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舞初唐-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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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谁生下来就会喝酒的，来来来，喝上一回就学会了！”程处默这时候起劲儿了，都没用人招呼已经自己干了两碗了，大手抹着嘴角的酒迹，起身就端起小二的碗塞到了小二哥的手中。

　　　　小二是知道国人喝酒的传统的，这个时候你要是不喝酒，比直接打了比人一巴掌都不给面子，所以还是硬着头皮闭着眼，一扬脖儿也灌了进去。

　　　　“咦？”喝完后小二才眨眨眼，吧唧一下嘴，心道：“奶奶的，被骗了，这哪是白酒啊，分明是低度啤嘛，恩，味道还不错。”

　　　　这个年代就没有蒸馏技术，到哪里去找高度白酒？小二哥有些自欺欺人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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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9春风楼

　　　　知道了三勒浆的真相，小二哥就乐了，运气好啊，这低度啤还能喝醉？那就好好喝吧！不等尉迟宝林他们叫好，小二哥自己主动的又倒了一碗酒起身道：“我李小二原来就是街边的一个乞儿，承蒙诸位兄弟看得起，把小二当朋友。别的话我也不多说了，都在酒里面，走着！”自己一口又干了。

　　　　好吧，李承乾就知道小二同志不是个知难而退的人，看看人家，刚刚还一脸愁容的说不会喝酒，转眼间就变成了酒中高手，到底不是一般人啊！

　　　　小二喝了，那众人也不能不喝，尉迟宝林嘿嘿一笑道：“还是小二痛快，干！”

　　　　那边程处默早就喝光了，大嘴一咧道：“到现在俺才是真的佩服你了，你这本事来的也真是快啊！”

　　　　光喝酒没意思，众人开始做起了游戏。这时候酒桌上的游戏是很多的，不过大多数都是文人们玩的，到了武将这边，只有一种方式，那就是摔跤。

　　　　对，你没看错，就是摔跤，不过这个时候叫相扑。对，你还是没看错，就是某膏药旗子国的那种运动。

　　　　说起来相扑早在汉朝时就已经在我国流行起来了，这是有史可查的。当时的相扑是国家为了提高军队战斗力专门设置的一门讲武活动，就好像后来的搏击术一样。

　　　　后来慢慢从军队中流传出来，到了民间，有喜欢的人开始慢慢增加一些规则，逐渐演变成了唐朝的相扑。

　　　　不要以为相扑只是老百姓闲着无聊的时候玩乐的，其实在大唐上至皇帝高官，下至升斗小民，都比较喜欢这项运动，一如后世的乒乓球。

　　　　尤其是在武将间，相扑不仅能强身健体，更是增进相互友谊的一种方式。李二陛下在皇宫中宴请群臣的时候，武将们都会上去表演一把的。

　　　　正因为如此，春风楼三层的这个包间就变的喊声震天了。

　　　　最先上场的当然是两个黑炭头了，程处默的叫嚣那是有遗传的，尉迟宝林的身手也是久经沙场的，这两人玩起相扑，可谓是火星撞地球。

　　　　小二哥也来了兴趣，他还真没亲眼见过相扑呢，便在一边饶有趣味的看着场中的两位黑大哥。

　　　　众人早就把大桌子拉到了边上，场地中间已经被清空了，两个黑大哥把上衣一扔，赤膊上阵。

　　　　那边柴令武、李震那些人已经叫唤开了，甚至还有人已经开盘收钱了，二人的赔率居然相当，这说明场中这两位之前绝对比斗过多次。李承乾几个皇子也凑热闹上去各押各的，然后兄弟几人还为了自己押的那人叫好喝彩。

　　　　准备都停当了，李业翊充当裁判，大手从上往下一挥，比斗正式开始。

　　　　只见两人好像发疯的野牛一般，直接就对撞在一起，关键是这么一撞都发出了沉闷的砰砰声，确实气势吓人。

　　　　小二是看不懂什么规矩的，只知道只要一人把另一个人放到在地，压着他不叫那人起身，那上边这人就算胜利了。

　　　　可看来看去两人根本就没有任何办法奈何对手，只是在那里不断的对撞，猛冲。知道的这是在相扑，不知道的还以为两人是在练习抗击打能力呢。

　　　　看了几眼，小二哥就兴趣阑珊了，看来大唐的体育娱乐事业还是需要长足发展的。

　　　　不管他怎么想，旁边那些看热闹的人可是叫喊的震耳欲聋，真不知道他们的欣赏水平居然这么低。

　　　　这边大喊大叫，大概是声音太大，直接印象了三层楼上另外一个包间的客人。没一会儿这边包间的屋门就被推开了，进来六七个侍卫打扮的人，也不管屋中的情况，直接就大声叫道：“都停下，都别喊了！”

　　　　人家程处默和尉迟宝林正斗的欢呢，突然被这几人一搅和，立马就怒火三丈，连衣服都没穿就上去和那几人理论。

　　　　大概也真的是因为他们没穿衣服的缘故，那几人根本不知道这两人都是什么身份。见两人居然上来了，还轻蔑的一笑，指着程处默道：“你们赶紧滚蛋，这里不是你们这些人待的地方，惹火了那边包厢的几位大爷，你们想走可就走不掉了。”

　　　　说完还从褡裢里取出两块散碎的银子，往程处默面前的地上一扔道：“拿着银子赶快滚！”

　　　　好吧，小二哥一开始见他们进来，心里还想着自己这边确实太吵了，一定是影响了别的客人，所以他还准备出来打打圆场，叫大家都不要再闹了。

　　　　也不知道进来这人是眼睛歪了，还是第一次当差，居然连大名鼎鼎的程处默都不认识，真不知道他是怎么在长安城混的。

　　　　再看看地上的那两块儿散碎银子，估计连二十文钱的都不够，指甲盖儿大这是打发要饭的呢？

　　　　于是小二哥非常乖巧的往后撤了撤，没办法，他刚刚就在门口这边站着呢，不走就有些太显眼了。

　　　　程处默傻眼了，第一次在外边有人把他当做是要饭的，连给钱都是扔到地上，这他娘的以后在弟兄们面前怎么抬得起头，叔可忍婶子都不能忍了。

　　　　而伴随着那人扔钱的动作，所有在这里边的人都哈哈大笑起来，那些笑的着急的都已经捂着肚子蹲在地上了。今日可是大开眼界了，真的有人敢和程小魔王叫板的。

　　　　别看尉迟宝林成日里和程处默吹胡子瞪眼睛，好像势不两立一般，但遇到外人的时候，这两人其实是最齐心的。

　　　　见程处默受辱，尉迟宝林都没有说话，张开大巴掌，就把那个扔钱的侍卫开瓢儿了。那人被一巴掌扇的满脸血迹，倒在地上哼哼唧唧爬不起来。他身后的五人顿时傻眼了。

　　　　这些是什么人啊，怎么一言不合就下死手呢，不行，不是他们的对手，赶紧回去报告自家少爷的好。于是尉迟宝林一巴掌，直接打退了进来的六七个人。

　　　　纨绔们这边高兴了，本来就都是些看热闹不怕事儿大的家伙，立时便有几人上来拍着尉迟宝林的肩膀大声称赞，然后就是有人撺掇着说要去看看到底是什么人这么嚣张。

　　　　这下好了，大家一起哄，尉迟宝林和程处默立马就有了无穷的力量，大手一挥，呼啦啦一帮人出了雅间儿就奔着三楼另外一间屋子而去。

　　　　而李小二只能默默的摇摇头，以手扶额叹道：“哎，都是活宝啊，明显这件事情发生的就蹊跷，既然能在春风楼三楼雅间吃饭，那肯定身份上不一般，再说，哪有那样的侍卫，进门来连人都不看就敢嚣张的。”

　　　　“是啊，我也发现有些蹊跷，看来这件事情真的不简单啊！”小二声音刚落，不知何时李恪居然站在他旁边，还附和着一起说。

　　　　“你怎么没跟着过去啊？”小二微笑着问李恪。

　　　　“小二哥没过去，我过去有什么意思，他们那群憨货只会打架，还是跟着小二哥比较好。”李恪只比李承乾小两个月，但小二看来，这家伙要比李承乾成熟的多。

　　　　“我不过去是因为我知道自己不是打架的料！”小二自嘲。

　　　　“那我不过去就是因为我知道自己连看打架的勇气都没有。”李恪紧接着就说了出来。

　　　　“哈哈，不错，你是个好孩子！”小二突然对这个历史上被李二成为“英果类我”的家伙有些兴趣了。

　　　　“小二哥高赞了，我也只是胆小而已。”李恪也是微微笑笑。

　　　　两人说着话，小二跟班儿狗儿和那个小德子慌慌张张的跑来，见到小二直接道：“小二哥不好了，那边儿的几位都被扣下了。”

　　　　其实小二并不担心这些纨绔会吃亏，顶多就是被什么人算计了一下，肯定在这里是发生不了什么大事的。

　　　　可狗儿的话还是让小二吓了一跳，去了那么多纨绔居然还能被人家扣下，对方到底什么来头啊？他忽然抬眼一看，除了李恪外，就只剩下狗儿和小德子刚跑进来，其他人一个没落下全过去了。

　　　　“太子呢？也被扣下了？”小二心里有些紧张了，这次出门是他应邀而来的，而太子和那几位皇子也是名义上跟着他出来的，要是这几位都被人家扣住了，那他的罪过可就大了。

　　　　“是啊，太子殿下也被扣下了，小二哥你快去看看吧，晚了要闹到陛下那里，可真就要遭殃了。”小德子也急的直跺脚。

　　　　小二眉头紧皱，仔细思量了一下这件事的前因后果，然后问道：“到底是些什么人，怎么连太子殿下都敢扣下，难道他们不要命了？”

　　　　这才是问题的关键。

　　　　小德子一脸苦相道：“还能有谁啊，就是长孙仆射的公子长孙冲带着人把太子他们扣下的。”

　　　　“大哥和程处默那些人就任他们动手？”这次是李恪问话，他更加奇怪，就算是长孙冲也没这个本事啊，都不用说太子，就是程处默那个魔头长孙冲就不敢动手的。

　　　　“小的也不知道，反正刚进去时小的在后边，看不到里面的情况，就听程小爷在前边叫嚷了几句，后来好像是准备要动手，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反正没打成，之后那些公子爷们就都进去乖乖的站在那里。长孙公子还说要派人去请孔老大人来这里呢。”

　　　　小德子尽量用最简洁的话说了一遍事情，等着小二哥拿主意呢。

　　　　“不管了，先过去看看吧，总不能让太子也被扣下的。”小二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说完带着三个人就出了雅间去往事发地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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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0冲突

　　　　到了这边小二都愣住了，一众纨绔居然个个站的整整齐齐，一字排开，就在雅间里边靠着墙，连头都不抬，其中前面站着的就是李承乾为首的三个皇子。

　　　　这太诡异了，就算是李二来了最多也就这样了吧，小二吃惊之后便看向正中的那张大桌子。

　　　　都是熟人，准确的说都是学堂中认识的那些高官子弟，基本上都是文官子嗣。为首那人正是长孙冲，身边两人是杜荷和魏叔玉。其他人小二倒是面熟，只是不认识。除此之外便是站在他们身后的那几个侍卫了，再无他人。

　　　　小二看看靠墙站着躲在后边的程处默和尉迟宝林，也是低着头，原先的嚣张之气早就没有了，耷拉着脑袋，倒像是要把自己藏起来一般。

　　　　这就不对了，又没有其他人，这些将门的二世祖能让一个长孙冲就吓成这样？就算他们真的被吓到了，那还有太子和李泰几人呢？难道也会怕长孙冲？这也太不合常理了。

　　　　他还没想明白呢，杜荷却先说话了。“李小二原来你也在啊，我就说太子殿下怎么会来这种地方吃酒耍混呢，原来是你小子带坏的，怎么，进来了还不给我们见礼啊，真以为你自己是个人物了？”

　　　　杜荷这张嘴很臭，小二都不想理他，正准备去问问小正太到底是怎么回事呢，没想到长孙冲也说话了。

　　　　“李小二，人不能太嚣张了，你真以为没有人能治你吗？你看看这些本来应该在弘文馆中允文习武的未来国之栋梁，都被你带成了什么样子，一个个没有一点儿正行，将来还怎么指望他们治国安邦？”

　　　　我去！李小二眼睛眯起来看着长孙冲，他第一次发现这个家伙不说话是人畜无害，可这一说话简直是一刀毙命的节奏啊！

　　　　小二能感觉到这帮家伙从中午吃饭那会儿起就有意识的在针对自己，哪怕是现在看上去好像是和将门子弟们水火不容，但仔细想想，人家都属于同一个圈子的人，就算这会儿一言不合，转天儿就又成了一个战壕的人了。

　　　　可是自己就不同了，明显自己进来后，这帮酸秀才们好像把矛头指向了自己，而且长孙冲说的话，句句诛心。那些纨绔们做啥事儿是我能管的了的？这长孙冲是要往自己身上泼脏水啊！

　　　　小二的火气渐渐上来了，不管怎么说我和你们也算是初次见面吧，一没杀你父母，二没夺你妻女，犯得着针对我吗？还要往死里整我！那行，咱就好好练练。

　　　　小二静静的听着长孙冲说话，靠墙那边的李承乾却张大了嘴不知道这是发生了什么。

　　　　按说李小二和长孙冲可是一次都没有接触过，怎么长孙冲要赶尽杀绝呢？李承乾是太子，就算再没有政治敏感性，他也能判断出长孙冲这些话要是真的被李二当真了，那小二哥的性命就有些堪忧了。

　　　　就算带着这些纨绔出来吃喝是他李小二做的，可也不能上升到治国安邦这个层次上吧，这不是嫌李小二活的命长吗？

　　　　这个时候凡是有点儿见识的都惊讶的看着长孙冲，到底李小二做了什么事情能让长孙冲下如此的狠手啊！

　　　　当然小二也不知道原因，但他懂得一个道理，别人不分青红皂白的打了过来，那就应该立刻酣畅淋漓的打回去，不然永远都会被当做那个弱小的，可以任意欺负的人。

　　　　“你就是长孙冲吧！”小二根本无视坐在桌子后面的那一群书呆子，直接将目光看向了这个带头儿的。

　　　　“放肆！”杜荷第一个就站起来指着李小二的鼻子大叫着：“长孙公子的名字也是你能叫的？”

　　　　小二轻蔑的瞥了他一眼道：“你又是个什么东西，在这里大呼小叫的。难道他不叫长孙冲？还是说我叫了他长孙冲以后他就没脸见人了？”然后对着长孙冲又道：“你说你也是，别人家养条狗起码知道帮着主人看门，哪像你呀，养了条狗只知道狂吠，一点儿用也起不了，哎，建议你还是赶紧杀了吃肉吧。”

　　　　不和李小二打嘴仗，永远不会知道李小二的嘴是怎么长的。

　　　　好了，现在一下安静了，别说那帮纨绔子了，就连坐在那里的书呆子们也统统张大嘴看着李小二，就像看着一个不知死活的傻子。

　　　　长孙冲都敢这么得罪？还顺带连杜荷也没放过。想想长孙无忌的阴险和城府，就连这些二世祖都胆寒，偏偏这个李小二就像傻子一般还来挑衅。

　　　　“你，你……”杜荷已经气的说不上话了，手指头乱点，嘴张的老大，就是不知怎么反驳。

　　　　废话，骂人级别的和骂街级别的过招，胜败早已注定。

　　　　“怎么，难道你也和于学士得了一种病？不会立马就抽在这儿吧。”李小二冷笑的看着杜荷，“哎呀，对了，忘记告诉你了，你就算立即抽在这儿了，也没有于学士命好啊，人家离得太医院近，不一会儿太医就救治了，你要是倒在这里，估计等太医来了，你的小命儿也就……哎，倒是替长孙冲剩下杀狗的钱了。”

　　　　小二还叹息的摇摇头，那是真的心疼那点儿钱啊。

　　　　杜荷终于是倒下了，就倒在李小二脚前，眼睛还狠狠的瞪着李小二。李小二抬起脚往后走了两步，一捂鼻子道：“哎，多大的人了，怎么还学会尿裤子了，真不知羞。”又顺手扇了扇，好似真的很臭一样。

　　　　至于杜荷到底有没有大小便失禁，小二才不管他呢，既然要踩他，那就直接踩到底吧。

　　　　谁料补刀神人李佑同学再次出场，大声问小二：“小二哥哥，我怎么没有闻到臭味儿啊？”

　　　　好吧，憋了好久笑意的将门子弟们终于可以爆发一下了，就像洪水决堤一般，顿时雅间里爆出了前所未有的笑声，期间还夹杂着为小二同志叫好的声音。

　　　　哪怕就是这样，李小二都偷眼看到长孙冲脸色铁青，居然还是没有当场暴怒，这出乎小二的意料，看来这家伙还真能忍啊！

　　　　“长孙冲，你家的狗快要死了，你居然还无动于衷，哎，当你家的狗真是不幸的，小二还是在这里跟那些狗兄们奉劝一句，早早看清楚主人的面目吧，哪天你有点儿事儿了，人家就会把你当破烂儿扔掉的。”

　　　　说完小二居然又走回杜荷身边蹲下身子用手掐他的人中，一边摇头道：“看看，这就是当狗的下场，还得我这个好心人来救你，真不知道你是何苦来哉呢！”

　　　　他这边话音刚落，终于长孙冲受不了小二的冷嘲热讽了，直接起身，重重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大声道：“够了，你也嚣张的可以了，这次你就别想活命了！”

　　　　之后也不等小二反驳，直接一挥手，他身后的那几个侍卫就直接上来要拿下李小二。

　　　　这下倒是真的把李小二吓了一跳，我去，刺激的过了，竟然动武？小二反应很快，第一时间直接窜到了离他最近的秦怀玉身后大声道：“长孙家大公子平白无故打人啦，有没有人管啊！天理何在，王法何在！陛下啊，微臣要被打死啦！”

　　　　如果你不是待在这间雅间中，你绝对会被这凄惨的声音震撼到，该有多么悲惨的事情发生，才会发出这样撕心裂肺的喊声啊。而且怎么听的好像是长孙家的人在行凶，对方还是朝廷官员吧，要不怎会直接喊出陛下来呢？

　　　　长孙冲和那几个侍卫傻了，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谁打人了，谁没王法了？

　　　　小二喊了两遍，那几个侍卫一来看着前边的秦怀玉不敢动手，二来小二喊的这个罪名好像有些严重，他们只好转过头看向长孙冲。

　　　　长孙冲也无奈了，不过他很镇定的说道：“哼，你就算说破大天去，今日也逃不出这里，识相的，还是乖乖的束手就擒吧，这样躲下去终究不是办法的，你看看他们自己都一个个没有脾气了，你又能如何呢？”

　　　　小二到现在也没弄清楚到底为什么自己这边的这些纨绔就这么听话，乖乖的站在这里，所以他并没有一出场就用出杀手锏，就是等着看看长孙冲的底牌到底是什么。

　　　　现在看来好像他没有底牌啊，那到底是为什么呢？见长孙冲和那几个护卫就这样站在那里，居然和自己玩起了僵持战，那正好，趁着这段时间好好问问刚刚到底发生了什么。

　　　　小二哥再次一闪身来到了李承乾身后，便开始了询问。

　　　　李承乾实在对小二的高战斗力相当佩服，此时赶紧低声告诉小二，刚刚李孝恭和李道宗在这里呢，不知道现在去了哪里了。

　　　　小正太这样一说，小二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原来是两个猛人来过这里，怪不得那些将门之后一个个变成了乖宝宝，而且这两个猛人还管着宗正寺，正好是李承乾这些皇子的叔叔辈儿，所以他们也就没脾气了。

　　　　转念一想，自己刚刚出宫，这两人就出来了，而且还出现在长孙冲这边，原因何在，难道还有其他自己不知道的事情？

　　　　长孙冲没有再给他考虑的时间，直接对李承乾道：“李小二是太子殿下的伴读，刚刚他如何冲撞我们，太子殿下也看到了，还请殿下将此人交给在下。”

　　　　没办法直接对付小二，就把矛头对准了小正太，长孙冲不愧是老狐狸的儿子。

　　　　李承乾不知如何应付了，为难的脸上的都抽成一朵花儿了。

　　　　小二当然不会让太子这样了，便笑嘻嘻的站出来对着长孙冲道：“你确定要抓我？”

　　　　长孙冲愣了一下，他没想到李小二居然还有胆量出来，便点头道：“现在你再耍嘴皮子也没用，没人能护得了你。”

　　　　小二也乐呵呵的道：“好吧，我找个人来护我。”然后一招手就把小德子叫到了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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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1对峙

　　　　见李小二居然叫了一个内监出来，长孙冲犹豫了一下，这个时间段，宫里的内监是不能出来的，就连太子殿下的那几个跟班儿都没出来，只有最小的李佑才带了一个内监出来，那是怕李佑出点儿事情。

　　　　可偏偏这个李小二居然能带出内监来，这其中难道有什么门道？

　　　　长孙冲还不知道李小二同志不止带了这一位，那边还有宝儿和狗儿两个内监跟班呢。

　　　　长孙冲决定还是静观其变，看看李小二到底能耍出什么花招来。有这样想法的不止是他，还包括其他所有人。

　　　　小二并没有立刻叫小德子说话，而是又上前一步，直接来到长孙冲的面前，就差和他亲密接触了，脸对脸道：“你想清楚了，确定是要捉拿我吗？罪名都要想好了，不然后悔的时候可就没人能帮你了。”

　　　　挑衅，赤果果的挑衅。

　　　　不但长孙冲这边的书呆子们完全愤怒了，就连小二这边的纨绔也惊讶的看着他，心道，这家伙今天看来是疯了。

　　　　长孙冲已经骑虎难下了，他现在使劲儿在琢磨李小二到底有什么倚仗，才敢这么嚣张，可他想来想去也弄不清楚。现在事情是明摆着的，自己这边全是高官子弟，而李小二那边能给他出头的都已经被李孝恭和李道宗给镇住了。

　　　　只剩下一个李小二能翻起什么浪花来？

　　　　想了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