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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丽苏的共犯-傲慢与偏见同人-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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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样的话,很可能就没有我和基蒂什么事了吧?”
“虽然只是幻想,但经你这么一说我还真有些犹豫。基蒂都能够待在书房自己找乐子了。虽然她的快乐是建立在我的痛苦之上的。我要请教你一下,基蒂在学校学了哪些比较安静的活动?你赶快启发她,让她从那些安静的活动中挑一样去做!如果她能做到比现在安静五倍,我就让你们在我书房里玩。”
“那可能还真要叫你失望了。就在我们要回家之前,基蒂被安德烈夫人发掘了。我们的音乐老师认为基蒂的声音条件出色极了。她能够很轻易的就从一大堆小雀鸟的叽叽喳喳声音中把这只夜莺给挑出来。安德烈夫人希望基蒂回学校后能到她那里接受一些专业的基础训练。只要一点点,她说,只要一点点的训练,基蒂的声音的美妙之处就连我们这些普通的欣赏者也能明白得当。”
“这样明年过圣诞节的时候,我的三个女儿之中回来的就只有你一个啦。”贝内特先生接口道,“这样做倒是安静一些,但是有些不近人情了。你们不需要考虑我,不要担心我会想念你们,反正做父亲的从来都不在乎自己的女儿。你们还是想想你们可怜的妈妈——失去哪一个女儿都会让她的神经受不了——除非是某种特定的失去。你妈妈虽然今年能够忍耐不见莉迪亚,可要是明年也见不着她,还要搭上一个基蒂,她就非得逼着我带你们在圣诞期间出去旅行不可。”
“可怜的妈妈。爸爸对不起,我的确是错了,在这种日子里,我应该要把莉迪亚带回家的。我应该要想到你们会多么想念所有长久未见面的孩子,而不是放任莉迪亚抛下我们,独自寻找个人的快乐。”
“别太自责,我的孩子。也许你没把莉迪亚带回来反而是一件好事。反正我是不会承认我在想念她的——就算你们都没有回来,我也不会想念你们的。我尤其不会想念莉迪亚,我只希望她那天生的惊人的胃口不会把安德烈家的厨子吓坏了。安德烈先生的胃口如何,吃得多吗?他应该不会因为一个小姑娘太喜欢吃东西而被搞得一惊一乍吧。我一贯认为女孩子们只要不是一味讲究吃喝的话,还是应该多吃一些,我很高兴你们在这点上一直都比卢卡斯家还有郎家做的更像样。我还很得意莉迪亚在这一点上一直比你们做的都好。她一向不挑嘴,什么都爱吃,她的身体一向也是最健康的,她一直是个十分标准健康的宝宝。她的问题从来都不在身体方面,我想她的身高……”
“她长得比我那时候要高多了,她可能以及比基蒂要高了。按照这个势头发展下去,她将来肯定会长的很高的。我预计她会是我们姐妹中个子最高挑的那个。”
“我希望她别光顾着长个子。对了,我不是已经把你们赶出去了吗,怎么你们还赖着不走?真奇怪,我还这么随随便便就容许你在书房里大声聊天。下次你可以把客厅的棋盘拿进来,说不定我还能和你一起摇骰子下棋呢。别啰嗦了,快拿上你们挑中的那些书,离开我的书房,现在该让我重新习惯习惯安静和无聊了。要知道人上了年纪之后,适应新环境要花费的时间就要比年轻的时候要多得多了。我得先练习一下你们回学校以后的情况。所以别来烦我了,去找你们的妈妈。”
玛丽笑着招呼基蒂从梯子上下来:“好的,爸爸。实际上我的词汇老师教过我一个词来形容你现在这种情形——离愁别绪,爸爸,这是货真价实的离愁别绪。”
“快走开,你这是要嘲笑你父亲吗?讨厌的小机灵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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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玛丽发现物质基础其实是一种非常重要的东西。し她所说的物质并不是金钱和身家,而是“世界是物质的”那种物质。
拥有单独形体的灵魂就会有他独特的视线语调神色和动作,这份独特性正是那种纯然的精神性存在天生劣势的方面。
玛丽对苏的了解自诩为从来不流于表面,但实际上是她根本不了解苏有什么表面特征。苏是非物质的,她没有自己的身体也没有自己的声音。虽然玛丽一向不认为这样的苏有什么缺憾。但是她现在却发现这不是没有缺憾,只是她从来没有意识到这些缺憾。
玛丽和苏彼此的了解十分深入。苏特有的表达方式都是十分高层次的,她有很有感染能力的语言组织天赋也有热烈的情绪表达和极为突出的思想特征,但是她没有其他低层次的沟通方式。玛丽习惯了苏的沟通方式沉浸在方便快捷的心灵沟通后,她就几乎很少留意过别人的视线和说话的声调中所透露的情绪。她一度因此变得十分孤僻,这方面的察言观色的能力也因为没有专门的训练过,退化到一个十分无能的地步。
现在她重新审视起那些落到自己身上的目光,研究起别人别有深意的语调,这些来自血亲之外的陌生的沟通方式让她有一种不大自在的近似于苏所说的过敏的感觉。她得到的信息不多,但是对精神和感受力却是极大的刺激。
玛丽从那天后开始注意到了布雷恩先生的视线。她有心去发现就果然得到了发现。她从自己有限的知识中寻找线索分析这些视线中的信息。但是她自身储备的匮乏使得这些分析没有得到什么成果。如果假设这是因为喜爱而得到的注视,那么她能够得到的结论顶多也就是这些注视中有喜爱的成分。如果这是因为欣赏而得到注视,那么她能够从这些注视中感受到的也仅是别人对她的欣赏。布雷恩先生对她的意义像是表情和情感的新建标本库,她一边收集样本,一边又把这些样本和她所接触到其他感情进行比较,逐一归类。
苏超越时代的无所不知而造成玛丽在某些方面的一无所知,是对布雷恩先生那不怎么称得上精湛的掩饰的一种绝妙的恭维。这位先生掩饰自己想法和情感的能力,远远比不上他那卓然高尚的情操。他明明打定主意暂时不再去想那个话题,但是这又似乎不是他自己能做主的一种事情。他的眼睛和耳朵完全由另一个自己操纵,它们在一种没有经过验证的不大周密的计划之下,仍能准确的捕捉到那些转瞬即逝的表情和声调。
他的感情起初只是出自于老朋友的偏爱。玛丽不是他的妹妹,所以他按照惯例发挥起苛刻的时候并没有那么淋漓尽致。他所收敛的空隙和间距恰好能让他把注意力放在欣赏她的优点而非寻找她的缺点上。这不是说他会对某些粗俗卑劣的言行视若无睹,也不是说他会按照另一套标准去评判错误和失当,而是恰恰证明了他很少在别人面前显露也很少自觉到的内心宽大的部分。
他清楚地知道玛丽在某些方面自私和狂妄的那一部分――她没有刻意掩盖他也就没有错过观察――他知道她有时候自视甚高绝不肯屈就别人的观点也不大乐意体谅别人的情绪。有时候她的尖锐和不够善良简直有点像是天生的本性上的缺点。
但是他仍然愿意宽待她,即便一开始作为她的长辈,他也从未盲目地认定她应该要成为一个完人。她的诸多缺点都是十分幸运的伴随着一个显著的优点诞生的,以至于因为这个优点,他可以将她的缺点仅仅当做瑕疵去看待。很多人都没有全面的认识自己的能力,但玛丽却天生有这个能力。她不仅知道自己到底什么样子,还知道哪些部分可以坚持到底,哪些部分可以放着不管,而哪些部分又必须严厉纠正。她严格的控制自己,就像一个颇有创意的园丁,把一部分不符合规则的枝条剪去,但又留下另一部分从未有过的构思任它生长。她并不缺乏缺点,只是她把自己的缺点很奇妙的控制在他恰好能够忍受的范围之内。有时候他甚至在一番仔细的思考之后认为,她的言行无可指摘,只是在精神和智慧方面因为和周围存在着不大协调的节拍而有所缺憾。
相形比较之下,外貌上的缺陷可能是她最为稳固不变牢不可破的弱点。她若是出生在另一户人家,这也许还不算什么弱点――因为她不过是相貌平平毫无殊色而已――这个世上至少有一半的人都是这样出生的。她的不幸在于她出自一个大部分成员都教人赏心悦目的家庭。有了她姐妹美貌的衬托,人们只好抬高评价标准,将对她的评价降个等级――称之为不好看。不管怎么样,她比起一般人受到了更多容貌上的挑剔。她甚至在不知不觉成了别人眼中定义美貌的反例。不过对于这一点她自己也一样毫无知觉。
布雷恩先生留意过她是不是对自己的长相感到自卑――她也许是感到了遗憾,但这种遗憾并没有妨碍她的审美,他发现她还是十分喜欢美人的,并把美视作人的一大优点。她没有流露出比遗憾更多的情绪,也没有竭力绕开这个问题,她还在努力的在自己身上追寻美。她在给斯派洛小姐的信中写到的一系列护肤护发的小秘方都证明她还不没到对自己的外貌死心的地步。
布雷恩先生并不是一个对外貌无动于衷的人。他认为他对外貌的要求其实并不算低,他理所当然会对那些美貌的人的第一印象更加丰富一些,对没有这个优势的人的印象要单薄得多。不过这里有两个原因对这些印象做了修正,使它们的作用不那么举足轻重。第一个原因是时间,因为熟悉之后人所能看到的就不只是表面的青春美貌了,要是再熟悉一些外貌的综合因素会进一步得到弱化,甚至会无法正确的做出比较。就像父母总是觉得自己的孩子长得比邻居的孩子要可爱一样。另一个原因是他认识了贝内特夫妇――从外表上看十分班配的一对老夫妻,他不认为他能够评价一对养育了五个女儿的夫妇过得是否幸福,但是他很肯定自己的婚姻并不希望也变成这种模式。
这里还有一个被很多人误解的小绝招,可以用来增加你对别人的感情或是别人对你的感情。一般人都认为感情越深厚才会付出更多,这就是被误解的地方。有时候等价交换的逻辑并不只是如此。想要别人更加爱你,不意味着你要更加爱对方,而是要想办法让他为你付出更多的心血。在这种奇妙的等价交换的逻辑之下,别人为你付出越多他就对你越有感情――感情就是这样一个不大精明却很市侩的商人,一丝一毫的付出都会被记录在案,为了不让付出变成毫无价值的浪费,这个商人会细心将所有付出一一加工,让它们发生质的变化。就像老师偏爱那些让她伤脑筋的学生,她越是为那个学生劳心劳力,那个学生哪怕远不如别的学生优秀,但在她的心中的分量仍旧会变得更重。
玛丽曾经就是那样一个学生。她是个需要别人费心的孩子,也是值得教育的学生。布雷恩先生对她的关心要远远多于她那两个成熟懂事无需旁人费心的姐姐。她们比她要漂亮的多,但是同样的她们身上因为**和成熟而缺乏一种可以让他介入的空隙,她们完全不需要他为她们做点什么。他自然而然的把注意力放到那个容易受到影响的不太稳定的玛丽身上。
他留意过她,担心过她,指导过她,保护过她,他在那种他不知道的逻辑中养成了关心爱护她的习惯,然后又从这种习惯中发掘了自己感情的线索。他差不多在某一时刻意识到,在所有没有血缘关系的女性中,她最得他的心。她即使长得毫不起眼,却仍是她姐妹中最让他挂心的那个。他会对别人的缺点一笑了之,会对妹妹的缺点要求严格,但是碰到她的缺点,他会想要追究起它的根源分析她的想法。她的优点比别人的优点更加生动,她的缺陷比别人的缺陷要来得可爱。她的所有特质在他眼中就算不是最高级,也常常是比较级。
这种时候人们往往很难评价他到底是清醒的还是盲目的了。
也许像这样经过这样一番剖析后,他会发现自己对她的喜爱其实毫无道理。她并不具备那些他的理性所筛选出来的条件――似乎也和他的理想相互违背。她不是理智和世俗观念为他挑选的那个人。但是更无道理的是,即使他知道这件事毫无道理可言,他仍然抵抗不了它的自成一系的道理。
布雷恩先生对玛丽・贝内特小姐另有图谋这已经是个无可辩驳的事实了。
………………………………
第117章
和家人团聚的时光告一段落,转眼又是返校的时间,玛丽收拾了几天的行李终于有机会被放到四轮马车上了。し
回来的路上她还被人相信已经是个大人,能够十分**能干的带着两个小女孩搭乘邮政马车。去的时候,她又被人当成了不经事的小姑娘,谁也不放心让她们独自上路。加德纳舅舅建议要自己的仆人送她们一程,但后来布雷恩先生说他正好要去邻郡办点事情,不如由他送小姑娘们回校。
这位先生的信誉卓越又是这家人的老朋友了。他的提议虽然显得有些太好心了,但这种好心并没有超过不能接受的限度。贝内特先生仔细琢磨了一下,觉得四轮马车在路上绕个几英里的弯儿算不上什么大事,即使接受朋友的好意也不会耽误朋友的私人行程,于是就乐得答应他的提议。
由于这个安排,小姐们的行程被推迟了几个小时,虽然她们起床的时间还是要比家里人要早得多,父母姐妹还是不大方便起来送她们。但听到可以再睡个好觉,基蒂还是显得十分高兴。她们不用凌晨起床,因而时间变得绰绰有余。至少不管早餐想吃些什么都没有问题,不再需要匆匆忙忙的掐着时间。
玛丽劝她在搭乘马车前不必吃太饱,免得因为路途颠簸造成不适。但是基蒂认为吃个把烧得很嫩的水煮蛋应该没什么问题。于是玛丽便不再劝她,吃了自己那份简单清爽的早餐后便利用最后一点时间去外面的草场上再走一走。这时候外面才灰蒙蒙的透着晨光,玛丽看看挂在衣襟上的怀表(这是她新收到的礼物)确认了自己还有多少散步时间,便不再迟疑地裹紧披肩走了出去。
布雷恩先生比约定好的时间早三刻钟到,这时候基蒂和海伦正坐在餐桌旁,海伦已经吃完了早餐在喝加了许多牛奶的咖啡,不过基蒂还在进行中。她十分悠闲地饶有兴致地拿银勺背敲着水煮蛋的蛋壳。她和这位先生几乎没有什么交情,他的年纪表面看起来不大,但是从性格判断却和她的年纪相差甚远。他不过是她父亲的朋友,所以某种程度上来说,在基蒂的心中他和加德纳舅舅差不多是同样性质的亲友。他突然走进早餐厅只会让她觉得有些拘束,却不会妨碍她的进食计划。
那位先生和她们打了声招呼,然后在椅子上坐了几分钟。然后他问起了玛丽。
基蒂告诉他玛丽去外面散一会儿步,马上就会回来,以她守时的性格绝不会耽误出发的时间。等她一说完,一旁静静喝咖啡的海伦马上补充了几句:“玛丽是往池塘那个方向走过去的,她出发不过十分钟,应该走的也不太远。出门的时候她披着橄榄绿的羊绒披肩。”她说完这些以后友好地对布雷恩先生笑了笑,又接着小口的喝自己的咖啡。
布雷恩先生又坐了一分钟左右,然后说要出去再检查一下马车的准备情况,便离开了餐厅。
又过了大约一刻钟以后他和玛丽一起走了回来。他们似乎是在门口才碰上的。布雷恩先生检查完马车觉得自己想去池塘边看看晨景,不过他在那里并没有碰到人。原来玛丽并没有去池塘边散步,她走的是反方向。她原本写了信是要姐姐帮忙寄出的。不过上楼拿披肩的时候又有了别的主意:既然自己有时间散步的话,那当然也可以顺道安排自己去邮局寄个信。她手里拿着一沓信纸拐上花园前的路的时候,还和餐厅里向外张望的海伦挥手打了个招呼。
基蒂还在吃水果,海伦的咖啡也没有喝完。于是两个人又在餐厅坐了下来,玛丽伸手帮自己和布雷恩先生也倒了两杯热腾腾的咖啡。几个人就此时外面的晨景和今天可能会有的好天气做了没什么意义的简单讨论。
几分钟后贝内特先生走了进来,他觉得还是至少应该代表家里的其他人对她们说几句送别的话,不过他的送别之词一向也与众不同:“刚才我听到了有人在走廊上走动的声音,心想既然醒来了就干脆起来送送你们,再和你们聊会儿天。在走廊上走动的是你吧,玛丽?”
“抱歉,把你吵醒了,爸爸。”
贝内特先生看她的新换靴子上已经有了泥点,披肩也搭在一边的椅子上就问道:“看来你已经出门过了?”
“是的,去林子那里转了转,还送了信去邮局。”
“你总是起得这么早。你妈妈说你是因为睡眠不足才会长的这么瘦弱。以前总是早起练琴,后来觉得早上练琴会妨碍我们睡觉,就改成了早起散步。温特沃斯小姐,你觉得你们这个年纪的小姑娘们是不是应该比玛丽的日常习惯需要更多一点睡眠时间呢?”
海伦笑了笑说,玛丽的作息一向很规律,在学校也是宿舍里起的最早的。她虽然看起来睡得比一般人少一些,但是她的身体健康能做这个年龄段女孩子们的表率。玛丽不过只是是看起来要瘦弱一些,但是她的体力和精神状态一直是出人意料的好。她还记得她们上安德烈先生那些没完没了的体能训练课的时候,能够轻松跑到最后的只有玛丽。
“我真高兴听说玛丽的体力这么好。她将来要是也通宵的跳起舞来,一定比她的两个姐姐要中用一些。”做父亲的转头对玛丽说,“你妈妈一定会为你自豪的,因为你能给懦弱的女孩子们带个好头。你不知道你的两个姐姐有多么让她失望。她说她们不像她年轻的时候那样能吃苦。每到舞会的后半段就躲到一边懒得动弹了。布雷恩先生,你说贝内特夫人的看法是不是很有道理?小姐们遇到跳舞的机会,是不是应该尽可能的抓住它,而不是因为自己的体力不支而躲懒?像你这样的年轻人是不是喜欢情绪高涨体力充沛的伙伴?”
贝内特先生问得没头没脑,但布雷恩先生回答的依旧很有条理。他认为体力问题恐怕就是人们通常最重视头两支舞曲的舞伴的主要原因。那时候跳舞的人的精力往往是最为充沛的兴致又是最为高昂的。如果是为了舞会的气氛和年轻人的交际的需要,小姐们的确应该更懂得忍耐和吃苦。不过其实年轻先生们的体力也未必有那么好。舞会的主持人应该懂得合理安排跳舞的时间和间奏。只要在舞曲之间适时的穿插安排用餐的点心的时间,那么大家都能尽兴的跳到最后。就他自己而言,跳舞的搭档的体力可能不是决定跳舞是不是愉快最主要的因素。跳舞给人带来的愉悦不止是欣赏对方的舞步和笑脸,还有那些气氛轻松的随意交谈。不过舞伴的体力要是很好的话,至少她就不会觉得和他跳舞是一件令人烦恼的苦差事了。
“这是这段时间的舞会给你带来的心得体会吗?”贝内特先生笑话他说的如此认真,“有年轻的小姐把和你跳舞视为苦差事?”
“我虽然不愿意承认这是我不擅长的事情。不过就算我不承认,恐怕也不能避免它的发生。我说不准我是不是一个合格的舞伴,这种评价必须要听听当事人的意见。”
“可惜这里没有什么人和你跳过舞……哦对了,玛丽在练习的时候和你跳过一次吧?玛丽,布雷恩先生跳得怎么样?是不是像他自己说的那样糟糕?”
“爸爸,你怎么能相信别人出于谦虚说的话,布雷恩先生跳舞跳得很好。要不是他领得好,我还不一定能把那支舞完整得记下来。”玛丽说了前半句,苏又额外补充了半句,她的后半句是专门对布雷恩先生说的,“你的舞跳得这么好,其实应该多跳跳舞。至少应该比现在跳得多一些,你该不会不喜欢跳舞吧?我觉得喜欢跳舞的人更容易讨人喜欢更显得无拘无束。只要你多请别人跳舞,我保证这里的人会比之前更加器重你。”
“那玛丽小姐喜欢跳舞吗?”布雷恩先生反问道。
“我?我还没到可以彻夜跳舞的年纪,所以还不知道自己喜不喜欢跳舞。也许我将来的头几个舞伴会影响我对跳舞的总体看法。”苏毫不示弱的笑了笑,“我也相信舞伴是决定跳舞愉悦性的主要因素,不过我并不讨厌跳舞,所以我应该也不会像你这样挑剔。我想到时候只要有人愿意邀请我,我应该不会拒绝跳舞。”
跳舞的话题因为出发时间的到来而中断了。布雷恩先生再次出门查看马车的情况,基蒂去看行李是不是都放上了车。
海伦和玛丽相互帮忙穿上外套斗篷带上帽子,最后开始在门廊上戴上薄的毛织手套和同色的围巾。
“我又替你……们确认了一次。”海伦用一种颇为轻松的语气说道,“刚刚我替布雷恩先生指了指路,我想看他是不是在这么短短的几分钟里也会去找你们。”
“可是我们没有碰到他。”
“因为我给他指的是反方向啊。他不过说是要出去检查一下马车上铺的东西。那种检查根本要不了两分钟。结果他在外面耽搁了十五分钟。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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