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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天空下-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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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是得遇良师,一个是觅得佳徒,良师难遇,佳徒同样难寻,师徒二人真可谓是如鱼得水。赵翰青将丁家镖局学的功夫一招一式地练出来。恒善大师旁边指点,他对于这个徒弟仅仅练了三个月就有这样的身手也觉得欣慰,看来这个徒弟没有收错。
不知不觉已近黄昏,这短短半日,赵翰青的受益比得上数月的苦练之功了。
赵翰青拜了恒善大师为师之后,早上照旧到柳树林跟丁嘉怡一同练功,师傅没有丁嘉怡面前露面他也就不提自己拜师的事,丁嘉怡对于赵翰青的进步神速颇为自得,私心里认为是自己教导有方,名师出高徒嘛,当然也不排除赵翰青自己聪明的原因。往往是丁嘉怡离开之后,恒善大师才现身教赵翰青功夫。
晚上,也不耽误练功,现,赵翰青和师父住了一个单间,也没有人打扰,可以随时指点他,但是往往时夜深人静的时候,他拜恒善大师为师之事城隍庙里没有人知道,众人只以为二人结为了忘年之交。
转眼间三个月过去了,这些日子,赵翰青的功夫突飞猛进,五行拳演变的几种拳路早已经练得融会贯通了,他跟丁嘉怡交手一二十回合也丝毫不落下风,这还是他藏拙了,否则的话丁嘉怡要胜他还要费一番力气。
丁嘉怡一边为赵翰青的进步神速而高兴,一边又为越来越踢不到他的屁股而生气。
这一日,赵翰青练完拳,恒善大师满意地连连颔道:“翰青,我看你一招一式已经能带动微弱的真气了,你自己有什么感觉?”
赵翰青想了一下道:“我感觉浑身热,血流加速,嗯,筋脉震颤。”
“那么练过拳后你有没有疲惫的感觉?”
“这会儿不但不觉得疲惫,反而觉得精气神充沛。”
“这就对了,你已经练出了流动的真气。练拳本来是件耗费力气的事,但是练出了气感之后,练拳的同时也练气,真气运转的同时补充了消耗的力气,所以,就不觉得特别的累,当然补充的真气必然会小于消耗的,这就是为什么不能永远不知疲倦地练下去的原因。你现的真气很微弱,所以感觉不太明显,随着功力的深厚,就会渐渐地感觉真气脉络里运转,那是跟血的流淌完全不一样的感觉。”
赵翰青欣喜异常:“我真的已经练出了气?”
“嗯,你已经初窥内家拳的门径了,今后练内家拳就不用担心有走火入魔之虞了,勤加练习,真气的累积就会越来越深厚,真气的运转也会越来越迅捷,练出真气是内家拳的第一重境界;真气散于骸,归于丹田气海就是内家拳的第二重境界;第三重境界就是招由心生,气随意,至此内家拳大成。”
“师父――”赵翰青感激地说不出话来。
他对师父的感激是自内心,这些天,师父他身上耗费了多少心血啊,手把手的教他练功,经脉岔气的时候及时用真气为他疏导,有时候甚至还耗费真气为他扩展脉络。他这时候才知道别的师傅教徒弟学武为什么强调循循渐进了,因为那样不用担心出什么岔子,而做师傅的也无需耗费那么大的精力和心血了。也幸好师父只教了他一个徒弟,才能把全部精力放他身上,如果教上几个徒弟无论如何也顾不上悉心栽培了。
“以拳练气的法子你已经领悟了,今后只能靠你自己多练了,从今天起你就可以一边练内家拳一边学别的功夫了,少林武学博大精深,为师穷一生也仅仅是管窥豹,但是为师不能这儿久留,只能先教给你。师父领进门修行个人,今后全靠你自己练了。”
赵翰青点了点头,突然道:“师父,我想先学逍遥迷踪步。”
恒善大师满含深意地看了他一眼。
赵翰青突然有些心虚,讪讪道:“我就是想任何武功配上绝妙的身法和步法都会产生大的威力。”
恒善大师点了点头道:“好,你有这种想法为师很欣慰,学会融会贯通才能大成。”
赵翰青听了师父的话生出了几分羞愧,自己要学逍遥迷踪步的真实目的并不是像他说的那么光面堂皇,只不过是因为丁嘉怡七八岁时虽然学过却没有学全的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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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五章 一木渡江
南都城城外,白河滩头,碧草连天,柳树林里早已经是茏葱一片。
“青儿,天下无不散之宴席,为师这一次离开少林寺已经很久了,所以要赶回去了,能收你为徒也不枉为师下山这一趟,为师走后,你要好好练功,切不可松懈,少林武学已经传承千年了,希望你有机会了能够将之扬光大。”
赵翰青眼圈一红,动情地道:“师父――”
早知道师父有一天要离开了,可是离别即心仍是不舍,师父是这个世上想嫂子一样对他真心好的人,但是,师父已经是近之人了,去见佛祖也不过是早晚的事,这乱世之一旦别离能不能再见还真不好说。
纵然是恒善大师早已经修炼的四大皆空了,这时候也有些许的伤感,一辈子就收了这个徒弟,还乖巧伶俐,相处了这些时日徒儿承欢膝下自然会生出亲厚之情,或许是人到暮年意那种真情,不过,他终归是得道高僧,心的一丝微澜一闪而逝,合什道:“阿弥陀佛,青儿无需如此,离就是聚,聚就是离,聚和离有什么区别呢?”
赵翰青强笑了一声,恭恭敬敬道:“师父,您多保重,徒儿有空就去少林寺看你。”停了一下又接着道:“徒儿一定会为重建少林心力的。”
恒善大师伸手赵翰青头上轻轻摩挲了一下,然后从怀里摸出一本书,说是书其实就是桑皮纸钉一起的册子,厚厚的很有些分量。“这是为师这些天根据自己的记忆整理出来的一些少林功夫,还附有为师自己练习时的一些心得感悟,你选择自己能练的自己练习,遇到合适的人不管什么门派也可以传下去。”
赵翰青不由为师父的胸襟折服,武学扬光大不能有门户之见,但是这年代各派的武学都是藏着掖着敝帚自珍,有几个能有师父这样无私伟大的胸怀?心对师父的敬爱又多了几分。他小心地打开书,一股沁人心脾的墨香传来,他的心情有些激荡,满纸端庄的柳体小楷,有些地方还附有图解,显见的耗费了师父不少的心血,这本书简直可以算是一本少林的武学秘籍,虽没有记全少林七十二绝技,但是这厚厚一大本大概也记载了一半,应该是少林武学的精华部分,为难得的是还有师父这个大宗师的见解,那可是比什么都宝贵,让自己的练习可以少走多少弯路啊,怪不得师父这些日子除了教自己武功就是闭门不出,还以为他是打坐悟禅从不曾去打扰他,没想到师父是为自己书写武学秘籍,他这时终于忍不住眼睛又一次湿润了。
“阿弥陀佛――”恒善低声宣了一声佛号转身向白河走去。
“师父――”赵翰青紧跟着追向师父。
恒善大师看起来一步一步走得很慢,但是,眨眼间就已经到了河边。
河边又没有渡船,师父这是要干什么?难道是要沐浴一番吗?师父虽然性子随和但是也不会这大白天的洗澡,赵翰青正纳闷,奇迹生了,只见师父轻轻一跃竟然站了水面上。赵翰青吃了一惊,早知道师父轻功厉害,蹿房越脊不话下,难道还能水上漂吗?貌似水上漂只是武侠小说的武功啊。
赵翰青跑到河边的时候才知道是自己想错了,只见师父正稳稳踏一截木头上向河上游漂去,虽然是逆水而行但是速不慢,显然是师父用上了内力,昔有达摩祖师一苇渡江,而今师父一木渡河,而且是逆水而行,想来也不比达摩祖师差。
恒善大师僧衣飘飘说不出的洒脱,真如踏波徐行一般,他瘦小的身影赵翰青心一下子伟岸了不少。
红日突然跃出了地平线,迸射出万道霞光,恒善大师沐浴瑰丽的霞光里就像是佛光普照的佛祖,,太震撼了,这一刻,赵翰青产生了顶礼膜拜的念头。
“师父――”他高呼了一声突然跪了地上。他忽然明白了师父用这样一种震撼的方式告别是向他展示一种武学上的境界,告诉他武学无止境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激励他向高的目标追求。
许多年后赵翰青脑海还留着师父离别时霞光踏波远去的身影。
赵翰青树林里已经静坐了很久,师父的骤然离去让他除了哀伤心里空落落的,一下子失去了依靠,今后练功就要全靠自己了。
“赵翰青,就知道你这里。”
一个声音突然响起来,打断了赵翰青的思绪。听到是丁嘉怡的声音,他急忙把师父手书的武功秘籍揣进了怀里,不是他刻意要瞒着丁嘉怡,而是觉得自己武功还没有练成,让丁嘉怡看到这本秘籍势必也会让他恒善大师弟子的身份丁家镖局曝光,那将会是一件很尴尬的事情,说不定会引起丁家人的不快,毕竟瞒了这么久了。再说这本少林武学手抄本的珍贵程他是知道的,练武之人眼这本书绝对是珍贵至极的,他不敢肯定有没有人来觊觎这本秘籍,丁开山不会,丁嘉怡不会,但是丁嘉豪他就不敢保证了,丁家镖局其他的那些弟子也不敢保证。师父不是也说了,让自己先练习,等自己练成了再说。这不是赵翰青有多大私心,这些日子经历的风风雨雨让他知道了人世的险恶,所以不得不小心谨慎起来。
“翰青,你怎么了,怎么跟受了气的小媳妇一样。”丁嘉怡看着赵翰青郁郁不欢的样子有些奇怪,难道又是没钱吃饭了?她现越来越喜欢打趣他了。
赵汗青突然道:“师姐,你见过一木渡河吗?”
“什么一木渡河?你说的什么呀,哦,我知道了,你是不是烧啊。”伸手想要去摸他的额头。
赵翰青如果是平时肯定很乐意让她摸自己是不是烧,但是他现心情不好,不耐烦地打掉她的手,“我没有烧,达摩祖师一苇渡江你总知道,一木渡河自然就是踏着一根小木头河水上漂了。”
“切,谁能跟达摩祖师比啊。”
赵翰青一本正经道:“真的,我说的是真的,我亲眼所见,而且是逆水而行。”
“嘻嘻,真要一木渡河那该要多大的木头啊,你说的是一舟渡河,就是独木舟。”丁嘉怡自然不信,老爹那么厉害的武功每次过河都是坐船,这天下还有谁能一木渡河的?
“一根小木棍也叫独木舟?那就算独木舟。”
丁嘉怡被赵翰青的样子逗得又气又好笑:“好,好,我信行了。你好好练功,将来有一天你也能一木渡江。”
赵翰青幽幽一叹,自己肩负血海深仇,自然不会像师父一样一辈子醉心武学,所以,怎么也不会有师父那样的成就,或许一木渡江像达摩祖师的一苇渡江一样将为一个江湖传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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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六章 都是美貌惹的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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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家妹子,忙啥呢?”
叶秋韵一听那拿腔捏调偏又漏风的声音没有抬头就知道是同院住的陈阿婆,这女人喜欢嚼舌头,没少编排自己,这个陈阿婆平时里连正眼也不肯看自己一眼,这时怎么突然上门了?她心里虽然腻歪,还是笑着把人迎进屋里。
陈阿婆打量了一下狭小的房间,目光落到了叶秋韵身上,一身旧衣服掩不住绰约的芳姿,黑鸦鸦的髻衬得一张春花般的俏脸嫩白如玉,柳叶弯眉下,一双黑白分明的杏仁眼水汪汪的。
叶秋韵感觉到陈阿婆的目光就像是毒蛇的芯子,让她浑身上下不舒服,就忍不住咳了一声道:“阿婆请坐,今儿个怎么有空串门,是不是有什么事?”
“啊——这远亲赶不上近邻,怎么也得常走动。”陈阿婆这才不好意思地收回了目光,暗骂了一声,好一个狐媚子,模样还真是漂亮,怪不得勾引的男人神魂颠倒的,她掩饰地又将目光投到了一旁玩耍的妞妞身上,笑道:“这小丫头长的多俊啊,长大肯定像娘一样漂亮。”说着伸手捏了捏妞妞的脸。
妞妞怯生生的看了看她一眼,突然道:“老巫婆!”说着急忙藏了妈妈身后。
叶秋韵差一点儿笑出来,妞妞都是听听叔叔讲的童话故事听多了,记住童话里的老巫婆了。
陈阿婆一时没有明白巫婆是什么东西,还以为是什么尊称呢,连声夸妞妞乖巧懂事,她又拿起叶秋韵做的活计连声夸绣工好,有一搭没一搭说了一阵子,她突然漫不经心问道:“你们当家的还没有信吗?”一个院里住的时间长了,邻居们都知道赵翰章失踪的事了。
叶秋韵听她提到自家男人神色一黯,低声道:“没有信儿。”
陈阿婆眼睛亮了一下,却又故作同情地叹了口气道:“真难为你了,一个女人家要养孩子,还有一个小叔子。”
叶秋韵心底的那根弦被拨动了,眼圈一下子就红了。
“这世道,孤儿寡母的不容易啊,赶紧趁着年轻再找上一个好人家过日子才是正经事。”
叶秋韵听到这里立刻就气得涨红了脸,但是她性子宽和柔顺不会恶言相向,只是低下了头沉默不语来表达她的不满。
陈阿婆却得意起来,以为叶秋韵被自己撩拨得心动了只是脸皮嫩不好言语,,垂不语这是默许了。这么年轻又这么漂亮能守得住才怪呢,跟她半大不小的小叔子终究不是长远之计,想到这里对于自己的目的又多了几分把握,笑眯眯道:“我这有个现成的好人家——”
叶秋韵终于忍不住了,板着脸道:“我男人只是外出未归,你偌大年纪怎么说这样的混话。”
陈阿婆老脸一红,暗骂了声骚蹄子,这会儿倒要什么脸面了,那跟小叔子明铺暗盖的算怎么回事?本来想摔门而去,但是想起了许她的谢媒礼就按下了满肚皮的不快,继续和和气气道:“这世道这么乱,放着你这么漂亮的媳妇男人外面哪有不惦记的?这么久却没有信儿,那还不是出事了?”
叶秋韵其实也知道男人这么长时间音信全无多半是不人世了,但是一直不愿意承认还不是让心有个念想,现被陈阿婆一下子戳破了心的痛就像潮水一样一下子将她的一颗心淹没了,眼泪也涌了出来。
陈阿婆暗暗高兴,看样子她已经接受了男人已经不再人世这个事实,语气里却越地带着同情:“唉,你也别太伤心了,这人的命啊天注定,这女人呢就是浮萍啊,有男人才算是有个根啊。”
叶秋韵想起男人,又想起去世的老爹和公婆,越想越伤心,泪珠儿滚滚而下,根本没有听清陈阿婆说的什么。
陈阿婆却以为是自己说到她心里去了,当下再无顾忌,大咧咧道:“我给你说的这个人就是这个院子的房东邓老爷,前些时来收房租看见你的模样就喜欢上了,邓家南都城可是第一等的豪门,多大家业啊,邓老爷还是衙门干大事的,你嫁过去就是官太太了,做小也值了,人家还不嫌弃你带着个小的,打着灯笼也难找这样的人家啊。”
叶秋韵这时才知道陈阿婆原来是上门说媒的,顿时气得浑身哆嗦,指着陈阿婆喝道:“你、你、你给我出去。”
“咦,这说的好好的怎么说变脸就变脸了?我可是为你好,做姨太太怎么啦?宁嫁豪门妾,不做穷人妻,再说,这男人都是喜厌旧的主,疼的就是小老婆,那邓老爷疼你那是不必说了,当家奶奶说不定也还要看你的脸色呢,只要你答应了,聘礼——”
“滚,你给我滚——”
陈阿婆看叶秋韵双眼赤红,一副想要把自己生吞活剥的模样,吓得后退了半步,绊着门槛一屁股墩到了外面,呲牙咧嘴地爬起来骂道:“不识抬举的,不是邓老爷看上你老娘才懒得管呢,扫帚星,尅死了男人,养着小叔子······”从那张干瘪的嘴里连珠炮似的吐出一串串难听的字眼。
叶秋韵一辈子没有与人红过脸,抡起撒泼骂架的本事跟陈阿婆不是差一点半点,通红的脸突然又变得煞白,“你、你胡说——”她急怒攻心话没有说完一下子晕倒了。
陈阿婆一看叶秋韵突然摔倒地上也吓了一跳,把一句难听的话咽回去,急忙溜走了。
赵翰青是到晚上回家吃晚饭的时候看到嫂子红肿的眼睛和额角的淤青顿时着急了:“嫂子,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叶秋韵不吭声,赵翰青问得急了她只是默默垂泪,有时候她恨自己,为什么要生的这么漂亮?都是美貌惹的祸。
赵翰青焦躁起来:“你不愿说的话我去问邻居们。”
叶秋韵急忙拉住了他,那个陈阿婆现不定怎么往她身上泼脏水呢,小叔子一去打听肯定又生出什么事端来,她这才擦干眼泪说了陈阿婆上门提亲的事。
赵翰青一听简直肺都气炸了,恨不得立刻上门去把那个狗房东连同老虔婆暴打一顿,嫂子是他的亲人,也是他的逆鳞,他决不允许有人来伤害嫂子,他暴怒地跳起来要找陈阿婆去理论,叶秋韵死命地拉着了他,哀求道:“翰青,不要冲动,你这么一闹满院子的人还不都知道了。”
赵翰青听了嫂子的话顿时冷静下来了,闹得满城风雨的后受伤害的还不是嫂子吗?顾南那二十多年的人生经历和家遭巨变以来的种种遭遇让他冷静下来了,冲动是魔鬼,魔鬼只会害人,但是,这口恶气还是要出,不然堵心口不痛快,问题是怎么能出了恶气还能安然无恙才行。
那个陈阿婆家无权无势的按照自己现的身手上门收拾她一顿估计也没事,但是自己弱少年的良好形象可就不保了,他不希望自己没有强大的时候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他会武功的事,说不定还会为他带来后患。经历了那么多事,他不得不适应了这个世道的一切,乱世的生存之道,就像是弱肉强食的丛林生存法则,成为老虎同时就会成为别人狩猎的目标,这是他不愿看到的,所以,他决定继续扮猪吃老虎。
几天后的某一个晚上,陈阿婆去厕所的时候莫名其妙地跌了一跤,吐出了嘴里仅剩的两颗老糟牙,腰也扭伤了,老胳膊老腿的好的慢,一个多月下不了床,算是得到了小小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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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七章 都是美貌惹的祸(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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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昌是南都城行政公署里的一个小官,就是老姓面前趾高气扬别的官员面前点头哈腰的那种官。他这些天突然就像是吃了春*药一样亢奋,有事没事就到已经租出去的大杂院里来,之前,他从来不到这里来,这里虽然是他的产业,但是,这里租住的都是穷人,穷人他眼里就是臭狗屎,所以,他就躲得远远地生怕沾上了臭味。
一切源于那一天他大街上碰见了一个女人,一个漂亮的女人,她虽然一身粗布衣,却掩不住绰约动人的芳姿,一头黑鸦鸦的髻衬得一张春花般的俏脸嫩白如玉,鼻梁挺直秀气,芳唇如樱,柳叶弯眉下,一双黑白分明的杏仁眼水汪汪的撩人,虽然是小家碧玉,那风韵却是骨子里透出来的。
邓昌像所有男人一样禁不住多看了两眼,等那女人俏脸绯红从他身边走过,他依然盯着盯着那个婀娜的腰身舍不得移开目光,直到那个女人进了一个胡同。
其实,这样的漂亮女人大街上每天都能碰到,至多是心里龌龊一番,而yy是不用受任何道德谴责的,就邓昌无限yy之后准备离开的时候,他突然觉得这里很熟悉,一拍脑袋想起来他家的另一处宅子就这附近,而且就那个胡同里的第一家,他突然兴奋起来,那女人不会是自家的房客?
于是,邓昌破天荒第一次走进满是臭狗屎的大杂院。然后他惊喜地现那个女人果真是他的房客,他很容易就知道了那个女人叫叶秋韵,男人已经失踪很长时间了。
他碰见叶秋韵其实是个偶然,然而,许多时候许多事情往往就是从偶然开始的。他就找到了陈阿婆为他去提亲,因为他觉得陈阿婆很像一个人,就是《水浒传》那个为西门庆说媒拉纤的王婆,这种事还真的这种人去办不可,许之以利,陈阿婆一口答应了,他看来,一个带着孩子的寡妇嫁到邓家做二姨太那对她简直就是一种恩赐,这种打着灯笼也难找的好事那是一说一个准,谁知道陈阿婆提亲不成还被赶出来了。
邓昌不但没有泄气,反而来劲儿了,就是是孩子看见了没吃过的食物,越是眼巴巴弄不到口的越是令人馋涎欲滴。或许是陈阿婆不会说话误了事,于是,他亲自出马,把偷了太太的金银饰拿上,还答应叶秋韵如果肯嫁给他就给她另置一处宅子,无需去受家里那个黄脸婆的气,但是仍遭到了严词拒绝,叶秋韵生气的模样让他心痒难耐,下了决心要弄到手,于是,就三天两头来纠缠,时而利诱,时而威逼,他相信只要自己拿出水磨石的功夫总会把她弄到手的。
叶秋韵拿着镜子,端详着里面那张充满了哀怨却依旧美丽动人的脸不由得恨从心头生,就是这张脸为自己带来了厄难和无的烦恼,甚至还连累了公婆送命,让她出门也总是提心吊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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