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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丽苏的共犯-傲慢与偏见同人-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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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校终于到了。
虽然他们差点就要吵起来了,不过在两个人的克制之下,还是避免了这种争执。信还是要写的,但信的内容会不会像刚开始构思的时候那样充满一些更加散漫的闲情逸致,那就很难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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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
有一个好消息正在校长嬷嬷的办公室里等着海伦・温特沃斯。。しw0。带着那个好消息来的是一个伦敦著名的律师。他和海伦在校长办公司里谈了半小时。这期间莉迪亚抢先把她从安德森先生那里弄到的消息告诉了姐姐们。
“你们还不知道吧?海伦不用做修女了,关于到底她要不要做修女,她那个后妈再也管不着了。”莉迪亚显得很兴高采烈,“这还是上个星期五才发生的事情。有个人自称是海伦保护人的委托律师找到了安德烈先生,他们说话的那时候我就躲在沙发背后的缝隙里――我本来和霍普小姐在玩捉迷藏,她本来打算要以客人到访的借口和我打平。但是我想只要我坚持不出去,等客人走了还是该算我赢。所以我尽量把自己塞到沙发和柜子之间。就在这时候西塞尔领着那个律师走了进来。安德烈先生也一道进来了。我只是那么一听就知道他们在说海伦的事情。那个律师问海伦是不是到我们家来了。他说海伦的保已经换了,新保护人希望能尽快把海伦接回去。安德烈先生说海伦正在做客,还是等她回学校后再来接她。可那个律师说他们还有很多事要忙,申请新的学校什么的……对了,他们的确说要给海伦换学校呢。”
苏对这种漫不着边际的叙述方式缺乏耐心,于是便用了一种引导式的询问方式:“莉迪亚,你知道她的保护人换成谁了吗?你听到他们说起这个人了吗?”
“哦,对对。我听到了。也是个姓温特沃斯的人。据说是海伦爸爸的伯父,一个年纪很大的老头……”
“老先生。”
“是的,那位老先生自己的儿子在战争中死了,所以海伦的爸爸就是他的继承人。他们家里现在住的房子和田产都是那位老先生的。听说他先把自己的财产交给他们享受,自己搬到了国外去疗养。后来海伦的爸爸和哥哥先后都死了,他也没有写信回来,一封信都没有写。大家都说那个人性格很冷漠,自从儿子死后就对什么都漠不关心。反正财产是要交给外人的,他才不管要交给谁呢。大家都认定那位老先生不会修改遗嘱了,因此房产和田地自然都要落到海伦那个弟弟的头上。我打赌温特沃斯夫人肯定早就把那幢房子和田里的收益据为己有了,只要等着那个老头死了,一切就再也不会有什么波折了。”
“第二次,老先生。你知道第三次提醒后会发生什么,莉迪亚。”苏再次打断了她。
“好的,我尽量主意。先听我说完嘛。你们猜后来怎么着?你们肯定猜不着。大概是三个月前,校长嬷嬷给海伦所有的亲长写了信,包括那位老先生,通知他们抽空来参加海伦的终身愿仪式。结果他就从国外回来了。哦,我把顺序说错了,是伦敦的律师行先接到了他的信,信里说他要修改遗嘱。然后他们就专门派了个人去处理这件事。我想大概是在他回国之前,遗嘱就被改好了。具体内容我是不大清楚,但是我知道那位老先生从名下的财产中给了海伦拨一笔年金,只要她不做修女,每年大概可以拿到两百镑。要我说,就算没有那笔钱,也很少有人愿意做修女吧。那位律师就是来找海伦确认这条年金领取条件的。”
“每年两百镑?怎么会这么多?”
“这算是多吗?我听那个律师说这只是那老头……老先生,我可没说错,是那老先生所有产业收益中的一小部分。他的大部分财产都是被在伦敦的专门的事务所代为管理的。听说管理费非常惊人,总之每年要花这么多钱的话,收益肯定也不会太差。不过海伦的年金不是来自那个,地产和女孩是没什么关系的。那个律师说他给海伦的年金主要来自他儿子截获的那些西班牙黄金。我有没有说过他儿子战死了?战死之前他可发了一笔横财,刚好就有那么一艘满载黄金的西班牙私掠船从他那艘舰艇负责的海域经过……上帝啊,要是能有那么多黄金,我也愿意成为一个水兵。”
“我来总结一下。那位老先生把他儿子的遗产以年金的方式全部留给了海伦?”
“是的,虽然我不清楚他为什么不一次性给她?”
“因为温特沃斯夫人是她的指定保护人,在海伦成年以前,把黄金交给事务所管理虽然要付一笔管理费,但是至少能保证她一定会拿到钱。”
“是这样吗?我还是不大搞得懂。不过你得知道这还不算完!温特沃斯夫人什么都捞不着了。房子田地,一个子儿都没有了!她以为她儿子是唯一的继承人,没想到那位老先生死之前又冒出了另一个继承人。比她儿子年纪要大得多,而且也要名正言顺的得多。我不说你们肯定猜不着!那位老先生回国的时候还顺便带回来一个年轻人,说是他儿子在国外和别人结婚后生下的儿子!”
“你的表述方法难道不是有点糟糕吗?你把他称为他儿子的儿子?你难道不该说那是他孙子?”
“可谁知道到底是不是呢?之前谁也没有听说过他儿子已经偷偷结婚了,更没听说过还有了孩子。他儿子最后几年是一直在海外没有回来,他们之间的确只有书信联系。可能是最后他写回来的那些信里可能露出了什么端倪,总之律师说他那位老先生一直怀有那种不切实际的期望。他们说他之所以不去巴斯而是要到国外去疗养就是为了寻找这个年轻人。但一般人来想的话,那也很有可能是信里的胡言乱语而已,谁会想到真有这么个人!简直是不可思议,听说他找到他的时候,他母亲已经在这些年的等待中过逝了,他的舅舅们太穷不愿意养他,就把他送到了修道院里去。听到了吗?又是个修道院!这难道不是很奇妙的事情吗?温特沃斯老先生全部的遗产――除了给海伦的那部分之外――全部都要留给那个年轻人。温特沃斯夫人除了她的嫁妆和她儿子名下那那一小笔钱之外,什么都没有了。而那笔前还是温特沃斯老先生用来交换海伦的保护权的。她和她儿子已经搬出那栋房子搬进一座很小的乡间小屋。不过海伦倒是可以回家了,他已经派人来接她了,我想也许会要正式的收养她。所以就像我一开始说的那样,海伦的保护人已经换了,她不用做修女了。这真是个好消息。”
莉迪亚一说起这种别人的八卦,就总是显得格外兴奋热血沸腾。纵然玛丽想要她把声音放低些,说得慢些有条理些,她都很难做到。虽然走廊上还没有什么人,但为了不让这件事在开学后闹得人尽皆知,玛丽干脆拉她回到宿舍,替她泡上一壶柠檬红茶,让莉迪亚可以舒舒服服的慢慢讲。
莉迪亚讲完了,按照习惯她要听听姐姐对此的高见。玛丽替她泡了茶,她也很有分寸的帮姐姐们都倒上一杯。
“温特沃斯老先生的孙子差点就做了修士,而远房的海伦又差点做了修女。”苏喝着自己的那杯柠檬茶说道,“所以这再明显不过了,这不过是迁怒而已。人的感情很难完全受到理智的支配,海伦和温特沃斯夫人一样,和那位老先生其实没有什么关系,按照一般逻辑他不会做出特意偏袒海伦的事。如果温特沃斯夫人以前待海伦好一点,他可能还会体面得给他们留更多的钱。毕竟在他失去儿子的时候,他们照顾他肯定也给他带去过很多慰藉。但是那位夫人的运气就是那么不好,她虐待海伦的方式恰好和他孙子所遭受的差不多一样。触景伤情之下,这就很难怪人家不给她留情面了。不过这件事还真是有点奇幻味。他那个继承人是整个故事中最奇幻的部分。我简直无法相信他儿子会不把自己结婚的消息明确的告诉他。他是不是连妻子的名字都没有在信里写给他父亲过?”
“恐怕是的。不然他不用花这么多年时间这么多精力去寻找那对母子。”莉迪亚跟着嘀咕,“那是不是说明……”
“我想这的确是说明,他结婚是违背他父亲意愿的。你看这样是说得通的,他那么多年一直没有回去,他明明已经有了一大笔钱却仍然在海上打拼,因为他知道他私下结婚是不大光彩不能被接受的。他一定很爱他妻子和儿子,要放弃那么一个有钱的家庭可真是不容易。我想他在信里面透露出的期望一定暗示了他父亲,希望他能够接受他的家庭,所以他一定很有计划的循序渐进的提到了他们。要不然那位做父亲的还真没办法找到他们。”
基蒂干听了好一会儿,总是说不上话,这时候终于抓到了机会。她没有掌握第一手情报,也说不出什么独特的想法。于是她赶紧说了一句肯定有用的话。她说:“不管怎么样,这是件好事。我们可以替海伦庆祝了吧。”
“这可是年金啊。要是有人能给我这么一笔钱,我就可以随便过自己想过的日子了。这当然要庆祝了。”
“我们的确应该为她高兴,但是想到她可能很快会被人带走。我们用来庆祝的时间可能就不多了。”苏叹了口气,“我们和她的关系才刚刚变得那么要好,却要和她分离了。”
海伦刚好就在这时候回到了房间。
她马上说道:“可我并没有打算走啊。我已经请艾德勒律师向温特沃斯先生转达我的请求。我不会违背他的意愿继续去做一个见习修女,但是这个学校比他想象的要好得多。我希望他能够发觉到这一点,我想他一定能够发现这一点的。我希望和你们一样,没有意外的在这里完成我的学业。”
“这感觉越发奇妙了。好朋友个个都变得很有钱。”苏笑了笑,“我该想想怎么和有钱人近距离打交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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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章
再一次近距离的接触到金钱改变人命运的魔力之后,苏私下对玛丽坦白说,既然她们有那么多共同的好友闺蜜都将过上衣食无缺的的幸福生活,她们是不是也可以考虑走一下百合路线。
“只是开个玩笑。”苏马上说道,“鉴于我并没有给你灌输过类似的的观念,我们就把这个想法先发到一边吧。说真的,海伦能交好运我真是为她感到高兴,但是你是那么敏感又善解人意,所以你应该懂的,我那种高兴之余的不大高兴的感觉。”
“是的,我明白。这是人之常情。”玛丽当然明白她说的意思,按照苏以前那些戏谑的说法来总结的话,人们往往可以共患难,也就是说可以和同病相怜的人相处融洽。但是一旦有一个这样的同盟要爬出泥潭,当事人的感觉一定很复杂。她们最开始想要海伦做她们的朋友就是因为海伦的处境和她们差不多――甚至要来得更加艰难。
谁知只不过一个假期之后,她们的立场就已经逆转了。海伦被人搭救这是一个好消息。但这对玛丽和苏的触动又并非仅仅只是好消息而已。再加上今年开始会和她们开始通信的布雷恩小姐,和有钱人相处的压力越来越多的压在了她们的身上。
作为一个身无恒产的年轻姑娘,要被这样一群在身价和外貌都比自己要强的小姐们环绕,要在这些人之中保持自己的**的自尊和格调,这并不是一件看起来那么容易的事。
玛丽和苏都知道很多人对待有钱人的态度都有些轻微的扭曲――不是爱他们太有钱,就是恨他们太有钱――因而在言行上的表现总是在自命清高的倨傲和卑躬屈膝的柔顺间选择其一。想要免俗是有些难度的。
如果她们只有一个朋友的生活水平远高于她们,那兴许还好处理一些。只要在面对斯派洛小姐的时候打起精神,不放纵任何一丝细微的不合理的情绪,在做出所有言行举止前谨慎的想一想,和金钱相处可能也不是什么难事――毕竟不卑不亢偶尔为之应该没有想象中那么难。但是就像她们意识到后所担心的,当她们被金钱环绕的时候该怎么办呢?想想海伦的那些西班牙黄金,和每年可以当做年金支取的利息,难道她们和她相处的方式一点都不需要改变吗?
“我们可能有点想太多了。”苏说,“我们不该对自己那么没有信心。我们没有理由害怕有钱人,尤其是他们最显著的优点不过就是有钱。钱的确能让她们少烦恼一些事情,比如不用担忧什么时候想去什么地方而去不了,什么时候要买什么东西而舍不得买,但是她们的钱为什么会给我们带来烦恼。我是说,这根本说不通。所以这只不过是我们的心态的问题――只要想明白问题的关键,把它处理好,那么我们还是能像以前一样和朋友们相处的。”
“所以你能直截了当的告诉我,问题的关键是哪一个?怎么样让自己的心态保持在一个你所说的稳定而平衡的状态?”
“……你还真把我问倒了。这个问题一直是个历史遗留问题。我想直到两百年以后,人们也没有正式提出过如何约束现实中金钱对人际关系过多干扰的方案。人们一直奢望可以单纯而**的排除那些不必要的干扰,但当他们发现这注定只是徒劳之后,就采取了一种反其道而行的方式――将那种干扰视作一种常量。是的,我是说即便是我那个时代,有钱也是一种特别的权利或者说是魅力,为此倾倒的人数绝对不会比现在的比例更少……或许我们可以往好的地方想,或许我们可以把她们当做我们的一种特别的资源?哦,抱歉,我这种说法真是充满了功利性。要是我们这么做了,既辜负了我们的朋友,也放弃了我们一贯的想法。”
“我就知道我根本不必替你担心。”玛丽安慰她,“你在这方面一直是我的指导者。我记得你在我还小的时候,就和我畅谈过人生的理想。我们都认为钱并不是我们最为需要的东西。虽然你的表达方式不是那么明确,但我是个不错的提炼归纳者。我能从你描绘的理想的生活场景中捕捉那些要素。我能不能把壁炉当做温暖,能不能把雪夜视作宁静,把林荫大道视作悠闲和健康?我们所求的东西本来就不是物质的,所以物质对它的影响绝不会向别人遇到类似情况时那么大。”
“那是不是我给你描绘的彭伯里的生活场景?我不得不说你的记忆力可真好。”
“是的,你不会因为我那时候还是个孩子就对我胡说八道了吧。你从来不跟我讲那些马车,穿制服的仆人,瓷器和镶嵌玻璃的成排的窗户。我不信你说的那个很有钱的先生会没有这些东西。但你从来不和我研究那些个部分。所以我可以直言不讳地说,苏,你是个浪漫主义者,而在你的熏陶之下我也是了。我们抬头仰望星空的时间恐怕比凝视脚底道路的时间要多得多。我们就是那种可以不管自己是什么模样,就敢放任自己奢望达西先生的人。换句话说,如果我们都能接受达西先生成为我们的婚姻伴侣,那么找布雷恩小姐、斯派洛小姐、海伦或者是更多有钱有身价的小姐做我们的闺中密友也不会是什么有压力的事。我们的确没有钱,但是因为我们没有钱,而拒绝她们做我们的朋友,担忧结交这些朋友的困难,这实在不像是我们能干出来的窝囊事。”
“你可变得真有干劲。”苏说,“我并没有你想的那么患得患失。好吧,我承认我是有些不自在。但我并不会因为这些不自在就放弃和她们相交。我只是想要琢磨出一种合理的方式,让我们的朋友即使明知道她们有那么多优势的时候,仍然像以前一样的看重我们。所以首先在面对她们的态度上,就要十分注意。我想换做是我的话,我也不会喜欢上一个过分畏缩或自大的朋友。这就是我一直和你说的那些中国式的中庸之道――我把它当做所有力场间非常微妙的平衡点。”
“你找到平衡点了?”
“……恩,这个嘛,可能要在实践中出真知了。”
她们都心知肚明,言下之意,她们和有钱的朋友们的关系只能“走”着瞧了。
她们的友谊基本上也没有想象中那么备受挑战。像她们这样的女孩子因为天性善良温和的缘故,总是把自己的缺陷夸大后去担心,但是实际上事情不会总是那么不尽人意。
海伦的财务情况虽然一夜之间有了天翻地覆的变化,但是她这个人并没有什么改变――兴许她的确是因此有了些变化,但并不是本性方面的。她的性格开始有些活泼起来,不过倘若苏没有忘记的话,这份活泼也并不是因为金钱而开始的。就在海伦还在郎伯恩的早餐厅里捉弄布雷恩先生的时候,她的活泼已经显露了端倪。她之前的压抑和悲伤并不是她本性的真实模样,而是一种被扭曲的心性。她在郎伯恩获得的休养比她们想象得要多。那一场病不尽激发了她的天赋,也重新让她检视了内心。海伦曾经提到她在高烧做梦的时候梦见过她的哥哥,虽然其中细节她没有说,但是这是她第一次主动提起她的家人。除了这么一点变化以外,她们就没有发现海伦・温特沃斯还有别的什么变化。她不做见习修女并没有让她瞬间变成另一个人。见习修女的生活给她带来的印记变成了另一种形式的培养,所以当这种生活消失后,她仍然从这种培养中获得了好处。她的宁静她的坚定不移还和以前一样令人赞赏。
不过海伦对她们的态度的确和以往不同了――没有变糟,反而变得更加亲昵。
“也许有钱人中也有很多人是浪漫主义者吧。”玛丽说,“也许我们的理想其实是一种很普通的没有什么特别的普遍价值。有钱人也很需要温暖和平静,这真是一个令人欣喜的发现。”
“这也是个喜忧参半的消息。我们没有想象中那么特殊虽然大大增加了我们的安全感,但是同时不也减低了我们的荣耀感吗?”
玛丽没有和她为这几句俏皮话去争论。苏就喜欢这样说些言不由衷的自嘲的或是自我排解的小看法。这是她们相处的习惯,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于是玛丽便以同样的兴致说:“在泯然众生的众生中保持自己的独特性,我们干脆就把自身的荣耀感建立在这方面吧。你说过这是一种统计学的观点,不是吗?也许我们做任何事有任何想法都没有什么特殊性,都在统计的概率中,都是可以预测不足为怪的,但是谁能保证我们的界限就在于此?我们可能做不了主宰世界的人,但是兴许对某些人来说,我们的存在已经是十分重要的不可替代的了。”
“你是说布雷恩先生?”
“……其实我是说更近一些的人。比如基蒂和莉迪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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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玛丽正是成为一名适婚少女以后,她的妹妹们便开始怂恿她弄弄头发和流海。=她们对成年的直观印象就是可以用烧热的铁钳卷起流海。她们也见过那到底是怎么弄得,不过却没有自己动过手。贝内特夫人允许她们在简卷头发的时候旁观已经是很难得了。要同意她们接触有危险性的物品,做母亲的还没有那么草率。可是小孩子的天性来说,越是不允许她们做什么,她们就越是想要做什么。
莉迪亚做梦的时候还在嘀咕给玛丽的流海上卷子的事情。玛丽被妹妹们缠得快要烦死了,所幸苏在审美方面异常坚定,要不然她还真有可能为了一时平静而断送自己的头发。
“虽然我十五岁了。但我没有发觉年龄和发型或是别的衣着打扮有什么必然的联系。”苏十分严肃的警告两个做妹妹的,“如果你们认为我现在盘的头发是儿童发式出不了门的话,我希望你们赶快改变这种想法。你们得注意到,我们现在不是在家里,而我也没有一堆社交舞会之类的场合要面对。我的头发是怎么样的,绝不会影响我们的老师上课的心情。我带儿童款式的无边软帽在校园里散步也绝不会冒犯到谁。谁规定到了年纪就要卷起头发,换上番鞋,然后在自己的耳朵上打个洞?我告诉你们我还没有做这种准备,我绝不打算用粗陋的热处理方式折腾我的刘海。我觉得现在足够舒适自在的话,就会保持现在的状态。”
莉迪亚显得很委屈:“可是简和丽萃都是这个年纪开始变得……焕然一新的。要是从你开始破例,拒绝这种变化,那么等到我和基蒂的时候,爸爸说不定也会觉得我们该学你的样子把它推迟几年。”
“爸爸不会这么做的。”
“你怎么知道他不会。他总是让我们学你。”
“……莉迪亚,我承认你有些地方说到了点子上。的确女孩子到了一定年纪就开始会发生一些变换,可能只是几个月不见,适龄的女孩子就会发生很大的变化。但是在我看来,卷头发算不上是什么标志**件。长大成人不是靠衣服和头发的仪式来完成的。我认为它涉及到关于身体和心理的一系列渐进式的变化。我觉得如果这两方面都没有准备好的话,还是不要过早的进入成人的世界比较好。我知道简是十五岁,伊莱扎也是十五岁,但这是因为她们已经准备好了。我认为我还没有准备好,我想不是所有人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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