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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天下:妖女娶上仙-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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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正厅除了七年前跟师父一同进过一次之后,她就没有来过,那时候还小,看着正厅古香古色的装潢和摆设,没少这里摸摸那里碰碰,好不欢喜。
现在再次进来,心境总是不一样的,特别是这里沾满了人,还有不断的哀叫声。
看着那几个倒地呻吟、浑身颤抖的人,沈沐鱼小声嘀咕,“有那么严重吗?”
声音虽小,但很多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她身上,所以还是被听去了,特别是那瘫坐在木椅上的胖子,更是大叫起来:“任长老,就是她,她就是妖怪,是妖怪啊!”
所有人的目光都注视到沈沐鱼身上,沈沐鱼抬起头一一看了过去,没想到正厅里的人还真多。
胖子口中的任长老坐在上首,在南园遇到的几个什么津月国的皇族子弟坐在任长老身边,而主座右边的那个位置上坐着一个银衣男子。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坐的位置正好有光线,沈沐鱼觉得他浑身发光,刺眼的光芒,她眼角的泪痣突然刺痛,随之眼睛湿湿的――泪水盈眶?!
有没有搞错?她竟然流泪了?这可是从前世到今生,从出生到现在她第一次流泪,第一次!
在前世,沈沐鱼一出生就被遗弃在山里的一间寺庙门口,因她被村里人说身带煞气,迷信的父母认为她是不祥之物。
寺庙的住持见她可怜便收留她,并给她取名沐鱼,与“木鱼”音同。
木鱼是佛家诵念佛经的时候经常用到的,住持是希望她能在佛经的熏陶下健康成长,帮她驱散身上带着的煞气和邪气,而她自己也觉得一听到敲木鱼的声音,心态真的变得安静祥和。
不过,沈沐鱼自己不认为身上的煞气那么容易驱散,因为她总能引得周围的孤魂野鬼如同饿狼一般看着她。
要不是因为她眼角那颗美丽的泪痣,或许她早就被那些饿鬼纠缠而死了。
她发现,那些孤魂野鬼都非常忌惮她眼角下的这颗泪痣,可见她的泪痣很不一般,或许她能看到鬼,也是因为有这颗泪痣的存在。
根据命理学的面相说法,有泪痣的人,今生今世将为爱所苦,为情所困,容易流泪。
可是这在她身上却变成不实的说法,她无爱所以不苦,无情所以不困,甚至她从懂事开始就再也没有流过眼泪。
关于泪痣的传说,她读书的时候也因为好奇去翻阅了一下,说什么拥有泪痣的女子不光爱哭,还因为她有前世未了的因缘,这一世要继续寻找,完成她这未了的因缘。
看过这些之后,她就觉得有些胡扯,至少她不是这样的。
什么寻找前世未了的因缘,她才不会费心去找那些有的没的,更别想叫她为了那些情情爱爱掉什么眼泪。
其实最重要的是她到现在还是单身一人,根本连为爱掉泪的机会都没有。
或许是因为自身的情况,或许是因为从小就被佛经熏陶,她总觉得这个世界的好多人和她是不同的,所以她一直孤单一人。
此时,她被自己的泪水吓到了,说不上什么感受。
泪水顺着脸颊,在蚕玉丝面具的掩盖下滑落,她抬起纤细的小手轻轻一抹,然后用舌头舔了舔指尖,嗯,泪水果然是咸的!
虽然动作轻微,可毕竟是在大庭广众之下,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地看着她的一举一动,颇为不理解。
任诗湄毕竟是百分之百相信她不是妖怪,虽然对她这诡异的行为感到不解,但还是开口道:“沈沐鱼是我的朋友,她不可能是妖怪!我跟她从小玩到大的!”
看了看此时盯着手指看的沈沐鱼,任诗湄再补上一句:“谁都不可以欺负她!”
任诗湄此时的仗义让沈沐鱼颇为感动,她转头看向这个红色耀眼的女子,第一次觉得除了和尚师父自己还是有人爱的。
视线从那个发光美男身上移开之后,沈沐鱼发现自己除了莫名盘踞在心里消散不去的忧伤感之外,没有再莫名其妙泪流不止。
………………………………
第21章 气氛有些焦灼
这个现象只有她自己知道,因为在外人眼里,她只是一个受了委屈流眼泪的小女孩。
这样的事情真是奇怪,看来,那个她还没看清楚究竟长什么样的男子指不定有什么大来头,竟然让她流眼泪了!
在还没弄清楚怎么回事之前,她还是少看那个男人。
“哼,没想到灵山剑派跟一个妖怪这么好,竟然还偷拿我津月国的……”早就看沈沐鱼不爽的津月国小公主梁玉琴立马站了起来。
幸亏梁玉歌及时开口止住了梁玉琴:“玉琴,坐好!”
“皇兄……”
“公主,我们相信任长老自会处理好这个人的!”楚芷妤也知道现在不是提出那件事的时机。
楚芷妤的话一落,梁玉琴也消停了下来,大家都看向一直沉默的任长老任水阳。
任水阳是灵山剑派一位德高望重的长老,地位应该可以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此次的比武大会基本上都是他在安排的。
目光掠过任诗湄和沈沐鱼,他自是知道任诗湄的话是不能完全相信,因为至少他还没见过那个小丫头有这么个朋友。
只不过,小丫头的朋友脸上戴的特殊面具他倒是看过掌门拿出来研究过,那眼前这个女子似乎不是那么简单。
“这件事之间可能有些误会,我们灵山剑派是正气凝聚的地方,邪魅之物怕之至极,再加上随处都有一些防御法阵,什么妖魔鬼怪是不能轻易闯进的!”任水阳想了想终是开口,“还是等等看沭远那边情况是如何再做处理!”
“可是我们确实是被她这个妖怪所伤,不然我们怎么会无缘无故就受伤流血,这还要查什么?难道我等几人在灵山剑派的待遇就是如此吗?”那胖子非常不服这样的处理,无论怎样,他可不能白受苦。
其实他们几人受伤之后,灵山剑派的人立马也帮他们处理伤口,甚至还用上世人难得用到的灵丹妙药,他们的身体基本上都已经没什么大碍。
可没有商量的,他们一致还是痛声哀叫,巴不得能从灵山剑派里多拿一些珍贵的伤药。
“就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揭开这个女人的真面目,这样才公平公正!要真是什么正义人士,干嘛非得戴着面具,不敢以真面目示人!”梁玉琴也激动地说,她现在最想的就是沈沐鱼能拿下蚕玉丝面具,乖乖地还给他们。
在场的人除了任诗湄,其实都对沈沐鱼的身份很感兴趣。
沈沐鱼翻了翻白眼,原来这个时代也是看脸的时代,她要是真摘下面具指不定会有人更恨她。
气氛有些焦灼,任诗湄也是很不爽这些个人揪着这么一件破事扯皮,气呼呼道:“你们也许不知道,沈沐鱼脸上的面具可是妖魔鬼怪所惧之物,她若是妖怪,怎么可能戴着它?”
“我们何不听听这位姑娘怎么说?”沉默许久的睢景尘突然开口,他的声音温文,听不出何种情绪,却让整个气氛不那么焦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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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何必浪费口舌
沈沐鱼再次尝试地抬眼看向他,那神祗般的精致面容,天地间的光芒似乎都集中在他银色眼眸里。
只是还没等她多研究一会儿,她的泪水再次盈满眼眶,实打实地像个受了很大委屈的小女孩在哭泣。
其实,这是个更大的误会,可沈沐鱼没得解释。
任诗湄有些不解地看着沈沐鱼,总觉得她今天好像真的有点不对劲,以前她可是整沈沐鱼整得很惨也没将她掉过一滴眼泪,现在她怎么噼里啪啦地泪流不止。
坐在上方的睢景尘始终保持着淡漠的表情,即使他也发觉眼前这个陌生的女子带给他一种非常奇怪的感觉。
沈沐鱼再次抹了抹眼泪,移开视线,开口道:“听我怎么说?我说的大家未必会信,我何必浪费口舌!再说,我要真是害人的妖怪,你们以为我还会乖乖地站在这里,让你们这些‘人’审问?”
“还有……”沈沐鱼上前走了几步,逐一看向那些受伤的人,“我要真是妖怪,绝对不会只是让你们流一点点血!”
那几个人都被她此时的眼神给吓到了,闭着嘴巴吞了吞口水,反正现在他们更加肯定眼前这个女人是妖怪。
睢景尘其实是想给沈沐鱼一个台阶下,即使这件事跟她有关系,但她只要稍微示弱一点,应该很容易解决,可是现在她似乎背道而行了。
此时,门外传来一道爽朗的大笑声,笑声如惊雷般震耳:“哈哈,听说你们抓了个妖怪,本王也来看看!”
随之一个身形高大、英姿飒爽的男子走了进来,见正厅当中站着沈沐鱼和任诗湄两人,招呼也不打就抬手祭出兵器,乌光一闪,直击沈沐鱼门面。
沈沐鱼闪过一丝慌张,她怕鬼婴会因此现身,在推开任诗湄的瞬间道:“不许插手!”
说着她脚步轻点,往后退去。
男人的兵器是一杆乌黑长枪,枪上灌注着强劲的真气,直追沈沐鱼而去。
沈沐鱼刷的一声,扯下缠在手腕上的那串佛珠,手腕翻转,形成一道防御网。
毕竟是师父随身温养的宝物,在这危急时刻也闪现出灵性,珠光四射,生生抵住了那道凌厉的真气。
只是沈沐鱼根本没修习什么强劲内力,那狂猛气息还是震得她倒退了几步,要不是她偷偷学了轻功,此时肯定更惨。
可那一来就出手的男子却一点停手的意思都没有,那强劲的真气逼着她一直躲闪后退,正厅里那些怕死的人早就滚出去了,剩下看戏的人各个袖手旁观的样子,就连任诗湄也是在旁看着。
不过也是,是沈沐鱼说了不许插手的。
隐在某个角落里的鬼婴已经急得想要出现,可他自己知道,只要他一出现,别说没帮上主人什么忙,自己估计立马就被抓住了。
因为这正厅里有个人是他认识并且十分憎恨又惧怕的,那人此时正一动不动地坐在位置上,眼里一贯的淡漠,似乎这世上没有什么事情能引起他的情绪波动。
而这正厅里,也就他还安静地坐在位置,其他人都自觉地站在安全范围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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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投怀送抱
沈沐鱼手中的佛珠为她挡住不少攻击,但她力气跟不上这连续的攻击,而且她的防御也是很被动,完全没有思考的余地,所以越来越吃力。
正厅里的桌椅已经被这一边倒的打斗给波及,毁得面目全非,沈沐鱼暗自心急,但也没完全慌了神,她想起自己还有一个法宝没有用。
她强提力气,站住脚跟,伸手摸向胸前衣襟,正想扯出宝贝佛心玉,背后却传来一阵暖暖的气息,那气息从她的后背汇入,流向她的四肢百骸奇经八脉,使得她突然间力量强劲。
她手中的佛珠也如同得了神力,瞬间绽放万丈光芒,将正厅的每个角落都照亮,每个人的眼睛不自觉地紧闭,而屋外的人也明显能看到房子笼罩在一道光芒下,虽然只是昙花一现。
昙花一现的光芒消去,一声长笑:“好!睢太子果然名不虚传,承让!”
长枪收势,沈沐鱼背后的暖流也退去,本就超负荷的身体一下子瘫软下来,直挺挺地往后倒去,落入身后之人的怀里,如春风醉人般的气息却让她眼泪不禁落下。
沈沐鱼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反应,身体有些僵硬,而站在她面前的人却盯着她哈哈大笑:“姑娘可要好好感谢本王,据本王所知,你是当今世上第一个躺在睢太子怀里的人,看你兴奋得落泪,可不要忘了本王的‘好意’啊!哈哈……”
兴奋个屁啊!要不是她现在身体弱着,她需要对男人投怀送抱吗!
不过,睢景尘似乎不以为意地将她放在他原本坐的椅子上,声音一贯淡漠:“厉王还是一如当年,从未变过!”
“哈哈,能被睢太子记住,是本王之幸!”宁沭厉手中长枪立在身旁,剑眉星目,看他气度,收敛笑容的他竟有种与生俱来的不怒而威的气势。
沈沐鱼眯着眼看他,这人真是不客气,定要好好记住他的模样,他日得了机会要好好“回报”一下。
宁沭厉当然没有忽视沈沐鱼眼中的愤怒,他还是爽朗大笑:“姑娘,可别记恨本王,要不是本王的出手,怎么能证明你的清白呢?”
一时不解他的意思,沈沐鱼却不问。
他倒也不等她说话:“姑娘手中的佛珠可是言真大师的?试问有言真大师的佛珠还能是什么妖怪?”
在场的人听了他的话不无惊讶,言真大师的来历虽然没多少人能够知道,但他在这世上做的事情都被世人传颂着,他的德高望重是世人所认同的,毫无疑义的。
所以好多人都打心里解除了对沈沐鱼的误会,只是这些沈沐鱼根本不在意。
“你认识我师父?”沈沐鱼有些激动,她已经七年没看到她的师父了,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
“七年前见过一次!”宁沭厉应道,然后细细地看了她一眼,笑容突然变得腼腆,“如果没记错的话,我也见过你,那时你还这么小!”
宁沭厉用手比了比七年前沈沐鱼的高度,似乎在那一瞬间陷入回忆:“那时我比你高多了,可是总被你叫小屁孩!”
………………………………
第24章 故人
“不好意思,我没印象!”沈沐鱼稍微恢复了力气,撑起身子,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坐姿,其实她坐在这里,心里是很难受的,莫名的难受,难道是因为身边这个深藏不露的冷漠男吗?
以后定要离他远远的,因为心情真的很不爽。
“既然事情有了个结果,那我就先走了!”睢景尘挥一挥衣袖,头也不回地离去,随着他的身影离开正厅,立马就有好几个黑衣人出现紧随。
真是变态的男人,自己身手那么强大,还要一大堆保镖,鄙视!
虽然巴不得睢景尘赶紧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但等他真的走了之后,沈沐鱼竟然有那么一瞬间的落寞与哀伤。
“小丫头,人都走远了,你还看!”宁沭厉并没有恼火沈沐鱼对他的态度,反正他早就有心理准备了。
其实刚开始他真的不知道她就是当年跟在言真大师身边的小女孩,他真的只是要让睢景尘跟他过过招,要不是看到她手中的佛珠,他或许不会用那么认真的态度去“追杀”一个陌生女子。
“要你管!”沈沐鱼回过神来,揉揉泛酸的筋骨,顺便将佛珠再次绕在手腕上。
从今日开始,她身上又多了一个宝物了,但这是件非常麻烦的事情。
既然没有好戏可看,而真正的焦点睢太子也离开了,其他人就不再多做停留,各自带着各自的心思离开正厅。
任诗湄还没从刚才的惊讶里走出来,任长老拍了拍她的肩膀:“诗湄,这里就留给你善后,老夫还要去跟掌门汇报事情的始末!”
任诗湄点点头,快步走向沈沐鱼他们,对着宁沭厉的肩膀一拍:“二师兄,怎么有空上来灵山?不是说你们那里在打仗什么的吗?”
二师兄?沈沐鱼突然想到什么,笑了出来,声音很小,但怎么逃得过眼前两个高人的耳朵。
“没事,只是……想到一些好笑的事情!”沈沐鱼看了宁沭厉一眼,他长得高大英俊,身材算是一流,“二师兄”这个称呼在他身上少了点韵味!
任诗湄翻了翻白眼,再次拍了拍失了神的宁沭厉:“二师兄,怎么不回话啊?别看了,等下我保准让你看她看个够!”
宁沭厉一听,脸色立即泛红,咳了几声:“师妹说这什么话,我只是……觉得时间过得很快,算算我离开灵山剑派也有三年了,还有现在突然见到故人,难免有些失态!只是这个故人却忘了我!”
这次换沈沐鱼翻白眼,要不是她的体力还没完全恢复,她倒是不想在这里呆着。
师父离开时跟她说过,她的命格诡异,身带煞气,难免会给身边之人带来灾难,最好的办法就是了然一身,无牵无挂走完这一世。
虽然她也跟师父说过,命是自己的,不由天定,但她心里还是记着师父的话。
所以,她并未有那心思去当谁谁谁的故人,更怕别人招惹上她。
但她的心思又有谁能理解,任诗湄走上前拍了拍沈沐鱼:“喂,沈沐鱼,你可知道在你眼前的人是什么大人物?怎么能这么不给面子?”
………………………………
第25章 二师兄
“你觉得我能知道吗?”
任诗湄一听,想想也是,沈沐鱼一直都被“关”在后山,怎么可能知道她二师兄的身份。
“我二师兄是手握千军万马,江湖人称用兵如神的莯宁国骁勇善战的厉王宁沭厉!”任诗湄一副豪情万丈的神情,“当然,毕竟是从我灵山剑派出去的,谁不是英雄!”
沈沐鱼配合地张大嘴巴,一脸崇拜的样子,谁叫任诗湄按在她肩上的手使着劲,好像在说如果不配合,等着瞧。
要不是因为刚开始任诗湄那样维护她,无论如何她都会立马掉头走人。
宁沭厉嘿嘿一笑:“师妹你说得对,我能有今天,都是师父教得好!哈哈!”
“那是!”任诗湄得意地抬了抬下巴,笑得更开心。
“对了,我还以为师父会在这里呢!”宁沭厉将手中的长枪放在一张缺了半张桌面的桌子上,又随手拿了一张四脚朝天摊在地上的椅子来坐。
“你难道忘了,每次比武大会我们灵山剑派都会祭出五件兵器作为大会前五名的奖品,我爹这会儿估计在铸剑窟里忙着呢!”
“哈哈,这种事我怎么就给忘了?!”宁沭厉一听这话,眼睛都亮了,“走,去铸剑窟看看有什么好玩的宝贝!”
“师兄你看中了,我爹也不会给你的!”任诗湄说着,轻轻点了点那乌黑长枪,“你都有了乌鸣枪还想要啊?怎么?这三年都过去了,还没跟乌鸣枪培养好感情?”
沈沐鱼发现,任诗湄说完这句话的时候,那原本静静躺在桌子上的乌鸣枪竟然无风自动地晃了晃,似乎在抗议。
难道这就是灵山剑派铸造的灵器?真是大大地诱惑啊!
“你挑了这么多年都还没挑中一个中意的,我就不相信你不想去?”宁沭厉狡黠一笑,手也不忘安抚他的乌鸣枪,“去吗?”
沈沐鱼发现这个宁沭厉很爱笑,很难想象这样的人穿上盔甲,骑上战马,指挥千军万马的情形是多么的毫无谐和感。
任诗湄似乎被说中心事,语气都弱了些:“那么多灵器,威力强大的太难看,好看的又不中用,都没有看上眼的我能怎么办?”
“那个……你平时用飞来飞去的那把剑不是你的兵器?”沈沐鱼清亮的声音响起,她心里叫嚣着赶紧去铸剑窟,但面上假装镇定,也不急着这一时。
“不是,那是我娘给我护身用的,虽然也是很厉害,但没有灵性,只是一把比普通长剑厉害点的剑!”
任诗湄说到这个就觉得郁闷,但是爹娘说过,有灵性的兵器并不是那么好找的,那也要看缘分,有的人还未出生就有灵物跟着,有的人一生追求拼命寻找也可能一无所获。
“走,师兄帮你挑!我就不相信,每年都出灵器的铸剑窟没有一把配得上我师妹的!”
宁沭厉看来也挺疼任诗湄的,一拍胸脯,站了起来,神情特别认真。
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一刻,沈沐鱼突然有些落寞,她越发地想念自己的师父,前世和尚庙的那个老主持师父和今生那个言真师父。
………………………………
第26章 叙旧
“你们几个把这正厅整理一下!”
大门口来了一些灵山剑派的弟子,站在当先的是孟沭远,他吩咐带来的弟子做事。
孟沭远一来,任诗湄就瘪着嘴巴轻轻地哼了一声,一副妒妇的样子让宁沭厉看得满意疑惑。
沈沐鱼自是知道这小妮子在别扭什么,她刚才没有跟过去看好戏,不过想想也知道,任诗湄目前还不是那个芝烟的对手。
孟沭远保持着淡然温和的笑脸走了过来,宁沭厉再次哈哈大笑地给了他一个热情的拥抱:“大师兄,别来无恙!”
孟沭远显然也被宁沭厉的热情给感染了,轻轻推开他,难得露出一个还算灿烂的笑容:“很好,倒是师弟这几年在外有否照顾好自己?”
“那是当然!”
“那就好,那就好!”孟沭远温和地说,“师父还常常在念叨着你,可又不让我下山找你,这下你得空来了,师父见到你肯定很高兴!”
“真是这样吗?我还以为师父一直在怪我呢!毕竟我是最让他不省心的徒弟!”宁沭厉说到他的师父任水寒的时候,眼神里满是愧疚。
也是,当年他为了自己的事情而坏了灵山不少规矩,要不是师父一向护短,他早就被废了功夫赶下山。
可是,要是再重来一遍,他还是会那样做的吧。
知情的人都有那么一瞬间的沉默,而一直还在想着能否借机去铸剑窟的沈沐鱼突然又插话:“我们要不要去铸剑窟啊?”
孟沭远等三人一时没反应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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