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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丽苏的共犯-傲慢与偏见同人-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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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玛丽自小受到的教育除了让她敬爱父母,和睦姐妹,敦亲睦邻,并不知道该如何应付这种事。还好对方对这种情况似乎很是笃定。那人轻松操控了对话的大局。

    有好一会儿,玛丽的脑子被琴弦似的东西搅和的生疼。接着有人轻轻的在那里咳嗽了几声,强调自己的存在。噢,这感觉就好比闯入家里的强盗大大方方站在起居室,一手扶着踹下的门板,一手故意在主人面前敲门。玛丽不甘愿,却对此毫无办法。“你好,玛丽。我是苏。”那个声音停顿了下,换上更富有感情的语气继续说道。“我们终于见面了。”

    玛丽贝内特才刚刚满9岁。积累她全部的智慧和经验,她也不可能知道此刻在她面前倾情演出的,是什么样子的一个人。这世上,除了小妹妹因为年纪太小而不懂礼节的不敬重她,除了妈妈偏爱自己的小妹妹而不重视她,除了爸爸太过高深莫测而不怎么好理解,除了两个年长姐姐关系太好让人嫉妒,此类等等之外,玛丽从来没有接触更不纯粹更复杂的人际关系了。换言之,她并不晓得要自始至终的提防外来者。

    尽管一开始她的确觉得这家伙太不像话,如此妄自插手决定她的事情,绝不可原谅。但两三句话之后,她就忘记吾道一以贯之这回事。

    苏说,他来自比拜占庭还要遥远神秘的东方国度。

    “至于现在为什么会在这里,这一点我不太清楚。”苏用一种搞不清楚状况的天真语气说,“那天晚上很正常的看电视,然后上床睡觉……醒来就发现变成这样了。啊不对,顺序要调整一下。醒来之前好像做了个梦,梦的内容是……”

    玛丽发现自己不明白的东西,如果不能马上搞明白,这会大大损伤她对自己符合年龄段的“无所不知”的信心。所以她马上就举手示意。

    “请问,电视是什么?”

    脑海中的苏沉默了下。

    “你不觉得打断别人说话是件很没有礼貌的事吗?”

    “……对不起。”

    显而易见,遵守礼节勇于承认错误,这也是玛丽的美德。

    苏清了清嗓子。

    “好吧,我整理一下顺序再说一次。和往常一样上床睡觉。然后做了个梦。我梦见有个声音在说着什么。”

    “说着什么?”

    “恩是的。逻辑混乱,没头没脑。所以我也搞不清楚到底是说什么。大概就是颠来倒去的抱怨吧。要这个要那个,不要这个不要那个,为什么这样为什么那样。我本来以为这是个双方的交谈。但是听到最后仍然是一个人。那人哭得我心烦意乱,听起来好凄惨。什么最低谷啦,对什么关系绝望啦,还有不公平。那个人抱怨的对象,八成是……”

    八成是他们领导吧。

    “……是上帝。”

    玛丽觉得自己搞明白了一件事,为什么自己的体内出现了苏这件事。

    因为她向上帝做了那样的告解。

    没错,苏出现的那晚,正是莉迪亚过六岁生日那天。她对上帝赐给她的人生,产生了不应该有的怨言。她认为父母对待她的不公平,是因为上帝制作她的时候的偏心。她是家里唯一没有拥有美貌的。就像一窝子白鹅中混入的鸭子那样格格不入。爸爸偏爱聪明的二姐。妈妈喜欢小天使一样的莉迪亚。好吧,这不算什么。至少她和简还有凯瑟琳站在同一阵线。可是当她在生日晚宴的间隙看向自己的左右。简亲亲热热给伊丽莎白整理项链。那条项链和简自己佩戴的那条是成对。从所用的材料和坠子的造型就能看出。玛丽觉得眼眶被烛台的烟熏到了。她连忙把脸转到另一侧。凯瑟琳和莉迪亚一人穿着一只美丽非凡的金色的小鞋子,那是妈妈买给莉迪亚的生日礼物。莉迪亚再三引诱凯瑟琳试穿,然后发誓绝对不借给她去参加弥撒。两人各光着一只脚在椅子上推来搡去。

    玛丽难受的快要掉眼泪了。

    这是蜡烛的问题。这是项链的问题。这是鞋子的问题。

    所以什么都没有指望了。她的人生自此结束了。

    the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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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那是你干的?”苏怀着并不温柔体贴的好奇心,“出现在我梦里”

    “……”

    “别问我怎么知道。既然我们都已经这样了。所以你还想要保留些个人**的话。至少应该去更深的地方……当然我知道,你还不习惯有我存在。偶尔无视,当我不存在也没有关系啦。哈哈哈哈。”

    “恐怕不只是这样。连你出现的原因应该也是我。因为我不虔诚……”

    “得了吧。就因为一句‘人生至此难道还能更糟’?真是这样的话,上帝可真够小气的。”二话不说果断给你变得更糟了,这个魄力呦。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请你就将就着先住下来吧。”玛丽大方分出住所,“我一定每天每天都向上帝忏悔,让上帝原谅我。我一定想出办法让你回去。”

    “应该不是你发牢骚的关系。谁不发点牢骚啊,说上级的坏话算是员工的福利。哪怕遇上的是终结boss……最后是我自己走过去的。”在梦里从旁观者的席位走进去,现在回想起来,八成是为了揍那个自怨自艾妨碍别人睡觉的家伙一顿。还有两成是什么呢,因为梦境太遥远,苏也记不清楚了,“话说回来,现在这个样子也挺好的。”

    “……”

    “因为你是玛丽贝内特,所以我觉得现在这个样子也不错。我说玛丽,”苏的声调奇异的变得圆滑起来,“我们来成立公司吧。”

    “成立什么?”玛丽发现苏的句子里又蹦出奇怪的难以理解的词。

    “玛丽苏有限公司,为了公平的分配玛丽贝内特身体支配权。”

    “我的身体支配权?”

    “没错。虽然不完全是你的责任。但是看在你愿意分出心灵,让我借住在你灵魂的一隅……棋魂的台词讲来感觉还真不错唉。”苏说,“既然你如此真诚,那么我也坦然接受。我可以帮你处理你这个荡到函数谷底的命运,只要你愿意给我一半的控股权。”

    玛丽终于发现情况已经演变到整个句子只有句法能够理解,但含义完全不明的程度了。

    “我不明白。”

    “哪里?”

    玛丽是很想说全部。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即便没有凭据,她也能感受到苏的语气中异常高涨的部分。在她的想法中非常不应该不常规的状况,苏却显得有些高兴。

    “你并不在意是否能回归正常。”

    “在意的。”

    “我没有看出来。”

    “那是因为我有了更好的计划。”

    “什么计划?”

    “你不如问我公司的成立宗旨。”

    这家伙的性格……是不是有点喜欢吊人胃口。玛丽暗自思索,但是她也立刻从善如流的改变问题:“公……公司的成立宗旨是什么?”

    “菲茨威廉・达西。”

    “恩。”不知为何,这个名字似乎有点熟悉

    “……”

    “如何?”

    “他是我的。”

    不用和我商量一下,就这样决定下来了――尽管玛丽向来不善于察言观色,也因为年纪太小不通人情世故。不过苏的语气里透露的就是如此确定的信息。这样鲜明的情绪简直就像是戏剧中的人物台词。但问题是,如此简明的阐述实在难以让人融会贯通,明了前因后果。

    “能不能具体说明一下?”玛丽的头很疼,可能是头盖骨下面住的人比往常多了。

    “还要说明什么?”

    “请从头开始……就从剑桥大学的部分开始说明,菲茨威廉博物馆。”玛丽顿了下,“谢谢。”

    作者有话要说:我觉得我可能不太适合有趣的文

    分段有点奇怪,修改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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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第4章

    足足七小时的马车路程,颠簸的路况的让人名符其实的做到了坐立难安。不过幸好玛丽只消承担其中的一半的痛苦,而且是其中较小的那一半。她可以从窗户处向外饱览缓坡林场的秋色。至于忍受胃部痉挛翻搅的那一半工作则交给了苏去完成。

    “我快要吐了。”

    玛丽不明白,既然难受的是身体,为什么脑海中也能传来栩栩如生要死不活的忍耐的声音。莫非这就是书中所极力推崇的想象的翅膀。

    如果苏忍不下去的话,到底是哪一边会吐出来呢?

    “就快到了。再忍耐一下。”

    “真的不行了。”已经七个小时了,按理说不管什么东西都要进入到消化道的末端了吧。怎么它们还能在胃袋里如此兴高采烈活蹦乱跳。这显然已经违反了自然法则。

    “达西先生。”

    “……”

    苏不再浪费精力缠着玛丽抱怨。玛丽可以感觉到她在脑子缩成很小的一团。

    像之前的六十七次一样,这个名字每次都管用。

    昨天晚上,玛丽和苏聊了很久。她们聊了玛丽的家人,聊了剑桥大学,聊了零花钱和俄罗斯娃娃,聊了公司的组成方式还聊了电视机。最后玛丽把话题转到达西先生身上。

    “达西先生是我的。”苏再次重申,是我而非我们。玛丽使尽了从母亲那边学到的招数。死缠烂打的追问,漫无边际的猜想,奇思妙想的导演,玛丽做这些并不熟练,也足以把苏折磨的够呛。

    但不管玛丽怎么努力,苏仍然不妥协。她对达西这个名字表现的讳莫如深,这倒让玛丽找到了秘密的乐趣。如果苏不愿意谈的更深,那么只好沉默着做出某些让步。这就让玛丽能够轻松的进行这次从凌晨4点多就开始的旅途。

    “好啦。这次是真的要到了。我已经看到树林后面的钟楼尖楼了。”负责瞭望的玛丽队员如此安慰自己的同伴。

    果然加德纳先生用手杖轻轻敲着马车的车壁:“玛丽,我们到了,前面就是剑桥镇。”

    剑桥大学经过数百年的发展,已经和小镇融为一体。玛丽在加德纳先生的带领下换乘轻便马车。和封闭拥挤的邮政马车不同,轻便马车没有让人气闷的顶棚和四壁,这让玛丽觉得好多了。苏也终于放松下来,看着马儿迈着“嗒嗒嗒”的轻松步伐穿过热闹的街市。随处可见穿着校袍的学生和居民混杂在一起。有时候几乎是贴着车厢从玛丽身边擦身而过。

    最后马车停在了钟楼的前面。

    “这里是三一学院。先生。今天可是参观三一学院的好时候。就在钟楼这里要举行真正的入学仪式,你等到十二点的钟敲响的时候,就会知道了。”马车夫用手指轻触帽子,以示告别,“祝小姐玩的愉快。”

    玛丽想象自己捅了苏一下,苏果然给予回应。

    “能让我安静会吗”这会儿轮到她这样理直气壮的说道。

    “他说的入学仪式是什么?”

    “我怎么会知道。”

    “不是你要到这里来的嘛。”

    “可我也不会知道这些。”

    “达西先生在这里吗?”

    “不知道。”

    “这个也不知道?”玛丽怀疑的问道,“那你到剑桥大学来干嘛?难道真的是为了来看看以达西先生母亲娘家的姓氏所命名的博物馆?”

    “……不是。”

    “你把我的日记本都划破了。”玛丽平静的指出事实。

    “这个姓氏虽然少,但是也不是绝无仅有。两者不存在必然关联。”

    “那你的理由是什么?花光了我的零用钱换来的这次旅行,是为了什么?”

    “能不能别提零用钱了?”

    苏被折磨的欲哭无泪。

    “那么理由?”

    “……”

    玛丽依然没能撬开苏的嘴。她不由得想起自己两位年长的姐姐。简和伊丽莎白也是如此。简虽然待人亲切又温柔,非常健谈。但是一旦涉及到她上个月收到的十四行诗,她能和你谈论天气谈论半小时,在讨论莎士比亚的剧作半小时。任凭你想方设法想要使话题不要偏离的那么厉害也是徒劳无功。而且面对如此美丽可爱的脸,谁也不愿意因此而责备她。伊丽莎白没有这么含蓄,她更加直接。每当话题涉及她不愿讨论的部分,她那双慧黠的眼睛就会显示回避的讯号。她会保持谈话的兴致,但把目光落到手边的做了一半绣花作品上。

    苏的手段和姐姐们相比,没有高明之处。苏只晓得沉默。

    但沉默就足以阻挡一切。

    苏存在于玛丽之内。她没有形体,没有容貌,甚至只有她愿意,玛丽才能听到她的声音。而苏对玛丽的想法大多数都洞若观火。

    这是因为玛丽还不习惯把不想透露的部分压倒更深层的思维的关系——苏如此解释。

    不过,表层,第二层,第三层……谁知道到底压到了第几层下面。不管哪一层此刻她们正在共用。即使把握不到更细致的情节,但至少大致的轮廓。

    玛丽不知道下面一层在哪里。但她知道此事不必操之过急,为了达成目标,苏迟早需要坦白一切,就像按部就班的看书总能看到最后的结尾。

    “玛丽。”玛丽和苏在脑海中交谈的当口,加德纳先生已经向看守钟楼的门卫打听清楚入学仪式的事情。

    加德纳先生让玛丽看钟楼的西侧。

    时间临近正午,秋日的艳阳让钟楼的影子缩在楼西侧的墙壁傍边。钟楼的四边并没有树木遮蔽,地势相对开阔。钟楼的影子中站了好几十个人。

    穿着黑色教职人员的袍子的显然是教授之类的,这样的人不多,只有三五个。剩下的部分占了近乎全数。他们穿着各色各样的衣服,有些甚至只穿着宽松的白色长袖衬衣和便于行动的骑装裤子,领口的扣子也不按照规矩系好,而是大大咧咧的袒露着胸口。

    “穿得乱七八糟,衣冠不整的参加入学仪式?”玛丽觉得难以置信。

    “你很快就知道为什么了。现在时机还未到。”加德纳先生露出保持神秘的笑容,他往自己的表上瞄了一眼,“就快到了。亲爱的,保持耐心。”

    太阳的光不似秋天应有的样子,非常炽烈。玛丽庆幸自己下来的时候没有把帽子拿下来,现在依赖着帽檐的阴影,她才能如常的盯着人群观察变化。那些人是还没有正式入学的学生。大部分都是十七八岁的样子,还有一些大一些,有二十多岁。虽然现在看起来气氛并不紧张,但是那些人的姿态却好似充满了戒备。加德纳先生一直把怀表拿在手上,没有放到口袋里。玛丽看了看时间,还有三分钟就到十二点了。

    那些人是在等十二点吗?到了十二点就一起跳起来欢呼,这样的入学仪式勉强也算得上有趣。

    “那不是很傻吗?”苏在深处嘀咕。

    玛丽没有理她,反正她也不是第一次偷看自己的想法了。

    “十二点以后,在太阳下面训话一小时,以免肤色和校袍的颜色相差太远?”

    玛丽花了很大的力气控制喉咙,不让自己大笑出来。喔,以后自己若不能好好练习面不改色,倒是会惹些麻烦。

    三分钟转瞬就要过去。人群发生了变化。原来随便站着的年轻的男子纷纷改变站姿,活动身体。

    “时间到了,玛丽!”加德纳先生在她耳边大声喊道。但是玛丽却不觉得突兀。

    因为这时钟楼的顶部也传来震耳欲聋的钟声。

    当——十二点的钟声惊飞了楼顶的雀鸟。

    原本安静的人群突然如溅入水珠的油锅一样暴躁的沸腾起来。由静止开始,不到一秒钟所有人都开始朝着一个方向开始狂奔。

    当——大钟缓慢的在楼顶摆荡

    “这是在干嘛?”迎面而来人群还未靠近,玛丽就似乎感觉到扑面而来的气流。

    加德纳先生得意洋洋:“他们必须在十二声钟响结束之前绕着钟楼跑完一圈。”

    “十二声钟响。天哪,这有多少英尺。”

    “如果没跑完的话,以后在学院里可就抬不起头了。”加德纳冲着领头跑过来的年轻人挥动帽子,“小伙子,加油跑啊。”

    当——当——当——地面在震动。人体运动的姿态真是优美。奔跑的脚步声,呼吸声,风驰电掣一般从玛丽身边席卷而过。

    “还有鬼叫声。”

    苏颇为认真的补充。

    “纯属浪费力气,扰乱呼吸”

    钟声过半,已经有一小部分人没有跟上大部队的节奏。

    当——当——当,人群跑到了看不到的地方。这是钟楼四边的最后一段路。

    “玛丽。我们绕到起点去。”加德纳先生拉起玛丽的手往塔楼西侧走去。他们才走到这一头,那一边就已经出现了人影。

    “虽然困难,但是看起来不少人还是能完成。”

    起点处聚集起不少人。小镇的居民大多数知道这个特殊的仪式。所以在钟声响起的时候,附近的人都会围过来给跑步的学生加油鼓劲一番。有一个非常年轻的女孩子挥舞着手里的扇子,想从人群里给自己哥哥带去力量。她又蹦又跳的活泼样子,着实让玛丽吓了一跳。

    终于有人冲进了终点。他还没喘上气,另一个立刻也冲了过来,靠在他的边上一句话也说不出来。钟声敲完最后一下。只有一半人按时跑了全程。

    玛丽看着那几十个眼下只能喘气的家伙,视线在每一个人脸上搜寻。

    “苏,你是不是觉得你的达西先生就在其中?”

    玛丽又一次问这个问题。

    他们每一个都要比玛丽大上好多岁。玛丽觉得换成她自己,绝不会对年龄差距如此之大的人产生兴趣。而且他们不仅看起来年纪太大,一个个还带着骄傲的不易亲近的表情。他们不论哪一个,肯定都不会愿意陪小女孩玩耍,办茶会,朗诵童话。硬要比较的话,还是简这样的姐姐比较有趣。

    “的确是有这个可能。”苏用一种懒洋洋的声音回答,“不能算微乎其微。威克姆在剑桥上过学,至少这点是我确定的。因为有相当的可能,我才想方设法促成这次旅行。”想到有那样一种可能,即便是在不知道的情况下,插身而过。擅自安排伦敦之行,忍受七小时的路程,苏只是为了这种可能,做了这些现在看来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

    “你能把他认出来吗?”威克姆是谁其实是一件小事。

    “这个……办不到吧。”

    苏在玛丽的脑子中搜寻词汇,想要用一种更加直接句子加以说明,最后她说:“这之间还存在着理想和现实的差距。”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章引用了一些关于剑桥的趣闻,其余纯属胡编乱造。看官大可放轻松。

    苏和玛丽的区别在于:看上达西先生的只有苏,永远不包括玛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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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第5章

    玛丽在剑桥大学参观了一个下午加第二天的一个早晨。=她也如愿的参观了博物馆。可是里面珍贵的文稿却没有激起预料中的兴奋。美轮美奂的建筑展厅也不让她觉得心情愉快,贵重的美术品更是如同用惯了的家居用具。一同参观的人在展厅提供的椅子上休息的时候,加德纳先生曾和她谈论拜伦的小熊,但是她是怎么回答的呢?喔,简直让人扫兴。对加德纳先生来说,一定会觉得她忘了提出旅行的是谁。

    苏很沉默。从三一学院的学生接连从她的面前跑过去开始,她的情绪显而易见的变得低落了。

    玛丽想通过小镇中的美景,引诱某人说话却没有成功。最后当她踱到小教堂的时候,她对某人的丧气劲儿实在没辙。于是她抬头看看圣坛后面的彩色绘图玻璃,下定决心。她把自己关进告解室。玛丽对某人说道,如果她不愿意和熟悉的人讲讲心里话,那么她可以和亲爱的上帝讲。她甚至可以躲起来不旁观。

    玛丽靠在告解室的木板上。一开始中间的格栅对面的“上帝”也保持着耐心和沉默。他们一起等某个人心甘情愿开口说话。后来玛丽真的让自己睡着了。某人是不是在告解室对着上帝痛哭流涕,这种事她一点也不知道。她就像自己承诺的那样,严格的收起好奇心。她只听到最后格栅对面年轻的“上帝”对她告别。

    “祝你旅途顺利。”

    回程的马车上,加德纳先生压低帽子睡觉。玛丽想和苏说说话,不过可能是因为第一次两人一同欣赏眼中所见,一同聆听耳边所闻,一同思考相互对话,如此一来消耗了双倍的体力。玛丽很快也觉得自己的眼睛睁不开了。

    她靠着车窗。阳光透过稀疏的树梢在她眼皮上跳动。于是即便闭上眼睛,仍然看到了一抹灵活的浓艳的橘红色。这样难得的温暖天气连续两日,在英国的秋天实属难得。玛丽被阳光抚摸的几乎没办法让自己动弹了。疲惫而懒惰,她感觉她把鼻子上的光的粒子吸进了肺里去。

    “这样,旅途也不能算毫无意义。至少参观了伦敦,也欣赏了秋天的美景。”

    “……闭上眼睛欣赏美景吗?”

    “是啊。你看,多有趣的红色。”

    “那是你的血液。上眼睑中有丰富的毛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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