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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天空下-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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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竟然会醉得一塌糊涂。想到丁嘉怡昨晚上决绝的样子心又痛起来,不过,不再像昨晚那样撕心裂肺了,是借酒浇愁起到了作用,还是时间再让他心头的伤痛慢慢愈合?可能是两者的原因都有。
让他觉得丢脸的事他突然现自己浑身上下光溜溜的,是谁脱光了自己的衣服?他不由得又想起了那个香*艳而荒唐的梦,梦里春色无边,大部分情节已经模糊了,只有某些片段脑海还是那么清晰,回味起来,就跟真的一样,真实得让他激动而又羞愧。
春梦了无痕,荒唐只为谁?春梦就是自我的放纵,青春期的男孩子都这样?他为自己无耻的春梦寻找着自慰的理由。幸好是万恶淫为论行不论心,说这话的那个先贤肯定也有过青春期的放纵。
他突然嗅到空气弥漫着一股子很特殊的味道,还混合着一股子幽香,哪来的香味?赵翰青很纳闷,窗外面月光如水,天色还早,他不再费力去想了,真的很疲倦,那场春梦让他太疲惫了。
加上宿醉之后的困倦,他继续睡下,希望那场春梦能够继续下去。下一章继续暧昧,不喜欢的可以跳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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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六章 冲动的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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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梦苦短终有醒,问题是赵翰青没有再继续春梦。一觉睡到天亮,自然醒来,他觉得精气神又回来了,不,应该是充足了。或许是一场春梦的功劳,梦里阴阳调和,自然是神清气爽,连昨晚上丁家被误会的郁闷也淡了不少。
按照惯例,赵翰青先到院子里练拳,每天早上练上两个小时的拳已经成了他生活的一部分,他深知功夫是练出来的道理,一分汗水就有一分收获,来不了半点投机取巧,所以,他时刻不忘记练功,风雨不懈。'
照例是先来两遍五行拳,一招一式不徐不疾,他的拳式越舒展,真气越舒畅,想起来昨晚上跟丁嘉豪交手的情形就知道自己的功夫又精进了不少。
练过了内家拳,真气随着越汹涌的血流而鼓荡,赵翰青精神饱满地收了拳式,这才开始练擒拿格斗之类的外家功夫,前者是蓄养真气,后者是克敌制胜的格斗搏击,内外兼修方能大成。
做完了早课,洗漱了一番,又到了吃饭的时候,他突然感觉到有些奇怪,今天院子里怎么这么静?只有檐头的麻雀喳喳乱叫,往日这时候,嫂子早已经做好早饭了,现,她的房门还紧闭着,难道是嫂子病了?他有些着急,急忙跑过去敲门:“嫂子――嫂子――”
“叔叔――”屋里突然传出来妞妞的哭声:“叔叔,妈妈哭了。”
赵翰青稍稍松了口气,难道是嫂子又想起了哥哥吗?急忙道:“妞妞,妈妈怎么了?你先把门开开。”
妞妞费力地开了门,赵翰青冲进了屋里,叶秋韵躺那里一动不动,看到她神色木然红肿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好像空洞无物还是把他吓了一跳,嫂子这是怎么了?满腹的疑惑,心疼地问道:“嫂子,嫂子,你怎么啦?”
叶秋韵的眼珠微微动了一下,像是认出了他,又闭上了眼睛冷冷地道:“你还把我当嫂子?我还是你嫂子吗?你――你出去,我不想看到你。”一行清泪从眼角流了出来,晶莹的泪珠划过秀美的脸颊,凄美得令人心悸。
赵翰青如坠云雾,又有些心痛,嫂子这是怎么了?好像是受了什么刺激?“嫂子――”
“出去――”叶秋韵转过了身子,以背相对,不闻其声,只见肩背抽动,无声的啜泣只有心悲恸。
他有些懵,遭嫂子责骂还是第一次,他决定还是先问问妞妞是怎么回事。他把还哭哭啼啼的妞妞带到自己的房间里,拿些糕点把她哄好,然后慢慢问她:“妞妞,妈妈是怎么了?为什么要哭呢?”
妞妞懵懂地摇了摇头道:“妞妞不知道,妈妈给叔叔送茶水回来就开始哭起来,也不理妞妞,妞妞说再也不淘气了她还是不理妞妞。”说着她又撅起了嘴巴一副泫然欲涕的样子。
“妞妞乖,妈妈不是不理妞妞,妈妈只是生病了,妈妈病好了就会理妞妞了。”
“奥。”妞妞似懂非懂点了点头,把手的一块点心塞进嘴里,然后又道:“妞妞还饿。”
赵翰青被妞妞的一句话弄得心神大乱,茫然地将一包子点心都递给了妞妞,妞妞高兴坏了,平时妈妈每次只让她吃一块,吃一块意犹未可把她馋坏了,所以,她抱着一包子点心乐颠颠地自顾去吃起来。
嫂子为什么给自己送了茶水就哭起来?白瓷的大肚子茶壶还桌上,壶肚上郑板桥那句“难得糊涂”四个字很醒目,但是,这事能装糊涂吗?联想到嫂子刚刚斥责的话;他已经基本肯定自己是酒后冒犯了嫂子,而且还很严重的那种,以嫂子的温婉大绝不会因为一下言语上的小事而怪罪他,而且是不肯原谅的那种,他越想越惊恐不安,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刚才练拳也没有出多少的汗,这时候突然间大汗淋漓起来。
一个凤头的银簪子静静地躺枕边,他突然冲到床边拿起了簪子,这个银簪子他太熟悉了,这是嫂子的簪子,还带着嫂子幽幽的香,簪子上还挂着一根长长的丝,问题是嫂子的簪子为什么会自己的枕边?
他突然间神色大变,那场春梦忽然又出现脑海,具体的细节已经想不起来了,但是,那张依稀熟悉的脸像是顾南的女友叶子,也像是嫂子,自己以前也有过这样的梦,难道这一次不是梦?他怀着惶恐的心床上又捡到几个长长的头,这就是铁证,可以将他打入十八层地狱的铁证!
赵翰青一下子就像是跌进了冰窖里一样浑身冰凉,原来这一切并不是春梦,而是实实的兽*行。
天啊,我做了什么?禽兽不如啊,他彻底陷入了绝望、自责、懊悔和痛不欲生之。虽然是喝醉惹的祸,但是,他无法原谅自己。
而同时陷入绝望、自责、懊悔和痛不欲生之的还有叶秋韵。她不想去碰触昨晚生的一切,但是,昨晚的一幕脑海短暂的一段空白之后清晰地留了脑海,无论如何也挥之不去。
痛苦久了就成了麻木,她的痛苦也变成了麻木。她很想一死一了了,但是,已经死过一次的人对于死的愿望不会那么强烈了,或许,是因为她明白了死亡并不能解决问题,这个问题还是小叔子让她明白的。她上吊之后还是小叔子救了她的命,同时也拯救了她的灵魂,让她没有沉沦,小叔子终却又伤害了她,伤害的不仅仅是他**,还有她脆弱敏感的心,这就是命运的安排吗?所以,她现对小叔子的感情很复杂,她恨小叔子,却又现恨自己,她即便原谅了小叔子却也无法原谅自己。
她读的第一本书就是老爹教的《列女传》,她所受的教育就是做个贞洁女子,但是,她却早已经不是贞洁女子了,现又做出了乱之事,虽然她是被迫的,却不是可以原谅的理由,因为那一刻,她竟然被涌起的无限快意淹没了,如云端飞翔,那种欲生欲死的感觉竟然是以前自己男人身上也没有体验过的,想想自己似乎还叫出声了,那叫声不是痛苦的抗争,而是快乐的呻*吟,真是让人羞愤欲绝。难道自己天生是个y荡的人吗?她无法原谅自己的身体背叛了自己的心,身体的背叛其实也是心的背叛,那种背叛她看来就是一种无可救药的堕落。身体的不洁有时候可以原谅,而内心的不洁却永不能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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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六章 离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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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翰青现连自杀的心都有了,做出了这等禽兽不如的事如何面对嫂子啊,虽然这一切都是喝醉惹的祸,醉酒之后顾南思想突然占据了主导,错把冯凉当马京了,但是这是可以让他负罪感减轻的理由吗?醉酒只是诱事情爆的一个引子,根本的原因还是他思想不够纯洁。
虽然有一点他不敢承认,但是确实实施的存,那就是他对嫂子的感情早已经生了变化,除了单纯的敬爱又多了朦胧的男女之情。这种感情的萌芽究竟是从什么时候萌的呢?是从苞谷地里除草时的惊艳一瞥?第一次夜梦y时的酣畅淋漓?还是相依为命后的朝夕相处?反正养伤时同居一室让这种不健康的思想如雨后的荒草蓬勃地疯长。'
当然,也怪该死的顾南,他的思维和记忆让赵翰青的青春期提前开始,他的那些香艳无比的人伦经历加速了赵翰青生理的成熟和对男女之情的渴望,他后世的思想观念和社会现象也渐渐影响乃至颠覆了赵翰青原有的道德观念,就这样赵翰青的恋嫂情节越不可收拾,确定了哥的死讯之后,连仅有的一点负罪感也淡了,对嫂子的敬意不减爱意却猛增。
现终于铸成了大错,嫂子会原谅他吗?他能够原谅自己吗?一念之差铸成千古恨,一醉之后成了禽兽不如的人!就是把自己碎尸万段也平复不了给嫂子带来的伤害,也洗刷不去嫂子的清白,无法抚慰她心灵的创伤。
“嫂子,我混账,我该死,你打我骂我都行,只要能出了你心的怨气。”呸,赵翰青话一出口就啐了自己一口,这话听起来怎么那么俗呢?好像电影里那种很泛滥的台词。让他觉得自己的忏悔苍白无力。
他见嫂子无动于衷,扑通一声跪下了,哪顾上男儿膝下有黄金,关键是得取消嫂子的原谅,得解开她的心结,这次对她的伤害肯定是致命的,就像是他无法面对她一样,她也无法面对他。想想就可笑,自己誓一辈子保护嫂子不让她受到伤害自己却又成了伤害她的人,自己禽兽不如的行径与那胡老鼠何异?
叶秋韵挣的是无法面对他,无法面对自己,她把自己昨晚上的快意当做了心灵的不洁,自为是一种无可救药的背叛和堕落,因而,她不肯原谅的就是她自己。当然,赵翰青并不知道叶秋韵复杂的心思,如果他了解她的真实内心他就会找出办法来化解她心的纠结和自责,同时也能让自己的兽*行有一种较为合理的解释,但是,他又怎么能知道女人的心呢?
“嫂子,对不起,我知道一句对不起无法取得你的原谅,如果可以挽回这一切我愿意死上一千次一万次,但是,一切都无法改变,这是我的错,我亵渎了这世间善良、漂亮、完美的女人,不过,我真的没有玩弄的意思――”赵翰青说到这里自觉有些脸红,自己太不要脸了,这是拿无耻说事啊,但是难道能跟她说自己认错人上错床了?
看嫂子躺那里仍旧无动于衷,他决定要下一剂儿猛药了,反正自己做已经做了还怕说出来吗?他把心一横道:“我对嫂子的敬爱并没有改变,只不过这种爱悄悄地演变成了男女之情了,我不知不觉爱上了你。”赵翰青说到这里纵然是脸皮厚也觉得难为情,说真话原来也这么难啊。
叶秋韵的的呼吸突然急促起来,一直注意着嫂子动静的赵翰青一喜,看来她是听自己说话,只是不知道她听了后是激动还是生气,不过,只要她肯听就有了打开她心结的希望,不管她能能不能原谅自己,只要她好好地活下去自己离开也能放心了。不管是为了追踪胡老鼠复仇,还是因为昨晚生的一切,他都必须离开南都城了,他无法面对丁嘉怡,无法面对嫂子,唯有选择离开了。
“我想这也是上天的安排,让我们患难相处,让我――喜欢上了你,我知道不该这样,但是,情爱乎于心谁也无法阻挡,连老天也无法阻挡,哥不了,我们都无需背负那些不该背负的东西,那些世俗的道德只是人性的桎梏,我们都该为我们自己活着。”
叶秋韵仍然没有说话,但是她的身子明显颤动了一下,显然是赵翰青的话对她造成了很大的冲击。
“嫂子,我――我要离开南都城了,不是为了躲避什么,因为我已经现了那个货郎,哦,就是那个放火烧死爹娘的胡老鼠,他原来是鲤鱼垛的土匪,我昨天丁开山的寿辰宴会上现了他,但是一直没有找到下手的机会,后来心里不痛快就喝醉了。”赵翰青暗骂自己卑鄙,为自己醉酒找了这么个借口,他顿了一下让嫂子有个接受的过程,然后,接着道:“这一次我不能放过他了,就是追到天涯海角也要杀了这个畜生,如果,我回不来的话你就带着妞妞好好过,你们将来的开销用我早已经安排好了,福贵和门墩会按时送来,哦,那家生意里有咱家的股份,你多保重,我走了。”
赵翰青这时也觉得有些伤感,报仇肯定有危险,也算上是生死离别,只是没有想到竟然是这样的一种离别,他站起揉了揉酸的膝盖步履沉重地走了出去。
叶秋韵的胸脯起伏得厉害了,原来是这样,原来是这样,他喝醉酒原来是因为现了仇人,胡老鼠那个畜生――她脑海一片空白。赵翰青不知道他无意做到了,让一个女人从痛苦转移的有效的法子就是让她陷入另一个痛苦之。
赵翰青院子里看到吃饱了的妞妞那儿玩耍,走过去就摸了摸妞妞的脑袋,柔声道:“妞妞,乖,今后要听妈妈的话。”
“妞妞听妈妈的话,叔叔会不会给我买好多的点心?”
“嗯,叔叔一定帮你买许多的点心。”他说着转身而去,害怕妞妞看到他眼睛红了。
“翰青――”这一声对于赵翰青来说无异于天籁之音,因为叫出这一声的人是嫂子,他就像是施了定身法一样立刻僵着了身子站着了。
“鲤鱼垛的土匪势大,你、你不要白白前去送死。”
赵翰青知道这一刻嫂子差不多已经原谅了他,这个善良而苦命的女人啊,好像临别的时候再看她一眼,他倏然转身,叶秋韵正倚门而立,眼睛红肿,鬓凌乱,仿佛一夜之间憔悴了许多,尤其是目光的哀怨之色令人心疼,他终于忍不住大步走回去,一把将她揽怀里,哽咽着道:“嫂子――”
叶秋韵挣扎了一下没有挣脱,脸颊上有些温热,那是他的泪珠滴落下来,她有些恍惚,那一瞬间她竟然感觉到了这个胸怀的宽阔温暖。
赵翰青突然松开手,转身而去。
“翰青――”传来的声音已经有些哽咽了。
赵翰青没有再回头,有些时候是无法回头的,就如他犯下的错;有些时候很无奈,就像这样的离别;有些事是必须做的,无论付出多大的代价,哪怕是付出生命,比如为了身后这个女人。
叶秋韵的泪眼小叔子的身影有些模糊,倏然间消失了,她心的伤痛完全被离别之痛代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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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七章 少女之心
白河滩头,柳丝依依,芳草萋萋。
丁嘉怡自从老爹寿诞后她就没有再来这里,因为她不想再见到赵翰青,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几天之后的这个早上神使鬼差她又来到了这里,几天的时间,练功的那片空地上因为没有践踏柔嫩的草芽就露头了,或许要不了多久就是一片茏葱。'
柳树林依旧,鸟鸣依旧,人却难再依旧了。
丁嘉怡懒懒地靠柳树上,不想练功,不想说话,不想动弹,难道是为了他吗?他是个心怀叵测的江湖败类,他是个恩将仇报的小人,为什么还要想起他呢?丁嘉怡努力地想要将他从自己的脑海里驱除,但是那个挺拔的身影,俊朗的面容和邪邪的笑容不知怎么越来越清晰,她烦恼地一声娇叱,恨恨地挥掌向身边的树干劈去,一片树皮应手飞出,碗口粗的柳树一阵乱晃,树上的两只黄鹂鸟扑棱棱飞去。
夜现出一丝笑容趣样子看见黄鹂鸟,丁嘉怡的耳边不由地飘荡起轻快而诙谐的歌声:“阿门阿前一棵葡萄树,阿嫩阿嫩绿地刚芽,蜗牛背著那重重的壳呀,一步一步地往上爬,阿树阿上两只黄鹂鸟,阿嘻阿嘻哈哈笑它,葡萄成熟还早地很哪,现上来干什么,阿黄阿黄鹂儿不要笑,等我爬上它就成熟了・・・・・・”想起来他唱这歌时的有趣样子她的脸上不由自主浮现出一丝笑容。
“臭流氓,为什么不来练功了?是不是没脸见人了,,手飞出茏葱久不行,我一定要问问他为什么夜入丁家镖局。”丁嘉怡打定主意一跺脚一阵风离开了柳树林。
丁嘉怡回到城里之后才知道自己竟然不知道该到那里去找赵翰青了,卖字的摊子他早已经不摆了,也不知道他哪里住,这个可恶的家伙!只好闷闷不乐地去找盛锦瑶。
“嘉怡,你怎么啦?是不是病了?这些天你的脸色都好难看哦。”
“哼,还不是被那个家伙把气的。”
盛锦瑶扑哧一下子笑起来,“哪个不开眼的家伙敢惹你丁大小姐?惹丁大小姐还不是找不自啊,估计那个家伙该倒霉了。”
丁嘉怡气哼哼道:“他是要倒霉,哼哼,可惜找不到他了。”暗恨那天晚上为什么不揍他一顿出出气呢?
盛锦瑶好奇地问道:“你说了半天,究竟是谁惹你生气了?”
“还不是赵翰青那个表里不一、心怀叵测、恩将仇报的败类!”
盛锦瑶一听她把赵翰青说得那么坏,不高兴地瞪起了眼睛,嗔道:“即便是他惹你生气了也不用把这么恶毒的评语用到她的身上。再说,他那么老实的一个人敢惹你大名鼎鼎的玉罗刹才怪呢,除非他疯了。”
“我爹过生那天他深半夜潜入丁家镖局不知想要干什么坏事被我二哥撞见了,哼,丁家镖局对他如何你应该知道,不是心怀叵测、恩将仇报是什么?”
盛锦瑶摇了摇头道:“不,他不是那样的人,这其一定是有什么误会。”
“误会?你为什么说的这么肯定?”
“我就是知道赵翰青不是坏人。”想到那天赵翰青不惜得罪专员公子白靖宇而让自己脱身,这样不畏权贵而又有侠义心肠的人又怎么会恩将仇报?再想到赵翰青宁愿街头卖字也不愿接受到盛鑫商行做伙计的恩惠,这样有傲骨的人心怀叵测?盛锦瑶想到这里越肯定:“赵翰青是个好人!”
丁嘉怡看盛锦瑶毫不犹豫地维护赵翰青,突然有些吃味,酸溜溜道:“还不是他英雄救美了你才说他好话。”
盛锦瑶娇嗔道:“嘉怡,你胡说什么?”
丁嘉怡冷笑了一声道:“看看,脸也红了,英雄救美之后,美人自然以身相许。”丁嘉怡话一出口就有些后悔,自己这是怎么了?拈酸吃醋的如小女子一般,这可不是自己的性格啊。其实,她纵然是名满江湖的玉罗刹,但是,她先还是一个小女子,所以,她有小女子的情状就不足为奇了。
盛锦瑶脸色越脸色绯红,羞不可抑地道:“人家才没有呢,人家就是觉得翰青拼着得罪了白靖宇也为我解围,你说他这样侠义心肠的人会是坏人吗?”
“他可能是不知道白靖宇的身份,哼哼,如果知道了还敢再英雄救美才怪呢。”
“不是啦,当时我就给他介绍白靖宇的身份了,就是介绍完之后翰青才毫不犹豫地英雄救美呢。”
丁嘉怡听到这里扑哧一下子笑得花枝乱颤:“嘻嘻・・・・・・还真不客气呀,自己把自己当成美人了,不过你的确是名副其实的娇滴滴的大美人,不过,赵翰青却不是什么英雄,哼,小人一个。”她又撇了撇嘴道:“英雄救美都是因为被救的人美才会出手相救呢,他说不定就是看你漂亮才救呢,你如果是个丑八怪我看他躲还来不及呢。”
“翰青是正人君子,才不是那样的人呢。”
“啧啧,怎么这么了解他?你不是真的对他芳心暗许了?”丁嘉怡说到这里心里的酸味浓了,对赵翰青的恨意也浓了,恨不得他马上出现面前被她好好修理一顿出口恶气。
盛锦瑶觉得脸颊烧,拉住丁嘉怡不依:“嘉怡姐姐好坏,你们两个师弟师姐的,虽不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也比我这外人亲近,怎么反倒来编排起我来?”
“南都城都知道盛家小姐乖巧温婉,堪称淑女的典范,什么时候也学得这么伶牙俐齿了?让我代盛伯父好好教训你。”丁嘉怡所说的教训自然是搔痒痒,盛锦瑶怕这个,却又无力反抗,丁嘉怡未曾出手,她已经缩着身子“花容失色”,转身欲逃,却已经落入了“魔掌”,顿时咯咯笑成一团。
二人笑闹了一阵子,突然都不说话了,各自想着心事,不过少女心事难猜,谁也不知二女想的什么,只怕她们自己也不知道这一刻想的是这,下一刻想的又是什么呢?良久,丁嘉怡问道:“锦瑶,你知不知道赵翰青住哪里?我要问问他那晚上究竟是怎么回事。”
盛锦瑶摇了摇头道:“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一个人一定知道。”
“是谁?”
“福贵。”
丁嘉怡恍然,如果说南都城还有人熟知赵翰青情况的人,那么,那个人一定就是福贵,初遇赵翰青时福贵就跟他一起。
二人到盛鑫源商行才知道福贵早就离开了盛鑫源,从佟掌柜嘴里才知道福贵原来是做了誉满全城的人间天堂的经理,经理对于现的国人来说是个名词,但是对于念过书的丁嘉怡和盛锦瑶来说却也知道经理是干什么的,相当于商行的掌柜,一个小伙计突然做了经理还是让二人感到惊讶,如果是普通的铺子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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