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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女谋宠-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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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尧叹了一口气,嫌弃地松开手将柳斌往地上一扔。回头无奈地看着李承霆——柳斌这个样子,他的话。显然是真的不能在真了。

    李承霆的眼神仍旧是直愣愣的,他看着眼前的情景一脸若有所思,却不发一言。

    “你莫要烦恼,我这就杀了他!我们去找王爷做主!”李尧越想越是气愤不已。“平阳侯爷素日里一脸包子样儿,想不到是个毒馅包子!真是可恨!”

    像柳斌这样的人自然不配活着。

    至于平阳侯府,他们胆敢用这样的大事玩笑。不知道也就罢了,现在既然知道了。还指望能善了?

    李尧说着就准备出手——先了结了这个恶心人的柳斌,然后再去向平阳侯府讨个说法!

    “住手。”

    就在李尧准备出手之际,李承霆终于动了。

    他巍然拦住李尧,语气也忽然恢复了从前的说一不二:“他不用死。”

    李尧倒吸一口冷气,用不用死和该不该死的是两回事。柳斌作恶多端,平阳侯府的骗局他必然参与其中,这种人还留着做什么?

    李承霆却已经完全冷静下来:“去给他找个郎中,治好他身上的伤。”

    事到如今,其实只需好好想想,便能明白李承霆的用意。

    平阳侯府胆敢这么做,并非没有道理。李承霆的病情虽然十分紧要,可外人却并不知道。尤其是像平阳侯这样头脑简单的人,他看着李承霆成日里威风凛凛在城防军营来去自如,自然会以为他身体不错。

    于是也就没有将八字冲喜的事情看得太过严重。

    而且这件事情至今没有任何人发现,也说明谢家两位姑娘之前根本就没有见过外人!

    具备了这两点条件,平阳侯府自然胆大包天。

    更有甚者,平阳侯那个糊涂人说不定还以为自己干了件好事——毕竟他将一个瞎女换成他的掌上明珠,李承霆和肃王府要是知道了,应该更为高兴才是!

    如此一来,除非侯府里的人主动承认,否则这件事情很难真相大白。

    而事关性命,侯府中人必然是不会承认的。

    那么,想要彻底揭开这件事,就必须留着柳斌这个人证了……

    李尧想了一会,猛地一拍额头:“对!是我糊涂了,这事牵扯太大,若要将追究平阳侯全族罪责少不得还要闹到御前去,柳斌活着的确是一个很好的人证……属下这就去禀报王爷!”

    “回来——”

    李承霆再次打断李尧:“这件事你知我知,暂且不要让任何人知道。”

    “什么!?”李尧连退两步,一脸难以置信。

    如果说不杀柳斌的决定,他还勉强能理解,那么这一回,他是真的无法理解了!李尧带着疑问使劲看着李承霆,而李承霆却挥挥手示意他闭嘴不许再问。

    因为做出这样的决定,李承霆自己也无法理解。

    他现在的心情,根本就无法用语言来表述。

    他今日原本是带着怀疑和愤怒而来的,按理来说在听完柳斌的话以后,他应该像李尧一样怒不可遏,甚至按照他的性格,他完全不需要顾虑什么人证——只需扬手先杀了柳斌这个瘪三,然后在冲到平阳侯府去与平阳侯当面对质。

    ……没有人证又能如何?

    他就不信,当他掐住平阳侯的脖子的时候,平阳侯还敢不认!?

    这才是他李承霆的风格。

    可是,事实却并非如此……

    李承霆也不知自己是哪里不对劲,他在听说谢安莹跟谢安珍两个人被调换了之后,他心中第一个想法,居然不是杀人也不是问责……

    而是……还不错。

    想到原来要嫁给他的谢安莹,居然就是谢姑娘……李承霆真的要花费很大的力气才能在这样严肃的时刻忍住不笑。

    他嘴角微微扬起,又迅速落下,对李尧严声道:“此事还有许多疑点,我需先去请教帝师再做定论。”(未完待续)

    ps:娇女谋宠一百章啦,我来撒花庆祝!~(≧▽≦)/~顺便感谢一下不知道从哪来的两章月票支持——“不知道从哪来”是读者名字哈哈哈哈。还要感谢一下离尘洛夜和隐雾者的评论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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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零一章 真相

    请教帝师?

    别逗了!李承霆你是不是被鬼附身了啊!?

    李尧整个脸皱成一团,简直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自从帝师大人给小郡王做媒之后,小郡王哪一次提起他不是咬牙切齿!?还“请教”呢,能给张笑脸就不错了。

    尤其是今天发生了这种事,更是说明帝师大人的提议不靠谱。所以按理来说,就算小郡王这时候没有提剑去砍了闲字阁,也应该以此为由赶紧推掉这劳什子婚事才对。

    可是你看他那一脸憋着笑的样子,还以为别人看不出来吗?

    这八成是想要将错就错了吧!?

    李承霆一脸严肃,将拳头按在唇上轻轻咳嗽一声:“柳斌交给你,看好他别让他死了。”

    说完,也不管李尧作何反应,只踏着一点都不沉重的步伐转身而去,将兵库中的一片狼藉全丢给了李尧。

    ————

    李承霆心中的确另有算盘。

    以前只要想到自己要被一桩莫名其妙的婚姻捆住,他就处处不满。可当捆绑他的绳子的另一端换成了他心中挥之不去的那个身影……

    李承霆只有一个念头——生怕她捆得不结实!

    自从他认识了谢姑娘,他就一直在压抑着自己的情绪,自己对她究竟是什么样的感觉,他根本就不敢去仔细分析。

    她就像是他心里的一团火,炙热耀眼,却无法碰触。

    他有婚约在身,尤其平阳侯府大夫人柳氏还是与谢姑娘势不两立之人。所以就算他再想扑向那团火焰,却也不得不诸多顾忌。

    就算不顾及自己,总也要顾忌她。

    所以,除了发乎情止乎礼,他还能如何?

    可今日,当他知道了这番阴差阳错之后,他心中累积多时的感情终于决堤而出。再也无法自欺欺人。

    他首先想到的不是杀人泄愤,不是讨要说法,更不是推翻这一切。

    他只要去见她,然后将这一切都告诉给她知道。

    直到此时。李承霆才终于敢第一次直面自己的感情,他真的喜欢上谢姑娘了。

    闲歌曾说过,他与谢安莹天造地设郎才女貌,这些话他以前一句都没听进去。而现在回味着,瞬间感觉闲歌大人果然料事如神。童叟无欺!

    只是高兴归高兴,李承霆还没有冲动到真的去找谢安莹。

    肃王府虽非皇族血脉,可他的亲事也是陛下点头亲允的。

    这件事情怎么说也逃不掉“欺君”二字,所以一旦泄露出去侯府一族要怎样清算暂不好说。可就算不株连九族,一个罢官削爵是免不了的。

    介时侯府一家子跌落尘埃不要紧,谢姑娘要如何自处安顿?

    她自然是知情之人,就算身不由己也在“欺君”之内啊!

    所以,为今之计便是先将事情压下来。既然平阳侯既然能换,他为什么不能换?

    反正要么给他换回来,要么都去死。这两个选择一点都不难,相信平阳侯爷还是能选对的。

    李承霆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也会这样无赖,可他却觉得这种感觉很好。现在,他必须快点将这件事情的真相告诉闲歌,告诉他自己愿意结亲,也告诉他千万不要再让暗卫对谢姑娘动手了!

    ————

    “陛下,您要是不救我,我这回可是死定了。”闲歌跪在一张矮几后面的地毯之上,仔细剥开新进贡来的水果,满眼都是馋馋的神色。

    闲歌所在的地方。并非他自己的闲字阁。

    自从长风事败归来之后,闲歌二话不说,卷了包袱马不停蹄地搬进了皇宫,现在就住在皇宫内天策殿。

    想到长风漏液掳人不成让李承霆撞个正着。而自己可是白天才答应过要见见谢姑娘的……

    这谎言当即拆穿,又一时找不到能骗过李承霆的借口,所以只好走为上策了。

    而且闲歌坚信光是住进皇宫恐怕也未必安全,还是在陛下眼皮子底下才安全些。

    殿宇之内高阶之上远远地放着一张黄澄澄的巨大椅子,椅子上坐着的,正是当今皇帝陛下。

    闲歌与皇帝之间除了高低的距离之外。还隔着一道珍珠帘幕。可闲歌却丝毫没有为人臣子的觉悟,眼看就要将金珠玉盘中的贡果吃得精光了。

    龙椅之上传来严峻肃穆却极为不负责任的声音:“好端端的,你掳人家姑娘做什么?”

    李承霆来了朕尚且能为你挡上一挡,但若是连他爹那个莽汉也一起前来,朕也要收拾东西跑路,谁还管得了你的死活?

    闲歌一时语噎,将手中鲜果丢进盘子,不满意地嚷嚷道:“陛下这叫什么话。谢安珍此人十分奇怪,名字和命数乱得一塌糊涂连我都掐算不出。如今眼看就要到了最后期限,我怎能不小心谨慎?陛下可不许过河拆桥!”

    李承霆得的可并非一般病症,他身体里藏着的,那是十分罕见的外域毒蛊。

    这事情目前只有他和陛下知道,当然,还有下毒之人也知道。

    此毒名叫双王蛊,这是自李承霆初次发病之后,闲歌历尽千辛才查访明白的。可即便访遍古籍,他对此种毒蛊也知之甚少。

    闲歌只知此种毒蛊乃是双王一对,需在阴年阴月阴时的孕胎中成活。之后随胎儿降世二十四年方能成熟,据说成熟之后便能驱人心智。

    如今其中一只就在李承霆身上,而眼看李承霆又要到了二十四岁的年纪!

    至于解毒之法,便是将两只放在一起同时去除。若只去其一……虽说谁都没试过,但估计是两个都活不成。

    闲歌身上的责任重大,李承霆是个要紧的人物,陛下不可能让他白白死去,更何况,往他身上下毒想要驱使他的人必然包藏祸心,要是不将此人挖出,谁也别想安生睡觉。

    好在这双王蛊十分难伺候,一个死了另一个也活不成,而且下毒的日子并不常见。

    闲歌精通历法,按照李承霆的生辰前后一算,正算到七年之后的另一个生辰十分适合投毒……

    有了这个生辰八字,闲歌暗中探查所有稳婆和府衙和户部的记录。另一只王蛊,八成就在平阳侯府谢安莹的身上!

    至于什么大吉大利的好八字,那当然全是他信口胡说的!(未完待续。)


………………………………

第一零二章 礼物

    李承霆难得和颜悦色地来一回闲字阁,可闲字阁却大门紧锁人去楼空。

    推了推紧闭的大门,门上的锁链发出哗啦啦的声响,他略一思索便知道了缘由——闲歌大人现在一定是躲进皇宫之中混吃骗喝去了。

    不过今天心情好,可以不跟他计较。

    李承霆低头一笑,闲歌既然不在,那就先去找谢姑娘吧。

    这一回能从柳斌口中问出这天大的秘密,说起来还多亏了谢姑娘的指点。无论她是有心或是无意,既然命定如此,李承霆自然不会轻易放过。

    只是如今该如何让她知道自己的心思,这又成了一个新的难题。

    在她的心里,自己还是那个要迎娶她妹妹的人。而且她一定以为自己会是非不分助纣为虐。

    更有可能,其实她一直都在暗暗恨着自己……

    李承霆纵马朝平阳侯府而去,越是靠近,心中就越是忐忑。

    他不知谢安莹对他究竟是怎样的感情,也会害怕自己令她反感和仇恨。

    不过万幸的是他很清楚自己的感觉,谢姑娘一时反感也没关系,他会慢慢的靠近她让她接受自己。

    只要最终不要错过,那便很知足了……

    李承霆有些后悔将李尧留在家中,有他在还可以为自己出出主意。而现在他就算想准备一份礼物都不知道该送什么才好。

    谢安莹她会喜欢怎样的礼物呢?

    他从未为一个女子花费过什么心思,何况谢姑娘也不是寻常女子。

    无论是胭脂水米分或者金玉环佩,都不能表达他心中的意思。再加上之前荣虢表姐送礼的那个架势——几乎将他能想到的都送过了,也没见谢姑娘有多么喜欢的……

    李承霆顿时有些为难起来。

    就他所知道的,谢安莹大概会喜欢草药一类的东西。否则也不会专程去山中亲自采摘草药。

    可他对草药一无所知,而且现在忽然买一车草药送去显然不妥。

    李承霆勒住缰绳放慢速度,既然空想不成,便索性亲自前往街市上去瞧瞧好了。

    京安城最繁华的街市就在肃王府附近。李承霆绕了一个大圈,想不到最终还是回到这里。

    他骑着马沿途走在街市之中,街市两旁商户林立,更有不少小摊贩和货郎在一旁兜售叫卖。熙熙攘攘的人群挤挤挨挨地向前移动。就像是一条缓慢流动的河流。

    李承霆随波逐流。一边走一边想着自己送上礼物时的样子。

    珠宝玉器无疑太显市侩,琴棋书画又有附庸风雅之嫌。

    而两边的商户所卖的脂米分衣饰一类,只怕很容易就会跟荣虢郡主买重样了。

    既然那些都不合适。李承霆决定另辟蹊径,索性放过那些商铺不去看,而是将注意力集中在道路两边的小摊位上。

    他的目光从每一个摊位上扫过,这里倒是有许多荣虢郡主没有送过的东西——挑担花样儿麦芽糖、外域的手工银制镜子、还有小孩子玩的拨浪鼓和提线傀儡人。

    这些东西倒是新颖独特。谢姑娘在府中不受重视,又不经常出门。在这些小东西里挑一挑。运气好的话也许能挑到她喜欢的呢?

    李承霆翻身下马,沿着两边的小摊仔细探查了起来,没过多一会儿,他就找到了不错的目标……

    ————

    谢安莹正在琼华院中调配一副汤药。这一剂汤药是她从静王府归来之后。就一直在潜心研究的。

    虽然她并没打算再度介入静王妃的病情,不过作为一个精通医术的人,谢安莹也不能免俗地迫切想要找到解毒之法。

    尤其因为如今她在府中境遇好了不少。

    老夫人待她虽然仍旧是淡淡的。可该有的月例赏赐和嫡女的尊严,都一样不少地给了她。下人们更加是不敢怠慢。哪怕她每日都让人去找些奇怪的东西入药,愿意为她跑腿的也大有人在。

    有了这样好的条件,谢安莹当然不会放过制药的机会。

    就算最终解毒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她自己制着玩总不碍事。

    “红提,玉带草榨的汁液准备好了吗?”谢安莹低头搅动手中调配好的粘稠药羹轻声问道。

    她这剂药方中连一滴水都没有,完全是靠几味草药的汁液稀释而成。正因为如此,其中的精细可见一斑,在制作的过程中也绝对不允许出错。

    “红提?”谢安莹微微抬高了音量,“人呢?”

    谢安莹心中有些奇怪,红提办事情从不用她操心,今日这是怎么了?

    再耽搁下去,眼看这一剂草药可就用不成了。

    谢安莹终于抬起头带着满心好奇抬起头四下望着,可目光所及之处,却完全没有红提的身影。

    不得已她只得放下手中的药羹,走出屋子来到院中——也许红提只是一时累了,在院子里晒着太阳休息一下。

    现在的琼华院从内到外都被仔细打扫布置过,谢安莹从屋子里走出来,看见景致宜人的院落,也不免心情大好。

    她闭起眼睛向后仰了仰脖子,又揉揉发酸的肩膀,再四处看了一圈——居然仍旧没有看到红提的影子。

    这倒是奇了!

    红提从不会不打招呼就出门,尤其是在她正吩咐她做事的时候。

    “姑娘!姑娘!快来看啊!”

    正在谢安莹满心莫名其妙的时候,忽然听见红提的声音从院子后面传来。

    琼华院本就是平阳侯府最偏僻的西南角,所以主屋后面便没有什么景色,唯有一道空空的院墙。

    红提的声音就是从那里传来的。

    谢安莹暗暗觉得好笑,红提的声音就像是发现了什么天大的有趣事一样,难不成是院墙上的老青苔长成了她喜欢的烧鸡模样?

    谢安莹轻轻提了裙摆,循着红提的声音往屋子后面走去。

    红提正在后院墙根底下手舞足蹈,见谢安莹终于出来了,赶紧跑过去围着谢安莹道:“姑娘!有人在咱们院子后头放纸鸢!奴婢在这儿等了一会,都已经跌进来五只了!”

    纸鸢?

    谢安莹有些惊喜。她知道纸鸢是什么,可还从来没见过……也不知会是什么人一直在这里放纸鸢。

    “快拿来给我瞧瞧。”谢安莹轻推红提道:“趁着别人还没进来讨要,先让我试试。”(未完待续)

    ps:大家快让开,小郡王要开始泡妹纸了(づ ̄3 ̄)づ!

    感谢离尘洛夜的打赏,感谢13458182716的月票,蟹蟹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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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零三章 诚意

    红提早就想看看那些纸鸢了,现在听了谢安莹的吩咐,自然不再客气。@乐@文@

    她三两步跑上前去,从地上捡起一个粉紫色蝴蝶的,想了想,又捡起一个翠绿鸳鸟的,然后一手一个一脸心满意足地朝谢安莹跑回来。

    谢安莹一向最喜欢红提这天真模样。

    “你张着两只手,莫不是也要飞起来了?”谢安莹打趣道。

    红提顺势扑棱了两下,手中纸鸢被她扇得猎猎作响。谢安莹连忙上去按住她不许她再闹,自己则是接过那只翠绿鸳鸟的,拿在手中细细端详起来。

    “这纸鸢好大的个头!”

    纸鸢是用轻柔又结实的云龙纸做的,中间有竹篾做骨,又以青金石和菘蓝草做了染料。

    谢安莹第一次看见这个,七分喜欢三分新奇。她用自己的手臂比划了一下,整个纸鸢打开之后竟然比她的一臂还长些。

    红提拿着粉紫色的蝴蝶也是爱不释手,这样精致的纸鸢,别说姑娘没见过,就连她也没见过。

    “姑娘,咱们在院子里试试吧!”红提眨巴着大眼睛提议道:“估计外头的小童还玩的开心,等到日暮之前才会进来讨要呢!”

    谢安莹望了一眼高大的院墙,红提的提议令她心中也痒痒的。

    虽说捡了东西就该给人家送回去,可眼看外头一只一只还在不断往里面掉着,想来外面的小童真是不着急要。

    谢安莹沉思了一刻,最终还是抵御不过想要亲手放飞纸鸢的诱惑:“那咱们就玩一小会儿,你留心着点墙外的动静,若是有人喊话,咱们赶紧给人送出去。”

    “哎!姑娘放心。”红提清脆地答应下来。

    谢安莹在两只中间挑了半天。最终还是觉得自己手上的好看。

    她轻轻牵着已经断了线绳,让红提在另一端将翠鸳鸟高高举起,只等一阵微风吹过,红提便将纸鸢用力向上一抛!

    纸鸢轻柔,随着微风果然飘荡起来,谢安莹连忙牵扯着手中丝线希望它能飞得更高一些。

    谢安莹十分聪慧,虽说是第一次玩这个。不过纸鸢被风托起的感觉顺着丝线传到她的手中。她很快就掌握了这种手感。

    碧绿的鸳鸟从一开始的摇摇晃晃,此时已经变得平稳起来,在阳光的照射之下。鸳鸟身上所绘制的精致羽毛根根分明,闪烁着极其美丽生动的光芒。

    谢安莹与红提两人仰头看着,心中均是欢喜不已。

    “只可惜丝线太短了。”红提十分遗憾地撅撅嘴,“要是再长些。姑娘一定有本事把它放得像云朵那么高!”

    红提对谢安莹永远都有着一种近似与迷信一般的信任。

    谢安莹听闻哈哈笑道:“咱们这是偷放别人的纸鸢,丝线短短的才不会被看到。要是高高的放到天上去,万一再跌落别处,咱们拿什么赔给人家?”

    红提点点头,正觉得自家姑娘说得十分有道理。却只听身后传来一声低沉的男子声音——

    “不用赔,这原本就是送给你的。”

    这声音不但好听而且还熟悉得很!谢安莹十分肯定自己前两天才刚刚听过……

    她与红提同时一惊,双双转头向声音发出的地方看去——果不其然。正看见小郡王李承霆从丈余高的墙头上翻身而下,稳稳落在她们面前。

    李承霆的手中。还抱着一只金红色的红狐狸纸鸢!

    谢安莹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只呆呆地愣在了原地。

    红提一脸又惊又喜,对着小郡王行了一礼道:“见过郡王,这些纸鸢难道都是郡王放进来的?”

    红提问完之后,连她自己也觉得不太可能。

    放纸鸢多是三五岁孩童才会做的事情,若是女子,比如她和姑娘这样玩心大的,或许即便过了那个年岁也会偷偷玩一下。

    可男子到了五六岁知书识礼,对于这种玩意多是不屑的。

    琼华院这道院墙后头,可是临着街道的,就算不是顶繁华的大街道,那也是人来人往车驿不绝。

    难不成,自己方才在这儿看了这么半天,小郡王就在外头放了这么久的纸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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