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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丽苏的共犯-傲慢与偏见同人-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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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啦,安德烈先生的房子就在小镇上,况且她娘家也在这里,所以安德烈夫人是不可能从我们的生活里消失的。而且除了朋友,她还多了一个身份。所以说,她也就多了一种可能而更加频繁的出现在我们的周围。”
事情就像苏猜测的那样,在安德烈先生的引荐之下,原本就十分喜欢校园环境的安德烈夫人也开始在学校里承担教职。她接替了原本那位音乐老师的工作,除此之外还能教给女孩们一些关于作曲的东西,把女孩们随口乱哼的调子记成整齐有趣的段落然后再演奏给她们听。而且在她看得见的地方,在她的琴声飘荡的地方,安德烈先生对自己的工作不再那么轻率敷衍了。
当然用安德烈先生自己的话来说,就是经过一年多的基础体能训练之后,彩虹战队终于有条件开始进行一些正式的拳击训练。有了长期训练的体力耐力和爆发力的支持之下,殴打几个沙袋似乎也不再是那么不可能的事情了。顺便提一句,莉迪亚因为怀着满腔的愤懑,成为了所有人里面学的最快最好的一个。
莉迪亚虽然和安德烈夫人依旧十分要好,但是她不喜欢音乐的毛病并没有得到改善,反倒是她不欣赏的安德烈先生十分看好她的运动才能。同理讲来,一年多来和安德烈先生彼此熟识,因为脾气秉性半斤八两而相安无事的玛丽。她因为自尊心受到苏的影响,十分不喜欢那种完美小姐的范儿,不过玛德琳高超的演奏技巧和记录音乐的本事将她降服了。那些苏哼过曲子,因为不清楚乐谱而曾经觉得不可能加以演奏。现在情况显然是不一样了,只要能学会谱曲,那么只是个替人记录灵感或是随便什么乱七八糟点子的记录员也没有什么关系。玛丽倍加努力学习那些超出日常演奏家要求的知识,她对谱曲原本毫无兴趣,可她又十分肯定,自己非得将苏唱过的那些歌记录下来。
玛丽把学习的重点移到了音乐上。她其他的科目都很平常,不过当中大部分苏都很拿手,所以她依然保留了在年级中前几位的排名。可要是有人提起贝内特小姐学习音乐的热情劲儿,那么别的任何东西都显得相形见绌了。整日弹琴已经不止是一种夸耀而夸张的描述,她就是一直坐在钢琴旁边。只要是她的时间她就乐意不停的弹奏。苏不是很能理解这种勤奋,她知道这些是为了她,因为玛丽想要讨好她,想要用这种方式提升同步协调率。可问题是她对重现两百年后的音乐毫无兴趣。现下的人很难有超越时代的审美情趣,不,他们对以外的音乐倒是能很好的继承和欣赏,可是眼下流行的美声和歌剧显然是不能接受摇滚和金属这类的。难道还真的打算跨时代的搞出个夜愿吗。
这些仅仅都只是为了喜欢的人而做的,苏想起了将拳击玩的十分出色的莉迪亚,忽然感叹:小姑娘们都一样啊,尽做些令人感动的无聊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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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转到圣诞节;学校马上就要放两周的假;上次放假的时候;大家一块儿乖乖地回家。︾樂︾文︾小︾说|但是这次莉迪亚提早就受安德烈夫人的邀请打算去老师家过节。玛丽写信请示了下贝内特先生的意见;得到了父亲的准许之后;便告诉妹妹她可以不用一起搭马车回家。
“至于你和基蒂;如果有要好的伙伴邀请你们,你们也可以一个都不用回来。我保证即便你们不回家;你们的母亲和姐姐也能过好圣诞节,除去为你们回家准备的那些东西;我看只要多准备一些手帕和嗅盐,就差不多能把节日打发过去了。”
玛丽对于贝内特先生日常的打趣已经非常习惯了,她对父亲的吐槽一笑了之;但她看到那封信之后又产生了一个新的想法;既然父亲对她们现在的交际看得十分放心信任,那么何不把自己的朋友介绍给他呢?贝内特先生不好出门,却十分喜欢家里多来客人。于是她就快手快脚的写了封短信寄了回去。
“恐怕您不能这么轻松的度过假日了,虽然莉迪亚不在回家之列,但是我计划带一个人回来弥补她造成的缺憾。那是我们在学校认识的朋友……”
做父亲的欣然答应了女儿的请求,并违背了一向来做事拖拉的准则,把这个决定及时的告知给了她。让玛丽有较为充足的时间得以在回家之前向海伦发出正式邀请。她嘱咐基蒂向海伦提出邀约,自己则去争取获得校长嬷嬷的首肯。这两头都办的很顺利,校长嬷嬷看起来虽不是十分高兴的同意这件事,但以她一贯的性格来说已经是足够高兴了。她性格仁慈自然希望学校里的孩子们都能好好的过节,每次圣诞节海伦都无处可去,这次能够幸免的话当然是再好不过了。当然她还是有点担心新教信仰的问题会对这次邀请带来不快,不过一想到海伦修女不过是个因为环境的关系不得不发下初愿的小姑娘,就觉得信仰的小差异不会成为关键问题。她还十分尽责的给海伦的监护人送去一封信,说明这个孩子接下来半个多月的去向,不过和往常一样,这显然是一封不值得受到回馈反应的信。不过从令人高兴的角度来讲,没有消息也是一种好消息,至少海伦修女不会在旅行即将成行的时候得到别的难以预料的阻碍了。
换车的驿站,路上的时间,来往照顾陪伴她们的人都一一事先确认好了。安排的极为妥当,任谁也瞧不出什么疏漏。三位小姐只管花心思打发在马车上的那些时间就行了。基蒂起得太早,加之身边有个人可以依赖就能随时随地变轻松的习惯,她一上车就裹紧斗篷,调整在座位上的姿势,靠着玛丽睡着了。海伦一开始还十分谨慎的观察四周同行的陌生人,不过看来看去都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人物,便转头看玛丽如何孜孜不倦翻着花样的玩手里的扑克牌——她似乎是有什么门道,可以把自己当做两个人,因此随时随地也有一个对手。只见她两只手各抓一把牌,时而左边时而右边,自己跟自己打的不亦乐乎。
海伦对玛丽的独处能力(或者说是自娱自乐的能力)深有感悟。在这个社交礼教以及礼仪都要求淑女有同性陪伴的上流社会,女士们独处的能力按理说不应该有像玛丽这么强的。她几乎完全不需要别人,她不需要别人和她聊天,不需要有人参与她每日的散步,甚至她练习弹琴的时候也不需要有人在一旁鉴赏监督。她就像真正的离群索居的那种女修士,很少对旁人提出要求也不期待别人为她做些什么。但是她的性格却不是那种带着古里古怪的,她虽然不需要别人,却依然能够接受别人的体贴与善意,依然能和别人相处融洽,依然能把她所在的场合搞得气氛热烈。
“如果你觉得累了,就和基蒂一样靠我身上睡一会儿吧。放心,我是不会在半路上睡着的,该换车的时候我会提前叫醒你们。你大可以相信我。”苏表情严肃的凝视着右手上攥着的那些背面对着自己的牌,用左手的食指以一种企图戳穿另一面花色的劲头在牌沿上逐一略过。过了一会儿,她终于像是选定了一张,把它从右手那些牌里抽了出来。那是一张红心的七,不过左边放着的那些牌里并没有可以与之凑成对子的。
海伦眼瞅着她撇了撇嘴角,放下右手的牌。然后换了方向,把左边的牌重新排列了一下再背面朝自己的展开成扇形,这回用右手去抽牌。
“我不累。”海伦答道。
“如果你想要跟我一起玩牌,那再稍微等一会儿。”玛丽笑道,“等这轮分出胜负,很快了。”她的手风很顺,顺利的话只要两个对子就能打光手里的牌了。
“不用了,我打算过会儿看点书。不过……胜负?左手和右手间的胜负?”
“是啊,觉得无聊的时候,你可能也会尝试着这样玩的。”
“这样……能真的分出胜负吗?”
“理论上是不能的。不过我只是放松精神,随便和自己玩玩啊。”
随便玩玩也要分出胜负?
一分钟后,右手率先打光牌,干脆利落的干掉了左手。然后,它执笔在纸上记下战绩。海伦偷偷看了一眼,只见一页纸上很随意的写着字母“s”和“m”。而且每个字母下面都划了不少横道。都是五个笔画一组的,两个划道的式样还不大一样,m下面画的是常规可见的四竖一横,s下面画的是有些古怪的“正”字形。
这……这不是玩的挺认真严肃嘛?海伦看得目瞪口呆,她对于玛丽的这个本事佩服极了。她拿着书没有仔细看上几页,却总是忍不住留神观察玛丽接下来要玩些什么新花样。
左手和右手又抽了几回牌。接着玩了接龙,斗大小,后来又拿出一副很小的象棋在抖动的车厢里玩了起来。她又邀请了海伦几次,让她赏脸陪她玩几局。海伦试着和玛丽的左手和右手分别下了几局,耗时有长有短,互有胜负,最后只得出一个一看就很荒谬的结果:左手的棋力和自己差不多,右手的水准则要高过她俩——海伦觉得一定是自己太累的缘故。
在和玛丽下棋的期间,海伦陆陆续续的听她介绍起浪博恩的情况。她原本只知道玛丽虽然在学校里管束着两位妹妹,但并不家中的长女。现在倒是很清楚的了解到玛丽还有两位姐姐。一个是让人危机感加重的貌美如花的姐姐,而另一个的情况比貌美如花还要严重。但到底怎样的严重法,她听得出那种感觉却讲不出来。一般来说,家庭里年幼的妹妹都巴望着自己漂亮的姐姐早点结婚,以此期望自己的出头之日。可是从玛丽的语气里可以听出,比起美丽动人的大姐,她似乎更加期望二姐早点靠近圣坛。如果她那不知该如何描述的二姐不能早早定下终生,似乎将对她的人生造成巨大影响。
后来玛丽又怀着预备的心态,简单明了的介绍了下父母的性格——他们虽然脾气性格各有特点,但是她可以担保他们都是非常可亲的长辈。
“伊丽莎白的性子大部分像爸爸,天赋也很像爸爸。当然长得比较像妈妈,性子里也有不能说没有像妈妈的部分。”基蒂在她们聊天的时候醒过来,插了几句嘴,她怀着少许羡慕的语调说道,“莉迪亚和我都觉得她是爸爸妈妈的代表作,就是脾气有点大。”她说的极为准确,只是不能用更加精确理性诗意的文字来分析自己的观点。然而做妹妹在客人面前如此评价姐姐是不大合宜的,于是她被玛丽瞥了一眼后,便乖乖闭上眼睛继续睡觉。
“就像莉迪亚的拳击技术称得上是安德烈先生授课的代表作那样。”玛丽笑了笑,“值得夸耀的典范。”接着她又用同样诙谐的语气谈起将会展现在客人面前的父母别的代表作,例如家里那位训练有素非常干练能够提供贴心服务的管家太太。听她一片深情的讲起那栋房子的几个舒适的小房间,从不同的房间里望出去的那些在有心人眼里动人的景色,海伦由衷的从心里升起一种向往,渴望走到那些房间里去,渴望和那些房间里的人相识。
“可惜我们没有兄弟,在户外活动上因此不得不受到一点影响,这种影响不是一时的,而是永久贯彻我们全部生活状态的。没有哥哥,就没有冒险也没有保护……所以家里不大有人爱骑马,也没有人会教我们骑马。我想简兴许已经很熟练了,她应该从夏洛特那里学会骑马了。夏洛特的弟弟都比简的年纪要大呢。”基蒂又忍不住说道,这次她得到了更加严厉的瞪视。
玛丽不乐意基蒂在客人面前讨论哥哥这个话题,这实在不是一个合适的安全的话题。因此一句话终止了这个话题:“是的,哪怕是个弟弟也能改善我们的命运,可是我还是比较喜欢妹妹。如果不是这样,我想你一定感觉的出来……现在我们还是看看窗外吧,浪博恩越来越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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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海伦并不是圣诞期间浪博恩唯一的可爱的客人。。しw0。实际上作为地方上身份数得上数的那几家人之一,贝内特夫妇的访客络绎不绝。除了可敬的邻居,女孩们亲爱的舅父舅母排开其他事务带着自己的孩子们高高兴兴的来看望她们,是的,不止做父母的非常高兴,连爱丽西亚都显得格外激动。天空中飘起的那点小雪花简直不能浇灭她的热情,马车刚刚停稳,她就迫不及待的像颗小炮弹般的冲进门厅,尖声笑着钻进简的怀抱里。这让做足了姿势甚至不动神色微微蹲下预备拥抱她的苏多少感到了有些失落:啧,这见色忘义的小混蛋。幸而还有舅妈亲热的吻脸来安慰她:“玛丽,你真是长高了不少,我们都非常想念你。在学校一切都过的好吗?”
好,当然好,非常好。
在一片你好我好大家好的热闹亲切的气氛中,大家彼此问候握手拥抱亲吻,欢呼雀跃彼此相牵的走进温暖的房屋里。天空似乎也收到了感召,这天夜里雪开始轻柔的下得紧了,而就在上床就寝的时分,雪却停了,云消雾散露出灿烂的星辰。仿佛是观赏故事里女王陛下那用星光纺织而成的数不尽的白色蕾丝长裙,在倍加温暖的卧室里几个女孩子紧紧窝在一起,背后是融融的壁炉的暖意,眼前是近到不可思议的清晰的星河。
“奇怪,我好像从来没有遇见过这样的星夜。”海伦靠在白色窗帘后面,那不是视野最好的位置,但是她执意要坐在那里,因为她觉得自己好像有点害怕直面这一窗之隔的令人震撼的大自然的庄严美丽。
伊丽莎白舒适的坐在海伦右边的单人沙发里,裹着厚厚的羊毛毯子,怀里还坐着一个几乎睡着了的爱丽西亚。她用一种令人倍感安全和舒适的语调轻柔的答道:“如果是我在你这么大的时候,我也没有这样的看过星空。我对人的兴趣远超过自然美景,这脾性让我损失了不知道难得一见的珍宝,足以让我懊悔不已。但是幸运的是,我有一个妹妹是珍宝猎人。她能够精巧的无损于他人利益的攫取这些美丽的东西,把它们呈现到你的眼前。”
海伦顺着伊丽莎白的眼光把视线落到对面的玛丽身上。这栋房子里挂满了伊丽莎白所说的由玛丽捕获的珍宝。家人的画像是其中一部分,还有数量庞大的风景画――据说全部都是这附近随处可见的但是很少有人见过的景色。伊丽莎白房里那幅仿佛连画纸都要烧起来的从橡树树梢一直绵延到天顶初星的火烧云,简床对面的还未来得及插进花瓶的横七竖八堆在桌面上却永不凋零的矢车菊,莉迪亚经常吹嘘的可以望梅止渴的草莓篮子,基蒂的停留在成熟前的青色麦田。还有眼下挂在玛丽自己房里的与窗外几乎一模一样的星夜图。海伦已经在那些可爱的主人炫耀般的带领下看遍了这些图画。虽然这都不是眼下推崇的备受赞赏的绘画风格,但是就是从这些轮廓不甚清晰,边际不够明朗的温暖颜色中,可以让人清楚的感受没有被画框拘束住的世界――像星空从窗前延伸扩散弥漫到整个世界。
画者有一双神奇的眼睛,她能从星空给人带来的浩瀚如烟海的情感中找出最让人觉得温暖的要素,按照常人能够接受的方式布置在画纸上。
“画的真好。”这并非出于客套的赞美,唯独让一个人坐立不安起来。
“这只是一副仿作……”苏小声的强调。
拜托,请不要一直盯着那幅《星月》看,我知道那是不对的,我只是想要模仿一下那幅大名鼎鼎的惊世杰作……苏焦灼不安的想到。那是拼接记忆和眼前现实的非常幼稚的仿作,天空的颜色被夸张的弄得太亮了,而且刻意的模拟出河水波光粼粼水面的颤抖般的星空――让她自己总觉得鸡皮疙瘩都要竖起来了――还未出生的大师一定在哪里用责备的目光看着我呢。
“虽然我从来没有看过原作,但是玛丽总是强调她的画里有很多是仿作,她说这一副就是。”简毫无所知的继续拆苏的台,“可是我总在想,对于美好的东西大家所做的事情不都是理所当然的相似吗?就像那些名曲,虽然演奏者的感情不同,但是那些音调永远是不变的。”
“是的,就像我们永远无法留住今晚看到的美景。但是不用感到太过遗憾,因为明天睁开眼睛,看到头顶的这幅画,我们依然可以记起今晚的感受。太好啦,这下不用可惜闭上眼睛睡觉了。”
“说到睡觉,”基蒂揉揉眼睛道,“我们是不是该睡了?我们不是说好明天要打雪仗吗?你们难道不准备在花园上的雪被人踩掉之前起来去玩吗?”
“对,要赶在希尔让女仆清扫积雪之前。”连一向稳重的简都忍不住惊呼的了一声。她把妹妹们一个个从地毯和座位上赶起来。“都起来,回房间上床睡觉。别耽误时间了,明天我要一个一个把你们都叫起来。谁要是赖床,我就让爱丽西亚把雪球塞到谁的无边软睡帽里。”
少女们哄笑了一会儿,一一向房间的主人玛丽告别。
玛丽沉吟了一会儿对着要跟基蒂回房的海伦说:“你睡靠门的那张床吧,那里是莉迪亚的床。我想她宁可给你睡,也不愿意在她不在的时候让基蒂得偿夙愿。当然那两张床在我看来没什么区别,都是米分色柔软的……不过你得知道有些区别只有个别人才能清楚地区分。”
海伦捂嘴笑了,被戳穿意图的基蒂不大高兴的撅了下嘴巴,但是她还是很能克制的向姐姐道了声晚安。
“晚安,玛丽,明天早上花园见!”
“晚安基蒂,花园见。”
那天晚上海伦做了个很奇妙的梦。她梦见自己收到雪女王的邀请函去参加女王的晚宴。那是在森林中的开阔地上举行的露天宴会。四处都是明亮的如何蹦跳星星一样的篝火。正式开宴之前,不时有穿着各种银色衣服的活泼少女从天上轻飘飘的落下来直接落到座位上。她们都很漂亮可爱,但是性格却大不相同,简直就像钢琴键盘上那些外观一模一样却能发出不同音阶的琴键一样。
然后就像以往一样,海伦的哥哥也出现在这个梦境中。这次很难得的没有露出痛苦或是悲伤的神情,哥哥穿着帅气白色和青色相间的骑装,微微笑着一言不发的坐在自己对面。哥哥好像有很多话要对自己说,可是他什么都没有说,只是笑微微的用眼神敦促她多吃多喝,多看看多欣赏。
天空中飘落的东西越来越多。最后连星星也落下来参加这场盛宴。给星星引路的小羊们结着黑色的小领结蹦着小短腿踏着看不见得阶梯落到地上。星星则是落到银衫少女的头发上肩膀上嘴唇上,变成一道明亮的印记。
有一只兔子十分彬彬有礼的握起海伦的手,然后让一颗星星温柔的落到她的手背上。那手背上瞬间覆上了闪亮的蕾丝手套。
啊,我这到底应该是算几岁啊?海伦忍不住在梦中想到。我最幼稚。
可没等她继续想下去,愈来愈多星星落了下来,如同不会灼伤人的火星碰到她的皮肤,然后变成柔软覆盖她的层叠轻纱。星星越过长长的餐桌如同蜻蜓掠过水面,不断的从对面哥哥的座位上空飞跃而来。
太多了,连眼前都蒙上不知道多少层蕾丝和薄纱了,除了银白色,海伦再也看不到任何有轮廓有色彩的东西。她连自己的手也看不到了,入目的只有浑然一体无边无际的洁白。
但是她还能感觉到桌子对面伸过来的手牵起了她的手,引领着让她去摸一样东西。丝滑柔顺的缎子般的细丝,有节奏的扑到掌心的微微的热气,还有搔弄指尖的细毛刷子的。海伦十分肯定自己摸到的是一个女性的脸,甚至她可以断定那是一个非常年轻的少女的脸庞。
从轮廓上摸不出是否漂亮,但是却有一种让人十分熟悉和怀念的感觉。
“哥哥,这是谁?”
“这谁也不是。这是一个概念,一个想法。”
“可是我觉得她是一个人。”
“对,这是一个由概念和想法组成的人。”
“那概念的主题是什么?”
“海伦・温特沃思理想中想要成为的女性。”
“……没有修士的头巾。”
“当然没有。”
“可我要做一个修女。”
“不,没有这回事。”
“修女……”
“不是修女。”
温暖的柔软的手下的少女给了海伦一个非常真实的拥抱……
“玛丽,”同样躺在床上却在恍惚间醒来的苏对玛丽说,“你感觉到了吗?隔壁好像正在发生什么很神奇的事情。”
“别闹了,如果明天我们不能及时醒来,将会发生更加神奇的事情。”
“我说真的。你不觉得有什么神奇又很美好的事情正在我们身边发生吗?美好的就像是新生命马上就要诞生的那个瞬间。”
玛丽在静夜中屏息数秒:“……得了,我还是没听到爸妈房里有什么动静。”
“……我没说那个。等等,你什么时候知道那个的?你看了我说不能给你看的小说?”
“你就不能大发慈悲的去睡觉吗?”
“不能!玛丽,你才几岁啊?那些书是谁借你的?是安德烈私下借给你吗?那个人渣败类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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