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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女谋宠-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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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寝殿这边,肃王妃听说李承霆近日可能要走,当场就心疼地落下泪来。

    谢安莹在一旁瞧着,心中不免也生出一些感概来——

    李承霆在肃王妃面前,虽然恭敬有加像个孝子,但到底性格上太不相同,所以他对他这位母妃始终像隔着一层纱,恭敬有余,亲近不足。

    可肃王妃对李承霆的态度,就连谢安莹看了也不免感叹一声“天下父母心”……

    肃王妃平日里见了她,就算不找她麻烦,也是横眉竖眼各种轻蔑冷笑。可现在,一听说李承霆要出门,肃王妃竟然丝毫没有顾忌,张嘴就将北域人骂了个狗血淋头。

    骂完还不解恨,又连当今陛下也骂了一遍——嫌弃他手下无人,专门盯着她这一家子……

    谢安莹暗暗汗颜,肃王妃出嫁前是公主之尊,但到底与陛下不是一母所出——她和静王爷才是同袍兄妹……

    这样大逆不道的话,要是传到陛下耳朵里,也不知会不会给她这一家子添乱。

    李承霆却没有谢安莹那样惊讶,显然是早听过不知多少遍了。

    待肃王妃骂完哭完之后,他才讷讷道:“母妃,儿子与父王不在府中,您要照顾好自己。”

    肃王妃眼前一亮,李承霆又道:“安莹一个人,也劳烦您多多看顾。”

    肃王妃眼神又冷下去,哼了一声:“我当你什么时候关心起我来了,原来还有后话——你放心,她能不来找我的麻烦我就谢天谢地了!”

    肃王妃当着谢安莹的面就这样阴阳怪气,足可见二人真是水火不容。

    李承霆和谢安莹却都仿佛听见了这一句话中的酸楚,仿佛在分别之际,就连这样刻薄的话也莫名温情起来。

    “儿子多谢母妃。”李承霆没再争辩,拉着谢安莹上千给肃王妃行礼。

    肃王妃别过头去,用帕子掩着眼睛,低低呜呜地哭了起来。

    两人回了新苑,一夜无眠难舍难分,再多的话到了这时候都是苍白多余,谢安莹将自己备好的药丸全数打包起来塞给李承霆:“没别的,这些你带上我才能放心。”

    第二日一早,李承霆就被喊走了。谢安莹提着心等了几个时辰,果然等来李尧侍卫的传话,说是陛下有令,令肃王正午点兵,即刻出发。

    而李承霆作为副将,当然也在其中。

    李尧还说,李承霆特意留下话来,说是怕他走后,谢安莹身边不大安全,所以已经拜托了闲歌看顾,还要谢安莹千万别去相送。(未完待续。)


………………………………

第347章

    京安城向南一路,正有一队奢华的车马前行。

    这一队车马前有护卫开道,两侧围绕着仆役,前后三顶八抬大轿,阵势非同一般。

    出城门处,寻常百姓行商见了这车队,纷纷不由自主地避让开来,原地目送着他们南去。

    “加快速度,今夜不停,争取三日之内返回南郡!”

    一个苍老威严的声音从轿子中传出,立即有仆役向前汇报。

    整个车队立刻整肃起来,很快就即将消失在人们的视野之中。

    可正在此时,从城内杀出一骑快马,马上之人凶神恶煞地向前喊道:“刑部查案!秦太公留步!”

    这骑快马上的人一身铜甲气势汹汹,眼看就要追上前面的马车。可前面的马车队丝毫没有停下的迹象,反而走得更快。

    一时间所有的人都看傻了眼,就连城防处的兵卒也谨慎地留意着双方的动静。

    马车虽快,但到底负累太多,眼看就被人拦下了。马车中的老者眸光一闪,正要下令冲过去,却听闻身后马蹄声响——原来来人不止一个。

    先前那骑快马,只是暂且拖延他们一刻……

    很快,从城中又袭来一队铜甲骑兵,他们个个面色狰狞狠辣,两路包抄,将秦太公的车马团团围下。

    车队终于不得不停了脚步,众人就算远远看着,也能感觉到整个场面紧张的一触即发。

    “车中可是秦太公。”率先赶到的那骑铜甲兵仰着脖子,很是倨傲道:“秦太公要走,何不把事情说清楚在走?”

    顶在最前面的轿子忽然掀开轿帘,只见一相貌略显阴柔的蹁跹公子正坐其中。

    这公子年纪不过二十多岁,但面对凶神恶煞的铜甲兵却却丝毫没有稚嫩生涩之感,反而一个眼神便显尽傲然贵气。

    正是秦宣。

    “刑部查案,与我等何干?”秦宣脸上微有怒容:“既然知道这是秦家太公的车马,尔等也敢放肆,就不怕回去不好交代吗?”

    秦家在朝中虽无官职,但南郡望族一向底蕴深厚。就连今上也不敢轻易怠慢。

    再说秦家从无作奸犯科之事,就算有,凭着秦家的名望根基,按理也该好好请去仔细商量。哪有这样堂而皇之将人拦下,还吆喝出来的。

    秦宣当然生气,今天要是不说明白就被人辱没,将来秦家还有何面目在世间立足?

    “宣儿不得失礼。”

    身后的轿子中传来秦太公的声音:“他们既然知道我是谁,想必是有备而来。”

    秦太公声音虽然苍老。却不失威严雄厚。隔着轿子,几句话说得清楚明白,让所有人都能听见。

    那为首的铜甲兵脸上更是狂傲,用鼻孔看着秦宣,分明不将这年轻的贵公子放在眼里。

    秦宣心中不服,隔着轿子侧过头去:“分明是他们无礼在先,怎么是宣儿失礼?”

    却只听后面的秦太公不紧不慢道:“宣儿,猫狗乱吠乃是畜礼,你若见了阿猫阿狗都要争辩,那便是你失了我们秦家体统。”

    秦太公声杨数仗。苍老中自带一番豪情,听得众人心中一阵磅礴,直暗道爽快。

    秦宣当即乐了。

    “祖父教训的极是,是宣儿失礼了。”

    秦宣说罢,便稳稳坐回轿子,顺势放下轿帘一言不发。

    那为首的铜甲兵瞬间被激怒,眼看远处人群都在指指戳戳,虽听不清他们的话,但他们脸上的非议嘲讽之色却十分分明。

    他当场就要拔出腰中佩剑,却被另一名铜甲兵用眼色按住:“正事要紧。相爷还在等着……”

    为首那位铜甲兵一脸戾色忍了又忍,终于把手放下道:“刑部查案,烦请秦宣公子跟我们走。”

    虽然一脸戾色,但想到相爷交代的话。他的语气总算软了三分。

    坐在轿子里的秦宣听见点名要自己前去,先是一愣,随后一脸恍然,嘴角露出一抹讥笑——李承霆一走,果然有人就蠢蠢欲动了。

    那铜甲兵原本以为秦家定会力争,谁知点了秦宣的名字之后。对方竟然和颜悦色地从轿子里走了出来……不但不像之前那样抗拒,似乎还有些迫不及待……

    那铜甲兵心中生疑,但又觉得自己带了这么多兵马前来,对方就算反抗,也早晚都要束手就擒。

    想来秦家也不过就是纸老虎空架子,在相爷威严面前,哪里敢不识时务?

    想到这里,他冷哼一声也不再多说什么,插着手坐在马上冷眼等着。

    秦宣下了轿子,回头朝秦太公的轿子前走去,然后俯身恭敬地对着轿子中说了些什么。

    轿子里传来秦太公严肃的声音:“给你六个时辰一批快马,早去早回,不得妄为。”

    秦宣恭敬答了句:“是。”转过身,自有仆役为他牵来快马。

    他翻身上马,风流的身姿更夺目耀眼,回头对铜甲兵道:“走吧,秦某闲工夫不多。”

    那铜甲兵已经被他气的牙痒,但也发作不得,只见秦宣竟不等他们带路策马就走,只能咬牙跟了上去……

    秦宣就这样被一众铜甲兵“押解”到了刑部。

    与其说是押解,倒不如说更像是护送……他翻身下马笑意盈盈,就差手中一把白纸折扇,几乎就要让人以为是南郡的风流才子来刑部游玩……

    刑部断案,多是生死大案。又往往事关社稷,更是会同九卿层层查审,谨慎神秘至极。

    而寻常小案则是多送到州府县衙,由地方父母官开堂审理。

    可这一次,刑部却破天荒史无前例地公门大开,迎了街头巷尾贩夫走卒前来观看。

    这可是百年难得一见的机会,刑部公门之外,早就里三层外三层围满了前来观看的百姓……

    秦宣一进来就察觉到了。他心中明白此行所谓何事,故而脸上讥讽更重。面对众人指点,他也只是淡淡一笑便信步来到堂前。

    堂上高坐三人,秦宣不曾出仕,放眼望去都不认得,只从官服上看来,应该是一位侍郎大人,一位司务大人,还有一位正六品主事。

    这三人看起来便是此案主审了,而在案堂西侧的一障帘幕之后,影影绰绰还有一人。

    秦宣看不分明,不过也能猜到个大概——约莫就是之前铜甲兵口中仗势的那位相爷——沈怜的祖父。

    秦宣佯装不知,上前只对三位大人行礼。行礼之余,眼神又瞟向堂下。

    堂上的他不认得,堂后的他认得却不想认得,可这棠下跪着的几人他却是切切实实地认识呢!

    |(未完待续。)


………………………………

第348章 指认

    堂下之人可没有秦宣这样好运气。

    秦宣望着跪在地上的几人,都是手镣脚铐紧紧缚着,跪在冰冷的地上不说,身边地上还扔着墨黑色的兜头。

    可想而知是被人罩着脑袋送上堂来的。

    想想那幅画面——黑色兜头刚一掀开就看见三位大人和这满堂森严。几人不被吓破胆子,已经算是内心强大的了。

    而反观自己,同样都是“草民”,虽然路上被人拦下,到底是堂堂正正走进来的。

    秦宣心中微微庆幸。

    他虽不畏强权,却十分怕这些毁人形象的招数……毕竟稍候万一将谢安莹也“请”来,他可要稳住自己的风流倜傥才是。

    秦宣正仔细斟酌着这一层,堂下那跪着的女人忽然抬头看清了他,转身就朝堂上磕头道:“青天老爷,就是这个人,就是这个人……”

    这女人不是别人,正是乐文坊勾栏里的老鸨。那日秦宣急着跟住谢安莹,前脚见谢安莹进去,后脚就大把银钱一路过关斩将。

    而正巧沈怜也使了银子,要这位老鸨找个“会玩”的恩客狠狠糟蹋谢安莹。老鸨子见了秦宣,乐得两头收钱,足足收了秦宣几百两。

    啧啧,瞧瞧这称呼……亏她还敢指认自己。秦宣瘪嘴不言,他不好过,堂上侍郎大人估计头一回被人喊做青天大老爷,心里也不好过吧?

    秦宣都不忍心看他的表情。

    不过谁让刑部要接手这样一桩民案,还想要借题发挥搞些名堂呢?

    刑部一堂中人。属六品主事官职最轻,听了堂下那女人的叫唤,立刻低咳一声。

    几人眼中皆难掩尴尬之色:“此案自有定论。问你们什么,你们就答什么,不得胡乱喧哗,知道了吗!?”

    有这么多人看着,这软硬上很难拿捏啊。

    秦宣对于接下来的事情还挺期待的。

    那主事一声提醒,老鸨与堂下其他几人都老实了下来,堂中一片寂静总算是有了点审案子的气氛。

    主事看了看身边两位大人。见两位都没有问话的意思,只得硬着头皮开口道:“此案案情已经明了——据李氏事先招供,说是四月十二日晚。有四位强匪挟持了沈家姑娘,将其丢入李氏所在的雨潇院。”

    秦宣一哂——好一个雨潇院,他怎么记得明明是玉萧院呢?

    可惜现在还轮不到他说话,否则他倒是很想问问几位大人——一把年岁了。当真不懂什么叫含萧弄玉?

    那主事继续道:“那四名强匪已被帝师大人当场射杀。幸亏帝师大人及时赶到,沈姑娘才能毫发无损地被营救出来。可这幕后主使之人却不得不查!”

    主事终于说到正题之上,面色微微涨红,奋力一拍桌案道:“如此心思歹毒之人,不将其严惩,便是我刑部之辱。”

    堂下老鸨及众人连连点头。

    秦宣也跟着连连点头,眼神中更是急切。

    坐在正中官威最重的那位侍郎大人,终于看了秦宣一眼。

    秦宣毫不畏缩地看了回去。眼神中一片赤诚。侍郎大人似乎了悟了,接过主事的话头道:“说起来。秦公子也算是受害之人。沈姑娘状告主使之人,而那人正是与你有一夜之缘的女子……”

    秦宣脸上恰到好处地显出一抹惊讶:“是她?难怪……难怪……”

    侍郎大人心中更有把握,眼神隐隐飘向帘幕之后,随后似得了什么允准一般,继续道:“秦宣公子想到了什么,不妨直说,兴许会对本案有所助益。“

    秦宣正在喃喃感叹,听见这话,连忙拱手道:“那夜我的确在场,我初见小杨柳儿时,她被绳索捆着,我瞧见之后那个心生怜惜啊……可后来,小杨柳好生厉害,根本不像楼里的姑娘……再后来,屋子里忽然出现一个黑衣人,劈掌就把我打晕,将小杨柳带走了。”

    “咳咳,小杨柳是何人!?”侍郎大人眉头紧皱,阻止了秦宣越扯越远。

    秦宣双手一击,恍然道:“小杨柳是我给她起的花名,她不肯说她叫什么。”

    “你只说正事。”

    “不是您刚问我的么……”秦宣嘟囔一句,又道:“我一开始以为那黑衣人要抢小杨柳,我还上去阻拦,后来见小杨柳丝毫没有反抗,抬脚跟着那人就走。而那人也不伤她,只把我打晕了。醒来一想,觉得她们根本就是一伙的!现在又听了大人您说有人指使……想必就是她了!难怪我一直觉得小杨柳浑身上下都透着不寻常……”

    这话颠三倒四,但总算绕回来了。

    而且令侍郎大人十分满意。

    侍郎大人与左右叫唤了一通眼神,继续道:“此时嫌犯已经归案,秦公子,本官要你当堂指认,你可能指认得出?”

    秦宣心中哼了一声,道声果然。眼神却立刻四处寻找:“在哪儿呢?找她出来,看我不狠狠教训她一通!”

    秦宣正四下找着,便见堂侧一处偏门被人打开,从里面徐徐走出一名女子——正是谢安莹。

    谢安莹身边跟着一名嬷嬷,看年岁穿戴,都不像是谢安莹身边伺候的。而且此时那嬷嬷跟在谢安莹的身边,很有些“押送”的意思。

    秦宣的目光与谢安莹一触即退,回头看向侍郎大人。

    侍郎大人对他这反应有些不满——经过他们的调查,还有沈相给出的线索,据说这个秦宣公子是与郡王妃在同一个房间待了一夜的。

    郡王妃正是他口中那位小杨柳儿。

    沈相爷的话,必然是从沈姑娘那里得知,根本就不会有错。

    可刚才秦宣还上蹿下跳一副恨不得揪出小杨柳的样子,怎么这时候见了谢安莹却没什么反应?

    难不成,是谢安莹今日的装扮不同了?

    侍郎大人看向谢安莹,只见对方一身华贵装扮,虽没穿郡王妃的品级服饰,但身上样样件件都是压得住台面的——尤其是她头上两只祖母绿凤簪,那可是非正一品不得佩戴。

    郡王妃当然没有正一品的诰命,但敢堂而皇之地带出来,必然是宫中有人赏赐。

    侍郎大人想起之前的传闻,说是这位郡王妃曾得过老太妃的青眼,不免愈发觉得谢安莹这一身妆扮十分刺眼,令他莫名有些头皮发麻。(未完待续。)


………………………………

第349章 怀疑

    谢安莹一身华贵站在堂上,气势十分逼人。当然这也跟她刻意的装扮有关。

    肃王爷与李承霆前脚刚出了京安城,行军还未出百里,这边肃王府就来了一群铜甲兵。

    这些人声称奉三公之令,要请谢安莹前去协助刑部查一大案。

    说是协助,但瞧那阵势,来者不善。

    肃王爷与李承霆都不在府中,事出突然唯有让李承俊出面做主。

    李承俊惯会揣着明白装糊涂,他一眼看出这些人是来找麻烦的,却十分客气礼让,直接将人迎进门来——反正不是找他的麻烦,要是能借刀杀人,他何乐不为?

    李承俊乐颠颠地将人引荐到肃王妃面前。他倒也“聪明”,没说谢安莹的半句好话,也没说对方是让谢安莹去协助查案。却只暗指谢安莹外捅了篓子被人找上门来。

    肃王妃一直讨厌谢安莹,听了这话,可不就得挥挥手让那些人将谢安莹领走?

    可李承俊这回却错了。

    肃王妃虽然讨厌谢安莹,但李承霆走的时候,专门来她跟前服软说要她照顾谢安莹……

    肃王妃和李承霆母子两人关系正如同春日化雪。所以,要是这个儿媳妇她看顾不住,好不容易化成春水的感情,只怕转眼又要冰冻三尺。

    肃王妃将李承霆看得比什么都重,所以就算心里膈应,也只能捏着鼻子忍了。

    一切都出乎李承俊意料之外。

    肃王妃不但没指责谢安莹一句,还当着他和谢安莹的面上,当场就维护了谢安莹。

    她将那铜甲兵的首领骂了一通,还指着对方说道:“你既然说奉了三公口谕,就让他们几个老不死的来见我!真当我孤儿寡母好欺辱不成?我李家的媳妇。还能被你们拉去堂上现眼?”

    肃王妃说话何时有过轻重……就连皇帝也骂得,又何况是早不理事的三公。

    早年立国之时,朝廷各部分工不明,大权实权都在这些开国功臣手中,各个封王封公。但凡事关社稷的大案,必然是三公决断。

    可如今六部分明,他们这国公之位也世袭了不知几代了。

    在肃王妃这等天家贵女的眼中。那就是个摆设!

    肃王妃心气不顺的时候。谁也别想在她口下讨好去。

    谢安莹虽然被叫来立在一旁,见了这阵仗,不免也暗自汗颜——只觉得肃王妃往日对她的指责怒骂。还算是口下留情了。

    那铜甲兵自然不依,又抬出沈相跟肃王妃理论,肃王妃也不犯怵,冷哼一声。便让人备车说要觐见陛下!

    要真让她为了这事进宫,铜甲兵就算有理只怕也难逃一死。场面瞬时被肃王妃震住——这一下。谁也带不走谢安莹了。

    可是,就在铜甲兵偃旗息鼓准备回去复命领罪的时候,南宫嬷嬷却忽然出来,犹犹豫豫地给肃王妃使起眼色来。

    “王妃这样维护。岂不是让郡王妃担了个仗势的罪名?”南宫嬷嬷小声建议道:“想来也不会有什么大事,不如就让郡王妃走一趟吧,一切说清楚才好。要是不明不白的,不但得罪三公。只怕后面落下什么不好的话柄,郡王爷回来会不高兴呢。”

    南宫嬷嬷一句话说中了郡王妃的痛脚。

    肃王妃立刻就对谢安莹有些不满起来,让她去也不是,不让她去将来说不清楚又要怪在她头上。

    谢安莹怎么就这么矜贵呢?

    肃王妃不耐烦地皱了眉头道:“既然如此,南宫嬷嬷你就陪着她走一趟吧,看顾仔细,事情完结,记得给我全须全尾的领回来!”

    南宫嬷嬷眼中闪过一丝光芒,低头应下了。

    肃王妃撇向谢安莹又道:“去换身像样的装扮,别堕了我们肃王府的名头。”

    ……因为南宫嬷嬷的缘故,谢安莹最终还是没有躲过。

    她回到新苑梳洗了一番,想了想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便将老太妃赏赐的头面取了出来,挑了两只凤簪带上,又换上一身锦绣牡丹织金的八福大裙,这才稳稳出了王府。

    而这一路下来,谢安莹却也隐隐看出一些事情。

    比如肃王妃的心性,十分适合给人当枪使……

    再比如,这个南宫嬷嬷,似乎很不简单。

    说起这个南宫嬷嬷,谢安莹早在很久之前就怀疑过她。

    那时她初来王府,只觉得肃王妃脾气暴躁的不太正常,后来果然在肃王妃所用的香料里闻出了不对——那时候的香料,便是南宫嬷嬷亲手调制的。

    南宫嬷嬷选择了极其贵重又复杂的北域香料,将一味本应该滋脾润肺的名香调的味道丝毫不差。

    要是换了别人,这其中必有问题。

    可谢安莹事后也查证了,南宫嬷嬷身世十分清白,当真是肃王妃大小就跟着的老人。一切衣食起居都伺候着,而且家中老小都在静王爷手上。

    静王爷与肃王妃乃是亲兄妹。

    这南宫嬷嬷就只忠于这两位主子,要是这样的人都有问题,那身边的人都不能信了。

    谢安莹当时才懒得去管这些闲事,只给肃王妃换了香,便也没在多查问——毕竟比起南宫嬷嬷,她才更像是要害肃王妃的人。

    可这一回,谢安莹忽然觉得自己还是有些天真。

    南宫嬷嬷,分明就是在左右肃王妃的心思!

    可她这么做,又是为什么呢?自己与她无冤无仇,她找了自己的麻烦,她又有什么好处?

    谢安莹还来不及仔细想这些事情,马车便已经来到了刑部公门,她被人带着走进一间暗室里等着,直道暗室的另一面的门打开,她才知道自己成了“指使强匪,构陷沈姑娘”的嫌犯。

    谢安莹感觉到身边的南宫嬷嬷气质陡然一变,迫不及待就要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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