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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娘娘要爬墙-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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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
月牙儿囧囧有神的点了点头:“娘娘放心,月牙儿记下了。”
丝星怒了,叉着腰吼道:“为什么又是我!受伤的怎么总是我!”
夜喵喵:“因为你这丫头比较欠扁,脑子还不灵光。”
月牙儿:“娘娘说的对,你太蠢了。”
夜喵喵:“诶,我只是说死心脑子不好使,我可没说她蠢。”
月牙儿:“……”
丝星鬼哭狼嚎:“娘娘,你就是个欺压良民的土财主!”
是夜,漆黑的天牢里看不见任何东西,只能隐约瞧见天窗外投射进来的一抹微光。
夜喵喵闭了无数次的眼眸最后总算放弃阖上,睁得大大的,有些失神。
早上的时候她被人陷害入狱,对花祭夜无不失望难过。
他终究是不愿意相信自己么?
她以为,他了解自己的。
他知道她夜喵喵从不是那种善妒的人,更何况还是对待那两个对她来说根本无关紧要的人。
他怎么可以不相信自己呢,难道他口口声声说的爱她,都是半真半假的么?
其实他,根本没有爱自己爱的想象中的那么深罢?
想到这,夜喵喵突然笑了起来,她果真不适合生存在这险恶的皇宫里,傻到相信一个帝王有真爱,真是愚蠢!
不仅如此,就连他们也不相信她,认为真的是她动的手。
上官绫,慕容语,我该怎么办呢?
我要为你们报仇,可现在所有的矛头都指向我,皇宫的生活真的好累,我还是学不会如何的勾心斗角,这样的我,要怎么才能为你们报仇,还我清白呢?
还有身上的傀儡蛊,我要怎么办才能解开,我甚至……连她们是如何种下的都不知道,又怎么换回支配身子的主导权?
不,必须得有心计,若没有城府,只能一而再再而三的被风晓晓那个恶毒的巫婆陷害,只有让自己变强大才可以!她要变强!
夜喵喵看了眼身旁的人儿,两个丫头睡得倒是很安稳,但都是护着睡在中间的自己的睡姿,这样窝心的举动,让夜喵喵的眼角忍不住湿润下来。
死心,月牙,我一定不会再让你们为我受苦,我要害我之人——不!得!好!死!
不要怨我选择改变,是现实的逼迫,我只能这样做。
那个天真鲁莽,甚至是横冲直撞的夜喵喵,从此不再,你们会看见涅磐重生的夜缃缌,是夜缃缌,不再是夜喵喵!
********************
这厢,沿着蜿蜒的石阶而下,石壁两旁点着烛火,忽明忽灭,将人影拉得纤长。
………………………………
第十五章 审问
脚步声轻而缓慢,但听得出,此时正在行走的有好几人。
踏着石阶而下,是一条长廊,两旁是用铁门分隔开的房间,门边守着两名穿着黑袍的暗卫。
“在哪?”
“主上请随我来。”
一人从众人身后穿梭而过,领头在前。
哐啷——
铁门被人打开,被隔音得极好的石室里适时的传出一声又一声的尖叫。
行走在人群中间的紫袍男子停下步子,众人分开站成两排,为他空出一条走道。
那张绝代芳华容颜从黑暗中展现,不似朝堂上束起的发丝,只是慵懒的在末端两三寸的地方用白绳系起,这样的妖孽却威严得让人不敢直视。
只因那双绝代无双的银色瞳眸,那双恍若可以看透世间一切的锐利冷眸,仅仅只是对视一眼都能令其心慌无比。
他缓步走进石室里,除了拿着拂尘,紧抿唇的内侍,一黑一白两名清俊的男子还有那先前领头的人跟了进去之外,其他的人皆是识相的守在了门外。
那欣长的身影一出现在石室里,正在坐着看那些人痛苦的刑使暗卫立刻站起身来,恭敬的行礼:“属下参见主上。参见残主,痕主,营主。”
那人轻抬手,示意几人起来。
小凉子搬来椅子,让他坐下,不远处,那身处在地狱中的人们发出刺耳的尖叫,却是声嘶力竭。
这间石室里分作五个行刑的地方,分别唤作:“伊人梳洗”、“点墨成华”、“十里长亭”、“笙磬同音”、“芳香漫天”。
因是对女子行刑的地方,故此行刑的方式也较为柔和。
仅仅是用粗糙的毛刷一遍又一遍的刷在身上;用刀子在身上刻下一个又一个的‘奴’字,然后染上墨汁;银针插入指缝间,连带着夹棍一起行刑;铜钟与金锣在耳边敲响,震至七窍流血。
最后一种,是为最恶心最残忍的一种。
身上涂上毒虫喜爱的汁液,然后放出毒虫,将受刑之人身上的肉一点一点咬去,在见骨之时又将虫捉回,在骨头涂上另一种香味,再放出另一种毒虫,将人生生折磨至死。
在这里,只有他们让你死的选择,没有你自杀的机会,若是想要让你生不如死,刑法比比皆是。
看着一个个犯下最大滔天的犯人们在承受痛苦,角落里被迫绑着看了一遍又一遍过程的被雨五人,已经陷入癫狂状态。
一个个披头散发,手脚被缚,嘴里用布堵上,红着眼睛,流着血泪却不得安生。
被雨从不知道,那个冷酷无情的帝王在对待那些犯下罪无可恕的罪人时会这般的残忍,她亦不知道,这里,便是虎营的‘地狱’,四朝中,最恐怖最让人绝望的一个地方。
花祭夜冷漠的看着眼前的一切,丝毫不为所动。
他是冷血残酷的人,骨子里向来都是这样。他见过太多的世间百态,亲身经历过太多的生不如死,他比一般人要狠心数倍。
只是在坐上皇位之后,先是用温情面具伪装出一种笑面虎的感觉,其后用他的冰冷面具塑造起坚不可破的冰墙,而现在这样无情狠厉的他,才最令人觉得,地狱的修罗降临世间了。
营主雾觞对刑使暗卫使了使眼色,暗卫会意,将五人押到了花祭夜面前。
而后,雾觞拿出一个小瓶子,给五人闻过后,先是昏迷一阵,然后渐渐清醒过来,眼中一片迷惘,仿佛忘却了先前看见了一切。
身后,那些正在被处以极刑的犯人们早已被压离石室,只闻血色味道,不见染血之人。
小凉子将堵着被雨嘴巴的布拿下,被雨先是一怔,随后狠狠磕头:“皇上,奴婢知错……奴婢知错……求您饶了奴婢,奴婢也是听了娘娘的话才做出那些事的……”
那修长的手指轻轻敲着膝盖,一下一下,颇有节奏。
可那手指的主人却始终不曾开口,只是用着冰冷的目光一直看着被雨。
这种幽芒让被雨只觉一阵发寒,像是被幽灵盯上。除了死,毫无翻身之地一般。
在她额头上流出红色的液体之后,花祭夜这才悠悠起唇:“雾觞,告诉我,眼前这个人是谁。”
被雨一愣,嘴唇发颤:“皇上,奴婢是被雨啊,是娘娘身边的大宫女,奴婢入宫已经有四个年头了,您不相信可以去问问内务府的人。”
“信。主上怎么会不相信呢。”雾觞似笑非笑的开口,“你确实是四年前就入宫了,只不过,你真名可不是叫做被雨,而是漠雨。风月王朝第二股势力,漠阁的长老,来自南疆的巫女,最擅长用巫蛊之术,我说的可有错?”
被雨浑身颤的更加厉害,头磕的也更用力。
“皇上,奴婢真名确实不是被雨,而是李潇雨,是在入了宫之后才改的名字。奴婢不知道漠雨是谁,不知道漠阁是用来干什么的,更不会巫蛊之术,皇上,奴婢冤枉啊!”
“呦,从前本主还没发现这丫头这么能说会道,看来她身上恐怕还有我们不知道的事情,我想,应该很多吧?要不要对她用‘芳香漫天’呢?”残影摸着下巴,笑得邪恶。
“她已经忘记芳香漫天是什么了。”落痕提醒道。
“不怕,让小凉凉提醒提醒她。”
小凉子扫了眼残影,后将目光看向疑惑的被雨,道:“芳香漫天者,身染异香,招之毒虫,露骨方休。另香涂骨,再招毒虫,噬骨,休矣。”
被雨的双目渐渐瞪大,脑海里出现一幕场景:
浑身赤|裸的女子被缚在绳索上,身上涂着一层汁液,散发着浓浓的香味,然后一群从未见过的毒虫从竹筒里爬出、飞出,扑到身上一点一点咬去身上的肉,不一会儿便白骨森森。
最恐怖的是那人的脸还是完好无缺的,身子却依旧只剩下一副骨架了。
那些毒虫没有爬到脸上,把身上的最后一块肉咬光之后又自行爬回或飞回竹筒里,然后骨头再次被人涂上另一种香味的汁液,放出另一种更加凶恶恐怖的毒虫,在眼皮子底下彻底将白骨吞噬,只留下一个因为疼痛而扭曲的脑袋掉落在地上。
她怎么会想象的这么清楚呢?难道真的亲眼所见?
不,或许——她真的见到了!刚才落痕口中的‘忘记’,说的就是这个!
是要死了么?
脑海里闪现出一个女子的音容笑貌,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她说:
——“今后你们就是我身边的人了,记着,在我面前,你们不许跪也不许动不动就说你们错了什么的话。”
——“总而言之,你们做的不太过分的,我都允许!但是你们不许欺负自家人,而且要秉着‘谁欺负初凤宫的人,就把他往死里欺负’的宗旨!懂了?!”
后来,她说:
——“我……说过,没……有人……可以……动我……初凤宫……任何人!!!!”
最后,她对她种下蛊的时候,她说:
——“被……雨……老子……当……初……真……他……娘……的……瞎了……眼……”
——“不……要……让……我……恨……你……”
娘娘,您恨奴婢么?
奴婢也恨,恨自己为什么是风月的人,恨自己亲手将您推入险境。
娘娘,奴婢……奴婢……
被雨红了眼眶,她不是怕死,而是因为对夜缃缌的愧疚太深。
她对她那么好,视若亲姐妹,可她呢?她都做了些什么!?
向风晓晓禀告她的一切,对她下蛊,她这样一个狼心狗肺的人,她有什么资格求得那个女子的原谅!?
娘娘……
娘娘……
对不起……对不起……我,我还是不能背叛我的国家,我不可以……
她抬头,很认真的看着花祭夜,说:“皇上,奴婢从未骗过人,奴婢确实是被雨,熙朝人,若您不相信,奴婢以死明志!”
说罢,她闭上唇,想要咬舌自尽,可还没咬下,雾觞便夺过小凉子手中的布,再次塞进她口中,面带嘲讽:“我见过太多想要自尽的人了,可没有命令的话,你就是想死,我们也可以把你从鬼门关里拉回来,变本加厉的折磨你。所以,本营主奉劝你一句,最好不要起自杀的念头,否则你只会活得更惨。”
“把她带下去,给她下迷幻药,让她面对那些最不愿面对的事,直到她愿意说出一切为止。”
“啧啧,主子果然宝刀不老呐……还是一样的让人背后发怵呢。”
“闭嘴吧你就,小心下一个就轮到你了。”
雾觞压着被雨出去时,狠狠的讽刺了一回残影。
剩下的四个老不死就好弄了。
小凉子与残影落痕三人一人挑了一个嬷嬷去折磨,不,应该是落痕那个最喜欢折磨人的挑了两个去压榨了。
花祭夜看着手中晶莹剔透的珊瑚雪玉,眉目柔和,“缌儿,再等等,很快我就可以接你回家了。”
说到这珊瑚雪玉,那丞相和大将军也真真太会瞎掰了,为了让事情更有真实性,真是能掰啥就掰啥啥,无所不用其极。没有下一章了,先看看别的吧
………………………………
第十六章 相信
因着皇后夜缃缌在夜皇生辰将近的前几日犯了大过,加上这几日不断有他朝子民入城,故审期只能往后延伸。
但真正看来,若要审问皇后,还得等到年关过了为止。
夜皇对外公布皇后身染风寒,在他生辰那日将会携当朝唯一的贵妃风晓晓出席。
可怜的皇后,她在熙月过的第一个元日就要在这暗无天日的大牢里度过了。
对很多人,包括她自己来说,这是很残忍的。
但其实,或许呆在大牢里也是个不错的选择,至少没有人可以伤害她。
******************
熙月五年腊月二十四日。
入夜。
此时的天牢显得格外寂静,仿佛听不到一点声音。
突然,门外传来一阵细微的响动,正在熟睡的人儿猛地惊起,直勾勾的看着禁闭的牢门。
那开门的声音很小,在此时却显得极为刺耳。
夜缃缌眼中一片冷意,悄无声息的从床上下来,目光晦暗的走到牢门边。
哐啷一声,牢门被人打开,她抄起荒废一年,动作却还是精确无误的空手道,扬手便作势给开门的人来个猛烈一击。
只不过,这招式一出,还未碰到那人,手便被握着。
一股淡淡的清香飘来,那淡漠了几日的眼眶霎时便溢满了泪珠。
似乎是感觉到这手的主人在无声的落泪,来人将她拉着,揽入怀中,抚着她的发丝,轻声道:“夜儿,我相信你。”
多日不见,她与宫洛湮的第一句话,不是“好久不见”,不是“我想你”,更不是“你怎么样”,而是一句对她来说,用无数金银财宝都换不来的“我相信你”。
宫洛湮的这一句话仿佛是黑夜里簇然耀起的璀璨日光,温暖了在这个时候浑身冰冷的她。
她小手紧紧环抱着他,从一开始像是受伤的小兽一般呜咽不已到后来开始忍不住啜泣出声。
宫洛湮摸着怀中人儿的后背,较之从前,她瘦的太多太多了。
不过是几日未见,她却早没有了往日的生气。
先前熟睡的星月两人早已醒了过来,两人坐在床上默默无言,听着主子的哭声,感觉心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揪着,疼得快要死掉。
她们知道主子心里难过,可她不愿意哭出来释放自己,她们只能不断的逗着她,不让她去想这些东西。
不过是两日,她吃不好睡不好,她们不是不知道。
可她们没办法啊……
娘娘的心,早已被皇上他们伤透了……
夜缃缌很坚强不错,可她到底还是个双十不到的小丫头,如今见到有个愿意相信自己的人,压抑的情绪终于再也不受控制的奔涌而出。
宫洛湮听着她的哭声,眼中冷意更甚,他捧起她的小脸,在昏暗的夜里轻轻吻去她的泪水。
夜缃缌被他的举动吓得忘了继续哭下去,只是时不时的会哼唧两声,可爱又可怜。
胸前濡湿的一大片在冬日里更能里他感觉到冰冷,习武之人眼力向来极好,他清楚的看见她红肿的双眼,通红的鼻头,还有那毫无血色的唇瓣。
这还是当初他见到的那个张扬恣意的小丫头么?这样憔悴……快要连他都认不出来了。
宫洛湮再次将她拉进怀里,用身上的大氅将两人包裹起来,脑袋放在她颈边轻蹭。
那一夜,宫洛湮这样对她说:“不要怕,风朝的那个公主很快就会消失了,再没有人可以伤害你。”
他说:“以后想哭的时候不要忍住,你有哭的权利。”
他说:“转身,你会看到有一个怀抱随时等待着你,你大可投进这个怀抱,它永远只对你敞开,毫无顾忌的只为你。”
……
他说了很多很多,让夜缃缌的心一点一点转寒回暖,她说:“洛湮,这个世界上只有你对我最好,只有你才会不顾一切的相信我……”
宫洛湮听到她这样说,眉眼愈发冷峻下来:“我本以为夜皇会是个好男人,可现如今看来,他也不过尔尔。这个男人不适合你。”
夜喵喵笑笑:“他是皇帝啊……一国之君怎么可能会因为情爱而有所偏心呢,他得给天下人一个交代。”
“宫廷生活太过凶险。倘若哪一日累了,告诉洛湮,洛湮带你去一个最适合你的地方。”
他的情意这样明显这样温心,而她,却做不出任何的回应。
“洛湮,对不起,我从来就不懂情,更不知道你对我的心思,现在我知道了,可心里已经住进了他了……”
宫洛湮没有生气,只是微笑,一如既往的温暖和煦。
他像个大人一样抚摸着她柔顺的发丝,淡淡笑着,如不染尘埃,空灵如洗的谪仙。
“傻瓜,我要的从来都不是你的回应,你可以快乐开心便是我最大的喜悦。我要的就这么些,你也不愿意给我么?”
夜缃缌再也说不出话来了,她就是想回给他一个笑容都难上加难。
有这样一个男人爱着她,她何德何能?他对她这样好,她却无以为报。
泪水磅礴而出,她抬手擦着眼泪,一边擦着一边呜咽着说:“洛湮,对不起……对不起……”
宫洛湮再也没办法微笑,只能叹气,遂转移话题。
“漠阁主要的势力被我手下的人还有四邪清理的差不多了,本来他们也要来见你的,给我制止了。西雾与北罗前辈正在赶往南疆的路上,只要找到毒王就可以解去你身上的傀儡蛊。”
夜缃缌瞪大双眼,含泪问他:“你怎么知道……”
“漠阁被我们破坏的差不多了,主要势力还握在手上,要套出话来并不难。”
他说的这样轻描淡写,天知道在他听到她入狱的时候有多焦急。
宫无双给他的势力第一次启动。
南玥向来无孔不入,要打探一件事,即使再难对他来说也不过是小菜一碟,一下子便查出是漠阁在捣的鬼。
东流是个少话的人,可不代表他不是个行动派,当下便带着一群人将皇城里的漠阁势力清理的一干二净,因为漠阁是属于风晓晓麾下,故此主要势力几乎都在皇城。
套那些死鸭子的话也难为了他们,个个嘴硬得不行!没有下一章了,先看看别的吧
………………………………
第十七章 妹妹
好在四邪个个宝刀未老,用的全都是那些人从未听过见过的方法,只有生不如死,恨不得马上死!
也难怪他们在二十年前可以嚣张成天下无敌的模样了。
只不过东流大爷对于漠阁很不爽,本想一同先来看望夜缃缌再赶去风月将漠阁其他的势力解决了,但被宫洛湮说动,当下便先行赶去风月,将风月的两大势力漠阁的残留与云阁解决。
在得知夜缃缌被种下傀儡蛊之后,北罗与西雾更是马不停蹄的向着南疆赶去。
虽说四邪没来,只有宫洛湮一人,但来的,可不止他一个人。
“可是母蛊还在被雨的手上,要是她随时牵动我的话该怎么办?”
“夜来香可以让傀儡蛊虫昏睡,这香囊里放着一颗夜来香与其他几味草药制成的药丸,服下便可。但千万记得,此药只能维持七日时间,若他们未在七日内赶到,蛊虫将不受控制。”
夜缃缌所在的牢房蹭的变得明亮起来,因为与外界隔离的厉害,所以即使烛火燃着,若是没人巡逻,外界也察觉不到什么。
与这烛火同时出现的还有两道红色的身影。
一人如瀑的银发在夜光中竟散发着淡淡微光,宛若神祗莅临人间,倾城妖颜魅惑众生,声音更是清雅好听。
他手心向上,掌心里,放着一个红色滚金丝线的香囊。
身侧是同样红衣的美丽女子,眉目柔和中透着几丝刚毅,脸颊泛着淡淡的红色,与夜缃缌的狼狈相比,她简直像是与身旁那人匹配无比的神妃,美得夺目!
夜缃缌咂舌:“你们三个究竟是怎么进来的?外面没人发现么?”
百里无月勾唇,似笑非笑:“想进来,便进来了。”
上官鄀儿上前,将百里无月手中的香囊放到夜缃缌手上,声音轻柔迷人,更是温柔可人。
“这天牢的侍卫们功夫倒不错,只不过比起宫公子和伯轩还弱了太多,等我们走了,他们就会醒了。小夜儿,这药你待到明日再服下。”她顿了顿,有些抱歉的对她露出了一抹温婉的微笑:“抱歉,当初我妹妹对你做了不好的事情,我代她向你道歉。”
妹妹?
夜缃缌一怔,脑海里闪过一抹靓影。
“上官……上官……”她猛地抓住她,问道:“你是上官绫的姐姐?你说的逃婚,就是花祭夜的立妃?”
上官鄀儿道:“是。他看上的,是我的这张脸。不过比起我,绫儿要更加相像,所以即便是我逃了,熙夜帝也没有多加追究。”
上官鄀儿说的很是模糊,夜缃缌是个粗心思的人,加上她现在的注意力全都在上官绫与上官鄀儿是姐妹的身上,根本没去认真思考她话里的意思。
她认真的握住上官鄀儿的手,道:“鄀儿,我要为上官绫报仇。她不能白死!”
上官鄀儿张了张嘴,正要说些什么却被百里无月接下:“放心去做你想做的事情,有需要帮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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