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暝梦-第1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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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峦间,这时只剩下了江寒陌,陆鲁,蓝萦三人。
蓝萦转头看着江寒陌,问:“师兄,你······”
江寒陌摇了摇头,道:“别问我,我···不知道。我一直以为赢落师弟,虽是性子冷傲,但,将来或能成就大器,却未曾想过竟是如此,从前我坚持种种,今日却显得可笑,心下,很乱。”
蓝萦与陆鲁彼此相视,他们两人,却又何曾不是如此呢。
江寒陌许是想要自己静一静,名光剑出鞘,黑夜如昼,他也御剑离去。
凝望师兄离去,蓝萦喃喃道:“陆鲁,你说,我们两个该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
“以前,我们遇见异族的时候,都是怎么做的?”
陆鲁凝眸,记起往事种种,忽然问:“蓝萦,你还记得吗?那次试练。”
蓝萦忽然记起,说:“怎么,会忘记?”
“那时,师兄···赢落,用性命和那魁句搏杀,他,何曾做过什么对不起我们的事情吗?”
蓝萦无言许久,说:“好像,是吧。虽然,他没拿回煌简,甚至还想放了林轻语,可,他错了吗?我想,很多人都看出来了,赢落对林轻语其实······我觉得,这不是赢落错了,而是他做不到吧。”
陆鲁叹息着,他凝望后方,喃喃:“或许,这件事里,没有对错吧。”
今日,好像没有人做对了。却,也好像没有人做错了。
在无常的时事中,只用对错来分明,会不会,可笑了一点?
………………………………
第六卷东临 第五十五章离开
第六卷东临第五十五章离开
照心烛的光,在古老的洞府里,映心绪的光。
这一次,烛光动荡不已,像是表示着人心中的躁动。
南宫问站在洞府中,向着壁上的祖师画像深深鞠躬,以示敬意。他慢慢的走向前,道:“祖师,冒犯了・・・・・・”
他掀开了那个穿着草鞋,面容消瘦的老人画像,据说他就是一千年前,那位惊才绝艳的剑祖,剑宗的开创者,他的弟子孤尊百利唯剑,更是剑宗第一代的掌宗。
但,这老人却不愿向后世留下姓名。
掀开画像后,其后墙壁竟然凹陷了一个小口。看上去,像是生生被人挖出来的,其中摆放着一个小小的书架,架上只能放一卷书的样子,可是,却已经空空如也了。
南宫问拿开那书架,看见凹口的四角上,有四道细小的口子。南宫问双手食指,小拇指分别散出灵力的剑气,凝成剑形刺入了那四角中・・・・・・
凹口最深处的壁上,沉下,露出其后真正的东西。
南宫问将之拿在手中,那是一卷极古老残破的木简,张开后,则是一幅幅任谁也看不懂的图谱。
木简有一字,煌。
南宫问淡淡道:“看来,不能放在这里了,但・・・想必是那位师叔惊醒后,立刻自绝,这才没有让那些异族看见了真正煌简的存放之地。”
上剑峰这处洞府中祖师画像之后已经能算是隐秘,又有谁能料想到,连这也只是幌子罢了,真正的煌简藏于那机关之后。林轻语确实找对了藏处,却不知道这机关存在。
耳后响起了脚步声,南宫问慢慢的将手中的书简收起来,不留痕迹。
“师叔・・・・・・・”
蓝萦站在洞府的阶梯上,躬身说着,声音很低。
“什么是?”
“赢落他回来了,正整理东西呢,我觉得・・・・・・”
“不必多言。”南宫问决绝道。
他缓步走上前,拿起放在一侧的那柄紫色长剑,紫剑绝美,连剑柄也用材上乘,唯有中间那一段锁链透着诡异与血腥。
南宫问拿起锁渊,交给蓝萦,说:“把这柄剑给赢落,转告他・・・从此以后,他和我剑宗再无瓜葛,让他好自为之。”
“师叔・・・・・・可赢落。”
南宫问沉默了一下,他拿出那卷浮梦古书,手中却将那书卷如扔废物一般的,扔在了地上!
“师叔,这!”
南宫问摇头道:“有一件事情,我未告诉你们,这卷浮梦之术,一开始就是假的。”
“什么!?”
面对蓝萦的吃惊,南宫问却缓缓的说,可能只是想要把这些虚假的东西,都说说干净吧。他道:“我确实寻到了梦庄遗址,只是那里不过梦庄曾经一处的‘术厅’,我很早就听闻那里存有这浮梦之术,可,找到了,却无用啊・・・・・・”
蓝萦不解道:“为什么?”
南宫问解释道:“浮梦是梦子先生的奇术,需要无比高超的梦庄修行,可梦庄已毁,在那片废墟中也没有任何修术留下,术是真的,但,只怕这天府之地,再没有人能用。”
“可师叔,那你为什么还让他,去选・・・・・・”
南宫问对着她笑了一下,却说:“去把剑给赢落吧。”
蓝萦见南宫问不愿再说,以自己的身份,也不可逼问师叔,只能作罢,慢慢的退出了洞府。
南宫问在洞府中,深深的叹息,望着那满目书籍。
那照心烛的光,仿佛又乱了一些。
・・・・・・
・・・・・・
赢落在院子里,清晨时候,天光初破,天地间好像一片静谧。
远方竹林吹来的风,好像也带着清爽。
但,今日以后,这些都与我无关了。我,又该何去何从呢?像条丧家之犬吗?
整理好的行礼背在身后,赢落走出院子,光线,有那么一些刺眼,他四下的看了看,望着远处那片树林,想起了一些事情,不由的迈步走去。
・・・・・・
・・・・・・
四季如春的上剑谷,清晨的风带着温暖和温柔,驱走昨夜落雨的寒凉。
枝叶上还有这些一些雨滴和露珠的交汇,风来之时,落在了地上。赢落走到一颗树前,看着,那棵树・・・・・・
“雨停之后,你去上剑峰山脚下的那块骤炎石旁等我,雨停之后,我立刻就去。”
“好啊,谢谢你了。”
想着,赢落笑笑,那笑却无比冰寒。
“这,也是你的计吧,为了光明正大的到上剑峰去・・・・・・”
“如果,有一天你无处可去的话,来我们剑宗吧。”南宫问曾这样说过。
“当你想听的时候,我会问你弹奏的。”她也这么说过。
一切都是谎言,我却看成真实。
可笑的,不是别人,只有我而已,为什么・・・这么的愚蠢。
铃铃,风中带起了熟悉的锁链声,赢落背着行囊,站在林中,却不知道为什么,一听到这声音的时候,他仿佛就已经知道了,转身之后,会看见什么。
“给我吧。”
赢落在转身之前这样的说,转身后看见蓝萦和陆鲁,她带着一把绝美的紫色长剑,走了过来。他们神色如常,好像都没有发生过似得。
“赢落・・・・・・”
神色如冰,赢落走向前,拿起那剑,转身便走,道:“我会走,不用撵我了,对了,此刻想想・・・・・・”
赢落止步,然后笑起来,冷笑:“那日,或许我不该和那魁句以命相博,因为・・・・・・”
目光如刀入剑,满是无情。
他说:“因为,一点价值都没有,不是吗?”
那伤人的话语,让蓝萦低头,他们也曾想过是否要杀赢落,毕竟他是异族人。陆鲁欲言又止,却还未曾说出口时,便被赢落伸手打断。
赢落侧眼,道:“还有,记得转告师・・・南宫问,曾经,他教我术业这是他对我的恩,但,当年渡幽城中我宁死不说,已是报答过他一次,如今,叫他记住了!
是他,将我逐出的剑宗,从此・・・・・・”
闭眼,冷言:“我们,两不相欠!你们,帮我转达吧。”
青相之名,青殇一剑。
全都舍弃了吧。
我背着一开始的紫色长剑,离开,这个本就不属于我的地方。
・・・・・・
・・・・・・
慢慢的步行,机关小道被关闭。
赢落走在其中,身后有两个剑宗弟子目视着他离开,他们好像也知道一些赢落的事情了,目光中,有着一些异样。
步出小道。
天光初破,天地间光芒耀眼,仿佛昨夜的黑暗被驱赶到了地上的那些阴影中,不能出来。
赢落抬头看着那光,落在脸上时,却不知为什么觉得今日的阳光,会有一些冰。
有人看见了他,都是些夕河镇子里的居民,平常也和赢落有过交集,知道他是剑宗的青相,当即便有人想要上前打个招呼・・・・・・
可再同时,上剑谷中悠悠传来了声音。
“剑宗弟子青相,生性忤逆,如今放下大错,遂逐出剑宗,不再为剑宗青相,剑宗弟子不可再与之来往。”
话落之时,却顿时没有人再敢上前来了。
赢落冷笑数声,回头看了一眼那偌大的上剑谷,御剑离去。
・・・・・・
・・・・・・
南宫问藏好了煌简,回身之时,他喃喃道:“走了吗?走了・・・好啊。”
他慢慢离去,走到那阶梯前,却见到一个老者面色带怒的走来,江寒陌神色带着一些歉疚,跟在那老人身后,却不敢言语。
看见此幕,南宫问心底已然知晓大概,先行一礼,道:“师叔,从剑阁回来了吗?”
龙湛冷冷说:“剑阁之会后,诸宗同意了,我们剑宗和荒宗等等宗门,世守剑阁,宗门弟子本就有限,因此不参与这次连横,你是剑宗掌宗,我自当回来告诉你。”
“我知道了,谢过师叔。”
“哼!”
龙湛却顿时冷哼一声:“赢落的事情,小陌和我说了,你别看他,是我看见高楼心不在焉追问之下,他竟找个借口走了,这才去问的小陌,小问和我说此事原委・・・・・・”
南宫问想了想,轻声说:“赢落,确是幽族人,那是多年前的事情了,当年剑阁大战后,我心神大乱,从此周游天下,只为解惑和求剑。”
南宫问与他们粗略了说了一些,当年游历之事,包括遇见赢风,和误入幽族等事。
“我遇见那个孩子时,他的剑中充满着孤独,当时我很惊讶,我觉得・・・・・・剑,是他所擅长,若他心性坚定,最多五十年,他定能有所成就・・・・・・”
南宫问说的一切中,自然,也隐瞒了许多他未想说的事情。
只是说话间,龙湛眉头却是缓缓皱起。
他身后,那柄魔剑龙湛,隐隐开始蜂鸣起来,仿若正顺应着主人的心绪。
“师叔,你想做什么?”南宫问话声略冷。
龙湛一生斩杀异族不知凡几,仇恨早入到他的一颗剑心中,反问:“你觉得,我想干什么,小・问。”
南宫问道:“师叔,我不会让你杀他的,你知道,我能够做到。”
“你要阻拦我?”
“如果师叔拔剑的话。”
南宫问与龙湛对视时,仿佛空气都被抽干了,给人一种,难以呼吸的感觉。
照心烛翻滚起来,如同惊涛骇浪般,那烛火之光闪烁间,刺的人眼发疼。
………………………………
第六卷东临 第五十六章死难
第六卷东临第五十六章死难
龙湛散发出的摄人魔气,在无声无息之间,缓缓的收回到了黑色的剑身中。
老人冷哼一声:“我会和你的那些师兄弟们商议,你这掌宗之位。”
见到师叔剑气回收,南宫问略微安心,却说:“这掌宗之位,本就是修名师兄让给我的,非我想要。”
无欲则刚,即便龙湛老人横行的一辈子,这时间,却也不知该拿南宫问怎么样了。
况且他是修行到一朝得剑的剑修者,虽然不说,但是龙湛心中对这位师侄也很是钦佩的。他此刻只得叹息一声:“值得吗?”
“是我亏欠的那个孩子・・・・・・”
“你如此看重他,却又为什么让他离去,回答我。”
南宫问缓缓说:“实则,原因并非他放过林轻语,甚至没能从她身上拿回煌简。”
“什么?”江寒陌讶异,之前南宫问所说种种,都指煌简之事。
南宫问只看江寒陌一眼,却反问道:“寒陌,我且问你,昨日若是换了你和蓝萦,你能杀她吗?”
江寒陌一滞,照心烛闪烁连连,许久,想起她的容颜,他摇头说:“做・・・不到,万万做不到。”
南宫问早有预料般的说:“若连你做不到,赢落甚至不是剑宗弟子,我又为什么要要求他做到?”
龙湛老人问:“那你,究竟是什么意思?连我都看不懂了。”
南宫问说:“实则,我倒是觉得,他一心想要护那林轻语,更说明他是重情之人,他这个孩子性子外冷内热,我也是有几分高兴的,我记得,师尊曾说过・・・・・・・”
“若无义骨,何为豪客。”
龙湛老人续道,他说:“这是师兄对我们说过的话。”
南宫问叹息道:“师叔,或许我确实不该拦你,但,我请你不要杀他。”
龙湛凝望着南宫问,点了点头。
在剑宗之外的赢落,却不知道,他已在生死关前走了一遭了。
・・・・・・
・・・・・・
“小问,你虽有心,但你将来,只怕要被他所累啊。”
龙湛老人在走前,如此叹息着。只不过,南宫问听见,却不以为意。
・・・・・・
・・・・・・
他们走后,南宫问慢慢的从袖中拿出一封书信,那是从东临送来的书信。
就在一日以前,孟庄的连横聚集到十数万修行者,其中包括道宗,云道庄,焚火殿等天府大宗,还有海泉宗,正横等等大宗。
这般数量的修行者,只怕只有在数百年前,黑白宗意取蓬莱时,才见到过。
南宫问低声叹息着:“赢落,世事无常,即便我留你,你终究・・・・・・是要走的。”
于孟庄,南宫问略有些认识,隐隐觉得虽然外表不显,但南宫问觉得孟庄此人,城府极深,从当年的籍籍无名一跃到云道庄庄主,就能知晓,只怕此人绝不简单。如今的连横更是以他为盟主,想来这与幽族的一战,已经是不可避免。
可对于赢落来说,南宫问能够明白,这便是他这些天来,无法诉说的,最深的烦恼。
但,赢落看不到,而南宫问知晓的是・・・・・・
南宫问喃喃着:“小白,当年你为报师恩,回去了那个小宗门,埋没一身才华,甚至走入歧途,错路,最后落得那般下场,确实让人惋惜。“
“但・・・我或许,也已经走了一条错路了吧?”
或许确实是错了。
那么,也只能将错就错吧。
・・・・・・
・・・・・・
天上,青色流光一过。
那光亮中的人,双眸无神。可能是因为他没有目的吧,茫然的离去,不知道该去哪里。
臂上传来了刺骨的疼痛,衣袖下,是被绷带绑住的左臂,那疼痛感,随着离开上剑谷,仿佛才感觉到,竟是那般的苦楚。
那些冰刺刺穿手臂后,冻伤了经脉,任何人,都需要休养才能恢复。
时间不知过去多久,青光中的人,还是那样的迷茫。
游云是那样的自由自在,随风,它们,不也没有目的吗?
可,人不能是云。
寒冰忽起・・・・・・・
直到此刻,赢落只觉得双臂冰寒倾透,便从空中跌落了下去。
・・・・・・
・・・・・・
“你・・・・・・难道一直在旁边看着吗?”
“自然,不过十二岁的孩子,能够鼓足勇气也不容易。”
那青炎峰下,他这样的对我说过。
“对不起,有些话,我不想说,但,谢谢你。”
“谢我?”
一棵雪树下,她轻轻的说着,对我说着那句话・・・・・・
・・・・・・
・・・・・・
“骗我!”
“你们都在骗我!”
我用剑,撕碎一切记忆中的画面,想让自己从这美好,却可笑的梦中醒来。
・・・・・・
・・・・・・
晚间,天色暗淡下来。
丛林间不知道是谁点起了一些火光。黑暗被照亮。
双眸慢慢的张开,看见黑暗的天空,想起昏阙之前的事情,他依稀看见了,那飘散的银白长发。
究竟发生了什么?头很痛。
那是梦吗?我仿佛看见了她,那样的熟悉。
赢落抬头,发现自己被别人平放在一处柔软的草丛上,向上的目光,看见了黑暗的夜空。或者说,一半的夜空,一半的温暖橙光,仿佛有人生火在一畔。
起身,手臂上传来了疼痛,记得那时从天空上跌落下来,好在自己回剑及时,又张开了撼甲身上没有收到什么伤害,可・・・那段记忆,却显得模糊。
分不清楚,是梦,还是真实。
那是谁人?
隐约看见了在火光中,被映在树木上的人影。心底泛起一些期待,赢落走出草丛,看见的却是一个衣裳破旧,满面风尘的人,对着自己微微一笑。
“果然,那是梦而已,她已经・・・・・・走了,她,再也不会回来了。”
赢落自嘲一笑,喃喃道:“我真是愚蠢,她明明都走了,怎可能还回到这危地之中来。”
那人是以青年男子,年岁似乎也只是比赢落略大写,看似二十五六岁的样子,不过风尘满面,不细看的话,倒回觉得他是个中年落魄之人。男子道:“兄台醒了?伤好些了吗?”
赢落微微点头,说:“醒了,你是・・・・・・”
男子一笑,说:“在下只是一介云游诗人・・・唉,也算不上诗人,只是爱做些诗词的书生罢了。”
赢落看这人衣裳破烂,却谈吐不凡,忽然想起曾在学院里遇见的一个‘贼’,心底少了许多陌生,走上前,道:“请问,我是怎么・・・・・・”
他未说完,书生已经说道:“我来时,已经看见兄台倒在一边的荆棘之中,又发现兄台左臂带伤,便将兄台救下,但・・・看兄台身形颇为健壮,那些行李却掉落荆棘中散乱不堪,想必是惹上什么强人了吧。”
这书生,想必是将赢落当做被强盗遇上,好运逃生,到了这树林间时,气力不支,昏阙过去的可怜人。
赢落此时才发现,自己的行囊被整理好的放在火堆边,锁渊剑也放在地上。心想这人不仅丝毫未动,竟然还将之整理干净,虽然衣裳褴褛,但想必不会是什么小人。
“可,这又与我有什么关系。”
赢落低低的叹息一声,目光看去,却见火堆上,还烤着一些蔬果。
书生看见赢落望着火堆那边,却是以为,这位兄台一路被人追杀,又是初醒,想必是饿极了,便说:“如若兄台不弃,这些蔬果都是四周采摘而来,一道吃些吧。”
赢落转头,略讶,从前到现在,他遇见的大多都是修行者,食物,是他们最少说起的东西之一。
书生却是以为,如今天下颇乱,到处都有饥荒发生,竟然有人会对食物慷慨,这才让这位兄台讶异,便笑道:“兄台快来,应该可以吃了。”
说着,他还拉起赢落的手,往着火堆旁坐去。
书生递给赢落一些食物,让他吃,还从身侧拿出一罐水壶,说:“山野林中,出门在外,清水最是珍贵,兄台若是觉得可口也可喝些。”
赢落吃下一口烤果肉,推却道:“不必了・・・兄台,我不饿,还没有谢过你的救命之恩。”
书生摇头一笑,他看似穷苦,但在赢落眼里,这个认识不久的人,有些像是一个豪客,他道:“我不过是将兄台从那荆棘里,移到了那片草丛里罢了,可恨书生我不懂医术,也不能为兄台医治一二。”
赢落摇头道:“无妨,这伤,留着也好啊・・・・・・”
他的语气悠远,书生听着,却看着这侧这个穿着青衣的青年人,自语道:“莫不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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