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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婚契约,大叔,笑一个!-第3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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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是掐准了两点。
第一点,二老好面子,乔迁宴上人多,二老是无论如何不会把家丑在这种时候大肆扬起!
第二点,二老已经老了,老到一年一个模样儿,一年一种心态……人老了,很多事情,能算了的就不会再去追究。
所以殷时青相信只要他能好好的把话说完,把歉疚和愧意表达到位,二老一定会心软的。
可现在。
白丰茂指着他的鼻子谩骂,气不可遏,这……不合规矩。
是的,这不合规矩,也不合常理。
清官能断家务事,还是别人家的家务事。
按规矩来,殷时青在和自己的父母,兄弟讲话时,旁人是不该插嘴的。
按道理来,就算是要指责数落殷时青的不是,那也该是殷时青的父母。
白丰茂这一把年纪,身居官场多年,不可能连这点人情世故的道理都不懂。
可偏偏……
那已经被磨损的略有些严重的拐杖,此时就直直的指着他,像一根枪管。
殷时青铁青着脸,看着这根握的牢牢的,直指着他不为一丝颤动的拐杖……
白丰茂这一出声,一抬拐杖,代表着什么?
殷时青几乎是立下意识到了。
而在座的宾客也慢慢都联想到了。
白丰茂这等级别的人物,并非退了位就没了地位,面前的这位挂着白胡子,梳着一头干净短短的白发老人,可是坐在权力最高位上的人年年都要来拜访探望的大人物。
白丰茂这是要……
一句话断掉他殷时青的仕途啊!
殷时青的眼里显现出几条血丝,与白丰茂这双浑浊却又不失锋芒的老眼相对……
“白老爷子,您这话……言重了吧?时青可真的是受不起啊!”
殷时青多聪明的一个人,这不是以前和父母打交道,还可以撒娇耍赖,哪怕语气重一点,却到底是家里人。
此时和白丰茂讲话,若是硬碰硬,殷时青清楚,自己一定会死的粉身碎骨。
畜生能入,殷时修不能!
并不是说中杨审查听到这九个字就会否定他的工作能力和作为当员态度忠诚度,以及为人民服务的决心。
可这九个字却足以让审查小组对他殷时青换一种眼光。
若是将这一年内发生的所有事情都串联在一块儿。
白家的白思东,容家的容司容靖,甚至一直在背地里查着伦敦恐怖袭击案的单明旭,再加上,虎视眈眈盯着他的殷时修和苏小萌。
想把他弄死,虽是要费上一番功夫,却是实实在在能够做到的。
施家倒台,施盛德死亡,武荣落马,容家和他断了关系。
这样腹背受敌的孤独感,的确是让殷时青显得有些狼狈……
接下来还会有多少双眼睛盯着他,殷时青甚至都已经不敢去想。
所以,如果踩空了这层阶梯,他就会跌的粉身碎骨。
“受不起?”
白丰茂手里的拐杖轻轻敲了敲他跟前的桌面,而后就把拐杖放在桌上,双手背在身后,踱步到殷时青身边,
“一句畜生不如,你受不起,卖掉你父亲用铁血换来的百年老祖宅,在你兄弟死后落井下石,六亲不认你倒是受得起!”
“……”
殷时青慌了。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
这么多的宾客能让他在殷家二老跟前求和,也能让白丰茂把他弄得声名狼藉。
看白丰茂这样子,他便知道,这老头子是铁了心的要弄死他。
苏小萌看外公这般激动,忙起身走到外公身边,扶着他,
“外公……”
白丰茂轻轻拍了拍苏小萌的手,
“萌萌,走,咱们到外边儿去。”
“……”
苏小萌有些不明白,但还是跟着白丰茂尚且稳健的步伐往外走。
殷时青忙咽了下口水,他忙看向殷绍辉和周梦琴,
“爸,妈……白老先生怕是喝多了吧?”
殷绍辉抬眼,
“你为什么来?”
“我……我说了,今儿来是想给爸妈还有老四道歉的……”
“滚。”
“爸……”
“你还配叫我一声爸?!滚!殷时青,看在父子一场的份上,劝你一句,再不滚,这场面一定还可以更难堪一些。”
殷绍辉就是不想让场面落到这样窘迫的局面。
可现在白丰茂已经替他们把局面给打开了,并且丝毫没有收势的打算。
殷时青杵在原地,浑身僵硬,坐在他身边的施海燕这会儿是一脸的惊恐。
殷俊杰就低着头,两只手无措的相互抠着,“啪嗒”……
眼泪落在桌面上。
兴许有人察觉,却似乎没人此刻有暇问津于他。
小小的身体里,小小的年纪下,承载了太多的悲痛。
那是他的亲爷爷啊……
殷时修的余光里,便是默默落着眼泪的孩子……
说起来,这个十来岁的孩子和他可以算是一点血缘关系都没有。
他的五官棱角长的也不像殷家人……
可是,这性子,这骨气,这承受力,却有几分殷家老爷子的味道。
伸手拉住他的手腕,温厚的手掌一碰上殷俊杰冰凉的手腕时,殷俊杰只觉得鼻子更酸,胸腔里憋闷的痛楚一股子随着血液四处蔓延。
殷时修拉紧他的手,把他拉到苏小萌的位置上而后搭住他的小肩膀,让他靠在自己怀里。
一刹那,殷俊杰的情绪也有些收不住了,脸死死的埋在殷时修的怀里,不想哭出声,可是眼泪汹涌,只见这瘦弱单薄的身体因强忍哭声而剧烈抽动着肩膀。
于此,不少人侧目看向这个伤心的孩子,一时间心疼不已。
而最受孩子牵动的便是施海燕……
施海燕打殷俊杰小就宠他,祝岚也不是个懂事的主,生了俊杰也不懂照顾,还是更喜欢自己玩乐。
这孩子,真的是这个奶奶一手带大。
祝岚宠这孩子,她也宠,以至于那“太子病”越演越烈。
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这孩子的少爷脾气慢慢的被消磨掉了。
虽是被消磨掉了,但施海燕其实更疼爱他了,殷博文就这么一个孩子,郭彤那孩子早早就流掉了,家里那个一岁大的孩子身上流的不是他们家人的血。
感情自然也就不一样。
直到殷俊杰去殷时青的书房把那么重要的东西偷了出去……
孩子的这一个举动,毁了武荣,接连着回了容氏,也让他们自己落入困境。
施海燕看着这孩子,说不来气是假的。
可偏偏……
日子越过越难受,越过越寂寥,看着这身形小小的孩子……
他最起码是她施海燕的亲孙子。
他聪明,可爱,乖巧,懂事,机灵……
他这么小,能懂什么呢?
施海燕至今还是觉得殷俊杰会去殷时青的书房偷东西一定是背后有人指使……
奶奶对孙子百般疼爱,何以因为他做错了一件事,酿造了大祸就摒弃他?哪家的孩子从小不闯祸呢?
施海燕恨不起来这小家伙……
所以看着殷俊杰死死揪着殷时修的衣服,强忍哭泣的模样儿,心肝儿疼的厉害。
“俊杰啊……”
施海燕心疼着喊了一声,伴随着这一声呼喊,做奶奶的眼泪也跟着掉了下来。
殷俊杰是为什么哭……
不难猜。
施海燕这一声没有得到殷俊杰的回应,却换来殷时修充满怒气的瞪视。
话没出口,但眼神里已经写的很清楚……
带俊杰来就是想让家里人看在孩子的面上给你们说话入座的机会,连孩子都利用!
施海燕心疼孙子,收到殷时修的眼神后立马就心虚了。
“殷时青,带着施海燕回去吧。”
殷时修沉声道,
“回头我会送俊杰回去。”
殷时青看向殷时修……
再看看这厅里的人,家里的兄弟姐妹也好,稍远一些亲戚一些,甚至是父母辈的朋友也好,此刻看着他的眼神,充满了鄙夷和愤慨。
而一些不好事的人,此时表露出来的眼神,也是视他为不速之客的目光。
殷时青的拳头攥紧,他得忍,他得忍……
可是他发现,事情发展到这地步,已经不是他忍下这口气便能挽回的局面了!
“爸,妈,老四……时桦,时兰……”
殷时青话锋微转,表情也突然变了,放低的姿态重新摆正起来,
“在座的各位来宾,我的老父亲老母亲记性不好。白老爷子是外人,殷家的事情,他终究有所不知。”
“方才白老爷子那般谩骂我,我敬他是大人物,不与他见识。”
“……”
“你们不会忘了,老四“头七”之后,殷家的家主已经是我了。”
“呜呜……呜呜呜……”
对殷时青的这句话最先给予回应的是殷俊杰实在无法忍住的哭泣。
殷时青的无可救药和病入膏肓,就连十岁的亲孙子都感觉到了。
殷时修楼紧了殷俊杰,抬头看向那个弯着唇角露出得意笑容的殷时青。
举起面前的高脚酒杯,向上便泼了殷时青一脸,殷时修闪着寒光的眼睛看向他,语气森然问道,
“殷正委,白日梦,可醒了?”
………………………………
693 别吓着孩子
举起面前的高脚酒杯,向上便泼了殷时青一脸,殷时修闪着寒光的眼睛看向他,语气森然问道,
“殷政委,白日梦,可醒了?”
突如其来的这么一杯凉水让殷时青眼睛猛地闭起,客凉水还是冲到眼睛鼻子里,顿显狼狈。
殷时青的拳头攥的已经不能再紧了。
冲击过去后,眼睛睁开,略显老态的眼睛上还挂着水珠,不似泪滴,反而这瞳孔里还燃烧着怒火。
与殷时修森然目光相对,他当即就要拿起自己面前的水杯给殷时修来一个“反其人之道”!
然,这杯子还没举起来,手腕却被人按捺住。
殷时青错愕的循着制止着他行动的手看过去,对上施海燕泪眼婆娑的面容。
“你干嘛?”
“时青,算了吧……算了吧……起码,不要吓着孩子……”
殷俊杰隐忍的哭声不断,施海燕这心跟刀绞一样,越是听着这哭声,越是受折磨。
终于在殷时修将这杯水泼到殷时青脸上时,这乱如麻的心蓦地就平静了下来,蓦地也就清明了。
殷时青瞪着施海燕,这手愣是没如愿举起面前的酒杯,松开。
这一张大桌子上的人,几乎都是殷家人。
殷时兰的性格偏男性化,对待事物向来理性,与殷时青同在官场,可是论政治手段和才能,确实是比不上殷时青。
但是……
殷时兰和殷时青最大的不同便在于,殷时兰知轻重,有自知之明。
此时,殷时兰看向殷时青的表情唯有“冷漠”二字。
而殷时桦呢,相较于二姐,就来的感性的多,以亲情为重,看到自家兄弟反目,表情充满哀愁和痛苦。
这年头好事者居多,而单慕南则是个能不插嘴,能不掺和就绝不开口的主。
在殷时青的问题上,单慕南是早早就摆出了立场。
他的所作所为,众人皆知,既然大家都看得到,又何须再在言语上争论什么?
殷时青今天这一通话说的漂亮,可白老爷子稍稍一激怒,他的别有用心和狼尾巴就露了出来。
单慕南脸上没什么表情,不过倒是和殷时修一样,有些心疼殷俊杰这孩子。
再看殷家二老,想要强撑着维持住殷家的颜面,却最终看着事件发展到了一个难以收拾的局面。
别说什么颜面了……
今天过后,家事会在北京城传到何等沸沸扬扬的地步,二老不用等明天也能猜到。
看殷时青这恼怒的样儿,二老知道,这份父子缘份,母子缘分,终究是断了。
众人缄默。
殷时修的目光依旧森然,眼底透着一股子狠厉的决心。
殷时青多少了解殷时修,两人目光接触,他便知道殷家老四是不打算让他通过中央的职务审核了。
“呵,白日梦?殷时修,你老婆难道没有告诉你,殷家家谱和祖传象牙杖都是她亲手递到我手中的?”
既然如此,殷时青也就没有必要再费力求和。
狼子野心的面目便在此时露了出来。
“什么时候?”
殷时修问,冷着脸。
殷时青见殷时修这模样儿,不由得嗤笑出声,竟是把嘲讽的目光落在了殷家二老身上,
“怎么?你们没有告诉你们这位身残志坚的四儿子,苏小萌把这殷宅的宅基地地契给我的时候顺便给了我殷家族谱和象牙杖?”
………………………………
694 固执还是另有隐情?
苏小萌忙应下,这便扶着周梦琴在众人目光下回了屋。
小萌抿紧了唇,进屋,扶老太太躺下,一直都没有吭声。
周梦琴伸手握住苏小萌的,让她坐在床边。
“妈……”
周梦琴看着苏小萌,
“你该知道我为什么让你上来。”
“……”
苏小萌依旧抿唇,深吸口气,目光直直的看着周梦琴,
“我大概知道您为什么让我上来,但是……却不能认同。”
“……”
“我父亲是农村人,我在成都生活了十几年,每年寒暑假都会回苏家村住。”
“妈,您那会儿其实挺嫌弃我出身的,觉得我一个普通女孩儿配不上时修,对吧?”
“那么久远的事情,你还记恨着妈呀?”
“不是记恨,只是记得而已,况且那时候,您看不上我有您的理由,我也的确配不上时修,那是事实,又何来恨您之说?”
“我现在提起,只是在说,所谓有名望的豪门世家和农村家庭的确有许多不同。”
“来殷家之前,我不知道吃饭是一定要端端正正坐在饭桌上,等长辈起了筷子,大家才可以吃。”
“我在农村,或者说和我爸妈一起住的时候,吃饭的时候时常赶着好看的电视节目,我就一个人端着碗,夹了些菜就杵电视机跟前看电视了。”
苏小萌说着,不由得笑,
“也不是说农村人就没有素质,没有礼貌和教养,但真的……没有殷家这么多的规矩。”
“我不说谁对谁错,谁好,谁不好。”
“只想说,我在那样的环境里长大,这性子根本上和您和父亲有差别。”
“你们看重面子,看重殷家的名望,不想让殷家成为别人的茶余饭后,我明白。”
“可豪门世家的这一套“面子工程”,我却是真的不认同,到现在,我都不认同。”
“……”
“是只有父亲母亲是如此的看重面子,还是所有的豪门世家都是这样,我也不能下定断。”
“有什么说什么,也就图个自己痛快,肯定不是高情商的人会干的事。”
“可是……像今天这样的场合下,有什么,却不能说什么,不过是痛苦自己,成全了别有用心之人”
“用句不好听的总结一下,所谓的家族声誉,也不过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
一句“死要面子活受罪”用的是真大胆。
周梦琴看着苏小萌,
“所以你觉得,方才我和老爷子就是在死要面子活受罪?”
“……”
苏小萌又抿着唇,打比喻可以,直接怼老太太一句,她还没这个胆量。
不过沉默也算是一种同意了。
周梦琴深吸口气,她看向苏小萌,
“从海里捞回来的那截手臂,你让明旭去做dna鉴定,这事,你瞒着我们。私下里还在找着小宝被谋害的证据,也瞒着我们。”
“萌萌,对你来说,我和老爷子就只会坏事,对吧?”
“……”
苏小萌瞪大了眼睛,周梦琴这温和的语气里到底是吐露出了几分怨气和责怪。
一时间……
苏小萌竟也不知道该如何作答。
多少……
这些事情,她和殷时修瞒着家里人,是带着这样的原因在。
可是,这理由并非只针对二老。
“你外公刚才那一番话,足以表现出他有多为你打抱不平,为你心疼。”
周梦琴的视线从苏小萌身上移开,目光落在天花板上,
“的确,在殷时青的问题上,我和殷绍辉都不算果断,甚至可以说,我和他的教育方式或多或少也的确是存在一些问题。”
“也许……老四和你说过,殷梦的亲生父亲,家里的老三,聪明机灵,称他为天才并不为过。”
“以老三的资质,如果活着,他的成就不会比现在的老四差。”
“可……那时候他自杀了,为了个女人。”
周梦琴深吸口气,苏小萌也不是第一次在殷家听到关于时修三哥的事情,每当有人提到,这气氛就跟着沉重了起来。
“说是这么说,不管家里有谁提起,我和你爸也都坚持是老三咎由自取。”
“可萌萌,那毕竟是我的亲生骨肉,是我非常引以为傲的儿子,你说……我真的不愧疚么?不自责么?”
“如今,殷时青一步错,步步错,深陷泥潭无法自拔,我们两个老人,能不心痛?”
“他犯下的错,罪,我们知道。”
“妈。”
苏小萌蓦地出口打断了周梦琴的话,一双眼直勾勾的看着她,
“您到底想表达什么?”
她印象中的周梦琴,干练果决,说话从来都是一针见血,像这样绕着大圈子,还真的是够罕见。
周梦琴说的话,她能听得懂,可是这越听,苏小萌心里却是越觉得不舒服……
难道老人家想说,正因为以前太过严厉而逼死了老三,所以现在对殷时青适当的纵容,就是怕旧事重演?
又或者是想说,二老要面子,不想在众人面前与殷时青起争执,也是情有可原?
苏小萌不明白。
周梦琴看向苏小萌,
“对殷时青,你是真的打算要他死么?”
苏小萌看向周梦琴,
“听妈您这话的意思,好像是殷时青还并未犯下足以让我要他命的罪?”
“退一步海阔天空,不到置他于死地的地步,萌萌,你就放他一马,别把他逼到绝境,好吗?”
苏小萌蓦地起身,一双漆黑的大眼定定的看着周梦琴,
“这是您个人的意思,还是你和老爷子两个人的意思,还是……除了我和殷时修以外所有殷家人的意思。”
周梦琴深吸口气,
“这是我个人的意思。”
“好,今天您找我上来说的这些,我不会再和时修说起,所以请您死了这条心。”
苏小萌眼里闪着寒光,
“如果能把殷时青大卸八块,我绝对不会留他一个全尸!”
“您好好休息吧。”
苏小萌说完,冷漠的转身,离开了房间。
出了房间,她并未立刻下楼,只是人靠在墙壁上。
头抵着墙壁,心里有涌出太多的悲伤和失望。
方才只当是二老爱惜面子才会纵容殷时青把好好的一个乔迁宴当成他的演讲会,现在看来……
原来她受的苦根本不算苦,小宝的死也已经随风流逝。
比起周梦琴伟大的母性,她和殷时修被殷时青害的还不够惨。
到了这种时候,老太太竟然在为殷时青求情!
苏小萌气的脖子都红了,大眼睛里还泛着阵阵水光。
实在是觉得这太让人难以置信了。
把噙在眼眶里的水珠给眨了回去,吸了下鼻子,她下了楼。
不少宾客已经吃好了饭,三两个作伴绕着这宅子散步。
佣人和家里的年轻小辈都帮忙收拾着桌子。
殷绍辉的这个插曲,到底还是破坏了部分人的心情。
白丰茂和殷绍辉是白眼相向,全然一副不想和这个老顽固说话的意思,而殷绍辉呢……
这会儿也有点拉不下脸来主动和白丰茂搭讪。
“小萌,带我去你们那院子,我想午睡一会儿。”
“好。”
苏小萌应了声,便和白丰茂一起坐电瓶车去了君苑。
殷时修则留了下来,殷绍辉要找他谈话。
殷时修上楼并不方便,两人便没去楼上书房,就在一楼的茶室里相对而坐。
佣人沏好了茶便退了出去,外头的宾客有时兰还有单慕南夫妇应付。
父子俩面对面,明明是很常见的事情,此时却又显得有些尴尬……
“爸,您有话就说。”
“白思东说郭彤的那个案子又得到了新的证据,这个证据……是从哪儿来的?你知道么?”
殷绍辉问道。
殷时修微微抬眼,看着父亲,直言道,
“知道。”
“哦?”
“是我提供的。”
“……”
殷绍辉明显愣了一下。
“是郭彤服刑前,我找她录下的视频口供。”
“你……找过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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