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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天空下-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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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老鼠摸了摸头上的肿块还隐隐作疼,恶狠狠道:“我把叶秋韵那个婊子了他们能不恼我?”
狗剩媳妇撇了撇嘴巴,胡老鼠的话她自然不信,昨晚上还央求自己帮他勾搭叶秋韵呢,心道,你倒是想呢,来了这么一出叶秋韵不恨死你了还能理你?但是这话她可不敢说出来,胡老鼠眼露凶光,这会儿怎么看也不像老鼠,而像是一头凶恶的狼。她急忙殷勤地又为他斟上了酒。
刘二狗却是心里乐开了花,故意道:“赵家老二那么弱的人想不到那么心狠手辣,抓住石头就敢往你脑袋上砸,如果不是围的人多,我看他拿的砍柴刀也敢往你脑袋上砍,啧啧,还真没看出这娃还是个狠角色,我看不像是读书的料,倒像是个做土匪的胚儿。”
胡老鼠已经有了几分酒意,被刘二狗一撩拨,怒火大了,一拍桌子,酒碗一跳,连酒也洒了出来,恶狠狠骂道:“狠角色?球,我看他是短命鬼,死了啥也不是了。”他行走江湖这么多年还真没有窝窝囊囊吃过这样的亏,他相信刘二狗说的,如果不是人多那兔崽子说不定就会将柴刀毫不犹豫砍向自己。
刘二狗一看胡老鼠眼露凶光,知道他是真生气了,识趣地闭上了嘴巴,他想起胡老鼠的心狠手辣禁不住打了个寒战,自己可是吃过他的苦头。刘二狗第一次撞上胡老鼠跟翠花床上胡搞时,他没有把胡老鼠怎么样,反而被胡老鼠狠狠揍了一顿,如果不是翠花求情说不定胡老鼠敢把他弄死。后来他才知道胡老鼠是鲤鱼垛的土匪,做货郎就是为了踩盘子,方便山寨的土匪去劫掠。从那以后,刘二狗真算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不但赔上了翠花,有时候他还得做苦力替胡老鼠往山寨上送信。
翠花道:“老胡,消消气,你们先慢慢喝,我再给你们炒个韭菜煎鸡蛋。”
“算了,不喝了,这酒他娘的越喝越寡淡无味。”胡老鼠骂咧咧地将半碗酒泼了地上。
“不喝了,不喝了,刘保长找我有事,我先去了。”刘二狗识趣地站起来走了。
翠花小心地伺候着胡老鼠歇下,喝得微醺的胡老鼠因为心里藏着事就没有了什么念头,不耐烦地将又来纠缠自己的翠花撵到另一头睡去了。他躺床上烙饼似的翻来覆去难以入眠,一直等到半夜,他忽然翻身起来,看看翠花已经睡着了,他就跳下炕,穿戴停当,从货筐底部掏摸了一阵子,摸出了一个油布包,抖开就露出了一把枪来,二十响的盒子炮,今天小孩子们翻他的货筐就差一点儿把这玩意儿翻出来。
他熟练地咔咔几下子把盒子炮拆散了,擦拭了一番又装上,把黄澄澄的子弹一粒粒压上,这才插进了腰里。他门轴上撒了半泡尿,免得开门时出声响,轻轻地抽开了门闩,悄然无声地开了门,闪身就窜到了院里,身法利落,脚步轻捷无声,分明就是有功夫身的高手,哪里还是那个浑身充满了铜臭的猥琐货郎?
胡老鼠也不去走大门,一溜烟到了院墙边,脚尖一点纵身跃起,轻飘飘就跃过了七八尺的墙头,比狸猫还敏捷,落地无声,就像是飘落的一片树叶。
村里突然响起了一声狗叫,很快村里就响起了一片狗叫声,这样的夤夜狗叫山村是很平常的事情,深山老林里的狼和野猪有时候也会窜到村子里来,只要看好自家的牲口圈就行了,没人会多实地去察看。当然,鲤鱼垛的土匪也时常三半夜进村来,他们虽然不汉王寨村抢劫,但是村里的泼皮无赖就有山上做土匪的,深半夜回村里找相好的事倒是常有。
汪汪的狗叫声,胡老鼠顺利地摸到了赵家的院子外边,赵家的狗也院子里狂叫起来。胡老鼠伏院墙上倒是没有贸然跳进去,他知道赵家的大黑狗牛犊大小,是汉王寨村凶猛的看家犬,如果不用枪还真不好对付,幸亏他早有准备,从怀里摸出一个熟鸡蛋扔进了院子里,熟鸡蛋早被他敲破了放进去蒙汗药,也叫七步倒,服下去只是走几步的功夫就会昏倒,是他以前行走江湖的不二法宝,溜门撬锁、采花盗柳少不了要用上,现他虽然不常做那事了,却也随身携带着。
那条狗闻到熟鸡蛋味儿立刻就不叫了,毫不客气地吃起鸡蛋来,盏茶功夫,胡老鼠约莫狗已经着道了,这才翻身跳下院子,借着朦胧的月光果然看见那条狗趴那里一动也不动了。
赵家院子里黑乎乎的,几个窗口都没有亮着灯,想来是赵家人都梦乡里。
胡老鼠站院子里突然生出了几分犹豫,赵家的人死不足惜,但是叶秋韵呢,想起那一身细皮嫩肉他还真是舍不得,但是,脑海突然浮现出赵翰青那双充满仇恨和杀气的血红眼睛珠子,终于让他下定了决心,那个女人敢把羞耻的事告诉家人那就说明她是真正的贞烈女子,绝不可能心甘情愿成为他的玩物,而且对他恨到了极点,女人的仇恨很可怕,还有赵家那个小子现可能不能把他怎么样,但是难保有一天会成为他大的威胁,行走江湖忌讳的就是留下后患,他终于下定了决心:
“叶秋韵,别怪老子,要怪也怪你自己,老子睡了你犯的着弄出这么大的动静吗?你下辈子别托生成女人了,就是做女人也别做贞妇节妇,那是要付出代价的,要做就做婊子好了,做婊子比做节妇快活,哦,这不是我说的,这可是南都城芳馨园的头牌红妓谷幽兰说的风月名言,谷幽兰弃节妇不做而做了婊子,所以她快活,你要做节妇是,老子就用一场大火来掩盖你的不洁,我钻天鼠有成人之美,哈哈・・・・・・”
黑夜里亮光一闪变成了一团火苗,火苗越来越大,不久就熊熊燃烧起来,火光照亮了天空,黑夜里就像是瑰丽缤纷的花朵倏然绽放。
………………………………
第十六章 跳崖
夜色掩盖下的鲤鱼垛风景区静悄悄的,没有了白天的喧嚣,也看不到景区里处处商业化的痕迹。鲤鱼垛峰顶的千年古寨夜色下显得巍然雄伟,只有这一刻,这个二十世纪末、旅游狂潮汹涌澎湃席卷天下时用水泥石块修复的汉王寨才算是有了那么一点千年历史的沧桑和凝重。
顾南孤独地站寨墙上,静静地产伫立着,就像是一个没有生命的箭垛。隔着历史的长河,他仿佛听到了一千多年前寨墙上旌旗风猎猎作响,还有如雷的战鼓、破空的鸣镝、惊天动地的厮杀声・・・・・・
千年来,这座古寨上演绎了多少杀戮和血腥?从征服和被征服,从兴盛到灭亡,汉王寨经历着岁月的风剥雨蚀,经历了无数次的修葺和毁灭,至今依然不倒。然而,又有多少的英雄豪杰能够千古不朽?无论是胜者为王,无论是胜者为寇,俱都化作了白骨淹;那些金戈铁马,那些曾经的辉煌也都湮灭没了历史的长河。
顾南凄然一叹,数年之后,甚至数十年之后,自己这个曾经头顶辉煌光环、风光无限的奥运射击冠军岂不是一样会湮没岁月的长河吗?什么鲜花、掌声、金牌奖杯、财富、爱情・・・・・・都是过眼云烟,没有什么值得留恋。
叶子,叶子,我们的爱情竟然那么脆弱吗?为了出国,你就可以毫无留恋地选择背叛吗?古寨历经风雨不倒,残破了犹可以修复;而爱情的大厦呢?竟然经受不住轻轻一击,或许我们的爱情大厦根本就是建立沙滩上的。
这里是自己和叶子定情的地方,这里留下了二人的山盟海誓,而现,誓言犹,伊人无踪,什么天长地久,什么山盟海誓,全他娘的都是镀金的谎言,爱情金钱利益面前是何等的苍白。
赛场上的胜利者突然可悲地沦为情场的失意者,一个获得了无数奖牌的射击冠军竟然败给了一个来国骗钱的日本奸商,这实是命运对自己的大嘲讽。
分手的场景永远定格顾南的脑海――
那天是他参加比赛的日子,将是他再一次重铸辉煌的日子,那时候他虽然已经知道自己的爱情遭到了危机,但是,他依然有信心赛场上取得胜利,利用比赛的胜利来抚慰感情的创伤。
就他快要上场比赛的时候,叶子挽着那个长得跟啤酒桶一样但是趾高气扬的小鬼子出现了,顾南早知道这个时刻早晚会来到,但是没有想到会是这个时刻,毫无疑问这是对方的刻意为之。
叶子脸上的羞愧如风的浮云很快散去,取而代之的是满足,是炫耀,是一切打击顾南自尊心的利器。他的心滴血,后只问出了一句:“为什么?”这句话包含了两个意思:为什么要分手,为什么要今天分手。
叶子一声浅笑,很优雅地道:“分手还需要理由吗?”
小鬼子鄙夷的目光和她不屑的浅笑如鞭子一样狠狠地抽了他的心上,直抽得他的一颗心支离破碎。
日本奸商撇着跟所有影视剧日本鬼子的腔调道:“你的那些冠军头衔一的不值,用你们国的话就叫做狗屁的不是,叶子选择我是明智的,我的能给她幸福。”他说到这里突然咧嘴一笑道:“床上我的也是棒的,你的不幸,从来没有让叶子满足过,叶子,你告诉他是不是?”
叶子没有回答,但是那一抹很做作的羞涩浅笑无疑等于是默认。
顾南气得差点儿吐血。昔日的欢爱,那一次不是她先讨饶?这个鬼子――看看他的脸色就知道被酒色掏空了身子,很怀疑他不借助药物究竟能不能干那事,现,叶子却用无耻的谎言来打击他,顾南滴血的心又一次受到了撕裂,不但他男人的自尊受到了无情的蹂躏,他没有想到自己曾经深爱的女人会这么虚伪和无耻。
“当年我们大日本帝国的军人征服了支那,今天我们日本男人同样可以征服支那女人,哈哈哈・・・・・・”日本奸商狂笑起来。
叶子脸变了一下,低下了头。
顾南愤怒了,他蒙受了耻辱,连民族也跟着蒙受了耻辱,妈的,欺人太甚了。
日本奸商仿佛没有看到顾南愤怒,或者说是他无视了顾南的愤怒,他掏出钱夹子,抽出有一叠钞票摔了顾南的脸上,那些花花绿绿的钱如五彩缤纷的蝴蝶一样随风飞舞,他的愤怒和仇恨终于像火山一样爆了,妈的,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一声枪响,血花四溅,日本奸商额头上展出了一朵美丽的血色花朵。他额上的弹孔如果是靶子上绝对是十环,可惜小鬼子的脑袋不是靶子。为顾南夺得无数荣誉的气手枪成了他杀人的凶器,昔日光环笼罩的冠军成了杀人凶手。
这一刻听从叶子的眼睛里除了看到了恐惧,还有一丝后悔,但是,一切已经太迟了。不过,就是那一丝后悔让顾南放过了她,留下她一辈子悔恨过。
天下之大,已经没有他容身之地了,伴随着网上通缉的还有铺天盖地的网上八卦报道:奥运冠军冲冠一怒为红颜、二十一世纪捍卫爱情的后一名勇士、射击冠军神枪爆情敌・・・・・・可有谁知道他不是捍卫爱情,那样的女人不值得他用赔上自己生命的代价去捍卫,他冲冠一怒是捍卫他的尊严和荣誉。
他和叶子的爱情是从这里开始的,现就让这一切从这里结束,哈哈,我不是个懦弱,我不是逃避,自己做的自己就要去承受,我只不过是选择了用这样一种方式来结束自己的生命,一个赛场的英雄,一个射击冠军不应该倒倒刑场的枪口下,悄悄地从这个世界上消失,让人们将自己慢慢遗忘。
哈哈哈・・・・・・
倏然间,凄凉的狂笑渐远,如一颗流星向沉沉的黑暗坠去・・・・・・
可能读者已经看到了跳崖就是穿越的开始,不知道这样的安排是否让人如意,有好的建议的可以书评留言。另外,请大大们继续支持,该投票投票,没收藏的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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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我是谁
求收藏!
熊熊的大火映红了夜空。
当赵翰青大汗淋漓地醒来的时候,窗外边已经是红彤彤一片,还有噼里啪啦的声音,他一激灵,第一意识就是着火了,噼里啪啦的声音分明就是木头燃烧时的爆裂声。
他顿时睡意全消,已经无暇去考虑怎么起的火,一翻身跳下了床,被浓烟呛得一阵猛咳,顾不得穿鞋,赤着脚跑过去开门,抽掉了门闩,但是没有拉开,无论他如何努力都是徒劳,显然门是从外边锁着了。
透过门缝可以看到门外也全是火,连门也开始燃烧起来,整座房子就是火海的一座孤岛,滚滚的热浪和浓烟不断从门缝和窗口冲进来,呛得他不停地咳嗽不停地流泪。后,他放弃了开门,因为他知道就是开了门也同样逃不出火海,反而会令大火一下子冲进来,自己立刻就会被大火吞没了。现唯一活下去的机会就是有人房屋被烧坍塌之前将火救灭。
“救命啊――咳咳――着火啦――”赵翰青开始扯破嗓子呼救起来,他希望爹娘听到他的喊声赶快救火。
这时,呼啦一下子从屋顶上掉下来一团火球,是一根燃烧的椽子,差一点就砸到他,飞溅的火星还是落到了他的身上,烧得他一阵乱跳。抬头看,原来茅草苫成的屋顶已经烧透了,露出了一个大洞,透过那个大洞可以看到星光灿烂的夜空,如果他是鸟儿就可以从洞里飞出去,不过,他不是鸟儿,那个洞对他来说那像是一个死亡的黑洞。
屋顶随时都可以塌下来,屋子里又闷又热,就像是一个大火炉,而他就火炉里煎烤,而他也只能火炉拼命地呼叫,熊熊的大火是那样的无助,连呼救声也被大火吞没了。
不断地从屋顶上掉下里燃烧的柴草和木棍,火舌越逼越近,屋顶摇摇欲坠随时都会塌下来,赵翰青突然明白这时候没有人能够来救他了,就是有人来救火也不可能一下子把火救灭,除非生奇迹,突然下一场昨晚那样的滂沱大雨,但是这种可能就像他突然插翅飞出去一样不可能。
他终于停止了声嘶力竭的呼救,其实是他已经叫不出来了,滚滚的浓烟不但呛得他喊不出来,甚至连呼吸也很艰难。他开始屋里乱窜,像无头的苍蝇,像火的耗子,他试图找到一个可以钻进去的洞,但是墙旮旯里只有耗子洞。
他的目光突然落了自己睡觉的地方,土胚垒成的炕三面环墙,一面没有垒实,下面是空的,这样的炕洞方便放些东西,这就是一个现成的洞穴,像这样的洞穴应该可以藏身。赵翰青就像是溺水的人抓到了一根救命的稻草,毫不犹豫地钻了进去,或许这是处于求生的本能。
他刚钻进去,只听扑通一声巨响,整个屋顶就烧得塌架了,土炕震颤了一下,幸好没有坍塌,不过,躲炕洞里并不好受,空间很小根本无法转身,里面热闷气,屋顶一坍塌,把土炕埋上了,而他就等于是被埋了火堆。
狭小的炕洞里闷得让人喘不上气来,赵翰青感觉到肺腔快要爆炸了,自己就像是突然坠入了一个漆黑、闷热的没有空气的世界,他恐惧地想要大声呼喊却觉已经无法出声音了,黑暗突然一下子侵入了他的五脏腑,侵入了他灵魂深处・・・・・・
忽而是熊熊的大火,忽而是耳边呼啸的风声,忽而又是黑沉沉的深渊,飘扬的国旗和五环旗、金牌、枪声、还有山呼海啸般的欢呼和掌声鲜花・・・・・・诸多画面和声音交替出现,如放幻灯片一样。
突然,一个女子从黑暗浮现出来,挽着髻,一袭红嫁衣,虽然她的面容很模糊,但是能让人感受到她绝世的风华,他禁不住大叫起来:“嫂子――”
红嫁衣忽然一下子又不见了,变成了洁白的轻纱,裹那具玲珑的娇躯上,髻也不知什么时候散开了,长飘飘又是一种风情,那张脸依旧模糊。白衣丽人转身离去,他禁不住大叫:“叶子,你别走――”白衣丽人却一下子不见了。
急得他想要去追,咚的一声,似乎撞什么东西上了,头好疼,不过,让他一下子从乱七八糟的梦醒了过来,他终于感觉到了身一个黑乎乎的地方。
我死了吗?这是幽冥世界?不然脑子里为什么会出现那么多乱糟糟的的东西?不过,他很快就否定了这个念头,因为他感觉这个黑乎乎的地方很狭窄,不像是什么幽冥世界。
他平复了一下心情,准备想明白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终于杂乱如麻的记忆到了后的记忆片段:熊熊的大火,他走投无路之下钻进了炕洞里。哦,原来自己这是炕洞里呀。咦,不对,后的记忆自己应该是从汉王寨的寨墙上纵身跳了下去。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他顿时陷入了加迷茫混乱不清的境地。
大火?跳崖?钻进炕洞的应该是赵翰青,从寨墙上跳入悬崖的应该是顾南,那么,我是谁?我是赵翰青还是顾南?难道是自己做了一个梦?但是,哪些是真的?哪些又是梦呢?难道是这一场大火让我恢复了前世的记忆?那么,哪是前世,哪是后世?他越想越糊涂,脑子里像是有两个小人人打架一样乱糟糟的让他快要疯了,他恨恨地擂打着快要爆炸的脑袋,后终于禁不住大叫起来:“啊――啊――”他的嗓子大火早已经被熏得又干又哑,嚎叫了两嗓子之后就嚎不出来了,只剩下了嘶哑的呜咽声。
不知过了多久,他筋疲力地躺那里喘着粗气,然后让自己慢慢地平静下来,开始苦思冥想究竟自己身上生了怎么一回事,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想得头疼欲裂,综合两种截然不同的记忆,后他终于勉强得到了一个荒唐离奇的结论:自己的身子还是赵翰青的身子,却莫名其妙多了顾南的思想和记忆,而赵翰青本来的记忆还;所以说,他是赵翰青,也是顾南,却也不是纯粹的赵翰青,不是纯粹的顾南了。
复原事情的经过,大概是这样:赵翰青大火钻到炕洞里并没真正死亡,因为草房容易燃烧,所以燃烧的时间就短,他躲炕洞里并没有被烧成灰烬,只是烟熏火烤的窒息昏迷了。另一个时空,也就是把数十年后的同一时刻,顾南跳崖,**毁灭了,但是魂魄犹,穿越到了近年前进入赵翰青的体内,也就是鬼魂附体了,而同时赵翰青的魂魄犹,等于是两个人的魂魄共存一体了。鬼魂附体的事虽然诡异但是并不罕见,乡里跳大神的巫婆都会鬼魂附体这招,只是两个人的鬼魂为什么能够共存一体就不得而知了。
大千世界,无奇不有,一切诡异的事情的存都是合理的,数十年后的许多东西对于这个年代来说差不多都是天方夜谭,连人也能克隆出来,现出现一个赵翰青和顾南的混合体又有什么稀奇?
穿越年代也是数十年之后,赵翰青当然对穿越懵懂未知;但是,顾南生那个穿越网如火如荼的年代,他十三岁就被省射击队教练选开始玩命地练射击,看网络小说也算是比赛训练之余的消遣方式之一,所以,他熟悉穿越,也经常yy地憧憬着自己有一天真能穿越,现才知道原来穿越并不是梦。
总之,他现是具有了两个人思维记忆的牛人了。至于说,他现是赵翰青还是顾南已经不重要了,名字就是一个代号而已。但是,他比较倾向自己是赵翰青,因为身炕洞里这就说明还是民国二十三年夏天刚刚一场大火之后,这个年代毕竟赵翰青是正主,而非顾南生活的时代,再者顾南**已经毁灭了,只不过是他的灵魂穿越了,鸠占鹊巢也有些名不正言不顺,其实残留的只是他的思想意识和记忆罢了。所以,他现只能是赵翰青了,也只能做赵翰青了。
想清楚了这些,他开始从初的震骇渐渐平静下来,心默念了一千遍“我是赵翰青”之后,自己心里他就成了赵翰青。顾南的一切全当是自己莫名其妙地做了一场离奇而多彩的梦,突然拥有了一段不平凡的人生,多了一些若干年之后的记忆和知识罢了,只是不知道这一切是福还是祸。
赵翰青找回自我理清了头绪心稍安,开始考虑自己眼前的处境了,先要从炕洞里出去,还有,这么久了,爹娘也没有来救自己,不知道他们怎么样了,毕竟是骨肉亲情,想到这里,他忧心如焚恨不得立刻就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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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青天白日活见鬼
赵家那场大火因为是半夜烧起来的,草房易燃,也烧得快,等村里有人现的时候,房屋已经烧塌了,要救火也来不及了,众人只能眼睁睁看着火势由大到小后渐渐熄灭。
天亮的时候,赵家只剩下了一堆废墟,烟熏火燎的一片狼藉,一根没有烧完的梁柱正冒着袅袅青烟,眼前的一切实是让人惨不忍睹,左邻右舍围着废墟唏嘘不已。
“唉,完了,全完了,赵家算是完了,人都没有跑出来啊。”
“什么全完了,不是还有赵家老大吗?”
“赵老大的媳妇前晌回河湾镇娘家了,好像没回来,倒是躲过了一劫啊。”
······
挤人堆里看热闹的翠花心里疑云重重,赵家早不失火晚不失火,偏偏白天跟胡老鼠起了纠纷这晚上就烧得一塌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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