　“我要给他个教训，敢拿我当挡箭牌……”他接着对史提尔说：“你照做就对了，很简单。眼睛闭起来，舌头吐出来！”

　　　　接下来，上条朝着史提尔的下颚，以右手挥出了上勾拳。失去的记忆回来了。同时，史提尔咬伤了舌头，在地板上打滚。

　　　　“o（n_n）o哈哈~！你这兔崽子也有今天。”看着史提尔的挫样，流川捧着肚子大笑起来。

　　　　“揍了你一拳，心里终于舒服多了……”当麻舒了一口气，“因为刚刚的攻击出了北栋以为外，全被破坏了，所以奥雷欧斯一定藏身在这里…”

　　　　“当麻说的没错，不过他的攻击手段还没弄清楚，上去了也是送死啊，要是知道还可以预防一下。”

　　　　史提尔捂着下巴从地上爬起来，“那应该是金sè大衍术，没想到他居然能够把炼金术的最厉害的法术学会。”

　　　　“金sè大衍术？是怎么进行攻击的？”流川问道

　　　　“能让世界按照自己的想法运转，简单的来说就是心想事成。”

　　　　“这么爽？那他岂不是无敌了，还打个p啊。”

　　　　“虽然咒文本身已经存在，但是即使一、两百年不眠不休地诵唱也念不完的。咒文本身不存在任何可以缩短的要素，也不可能以分割的方式一代传一代诵唱下去，因为就像传话游戏一样，咒文会被逐渐扭曲。所以，寿命有限的人类，根本不可能使用那种魔法，他到底是怎么完成的？”史提尔在那喃喃自语着

　　　　“别管他是怎么完成的，有没有什么弱点？”流川急切的问

　　　　“金sè大衍术，因为能够心想事成，所以脑子不能乱想东西，只要他有那个念头，事情就会成真。要是想些对自己不利的事也会成真，所以施术者要保持镇定，慌乱、恐惧等情绪会影响到施术者。”

　　　　“哦！所以他才用那些催眠针扎自己啊，原来是想保持镇定，我还以为他是自虐狂呢……”

　　　　当麻突然说道：“等等…如果他真的什么事情都随心所yu，我们现在根本不可能还活着。他根本不必使用伪圣歌队，也不必使用什么替身，只要对我们说去死不就解决了？他甚至不需要吸血鬼或是吸血杀手。如果需要的话，他自己就可以创造出吸血鬼。何况如果他什么事情都可以靠自己的力量实现，又何必依赖吸血鬼？”

　　　　“我明白了，他要‘知己知彼’才能发挥能力，因为他不知道吸血鬼是种什么样的东西，想象不出，所以才创造不出来！情报决定了他能力的强弱！”流川兴奋地说

　　　　“这样的话我和你负责攻击就行了，因为史提尔和他认识，他一定熟悉他的攻击方式，超能力的话，身为魔法师的他，一定不会了解，这样胜算还大。”当麻总结说到

　　　　“那为什么那家伙还要安排魔法师去对抗奥雷欧斯，魔法师根本不可能打败他啊，从一开始就只有当麻才能派上用场？”

　　　　“还用说吗，他就是为了削弱魔法侧的实力才这样安排的，魔法师的话，不管死多少，有利的还是身为科学侧头头的那个人了。”史提尔愤愤的说，“以害怕引起战争为由，向魔法侧求助，实际却是以此为陷阱。这种蹩脚的理由，我居然相信了。”

　　　　“那个…你们在说谁？”当麻一头雾水

　　　　“谁都没说，”流川话锋一转，“那么就这么决定了，主攻有当麻和我来负责。史提尔你就负责打酱油。”

　　　　“那个，忘了和你说了阿谷……”当麻一脸不好意思的说道

　　　　“别吞吞吐吐的，有话就说。”

　　　　“茵蒂克丝……在他的手上。”

　　　　扑通，流川摔倒在地，“纳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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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龙王

　　　　（）　　“什么时候的事啊，刚怎么没告诉我？有人质的话，就不能放开手脚了…”

　　　　“这个的话，不需要担心，那家伙以前也是茵蒂克丝的伙伴，所以不会伤害她的。”史提尔说道，“他可能想治疗茵蒂克丝，不过他不知道这一切已经给幻想杀手终结了。”

　　　　“原来如此，又是一个萝莉控，我对这个满是萝莉控的世界绝望了……”otz

　　　　“你又在那里发什么疯……”

　　　　“不要管我，这是我对这个世界的控诉，让我一个人静一下…”

　　　　“……，好，你继续…”当麻走开了

　　　　说笑的时间是非常的短暂的，没有硝烟的战场弥漫着紧张的气氛，三人已经没有在留下的那种轻松，三泽塾北栋最上层──通往校长室的巨大门扉正敞开着，如同迎接上条他们的到来。

　　　　踏进房间，发现奥雷欧斯站在巨大的玻璃窗前，华丽的桌子挡住了他的下身，右手拿着一个高脚杯，里面装着半杯葡萄酒，他半眯着眼睛，就像视察他国拜见的使臣的国王一样看着流川他们。

　　　　“嗯，看你的眼神，应该已经察觉到我的目的了。”炼金术师用淡然的口气说道：“既然如此，为何你还要阻止我？你的符文魔法，不也是为了拯救**目录而存在的？”

　　　　奥雷欧斯往下瞄了一眼。炼金术师的眼前──华贵的桌上，银发少女正静静地沉睡着。

　　　　上条不禁想要冲上前去，却被旁边的史提尔伸长手拦住。

　　　　“别再做梦了，遗憾的告诉你，茵蒂克丝早就得救了。不是被你，而是被现任的伙伴。你当年无法达成的梦想，如今已经被这家伙达成了。”史提尔露出了极为残酷的笑容说道：“这还是一个礼拜前才刚发生的事情。啊，你不知道也是情有可原，毕竟你已经离开这孩子身边三年了。你根本无从得知，这孩子其实已经得救的情报。”

　　　　“这不可能！”原本的冷静如今已经不复存在，炼金术师望着上条。“等等…，这么说……”

　　　　“没错，辛苦你了。听说你背叛了罗马正教，在地下躲了三年？看来一切都是白费工夫。嗯，这种努力没办法获得回报的痛苦，我是非常能理解的。不过，现在这孩子正如你所期望的，跟伙伴过着幸福快乐的ri子哟。”

　　　　“──哈……”决定xing的一句话。原本支撑着奥雷欧斯伊萨德的一切，全部崩溃。他开始狂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以我的节cāo保证，原作就是那么多个！）

　　　　“史提尔，你该委婉点，他要是恼羞成怒怎么办？”流川抱怨了一下，果不其然，奥雷欧斯忽然止住了狂笑，大叫了一声：“──倒下！入侵者！”

　　　　一瞬间，他们觉得身上受到了数十双看不见的重力之手压制，整个人眼看就要控制不住倒下了，流川连忙发动能力，把自己的身体虚化，藏回了自带空间内，逃过了这次攻击。不过，当麻和史提尔就没那么好运了。

　　　　――他们像是被什么按住，被死死顶在地上，动弹不得。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不会轻易杀了你们！让我多乐一阵子！我虽然不会对**目录出手，但是如果不拿你们来发泄一下，没办法维持我的理xing！”突然间奥雷欧斯看着在中间站着的流川，吃惊的说：“不可能！你怎么可能躲得过！？”

　　　　他连忙掏出一根细针，往自己的脖子上一扎：“给我倒下！”可是，流川还是什么反应都没有。“不可能！这不可能！怎么可能没有反应……”

　　　　接着他又对着流川说出了刺杀、绞杀、毒杀、shè杀、斩杀、扑杀、砍杀、殴杀、烧杀、扼杀、压杀、轹杀、冻杀、淹杀。但都没有反应，所有的攻击仿佛打到空气一样，从流川的身体一穿而过，没能造成一丁点伤害。

　　　　“你到底是人是鬼？为什么对你一点伤害都没有？”奥雷欧斯惊恐的问，一边用颤抖的手不停的拿出细针，扎着自己的脖子，止住这崩坏的情绪。

　　　　“你把我当成鬼就好了，一个索命的恶鬼！”说着流川现出实体，往奥雷欧斯奔去，眼看手上的刀刃就要划穿他的脖子。

　　　　“你给我――弹开！”这个时候，流川觉得自己的肚子好像受到了重击一般，虽然有空间壁的防护，不过巨大的冲击还是把他弹飞了，撞到了墙上。

　　　　“哈哈！我明白了，虽然不知道你用什么方法藏住自己的身体，不过你想攻击我的话，就要现出自己的实体，这样的话就没什么好怕的了！”奥雷欧斯兴奋地大叫：“神说，要有光！”

　　　　整个房间在下一秒就被刺眼的白光覆盖住了，“只要你的影子一出现，就是你的死期！”

　　　　“可恶，被发现了……”

　　　　“那么接下来就轮到你们两个了……”炼金术师从怀里取出了细如毛发的针。以颤抖的手拿着，瞄准自己的脖子，像是要按下身体内部的按钮一般，将针插了进去。接着又如同要把啃食着皮肤的毒虫抓掉一般，将针拔起丢向一旁。

　　　　这些动作就像是开始攻击的信号，奥雷欧斯再度瞪向上条。“慢着！”就在这时，姬神秋沙挡在中间。

　　　　“别碍事！女人！――去死！”

　　　　姬神摇晃着身体，缓缓的倒下了。

　　　　“开什么玩笑！”当麻终于挣脱了束缚，用右手碰到了自己，身子立马就可以动了，他拼命奔向即将倒在地上的姬神秋沙。没有任何理由。只是有一种错觉，似乎一旦让她倒在地板上，这个死亡的魔法，将成为一个已经无法改变的现实。

　　　　就在姬神整个摔在地上的前一瞬间，当麻终于来得及以两手抱住她的身体。姬神的身体好轻，就像非常重要的东西，从身体内部被抽走一般。在怀中，少女的身体柔软得不可思议。但是，透过抱住她的右手，渐渐传来虚弱却确实的心脏鼓动声。

　　　　流川焦急的想：‘就没有什么办法可以攻击到他吗，冷静！对了，我还有伽马shè线，暗能量的话搞不好会误伤，房间这么亮，shè线的攻击线路也能隐藏，对！就用这个！虽然隔着空间壁障，不过以我的演算能力，一定能做到！’

　　　　一道橙黄sè的光束一下子就贯穿了奥雷欧斯的左肩，顿时血流不止。‘可恶，shè偏了…’不过他还是吓唬着说到：“下一次，我直接shè爆你的脑袋！”

　　　　“哈哈，这点伤…”说着，伤口忽然就恢复了。“下一次，你的攻击就不会奏效了！”

　　　　“好，奥雷欧斯伊萨德。如果你认为世界上任何事情都可以让你为所yu为──”上条当麻将怀中的姬神秋沙轻轻放在地上，接着站了起来。没有声音，但是身上宛如带着静电般的怒气，似乎任何人一旦触摸就会被弹开。完全，不加掩饰。

　　　　“──那我就先杀了你这个幻想！”

　　　　当麻一步一步的走向他，期间被奥雷欧斯用车压、雷劈之类的攻击sāo扰，但都用右手挡住了。

　　　　“两个蠢蛋！现在的要打倒奥雷欧斯太容易了！那家伙的弱点就是那根针！这种关于医学的事情你们应该也很清──”史提尔大叫到，不过话被打断了。

　　　　“闭嘴！从内向外炸裂，符文魔法师！”如同奥雷欧斯的宣告，史提尔的身体在一瞬间像气球般膨胀。接蓍，由内侧迅速地炸裂开来。血、肉、骨头、内脏等散了一地。

　　　　“我也清楚了，你右手的力量，只要不是触摸到的话，就不会产生作用！那样的话，就用摸不到的攻击不就好了。”

　　　　“那我就先切断你的右手。”暗器枪，将刀身旋转shè出！一点声音都没有。

　　　　就在奥雷欧斯挥动右手的瞬间，火枪剑便以可怕的速度，如同电风扇叶片一般旋转，朝着上条袭来。上条只能勉强看到火枪剑的残影。根本不可能看清楚到底是什么东西飞了过来。

　　　　一瞬间前，原本逦在炼金术师手中的火枪剑，一瞬间后，便切断了上条的手臂，插在背后的墙上。

　　　　“当麻！”流川怒了，他从空间中转移出来，下一瞬间就到了奥雷欧斯的身后，原来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把一个别针定在那里，前面所做的攻击，一切都是为了掩饰固定坐标这个目的。他转身一刀，奥雷欧斯的双腿被砍掉了，藏在裤袋里的细针掉了一地，鲜血很快就覆盖在上面。

　　　　“啊啊啊啊！”奥雷欧斯按住伤口大喊，（可恶针呢我的治疗针呢？为什么会掉到地板上？就是为了避免变成这种情况，为了消除我的不安，才持续使用那东西的！如果没有那个的话──）

　　　　奥雷欧斯一惊，停止了呼吸。（如果没有那个的话，会怎么样？停止！不要！不要再想了！继续想下去的话，事情将会无法挽回──！）

　　　　流川把空间刃横在他的脖子上，就要划过去。

　　　　“等等…”当麻喊住了他，一步一步走了过去。

　　　　“你要干嘛…”奥雷欧斯艰难的说出了声，（这个少年，不知道他的实力，所以无法确定金sè大衍术对他有没有用──！）

　　　　“让我来…”刘海遮住了当麻的脸，“你该不会以为，砍掉了我的右手，就能封住幻象杀手？”

　　　　（等等等！不要再想了！别再不安现在要先！）

　　　　一瞬间，

　　　　上条右手的切断面。如同喷泉般喷出的鲜血产生了异常变化。血流开始膨胀，看起来就像是在透明的玻璃雕刻上洒满鲜血，一种不可思议的透明物体，开始逐渐成形。从上条右臂断面跑出来，在古老的传说中才会出现的──巨大而强壮的龙王之首。

　　　　奥雷欧斯不禁抬头往上看。他看见了由史提尔。马格努斯血肉所形成的，恶心的人肉天体观测馆。原本散落在房间中的血肉，开始凝聚在一起。

　　　　而透明的龙王，双眼正安静地瞪视着奥雷欧斯。光是这样，就让奥雷欧斯因害怕而感觉到视线越来越狭窄。架在脖子上的刀锋，散发出的寒意，不停的刺激着他的感官。

　　　　（不可能的我赢不了的）

　　　　在他这么想的瞬间，张开到极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