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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皇养成记-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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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璞玉?”恒蔷一愣好似被雷到,如此称呼那大色女真让她吃不消,她的小脸上挂起了局促的笑,接着轻抿双唇将自己的意见保留,萝卜白菜各有所爱,也许有人就喜欢色女呢?
“瞧你那眼神和别扭的笑容?”药广白摇头,“她到底变成什么样了让你一听到她的名字就是这幅神情?”
“呃……嘿嘿……”恒蔷低头吐了吐舌头,“师傅,我都解释好多遍了,她没有变,就是像所有大梁女子一样娶了很多夫君,所以徒儿我总担心您在她心目中还有没有地位,也许她将您忘干净了呢,所以我才是这幅表情。”恒蔷敷衍着药广白。
“那你就错了,璞玉若知道我还活着,她一定会休了她那些所谓的夫君,只与我一人长相厮守。”药广白话语自信,眼神笃定。
“切……妙手岛上的神医都这么自信吗?”恒蔷见药广白那嘚瑟样子,很自然的想起了另一个比他还自信的鬼畜男,不禁撇嘴问道。
“鬼丫头!”药广白挑眉大喝一声。
恒蔷被吓得香肩一颤,无辜的眨眼望向了他。
“师傅绝对说的是真话!我和璞玉情比金坚!所以,你必须活的好好的。将来我还指望你赐婚呢!”药广白很是严肃的说道。
“情比金坚?扑哧……”恒蔷被药广白那种人到中年还极富感情的样子逗笑了,“哎……师傅,不是我打击你。我那皇姨身边美男如云,就你这幅长相吧勉强能给她提鞋。情比金坚也难敌美色撩人呀!啊——!”恒蔷话还没说完,一只黑棉鞋就朝她砸来,她惊呼一声,抱头逃跑。
“提鞋?先让你见识下师傅我的鞋!”小屋里传出轮椅快速转动的咕叽声,一顽皮女子死乞白赖的求饶声亦不断传出……
“笃!笃!笃!”屋外传来了敲门声。
药广白和恒蔷停止了猫捉老鼠般的追赶,师徒俩都转头望向了房门。
“药师兄,李忍冬前来拜访!”清朗好听的男子声音从门外传来。
霎时,恒蔷嬉笑的小脸犹如结了冰。笑弯的眉眼变得横眉冷对,小嘴向上弯的弧度也变成了向下弯,周身散发出了戒备的气息。
“怎么了小柔?你听错了是吗?是忍冬回来了,不是外人,别怕!”药广白见恒蔷的举止有些反常,还以为她误认为追杀她的人来了,急忙宽慰她。
“哦,看来我真的听错了。”恒蔷敷衍着,神情有些不自然。她虽以玩笑的形式告诉过药广白她的真实身份,但却从未告诉他关于她与李忍冬之间的事。只是简单说她流落在白云谷时曾对李忍冬有恩,其实那耻辱的秘密要烂在肚子里。
“药师兄,开门啊!李忍冬前来拜访!”清朗的声音再次传来。
药广白看向恒蔷。“去开门吧,外面那么冷,别让忍冬冻着。”
“哦。”恒蔷牵强的答道,脚却是一步未动,“这还未及三月,怎么李大夫就回来了。”
药广白垂眸,略加思索,“这次忍冬是替我父亲出诊,他老人家上次已出诊近一月。忍冬再去两月合情合理啊,况且都快过年了。谁不想早点回家?此次他来,必是来看望我这个大师兄的。快去开门吧!”
“哦。”恒蔷弱弱的答道,皱着眉磨磨蹭蹭地向门口走去,那腿仿佛灌了铅。
来到门口,恒蔷打开门栓,面色不悦得推开门,一阵寒风卷着雪花吹进屋来。风雪中,身披厚厚黑色斗篷的李忍冬和通体雪白的小狐狸无尘一起矗立着,他的身材那样高大,气质那样清冷高贵,皮肤白皙无暇,五官又俊美立体,让人见之如临随风坠落凡间的仙人。恒蔷不是圣贤,对这样的极品男子,虽知他心如蛇蝎,但也难敌其好皮囊的魅力,不禁屏气凝神的多看了两眼,给人一种失态的错觉,而这种错觉让许久不见她的李忍冬非常满意。
“柔丫头别来无恙啊!一别两月,一定非常思念主人吧?”风雪中,李忍冬沾沾自喜的望着前来为她开门的可人儿,声如蚊讷,但却是字字清楚。
“嗖……”恒蔷只觉得一阵寒风袭来,一只乌鸦带着汗飞过,眼前美男的形象瞬间破碎,还让她倍感恶寒,“呕……”终于,她单手卡住脖子做呕吐状,“伪君子,如果你不这么快死回来,我兴许是一直无恙,这下好了,本姑娘又要整天心烦了。”她嫌弃的瞥了李忍冬一眼,“我师傅有请,进来后别忘了把门带上。”说完转身就走。
“你……”李忍冬仿佛被泼了一盆凉水,满脸得意的表情瞬间垮掉,望着恒蔷绝然的背影,直气得肩头明显起伏,皓齿咬的咯咯作响,低头看向站在他脚边的无尘,“那个不识好歹的东西,咱们是不会跟她记气的是吗?”
无尘抬头,乌溜溜的大眼睛虔诚的望着他的主人,嗓子里发出低低的呜呜声,不知是在附和他的主人还是在为恒蔷求情。
“进屋,我很想了解一下那个笨女人每天都学了些什么,被我知道她不学无术,她就死定了!”李忍冬蹙眉将堆积在肩头的雪花噗噗的掸落,一抬脚跨进了门槛,雪球似的无尘紧随其后。
走进屋中,药广白正拨动轮椅向他行来,一见他人,便亲切的招呼道:“忍冬来啦?外面天儿冷,快进屋喝口热茶。”
“是,李忍冬见过大师兄!”他双手抱拳向药广白深深鞠了一躬。
“不必多礼,快请坐。”药广白点头道。
“谢师兄!”李忍冬依然很有礼貌的抱拳鞠了一躬,接着上前去推药广白的轮椅,把他推到堂屋里的圆桌旁,李忍冬才脱下斗篷,坐在了他的下手处。
这时,恒蔷低着头端上了热茶和点心,李忍冬忍不住又多瞅了她几眼,不想她却是目不斜视,上完茶后更是提出要回家,气的李忍冬将藏在衣袖中的左手捏的紧了又紧,还不好发作。
“阿柔,你别急着走,你李大哥一回岛就来我这,必是操心你学医的事,你去为我们烫壶酒来,再做两个拿手的下酒菜,我与忍冬好好聊聊。”药广白对恒蔷语气温和的说道。
闻言,恒蔷虽不情愿,但师命难违,只好应承一声,闷闷不乐的去厨房做下酒菜。
药广白对李忍冬曾经协助药铭治疗他多年的事很感激,与李忍冬寒暄时非常亲切,加之他二人在医术上的见地几乎相当,两人一起聊医术,聊养生,聊志向聊得相当投机,大有相见恨晚之感。当聊到恒蔷每日所学时,李忍冬听的特别仔细,完全像恒蔷的亲人一般不时的感谢药广白,还希望他耐心的栽培的恒蔷,让不知其中就里的药广白真心的赞赏他,认为他是把自己的救命恩人当成了亲人,其人品值得信赖,是可交之人,便与他滔滔不绝的聊起来。
在厨房做菜的恒蔷一直撅着嘴,她真想把菜做的难吃无比,最好再下点泻药,可考虑到师傅要吃,只好用心做了一碟什锦豆干和一碟老醋木耳,烫了一壶花雕,用托盘端出。
“呵……忍冬啊,师兄真要感谢你带回阿柔这么个好姑娘来!冰雪聪明,活泼可爱,还做的一手好菜,师兄近来可是享福了!”药广白看着恒蔷端上来的小菜,不觉咽起口水。
李忍冬扬起嘴角,笑得与荣有焉,“师兄谬赞,秦姑娘虽能干,但也没有师兄说的那样好。”
“怎么不好?你是不知岛上有多少人想娶这样的好姑娘!可惜上天却眷顾了田玉郎那小子,让他抱得美人归啊!”药广白端起酒杯,笑对李忍冬,“来,师兄敬你一杯,感谢你多年来对我的照顾,也感谢你给我送来这么好的徒儿!”
“什么?师兄说田玉郎怎么了?”李忍冬将酒杯悬在空中,沉下俊脸,神情变得紧张。
“不好!”手拿托盘刚离开了几步的恒蔷也被药广白的话惊住了。
“嗯?”药广白见李忍冬的神情不对,诧异的眨了眨眼,瞳仁转动间才恍然大悟,遂举起手轻拍脑门,“哦!我都忘了这是上个月的事,那时你不在岛上。”
“师傅,您就不要和李大夫开玩笑了好吗!饮酒吃菜!”恒蔷急忙转身,大声阻止药广白继续说下去。
“呃……”药广白望着恒蔷夸张眨动的杏眼,马上感觉到她在暗示着什么,遂转过头举起酒杯不甚自然的笑道:“瞧阿柔多敬重你,连句玩笑话都不让我跟你说。来,那我们就饮酒吃菜,师兄我先干为敬!”说完,端起酒杯一口饮尽。
李忍冬并不是傻子,相反他反应还很快,饶是药广白迅速将口风遮掩,他还是听出名堂来了。(未完待续)
………………………………
第二十章 寻转机
只见李忍冬深沉一笑,也端起手中美酒一口饮尽,接着为药广白斟满酒亲手端上,“师兄怎恁的偏心?秦姑娘虽是您的徒儿,可师弟我从十五岁起就跟着师傅照顾您,你我之间的感情更深才对,怎么如今有喜事只和您的徒儿分享,却不告诉师弟我呢?”继而嘴角上扬,转头望向恒蔷,语气不阴不冷,“秦姑娘,跟你李大哥还有什么事需要藏着掖着的?就这么大个妙手岛,稍微有个大点的事,一打听便知道了。”
恒蔷香肩一颤,垂下眸,承认他说的一点没错,她与田玉郎订婚的事已是众所周知,他随便一打听就知道了,如今还藏着掖着干什么?何况当初答应田七这门婚事,她就抱有想借此规避李忍冬目的,如今可不正好告诉他,想来铁板钉钉的事他李忍冬也阻止不了。
“哪有藏着掖着?李大夫既然回岛,肯定先去拜见药岛主,他老人家为我定的婚事,他定会告诉你呀!”恒蔷心一横,索性向李忍冬摊牌。
“婚事?什么婚事?”李忍冬睁大了眼,显然有些吃惊。
“药岛主已做主把我许配给田玉郎,明年开了春便成亲。怎么他没告诉你吗?”恒蔷微微扬起了下巴,看似无辜的眼神中泛着冷冽。
李忍冬脸色骤变,脑中立刻回想他回岛后去药铭那里汇报出岛诊治病患的情况,他上交了诊金,药铭对他褒奖一番就让他回家休息,完全没有提秦姑娘半个字,更不要说她的婚事了,倘若此时恒蔷没骗她,那就说明药铭一直在提防他。怕他对救命恩人动情,怕他违反了岛规。一团阴影悄悄笼罩了他的心头,他急忙望向药广白。“师兄,你们是在和我玩笑吗?”
“呃……”药广白眨眼。隐隐感到气氛不对,但却想不通其中原因,看恒蔷吧,她却不喜不怒也不给任何暗示,他只得点头,实话实说,“没开玩笑,家父已做主将阿柔许配给田玉郎。明年二月初六成亲,他老人家还说要亲自操办他们的婚礼呢!”
“咔!”李忍冬好似听到他的心碎了一角,他希望是开玩笑的事居然成真,他打了烙印的女人真要嫁给别人了!
“没门!我认定的人除非我自己不要,否则任谁也不能把她从我手上夺走!”他咬着牙在心中怒吼,却尽量使面容保持平静,继而黑亮的瞳仁开始转动,大脑高速的旋转,他要寻找转机。
没一会儿,他抬头很是严肃的看着药广白。“师兄,秦姑娘是我的救命恩人,又是我带到岛上来的。我也算得她半个娘家人,她的婚姻大事再怎么说也应该和我商量一下呀,怎么能就这样定下来了?虽然师傅他老人家德高望重,但秦姑娘毕竟不是原住民,她的婚姻大事也得她自己愿意才行,师傅为她包办有些不妥吧?”说完,他呼的起身,快步走向恒蔷,与她相对而站。他高大的身躯将她挡了个严实,“秦姑娘。婚姻大事不可儿戏,一定要选个自己称心如意的夫婿才好。李大哥我现已回岛。若这桩婚事非你所愿,大哥必会为你做主。”说完他抬手扣紧恒蔷的双肩,横眉竖眼,用极为凶恶的表情对她唇语,“说你不愿意!”
谁知恒蔷冷笑一声,扬起下巴带着挑衅的眼神也对他唇语,“我偏要愿意!”说完突然屈起两臂大力得将他的双手拨开,迅速向右迈开一步,走出了他的遮挡范围,使药广白能看到她,“李大夫此言差亦,药岛主怎么会是那独断专行之人?这门婚事是他老人家专门问过我的意思才决定的,大喜的日子也是他和王大娘、田百合大夫一起的商量后定的,从头到尾就没有包办之说。那田七田玉郎相貌堂堂,勤劳本分,对人又体贴入微,实乃我称心如意的夫君人选,所以李大夫你完全没有必要担忧,更不必为我做主,这桩婚事我们双方都满意。”说完笑盈盈的走向了药广白,“师傅,我婚礼那天您可要多喝几杯哟!还要给我封个大红包!”
药广白明显感到李忍冬与恒蔷哪里不对劲,只是笑着点了点头,便若有所思。
可谁又知背对他二人的李忍冬气的脸都绿了,银牙咬的咯咯作响,长袖掩盖下的双手禁不住攥成拳,短短的指甲竟也掐进肉里,手心被戳的生疼。白狐无尘坐在他的脚边,圆睁着乌溜溜的大眼睛抬头仰望着他,喉咙里发出不安的呜呜声。
“笃!笃!笃!”房门又响了,“药大夫,请开门,我是田七!”如清泉叮咚般动听的男子声音响起。
恒蔷看向门口,药广白却看向了李忍冬,气氛变得诡异。
“药大夫,您在吗?我是田七,请开门!”田七动听的声音再次响起。
“来啦!”恒蔷眼中迸射出欣喜的火花,好像遇见了及时雨。她冷睨了李忍冬一眼,一溜烟的跑向了门口。
李忍冬见她那速度,眉头不禁深锁,跑那么快就是迫不及待,才两月而已,他们就发展到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程度了?
门一打开,寒风依旧卷着雪花吹进屋来,身披褐色缎面斗篷的田玉郎手拿一枝红梅站在门口,一看见恒蔷的出现,他灵秀的脸上便绽放了温柔的笑容,熠熠生辉的大眼里竟满是遣眷的思念。
“你怎么这么快就回岛啦?快,进屋,外面冷。”恒蔷微笑着伸手邀请他。
“是啊,天冷路滑,你一个人到这来我总是不放心,所以早早赶回好接送你。”田七温润的笑着,将堆积在肩头的雪花抖落,抬脚迈进了门槛。
听见田七关心的话语,恒蔷垂眸一笑甚是妩媚,遂与他一同走着。
“阿柔,一别三日,你一切可好?”田七望着恒蔷微微泛红的美丽小脸,温柔的问道。
“三日而已,又不是三年,我自然是一切都好。倒是你,急匆匆的赶回,路上辛苦了。”恒蔷粉面含春,柔声说道。
一丝幸福的笑在田七嘴角缓缓荡开,“赶路怎会幸苦?这么冷的天让你每日独自行走,那才是幸苦,你不知道我有多心疼?哦对了!”他忙将手中红梅举起,“回岛的时候我看见路边的一树红梅开得正艳,便折了枝花开的繁的送你,你看看喜欢吗?”
恒蔷一愣,垂眸浅笑,自从与田七订婚以来,他说话越发的肉麻了,每次见她还会送她一束好看的花,虽然她知道这是作秀,但还是觉得很浪漫。有时她会暗暗偷笑,田七到底曾是大牌的花魁,就是会逢场作戏,哄女人开心的本领一套接一套的,好几次她都产生了错觉,被他的甜言蜜语和亲昵举止哄得怦然心动,事后清醒过来时才觉得自己傻。
“行了啊!这会儿又没别人,用得着这么演深情吗?”恒蔷笑着剜他一眼。
“呵……”田七笑了,可他迷人的大眼中却闪过瞬间的落寞,“也许有人听着呢?”他小声道。
“是有人听,进去可要好好演。”恒蔷坏笑着做口型,“李忍冬回来啦!”
田七扬起嘴角,摇着头指了指她,意说她顽皮,遂与她肩并肩亲密的进了里屋。
屋中,李忍冬已回到圆桌旁坐下,与隔桌而坐的药广白喝着酒。当看到恒蔷与田七有说有笑的进来,恒蔷的手中还捧着一束红梅,他的心中不禁一片酸涩,面上虽无甚表情,双眸却泛着冷光。
“呀!我们的玉面神医李大夫回来了!”田七故作惊讶,接着向李忍冬和药广白礼貌的拱手,“药大夫,李大夫,田七这厢有礼了。”
药广白和善的点头,刚张口还礼就被李忍冬打断了。
“是啊,再不回来我的救命恩人就被你彻底拐走了。”李忍冬的话带着火药味。
田七眨眼,看向恒蔷。
恒蔷忙向他解释:“李大夫知道我们的婚事,对你很是不放心呢,他还以为是谁给我们包办的婚姻。我已告诉他是我自愿,你回来的正好,快保证你会让我幸福的。”恒蔷话语温柔,眼睛一直望着田七,那样子还真甜蜜,直让李忍冬心中又泛起一片酸涩。
“阿柔,你这丫头,忍冬也是关心你对你负责,刚才一切都说明白了,哪还需要田七再保证什么?”药广白忽然插了一句话,并向恒蔷使了个眼色。
恒蔷明白这是药广白在暗示她息事宁人,她并不好事,向李忍冬摊牌的目的既已达到,田七也回来了,以后只要避免单独遭遇他,晾他也做不出什么出格的事来,等与田七成婚后,他不死心也不行了。
于是,她与田七交换了眼色,他果然不多说一句话。
谁知李忍冬却说话了,“保证也只是一句话而已,究竟做不做得到,也只有过了日子才知道,可那时知道不好就迟了。秦姑娘,你听我一句,婚姻大事不得儿戏,你再好好考虑……”
“师弟啊!”药广白突然打断了李忍冬的话,“家父做事一向稳妥,你真的不必为阿柔的婚事有过多担忧。明年二月一过,好好准备与雪莲的婚事才是你该操心的,雪莲也等了你多年,不要辜负了人家。”原来药广白终于看出点名堂了,他开始隐晦的告诫李忍冬。
这时,屋门又被推开了。
“广白,怎么没有关门呀?”白发苍苍的药铭漫步走了进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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