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天空下-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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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棒槌给赵翰青说完，含羞带愧地道：“翰青，我无能没有把事办好，要怪你就怪我。”

　　　　赵翰青心虽然觉得气愤，但是他并没有怪怨罗爷，英雄暮年，这个江湖已经不是爷的江湖，不是罗爷的江湖了，这一刻，他突然觉得罗爷显出了老态，背也有些佝偻，江湖催人老啊，这样弱肉强食的社会，弱者的生存就是挣扎和忍耐，眼前自己只有先生存下去，然后才能生存得好，现不就是端一杯茶吗，全当是老子给儿子端茶了，想到这里，他心气渐平，反过来劝慰罗棒槌：“罗爷无需生气，常言道：忍一时风平浪静，让三分海阔天空。人不能只活心情，有时候得学会忍，书院大街摆不成摊子我到别处摆，端茶赔情嘛我也认了，不就是端一杯茶吗。”

　　　　罗棒槌听了赵翰青的话是惭愧，人家年轻比自己这个老江湖都活得明白，忽然想起来诸葛铁嘴说过此子非池之物，现看来他所言非虚，像他这么大的孩子能有这样明白吗？还有那股子沉稳劲儿，他突然觉得刘耀祖和鬼脸七干了一件蠢事。他拍了拍赵翰青的肩膀道：“这就是江湖，要凭实力说话，拳头才是硬道理，我老了，也怕事了，而你不同，你年轻，还懂得能伸能屈，好好混，我看好你。”

　　　　赵翰青点了点头，“罗爷，这话我记下了，日子还长着呢。”

　　　　今天还有一，敬请关注。另外关于江湖的描述有有不到位的请亲们原谅则个，老杜虽然热爱江湖却不是混江湖的，这是小说，不是资料，小说是可以胡说八道的，也鼓励胡说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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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一杯酒一口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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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翰青跟着罗棒槌走进了雅轩，鬼脸七已经大喇喇坐那里等着给他端茶呢，看见赵翰青进来脸上就露出了皮笑肉不笑的得意，标准的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脸。赵翰青根本没拿正眼看他，先向爷拱手一礼道：“多谢爷了。”然后又向刘耀祖施了一礼。

　　　　陈爷先前并没有特别注意赵翰青，他之所以出头露面做人调解完全是看罗棒槌面子上，赵翰青跟他八竿子也打不着，不过，现，他留意了，对方的谦恭有礼博得了他的好感，同时也让他觉得惭愧，自己让他向鬼脸七端茶赔罪算不算是助纣为虐呢，看着鬼脸七嚣张的笑脸觉得生气，突然一拍桌子大声喝道：“好了，请奉茶。”

　　　　众人被吓了一跳，不知道一直淡然自若的爷为什么会突然生气。

　　　　陈爷板着脸道：“罗爷和刘少已经代表你们二位喝过了茶，现由这位小兄弟为老七端茶赔情，喝过了茶一切是非恩怨揭过不提，若有人再生事端人神共诛之。”然后高声道：“请奉茶。”不知道他一向说话慢条斯理的为何这么大声。

　　　　鬼脸七大喇喇坐一旁，脸上似笑非笑。赵翰青倒了一杯茶亲手捧给他，他也不接，笑嘻嘻道：“小子，你行啊，连爷和罗爷也请出来了，哈哈，七爷我今天就给你这个面子，不过，七爷不喜欢喝茶，再说端茶赔礼怪伤感情的，咱们还是喝酒，以酒代茶，咱俩碰一杯酒往事就一笔勾销，怎么样？”说着又冲陈爷道：“这样行吗？爷。”

　　　　“哈哈，这样好，老七果然是有大量。”能够不让赵翰青端茶赔礼，陈爷心里是真高兴么，他眼睁睁看着这么好一个孩子受委屈心里也不舒坦。

　　　　罗棒槌也高兴，粗声豪气道：“好，伙计，拿酒来，一会咱们好好喝一场。”

　　　　刘耀祖似笑非笑地坐那里也不说话。

　　　　那边伺候的伙计立刻就把酒上来了，然后把酒杯一一斟满，陪着笑脸道：“爷们先用着，菜立刻就上来。”

　　　　鬼脸七端起两杯酒一碰，把其的一杯酒一饮而，然后举着一杯酒笑嘻嘻道：“小子，你如果是真心赔情就把这一杯酒喝了，你跟爷之间的事情就此揭过不提，你如果不喝七爷可不敢担保你明天会不会出事，比如，磕磕碰碰，再比如溺水而亡，这年头什么事都会生。”

　　　　赵翰青总觉得鬼脸七的笑容有些诡谲，但是，这时候已经容不得他多想了，鬼脸七**裸的威胁还是让他害怕，他如果莫名其妙地溺水而亡还怎么雪今日之耻？他毫不犹豫地道：“好，我喝。”

　　　　赵翰青伸手接过了那杯酒，还没有端到唇边，鬼脸七突然咳了一口痰吐酒杯里。

　　　　“你――”赵翰青一见心头火气，真他娘的欺人太甚了，他恨不得将一杯酒泼对方脸上，但是他没有那么干，或许鬼脸七就是要激怒自己，然后借机对自己下手。

　　　　“鬼脸七，你什么意思？真是欺人太甚。”鬼脸七此举也让罗棒槌气坏了，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大有立即动手的架势。

　　　　陈爷脸上一阵青一阵红，很显然鬼脸七来这一手让他也觉得没面子，扭头看刘耀祖一旁无动于衷的样子，知道人家这事早有预谋，连自己也被人耍了，越想越气，气得直哆嗦，忍不住喝道：“老七，这是怎么回事？说得好好的怎么玩这一手？江湖混总得讲究个信字，少当家的，你说呢？”

　　　　刘耀祖慢条斯理道：“爷，你这话说得可就不对了，刚刚说好了让这位小兄弟向老七低头赔情的，至于说用什么方式那是老七的事，我们都不好干涉，再说老七提出来喝酒大家都同意的，这不是一杯酒吗？难道这不是一杯酒？我总不能瞪着眼睛说瞎话。”

　　　　鬼脸七笑嘻嘻道：“我们爷说的这话对，爷，您是间人，您给我说句公道话，这是不是一杯酒？他刚刚是不是答应了喝酒？”

　　　　罗棒槌怒道：“是答应了喝酒，可是这酒――”

　　　　“这酒怎么了？这酒难道不是酒而是毒药吗？”

　　　　罗棒槌语塞，这的确是一杯酒，只不过是多了一口痰而已，多了一口痰也是酒，他简直快被气疯了却无话可说。他妈的，他一掌拍桌上，他面前的那酒杯竟然被硬生生拍进了桌子里一半，剩下的一半变成了碎片。

　　　　鬼脸七打了个寒战，他没有想到姓罗的一个糟老头子还有这份功力，这要劈到脑袋上脑袋还不变成了烂西瓜，他情不自禁地缩了缩脖子。

　　　　刘耀祖轻拍着手笑道：“呵呵，罗爷的功夫还没有撂下啊，不过――唉，可惜呀。”

　　　　罗棒槌喝道：“可惜什么？”

　　　　“可惜江湖岁月催人老啊，如果是当年，罗爷轻轻一掌拍下去这酒杯能破吗？”

　　　　罗棒槌听到这里愣怔了一下子，突然泄了气似的不言声了，如果当年他这一掌下去酒杯绝对能齐桌面没进去而好端端的，老了，真老了。

　　　　陈爷也无话可说了，人家早算计好了他还能说什么？人家之所以敢这么做就没有将罗棒槌和自己两个过气霉的老江湖放眼里，他觉得很愤怒，被人戏耍、被人蔑视的愤怒，但是他悲哀，被人戏耍而又无可奈何的悲哀。

　　　　鬼脸七乜斜着眼睛问赵翰青：“这杯酒你喝是不喝？你答应的不是挺痛快么，是不是想反悔？”

　　　　赵翰青看陈爷和罗爷的表情知道二人也无能为力了，自己如果不喝这杯酒，即便是今天能够囫囵着走出盛家酒楼，说不定明天就会横尸街头，他太清楚鬼脸七这些人的手段了，愤怒和自尊只能让他死得快，愤怒之后剩下的就是无的悲哀凄凉和麻木，这一刻没有谁能帮自己，除了喝这杯酒他别无选择！

　　　　“我喝。”

　　　　声音不大，听不出如何愤怒，但是，场的人都愣着了，包括正冷笑着的鬼脸七。

　　　　“翰青――”罗棒槌除了深深的内疚还有感激，他没有丝毫因为赵翰青的屈服而看不起对方。如果赵翰青不喝下这杯酒，鬼脸七就有了对付他的理由，三义堂必然会连带着迁怒于自己。

　　　　清冽酒水里那口浓痰就像是蓝天里的一朵浮云，静静悬浮那里，赵翰青努力地让自己把那口令人作哕的浓痰联想得美好一点，然后笑了一下道：“喝了这一杯酒三义堂大概不会再难为我这个蝼蚁一样的小人物了。”

　　　　刘耀祖终究不是鬼脸七之流的混混，这时也觉得不好意思，讪讪道：“那当然，我们三义堂江湖上可是一言鼎，爷和罗爷都这里，我担保三义堂上下不会再找你的麻烦，谁敢再找你麻烦我第一个饶不了他。”

　　　　赵翰青微微一笑，然后端起酒杯一饮而。

　　　　陈爷强打起精神道：“冤家宜解不宜结，你们之间的梁子就算揭过去了。”

　　　　赵翰青强忍住胃里的翻涌道：“爷，罗爷，多谢你们为我的事费心，容图后报，我先告退了。”

　　　　罗棒槌道：“翰青，我们一起走，爷，少当家的，失陪了。”

　　　　陈神色颓然地摆了摆手，他打算今天这事之后就彻底金盆洗手再也不理会江湖上的事情了，他已经老了，江湖已经不再是他的叱咤风云的江湖了。

　　　　书期结束了，心里突然觉得有些失落，嗯，就跟黄花闺女突然变成不是黄花闺女一样，挺有压力的，继续努力。亲们要多安慰一下，收藏推荐什么的就是好的良药，多给些，俺心里就舒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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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　命运从此转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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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英雄是从苦难磨练出来的，猪脚的命运即将改变，而我们要享受的就是这种改变的过程，结果并不是很重要。求支持！

　　　　赵翰青刚走出盛家酒楼，胃一阵翻涌，终于忍不住翻江倒海地呕吐起来，直吐得天昏地暗，连早上吃的咸菜玉米粥也吐了出来，一直吐到胃里空空如也，后连胆汁都吐出来了，但是，他知道，自己所受的屈辱无论如何也吐不出去了。

　　　　那一杯带痰的酒让他心充满了屈辱感和仇恨，他从来没有如此强烈地想要马上改变自己的命运，如此乱世如果不想屈辱地生活就只有成为强者。

　　　　很久以来，他总是认为事情会慢慢改变，人生的际遇总会出现；他总是被动地生活，被动地承受一切，被动地接受着命运的安排。他要报仇却不知道该如何报仇，也没有努力地为报仇创造条件；他想要嫂子和侄女生活的好一点，想要自己体面而锦衣玉食地生活，但是，他又不敢迈大步往前，他总是以为自己还小老天总会给他机会，他还小吗？他十七岁的身体里是一颗接近三十岁甚至远比三十岁成熟的心！

　　　　看书的亲们已经不满意了，丫的，咋就这么窝囊，这么一个猪脚。现，赵翰青自己对自己也不满意了，咋就这么窝囊？亏了自己还有一个穿越者的灵魂？这段历史的天空下，总是充满了苦难――深重的苦难，感谢这些苦难，一点点地磨砺着他的心性，让他一点点地强大成熟。

　　　　他要报仇雪耻，他要活得尊严，他要出自己的呐喊！

　　　　他喘了口气，擦了擦呛出来的满眼泪花，却越擦越多。

　　　　刘拐子从盛家酒楼的对面急急忙忙跑过来，关心地道：“怎么了？翰青，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酒喝多了？”

　　　　罗棒槌羞愧地道：“怪我，都怪我――”他没有再往下说，他打算将这件事永远隐瞒下去，城隍庙里的人谁都不能说。

　　　　赵翰青道：“刘大叔，我没事，喝了一杯酒，可能喝得太急了。”

　　　　赵翰青笑了一下：“罗爷，我没事，这么办其实挺好的，又没啥损失，心灵的创伤早晚会愈合的。”心道，什么时候洗刷了今天的耻辱，什么时候心灵的创伤就愈合了。

　　　　罗棒槌内疚地道：“翰青，对不起，这事全怪我。”

　　　　“罗爷，这事怎么能怪你呢？是三义堂太欺负人了，要怪也怪我们腰杆子不挺、拳头不硬，罗爷，我没事，我真的没事，就是有事也就是这一顿少吃半碗饭罢了。”赵翰青甚至露出了一个轻松的笑容。

　　　　“翰青，如果你愿意今后就叫我叔。”

　　　　赵翰青没有扭捏做作，当下就叫了一声：“罗叔。”

　　　　罗棒槌叹了口气，拍了拍赵翰青的肩膀默默地离开，背影很萧，英雄暮年的落寞，看着就让人难受。

　　　　赵翰青真的没有怪怨他的意思，如果罗棒槌强为他出头主持公道的话，结果就不仅仅是他受辱了，很可能是罗棒槌和他一起受辱，甚至可能没命，这一点他很清醒，罗棒槌当然也明白，只不过罗棒槌除了内疚还有一个叱咤风云的江湖人物沦落到现这种地步的无奈和悲哀，那是一种虎落平阳被犬欺的悲哀。

　　　　刘拐子也看出了罗棒槌的异样，但是，他年老成精就识趣地没有再追问下去，他转过头对赵翰青道：“翰青，罗爷对你真的不错啊，我从来没见过他让人叫他叔的，你是唯一的一个。”

　　　　“呵呵，我知道，而且我今天才知道当年的罗爷江湖上是个响当当的汉子，今天依然是，永远都是。”

　　　　“对、对，罗爷是个人物啊。”刘拐子这么多年了一直对罗棒槌充满了敬畏，他心目，城隍庙所有人的心目罗爷都是一个江湖传说，一个谪落的神！

　　　　“走，回去了。”

　　　　“没事了吗？”

　　　　“应该是没事了。”赵翰青心道，鬼脸七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他不会没完没了地折腾了，不是他遵守江湖规矩，而是因为再怎么折腾自己也休想从自己身上弄到一个铜板，没有好处他折腾个什么劲儿？

　　　　“那就回城隍庙好好喝两杯庆贺一下，这几天看把你愁的，小脸都瘦了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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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城隍庙里，刘拐子摆酒为赵翰青压惊，罗爷不开心但是还是来了，其他的管事也都出去了，喜欢跟死人打交道的麻子呼呼大睡，昨晚上他前半夜是女人的肚皮上过的，而后半夜他有时跟死人一起的，这会儿没人能叫醒他。所以，喝酒的就赵翰青、罗棒槌和刘拐子三个人。

　　　　“来，咱们先干一杯为翰青压压惊。”

　　　　赵翰青端起酒碗，酒气扑鼻，他胃里又是一阵翻涌，急忙放下酒碗跑出去干哕起来。

　　　　“算了，今天这酒也别让翰青喝了，他身子不舒服，来，拐子，咱俩整。”罗棒槌端起酒碗跟刘拐子一碰，咕咚咕咚一饮而。

　　　　刘拐子却没有罗棒槌那么豪气，喝了两口停下来，一连喝了好几气才喝完。

　　　　赵翰青已经又回来了，又端起了酒碗，说道：“罗叔，刘叔，我敬你们。”

　　　　刘拐子地道：“你身子不舒服就别喝了。”

　　　　“我没事。”赵翰青闭着气咕咚咕咚把一碗酒喝下去，胃里又是一阵翻腾，他咬牙强忍着，满脸通红，不知道是憋的还是酒意闹的，好一阵子，恶心劲儿才过去，酒终于没有吐。他知道自己战胜了自己，不然留下心理阴影就永远喝不了酒了。

　　　　罗棒槌赞许地笑了笑没有说话。

　　　　赵翰青放下酒碗，突然道：“罗叔，我想跟您学功夫。”

　　　　罗棒槌愣了一下，显然是觉得有些意外，想了想又释然了，赵翰青挨了打、受了屈辱有这种想法也正常，说明他有血性，如果真的一味忍下去那就是懦弱，自己也会看买不起他。这世道要想混个人样还真的需要靠枪、靠拳头，别的靠啥也不行，不然就只能一辈子忍气吞声窝窝囊囊地生活。他沉吟了一下道：“翰青，你要学功夫我赞同，但是跟我学没啥前途，我的三脚猫功夫上不得台面，也没有师傅教我，全都是厮杀练出来的，其实也不是啥功夫，凭的全是一股子敢拼敢杀的劲头和一身的蛮力。”他说到这里看了看赵翰青的身板道：“你跟着我胡乱学怕误了你，我觉得你还是找个正儿八经师傅学习，把基础打好，你说呢？”

　　　　赵翰青有些失望，他看出并不是罗棒槌不愿意教他，而他真的没有什么能教他的，像他这种身手真是厮杀练出来的，他的那一声伤疤就是明证。

　　　　罗棒槌看出他的失望，说道：“如果你要学真正的功夫，就去武馆，当然，我的实战经验也会毫不保留地教给你。”

　　　　“丁开山的功夫怎么样？”

　　　　“当然，丁丁总镖头誉满江湖，功夫绝对是一流的，但是，他自从金盆洗手之后，就没有收过徒弟，你要学也只能跟着丁老二学习。”

　　　　“只要丁家镖局肯收徒弟就成，师傅领进门，修行靠个人，功夫是练出来的。”

　　　　刘拐子一拍腿道：“对，这话对，就凭这一句话就知道你一定能练好功夫。”

　　　　赵翰青点了点头，他一定要学好功夫，他要报仇，他要为嫂子和自己雪耻呢。

　　　　罗棒槌恍惚了一下，觉得赵翰青现就有一派高手的风范，揉了揉眼睛，错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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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拜师无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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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丁家镖局，一个很普通的大宅院，甚至有些破败，只有门前的两座高大的石狮子还是那么威武神气。而就是这么一座普普通通的院子因为主人的不平常而透着威严，丁家镖局无论南都城还是江湖上有谁敢轻视？

　　　　赵翰青再一次站这个院子门前就跟前两次生出了不一样的心情，因为这一次他是来拜师学武的，心情自然激动，还有些不安，丁开山会收他为徒吗？

　　　　镖局的门口停着一辆黑色雪福来轿车，也没有看见丁开山门口和人下棋，难道是丁家来了客人？赵翰青思忖着来人的身份肯定不低，因为像这样的小车南都城绝对不会很多，能坐起小车的绝对是非富即贵。他没有冒然进去，正门外徘徊，看门的老头看见了他，老头对前几天刚来过的赵翰青还有些印象，知道主人很待见这个年轻人，就客气告诉赵翰青老爷会客，请他门房里暂等片刻。

　　　　不久，一群人前呼后拥地出来了，为的年人身材高大，国字脸不怒自威，有一股子掌权者的威势，不过一双三角眼让他多了几分阴鸷。他身边跟着的四个人龙精虎壮，一色无黑衣打扮，一看就是保镖角色，衬出年人的身份不凡。

　　　　“大叔，这人是谁？气派不小啊，还带着保镖。”赵翰青问道。

　　　　“南都城除了三义堂的刘老大谁还有这样大的气派啊。”

　　　　“刘元德？”

　　　　他自从被鬼脸七打伤之后通过罗棒槌、诸葛铁嘴和刘拐子对南都城的**人物和格局也多少了解了一些，尤其是三义堂，他关注，知道三义堂是刘元德一手创建的，二当家的是邓城县大豪关云天，据说是大汉汉寿亭侯关羽的后裔；三当家的是出生于青帮的张萧林，三义堂寓意桃园三结义，创立虽然不足十年，却已经成了南都城第一大江湖势力，可见刘元德手段有多么厉害，当然，这个也不排除刘元德借助了家族的势力，南都城刘家为大汉皇族后裔，上千年的世家，号称南都城第一大族并不是吹的。

　　　　赵翰青没想到今天会丁家镖局见到三义堂的老大，难道他跟丁开山有交情？他突然笑了一下，漫不经心道：“其实南都城还有两个人比他派头还大。”

　　　　看门老头问道：“谁？除非是那些当官的，走到哪儿都跟一群护兵。”“我说的可不是当官的，一个是刘元德的儿子呗，他儿子出门有十来个人随行，比他这个当老子的还要威风。”

　　　　陪着丁开山送客的龙伯看见了赵翰青就走了过来，正好听到他的话，被逗乐了：“还有一个是谁？”

　　　　“哦，还有城隍庙里唱莲花落的刘拐子，走到哪里小要饭的就跟了一群。”

　　　　龙伯被逗得哈哈大笑起来，“翰青，你说话可真逗啊，拿一个叫花子头儿跟堂堂的三义堂的老大比。”忽然想起他被三义堂的人打伤的事，知道他对刘元德没有一好感，就识趣地没有多说。

　　　　赵翰青突然问道：“刘元德跟丁老伯是朋友吗？”

　　　　“也算不上是什么朋友，只不过都是江湖人，面子上也过得去罢了。”

　　　　赵翰青这才放心，如果丁开山跟刘元德交情莫逆的话这学武之事就得重考虑了，他对三义堂以及跟三义堂有关联的人都不喜欢。

　　　　丁开山刚送客回来，看到赵翰青很高兴：“翰青，你来了，走，去书房谈。”

　　　　丁家的书房，赵翰青开始第一次来，地方够宽敞，书本摆放的不多，简直是寥寥无几，倒是墙上挂着好几把刀剑。一看这书房就知道丁家没有几个人喜欢读书的。

　　　　房去来不是头儿hng

　　　　龙伯提来了一壶茶刚要倒上，赵翰青急忙站起来道：“龙伯，我来倒茶。”

　　　　龙伯也不推辞就把茶壶给他了，然后准备离开，丁开山道：“大龙，你去把嘉豪叫来，咱们要好好合计一下。

　　　　龙伯刚要退下，丁开山吩咐道：“大龙，你去把嘉豪叫来，我有事要跟他商量。”龙伯应了一声去了。

　　　　赵翰青听到从丁开山的嘴里叫出了大龙，觉得怪怪的，想到这是丁开山数十年叫惯的也就释然。

　　　　丁开山这才笑道：“翰青今天摆摊子卖字吗？怎么有空来找我老头子了？”

　　　　赵翰青开门见山道：“丁老伯，我想跟您老学功夫。”

　　　　丁开山端起茶盅呷了一口，然后才慢条斯理道：“你想学功夫？为什么要学功夫？想要向鬼脸七报仇？江湖上持强凌弱多了去，难道谁吃了亏都要找回来不成？冤家宜解不宜结，再说，三义堂势大你也惹不起。”

　　　　赵翰青不假思道：“我学武有三个原因，一为报仇雪恨，但不是为了向鬼脸七报仇，而是另有不共戴天的深仇大恨，晚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