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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娲神图-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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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和那个道士一起的那个人！”
宇文三公子终于想起来了。
“扑通！”
萧煜扔下举在自己手里，早就憋得昏死过去的家奴，一步迈出，身子紧贴着宇文三公子。
宇文三公子看着和自己近在咫尺，呼吸都快打到自己脸上的萧煜，冷汗岑岑直下。
“说，韩丽嫣在哪里？！”
“我说！我说！”
宇文三公子受不了萧煜凌厉的气势，双膝一软，跪倒在地。
“她在…”
“嗖嗖嗖！”
宇文三公子刚要说出口，几枝箭却带着风声射了过来。
几枝箭弩还伤不了自己，萧煜伸手随意地一甩，箭枝纷纷落地。
萧煜转脸一看。
一个身影从一边慢慢地走了出来。
萧煜眼睛一眯，这个人萧煜也认识。
“真是巧啊，行吧，既然来了就别走了，新帐旧账一起算吧。”
………………………………
第一百一十章 往事随风
“真是想不到，你竟然开始用箭弩了。”
萧煜冷笑着看着缓缓走过来的那人。
那人竟然一身军士的打扮，肩上斜挎着一把长弓，脸上的笑容让人有点如沐春风的感觉。
如果你不了解他的话。
那人就是长宁！
那个数次想要致萧煜于死地的长宁！
“好久不见，萧兄别来无恙啊。”
长宁还是那副笑容，一步一步地走了过来，伸手指着瘫在地上的宇文三公子，“能不能卖我个面子，他是当朝权贵的公子，得罪了他对你也没有好处。”
长宁出现的那一瞬间，金聚就赶紧拉过王道真，将其藏在了背后，全身道气开始运作，警惕地看着长宁。
别人不知道，长宁的心狠手辣金聚在独龙岭可是体会地最清楚不过了。
“我跟你有什么情面吗？为什么要卖你这个面子！”
萧煜冷笑一声，“你躲在一边早就认出我来了吧，你这身打扮是什么意思？”
“认出归认出，只是不确定而已，”长宁停下了脚步，“之前的事情是受人所托，我也没有办法。只要你让我带走他，咱们俩之间的恩怨可以一笔勾销。”
长宁不说还好，一说萧煜心中更气。
一笔勾销？！
说的简单，前面几次都是你长宁对我下死手，我萧煜什么时候对你起过坏心思？
你说一笔勾销就一笔勾销了？
“嗖！”
萧煜身子一晃，在原地消失不见。
长宁大骇，没想到几年不见，萧煜成长竟然这么迅速，自己连施展道法的机会都没有。
“咚！”
一声清响，长宁被一拳打在了脸颊，头上的头盔“铛”地一声被击飞出去，长宁盘起的头发瞬间散落开来，左半边脸一下子肿得老高。
“刷刷刷！”
萧煜还不算完，行云剑出手，一下子就挑断了长宁肩上长弓的弓弦，飞起一脚正中长宁腹部。
“扑通！”
长宁滚落到一边的墙壁上，哼都没哼一声。
还想故意引自己近身，然后用弓箭制住自己？
萧煜冷笑，自己在大荒学的读心术是吃干饭的嘛？
“嗖！”
萧煜身子又动，一脚踢飞被长宁紧紧抓在手中的长弓，另一只脚重重地踏在了长宁的头上。
萧煜的这一连串动作行云流水，几乎在一眨眼的功夫，长宁已经被萧煜踩在了脚下，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
一边的金聚看得直吐舌头，自己怎么忘了，现在的萧大哥可不是几年前被长宁到处追杀的萧大哥了。迄今为止，自己还真没碰到比萧大哥更厉害的人物了。
王道真脸上则露出欣喜的表情，眼睛一动不动地看着萧煜。
“说，韩丽嫣到哪里去了，刚才那个宇文公子说的都是真的？”
被踩在脚下的长宁好不容易才适应了眼前的局面。
这是什么情况？
这个萧煜换了一副面孔后怎么突然就变得这么厉害了？！
自己本来还打算先放松萧煜的警惕再突然发难的，没想到一瞬间自己竟然就被打败了，竟然还被萧煜踩在脚下！
“哼哼，这些年你还真是长了不少本事啊。”长宁双手抱住萧煜的求双腿腿，想挣脱束缚。
“哼，我劝你老老实实告诉我，可以少受一些皮肉之苦。”萧煜用力踢在了长宁肚子上。
“噗！”
一股鲜血从长宁口中喷出，一张俊俏的白脸被鲜血染的有点面目可憎。
“说又如何，不说又如何，反正你今天是不会放过我了吧。”
长宁硬撑着回道。
“看来韩丽嫣还真和你有关啊。”萧煜瞅准长宁的嘴巴，脚下一发力。
“啊！”
几颗白白的牙齿混在地下的一摊鲜血中甚是醒目。
一边的王道真张大了嘴巴看着萧煜。
王道真认识萧煜的时间也不算短了，一直以来，王道真感觉萧煜总是一副开朗、亲切的样子，而现在这样的萧煜自己还是第一次看到。
“算你嘴硬，但是还有嘴不硬的呢。”
萧煜不再理会还在硬撑的长宁，一步就迈到了傻傻看着刚才一切的宇文三公子身边。
宇文三公子旁边的家奴除了昏死过去的，其他的早就跑的无影无踪了。
“你，你要干什么！你别过来！”
宇文三公子惊恐地大叫，双手在地上胡乱地抓着，拼命地想离开这里。
“说，在哪里！我已经问了无数遍了，你不要挑战我的耐心！”萧煜已经没了耐心，用力抓住宇文三公子的头发，将他生生地提了起来。
“她就在大兴城啊，具体我也不知道啊，她一般都不在韩府住的，求求你放了我吧，我真的不知道她现在在哪里。”
宇文三公子裤裆一热，一股冲天的骚味直冲萧煜的鼻孔。
“有什么方法可以找到他？哼，还想逃！”
“刷！”
萧煜指挥着行云剑“嗖”地一声插在了长宁的双手上。
长宁的双手被穿了个透，鲜血咕噜咕噜地冒了出来。
长宁倒也是个硬汉，咬紧牙关，一声也没坑。
“我明天放出，哎呦，放出消息就说明晚府內有夜宴，她，哎呦，她应该会来的。”
“好，很好。”萧煜松开了手，“算你识相，不过要是被我发现你…”
“萧大哥！她，她，她已经来了！”
金聚在背后突然颤声大叫道。
萧煜浑身一震，顺着金聚的目光看了过去。
就在刚刚长宁出现的地方，有一个一身男衣的人走了出来。
那是？
那是？
那是韩丽嫣？！
萧煜全身都僵住了，眼睛中的戾气也瞬间消了下去，直勾勾地看着慢慢走过来的越来越清晰的俏脸。
丹凤眼、小鼻头，一股似有似无的媚意，不是韩丽嫣还是谁！
“丽嫣，你，你…”
一时间，萧煜有很多话要说，但是又不知从何说起，无数的话语堵在嗓子眼里憋得难受，只能从眼睛里逼了出来。
热泪一点一点地流了下来。
金聚在一边也是目瞪口呆，王道真则一脸怒意地看着韩丽嫣。
“萧大哥，你真的没事啊，真是太好了。”
走上前来的韩丽嫣虽然表面装作平静，但是说话的声音却颤抖不已。
“丽嫣，你…”
韩丽嫣男衣在身，灰色的长袍，白色的头巾，这不正是自己和韩丽嫣初次见面时候的穿着吗？！
韩丽嫣眼睛红红的，显然是刚哭过不久，一双眼睛不住地打量着萧煜。
“萧大哥，你，你，真是变化了好多啊，我都认不出你来了。”
萧煜知道韩丽嫣说的是自己身上的易容术，但是当下也顾不得这么多了，一步就想迈到韩丽嫣面前。
“萧大哥，你就站在那里说话吧。”
萧煜脚刚想动，却没想到韩丽嫣竟然飘过来这么一句话。
“我…”
萧煜一下子有点适应不了韩丽嫣的变化。
“萧大哥，知道你没事我就放心了，这次见面就当做咱俩最后的离别吧，以后你就不要再来找我了，我有我自己的事情。”
韩丽嫣的话变成了锋利的行云剑，一下一下地挖着萧煜的心。
“丽嫣，你…”
萧煜傻了，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有眼泪还在一滴一滴地往下流着。
金聚站在一边大气都不敢出一声，而长宁最终还是挣脱了行云剑，爬到了宇文三公子身边。
“萧大哥，我有我的事情要办，咱们终归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以后不要再见面了！”
韩丽嫣说完，竟要掉头就走。
“丽嫣，你，你，你身上的毒好了吗？”萧煜急忙大叫道。
韩丽嫣浑身一震。
“算是好了吧，承蒙萧大哥关心了。”
韩丽嫣转过了身子。
“丽嫣，你究竟是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吗？有什么事情你可以和我说，萧大哥一定会帮你的！丽嫣，你就这么走了吗？”
萧煜站在原地哭喊了出来。
韩丽嫣肩膀耸动，好像是在低声哭泣。
“唉，萧大哥，你就不要再问了，一切都是命数难逃啊，命数啊。”韩丽嫣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
“命数难逃，命数难逃，又是命数难逃！”
萧煜想起了同样命数难逃的高太常卿，同样命数难逃的高府，同样命数难逃的清化道人。
“就因为命数难逃，所以你竟屈身去给这些公子哥当舞姬？！”
萧煜伸手一指旁边的宇文三公子，吓得宇文三公子头一缩，生怕萧煜突然冲过来。
韩丽嫣全身颤抖的更加厉害了，“萧大哥，我最后在叫你一次萧大哥吧，以后咱俩就很难再见面了，其实刚刚你走到这里的时候我就已经到了。”
“当我确定是你后，我始终不知道应该去如何面对你，后来想老是这么躲着也不是办法，就想出来和你见见面。”
“但是，你我都只是沧海一粟，命数却是掌控沧海的亘古不灭的神秘力量，沧海中的一粟变得再强大又有什么用呢，终归还是斗不过沧海啊！”
“不，我不信，我不信，什么沧海一粟，我就是要改变命数，改变你的命数，改变清化道人的命数，我要改变，一定要改变！”
萧煜在后面疯狂地大叫着。
韩丽嫣长长的叹了口气，“萧大哥，我相信你最终是能做到的。但是，现在的你能改变吗？我现在就被命数所左右了，所以，还是命数啊！”
萧煜愕然，眼睛红红的看着韩丽嫣竟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你这个人也太过绝情了吧。”
萧煜一愣，没想到一直躲在金聚背后的王道真却冲了出来。
“我不管什么命数不命数的，萧大哥好不容易才见到你，你不说几句体己的话也就罢了，竟然还这么绝情，真是妄费萧大哥对你的一片痴情。”
韩丽嫣啜泣着听完了王道真的话，一言不发。
“哎，道真，你这是干什么，你别捣乱了，一些事情你不知道的。”金聚连忙上来想拉住王道真。
“让开，你别拉我，其他事情我不知道，但是现在她做的就不对，话还没说几句就口出恶言，这算哪门子道理！”
听完，金聚也慢慢止住了动作，也是一脸怒意地看着韩丽嫣的背影。
“还有，这几年里，萧大哥一直念念不忘你的病情，而你呢，竟然也不问问萧大哥这几年过得怎么样，难道萧大哥对你的好就是应该的吗？！”
“你不要总是一副怨天尤人的表情，搞的好像上天对你有多不公一样，你什么都没说怎么就知道萧大哥帮不了你！”
“还有，你们几年的情谊就被你这三言两语打发了？！”
萧煜惊讶地看着王道真。
王道真平时很是乖巧，没想到关键时刻竟然会有如此表现。
“你别说了，我都懂。”韩丽嫣终于开了口，“但是你不是我，你不知道我的处境。”
“往日的情义啊，就让它像这风一样，随风飘散了吧。”
说完，韩丽嫣再也没有犹豫，缓缓地离开了，留下了依旧站在冷风中的萧煜。
“往事随风，往事随风！”
萧煜口中默念着。
“萧大哥，你。”担心萧煜的王道真第一时间就跑到了萧煜跟前。
“我没事的道真，”萧煜苦笑了一下，“往事随风吧。”
“萧大哥。”金聚见状不忍，也凑了上来。
“没事的，我没事的，往事随风，但是…”
萧煜擦了擦眼中的泪水，“不管往事随不随风，这该死的命数，我一定要打破！”
“我一定要打破这命数！”
萧煜双拳紧握，看着逐渐模糊的韩丽嫣的背影。
………………………………
第一百一十一章 要进宫面圣了
“看什么看，你俩还不快滚，特别是那个什么宇文家的几公子来着，算了，快滚！”
金聚心情也不好，手一挥，醒过来的几个家奴忙不迭地跑了过去。
长宁的伤势比较重，几个家奴好不容易才勉强抬着长宁蹒跚着走了，一刻钟都不敢多呆。
“萧大哥，咱们…”
王道真在一边怯生生地问道。
“走，回驿站吧，我已经没事了，谢谢你道真，还有金聚。”
萧煜擦了擦眼泪，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
“没，没，萧大哥，你没事就好。”
王道真踢了一脚还在一边朝着长宁的背影发着狠的金聚。
“对对对，萧大哥你没事就好。”
金聚会意，连忙答话。
“走吧，还有大事要办呢。”萧煜头也不回地当先迈了出去。
王道真和金聚对望了一眼，两人都叹了口气追了上去。
…
晚上，大隋专门用来接待外国使团的驿站内。
“萧兄弟，今日我和宾就已经见过了鸿胪寺的官员，咱们这几天就要进宫了，萧兄弟最好不要再外出了。”
萧煜的房间内，金聚和汤天然坐在桌子边，汤天然正滔滔不绝地说道。
“萧兄弟，你现在的身份是投靠过来的吐谷浑人。听说皇帝对你很感兴趣，你的身份比较敏感，最近还是不要外出了，以免再生事端。”
萧煜闻言点了点头。
“还有一事，”汤天然看了看永远都在吃东西的金聚，“鸿胪寺官员说此次进宫的人数有要求，最多十人，所以…”
“所以啥？不会又是我留下吧。”金聚一脸的不高兴。
汤天然坏笑了一下，“就是你。宾就说了，这次你就不用进去了，你和不进宫的其他族人待在驿站即可。”
“我也想进宫看看哩。”金聚一听是小女王宾就的命令也就没了想要争辩的心思。
“好了萧兄弟，不打扰你休息了，”汤天然站了起来，“明日会有鸿胪寺的官员前来教我们进宫面圣的礼仪，其他的事情就交给我吧，你专心学习礼仪就行。”
…
送走汤天然和金聚后，萧煜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今天对萧煜来说可是极为不寻常的一天。
先是去了高府，听徐天师讲了清化道人的一些事。后来又在大街上碰到了韩丽嫣，也碰到了长宁这个死对头。
自己心中牵挂的几个人一下子突然都冒出来了。而且，自己无论如何也没想到韩丽嫣见到自己后会是这么一番场景。
韩丽嫣的突然出现让自己惊诧不已，自己当时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韩丽嫣身上了。
现在静下心来仔细想想的话，当时韩丽嫣出现的时候，萧煜就感觉有点怪怪的，但当时却没有心思去想这些东西。
等平静下来了，萧煜才想明白到底是哪里感觉怪怪的。
长宁！是长宁！
萧煜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韩丽嫣就是在长宁刚刚现身的地方出现的！
两人好像是同时一起来的一样，只不过是长宁先出来了而已。
可是，可是韩丽嫣怎么会跟长宁混在一起？
韩丽嫣身上的毒还是被长宁的阵法所害的呢，这两个人究竟是怎么到一起的？
还有，韩丽嫣的家族是否像清化道人一样出现了什么变故？韩丽嫣竟然一直在说命数难逃之类的？
长宁怎么会去投军？
那个宇文三公子到底是什么人，和韩丽嫣到底是什么关系？
萧煜一时间心中变得冰凉，几年不见，往事真的随风去了吗？，事情变了，人也变了吗？
…
“面圣时不可直视圣上。”
“三跪九叩大礼首先要…”
“进宫后不可喧哗。”
…
几天后，鸿胪寺果然派了一个官员前来教女国的众族人学习面圣的礼仪。
礼仪即繁琐又枯燥，几遍下来萧煜已经烦得不行了，而没有机会进宫的金聚则瞅准了机会时不时地奚落萧煜几句。
“萧大哥，你怎么这么笨啊，都几天了还没学会。”金聚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幸灾乐祸地说道。
萧煜懒得搭理金聚，一个人捶了锤发酸的双腿。
这几天，萧煜一直都在驿站里学习礼仪，因为韩丽嫣的出现而变的忧郁的心情也逐渐地恢复过来，只是这几天过得着实无味。
“萧大哥，你听说了吗？明日鸿胪寺卿要亲自来哩，看来朝廷对我们女国很是重视啊。”
“鸿胪寺卿？”萧煜对这个不太感兴趣，“对了金聚，我问你件事情，你可要如实回答我。”
萧煜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
“当初韩丽嫣在柳城和清化道人说要一刀两断的时候，他堂兄府內有没有什么异样？”
“异样？”
“这么说吧，柳城有没有突然多了很多生面孔或者是看上去很奇怪的人？”
“奇怪的人？”金聚也跟着严肃起来，“我也是第一次去柳城，也分不清什么熟面孔、生面孔的，要说奇怪的人嘛…”
“有还是没有？”
萧煜着急了起来。
“有，好像就是你从饶乐水失踪的当天。我回城去喊人去帮忙的时候，好像正好碰上一列官兵进城，但是当时我比较着急，也没怎么仔细看。”
“官兵？”萧煜心里咯噔了一下，“什么穿着？”
“穿着嘛…”
“对了！”金聚猛地一拍椅子，“你这么一说我就想起来了，那些士兵的穿着和长宁是一样的。”
果然。
萧煜心里早就猜到了这个结果。
那天，自己又气又急，注意力全都放在了韩丽嫣身上，没有特别注意到长宁的穿着，现在想想才觉得长宁的不同寻常。
长宁的穿着是大隋军士的打扮不假，但是却跟其他军队的穿着明显不一样。
既不像如同骁果军一样的禁军的穿着又不像地方府兵的穿着，更不像大隋精锐的那延罗军的穿着。
虽然萧煜对大隋军士的穿着也不是很了解，但是长宁身上着装的不同还是一眼就能看出来的。
看来长宁或者是和长宁一样身份的人早就到了柳城，早就和韩丽嫣接触上了啊。
一定是韩丽嫣或者整个韩府有什么把柄被长宁知道了，所以韩丽嫣的变化才会那么大，才会陡然间像变了一个人一样。
对，一定是这样的！
萧煜激动地站了起来。
韩丽嫣一定是有什么难言之隐，所以才会变成这样的。萧煜心中一片雪亮。
这就是韩丽嫣所说的命数吧，看来只有解决了这个，韩丽嫣才会再次变回来啊。
萧煜有点兴奋了，不管怎么说，自己总算有点方向了。
“嗯，就先从长宁的身份查起吧，然后再查一下韩府，查一下韩义。”
“萧大哥，你在嘀咕什么呢？”金聚不明所以地看着突然就兴奋起来的萧煜。
“不，没什么，金聚，看来咱们还有很多事情要干啊！”
“很多事情，不就是…”
“萧兄弟，快，快，快…”
“咣当！”
萧煜的房门被用力地推开，汤天然满头大汗地跑了进来。
“师兄你这是？”金聚被吓了一跳。
“快，快准备，马上就要来了，快。”汤天然上气不接下气，趴在门上一个劲地喘着粗气。
“谁啊，谁要来？”爱看热闹的金聚来了兴趣。
“鸿胪寺卿，快，准备，来不及了，马上就要来了！”
鸿胪寺卿？
“不是说明天才来吗？”萧煜一边整理着衣服一边问道。
“唉，那谁知道呢，突然就来了，萧兄弟，听说这次是专门来看你的，一定要好好准备啊。”
“看我的？”萧煜不以为然，顺口问了一句，“对了，那个鸿胪寺卿到底是谁啊。”
“听说是楚国公杨玄感。”
萧煜愣住了。
这次回来还真是怪了，熟人都一个接一个地不请自来。
萧煜心中苦笑，“说我是幸运好呢，还是不幸运好呢？”
“怎么了？认识？”汤天然一眼就看出了萧煜的异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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