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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皇养成记-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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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敢说主人?你怎么不大声点说?有本事让全岛的人都听到啊!”恒蔷摊开双手冷笑道。
“你!”见她那嘚瑟样,李忍冬气得只咬牙,“我不想和你这不识好歹的蠢女人废话了,今日我特意来接你是有话要嘱咐。”他没好气的斜睨了她一眼,“妙手岛的人纯朴老实,我劝你最好收起你那欢场女子的轻浮作风,千万不要在婚前和哪个男子授受不清,否则会惹人说闲话,严重的还会被赶出岛去。”
恒蔷脚下一顿,诧异的看着他,不知他的话是什么意思。
“这岛上没有比主人我更优秀的年轻男人了,你要擦亮眼睛,耐得住寂寞,我说过有朝一日让你做我的女人就一定会做到,你只需要耐心的等待就是,莫要与其他男子走的太近,也不必去理会其他男子对你爱慕。”李忍冬依然用只有他们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道,不过他那半眯的眼睛闪烁着藐视一切的光芒,嘴角挂着胸有成竹的浅笑,让人不得不想到自负二字。
“呕……”恒蔷终于忍不住想吐的冲动,一手掐住自己的脖子做呕吐状,“优秀?亏你说的出口啊!记得你曾说让我做你的通房丫鬟时,我还以为你是哪个达官贵人家的少爷呢,没想到不过是一个小海岛上的大夫而已,没有豪宅,没有田产,没有一个人伺候你,真不知你哪来的自信?不过是被岛上一群没怎么见过男人的小姑娘喜欢,你就真觉得自己了不起啦?我在大梁京城什么优秀男人没见过?你要是优秀,我就是人中龙凤!就算我是欢场女子,也不稀罕做你的女人!”说完白他一眼,像躲怪兽一样跑起来。
李忍冬呆呆的在秋风中矗立着,竟有一种被人从头到脚泼了冷水的感觉。妙手岛的神医走到哪个国家都倍受尊重,而他更因医术高超、长相俊美深受女孩子们的青睐,从来都是他冷脸拒绝其他女子,将其抛在身后,却不想今日被他最讨厌的东桑人并且还是个女子数落得一文不值,他实在是惊讶,但更令他惊讶的是——他居然没生她的气,心中还真的有些自卑了,她说的豪宅、田产、仆人他目前真的没有……
恒蔷一路小跑着,但却越跑越心虚,总觉得身后会有银针飞来,致使她紧张的不停回头还越跑越快,甚至都有点后悔自己刚才逞一时口舌之快,招惹了那人面兽心的畜生,这大清早的路人还不多,万一他发起兽性来,还真没人能制止呢,到时又得吃亏。
恒蔷一口气跑到了每日都会路过的那个枯树洞旁,朝后张望一番,见身后完全没有李忍冬的踪迹,才松了口气躲进了树洞里。
“哎呀,冲动是魔鬼啊!好好的接那鬼畜男的话干嘛?不理他就是了,干嘛还羞辱他?这下好了,依他那阴狠作风,必会趁我不备整治我的,哎呀呀……失策啊!”恒蔷捏拳轻敲自己的头。
“你最失策的就是躲在这树洞里,我要想整治你别人真的看不见。呵……”阴冷而熟悉的声音从树洞外传来,紧接着一道月白色的身影闪进了树洞。
“啊——!”恒蔷圆睁杏眼,被出现在眼前的人狠狠吓了一跳狭窄的树洞里,李忍冬逼得恒蔷背靠树干无法动弹,他张开双臂撑在树洞内壁上,将恒蔷困在他两臂之间,高大的身躯堵住洞口,树洞里大部分光线都被挡住了。
“没良心的东西,没有主人我,你早在那白云谷的瀑布潭里泡烂了!我若没看过你的身子,我也根本没兴趣在你身上费神。”李忍冬低下头贴近恒蔷的耳鬓,声音黯哑而性感,“可不幸的是我不光看过还深入的碰触过,从此你身上就留下了我的烙印,你今生就是我的人!主人我贫穷也好富贵也罢,你都没有可挑剔的余地!你只管守好妇道,有朝一日豪宅、田产、仆从一样都不会少了你的,但你若敢招蜂引蝶背叛我,我必将亲手结果了你!”
恒蔷惊恐的睁大眼睛,他的冷酷无情她早领教过,但今天格外让人害怕,致使她不敢张口说一个字,生怕再招惹得他做出什么鬼畜的举动来,让她吃不消。可鬼畜男就是鬼畜男,就算不招惹他,其举动也令人发指。正当恒蔷看着他松开双臂以为他要退出树洞时,不想他放下的右手却冷不丁的插进了她的两腿之间,魔鬼般的大手隔着她的亵裤紧紧地覆盖着她的私密花园。
“啊——!”恒蔷被这突如其来的下流举动吓得惊呼一声,遂本能的夹紧了双腿,睁大杏眼惊慌的看着李忍冬。(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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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毒蛇之吻
“夹这么紧干什么?又不是第一次被主人我摸了。”李忍冬邪佞的笑道。
“你无耻!”恒蔷顿时脸颊发烫,羞愤难当,遂举起右手一巴掌挥了过去。
谁料李忍冬眼疾手快得抬起左手一把抓住了恒蔷的手腕,“哼……你那点劲儿还想打主人我?没一点自知之明!”他高大的身躯紧紧抵住了她的身躯,竟使她完全动弹不得。
“我这样做不过是在提醒你,我可是在你身上留有烙印的,那烙印在哪里你可别忘了。”他邪佞的笑着,凉薄的唇继而毫无征兆的贴上了恒蔷水润甜香的小嘴。
“唔……”恒蔷又一次惊慌的睁大了眼睛,完全没想到李忍冬会对她这样做。他的唇是那样冰凉,与他相触的瞬间她的身子都颤了颤,只觉得是与冷血的毒蛇碰在了一起,让人心惊和反胃。随着他长舌的探进,她本能的闭紧牙关拒绝他深入,不想他立刻抽出插在她双腿间的右手,粗暴的捏紧她两腮,迫使她张开了口,凉滑的舌顺势进入她口中生涩的纠缠着她的香软小舌,让她倍感屈辱和恶心。
没多久,李忍冬的气息已乱,突然间,他的手与薄唇同时离开了恒蔷。
“呼……呼……这又是一个烙印,而且是主人我第一次给女人留这种烙印,你是不是很开心啊?”李忍冬舔舔唇,邪恶的笑着,声音黯哑而性感。
“呸――!比被猪拱了都恶心!”羞愤难当的恒蔷怒视着李忍冬。
“呵……口是心非的东西,下次想让主人我这样疼你还不知要到猴年马月,你就等着哭鼻子吧!哈……”一声邪笑后,李忍冬退出了树洞。
狭小的树洞不再拥挤,恒蔷靠在树洞内壁上瑟瑟发抖,圆睁的杏眼里噙着泪水。树洞外。青天白日下,李忍冬长身玉立,俊美的脸上又挂上了三月暖阳般温润和煦的笑容。如此一个玉面郎君,任谁也想象不到他会无耻的欺凌弱女子。
恒蔷靠在树洞里怒视着李忍冬。且越看他气越大,她恨不得冲出去吃他的肉喝他的血,可她知道那只能是鸡蛋碰石头,占不到一点便宜还会让自己受伤害。她还想大喊大叫向世人揭穿他的真面目,可转念一想,以李忍冬的声望,闻讯赶来的村民们一看是他便会立刻站在他一边,最终还会怪她勾…引了李忍冬也说不定。到时岂不成受委屈受冤枉的都是她自己?思虑再三,她选择了忍辱偷生,暗示自己好汉不吃眼前亏,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不就是被摸被亲了吗?就当又做了个妇科检查,就当被狗啃了,先假意顺从他,省的他又钻进树洞来猥亵她怎么办?于是,她咬紧牙没让泪水流下来,低着头慢慢的走出了树洞。
迎着金色的晨光。二人一前一后的走着,小白狐无尘在前面开路。李忍冬的心情似乎格外好,嘴角挂着似有若无的得意笑容。而恒蔷则像霜打得茄子般埋着头蔫蔫的走路。
“今日百合师姐不在,你也不用那么卖力的讲故事、唱歌了。依我看,你就挑一两个大梁京城里有名的习武女子的事情讲讲,我想广白师兄应该对那些感兴趣。”李忍冬回头看着乖得像只猫一样的恒蔷,语气中带着洋洋自得。
恒蔷冷睨他一眼,埋头走路。
得意的笑容在李忍冬的俊脸上凝固了,他自感刚才的举动似有种热脸贴冷屁股的感觉,遂沉下脸不再说话,两人一狐狸默默行路。
离田大夫家还有一里路。身穿素雅青衣的田七手捧一把野花站在老榆树下蹙眉望着远方,当看见那可爱的红色身影时。他舒展眉头,嘴角带笑。高兴的迎了上去。
“秦姑娘来了,今儿来的早些,是不是走得快?脚走疼了吧?”田七微笑着望着恒蔷。
见田七走来,恒蔷仿佛看见了救命稻草,一直紧绷着的心终于松弛了下来,因为她知道李忍冬在妙手岛的居民面前是非常伪善的,只要有岛民在场他一定不会为难她。
“你今天怎么没来接我?”恒蔷将李忍冬甩在身后一溜烟的跑到了田七的身边,语气中带有责备。
田七一愣,遂低下头面带愧色,“因为今日我姑母一大早就要上山采药,所以昨日李大夫就和她商议好了要我今早在家照看姑丈,他帮我去接你。”
“那你现在不在屋里守着你姑丈站在这儿是为何?”恒蔷撅着嘴赌气般的转身朝前走去。
见恒蔷脸色不对,田七急忙跟了上去,“因为心里放不下你,所以刚才雪莲姐一来,我就请她先帮忙照看着,我赶紧跑出来迎接你。”说着他把手中野花递给了恒蔷,“昨日路上你说紫色的野菊花好看,我为你采了些,你看看喜欢吗?”
恒蔷没好气的剜他一眼,也不接他的花,“不喜欢!一点都不喜欢!另外,今后你记住,我一个成年人不需要任何人接送!”她黑着脸愤愤的向前走去。
田七捧着花僵在了那里,秀美的面容上愁云骤现,片刻的思索后,波光潋滟的大眼看向了正朝他们走来的李忍冬,目光渐渐变得深沉。
那边,李忍冬望着恒蔷甩开了田七,还似有意般避开他,一丝快意涌上心头,“哼,知道避嫌就对了。”遂加快脚步走到田七身旁,略微看了一眼他手中的花束并与他微微点头算是打了招呼,接着便风度翩翩的朝前走去,竟无一句多余的话说。
田七转头蹙眉望着李忍冬高大颀长的背影,灵秀的大眼中现出些许阴郁,“李大哥!”
李忍冬脚下一顿,瞳仁微动间动作自然的转过了身,俊脸上的笑容依然是那样温润,“何事?”
“秦姑娘是李大哥你带到岛上来的,她有什么做的不妥的地方你责备她是应该的。但我每日接送她完全出于自愿,她从来都没有要求过我,希望李大哥你在这件事上不要怪她。”田七很有礼貌的说道。
李忍冬听后,笑得意味深长,“此事我是责备她了,刚来岛上就与男子走的过近,影响实在不好。你以后也要注意,若无甚要紧事不要去找她,她毕竟还是个未出阁的姑娘,名声很重要,经常和你出双入对、打闹嬉戏的话,我怕会影响她以后的婚嫁。要知道她是我的救命恩人,在这个世上她又别无什么亲人,我理应关心她并对她负责,所以,莫怪我管的宽啊。”
“可她是大梁人,身边别说有我一个男人算不得什么,就算有九个也很正常啊!不知哪个无聊的人会说闲话?”田七心中对李忍冬隐隐有了反感的情绪,一改往日对他的尊重,和他唱起反调来。
“她才不是大梁人,她是东桑人。”李忍冬微微蹙眉,胸中藏有薄怒,但却将此话藏在了心中,摆出一副上位者的姿态,“是,她若在大梁,管她有十二个男人月月换还是有三百六十个男人天天换都没人责备她,但现在她在我们圣手岛就不行。住在我们圣手岛就要遵守我们的岛规,一夫一妻,忠贞不渝,婚前要本本分分、守得清白,婚后要恪守妇道,相夫教子,若做不到就不得呆在岛上。她一个无爹无娘的孤女,住在我们这纯朴而温馨的小岛上是最理想的选择,而你现在却要她保持大梁的习俗,分明就是想无形中赶她走。”
一番话说得田七蹙起了眉,他不得不承认李忍冬的话确实有道理,可是他却隐隐觉得李忍冬今日的行为绝不是关心救命恩人那么简单,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但他却说不来,他灵秀的大眼睛静静的凝视着李忍冬想要找些蛛丝马迹,可对方看似坦然从容的姿态却让他无从下手。一阵沉默后,他低着头默默朝自家小院走去。
身后,李忍冬望着田七颀长优雅的背影沉下了脸,“什么是她身边有你一个男人算不得什么?你何时成了她身边的男人?我李忍冬的丫鬟也不容他人染指!”他一甩袖子,冷着脸径自向前。
田大夫家中,药广白静静的躺在床上,美丽冷艳的雪莲姑娘已开始按摩药广白的手臂,恒蔷站在床头带着牵强的笑意向药广白问好,傻傻的闲聊了几句关于天气和早餐的话后,便情绪低落的站那生闷气,雪莲也不睬她,继续有条不紊的为药广白按摩着手臂,只是那一双温柔如水的狭长明眸不时地瞅着门外。大约一炷香的功夫,门响了,田七和李忍冬陆续进屋。
雪莲忙抬眼看向李忍冬,那一瞬间,她眼神灼灼,脸颊微红,一往情深的注视着他。当他朝她这边看来时,她娇羞的低下头,生怕被他深情的注视后而脸红心跳,殊不知李忍冬根本不似她所想,只是瞅了她一眼就赶紧走到床边,礼貌的向药广白问好后,便坐下来开始帮他活动腿部关节。田七则负责给大家端茶递水,偶尔也打个下手。唯独恒蔷什么也不做,还从李忍冬进屋后就躲到了房门附近。对此,李忍冬心知肚明,也不点破,嘴角带着似有若无的快意的笑容,默默为药广白按摩着。
当为药广白的全身按摩结束后,李忍冬和雪莲的额角都已渗出薄汗,二人站起来活动腿脚,田七为她二人端上了茶水。一盏茶喝完,李忍冬的目光好似不经意的扫向了站在门边低头发呆的恒蔷,“秦姑娘,你站在门口做什么?该不是见我百合师姐不在家想偷懒吧?”(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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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惊人之泪
一听见李忍冬的声音,恒蔷的眉头就蹙了起来,不情愿的转头看向他,“怎么会?我见你们都在忙着给药大夫活动腿脚,我站在那有点挡光线,所以我才站在这儿的。”恒蔷没好气的剜他一眼。
“是吗?”李忍冬皮笑肉不笑,“那你现在过来,把我刚才在路上给你的建议试一试。”
“哦。”恒蔷不情愿的向床边走去,心里把李忍冬的祖宗八代齐齐问候了一遍。
恒蔷磨磨蹭蹭的来到药广白的床边,望着他那清秀的面容,朝他又问了声好,本来打算为他讲梅傲寒的姐姐梅傲霜的事迹以及其她两位刚毅正直的女将军的事迹,可不知怎的恒蔷一看李忍冬那张脸和他伪善的表情,心中就厌恶极了,逆反的情绪骤然而生,偏就不想配合他。狡黠之光在她黑亮的杏眼中闪烁,大梁汝阳王恒璞玉的“光辉事迹”被她绘声绘色的讲出。
当故事讲到恒璞玉道貌岸然,表面上一身正气实则娶了多名男宠日日寻欢作乐,还常在街上强抢美男之时,雪莲姑娘的脸颊绯红不敢抬头,李忍冬的俊脸也逐渐沉了下来,连站在一旁的田七都有些诧异恒蔷为什么要讲那个的好/色之徒的事,小屋里的气氛变得很奇怪,只有恒蔷在心中暗暗偷笑。
“秦姑娘,停一下,这些关于大梁汝阳王的风流韵事就不用再讲下去了。”李忍冬终于忍不住制止恒蔷了。
“为什么?”恒蔷眨动杏眼故作不解,“这个世界上有很多道貌岸然的人,明面上看着英俊潇洒、正义凛然,实际上却是个阴险丑恶的小人。药大夫躺在这十多年都没出过岛了,一定不知道外面有多险恶,我给他讲讲这种事。等他醒来后也好提防这种人啊!”
“这……”李忍冬一愣,俊眸直视恒蔷水汪汪的杏眼,马上从她眼底的坏笑中读懂了些什么。原来这个臭丫头表面上听从他的建议讲故事,实则是在拐着弯的骂他。他蹙起眉。心中的憋屈和烦躁交相而至,他这样一个医术高超、处处受人爱戴的大众情人居然被个东桑歌姬看做是卑鄙小人,还百般嫌弃!真是有眼不识金镶玉!他究竟哪里不好?若嫌他不好就趁早滚蛋!他第一次生恒蔷的气了。
见李忍冬脸色阴沉了下来,恒蔷又装作无辜的样子,“李大夫,你怎么不高兴了?是你说让我讲一两个大梁有名的习武女子的事迹的,汝阳王人送外号俏英雄,武功盖世、风姿卓越。是我们大梁女子的骄傲,我觉得她的故事特别符合李大夫你先前在路上给我的建议,她可是颇有声望的习武女子呢!”
李忍冬压住心中的不快,尽量保持着面色的和蔼,“你说的虽有些道理,但我们岛上民风淳朴,大梁的婚俗我们都接受不了,所以,你讲汝阳王婚前勤练武功、为国杀敌那些事就足够了,婚后的事不用讲。行了。今天就讲到这儿吧,你这就回去,我们这用不上你了。”
“什么?”恒蔷疑惑的望着李忍冬。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说你现在就可以走了,我们这用不着你来帮忙了。”李忍冬又冷冷的重复了一遍。
“哦。”恒蔷弱弱的点头,垂眸间瞳仁转动,猜测是不是自己又得罪了李忍冬,他又想出什么鬼把戏要欺辱她。可转念一想,也不排除确实是想让她走,因为怕她再胡说些对他不利的话出来。但不管如何,恒蔷是真的想走了,来时路上被李忍冬欺辱的经历给她心里留下的阴影还没散去。她甚至都没好好哭一场,一直死撑着和他近距离的呆到现在。她那颗并不强大的心已经不堪重负,再与他多呆一会儿她就要崩溃了。所以她决定立刻走。并坚决要求田七送她,以防止李忍冬再次欺辱她。
“好,一切听李大夫的,那我就告辞了。”恒蔷向李忍冬和雪莲颔首,转身走向田七,给他使个眼色后拽着他的袖子就往门口走。
身后,李忍冬半眯着眼睛盯着恒蔷紧紧拽住田七衣袖的手,不禁眉头深锁,心中又是一阵烦躁。
就在他两人刚走到门口准备开门时,一向稳重自持的雪莲突然惊呼起来,“天哪!忍冬哥你快看,广白师兄流眼泪了!”
“什么?”一句话让小屋中的几人同时惊讶的咋舌,李忍冬迅速转身冲到药广白的身边一面为他把脉一面盯着他的眼角看,恒蔷和田七也停住脚步赶忙倒转回来奔向药广白的床边,三人果不其然的看到了药广白的两个眼角正流淌着眼泪。
“以师兄此时的脉象来看,他很激动。”李忍冬对雪莲说道。
“可趁此时试着叫醒他。”雪莲的一双明眸熠熠生辉。
“嗯。”他二人同时点头。
“广白师兄,你能听见吗?快醒醒!”李忍冬激动的呼唤起药广白。
一秒,两秒,三秒……
大约一分钟了,药广白依然静静的躺在床上毫无动静,眼角的泪水渐渐变少。
“广白师兄,你醒醒啊!你的父亲一直在等你醒来,他老人家为了你愁得头发都白完了,你不能为个已死去的女人而弃自己的父亲于不顾,你这是不孝啊!”李忍冬索性扣住药广白的双肩轻轻的摇晃着他。
谁知他不说还好,自说了那话,药广白彻底不流眼泪了,如往常一样安静的躺着,除了有呼吸,跟死人差不多。
“广白师兄!广白师兄!……”李忍冬心有不甘的大声呼唤着他,可他依旧毫无反应。
“药广白,你醒醒!药广白!……”李忍冬像是极了,居然扣紧药广白的双肩直呼其姓名。
一旁的雪莲姑娘见状,几次张开粉润的小嘴好似要劝他停下这冲动的行为,但却是欲言又止,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因为她太崇拜她的忍冬哥了,在她看来,忍冬哥做的事都是对的。可站在他们身后折返回来的恒蔷对李忍冬的行为就极为不满,鉴于不想和他说话,一开始并没制止,但当他第六次直呼药广白姓名并重重摇他的时候,她看不下去了。
“够了!药大夫若能被这种方法叫醒,他早醒了。”恒蔷大声喊道。
李忍冬一愣,方意识到自己此时的行为确实不妥,长长叹息一声后,转过身坐在床边沉默下来。
这时,恒蔷又说话了,“药大夫这种病,需要用他最在乎的人和事去刺激他才有可能唤醒他,刚才他能流泪就说明受了到刺激,现在我们赶紧回忆一下究竟是什么事刺激了他,找到后常常提说,说不定哪天就唤醒他了。”
一番话说完,屋中几人都面露赞同,李忍冬的眼里更是多了些许与荣有焉的笑意,真不知他自豪的是什么?
为了药广白,恒蔷也不急着回家了,四人坐一起分析他到底听到了什么才会激动的流泪。雪莲说是因为恒蔷的故事里有些让人难以接受的内容,药广白慨叹世道险恶而流泪,田七说是因为恒蔷今日没来多久便要走了,药广白舍不得她而伤心的哭了,李忍冬则认为是汝阳王的经历与药广白心爱的那个女人的经历相似,勾起了他对那个女人的回忆与思念,流的是相思泪。唯有恒蔷蹙着眉良久都没说话,可谁又知道她脑中正孕育着更大胆的想法。
“秦姑娘,你有何高见?你可是出了名的才……”田七眼含崇拜看向恒蔷,才女二字还没说完就被她瞬间杀来的一个凛冽眼神堵住了嘴,遂低头惭愧一笑,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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