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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明天变-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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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衡领着一行人,浩荡的来到一处大门前,门前摆着两只猛虎石像,玹忧一眼断定,这是军衙。玹忧抬头看上面的匾上面赫然写着五个大字:镇北元帅府!玹忧被迎了进去,进了正堂,上面一张椅子,上面一横幅,墨笔手书,四个大字:军法如山!椅子后面是一幅地图,这幅地图纸已经发黄,不算太精细。细细看来,这就是当初玹震那一幅。玹忧先是清理了一下腿上伤口,把萧羽送到了医馆处理,然后被秦衡等人拥上正座。
“末将见过公子…”秦衡再次单膝跪地。玹忧有些不好意思,想下来扶起秦衡,但是一起身突然感觉腿上一股刺痛,龇牙咧嘴的坐了下来。秦衡看见玹忧这样,心中一阵不是滋味。“末将误伤公子,请公子责罚。”秦衡低头道。玹忧微微的说道:“秦将军何必呢,快起来吧。”“谢公子!”秦衡缓缓起身。玹忧连忙让左右下人给秦衡搬把椅子,他自己也下来与秦衡坐在一起。
“公子三年前不……”秦衡开口说出了心中的疑问。“被我师傅救了。”玹忧简单回答了事,显然是不想多说。秦衡自然不好多问只能闭嘴。“现在这是怎么情况?”玹忧问秦衡,他这一次回家,可谓心惊肉跳,自然要搞清楚怎么回事。秦衡说道:“这事一时半会儿讲不完,公子耐心听末将简单说完。”玹忧点了点头,意思让他继续说。秦衡接下来给玹忧大致讲了一下怎么回事。虽说是大致,但还是讲了很长时间。
话说当初玹震弃兵而去,只让部队退师南灵。但是军队赶至南灵,四周戒严,当时的南灵太守,南灵卫戍指挥使不让军队进城,经过秦衡好说歹说才进了城。等到回京师,先向皇帝请罪,皇帝倒也没怪罪玹震,只说了让秦衡就任镇北元帅一职。秦衡这个人说好听点是正派,说不好听就是一根筋。他觉得这官来路不正,但实在没法深追究,秦衡打算过一段时间在探那回遇袭之事。然后他就任后两年半攒够证据,就参了南灵太守和南灵卫戍指挥使一本,没想到皇帝勃然大怒,立刻将俩人革职查办,由秦衡全权处理。秦衡倒也是公正,打算将二人革职完事。不知是俩人太害怕了怎么回事,全部招了,顺道招了玹震领兵遇袭一事的暗中指使者就是萧家,不让他们进城的也是萧家。秦衡开始不信,萧家世代为官,一向尽忠职守,不贪污不受贿,绝对是官员典范。不料俩人莫名其妙就死了,秦衡不禁开始怀疑,后来他派人打探,种种证据表明就是萧家干的,这下不由得秦衡不信了。
秦衡开始着手复仇计划,萧家一次说话不小心激怒了秦衡,他开始复仇。秦衡先是上书,一步步的萧家失宠,在得道皇帝默认后,玹家一家人开始被安置到别的地方,然后组织人手,去偷袭萧家,不知是萧家人事先得到信了怎么回事,人都走了。恰逢萧羽回家,结果就是一场血战,萧羽太过生猛,把秦衡派去的人一顿大杀特杀。秦衡怒了,又派一队狠人,萧羽和他们算是同归于尽,萧羽也不知是死是活。同时,他又派人盯住了原来玹府,只要看见来人,就堵住了灭了他,不知是玹忧,然后就发生了白天的事。
秦衡讲的是龙飞凤舞,热情激动。玹忧听的是目瞪口呆心惊胆战。但他还是不愿意相信这是萧家所为,思来想去,和秦衡说道:“我现在有些累了,不知能不能去休息了。”秦衡听到,赶忙起身说要带玹忧休息。玹忧要先看看萧羽,到了医馆,萧羽并无大碍,休息一晚就好了。玹忧自己被着萧羽,让秦衡领着他来到住处,把秦衡大发走后才敢把萧羽放下。
玹忧实在担心萧羽,他怕秦衡趁他不注意要了萧羽的命,既然萧羽无事,他多多少少是放心了,但绝对不能让萧羽离开他半步,他要尽到师兄的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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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没落的家族
玹忧一夜未眠,只有看着昏迷的萧羽,抚摸着他那血迹斑斑的红色飞鱼服。衣服上的斑纹都自己看不清了,玹忧心还是放不下,只能等明天萧羽醒,带萧羽离开。
翌日,朝阳出来后,玹忧就出去洗把脸。待他清理过后回屋,发现萧羽人没了。玹忧冷汗刷的流了下来,他看见桌子上的决寒剑还在,顿时呆住了。按照萧羽的习惯,剑不离身,如果他醒了出去,一定会带着剑的。现在这决寒摆在桌子上,萧羽还不在…“坏了!”玹忧顿时紧张起来“凌飞不会被……”玹忧做着最坏的打算找萧羽。忽听得嗡嗡之响,微弱的呼喊声。玹忧转头寻去,发现床下露出了红色甲裙角,上面还有花纹。玹忧悬着的心落了下去,他放心了。玹忧回望四周,把门关上后,召唤萧羽:“出来吧,现在没人。”听到玹忧的话,床下一阵鼓动,萧羽爬了出来。
此时的萧羽闲的及其虚弱,脸色苍白,嘴唇干裂。他爬出来后,掸了掸身上的灰尘,坐在凳子上,抓起茶壶,就要往嘴里灌。既然玹忧在这儿,也不用装什么绅士。“等等…”玹忧一句话把吓了一大跳,连忙把手里茶杯放下。“怎…怎么了?”玹忧用可怜的目光小声问着玹忧。玹忧一揪心,走上前去,拿出一根纯银的细针,在茶壶里一探,拿出来发现银针并没有什么事,他才放心的说道:“没事,喝吧。”萧羽点了点头,又举起茶壶灌了起来。玹忧又对他说道:“你自己先待着,我出去一下。”萧羽点了点头,一言未发。玹忧刚走到门口转头说了一句:“我不在陌生人来要给你饭什么的别吃,要带你走别出去,要是敢对你动手动脚不用客气!”萧羽愣了,玹忧深深的看了他一眼,转身走了出去。萧羽心中甚为奇怪:怎么整的像是永别了?
过了一会儿,闲住的萧羽听到门有动静,手下意识的放在剑上。看到有人推门,萧羽手一动就要拔剑。随后萧羽放下心来,把剑放回桌子上,因为进来的人是玹忧。玹忧进来坐在凳子上,问萧羽:“现在感觉怎么样?”“还好,这里是哪?”虽然萧羽说着还好,但那种有气无力的声音让玹忧听着不住心酸。玹忧拿出了他那支随身携带的箭。玹忧把箭放在萧羽面前:“你看看,这是我回家遇袭时的一支箭。”萧羽只看了一眼就大声道:“你想说霜月干的?”萧羽明显不乐意了,在他眼里,霜月是他女神,怎么能干这种事呢?玹忧也是无奈的说:“应该不能是她。”玹忧对于这件事的心情不比萧羽差,他和霜月的关系也非常好,自然不希望。咚咚咚……三声敲门响:“公子,水准备好了。”门外传来侍女的声音。“知道了,你先下去吧!”玹忧淡淡的回了句。侍女答应了一声退了下去。玹忧转头对萧羽说:“走,咱俩洗个澡去。”“啊?”萧羽惊奇的一声便被玹忧拉走了。萧羽走时自然不会忘了他的宝贝决寒剑。
那是一间温暖的大堂,里面有一个特别宽的木桶,玹忧和萧羽脱去飞鱼服,进了去。二人也是有一段时间没洗澡了,能有半个时辰,三人终于整完了。玹忧出来拿起已经准备好的新衣服,还是一件黑色的飞鱼服。萧羽出来玹忧递给他一件新衣服,和先前的一样,只不过花纹有些异样。萧羽有些不好意思的接过衣服,套上,挂好决寒剑。二人顿时有种升华的感觉,全身上下焕然一新。
二人整理好出去时,日头影已经正中,秦衡老早就去了军衙,整个大院只剩几个下人与玹忧萧羽了。玹忧闲来无事后,找了个下人,问道:“我母亲现在何处?”那下人低声道:“回公子,小的实在不知,您去问秦大人吧。”玹忧摆了摆手意思让他下去。二人回了房间,进屋就见一中年人,长长的黑发,一袭灰袍,手持一把纸扇。这中年人见到玹忧后起身行礼道:“末将周勋扬,现任岭北指挥同知。奉秦大人之命,送公子回家。”玹忧答应了一声。心下想到:“这秦衡想的倒周到。”
周勋扬领着二人走了很远,来到一处普通的民房前。这是一座并不起眼的房屋,四周是低矮的篱笆。玹忧有些奇怪的看着周勋扬意思是:这就是啊?周勋扬并没有说话,只是示意他进去。随后飘然而去。有时候,玹忧都怀疑自己在做梦,好歹也是大家族,温暖沦落到这种地步,住在这一个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但他还是进去了。
玹忧刚走一步,就见屋子里正前方有种灵牌上书“玹忧之位”玹忧愣再原地,心中说不出来的感觉:二老这些年多么不易啊。进了正屋后发现屋内一衣着简朴的妇女坐在床头上,妇女抬头看向他,愣住了。随后泪如涌泉,浑身颤抖着说不出话来。玹忧鼻子也酸了,跪了下来,抽野道:“不孝子…玹忧…见过母亲。”不等玹忧起来,妇女一把抱住他,也不说话就是一个劲的哭泣。萧羽也有些尴尬,行了一个礼道:“见过伯母…”
这妇女也就是玹忧的母亲——齐静云。这个齐静云可不平凡。她本是大家闺秀,后来嫁给玹震,一心相夫教子。算是一个贤妻良母。其突出点就是极为聪明,而且是一名高级别的念力师。算是玹忧的后背支柱,关键时刻也能领兵作战,不亚于男子。玹震有这么一位夫人那是几辈子修来的福分。然而,那一次他丈夫出征再也没有回来,生死不明。倒传来他儿子的死讯。就这样整个家族没落了,剩下一个烂摊子让她收拾,下人做鸟兽散,如果不是秦衡给他留下一大笔的财产和几个老下人,现在过的还不知道会怎样。而今,那个死了三年的儿子又回来了,能不激动,她感觉整个人生都光明起来了。她曾无数次想过死,但又一想那个生死不明的丈夫,还是撑了下来,又见到好好的儿子,她感觉这一切都像梦一般。如果真是个梦,那就不要醒,永远的将这个梦做下去。
母子哭够了,齐静云擦了擦哭肿了的眼睛,仔细看着儿子,半天不语。玹忧望了望四周不见玹震:“父亲大人呢?”齐静云震惊了,缓缓的道:“你不知道吗?”玹忧一听,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没人和他说,他也不知道,秦衡以为他知道,也没说。“你爹他给你报仇去了!”玹忧扑通一声又跪了下来。没有流泪,也没有说话,萧羽一看只好不明情况的在旁边劝…心中不住慨叹:真是落魄的凤凰不如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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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独行者
要说萧羽劝人技术还好,终于把玹忧劝了回来。齐静云自然很好奇他儿子带回来的少年。个子算高,一身红色飞鱼服,天蓝色头发,一幅玩世不恭的笑容,略伤感的眼神,脚下一双白底皂靴,腰缠玉带,挂长剑一把,也是一个帅哥坯子。齐静云客气的问玹忧:“这位是…”玹忧忙过来介绍,指着萧羽带着自豪感说道:“他是孩儿的三师弟,姓萧名羽表字凌飞。也是师傅手下第一剑客。”萧羽很奇怪,心下想到:“啥时候加的这么一个头衔?”不过没出声。但原本脸上露出笑容的齐静云脸色阴沉下去,冷冷的开口说道:“原是萧家的公子,我们这儿可招待不起。”萧羽还没明白怎么回事,玹忧猛的想起了什么,对齐静云道:“母亲,真不是你想的那样!”
萧羽听的云里雾里,不过也看出来齐静云不是好脸色,自己也不能在这儿死皮赖脸的待下去,等到人家喊送客就不好了。只好躬身行礼,“在下告退…”随后起身转向玹忧,轻声说道:“师兄珍重,来日再见。”不等玹忧反应,萧羽径自开门出去了。“哎呀,母亲大人,凌飞和我父亲的事没关系…您怎这样呢?”齐静云脸色一沉,对起身对玹忧抬手就是一耳光。“啪”的一声,打破了所有和谐,温暖。玹忧捂着脸一言未发,却是那齐静云竟掉下泪来。泪水滚落在齐静云朴素的襦裙上,在裙上留下点点泪花,给朴素的裙子增添了几分纹路,虽然并不好看。齐静云一边哭一边训斥着玹忧:“你个没良心的犊子,你知不知道萧家和我们不共戴天,有朝一日,一定要为玹家雪耻。你知不知道你爹现在生死不明,你还袒护这个萧家的人,你还是玹家的子孙吗?”玹忧没答话,什么也没说。扑通跪下来磕了一个响头说道:“孩儿不孝,但孩儿答应过师傅,向天发誓,一定要保护好师弟,如今凌飞不知去往何处,孩儿不能弃他不顾。”说完,他就要转身往外走,齐静云忽然瘫倒在地,仰天大哭起来。冲着一旁的玹家列祖列宗的牌位,一个劲的哭:“老祖宗啊,媳妇无能,养出了这么个孽障来,这个不孝子孙来。老祖宗您睁眼看看吧…”听到这话,玹忧停住了脚步。齐静云并不管他,依旧在哪大哭大闹。这屋子也没别人,就母子二人,她也就给玹忧看呢。“老祖宗您睁眼看看吧,这么个不孝子要毁了玹家啊,几代人的家业,尽忠报国,今天就要毁在这小字手上了。”玹忧实在没招,又回来了,看着在地上又哭又闹的母亲,不知如何是好。他也扑通一声跪在牌位前,齐静云没有理他,依旧我行我素,泪如雨下,嗓子哭哑了,在地上作。
夕阳西下,晃晃的光影落在旷野之上。残阳如血,给大地添上一抹悲情。孤独的影子,在夕阳的掩映下,渐行渐远。清风夹杂着花香,扑面而来,吹动了萧羽沉寂很久的飞鱼服。萧羽孤独的行走在驰道上,原本鲜红的飞鱼服在夕阳的镶染下,焕发了奇异的色彩。
望着寥廓的四周,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也没有一个同行者,萧羽的心中难免有说不出的孤独。萧羽实在想不明白,原本热情的齐静云突然变了,想来想去自己也没有什么失礼的地方。想想近来的怪事,这似乎又很正常。眼看着天色渐暗,这又没有一个寄宿的地方,晚上可怎么办?寻望四周,倒看见北面有连绵的山脉,心想山麓应有能睡的地方。萧羽确定好位置,心神一动。背后两支水蓝羽翼哗的展开,四周还有光晕环绕,清晰的纹路,在这儿旷野之上格外的显眼、绚丽。萧羽水翼一颤,身体乘着风翩翩而起,羽翼大振几下,水波光晕荡漾在空中,萧羽呼的一声向远飞去。
飞永远比走着强,在太阳落山之前就赶到了山麓。到地方萧羽顿时就后悔了,山麓是一小片树林,附近又有山,难免不会有啥野兽出没,没准就葬身在此。不过看这里应该能有睡觉的地方,只要熬过今晚,明天就去南灵投奔叶涵。话虽好说,可这晚上怎么过还是回事,萧羽有个毛病就是独自一人醒着不敢过子时,只有睡着了才敢。平常看起来这不算事,现在有可能是致命伤。
萧羽相当后悔飞来这儿。渐渐的星斗满天,明月高悬,萧羽感觉自己饿了,但附近又没有什么能吃的,偶尔草丛微微出些声响,萧羽听的汗毛倒竖,打了个寒战。他四处寻望,希望有一个可以安身的地方,但事与愿违,老天爷总喜欢和他开玩笑。萧羽握仅了剑柄,小心翼翼的走着,趁着月色,才依稀看清前方的路,根本不知道前面有什么。或许是萧羽太紧张,他总感觉后面有东西跟着他,越发的害怕,不禁的颤抖。
这么害怕也不是个事,萧羽顾不了那么多,找了个略开阔的一片地方,稍微收拾一下,便打算就此过夜。他刚坐下,便清晰的听到有响声,四处打望,也没有什么东西。或许是我神经过敏了吧。萧羽心中想着,算是一种慰藉。但是声越来越清晰,自己明显没法忽悠自己,抉择了一会儿,得过且过的没有反应。萧羽倚在大树上,用玄水罩将自己罩住,放心的闭上眼睛。打算歇息一会儿。
不过现在他很难静下心,感觉一下自身的念力,还算够用,至少有精力保命。但还是感觉不安全,他睁开了眼睛。他睁开眼睛一瞬间,冷汗通流。一道绿光幽幽的晃过,仔细一看,是一双惨绿色的眸子。萧羽猛的起身,刷一声,决寒出鞘。萧羽紧张的看着那双眸子,他很快的辨别出这双眸子属于谁——狼!
点背啊,悲催啊!没想到碰着狼了。萧羽稳住心神,冷冷的和那双眸子对视,他很清楚,这是一场致命的交锋。在气势上压过对方,如果这一场输了那就真的全输了,包括生命!但是萧羽没有与狼一直对视下去,而是看了一眼手中的剑。剑面反射着冷冷月光,气如冰霜。锋利的剑刃似乎已经割破了四周的空间,隐约看见剑刃四周散发着白气,还有一点点咝啦咝啦的声响。萧羽扬了扬手中的决寒剑,剑锋直逼狼头。萧羽继续冷冷的看着那头狼。
有道是先下手为强,萧羽突然忽悠一闪身形,出了玄水罩,决寒一横,带着凌厉的破空风声和被风刮散的微微霜屑,砍向那头狼。狼的反应自然慢不了,萧羽也有意的减缓速度,那头狼身子前倾,一偏,正好躲过。这早在萧羽的预料之中,剑锋突然一转,凌厉直下,狼侧身一滚,后爪蹬地,猛的一跃,张着大口,露出锋利无比的惨白色牙齿,直奔萧羽的脸。这是打算一击毙命,萧羽诡异的一笑,双脚后退几步,躲在了玄水罩里面,但剑还露在外面,剑锋又一变,迅速回抽,挡在面前,正好狼扑至此,这就是在引颈受戮!动作不过在一瞬间完成,见血封喉。几滴鲜血溅出,狼的脖子被划来一道口子,狼依旧不甘的眼神看向萧羽,看到萧羽在笑,诡异的笑容。下一秒,狼失去了意识,扑通一声落在地上,震起一层灰尘。
萧羽总算松了一口气,几下解决一只狼也算是个成就,但实在费心费力,他是个懒人,实在不愿意这么整。不过还好,他终于清理掉一个危险。萧羽终于露出了他的招牌笑容,就在下一刻,笑容凝固在他脸上,因为他看到了更多的惨绿色眸子。萧羽意识到大事不好,引来狼群了。这下他慌了,不会了。这个人那就怕慌总容易怪事,念力师也不例外。就目前来看,慌不了的只有神控师,因为神控师的大脑永远是清醒的。萧羽他不是神控师,只不过是个念力师,而且他胆比较小,比一般人更容易慌乱,得了,打不过跑吧!萧羽顾不得别的,背后羽翼一振,这一下倒把狼下的不轻。萧羽身体一个回旋,背后羽翼连振数下,哗的一声飞出老远。
狼也不会飞,只有干看着的份。但只能说萧羽命在这儿了,在天空上他看见了一只庞大的身影,带着斤三米长的大翼,白色的鹰头,两只巨爪,和灯笼似的明黄色眸子。萧羽想都没想就落在地上,不用猜也知道这是啥东西——白头鹰。只能说,萧羽这辈子到头了。
萧羽落地的不一会儿,狼群压压围上来了,萧羽环望一下,四周尽是惨绿眸子,格外渗人。同时,天空上还盘旋着一只白头鹰。萧羽又一次陷入死地。(上一次在他家)萧羽定了定神,握紧决寒剑,扫了一眼,决寒轻舞,口中缓缓吟出五个字:“坎水灭寂杀”声虽不大,却充满了浓浓杀意。萧羽手中决寒在空中划出蓝色十字光芒,决寒清清前推,顿时,蓝色光芒大盛,伴随而来的是滚滚波涛之动,崩裂河山之势。萧羽从容的舞剑,所到之处,尽皆寒水四溢,冰锥四射,以萧羽为中心,寒光凛凛而过,狼群瞬间被打散了。无数狼的尸体被冰锥打的粉碎,血肉模糊。待得很长一段时间,寒水退去,蓝光隐曜。萧羽收了收气,四下之地,无不潮湿,狼群已经被打的七零八碎四肢百骸,滚落一地。还有些冰碴,可谓是满目疮痍。萧羽实在不敢相信,这是他做到的,这是他真正意义上的第一个技能。
虽然死了很多,但狼的意志相当坚定,所剩无几的狼群再一次聚了上来。天晖大陆上的狼比人难对付。而且这些狼不是普通野兽,而是拥有一定修为与灵智的。虽然没有形成精核,但战斗力相比于普通野兽是一个质的飞跃。萧羽碰上它们只能自认倒霉了。而且天空上还有只白头鹰,看架势这是要坐收渔利。到头来,他是离死不远了。更可悲的是,他的念力所剩无几,要想补回来只有一招——睡觉。得了,等死吧。
萧羽倒还淡定,做为一名剑客,他至少要有一点做剑客的尊严。既然拿起了剑,就说不准何时何地命丧黄泉,把死的绝望就给自己,生的希望留给要保护的人,才是一名合格的剑客。萧羽自诩,他做到了,问心无愧。“师傅师兄,来世再见;霜月,来世再爱,到时候一定会追到你!”萧羽倚着一棵树惨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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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阴兵借道
月光凄冷,夜里的凉风刮过,冻的萧羽一阵发抖。望着周围的狼群,幽幽的绿光,再看看自己手中依然散发着寒光的决寒剑,萧羽呵呵的笑出声。生亦何欢,死亦何惧?他碰了碰剑柄后面挂着的玉坠,决寒剑寒光闪闪,冷茫依旧。萧羽也是有心杀贼,无力回天了。
狼群可不惯着萧羽,见他没有动静,渐渐的围了上来。萧羽倚着树干,扬了扬手中的剑,剑锋直指一头狼的眼睛,嘴角上扬。先下手为强!萧羽突然动了,手中剑猛然前刺,决寒剑插在那狼的眼睛里。那头狼“嗷”的一声叫唤起来,萧羽一抬剑,回抽,一扫。一道凛凛的剑刃光芒划过,前方狼群瞬间溃散。狼也不笨,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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