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宦王霸宠之爱妃万岁-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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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亮是为了苏念白着想,毕竟苏念白还小,开起这样一个酒楼都已经实属不易,这免费吃饭,也实在是有些太浪费了。虽然他也知道,这样有利于吸引客源,可,不这样,也可以慢慢积累么。
“亮叔。”苏念白闻言轻轻摇头,“亮叔不要担心,这都是小意思。”苏念白轻笑着,调皮的眨眨眼睛,“今天,我们高兴,别想太多了。”
苏念白这话是安慰冯亮,其实这又何止是高兴这么简单。苏念白想的远远比冯亮要多,她没有那么多时间等着豫海酒楼传遍京城,也没有特别好的方法让所有人都道道相传,所以最好的方式就是如此。简单来说,豫海酒楼没有那么长的时间去积累人脉。
“嗯。东家要是知道也该放心了。”闻言冯亮的眼睛微微湿润,许久长叹一声。苏念白闻言,心微微一疼,小手伸出轻轻的拍了拍冯亮的大手却是什么话都没有说。
或许娘亲早就知道自己会遭此一劫,所以特地为自己逆天改命,让自己以这样的方式活了下来。可苏念白心里其实并不开心。她并不喜欢这样斤斤计较,甚至于满怀仇恨的自己,可若是要她放下,说句不好听的话,她也确确实实的是放不下。
若是娘亲真的会逆天改命,若是她真的可以看破天机,为什么不早早的看出来她的命运,为什么不帮助自己好好的活下来。若是娘亲还活着……
苏念白想着,立刻摇了摇头,她不能怪娘亲,她怎么能怪娘亲,她有什么资格去怪娘亲!一个母亲为了自己的孩子有什么错,更何况,苏念白也知道,有些人可以看透别人的命运,却看不透自己的。又好像医者不自医一样。
“东家,吉时快到了,东家请移步吧。”冯亮见苏念白不说话,站在那里不知道是在想什么,不由的出言拉回了苏念白的思绪。
“嗯,走吧。”豫海酒楼,苏念白没有想假借任何人的名义,这是母亲名下的第二个产业,她要以她自己的名义,堂堂正正的站在人前,告诉所有人,这个酒楼是她的。她也要以自己的名义,站在这里,用另一种方式正式和苏连对立。
苏连不是没有后悔过么?不是永远都不会后悔么?不是看重财富看重权势,看重现在手里拥有的一切么?
她就是要一点点的夺回来,苏连,你准备好了么?
“王爷,王爷,快一点,快一点。”安平王府,林清站在门口回头,一脸娇憨的催促着宋元锦,“王爷快一点,一会儿要赶不上苏儿的好日子了。”
林清也算是有心,她得知豫海酒楼今日开业,特地的求了宋元锦陪她一同去贺礼。毕竟如今她和苏念白在一条船上。行不行的,都要拿出一点诚意来。
“你呀,着急什么。”宋元锦抬眸,宠溺的看了一眼林清,眼中温情甚浓。今日的林清一身粉色纱裙娇俏可爱,乌黑的秀发上一朵绢花随意点缀,怎么看怎么一如当日的邻家女子让人心动。
“当然着急,哪有贺喜还晚去的。”林清嘟嘴,看着宋元锦,面色微微不满。话音一落,林清快步走过去,拉起宋元锦的手,“好了好了,走吧走吧。要来不及了。”
“你呀。”见林清这个样子,宋元锦不忍责备,微微的摇了摇头,无奈的轻轻一笑,跟着她走了出去。
还没走了几步,就见一人匆匆的跑过来,还没跑到跟前,就噗通一下跪了下来,“王爷,王爷,王妃动了胎气,请王爷过去看看。”
………………………………
第十七章 动怒,正式开业
“啊。”林清走的很快,几乎还没来得及看清就见一人噗通一下跪在自己面前,若不是她反应的快,怕是自己都被她带倒了。
就算是这样,林清还是踉跄两步,差点摔倒,所幸宋元锦伸手扶了她一把。否则今日别说去看什么开业仪式了,就是出府都要困难了。
“没事吧。”宋元锦伸手拽住林清,眉头微微皱起,眼神不加掩饰的都是责备,“怎么毛毛躁躁的着急什么?”
“没,没事。”林清自知理亏,低下头,乖乖的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没事。说完后,林清抬起头疑惑的看了眼跪在地上的人,“这人是谁啊,她刚才说什么?”
……
这话一出,宋元锦也是把目光投了过去,只见那人立刻又叩了一个头,声音哽咽,“王爷,王爷,您救救王妃,救救王妃,王妃动了胎气。您……”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宋元锦的眉头就皱的更深,眼看着那原本明亮的目光中除了厌恶就只剩厌恶。
“王爷……”林清见状,小手伸出紧紧的攥住宋元锦的衣袖,声音微微担忧,“王妃姐姐……”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宋元锦一个眼神看了过来,林清立刻低下头去,不再作声。
“本王看你的忘性倒是挺快的。”宋元锦勾唇一笑,声音微微有些冷,“你忘了是谁半个月里动了三次胎气,又是谁导致你磕破了额头,本王倒是忘不了,是谁得寸进尺弄得整个王府乌烟瘴气!”
宋元锦现在是一提起苏雨幕就一肚子的火,有了身孕就安静待产就是了,一天天的竟是些见不得人的事情。半个月时间,她就动了三次胎气,每一次他去了,她不是撒泼就是打人。他倒是觉着这女人不是动了胎气,是疯了!
“王爷!”闻言,苏嬷嬷立刻抬起头来,张口就道,想要为自己的主子辩解一二,可话还没有说出口,就见宋元锦一眼看了过来,“闭嘴!谁允许你跑到本王面前来的,谁给你的胆子在本王面前大呼小叫!来人,将这刁奴拉下去打上……”
话还没有说完,就听见林清怯懦的声音传来,“王爷,苏嬷嬷怎么也是王妃面前的老人,不看僧面看佛面。苏嬷嬷就算再不是,您也要顾念着王妃宽恕了她。毕竟王妃如今在院中思过,实在是需要个腿脚麻利些的服侍娘娘。这星晴姑娘口不能言,若是苏嬷嬷再出了什么事,怕是王妃真要动了胎气了。”
林清声音温婉,即便这个时候她的声音很轻,但在这坏境中还是有一种莫名的不容忽视的感觉,所以即便是此刻宋元锦正在气头上,即便他声音很大,但在林清说话的一瞬间还是沉浸了下来。
这也是苏念白选中林清的原因之一,不论她长相怎样,这样一种有穿透力的,这样一个沉静但却不容忽视的声音也是非常重要的。
“林侧妃。”苏嬷嬷闻言抬起头,满脸的不赞同,声音更是带着一分凶狠,“林侧妃,你这话是何等用心?什么叫王妃真要动了胎气。王妃不管怎么说,也是王府的女主子,侧妃你这样以下犯上可是丝毫不把王妃看在眼里。”
说完,不等宋元锦发作,苏嬷嬷立刻叩了一个头,“王爷,不管怎么说,王妃是您的妻子,您就是信不过老奴,也信不过王妃么?王妃是任性了一点,但她没有坏心啊,王爷,求您体谅王妃,求您求您去看看她。王爷,一日夫妻百日恩,不为别人,就算是为了王妃肚子里的世子,王爷也请您垂怜王妃啊。”
苏嬷嬷跪在地上,一个头一个头的磕着,一番话说得情深意切,老泪众横。林清听着撇过头去,伸手紧紧的攥住宋元锦的衣袖,“苏嬷嬷,王爷不是薄情寡义之人,您这是做什么。王爷……”
“够了!”宋元锦闻言,伸手甩开林清的手,看向苏嬷嬷的眼神冰寒无比“来人,把这个老东西给本王扔回去,动了胎气去找太医,在出现在本王面前,本王砍了你的狗头!”
宋元锦声色厉荏的一番话,立刻吓得苏嬷嬷把眼泪收了回去,这……这不该是这样啊,王爷可是最温和的一个人了啊。
“苏嬷嬷快回去吧,王妃不是动了胎气么。再耽搁下去可怎么得了?”林清抓着宋元锦的衣袖,冲着苏嬷嬷摇摇头,一番善良单纯的形象塑造的十分成功。
闻言,苏嬷嬷张着口想要说什么已经无力辩驳,侍卫已经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最后苏嬷嬷微微的垂下了头去,她是过来人,她算是看出来了,此刻王爷是被这林侧妃蒙了心智,忘了王妃对他意味着什么。
“王爷。”待苏嬷嬷下去,林清伸手抚上宋元锦的背脊,“王爷,您……要不,今日清儿不出去了,陪王爷在府里作画怎么样?”
林清表现的既宽容又体贴,闻言,宋元锦伸手轻轻的拍拍她的手背,“无妨,答应了你要出去,怎么可以不讲信用?走吧,不是说白小姐的酒楼开张么?礼都备下了,不要浪费了你这一番心意。”
“嗯。”林清闻言雀跃的应了一声,仰脸脸上尽是阳光甜蜜的微笑,“夫君真好!”
一声夫君叫的宋元锦伸手轻轻的揉揉她的小手,“你呀,有的时候就是太天真了,以后若是本王不再,就不要去看王妃了。若是再出点什么意外可怎好?”
闻言,林清点点头,“嗯。王爷,清儿其实没有别人想的炫耀的意思,只不过去看看王妃姐姐,为王爷尽上一份心力,免得别人言论王爷喜新厌旧。王爷不是那样的人,清儿不愿意别人那样想王爷。”
这话,林清说的低低的,声音也是糯糯的。似乎是在不敢言和想说之间。声音轻微,好像是在嘟囔,但又让身边的人听着真切。
“你呀。”伸手轻轻的揽过她,想要责备,但又不知如何张口,只能轻轻的叹了口气,“有妻如此,夫复何求。”
妻?闻言,林清身子一震,这个字于她是何等的重要。这一辈子,她恐怕都不会是这个身份,但如今听到是何等的让她心动。
“王爷。”林清抬眸,动容的看着宋元锦,“王爷心里疼清儿就好。清儿跟着王爷,不论什么身份都甘之如饴。这话再也不要说了,若是被有心人听见了,怕是对王爷不利。”
这话一出,宋元锦抬眼看了她一眼。什么话都没有说,只是揽着她的手又是紧了一分。
此刻,苏念白站在豫海酒楼门口,看着门口熙熙攘攘的人群,微微一笑,小手抬起,“众位静一静。”
苏念白最近是学了几日功夫的,这话一出中气十足,带着些许稚气,倒是把人群的声音压了下来。
“今日豫海酒楼开业,所有菜品一律免费,当然包厢费可是要加钱的。各位,不要拥挤,有序排队,今日全天都是免费的,各位请不要着急,若是因为谁不守规矩,打坏了本店的物品,可是要照价赔偿的。另外,要上二楼三楼的贵客请从东门的楼梯上楼。”苏念白站在那里,人虽小,可话语掷地有声,不容忽视。
“东家,吉时到了。”就在苏念白话落的时候,冯亮的声音响起,苏念白闻言点点头,“今日,我宣布,豫海酒楼开业!”
苏念白说今日!没有说此刻。意思自然是不同的,今日豫海酒楼开业,就是她人生新篇章正式开启的时候。
就从现在开始,她要让所有的人知道这个世界有一个苏念白的存在,即便她厌恶死了这个姓氏。她要让所有的人回忆起她的娘亲,那个曾经风华绝代的女子。
随着苏念白的话音落下,那遮盖着豫海酒楼赤金牌匾的红绸骤然落下,精致的牌匾在阳光下折射出刺眼的光芒,众人看着不由的深了口气。不为其上的字迹,也不为其他,只为那牌匾上的金子。很多人不由的就想,这些金子若是拿去,是不是就够吃一辈子了?
这一年头不是一两个人在想,有些心思活动的人甚至想的更远,正想着怎么把这块牌匾带回家去。
“苏儿。”就在这个时候一道温婉的声音响起,苏念白闻言抬头看过去,只见林清正笑着看着自己,其身边的宋元锦也是微微的点点头。
“见过安平王,林侧妃娘娘。”苏念白见状微微福身,还不待有其他动作,林清就大步过来,伸手扶住她,一脸的不赞同,“你我之间还要多礼么?我是专程来贺你的,若是让你多了烦扰岂不是我的过错了?”
“谢过侧妃娘娘。”苏念白闻言轻轻的一笑,直起身来,“安平王大驾,有失远迎,请这边上楼。”
“苏儿你先忙,我在上面等你。”林清握握苏念白的手,对苏念白她是存了很多的感想的,多的是说不出的感激。如今一来是为了感谢她,另一点也是为了给她撑腰的,省的某些不开眼的人多了某些不该有的心思。至于这作用有多大,就不得而知了。
“好。”苏念白点头,话还没有说完,就听一道温润的声音响起。
“恭喜苏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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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最近有些忙。等忙过了,我们选个好日子,万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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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大礼,隆重出场
“恭喜苏儿了。‘‘‘‘”就在这时,一道温润清亮的声音响起,苏念白身子微微一顿,对着林清歉意的一笑。
后者眨眨眼睛,“无妨,一会儿上来喝杯茶就是了。”林清吐吐舌头,说完,紧追着宋元锦的脚步往楼上而去。苏念白则是闻言,不由的一笑。
林清似乎在成了亲以后,才更加像一个小孩子,看来宋元锦对她是极好的。这念头在苏念白心上一闪而过,随后她就转身看向身后的人。对于宋元锦,她是庆幸却绝对不抱有遗憾。
“苏儿新店开张,怎么能少了我?”那人见苏念白转眸,莹润的脸上一抹笑意浮现而出,灼灼其华如桃夭第一时间就把所有的人比了下去。
苏念白看着微微挑眉,随后轻轻一笑,“第一次发现承世还有灼灼其华艳丽无双的一面。”苏念白是说真的,今日的夜承世一身月白长衫在金黄色的太阳光芒下,温润的一笑,犹如春日盛开的桃花。
苏念白一向只知道夜承世是清雅高贵,却从来不知道还有如此景象。可这话一出,倒是惹得夜承世无奈的一笑,“苏儿,你开蒙夫子一定是不学无术,否则怎么会教了你这些话语。哪有形容男子用艳丽二字的?”
两人相对而视,夜承世声音淡淡的,却一本正经。明明一本正经但却似乎笑意暗藏。苏念白听着,眼睛微微一挑,最后噗嗤一笑,“如此,倒是我给夫子丢人了,这样,我给承世斟茶认错。”
苏念白说着,眨眨眼,轻轻一笑,“贵客,楼上请?”
“苏儿这杯茶是一定要喝的!”夜承世说着,就让人推着轮椅往楼梯方向而去。却在没走了几步的时候,被苏念白拦住,“这边走不方便,从那边走吧。”
苏念白说着,引领着夜承世往一旁的升降梯处走去。设计豫海酒楼的时候,苏念白是考虑了很多的,比如酒水茶点,经营方式,再就是各种小细节。因为身边有夜承世这么一个行动不便的人,她倒是多长了个心,特地设计出一款专为行动不便的人打造的升降梯。
虽然,夜承世如今的身体若是想要行走已经不成问题,但既然,他如今是坐着的,苏念白也就只好假装不知。有方便的行走之地,何苦费劲?
“苏儿有心了。”看着眼前十分方便的梯子,夜承世有没有感动?当然是有的!在这个世界上,有无数的人会用嘴来讨好你,各种好听的言辞,各种华丽的辞藻,这些人往往是最弱势的一类。而只有一小部分人,他们不说,只是用实际行动,比如眼前,就这么一个小事就足以。
当然,对夜承世而言。如今苏念白在他心上的地位不一样,很多事情就算是再微不足道,但只要是苏念白做的,那么在夜承世心里就会放大一百倍。
“苏儿的心思真是巧妙啊。”就在夜承世感动,苏念白涩然的时候,一道微微有些阴冷的声音响起。
这声音一出现,苏念白身子几乎是想都没有想的就直了起来,只听身后的人继续说道,“本督日日与苏儿相伴,怎么就没有发现,苏儿还有这等奇思妙想。”
这话说的阴不阴阳不阳的,苏念白背对着他,无奈的对着夜承世眨眨眼,转过身去,还不待开口,就听夜承世的声音响起,“苏儿的想法确实不错,督公每日日理万机,很多事看不见自然是正常的。”
夜承世是和等人,从这话响起的第一时间,苏念白的反应就在他的视线之内。她的无奈,她一瞬间的僵直,下一秒的轻松,几乎是被他尽收眼底。尤其是后者那句日日与苏儿相伴,是真正的刺激到他了。
“你来了?”苏念白转身,不待尉迟寒说话,苏念白就率先张口,“今日你们是约好了么,怎么一个两个三个的都一起来了。”
苏念白声音淡淡的,若是细细的听着,就能听到其中有一丝的娇嗔,有些许的依赖,“不过你来了,恐怕我那块牌匾也就保住了,你是不知道刚才有多少人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那块牌匾。如今见了你,恐怕我的那块扁扔到地上也不会有人敢捡了。”
苏念白说着不由自主的就笑了,抬眼看着尉迟寒,“哎,不过说真的,你今天怎么有空来。”苏念白语气自然,对面的人在她看来就只是尉迟寒,不是东厂督公,也不是什么第一将军。她习惯了在他面前随意的模样。
可在身后夜承世听来,有些味道却是怪怪的了。比如,苏念白和他说话,虽然也比和别人亲近一些,可这亲近总是带着一点疏远和客气。而和尉迟寒说话就似乎随意很多。
夜承世微微垂眸,“苏儿,这梯子怎么用?”夜承世从来就不是什么着急的人,很多事情可以一点点来,苏儿还小。他,等得起。
这话一出,苏念白立刻回过头来,抱歉的一笑,“实在是不好意思,来。”苏念白说着,上前一步,走到夜承世身边,伸手抓住他轮椅的扶手推着他走进梯子中央,“只需要在这里等就好了。”
苏念白说着微微一笑,松开扶手,后退两步,“三楼有人会带着你到包厢,实在不好意思,我还有些别的事一会儿上去定给承世斟茶道歉。”
闻言,夜承世点点头,脸上的笑容温润依旧,沉着温和,“好的,那我先上去等苏儿这杯茶。”夜承世说完,抬头对着尉迟寒点点头。
尉迟寒却是压根无动于衷,目光平和且专注的落在苏念白的身上。敢打他的人的主意,这夜承世的胆子倒是越来越大了。
“绝对不会抵赖!”苏念白说着,向着一旁摇绳的人点点头,后者便立刻摇起绳来,那木梯也是随着他的动作缓缓上升。
待夜承世上了楼,苏念白才转过身来,看向尉迟寒,“爷,今日不需要陪皇上喝茶?”
“皇上有新进的贵人。”尉迟寒平平淡淡的,声音无波无澜,苏念白无趣的撇撇唇,“你今日不忙,也不要在我这里碍事,交一百两银子,上三楼去吧。”
苏念白对于尉迟寒是真的越来越随便,越来越放肆,如果说起先还因为传言有些畏惧他,但那一点畏惧也从这厮搬进苏合院,强行占据了自己一半床之后消失的无隐无踪。
“你不想看看本督给你带了什么贺礼?”尉迟寒说着,伸手轻轻的探进袖囊,还不待将东西取出,就见苏念白伸手,“赶紧拿出来,你的东西一定是好东西,不要白不要。”
眼前的小丫头一身绿衣,清新娇憨,如今她看着自己,眼神微微发亮,一副爱财迫不及待的样子。尉迟寒看着,手反而微微一顿,从而将手伸了出来,目光微微含了笑意看着苏念白,“这么迫不及待?”
见尉迟寒掏了一下,却什么也没有拿出来,苏念白大大的眼睛里一抹微微的失落一闪而过。可这一闪而过的光芒怎么样也没有逃离尉迟寒的目光。
后者伸手,隔着袖子微微的捏了捏自己袖中的那卷东西,随后另一只手抬起从另一个袖囊中拿出一方小小的印鉴递给苏念白,“诺,别说本王小气。”
尉迟寒说着,就将手中的印鉴随手给扔了过来。玉黄色的印鉴在空气中划出一道精致的弧度,苏念白见状立刻伸手,手忙脚乱的将那枚印鉴,稳稳的抱在自己的手里。
“喂,你干什么,扔到时候好歹说一声。这万一摔坏了可怎么是好。”苏念白说着,立刻低头仔细的检查着自己手里那枚印鉴,似乎风吹一吹都能吹坏一样。
“这什么东西啊?”苏念白看着,最后从那印鉴上的字上才看出来,随后后者微微的吸了口气,抬头,神色莫名的看着尉迟寒,“这个东西太贵重,我不能要。”
“给你你就拿着,废什么话。你这三楼我也不去了,现在本督可是一无所有了。”尉迟寒微微的耸耸肩,转身就走,“这店算本督一份。”
他最后一句话的声音微微高扬,在场的人几乎都可以听到,一时间大家都是一愣,不是吧,这酒楼竟然有尉迟寒的一份?
这话一出,那原本盯着苏念白那赤金牌子的人们顿时吸了一口气,只觉着那金灿灿的光芒实在是刺眼。
苏念白听着心也是微微一动,她明白以尉迟寒的为人来说,他根本不在乎这个酒楼,最后一句话也不过是在为她震慑人群,告诉所有人,他站在她的身后。
苏念白捧着那枚小小的印鉴,心微微的有些暖,有些涩。他如此为她着想,苏念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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