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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天空下-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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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啊,他真的抱了自己,凌寒梅只觉得浑身发软心跳如鼓脸颊发烫,半天才从慌乱中醒过神来,依旧娇羞难掩,浅笑道:“我以为你看到我自作主张到上海来肯定会怒气冲冲的。”
她脸上的晕红未褪,显得美艳不可方物,赵翰青舍不得移开目光,却又努力地装纯洁,好辛苦的。看她脸上瑰丽的红色向粉嫩雪白的脖颈浸去,这才收回目光,笑嘻嘻道:“怎么会呢,你来了,生意上的事情我就不用那么操心了。而且,你家在江南,我怎么能不让你回来呢?”
凌寒梅脸色微变,不过,她立刻恢复了平静,淡淡道:“我家是苏州的。”
赵翰青话一出口其实就已经后悔了。家大概是她心中永远的痛,急忙岔开了话题:“走吧,这里不是谈话的地方,接风宴已经摆好了。”
看到赵翰青开了汽车来接他们,自然免不了一番惊喜。不过,小车上坐不了那么多人。福贵带了一个伙计,凌寒梅也带了人间天堂的一个女服务员为伴,赵翰青只好吩咐黑牛等人自己回去,他开车拉住福贵等人先走了。
福贵和凌寒梅初到上海,赵翰青自然不会催他们赶工,总得先让他们逛逛见识一下上海滩的花花世界。不过,福贵和凌寒梅二人的待遇不一样,他亲自陪着凌寒梅,福贵却让他推给了盛二少,反正二人本就是旧主仆,接下来还要合作,这样的安排倒也合情合理,谁敢说他重色轻友?赵翰青自己也觉得理直气壮。
赵翰青本来想要先带她去逛十里洋场呢,按照他的经验女人都喜欢逛街买东西的,忽听凌寒梅道:“去城隍庙吧。”
赵翰青一愣,真是一个与众不同的女人,难道是要烧香还愿吗?倒也没有多问,开车直接去城隍庙。
上海的老城隍庙在后世可是上海最著名的旅游景点之一,弯弯曲曲的九曲桥还连着著名的豫园。而现在的老城隍庙也是一处热闹所在,附近有江南特色小吃店和茶楼,也有古玩玉器店,而最热闹的是庙前的各种杂耍。
一路上,凌寒梅就显得神色激动。
赵翰青暗忖,这样子怎么跟去见老相好似的,不过想到她陷身匪窝十多年,这种可能几乎没有,莫不是她有什么亲人在庙里做道士?
等下了车,凌寒梅贪婪地四下看着,一双眼睛仿佛不够使似的,看起来对这里很熟悉。赵翰青这才肯定她之前一定到过这里,这次是旧地重游的。
凌寒梅走走停停,脸上时而惊喜莫名,时而又蹙眉遐思,那神情宛如少女。赵翰青也不打扰她,只是静静地跟在身边,这也是一份难得的享受。
她走到一个店铺前驻足停留了一下,赵翰青一看原来是松月楼,在顾南的记忆里这松月楼可是上海著名的素食菜馆,现在能看到那才是真正的老字号,凌寒梅早年莫不是在这里吃过东西?他心里一动道:“梅姐,肚子饿了,要不在这里吃些东西?”
凌寒梅欣喜地道:“好啊,好久没有吃到松月楼的海棠糕了。”
松月楼名字雅致,环境幽静,布置得也古色古香。
二人找了个清静的角落坐下,不等伙计开口询问,凌寒梅如数家珍就报起菜名来:“海棠糕、素菜包、素蟹粉包、香菇菜包、素火腿、松月腐乳肉、八宝饭****??”她说到这里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羞涩地道:“我忘了,我们吃不了这么多的。”
赵翰青微微一笑对对伙计道:“每样都来一份。”然后又自我解嘲地道:“我可是大肚汉。”
要的面点菜肴跟快就端上来了,摆了满满一桌子,色、香、味、形俱全,令人一见食欲大动。
赵翰青夹起一个素菜包,雪白的皮,样子精巧可爱,轻轻咬开,馅是用青菜、面筋、冬菇、冬笋做成的,绿莹莹鲜艳悦目,看起来令人赏心悦目,吃起来鲜美爽口,令赵翰青连声叫好,记忆中的素菜包添加了好多味素,却也失去了这种天然的鲜美。其他各样吃食也都鲜香可口,令人百吃不厌回味无穷。
而最美味的佳肴却是眼前的美人秀色可餐,只见凌寒梅星眸迷醉,樱唇一张一翕地吃得不亦乐乎,时而吞出粉红的丁香小舌舔一下嘴唇,让赵翰青忍不住感叹,原来女人吃东西时是这么地迷人,堪称妖娆性感,当然前提是这个女人是个美人。
可惜,这道菜虽然让赵翰青馋涎欲滴,却偏偏不能吃,于是,他只好拼命地吃素菜包,狼吞虎咽,吃相极其不雅。(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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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章 一顿饭吃出了暧昧
金龙腾空去,银蛇逶迤来。祝兄弟朋友们新年快乐,吉祥如意!新的一年,新的,新的希望??感谢大家一年来的支持,希望新的一年能够得到大家的继续支持!
赵翰青的饭量虽然不小,但是,这满满一桌子却又怎能吃完,他吃得又快,不多久就塞满了肚子,就坐在那里笑吟吟地看着凌寒梅进食,美色当前实在是莫大的享受。就像是在看一个小孩子一样,她这一刻流露出来的吃相全没有往日的优雅,完全就像是贪吃的小女孩。
凌寒梅相隔了十多年才再次吃到家乡美食了就有些贪嘴了,一样样品尝下来,却已发现半饱了,这时发现赵翰青已经放下了筷子,而食物还省下很多,这时才突然醒悟赵翰青叫这么多食物多半还是为了自己,不由得心里一暖。她在赵翰青分不出是温柔还是溺爱的注视下越发地娇羞无限。
“松月楼的素食果然不错,你多吃些。”
凌寒梅俏脸一热,他是不是嘲笑自己吃得多?不过很快就肯定他没有嘲笑的意思,
赵翰青说着突然伸手轻轻擦去她嘴角边的一片菜叶。
凌寒梅心里有些慌乱又觉得甜蜜,她很享受这种慌乱的甜蜜,但是还嗔怪地瞪了他一眼。
二人间的气氛突然间有些古怪起来。
赵翰青被她水汪汪的一双妙目一瞪心中也失去了平静,心中暗道:不妙啊,一顿饭竟然吃出暧昧了。
接下来,二人之间的关系不知不觉就变得有些微妙了,连走路也不只是有意还是无意地拉开了一点距离,彼此之间也不发一言,像是心与心亲近了,又像是疏离了,细究起来其实是心中滋生出来的一种对于暧昧的不安情绪在作祟。
在城隍庙的各个神像前,凌寒梅都要焚香跪拜。有时候还会念念有词地祈祷。赵翰青就老老实实陪在旁边,就是不陪着跪拜,
一直到走上九曲桥前。凌寒梅一直没有说话。
二人缓步走上九曲桥,凌寒梅突然站住了,望着桥下的一池碧水,突然悠悠地道:“以前跟娘亲到城隍庙里。我最喜欢在这九曲桥上看水里的鱼儿自由自地游来游去的。”
赵翰青也俯身在桥栏杆上看鱼儿,这时节人们虽然没有环保意识,但是,水源却基本上没有什么污染,只见清澈的水里游鱼无数。水面上突然出现了一双人影。头挨得很近,仿佛是重叠在一起似的。
凌寒梅有些慌乱,下意识地移了一下身子,这才发现二人之间其实隔着一段距离,不由得地失地一笑,自己这是怎么了?在这毛头小子面前自己竟然屡屡失态,只怪自己心乱了,难道自己真的对他生出了异样心思?要怪也怪这小子。都是他让自己古井不波的心里起了涟漪。眨一见面就搂搂抱抱,不着痕迹的关爱呵护,口花花肆无忌惮的调戏,这才勾起了自己心中的欲念。
她心里一边胡思乱想,一边从水里偷偷打量赵翰青,明明看起来很年轻。有时候行事很稚嫩,有时候却又很老到。就如在自己面前调起情来就像是积年年老手,这个家伙可真是个怪物。一个可恨又可爱的怪物。
“哇,这条鱼一定是雄性的。”
凌寒梅这才收回混乱不堪的心情,脸颊犹自滚滚发烫,娇嗔道:“又来胡说八道,鱼儿一样地水中游,焉能分清是雌雄?”
赵翰青笑嘻嘻道:“不一样的,你看这条鱼四处追逐别的鱼,嘿嘿,这雄鱼追逐雌鱼可是天经地义的,就像是男人追――”说到这里突然住口,这话怎么听起来不对味啊,他讪讪一笑道他:“鱼儿抢食物吃呢,就像是男人跟男人为了利益争抢一样。”
凌寒梅焉能听不出他头一句话里的意思,不由觉得暗暗好笑,大概是他自己也觉得自己就像是这条四处追逐的鱼了,想到这里不由得一愣,那自己岂不是被追逐的雌鱼了,一下子就像是鱼儿钻进了心湖里一样更难平静了。不过,旧地重游,睹物思亲的伤感一下子消散了。
穿过九曲桥可以到达豫园,豫园占地虽然只有数十亩,却是一座精巧至极的园林,亭台楼阁,假山水榭,真不愧是江南园林的典范之作,更难得的是这时候远不像百数年后游人如织,相比着城隍庙那边的香客如织,豫园这边却只有寥寥几个穿长衫留辫子浑身透着霉味的酸丁流连在这方寸的山水之间,时不时摇头晃脑来上一句:“江南好,风景旧曾谙。”
难得的午后的悠闲时光,赵翰青和凌寒梅宛若情侣一般静静地流连在豫园里,时而缓行,时而驻足,时而离的很近,时而又疏离,享受着眼前的美景,同时也是在享受着一种暧昧的柔情。彼此虽不说话,却难免眉目传情,到最后二人的关系只剩一下一层窗户纸了,这一点而知都心知肚明。
“走吧,时间不早了。”凌寒梅努力地说出了这句话,自己已经沉迷的太深了,她知道如果继续暧昧下去自己可能完全迷失自己,虽然她愿意做他的女人,但是她面对这么小的弟弟让他有一种犯罪的感觉,即便是他不嫌弃她,她也有深深的自卑。
赵翰青也突然舒了口气,同时也有些自责,自己是不是太无耻了?不过,自从嫂子明确告诉他无论如何也不能嫁给他起,他就仍然是一个单身,而且还是钻石王老五,即便是有什么男女之情也牵扯不到什么道德方面的。
想到嫂子赵翰青有些自责,或许自己不该招惹她,他知道她情愿做他见不得光的女人也不愿明媒正娶嫁给他不仅仅是因为伦理道德,更大的原因是不想做出有损他名声的事情,嫂子的这份苦心,赵翰青只有深深感激。
而跟凌寒梅的暧昧让他殷殷期待和兴奋的同时也让他惶然,如果那个啥了,岂不是又辜负了一个女人?唉,诸葛铁嘴断自己命犯桃花,自己当时还很是不屑,想不到江湖老骗子算得真准,脑海里突然又浮现出一张如花的俏脸,又是孽缘啊,他头疼之余又有些窃喜,莫不是这是老天对顾南那个倒霉蛋的补偿?那辈子只对一个女人痴心一片却被女人无情抛弃,这辈子就让他多享些艳福?苦啊,艳福无边就是命犯桃花情孽缠身!
赵翰青正在痛并快乐地yy着,忽然发现凌寒梅没有跟上来,回头一看,她正驻足在一家店铺门前,一看却是张记粮行,心道,凌寒梅又不买米难道这家店铺也留下了她的某些青春回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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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一章 江南一枝梅
暧昧已经无法避免,只好再把凌家的那点事抖落出来了,何况凌寒梅是要大用的,不仅仅是跟猪脚暧昧。另外透露一下,将来的剧情还有出人意料的安排,细心的兄弟可能已经看出了端倪。
继续祝朋友们新春大吉万事如意!
凌寒梅本来白嫩的俏脸变得苍白,赵翰青觉得不对劲,急忙问道:“梅姐,你怎么了?”
凌寒梅深吸了一口气喃喃道:“这家粮行本来是‘凌记粮行’,不知什么时候变成了‘张记粮行’。”
“凌记粮行?”赵翰青愣了一下,凌家的粮行——难道是凌寒梅家的粮行?
没等他问,就听凌寒梅又道:“以前是我家的生意。凌家的主要生意虽然是在苏州,但是,因为凌家良田多,自家产的粮吃不完,所以,就在上海开了粮行,凌家粮行就在这里,只是不知道凌家的产业为什么会变成了张记粮行。”
赵翰青看她神色就知道她对凌家并非没有半点感情,如果她真的那么冷血的话,赵翰青绝不会在打下右牛角峰山寨除掉吴赖后会收留无处可取的凌寒梅母子,他正是看在凌寒梅为保护凌角儿表现出的伟大无私的母爱的份上才发了慈悲之心,而非像别人想的那样是为了她的美色。在他看来,一个被土匪霸占多年本该满腹怨气却依然有爱有情的人就不是坏人,最起码不是无可救药的人。
现在看来凌寒梅的确是不是冷酷无情的人,她虽然已经离家十多年了。而且是怀着对父亲的怨恨离家的,但是,血脉相连又怎能真的做到忘情绝情?
赵翰青自然也无法做到充耳不闻,更何况他要利用人家为他打理生意。她的事情就更应该操心了。他安慰她:“别担心,或许凌家的生意搬到了别处也不一定,我去问一下。”他说着径直往张记粮行走去,快到粮行门口时却拐到了隔壁的一家杂货店。
“掌柜的,来两包——”他本来想说来两包哈德门香烟的,卖香烟只是借故,他其实不吸烟的,忽然看到货架上有一种围巾。颜色鲜艳,又轻又薄,应该是这个时代的奢饰品,他指着丝巾道:“来两条。”
杂货铺掌柜的一见来人鼻梁上架着墨镜气势不凡。这年头戴墨镜的不是流氓就是贵人,反正戴墨镜的人都是惹不起的人,急忙赔了小心道:“这位先生果然是好眼光,这是刚刚的西洋货,又轻又软又薄就像是轻纱一样。所以叫——”
这纱巾在这时候是稀罕物,在后世却是稀松平常。赵翰青不耐烦地打断了他:“我知道这是纱巾,来两条。”
杂货店掌柜这才知道原来是自己班门弄斧了,讪讪一笑道:“先生一看就是见过大世面的人??”
赵翰青捡了一条海蓝色的准备送给凌寒梅。又捡了一条粉红色的准备送给丁嘉怡。付了钱,赵翰青漫不经心问道:“掌柜的。这隔壁的‘凌记粮行’怎么变成了‘张记粮行’?我早些年在‘凌记粮行’赊了一斗米,如今要还米账可怎生是好?”
杂货铺掌柜的倒也没有生疑。说道:“这位先生一看就是善心人啊,别人是赖账不还,您却是赶着还账,啧啧,好人啊。凌家的事情你问我算是问对人了,那凌家是苏州人,我娘舅家也是苏州的,跟那凌家只隔了一条街,这凌家的事情我知道的最清楚不过。”这凡是做生意的都是话唠,杂货铺掌柜的就打开了话茬——
“这话说来话长——”
赵翰青早已经看出来这位杂货铺掌柜的喜欢饶舌,大概这是生意人的通病,就不客气地打断了他的话:“简短地说。”
杂货铺掌柜的巴咂了一下嘴道:“那凌家老爷去世以后——”
“凌老爷——子去世了?怎么去世的?什么时候去世的?”
“你看看,你看看,你这人恁性急,这话说来话长,你偏偏让我简短地说。”杂货铺掌柜脸有得色。
赵翰青无奈地道:“那你往细里说说。”
杂货铺掌柜得意洋洋道:“且说凌家在苏州虽然不是一等一的豪门,却也是百年的世家,那凌老爷还曾中过前清的举人,也算是苏州有身份地位的人,凌家的事情在苏州自然是人尽皆知。十来年前凌家有一个小姐是苏州城有名的美人,人称‘江南一枝梅’,年方二八,生得沉鱼落雁闭花羞月,我也曾有幸见过——”他说到这里害怕客人觉得自己啰嗦了,偷觑了一眼赵翰青见他并无不悦之色,这才接着道:“那凌家小姐十六岁那年,突然暴病身亡。”
赵翰青听到这里忍不住问道:“这凌家有几个小姐?”
“只有一个小姐啊。”
赵翰青这才肯定这江南一枝梅指的就是凌寒梅,以凌寒梅的美貌倒也名副其实。
“后来,又传出消息那凌小姐是跟情郎私奔了,说是看见凌家的小姐跟一位年轻英俊的男子坐上了一辆开往上海的车,说的有鼻子有眼的,很快就传得满城风雨,都说凌家是为了遮掩这件伤风败俗的事情才谎称凌小姐暴病身亡了,凌家听到传言并不出来辩解,大概是真的了,不过,这十多年了凌家小姐一直没有回过苏州,也没有她的消息,连凌老爷下世凌家小姐也没有回来,苏州的人这才相信凌小姐大概是真的暴病身亡了,那私奔的传言多半不实。”
赵翰青又忍不住道:“那凌老爷是怎么死的?”
“这就说到凌老爷的死了,那凌小姐——不管是私奔还是暴病身亡,也就是那时候吧,凌小姐的母亲下世还没有多久,凌老爷本来是准备做填房的,因为凌小姐那档子事填房太太最后变成了姨太太,凌老爷偌大年纪娶了一个娇滴滴的姨太太,难免那个啥——嘿嘿,半截入土的人了身子骨哪里能受得了,再加上凌小姐的事情,就坐下了病根,五不几年就去世了,凌老太爷一去世,凌家少爷接管了生意,这凌家少爷是大学生,读了一肚子书,人也聪明,不过终究是年轻些,后来另加因为一块田产跟人打起官司来,对头买通了官府,最后凌家输了官司,本来凌家自凌老爷一死势力就不如先前,这一下输了官司更是雪上加霜,凌家——”杂货铺掌柜一扭脸突然瞪着眼不说话了。
赵翰青回头一看,不知什么时候凌寒梅已经站在了身后,只是不知她听到了多少,不过,看她脸色惨白,想来是已经全听到了,想要安慰她,却不知如何开口。这时,却听凌寒梅问道:“那凌家后来怎么模样了?那‘凌记粮行’如何就成了‘张记粮行’?”
杂货店老板一边惊艳眼前女子的的美貌,一边心中纳罕,今天这是怎么了?怎么都来打听凌家的事情,不过,多了一位听客,还是大美人,他的谈兴更高了,声音也更高了:“凌家输了官司,这边的粮行本来生意好好的也突然出了意外,每天都有人上门来闹,不是因为缺斤短两就是因为米发霉了,因为这个粮行还曾被人砸了几回,粮行干不下去了,凌家只好关了生意准备转让了,谁知道,粮行坏了名声没人肯接受,后来青帮的张四爷低价买下了,‘凌记粮行’就成了‘张记粮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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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二章 梨花一枝带春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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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翰青看那杂货店老板贪婪的目光一直在凌寒梅身上逡巡,心中有些不悦,一拉凌寒梅道:“梅姐,咱们先回去吧。(看小说就到叶子・悠~悠ucm)”
杂货店老板越看越觉得眼前的美艳少妇依稀有些面熟,却一时间想不起来哪里见过,他一见对方就要离去,甚是不舍,急忙道:“二位慢走,这粮行易主其实还有些曲折――”
他见二人站着,心中暗喜,一边继续饱览秀色,一边压低了声音很鬼祟地说起了其中的一些内幕――
原来,粮行易主没有多久,‘凌记粮行’原来的刘大掌柜就和张四爷闹起来了,他们这么一掐,就把二人如何联手图谋凌家粮行的勾当泄露了出来。
那‘凌记粮行’的刘掌柜原本是凌家粮行里的账房,他有一个妹子生得美貌,他为了巴结凌老爷,就把妹子嫁给凌老爷做填房,谁知入门却成了姨太太,那刘掌柜心中愤恨,不过,他从账房升成粮行的大掌柜心中的怨恨自然也就消了。
刘掌柜仗着凌老爷大舅哥的身份在粮行里排除异己渐渐大权独揽,不过,有凌老爷在,他倒也不敢过于胡作非为,顶多就是在账上做些小脚。
等凌老爷一死,他就彻底不安分起来,先是让妹子撺掇凌家为一块田产跟人打官司。''等凌家为打官司焦头烂额时。他就趁势图谋起凌家的粮行来,他先是串通粮行里的其他人把粮行仓库里的上等米换成了发霉的陈米,然后又在卖米时故意缺斤短两,如此一来,纠纷不断,影响了粮行的良好信誉。
同时,刘掌柜又暗中勾结上青帮中的张四爷,那张四爷是这一亩三分地上的老大,管这一块地盘的地痞头子,派人三番五次来砸粮行。造成了粮行经营不下去的假象,那凌少爷人在苏州如何知道这其中的猫腻?再加上凌少爷官司缠身焦头烂额,一时不察就中了圈套,就把粮行当成了累赘。恨不得立刻出脱了,那刘掌柜就让张四爷出面压低价格盘下粮行,粮行到手后那张四爷却突然起了独吞心思,不承认跟那刘掌柜的私下协议,还以揭露他的阴谋相威胁,刘掌柜费费尽心机最后却要为他人做了嫁衣,自然不肯干休,二人闹将起来,这些隐秘的事情就抖落了出来。
最后那杂货铺掌柜幸灾乐祸道:“不过,那张四爷是跟杜先生手下顾五爷混的。那刘掌柜如何惹得起,最后被人打断了腿,落个竹篮打水一场空,灰溜溜逃回苏州乡下去了,这粮行就成了‘张记粮行’。”
赵翰青看他说完贼溜溜的目光仍不肯收回,瞪了他一眼道:“掌柜的这张嘴不去说书真是太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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