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杀鬼子-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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攀登。身后，几十名士兵正咿里哇啦为他打气加油。突然，那士兵哧溜一声滑了下来，一直到围观的同伴脚下，才停止滑行，被人扶了起来。

　　　　“吆西，什么地游戏？”中佐突然冒出一句，身边的少佐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地上：长官真逗，还有戏呢，自己被人家土八路用冰雪给围困了，竟然还笑得出来。

　　　　这回中佐也看出了不对，因为除了西面，沿沙河一侧之外，其他三面都是高达数米，明晃晃的冰层形成的冰墙，这显然是人为地。

　　　　“快快滴集合。”不能犹豫了，必须冲出去，否则后果可想而知。

　　　　听到命令，二百多名鬼子迅速集合，在中佐指挥下，向沙河河堤冲去。

　　　　还没爬上河堤，对面几十只，不，是上百支长短武器就疯狂地扫射起来。尤其是两挺机枪，不断喷着火舌，使得冲在前面的鬼子被打的体无完肤。数秒时间内，就有几十人被打死。后面的急忙卧倒还击，双方对射起来。

　　　　突然，从左右两侧的冰墙上，分别冒出几十个身影。他们对着脚下的鬼子先是一顿扫射，接着扔下来几十颗铁疙瘩。轰、轰、轰一阵手雷的爆炸，又是几十名鬼子葬身期间。

　　　　“杀给给！”中佐显然给打懵了，部下架着他往后面营地里跑，而他还在那里挣扎着，举着指挥刀叫喊着冲锋。

　　　　撤回营地之后，中佐逐渐冷静下来，清点一下人数，倒抽一口冷气：短短几分钟时间，自己的部队竟然折损了上百人。至此，中佐的心里是拔凉拔凉的，看来自己真的被包围了，对方好计谋，好阴险，好凶猛啊，看那攻击的犀利，起码是政府主力，哪里是土八路啊。

　　　　夜幕很快降临，飘洒了将近一天一夜的大雪终于停了下来，但是被冰墙包围的鬼子兵们却是心情复杂：惊惧、无奈、疲惫不堪。

　　　　面对自己部下复杂的眼神，中佐心里难受：堂堂大日本皇军，何时受过如此窝囊气。想当初，自己还是中队长时候，一个冲锋就把当面一个师，数千人的支那政府军打得稀里哗啦，狼狈逃窜，看来今天是遇到硬骨头了。

　　　　回头再说少年军。经过昨天上午的研判，断定鬼子可能要逃跑，所以派出了一队士兵，在第一天设伏的丘陵地带提前埋伏下来。

　　　　临近傍晚，终于等来了敌人，但不是鬼子兵，而是二百多名伪军。这下队长大胆决定，将对方钉死在这里，等大部队来到后实行全歼。

　　　　一阵排枪之后，伪军大队就被打乱了阵型，此时的二皮子也心生他意，心里说：看来鬼子中佐真的没安好心，这不，让自己送死来了。去他妈的，好死不如赖活着，老子是有经验的人了，为什么白白为东洋鬼子送命，何况那还是自己的仇人。主意打定之后，二皮子队长把自己的心腹招到身边，一阵秘密协商，最后决定：向对方投降。

　　　　经过一宿提心吊胆的煎熬，第二天勉强睁着血红眼睛的鬼子中佐派出了举着白旗的翻译官。没办法啊，对方已经真正把自己围上了。

　　　　早在前天下半夜，侦通连相处冰雪围城的高招，正在忙活着，大本营派出的增援部队，二团的先遣骑兵部队一百多人，在团长书生亲自带领下，已经赶到。

　　　　同来的吴刚团长听到自己部下的妙计，高兴地连声称赞。书生团长也全力支持，命令先遣队就地休息半小时，补充点干粮之后，连夜动手，与原部队一起忙碌起来。终于在黎明时分在鬼子营地外围堆起了几米高的冰墙。

　　　　因为天气寒冷，大雪纷飞，少年军将积雪堆积之后，浇上冷水，很快就形成了冰墙。第二天，墙内鬼子因为缺乏设备，难以爬上冰墙，而外面，早有准备的少年军，却是踩着木架子，木梯子，轻松地登上墙顶，借以居高临下，发起攻击。

　　　　鬼子躲在远处抵抗，很吃力，因为需要仰射。而少年军居高临下，很轻松地就能射杀敌人。当鬼子忍不住发起进攻，少年军懒得开枪，一阵手雷丢下去，鬼子即可人仰马翻。

　　　　那位书友说了：鬼子炮兵呢？炮兵还在，可是炮弹没了。早在前天晚上的地雷爆炸声中，炮弹就一起报销了。

　　　　看着苦着脸的一百多名部下，鬼子中佐心里难受啊：都是因为自己贪财啊，四百多人啊，现在完好的，已经不足二百人了，即便是自己完好的回到沙河城里，恐怕也要遭到上司严惩。投降吧，先保住性命再说吧。

　　　　鬼子中佐算是捡了一条命，因为就在他派出翻译官递交降书的时候，二团主力部队已经赶到。坐在临时指挥部里的凳子上，光头接过翻译官递来的降书，简单瞄了几眼，顺手交给了身边的二团长书生。

　　　　尽管光头肚子里墨水不多，但是脑子好使啊。看着书信，光头灵机一动，交给书生，避免尴尬的同时，面上还体现出自己的礼贤下士不是。作为老兄弟的吴刚，深知光头的小聪明，也不点破，接过书生递给他的信纸看起来。

　　　　三位主官看完信，低声交流一下，光头对站在对面的翻译官说道：“告诉你们主子：我们可以接受鬼子投降，但是，投降是无条件的。至于你们投降以后如何处理，需要司令部作出最终决定。回去吧！”

　　　　“长官，我们太君，不，是鬼子中佐说了，无论如何你们要接受我们的投降，不能再发起攻击了。”翻译官着急了，还以为对方不接受他们的投降条件呢。

　　　　“你误会了，我们接受鬼子投降，是无条件投降，懂吗？”三人忍住笑，对翻译官说道。

　　　　面对对方猛烈的火力打击，惊慌失措地伪军大队官兵一下子溃退数里。听到二皮子大队长的说明，手下几个亲信军官马上大骂鬼子中佐，等骂够了，眼巴巴看着自己的大队长，请他拿主意，唯一条件就是：只要保住性命和财产，其他的怎么都干。

　　　　和亲信密商之后，狡猾的二皮子大队长将所有幸存的中队长、小队长集中起来，把自己投降土八路，弃暗投明杀鬼子的想法说了出来，结果，和他预料的一样，以原大队长的内弟为首的两个中队长，三个小队长马上提出反对。此时的二皮子已经铁了心要反正，所以怎能心慈手软，挥手之间，周围安排好的卫兵冲上来，将反对者全部拿下。

　　　　几声枪响之后，结束了几个铁杆汉奸的叫骂。二皮子整好队伍，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最后，假惺惺地说道：“如果有谁不愿意跟我走，现在就可以站到我的右手边。好歹兄弟一场，凡是决定离开的兄弟，没人发给十块大洋作为路费。”

　　　　接下来，自然有三十多名因为不同原因的伪军走到了右边，那意思是准备离开。

　　　　看着三十多名跟自己同生共死的弟兄，二皮子一度心软。不忍心啊，这里面还有几个自己的发小啊。但是非常时期，只有采取非常手段了，否则，将会留下后患。狠狠心，二皮子转过身去，不忍看自己兄弟死在面前。

　　　　突然，身后一声大喊：“不要开枪！”

　　　　包括二皮子在内，所有人惊讶的转身朝人群外看去：只见一个精神抖擞的十几岁少年，伴着自己的卫队长神色冷峻地走了过来。镇定地打量一番二皮子队长，少年人说道：“想来这就是皮队长吧？”

　　　　看到对方点头，少年继续说道：“我们少年军不准虐杀俘虏，就算是鬼子，也不能随便杀，何况是自家兄弟。这些不愿意跟随皮队长反正的兄弟，一定有他们各自的理由，怎么好随便处死他们。”

　　　　略作停顿，少年继续说道：“少年军的规程里面，绝对不允许强迫入伍，向来就是实行自愿的原则，我想，既然皮队长决定反正，加入少年军，就应该遵守少年军军规，你说那，皮队长！”

　　　　低头考虑一阵，二皮子队长抬起头问道：“请问兄弟贵姓，在贵军任何职务？”

　　　　卫队长急忙回答：“大队长，这位是少年军派来的全权代表，叫。。。。。。”

　　　　少年答道：“兄弟是中华少年先锋爱*二大队队政委，姓丁，名文豪。受光头副总司令派遣，前来与贵部洽谈反正事宜，请皮队长多多包涵。”

　　　　二皮子及其部下一愣：什么“正位”？什么“收光头副总司令”？莫名其妙的，不会是故弄玄虚吧。但是有一点二皮子大队长以及部下明白，那就是人家武器够猛，作战够凶，计谋够刁，实力够强。既然拿定主意投诚，就得按人家说的做吧，好汉不吃眼前亏嘛。

　　　　“好，一切但凭这位兄弟长官吩咐。

　　　　顺利受降之后，光头他们并没有掉以轻心。首先安排一个连，将投降的鬼子押送回大本营；接下来与二皮子等反正的原伪军军官进行了分头沟通和交流。

　　　　期间，从他们的讲述中，光头他们得到了几个有用的好消息：其一，这次鬼子的军事行动，是中佐为了私利，进行的单独行动，并没有通报上司知晓；其二，前段时间他们搜刮的财宝，大多都秘密存放在沙河城鬼子司令部里；第三，现在的沙河城里，只剩下一个鬼子小队四五十人的兵力，加上一个伪军连队，兵力空虚得很；第四，沙河城三面环河，一面临海，地势独特可据为水军之地。

　　　　光头副司令员连夜召集书生、吴刚、丁文豪、程勇等人开会，首先传达了总部整编决定，二大队改编为第二团，吴刚为团长，丁文豪为政委，程勇为副团长兼任一营长，然后，形成决议：由一团长书生负责，政委丁文豪配合，近期重点任务是修筑工事，加强宝石的保护和开采；同时做好反正伪军的排查、思想教育等工作。光头副司令员亲自带领吴刚为首的二团一部，一团一营全部，加上筛选出来的二皮子大队长为首的一个连队，总计五百余人，展开对沙河城的突袭和占领。

　　　　会议决议形成之后，副司令光头责成一团长书生，马上把决议整理好。在光头等主官签字之后，派骑兵马上送交大本营司令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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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租界血战

　　　　第二十八章租界血战沙嘉哈先生是比较早来到黄浦地区进行大宗贸易交易的欧洲犹太人，先是在异地贸易中获得巨利，建立比较广泛的人脉，又于最近几年开设了几家商行，和酒楼旅店，生意做得越来越大。

　　　　自从前几天送走一批欧洲来的同袍后，又接到联盟通知：近几天，有朋友前来洽谈几笔业务，让他务必全力进行配合。

　　　　已经两个多月的战争，不仅没影响他的生意，反而更加繁忙起来。首先是多个实力联系他，需要大批武器弹药，医疗器械和药品等；接着是大量难民涌入租界，消费等自然居高不下，生意随之更加红火。

　　　　晚饭过后，沙嘉哈正要回到自己的小洋楼休息，一个中国雇员敲开门，汇报说有几个客人要见他。来到旅店大厅，只见一个英俊非凡的老成少年，正坐在进门不远的椅子上，身边站着几个同样精神抖擞的青少年。

　　　　看到他从楼梯上走下来，少年迎过来伸手说道：“沙嘉哈先生您好，我姓王，和加西亚小姐是朋友。”

　　　　“欢迎你，小伙子，请到楼上说话。”沙嘉哈急忙将少年引到楼上办公室叙话。

　　　　第二天上午，大商人王大明带着上百名雇员，随同着欧洲来的两艘商船，经过大江，上行至金陵对面的浦口码头，将货物迅速北运不提。

　　　　王栋换上便衣，在沙嘉哈先生陪同下，拜访了几个外籍商人，兜售了部分珠宝之后，买下了临河的一间铺面，安排四叔王大明带来的两名青壮年负责经营之后，带着几名部下来到了胶州公园，随着部分民众进入了关押数百名壮士的院内。偷偷将一个纸条，塞给一名形似军官的老兵，转身离开了此地。

　　　　晚上，趁着夜色，几个黑影出现在公园外围暗处，等路上巡捕过去之后，闪身来到公园北侧的铁丝网下面，利索地剪断底下几层铁丝网，钻了进去。

　　　　此时，一间简陋破败的营房里，几个军官正在激烈争论着：“我不同意加入他们，我们可是正规*出身，一个地方杂牌怎么可以代表政府。”

　　　　“我的意见是，先出去再说，至于加入与否，对方难道会强迫不成！”

　　　　“我同意二连长的意见，先出去再说，这可是个机会！”

　　　　“难道你们就不怕被人卖了，团长的教训可是历历在目啊！”

　　　　“好了各位，多做争论没有实质意义，这是我的证件，当然你们也可以认为是假造的。但是我可以和你们一起行动，如果你们觉得我欺骗了你们，你们可以随时取了我的性命。”

　　　　正在大家议论不休，举棋不定，一个英俊的少年出现在面前。众人惊异过后，二连长开口说道：“好了，呆在这里，最后也不会有好结局，如此囚犯一样活着，不如闯一闯，哪怕战死疆场，胜过苟且偷生！”

　　　　“好样的，这位大哥。正因为佩服大哥们的壮举，我们才不远千里，冒险搭救，不想让国人敬仰的民族英雄们，落得可悲的下场。至于能否活着闯出去，我也不敢保证。不过既然来了，就打定主意，和诸位同生共死而已！”

　　　　“好样的，兄弟，我决定了，和你同生共死。哪怕是龙潭虎穴，也让我们兄弟一起走它一遭！”二连长握住王栋的手，豪迈的说道。

　　　　经过十几分钟的说服工作，几乎所有官兵在一点上是完全一致的，那就是逃离此地。

　　　　晚上十点半左右，在王栋亲自参与下，壮士团分作三批，先后潜出了实际上的监狱，向西疾进。第一批作为先导的，是特战队长白厚德带领的一个班，加上武装起来的壮士团一个连上百人；紧随其后的第二批人马将近二百人，只有少量人有武器，多数人抬着担架上的伤病员；第三队百人左右作为后卫，有王栋司令和壮士团二连长等人组成。

　　　　队伍行进很快，开始也比较顺利。但是将近西面河岸的时候，一支巡逻队发现了情况，枪声响了起来。

　　　　“弟兄们，不能耽搁，杀过去。”白厚德手持冲锋枪，几个点射，打倒了对面两名租界士兵，然后带着手下兄弟一个冲锋，来到了河边。

　　　　正要安排第二批护送伤员的队伍上船，后面响起了剧烈的爆炸声和枪声。白队长急忙督促过河，当第一只船快到对面岸边，突然一阵枪声响了起来，接着是探照灯亮晃晃地扫射过来，河道里几艘小船，很快被对面的机枪扫射的千疮百孔，伤痕斑斑，多数兄弟不幸牺牲。只有几个侥幸活着的，迅速向对岸游了过去。

　　　　与前面的战况相似，听到枪声的租界敌军，很快出动。先是几百人，用到了大路上，向后卫部队发起进攻，接下来人数越来越多，后来竟然出现了两辆装甲车。

　　　　“老哥，将你的手雷给我！”王栋伸手掏出二连长身上的两颗手雷，不等二连长他们反应，迅速贴着街道边缘的建筑，向前面的装甲车*近。

　　　　“兄弟，小心！弟兄们，加大火力，掩护！”二连长一声高呼，后卫的弟兄们猛烈地对敌人展开打击。

　　　　“轰隆”一声爆炸，前面的装甲车戈然而止，一阵惨嚎声传来，几个活着的装甲兵，滚到了地面上。后面尾随的士兵，转身向后跑去。趁着混乱机会，王栋几个翻滚，接近了第二辆装甲车。

　　　　没等车上的士兵反应过来，王栋手脚并用，将机枪手等扔出了车厢，手枪*迫着驾驶员，调转了车头，然后架起机枪，向后面的追兵一阵猛烈扫射，终于将敌人追兵压制在了街角，不敢发起冲锋。

　　　　二连长等几十名兄弟扑上来，在两辆装甲车掩护下，形成了坚固的防线，阻击敌人，为前面兄弟赢取时间。

　　　　河对面鬼子越来越多，弟兄们的伤亡不断加大，渡河肯定不现实，白厚德一面开枪，一面焦急地喊着：“妈的，对面的小子们怎么还不行动啊！”

　　　　可能是他的骂声起了作用，一阵轰鸣从东北火车站方向传来。接着是附近更大规模的连环爆炸。因为炸点离着对面的鬼子阻击部队很近，所以鬼子的火力马上受到影响，正在惊慌中，阵地里的鬼子密集的人群中，突然传来一阵爆炸，背后的少年军主力，发起了凶猛的进攻。

　　　　“兄弟们，援军到了，随我杀过去！”白厚德大吼一声，率先扫射着，扑向敌人阵地，后面数百名战士，已经过河的急忙跟上，没过河的，除了伤病员之外，大多数跳入水里，迅速地，拼命地向对面游过去。

　　　　听到后面剧烈的爆炸，和随后而来的熊熊大火，王栋急忙喊道：“二连长，你带人迅速后撤过河，建立阻击阵地，狗剩和豆豆留下。”

　　　　“兄弟，还是我来吧！”二连长激动地说道。

　　　　“别啰嗦，执行命令！”王栋一声吼叫，让二连长一愣，马上反应过来，很是畅快地答应道：“是！”转身带领其他兄弟向北面河边冲过去。

　　　　王栋安排豆豆狗剩在后面掩护，自己亲自驾驶装甲车，呼啸着向西面冲去。接近河岸，猛打方向盘，将装甲车转了大半个圈子，差点把后面的豆豆二人甩出车外。王栋迅速跳到机枪后面，对着追兵就是一阵扫射，将刚刚压过来的上千多名多国士兵死死压制住。

　　　　“卡塔”扳机空响声传来，王栋喊一声：“快走，拽起两人，腾空出了装甲车，几个箭步，扑入河里，没等换气，眨眼就到了对面河边。将豆豆两人扔到岸上之后，王栋提一口真气，脚下发力，像飞鸟一般射到了岸上。

　　　　二连长等人趴在河岸上，正准备掩护呢，没想到眨眼的功夫，三名少年就丢掉装甲车，飞速来到了身边。心中恍惚着，马上向对面追命一阵扫射之后，在王栋命令下，迅速后撤。

　　　　河西地区，前卫部队在接应的少年军掩护下，已经移动到火车站附近，建立了临时防御工事。从军列上拆卸下来的重机枪，以及少年军运送来的武器装备分发到数百名壮士团官兵手里。伤员早已安置在已经点火的一列只有十几节的火车上。等第三批，也就是王栋率领的后卫部队登上火车，他们已经在列车上展开了疯狂的扫射，将鬼子压制住。

　　　　火车缓缓的启动，很快向西飞驰起来。

　　　　黎明时分，火车闯过两个车站，在惠山站外，无人驾驶的火车与迎面而至一列火车相撞爆炸起火。

　　　　据事后获知，被撞的军列，是敌人运送补给到前线，装载着上千名伤病和一个国内来的慰问团的百余名鬼子贤达、政要、媒体、艺人的返程车，损失可谓巨大。

　　　　在十几名骑兵接应下，王栋放弃火车后，迅速向既定的渡江地点跑去，让他没料到的是，刚脱出虎口，又差点被关进樊笼，一场斗争随之而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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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困难与麻烦

　　　　云雾山，二号密营。一号大厅内，周围火把通明，让本来寒气袭人的深洞里暖气洋洋。

　　　　所谓大厅，只不过是地下河道立一个面积数百平方的洞穴。洞穴中间，一条溪流蜿蜒而下，顺着远处的峡洞，流向十几里外的河谷，回合多条溪流后，水流逐渐变大，顺着河谷流出山脚，汇入蜿蜒在柳河村的西北角大河道里，一直通往谷地当中的益青县城，最后汇入县城西北面十几里外的湖泊……镜湖。

　　　　会议开得很热烈，大家畅所欲言，七嘴八舌，议论纷纷，争执不断。石头说的没错：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经过分组讨论，各部队终于交上了各自的答卷，一看之下，王定国、三子、加西亚等人差点晕倒。

　　　　“建议抢庄稼；建议劫鬼子运辆车；建议种粮食；到县城里抢敌人仓库；集中力量捕捉野兽；养猪、养鸡、养鸭、养狗、养兔子；抢军火库；造大炮；自制砍刀；购买武器弹药和粮食军服；买缝纫机，自己造衣服；我会纺棉花织布；我爸爸会制造火药；我家有猎枪；我可以提供一百大洋。”

　　　　“哈哈哈，笑死我了。”看到捂着肚子，很没形象的大笑不止的加西亚，王定国副司令等人也是啼笑皆非。

　　　　“对啊，五叔，我们可以自己动手纺棉花织布做衣服！”三子受到启发，兴奋地说道。

　　　　“我看可以，另外，这石匠也要的，我们不是需要对地下密道和防御工事进行改造吗，只是缺少工钱啊。”孙耀祖也说道。

　　　　“要不这样，武器生产暂且押后。这衣服棉被和粮食是当务之急，需要抓紧解决。要不我明天去省城，先把我带来的款子提出一部分，尽可能买点粮食；同时，想办法再联系一批军工专家，瞅机会购买一批武器装备。”加西亚逐渐平静下来，对五叔说道。

　　　　“也只好如此了，暂时也没有好办法。不过你如果进城后，再次被扣留怎么办？”五叔王定国不放心的问道。

　　　　“放心吧，我有办法出来，我父亲不敢难为我！”加西亚很有把握的说道。

　　　　“好吧，孙耀祖，”王定国回身说道：“你带领一个连，随着加西亚前去省城，注意安全明白吗！”

　　　　孙耀祖一听，高兴啊，终于有了单独和公主相处的机会，所以，很痛快地回答：“遵命五叔，副司令。”

　　　　“但是，你们要服从加西亚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