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暝梦-第1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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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害,厉害。”
鲜血如柱,何曾想过这样的伤,会是她带给自己的。
赢落大笑着,笑里甚是嘲弄。
林轻语却未笑丝毫,他们是冰漪族从小培养的细作,从幼时开始就接受一种种训练,这些修术与本事,就是那时候学会的。
“你疾行而来,剑游早就耗去你许多剑气,加上你一开始就被我所伤,现在你不是我的对手,让开,这是最后一次。”
“要过去,就杀我。”
赢落喘着气,缓缓的说,只是话语却是那样斩钉截铁,绝不犹豫。如今他确实如林轻语所说的那般,受伤极重,虽然他与人厮杀的经验远比林轻语强,可毕竟剑气耗损巨大,只怕已经不能在久持下去了。
煌简还在林轻语身上,赢落不可能放任她离去。
溪涧不深,其中只有哗哗的流水声,一滴滴雨落在其上,拨开无数涟漪。
在此刻却响起一道咚咚声响,那声音深深,连续。
林轻语避开赢落,身上散出冰蓝色的息,身法顿快,想要绕过赢落,疾行在溪涧的浅滩上,往着山峦的另一侧而去。
但,在那同时,青色的光芒闪烁,有一些刺眼。水流的最深处,一道烈煞极重的剑气,破水而出,地清剑,另外一侧,在林轻语的眼眸之中,是那柄刺入地面的青殇剑。
“你为什么,就是不明白呢!”
林轻语大喝,甚至可以说是怒骂。
“要过去,就杀我!”
“你以为,我不会吗?”
宫羽在黑夜中,亮起玄寒的蓝光,光至之处,寒气几近蚀骨。
溪河之中,剑游压出波纹,赢落疾行时剑气夺人,几乎用尽全部的灵力,其势配合青殇的锋芒,可谓无匹。
“这是他的最后一剑了・・・・・・”
赢落剑气大损,又负两伤,根本不能久持,如今想必已经到了极限。但,他有剑丹境的修行,剑宗修术又走霸道,锋利之道,加上又处于飞雷之劫,这等灵力不稳的剑劫之中,如今末境之时,赢落剑气反而超越往常!
饶是林轻语在修行上微胜赢落,但也不敢小视如此的一剑。
宫羽横起,竟似要硬挡赢落挥下的一剑。
青殇猛的架在宫羽上,脚下浅滩无数水液在黑夜里向着四周飞溅,势不可挡,甚至惊起了一阵巨响,溪水与雨滴,一起倒落而下。
青白之光,两人将彼此的面庞看的清清楚楚。
只有,那认真的搏杀,在神情之间。竟都是毫不留情的样子・・・・・・
对视的眼眸,还说了些什么?
我们之间,还有什么,是真的吗?
只有剑,而已。
是吗?
从来,就是这样的。
赢落妄笑,一如方才那般,他的左手掌心之间,一道剑气凝实,正是剑宗以气凝剑之术。林轻语也张开手掌,掌心再次变作一片寒冰,数根冰刺转瞬凝实在手掌前。
目光睁开,那不可见的力量,缓缓的绽开,如昙花。
只在那一现之间,虚实之明张开的同时,赢落并未发动撼甲,反而是用处‘虚冲’。强烈的刺痛,从双目而来,让林轻语下意识的闭上了双眸,手中的冰刺,也失却了方向。
虚剑消散,没有撼甲,一根冰刺再次刺入血肉中,那劲气与冰寒何等可怕,但,此刻赢落除了咬牙硬撑以外,却再没有其他办法了。
若在此时退缩,她就一定会走的・・・・・・因此,冰寒之痛,却无法阻挡他要抓住挚爱的手掌。
溪河的浅滩上,黑夜里的光闪烁了一下,黯淡了许多。
手掌掐住了她的咽喉,便在那眨眼瞬间,狠狠用力,她甚至连宫羽剑也失稳了。赢落大喝一声,用青殇架飞了宫羽。
五音在空中溢散,听在谁的耳间。
剑锋倒回,落在了河滩中,倒插在光滑的石子之间。白光微亮,还照着这黑夜而不去。
………………………………
第六卷东临 第五十一章伤心
第六卷东临第五十一章伤心
天地有雨,戚戚。
夕河有风,猎猎。
这万滴之中,你知道,为什么,这样的寒冷吗?
不为黑夜,不为风雨,不为天地间无穷尽的黑暗。
只为,你心中封闭的秘密。
你还有多少,是欺骗我的。
你还有多少,是没有说的。
告诉我?即便,这雨,这风,或许会更加的冷了。
滴,滴,是雨?是泪?是什么,滴在心湖上,泛了涟漪。
・・・・・・
・・・・・・
有人告诉我,我们生来,就已经被人安排好了历程。
那些人说,荒疆是封闭之地,只有冰漪族有穿行大泽,有匿藏在凡人之间的能力。因此,好像我们做这些事情,就是应该的。
冰漪族,是荒疆与外界的联系,是信息的来源。
那些上位者们便是借此,让冰漪族稳固在十族会之一。
从小接受的训练,手臂上的雪花,都是为了有一朝一日,能够发挥作用・・・・・・
我潜伏在他们,他的身边,永远包裹着一张面纱,他们永远都看不清我,我和他们,他永远都区别,一种跨不过的区别。
那,我究竟,是什么?
・・・・・・
・・・・・・
“你说・・・・・・・”
风雨凄凄,不知还要过多久,它才愿意静下来。
青殇闪烁着刺眼的青光,一畔的河滩中,宫羽好似一张筝,有着,拨弄着五音之曲,在风雨里回荡。
“你是异族・・・・・・”
赢落紧紧掐住她的咽喉,借着青殇的光,将她看的清楚,他的手里高高的举着青殇。
林轻语渐渐的闭上了双眼,她仿佛已经预料了之后的事情。
那柄青殇,发出呜呜的哭声,好像那些饮恨在剑下孤魂的悲鸣。
然而,那柄剑将刺穿她的咽喉。
“我输了・・・・・・”她轻轻说,好似已经认命。
“是啊,你输了,结束了。”
赢落的话声,悲伤不已。他高举着的剑,狠狠,刺下!!
・・・・・・
・・・・・・
寂静无声,一场急雨停了。
天边的乌云,终于消退了迹象。
仿若一场永恒的沉眠,她原本应该沉入其中,再也,不会睁开双眼,去看这个纷乱的世界。
其实想想也不错啊,不用再骗他们,他了。或许,可能,反而,更加轻松吧,活着,不就是该轻松些吗?真的死了,也未必,只有坏处不是吗?
但,她还是睁开了双眼。
青殇就在她的脸颊之侧,深深的刺入了泥土,青光,黯淡。
咳咳・・・・・・
急咳出血,殷红之物落在她的红裳上,赢落的脸色露出撕心裂肺的痛苦。
手掌还是狠狠的掐住她,只是松了许多,或许是因为赢落真的力竭了,一路剑游疾行后,他灵力所剩无几,在那最后石破天惊的一剑,更耗去了剩下的剑气。
没有灵力,再压着那些伤了。而有些伤,却又是灵力压不住的。
“为什么,不杀我。”
“你问我?我也不知道啊,是剑自己偏的。”
多无力的一个解释,他不擅长撒谎。
林轻语静静的,她感觉到他的手掌还掐住自己的脖颈,但,她却觉得赢落是在害怕松手之时,她就走了。
“你・・・还有多少秘密,一并说了吧。”
赢落轻轻说,水滴从他的发上,一直垂落在她的脸颊上,在滴答的一声中。
“再没有了,只有这些了。”
“那一句话,你还记不记得。”
赢落期盼的问。
林轻语道:“哪一句?”
赢落道:“那时已经问你的,东临岛上的那一句话・・・・・・”
“・・・・・・”
她静静无言,可能并不美貌的脸庞,沾满了溪河浅滩的水滴,和那时的落雨,在赢落眼里,却没有更加漂亮事物能与之相比的了。
可,林轻语却没有回答。
她是害怕说出了真话,我无法接受。
还是,她害怕跟我说,那句话是真的・・・・・・
“你究竟在想什么?你究竟,要怎样,才愿意跟我回去?”
问着,赢落的手掌越来越无力,已经不能掐住她的咽喉,或许是因为手臂上涓流的鲜血,已经让臂膀有些麻痹了。
“我回不去了,我的身份已经被知晓,我回不去了・・・・・・”
林轻语一掌印在了赢落的胸口,赢落倒飞了出去,落在了河滩上。但,林轻语用的似乎是柔力,赢落并未受什么伤。
赢落倒在河滩上,青殇剑也已经离手,灵力耗尽。
此刻的他,与一只弱兽没有区别,一个普通的凡人,也能杀了他。
“我少年时・・・・・・”
林轻语时支起身子,想要走的时候,却听见了赢落的呢喃自语,不由的驻步下来。
“我少年时是母亲,带着我和妹妹生活,父亲只是个没见过的陌生人,他死之后,母亲也走了。”
“流水爷爷带了我们去下幽城生活,可,他和母亲一样,不许我修行。”
“我想不明白是为什么,直到,那个人出现,带走了雨儿,我才明白了没有力量的痛苦。”
“遇见师尊,我开始修行,可,我不断的修行,却得到了什么・・・・・・”
“渡幽城里,我被判罪之时,又有谁,站出来为我?”
赢落缓缓的说着,一些他过去的片段,有哀伤的,也有快乐的,时间在诉说中流逝,林轻语一直没有离开。
“如今,我二十几岁了,修行凡圣,剑宗青相,是否,也算有所成就了?”
“但,那些予我并不重要,对于现在的我来说,重要的是师尊,是高楼,是寒陌师兄,是蓝萦那个大咧咧的女孩子,还有的就是・・・・・・你了。”
就是,你了。
为什么,原本意想中的东西,全都没有发生?
直到他知道了我是异族之后,却还是这样的温柔,甚至,方才他明明有机会杀我的。
原以为,只要身份被揭发,一切人都会反目成仇。
但这些,在此刻尽碎。如同被大石砸中的湖面,崩溃成涟漪和碎片。
黑夜或许并不黑暗,黑暗也并不可怕。
只要你有一双能够看见光明的眼睛,哪怕,只有那么一些光。
赢落站起身,忍身上的伤痛,灵力没了,剑气耗尽,但,他还有战斗的办法,是那个名叫做赢疯的老人,教给自己的。赢落闭目,然后睁开・・・・・・
手臂上的血还在流着,赢落在河滩之处,看着那个已经走到岸上的女子。
他说:“如果,你觉得留下一定会死,那我放你走,但,你把煌简留下。”
林轻语:“・・・・・・・”
“不留下煌简,我誓死,也会与你再战的,赢落为剑宗,在所不惜!”
林轻语说:“你愿意,离开剑宗吗?”
赢落略滞,问:“什么意思?”
林轻语道:“你离开剑宗,我不回冰漪族,你我结伴,就像,当初来剑宗的时候,好吗?”
她的话声里,有着期盼。
赢落却摇头,道:“对不起,不可能的,这里于我・・・是家。我不能叛出剑宗。”
他慢慢的闭上双眼,身上的疼痛,不是最可怕的,只要,它痛不进心里。
“煌简留下,你走。”
林轻语静立在原地,没有拿出煌简,却也没有走。她,在想着什么?
赢落皱眉,身躯无力,但他还是迈出了步伐。你不愿将煌简给我,我便自己拿。
一步步,踏行着浅滩,走向河岸。
她还在河岸上。
仿佛,在等你走近她的身边。
天地间的夜,黑暗一片,在后,青光如阳,照耀世间。
“这是・・・・・・”
赢落想要回过头去,他隐隐已经知道,那是谁人了。
一只手掌搭在赢落的肩头,赢落听见有人说:“赢落,够了,你还处于飞雷之劫,如此大损剑气,只怕会危你性命・・・・・・”
“师・・・师尊!?”
南宫问站在赢落的身后,制住了赢落的前行。赢落只觉一股股温和的剑气,从南宫问的掌心中涌来。南宫问又使出剑指点在赢落的脖颈之处,赢落的意识竟是开始模糊起来。
“为什么?师尊,别・・・别杀・・・她。”
赢落昏阙过去,南宫问扶住他,后跃将他平放了河岸上。
・・・・・・
・・・・・・
南宫问抬头,黑夜于他与白昼没有什么区别。
林轻语心惊不已,后退时,却发现自己的后头不知何时,竟然也有人站立在那。
回头看去,林轻语惊道:“是你。”
那人却没有理会林轻语,连忙上前跪下,恳求道:“青・・・青尊大人,您吩咐事情,我都做好了。可・・・可以放我走了吗?”
南宫问低头看着赢落,拿出些丹药,捏成粉碎,撒在赢落的伤口上。
他的动作很慢,林轻语不敢动,那跪伏在地上的人也不敢退去。
直到南宫问止住了赢落的伤势后,他才站起身,说:“嗯,你可以走了。”
闻言,那人大喜,连忙站起身来。那原来竟是一个穿着道袍的,梳着道士发髻的道人,不过却一身妖邪之气,平常人看了,也会觉得不喜。
乌云被拨开,月银与星的光,落在河滩上。
林轻语静静看着对面河岸上,已经昏阙过的赢落,心底,有一种不知怎样的滋味,让人觉得苦楚。
别・・・别杀她。
这句话,萦绕在耳边,不去。
………………………………
第六卷东临 第五十二章一局
第六卷东临第五十二章一局
邪异道人慢慢站起身,却听身畔林轻语低声说了一句:
“小人。”
道人却暗自冷笑一声,道:“我还不至于,为你们那些宝物,连性命都用上。”
苍天星光无限,月色皎洁。
林轻语抬头看着,闭上双眼,这一次,只怕真的无救了・・・・・・
青尊,南宫问。天地之间,能敌他的人真是太少太少了,能胜他的人,更不知道是否存在着。
宫羽在风中,拨弄五音。
青殇在水中,幽幽悲鸣。
剑锋刺穿心脏,那会是一种什么样的声音,是否可怕,与血腥?
但,在这时候,她的心底,竟然觉得无比的安静,安宁,好像生来,就是在等待的这一刻的到来。
・・・・・・
・・・・・・
赢落,对不起,我骗了你。
我这样的人,冰女无爱,无情,注定是要在冥君掌中,受苦千年的・・・・・・・
对不起,便在我死后,再在冥府赎去罪孽吧。
只盼,你将来再遇见的人,再无欺骗。
愿冰漪祝你一生安宁,对不起。
・・・・・・
・・・・・・
林轻语清楚的将那声音听在耳间,却,意外的并不觉得痛楚,不由讶异,因此便缓缓睁开双眼来,看到的,却是出乎意料的光景。
那邪异道人正要转身离去之时,宫羽忽然刺穿了他的胸口,剑锋穿胸而过,一缕缕鲜血沿着宫羽雪白的剑锋,垂落下来。
道人似是不敢置信,低头看着那剑,怀疑着・・・・・・
是不是・・・我看错了?
“再受一剑。”
身后,冰冷无情的声音响起,青殇在手中亮起十丈剑光,从他的左胸再次贯穿。
“为・・・为什么,我明明已经按你说・・・・・・”
话未完,那邪异道人已经断气,南宫问走过他的身边,带回宫羽与青殇两剑,说着:“唤妖围宗,差点生灵涂炭,此为‘奸’,受人之物却不忠人之事,苟全性命,此为‘贼’。”
说话间,南宫问步在河面上,走向对岸,他说:
“我不与贼,讲信。”
南宫问将青殇与宫羽放置在两边,低头看到赢落的呼吸已经平复下来,伤口不再出血,这才放下心来。林轻语低眉看了一眼那妖道的尸体,眼眸中只有厌恶。
“你一直在吧。”
南宫问淡淡的看着林轻语,说:“为什么这么想。”
“你出现的时机太巧了。”
“没错。”
林轻语皱起眉头,道:“你也早就知道,我是何人,也知道,偷盗煌简的人在哪里。”
“没错。”
“你!”
南宫问站在河岸,他好似对林轻语的愤怒毫无察觉,说:“让我来猜一猜,你们这些冰漪族细作是如何行动,应该是这样,细作从一开始就有两人以上,分为两部,一为明,一为暗,你们会定时的,将收集到情报通过某种方式,或者・・・・・・”
又看了一眼那倒地不起的妖道,南宫问继续:“或者,通过一些人,比如这方外的妖道,来传达给在暗的人。明者在明,最令人瞩目,暗者则将收到的情报整理,即便在明的被抓了,暗者也可将情报送回荒疆。”
林轻语暗自讶异,却没有想到,南宫问竟然将这些看的如此透彻。
她问:“你是怎么知道・・・・・・”
南宫问道:“妖兽围宗之时,我御剑于外,却发现了这些施展控妖之术的妖道,将他们斩尽,妖兽顿散,至于那妖道,则似乎知道一些你们的事情,有人让他傍晚之后,在这片山峦间等待接应,为苟全性命竟是都说了出来,我便猜,此事恐怕不简单。”
南宫问那时,便立即御剑回了剑宗,发现了正在洞府中的林轻语,却没有揭穿。
赢落也发现,那时候四座小镇上,都是剑宗弟子,盗贼根本难以出入,既然如此,却为什么还要关闭机关小道,她又不会从那里离开。
只怕原因便是,林轻语与暗地里的贼人商议之后,认为群妖一现,剑宗弟子必定是会外出除妖的,如果妖兽数量众多,甚至可以让南宫问等等剑宗高人,也齐出,到时煌简唾手可得。
但,一件事情,却出乎了他们的意料。
就是南宫问命令剑宗弟子守卫在四镇中,不可轻易离开。
关闭机关小道,是想若是南宫问等剑宗大修行者未离剑宗,且发现煌简失窃,或者那些留守剑宗之人,好让他们错以为,贼人从那离开,借此从密径脱离,但,道路之外满是剑宗弟子那太难,且风险太大,那贼人为什么还要这么做?
只能因为,贼人一开始便在剑宗之内,躲藏在某个地方,且一定是在远离南宫问,陆修名等人的地方。再估算着剑宗弟子离开的时间,却并不知晓,他们只是守卫在四座小镇上,并未走远。且既然能够关闭小路,自然是剑宗弟子。而且既然贼人不能从机关小道离开,却也就只剩下密径可走了。
即便南宫问来迟,没有看见林轻语取走煌简,从这些之间,也不难推测,届时,举剑宗数百弟子与诸位剑宗高人的手段,从密径寻去,林轻语只怕也无所遁形。
“计划很细致,但,一环错了,你们就已经输了。”
南宫问冷冷看着林轻语,语声如冰。
林轻语许知自己生死就在南宫问一念之间,反而,却没有什么惧怕,问:“那为什么,你明明看见我拿去煌简,却不阻止,为什么知道我从密径离开,却不让剑宗弟子来追我,只让赢落・・・・・・”
“这,你不需要知道。”
南宫问冷冷的看着林轻语,他对异族并无好感,若不是遇见赢风为他所思有感,只怕林轻语早死在他的剑下。
河岸之间,那条溪流在星光下,蜿蜒向远方,那流动的,从未停歇。
南宫问呼吸着夜间的冷气,道:“我与你说了那么多,你也回答我几个问题吧。”
林轻语静静不言,她的目光,最后落在赢落的身上。
他受了伤,但,南宫问来了,他不会有大碍的。
“他・・・・・・没事吗?”
“这不是一个方才差点要了他性命的人,该问的。”南宫问话声冷冷。
南宫问,道:“你怎么知道,煌简在祖师画像之后,这个秘密,历代只有剑宗的掌宗才能知道。”
或许知道将死,或许觉得既然已经失败,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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