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梨色倾城-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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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笑。
要是默夭夭知道两好友这样把自己当成笑料,一定会炸毛地追赶两人二十条街,再送上狮吼,可默夭夭正在闺房听着喜婆子的谆谆教导,即使没听进去几句,但模样一定是装足了的。一副大家闺秀的状态,当然不包括大师姐挑衅自己的时候。
梨儿和姐姐随意说着话,不觉便走到北院默夭夭的房前,两人交换了一下眼神,梨儿伸手有节奏的敲着门。
屋内,默夭夭已经换好了深红色繁琐美丽的嫁衣,坐在梳妆台前,用手撑着下巴,红唇嘟嚷的老高道:梨儿和青儿怎么还没来啊!喜娘温柔给默夭夭梳着头发,正想说什么。便听到敲门声,还未放下梳子去开门,新娘便一溜烟跑去开门。喜娘摇头轻叹:形象啊!
门开了,果然是梨儿和青儿,两人站在门口,脸上皆带着笑意齐声道:“恭喜。”说着上下打量着夭夭的新娘装,一袭深红色嫁衣衬得整个人。人比花娇,目光流盼间闪着神采,红唇皓齿,举手投足间流露着动人的灵动。
默夭夭拉着两人的手进门,喜笑颜开道:“你们终于来了,不知道我望你们。望穿了秋水。”梨儿打趣道:“这话应该对飞流说。”
一听这话,默夭夭感觉脸颊有些发烫,支吾道:“这……”青儿也凑热闹道:“我们伶牙利齿的夭夭跑哪儿去了?”
默夭夭脑筋一转。反问道:“那你们呢?”对于这么省略的话,一般人可能听不懂,但对于相处这么久的梨儿和青儿,自是知道默夭夭是在问两人的终身大事,两人交换了眼神。一致决定避而不答。
正好喜娘无奈地走过来,对默夭夭说道:“大姑娘。这头发还未梳好,不然误了吉时就不好了。”默夭夭吐了吐舌头,老老实实坐回梳妆台前,说道:“喜娘,你就随便梳好了,尽量简单,别太麻烦了。”
喜娘抚了一下额头,继续帮默夭夭梳头发。
外面响起喜庆的锣鼓和唢呐声,默夭夭这才像热锅上的蚂蚁,着急道:“喜娘,快点。我要比大师姐先出门。”
梨儿和青儿听了这话,都勾起了嘴角,夭夭还是这性子。
梨儿看着喜娘正在帮默夭夭戴凤冠,想着时间也差不多,便开口道:“夭夭,我们在外面等你。”默夭夭点头道:“好的,等一会儿,我溜出来,我们不醉不归。”
看来夭夭依然没有将要为人妻的自觉,梨儿扬起嘴角道:“那得要问飞流的意见了。”说着拉着姐姐朝外走。
一张红盖头下来,默夭夭眼前一片红色,别无他物,心里祈祷着一切顺利,同时也暗自欣喜,终于可以坐一下八抬大轿了。
由于并不是从娘家走到婆家,所以默夭夭和自家师姐坐着花轿,被几个壮汉抬着,围着山脚转了一圈,山路崎岖,整个花轿一抖一抖的,把默夭夭都要抖成筛子了,脑袋也七晕八素,分不清南北。
终于在默夭夭快要忍不住想跳下轿子走路时,轿子停了,长舒了一口气,隐约听到前面踢轿门的声音,随后听到一阵笑声,难道大师兄不知轻重,把轿门踢掉了,想着默夭夭乐不可支地偷笑了起来,这下大师姐必然尴尬万分。
事实这状况比默夭夭想的还要尴尬,默冰第一脚踢的太轻,轿门未开,第二脚就加重了力道,谁知整个花轿都散架了。
默蓉恨不得钻了这地缝,史上最囧的新娘,尴尬万分,一众的宾客强忍笑意,这也太逗了吧!
向来只有更囧,没有最囧,默夭夭在跨火盆的时候,差点烧着了大红裙摆,在周围人的提醒下,才没出大糗事,可默夭夭却怒火中烧,抽出随身带着的皮鞭,啪一鞭下去,火盆成了两半,从此悍妻成了夭夭的专属名词。
在众的宾客顿时惊呆了,这新娘不是一般的火爆,想着纷纷同情地看着新郎,飞流有些腼腆,也想说澄清其实夭夭很温柔,但现在这情况,也不好说什么,只好一笑而过。
梨儿戴着的斗笠都在轻颤,夭夭实在太有喜感了,恐怕也只有她敢这样无视一切礼教,身旁的青儿握住妹妹的手道:“小滑头,就别笑了,有人在看你呢!”
梨儿也早已感受到那束目光,只是不想理会,见姐姐提出,顺便扫过去,只见那人眉如长剑,眸如朗星,眉宇间透着一股阳光的气息,笑容有些熟悉,但不知在哪里见过?
那人见少女在看自己,笑容越加绚烂,从人群中挤过来说道:“姑娘,你有一个哥哥吧?”梨儿听了这话,猜测到这男子肯定在自己女扮男装时,遇到的,没有直接回答那人的问题,而是问道:“不知阁下尊姓大名?”
那人扬起笑容道:“我叫夙阳,不知姑娘是否有一个哥哥?”
梨儿回忆了一下,夙阳?那个自己和姐姐刚出谷时,遇到满脸络腮胡子的男子?真很难将眼前这个丰神俊朗的男子联系到一块,想着将计就计道:“对,我哥哥和我年纪相仿。”
夙阳听了这话,白皙的脸上升起可疑的红晕,小声道:“那你哥哥可有娶亲?”
梨儿震惊了,这模样,这话,难道他喜欢男子?但面上还是不起波澜道:“娶了,有个娇滴滴的娘子。”好吧,又延续了那个谎言。
夙阳眼里的失落之意掩盖不住,低声道哦。说着又道:“姑娘,那我失陪了。”
梨儿点头,等夙阳走远,青儿揶揄道:“妹妹,桃花朵朵哦。”梨儿嘴角不禁抽搐道:“姐姐,这桃花有些吓人,我心脏小,不经吓。”
夙阳有些伤心,好不容易心动,对象却是个男子,好不容易说服自己,再被老娘说服,敢于追求真爱,结果别人已经娶妻了,这叫命运弄人。
夙远站在人群中,自然也是注意到自家兄弟的举动和表情,从老娘描述中,弟弟喜欢上一个男儿,但自己从夙阳的讲述中,可以推测那人很有可能是女扮男装,只是弟弟比较个性还是憨实,一点也不懂那些细枝末节,看样子今天他又遇到那少女,以为那人是她哥,上去搭讪,失望而过。
夙阳心情低落地走到夙远身旁道:“哥,我失恋了。”夙远多看了少女几眼,揭露事实道:“你还没恋,何来失恋?”
夙阳颇为埋怨地瞥了自家哥哥一眼道:“你是我亲哥吗?”夙远却答非所问道:“弟弟,你眼光不错。”
夙阳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道:“哥,你这话什么意思?”夙远掂量了一番,还是先会会那少女,免得让夙阳空欢喜一场,便开口道:“没什么。”夙阳又垂下了脑袋,沉浸在自己的情绪中,伤心,今天多喝些酒。
一众宾客在默云地招呼下,纷纷落座,围了几十桌,等新人三拜送入洞房后,流水喜宴便开始。
梨儿、青儿和白神医他们坐成一桌,自白玉音看到自己后,胖娃娃一直往梨儿怀里钻,惜红音乐呵道:“梨儿,麻烦你了。”梨儿只好抱住白玉音,喂他吃了些流食。
白玉遥见状,各种羡慕嫉妒恨,这小家伙,对自己怎么不是这么黏糊呢?有时还嫌弃自己,想着就有些伤心。
惜红音看着自家相公的神情,主动给夹他最喜欢的菜道:“玉遥,音儿还是很喜欢你的。”说着捏着白玉音胖嘟嘟的小脸道:“音儿,叫爹爹。”
白玉音很不给面子,把头一偏,朝梨儿靠去,白玉遥:“……”
冷梓抱着雨儿,笑道:“师傅,音儿人小不懂事,你就别吃飞醋了。”白玉遥端起酒杯否认道:“我可没有。”
夜沉珂嘴角的笑意越深,给冷梓夹菜道:“童心未泯是好事。”白玉遥哼了一声,一桌的人笑得合不拢嘴,确实如此。
………………………………
一百九十六、关于酒品
默夭夭被送进新房后,一直饥肠辘辘,想溜出来吃些东西,结果老爹去派人守在新房门口,真是郁闷,所以新床上铺放的桂圆、红枣等食物,就成了夭夭的零食,一会儿,地上就满是桂圆核和红枣核。
默夭夭把红盖头掀开,叨念道:这盖头真是影响发挥。肚子吃得有些圆后,默夭夭看着桌上的酒壶,闻着清冽的酒香,咽了咽口水,小声道:“喝一小口应该没事吧?”说着起身,朝圆桌走去,拿起酒壶,倒在酒杯里,边倒边嫌弃这杯子怎么这么小?完全忘了自己只想喝一小口的初衷。
轻抿了一口,味清而淡,回味还有些甜,唇齿均沾上醇香,余味悠长,想着颇为满意地一饮而尽,这次喉咙有点火烧火燎的感觉,看来这酒还是烈酒,那慢慢品着喝。
这一品,这壶酒便见了底,默夭夭喝的醉醺醺,感觉像踩在棉花上,又像飘在云端一般,嘴角止不住向上翘,还手舞足蹈起来,边跳边唱。
听到新房内传来惊悚的歌声,守门的两位兄弟,一直在抖,小姐又在发酒疯了,祈祷着小姐千万别杀不出来,不然后果……
隔壁婚房,默蓉规规矩矩地坐在床榻上,心里既期待,又紧张,脸红的可以滴出血,想当初自己也曾喝酒壮胆,现在不也可以,心念一动,摸索着朝燃放着红烛的圆桌走去。
触摸到一壶酒,由于太紧张了,提起酒壶,直接开饮,不知壮没有壮胆,反正架势是十足,听到隔壁传来的歌声。峨眉微蹙,这师妹是想上房揭瓦啊!想着咕噜咕噜将这壶酒一饮而尽,豪爽地擦了一下唇边的酒渍道:“好酒。”
然后又摸索着坐回在床边,头开始有些晕沉沉的,眼皮也开始上下打架,好想睡啊!要不小憩一会儿?然后心安理得的朝后一仰,抱着鸳鸯枕睡觉。
南院,宾客满座,热闹非凡,两位新郎一桌一桌的敬酒。大师兄的扑克脸大概是太冷了,大伙儿都没怎么灌他,而飞流自然就可怜。被劝了一杯又一杯,大师兄见飞流走路都有些偏偏倒倒的,主动帮飞流挡酒,这样一来,两位新郎都喝得面红耳赤。
默云见两人喝得差不多。打圆场让人送他们回新房,一众宾客大度放人,和周围的人拼起酒来,气氛不减,最热闹莫属梨儿那一桌,一个个酒量都不弱。夜沉珂很明智的选择不参与,哄着雨儿入睡,而惜红音考虑到音儿需要人照顾便没参加。就这样梨儿、青儿、白玉遥、冷梓四人开始豪饮,毕竟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最先喝趴下的是青儿,双颊酡红,眼眸迷蒙。两手倚靠在桌上道:“你们慢慢……”话还未说完,手一松。便扑倒在酒桌上,恣意地打起瞌睡。
梨儿扫了一眼姐姐的睡状,略勾起嘴角,继续斟酒,白玉遥笑如春风,意识依旧清醒,面色如常的接过酒杯,冷梓酒醉微醺,但还是清醒的端起酒杯,三人齐干杯,杯子碰撞声,犹如一曲叮咚的弦乐。
周围的有些人也被这实力不俗豪爽的拼酒所吸引,围了好几圈,见三人酒量如此好,人群中,有人提议直接换碗喝,梨儿笑而不语,白玉遥大笑道:“好,好,这注意不错。”冷梓嘴角微扬道:“不醉不归。”
很快家仆拿来了三个大碗和几大坛酒,梨儿单手轻松提起一坛酒,开坛,姿势优雅斜举酒坛,往碗里倒酒,醇香的酒味顿时溢满空气,随风飘荡,伴随着流觞曲水声,三碗酒满满,没往外滴落一滴酒。
人群有些沸腾了,真是好功夫,又赏心悦目,纷纷鼓掌,梨儿宠辱不惊,微颔首,端起碗,一饮而尽,三人开始新一轮的拼酒。
夙阳本来在伤心地喝着酒,听到掌声,无意地瞥了一眼,结果却看到那白衣少女提起酒坛在倒酒,那气质和自己心仪的人简直一模一样,果断放下酒杯,挤过去,看他们拼酒。
而夙远的视线有意无意地向那少女看去,却未移动半分,而是稳稳坐在桌旁,与同桌的人谈笑风生,有些事,还是隔着距离观察的好,但瞟眼见自家弟弟挤过去,眼里晃过几分不淡然,找了个借口脱身,也跟着过去。
两坛酒下来,梨儿依旧未见有半分醉意,白玉遥半眯着眼睛,看不清是否有醉意?而冷梓意识有些飘忽,身形有些不稳,端酒的手一直晃动,酒水洒了大半,醉意了然。
夜沉珂见状劝道:“梓儿,别喝了,你醉了。”惜红音也跟着劝。冷梓扑哧一笑道:“谁说我醉了。”说着抽出随手带的软剑。
围观的人纷纷散开,这喝酒也喝得太吓人了,还动剑,梨儿知道冷梓定要舞剑,淡定道:“大家别慌,让出空地便好。”这样淡淡的语调莫名让人感到安定与信服,所以大家未再慌乱,让出了一个较为大的空地。
湖蓝色的长裙随着灵动的软剑飘舞,一招一式透着一种难以言说的美感,刚柔并济,虚实相依,幻舞幻剑,刀光剑影中,展现一种卓越的剑魂,直摄人心魄。
一剑舞罢,掌声雷动,冷梓轻展笑颜,作势倒地便要睡觉,周围人皆是一惊,这女子实为率性,但又有些担心她会摔到头,眨眼间,白衣少女已接过舞剑女子,在座的江湖人士皆倒吸一口凉气,这是怎样的速度?
梨儿把冷梓交回到夜沉珂手里,对着伫立在那里的白玉遥道:“半个师傅,可还要继续?”白玉遥睁开半眯着的眼眸,嘴角的笑容越加生动道:“当然。”说着一脚跷起一坛酒,酒坛稳落在鞋上,再一踢,那坛酒便团团在空中旋转,朝梨儿飞去。
周围人眼睛一亮,此人不正是享誉江湖的玉面神医,医术了得。武功亦是深不可测,那这少女又是谁呢?
梨儿一个完美的旋转,轻松接过酒坛,唇边绽放出动人的笑容干脆道:“那好。”说着举起酒坛,豪饮起来。有了一次经验后,对于这个动作,梨儿可谓是驾轻就熟,更添了几分豪气。白玉遥也当仁不让,如法炮制,跷起酒坛。高举酒坛,直接大口大口喝起来。
围观的人见状兴奋不得了,呐喊助威。叫好声不断。
夙阳见少女那样喝酒,既欢喜,又伤心,自己就是被那样的他所吸引,可现实不如意。夙远站在人群中,瞥了自家弟弟一眼,眼里划过几缕别样的情绪,便向身旁的手下小声吩咐了几句,那手下连连点头,。
在梨儿和白玉遥豪饮了两坛酒之后。气氛浓烈到只能听到欢腾声,一人突然窜到两人中间,周围立马鸦雀无声。
梨儿轻轻松开手。空酒坛清脆落地,碎裂,淡扫了那人一眼道:“有何事?”明明是轻轻的语调,却让人感到难以言表的压迫力。
那人硬生生打了几个寒颤,结巴道:“我……我想……”白玉遥勾起薄唇。笑容越加如人沐春风,看着那长相普通的男子道:“慢慢说。”得到了鼓励。男子说话总算顺溜了些:我想让两位比箭。说着扬了扬手中装有箭头的箭筒和弓箭。
白玉遥摸着光洁的下巴,略思虑了半分,爽快道:“不错的提议,再不做点别的事,我恐怕要醉了。”围观的人佩服万分,就这气度和潇洒,难得。
就在众人屏住呼吸,等待少女的答案时,一个欢喜的声音插进:正好,看好戏。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个长相可爱讨喜的少女坐在不远处的树枝上,两条细腿晃来晃去,好不悠闲。
小意见众人都在看自己,月牙形的眼睛略弯道:“你们继续,继续。”说着朝梨儿挤眉弄眼了一番,周围人顿时便没了语言。
梨儿瞥了小意一眼,开口道:“半个师傅,如果我箭术不好,可别偷笑。”白神医心情大好,笑意更深道:“不会。”
那人擦了一下额头上的汗渍,讨好的笑道:“这规则便是连续三箭去射中我脑袋上的苹果。”说着把两个弓箭分别恭敬提过梨儿和白玉遥。
梨儿接过弓箭,掂了掂重量,嘴角略勾道:“半个师傅先请。”说着做着请的姿势。白玉遥微眯着眼眸道:“那我就不让了。”
惜红音无奈地笑了笑了,自家相公还是孩子心性。那人站到了百米开外,放了三个苹果在头顶,忍住想要颤抖的双腿,握紧收在袖中的双拳。
白玉遥从箭筒中抽出三支箭,力道十足地拉开弓,上弦,眉宇间透着一股自信,瞄准目标,爽快地松手,只见三支箭如疾风般飞出去。
围观人皆是大惊,难道玉面神医喝醉了?这三支箭怎么看都是朝那人脸上射去的,看来那人活不过今天了,指不定被射出几个窟窿!
那人看着迎面而来的利箭,感到扑面凉风,只觉两腿发软,摇摇欲坠,吾命休矣!想着本能闭眼,预想的疼痛却没有,倒感觉到脑袋有些轻,随即听掌声不断,睁开眼睛,地上掉落着被射成六瓣的苹果,也忍不住拍掌。
围观的人赞赏声此起彼伏,这才是绝顶高手啊!梨儿微垂着眼眸,不为周围的一切所动,安静地仿佛这世界只剩自己。小意一边惊叹玉面神医的箭术,一边也不忘朝梨儿那里看上几眼。
白玉遥做了一个姿势,围观的人便安静下来,心里还是很期待少女的表现。
梨儿抬眸,双手抱拳对着白玉遥道:“半个师傅,你果然厉害。”白玉遥也不骄傲,自谦道:“过奖。“
梨儿转身一把拿出四支箭,围观的人一脸不解,议论纷纷,这少女是怕等会儿太丢脸,所以才多拿一支箭?
梨儿毫不在意他人的议论,拿起弓,开弓上弦,风姿卓越,一挥衣袖,不经意地看向目标,用上力道拉开弓,勾起粉唇,五指一放,四箭齐发,速度快到肉眼难以看清。
一阵呆寂后,掌声如雷鸣,三支箭正中苹果心,穿了一半箭身,平衡地立在那人头顶,还有一箭竟然插在刚才那可爱少女的发间。
………………………………
一百九十七、燕云烈,人未觉
小意颇为淡定地瞥了一眼右肩上的箭,朱唇翘得老高,不满地嘟嚷道:“小姐,还是这么不友好,我心都碎了一地。”说着随手抽下发间的长箭,看似随意,实则连带内力,手半握箭朝梨儿掷去。
围观的人皆是一惊,瞪大眼睛,看着那支箭袭向白衣少女的面门,心里一紧,可少女却丝毫未挪动半分,如水般清澈的眼眸里透着一股淡然。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人群中,跳出一人,挡着少女面前,周围有人倒吸了一口凉气,这少年不要命了?
看着来人,梨儿眼眸闪过惊讶,心念一动,身形瞬移,绕到少年前面,素手一抬,两指夹住了长箭,而箭头差一点就没入那琉璃般漂亮的大眼中。
围观的人顿生冷汗,好险啊!那少年明显是多管闲事,白衣少女本来能从容应付,结果差点酿成……
夙阳见状,也知自己冲动,白皙的脸颊顿时绯红,不知该说什么,只好微垂下脑袋,愧疚不已。
小意看着这样连番变化的局势,不悦地瞪了夙阳一眼,又看向梨儿道:“小姐,这家伙是谁?多管闲事。”
梨儿手指微松,长箭落地,成了碎末,上前两步,没有回答问题,而是开口问道:“你不是要在京城等我?”
小意伸手拍了一下身后的包袱,单腿一跃从高大地树上跳下来道:“我师弟还在家中念着你呢!所以我来叫你回家阿。”
梨儿知道小意所指的是扶君,但那次不愉快的会面,相信他不怎么想见自己,毕竟自己伤害了他这么多次,可小意的话却像一块石头投进自己的心底,激起了层层波澜。
夙阳一听那陌生女子的话,忙抬头看白衣少女的表情。心里不知为何酸酸的?猛然惊觉,自己是在想什么,太花心了……
白玉遥站在旁边,眼里晃过晦暗不明的光亮,而抱着胖娃娃的惜红音眼底亦是一片深意。
小意见梨儿没再说话,脸上的表情也看不出态度,吸了吸鼻子,颇为幽怨道:“你可不能再沾花惹草了。”梨儿:“……”
周围一片石化,这是什么话?这丫头喜怒无常,说话也没个形。
北院婚房内。默冰一脸无奈地扫了一眼,倒在床上呼呼大睡的新娘,认命地接受了这一悲剧的现实。默蓉一个人便把交杯酒喝光了,又香甜地睡在床上,完全忽略自己的存在,轻叹了一口气,帮默蓉把红盖头和凤冠小心翼翼地取下。又贴心地帮她脱下了绣鞋,盖上鸳鸯被褥。
如果默夭夭在这里,一定会惊叹大师兄越来越温柔了,可默夭夭正在隔壁乐癫地发酒疯,完全进入一种忘我的状态。
大师兄做完这些,趁着红烛摇晃的光亮。看着床上睡着的人儿,冷硬的脸部有所柔和,勾起薄唇。吹熄红烛,原本喜庆洋洋的婚房,陷入黑暗。
在一片漆黑中,大师兄摸索着,无声无息地移向床榻边。慢慢坐靠在床帏旁边,抱着长剑合上眼眸入睡。
而隔壁飞流更为悲催。满心期待地回房,却听到房内传来鬼哭狼嚎声,守门的两位兄弟腿都要抖成筛子,见新郎回房,双眼放光,赶忙左盘右晃地告退。
飞流点头,推门,顿时呆如木鸡,只见夭夭盖头和凤冠皆不见,青丝有些散乱的披散着,拿着一个大碗,摇着骰子,红光满面道:“飞流,回来的正好,来陪我玩骰子。”
空气中还飘郁着浓烈的酒香,飞流环视了一眼房内的情形,看着一地的桂圆和红枣核,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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