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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女谋宠-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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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功近利又如何,反正朝薇公主之前答应过她那些话,就算现在她也看出朝薇想要出尔反尔,但她只当做不知道,朝薇又能如何?
要是她将朝薇与她合谋震慑谢安莹的事情捅出来,朝薇面子上照样挂不住!
沈怜在几盆兰花面前走了两个来回,暗暗压下心中的浮躁——既然已经跳出来了,便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沈怜的目光落在眼前一盆丁香色蕙兰上,这盆蕙兰与常见的一品九命不同,并不像九品兰花那样通身带着柔弱的嫩黄颜色——丁香色极其耀眼,配着一品九命特有的蜿蜒,几乎是不可多得的极品兰花。
这一盆绝不会是什么‘丑兰’。
沈怜将这最美的剔除出去,又朝其他几盆看过去。
与这罕见的丁香一品兰花一样,其他的几盆兰花也各有千秋。
粉瓣白蕊的高山毛兰,一枝开出十九头的象鼻兰,红白双色的秋亭兰……一个赛一个的罕见漂亮,想要选出其中最丑的,还当真要废一番功夫。
沈怜踌躇间用余光像谢安莹瞟过去,后者就像是入定一般,面带笑容却目光空洞。也不知再想些什么。
沈怜忽地在心里嗤笑起来,她也真是糊涂了,对待一个瞎子,用得着这么谨慎么?
自己若都选错。谢安莹难道还能选对不成?
沈怜不再多思,带着自信的笑容,走到朝薇公主和闲歌面前,福身一礼道:“臣女已经有了答案,只是为了公平起见。还是等郡王妃一同说出为好。”
朝薇公主越发见不得沈怜的小家子气,皱眉敷衍地挥挥手,让她在一旁等着。
沈怜心中已经有了答案,一改之前心中烦躁,也不与朝薇相怼,顺从地让开位置站在一旁,脸上挂着说不清道不明的笑容,等着看谢安莹的选择。
论美丑而言,她已经挑出自己认为最丑的了,可她还可以站在一旁看看谢安莹的选择。
谢安莹“赏花”必然要用手摸。笨拙之下必然会暴露她的选择,这样一来,便可以将她的和自己的再比对一次,若是不妥,自己还可以临时更改答案。
怎么也不可能会输!
这边沈怜如意算盘打得响亮,那边谢安莹也开始行动了。
众人一下子都伸长了脖子,想看看这位目不能视的郡王妃接下来要如何面对这样的难题。
朝薇公主更是一边盯着谢安莹,一边偷偷向闲歌递过去疑问的神色,只可惜闲歌的神情滴水不露,就像之前没有跟朝薇说过那番话。只是寻常赏花偶遇一样。
朝薇无奈,也只好暂时放弃,跟着众人一齐好奇谢安莹接下来的举动。
谢安莹还是第一次亲眼见到这些名贵的植物,这样的鲜活漂亮。或者孤傲或者清丽,比那花草誌上描画的样子可要美太多了。
她缓缓走过去,脚步未停,一路走过了沈怜所选择的那六盆花,来到了被沈怜最开始就剔除出去的那些花朵旁。
众女一下子发出一阵“嘘”声,这嘘声倒也不全是嘲笑谢安莹的意思。而更多的是想要变相地为她提个醒,不愿意她就这样输给沈怜。
沈怜心中冷笑,有人提醒又能如何?光是凭谢安莹这个举动,传出去就够丢人了。
要是她真的靠众人的提醒又走回来,自己一定要命人将她这举动编演得绘声绘色,然后让茶馆酒肆里说上半年!
谢安莹并没返回,只是回眸对大家所在的方向笑了笑。
她的笑容美过任何一盆娇艳的花朵,更是将沈怜的心狠狠刺痛,沈怜暗下决心,今天绝对不能轻易放谢安莹走掉——除了让她输了比赛丢掉脸面之外,还应该设法让她付出别的代价才行!
沈怜的目光飘向谢安莹身后不远处的一汪池水……
因万春园处处是花,所以并未像其他园子那样围湖而造,而是放弃了湖景,在院中建造了七七四十九方形态各异的沐花池。
这七十九方沐花池,就像是打碎了一面镜子一般,波光闪耀地撒在整个万春园里,从亭台之上看下去,比湖泊更加令人目眩神迷赞叹不已。
而且,最重要的是虽然这些池都不十分大,但因要蓄水沐花,所以都挖得极深,若是有人看不见路掉下去……
沈怜觉得那一定十分精彩。
没有人留意沈怜的神色,也无人知道她内心所想,因为就在这时候,谢安莹已经在一盆奇怪的花朵面前停住了脚步。
她比沈怜大方许多,对自己的选择丝毫不加掩饰。
“公主殿下,我想‘丑兰’应该就是这一盆了。”谢安莹指着自己身边的那一盆暗红色的花朵,声音中带着些应付完差事的轻松。
众女一阵叹息,许多人掩饰不住地失望起来,但事已至此,再提醒谢安莹也没用了。
她们心中不免有些抱怨,都觉得这郡王妃也太自负了些……不但自负,还有点傻,有点缺心眼!
就算她不懂,她也应该等沈怜说完再说自己的答案呀,现在这样,可连改口的余地都没有了呢。
沈怜的脸色终于好看一些,不过眼中的嘲讽也更加明显了。
谢安莹选中的那一盆,甚至连兰花都是不是!
李承霆大概还不知道人人称赞的谢安莹,会是这样的败絮其中吧!
朝薇公主眼中闪过一抹困惑但并未多言,而是对着沈怜道:“郡王妃已经说出了她的答案,你的呢?”
沈怜脸上一冷,更觉得朝薇公主是想要包庇谢安莹,若是自己也选错了,兴许朝薇公主还想勉强将这算做平手?
沈怜恨不得将谢安莹斩尽杀绝,又岂会给朝薇这样的机会:“右边第一盆兰花,枝叶原应是最常见的野春兰。野春兰犹如路边蒲草一般毫不罕有,开出的花朵也焦黄枯瘦……而这一盆,却是在野春兰上另嫁接了名贵的素冠荷鼎!”
品鉴花卉的高手,就算是没见过的花,大约也能看出来历。
沈怜便是这样的高手了。
不等朝薇公主和众人说什么,沈怜的目光有意无意地落在谢安莹身上,意有所指地继续道:“素冠荷鼎虽然漂亮,但根系骨子里却不过是最粗鄙的野春兰,这样的嫁接出来的兰花失了清傲根骨,拿了本不属于自己的艳丽美好来撑门面,臣女觉得,这应该就是‘丑兰’了。”
沈怜一番话合情合理,而被她选中的那一盆兰花,也确实是这几盆里最不好看的。
与她想法相同的人还有不少,只是谁都无法说出像她这么抑扬顿挫令人服气的理由来,一时众人虽然脸上悻悻,心中也只有佩服沈怜的才貌双全。
“素冠荷鼎虽然名贵艳丽,但却不易成活不得长久,”清朗的声音不带一丝自卑,谢安莹缓缓说道:“沈姑娘只瞧见了名不符实,却未瞧见惜花之人的一番慈悲。我却觉得,素冠荷鼎若是有了野春兰的根系,只会令它更加生机傲然。”
谢安莹不紧不慢的话点醒了众人,大家一齐再去看那盆嫁接过的素冠荷鼎,这才确实品味出一丝不同于暖房娇花的傲骨来。
沈怜脸色一变,冷笑着打断众人的议论,高声对谢安莹道:“那又如何?就算你我各有说辞,但今日是选‘丑兰’,郡王妃口齿这样凌厉,选中的却是什么?”
谢安莹望着自己手边的盆花,迎上沈怜凶狠的目光,有些无奈道:“刚才都已经说过了,我选中的是‘丑兰’。”(未完待续。)
………………………………
第二七八章 答案
你说是就是!?
沈怜“呵”地一声笑了出来,没想到这谢安莹除了一张嘴巴厉害,其他还真是一无是处——她指的那盆花,连兰花都不是,怎么就成了丑兰了?
亏她还敢这样大言不惭!
沈怜之前那番高谈阔论还未得到几声夸奖,就被谢安莹用更慷慨的言语打压下去了,她这时候正是气得浑身发抖心中怒火中烧,所以眼看谢安莹自己挖了坑要跳,她立时就更想推她一把!
沈怜掩着嘴笑了两声:“郡王妃说是,那就是吧,只是这么一来,岂不是笑我们都是睁眼瞎,没了辨别能力?”
沈怜这话恶毒的令人咋舌。
当着眼盲的郡王妃说瞎子,还这样阴阳怪气的……这还是那个如白莲般纯洁柔弱的“第一美人”么?
听了她这样说,原本还想笑话谢安莹的几个贵女都收了笑容,她们本来只是善意的笑谢安莹猜错了,现在让沈怜这样一说,却是将所有人都拖下水,成了嘲笑郡王妃。
她们可笑不出来。
众人一致心照不宣地缄口不言,免得她们神仙打架,这边小鬼遭殃。
面对沈怜恶毒的嘲讽,谢安莹丝毫不觉得意外。暗地里做出窥视觊觎别人夫君,又行刺暗害别人的人,本就不是什么良善之辈。
沈怜今日几次被她言语刺激,按捺不住露出本性也是在正常不过的。
谢安莹不去看她,而是转脸面向朝薇公主的方向道:“公主殿下的意思呢?”
两个人都做出了自己的选择,这就是要问最后的正确答案了。
朝薇一愣,其实她并不知道答案来着。那‘丑兰’是送进宫里之后,老太妃侍弄花草时随口起的名字。她也只是听父皇随口一说便记住了。
这万春园里的花朵成千上万,她又不像平常女儿家那样真心喜欢侍弄花草……哪里知道那盆是真正的丑兰呢?
本来的打算,是让人慢慢猜着,猜出一个大致章程之后,再遣人去老太妃跟前品评,说不定讨好了老太妃高兴,连她这个做庄家的也有彩头。
哪曾想被沈怜这个没成算得。搞成这样乌烟瘴气的局面。
可是……
朝薇微微蹙眉。不管怎么说,谢氏选得那一盆花,的确不怎么符合“丑兰”这个名字。
朝薇有些犹豫地开口道:“郡王妃。你选的那一盆,恐怕……”
“恐怕正是丑兰。”
朝薇话音未落,身边的闲歌却倏然起身,磁性的男子声音带着莫名的诱惑。高大翩然的身形在地上落下修长的影子,令人瞧着他的女子们莫名地耳根发热。心中就像是被狠狠撞击了一下似的。
沈怜方才还盛气凌人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怎么这一个二个的,心都歪到了谢安莹那边!?
帝师大人与谢安莹是什么交情,为什么宁愿颠倒是非黑白,也要帮谢安莹说话!
沈怜紧紧攥着拳头。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就算是帝师大人出面,她也不能就这样认输!
沈怜换上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苦笑一声楚楚道:“罢了。这样猜谜还有什么意思?”
她这样以退为进,就不信帝师不要名声也要为了谢安莹以大欺小!
沈怜却不知。她的这些心思完全就是做作多情了,因为很快,所有人都发现帝师大人根本就没听见她的话,而是目不转睛地看着谢安莹,那眼神中带着无限地温和与亲近之意,仿佛此时天地间一切都是乌有,唯有谢安莹一人能入他的眼。
众人面面相觑,心中不解缘由却又十分羡慕——能被帝师大人这样瞧上一眼,可比得上千百套青空还令人心动!
女子们都将帕子攥着,又将手提在胸口,仿佛要攥住自己就快跳出来的雀跃之心,一个个全都盯着帝师大人与郡王妃,想听听他们接下来要怎么说。
谢安莹没有想到这时候会有人帮她说话,而且还是这位地位尊贵令人不可企及的帝师大人。
见对方这样看着自己,她一时有些不愉,垂眸恭敬地福身谢了一礼:“不过是个赏玩谜题,最后答案究竟是与不是,还望朝薇公主能公正论断。”
谢安莹自有她的骄傲,她选择这一盆是有自己的道理的,而且她相信自己没错,用不着旁人帮她掩饰什么。
这帝师大人虽然样貌气质都十分不凡,可他这样贸然站在她这一边,难免让人觉得他们偏颇。
谢安莹冷清地回答,使得所有人都像是被冷雨淋了一刻一样,瞬间就清醒了些。众女收起了自己那乱撞的心思,赶紧恢复道大家闺秀的模样,朝薇也带着三分欣赏,对谢安莹点头道:“你说得不错,不该贸然下定论,我这就遣人去问问老太妃,究竟那一盆才是她所说的丑兰。”
谢安莹与朝薇两人光明磊落,不但显得沈怜更落下乘,就连闲歌也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闲歌什么都懂,尤其是能入药的东西。兰草全株皆可入药,根系叶脉都是润肺滋阴的药材,就连花朵也有清热解毒之效。
是故他一眼就看出谢氏选得不对了。
可师尊他老人家,就是个不懂花草的!
转世投胎之说,对于常人来说自然是惊世骇俗,可对于他这浸淫玄学修道终身的人来说,这事并无不能。
只是仍旧令人震惊罢了!
闲歌心中已经认定与谢氏有缘,又见她在花草上这样糊涂,心中更笃信了一层——又怎么能不出言维护呢!
想到师尊昔日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如今换了个不中用的美人壳子,竟要落得跟小女儿一争长短。
闲歌嘴角抽搐,恨不得这就将沈怜提着脚扔进那沐花池子里落个眼不见心不烦。想到这里,他更是下定决心,无论如何要先护住这谢氏,哪怕老太妃来了,他一口咬定谢氏选中的那一盆就是丑兰,谁又能奈何他!?
闲歌这样的心思确实耸人听闻,除了像朝薇那般阅尽奇闻异志的,在座的都是凡夫俗子,哪里能体会得了?
朝薇眼看闲歌又要开口说话,对于眼前的局面越发头疼起来,赶紧将话题掌握在自己手中,对谢安莹道:“现在还有些时间,郡王妃既然选了那一盆,不如也说说自己的理由?”
沈怜已经说过自己的理由了,让谢氏也说一说。
不论对或不对,左右不过片刻前去问话的人也该回来了。
朝薇现在只想早点抬了老太妃的答案过来,将这几个不省心的都震住,然后各回各家罢了——这样乱七八糟的人热闹,她瞧着就头疼。千万别到了最后,师尊转世的好戏没看到,却落得得罪沈相肃王府和帝师大人三家,那就得不偿失了。
朝薇的话得到了一致的认可,哪怕是沈怜,也扯着嘴角,很想听听谢安莹这一回要怎么胡编乱造!
谢安莹见终于轮到自己开口了,轻轻松了一口气。
她目光扫过闲歌,又有些不待见地移开,选择了只对着朝薇公主一人说话:“臣女所选这一盆,颜色犹如牛皮般暗赤,花型也开得像一尊牛头。”
谢安莹说着,让开些,使得众人能看得更清楚。
那盆花朵果然如同她说的一样,与一般花朵不同,那花朵不但眼色暗赤,就连形状也像是一个倒过来的三角菱,再加上中间的花心,和上面两个耸立起的尖角,还真得很像一尊牛头。
有人脸上已经露出了恍然的神色。
只听谢安莹继续道:“我原想着怎么会有人给花草这样美好的事物起一个‘丑’字,当摸到这一盆的时候,便明白了——论衡中载,寅,木也,其禽,虎也。戌,土也,其禽,犬也……丑,牛也。”
谢安莹说道这里,众人瞬间恍然大悟。
原就觉得一个“丑”字十分不妥,放在花草上不合适,拿出来就更是显得粗鄙,原来并非是美丑的意思……这样才算和吻合了赏花的情致才对。
谢安莹又继续道:“既然此丑非彼丑,那么同样,此兰也非彼兰了。我选的这一盆虽然不是兰花,但其香却与兰花如出一辙,乃至更甚……你们若是不信,可以靠近一闻便知。有了这样的花型和味道,戏称它一声‘丑兰’是十分妥帖的,想必赐名的老太妃一定是个爱花又诙谐的。”(未完待续。)
………………………………
第二七九章 太妃
原本丑兰这名字,听起来充满了嫌弃之意,赏起来更是难登大雅之堂,可现在被谢安莹这样一拆开来层层分析,不但并不粗俗,反而更添几分怜爱。…頂點小說,
就像是老人家给自己憨傻敦厚的小孙子起的绰号一般!
之前朝薇公主也说了,这花名字是由老太妃起的——因着上一辈的事情……如今陛下和王爷们都极尊这位太妃娘娘。
一时众人心下都有了自己的立场和答案——不管郡王妃猜对了没有,总之,光是凭着她这样从善意的角度去理解老太妃起的名字,她便注定更胜一筹了!
沈怜正被谢安莹的说辞惊得目瞪口呆,尚来不及找出对方的破绽去攻击,就见身边一个穿湖绿衣裙的女子已经笑着对谢安莹道:“郡王妃果然广博,这里花香繁复,谁能有郡王妃这样灵巧的鼻子,竟能远远闻见那一盆也是兰花香。”
湖绿衣裙的女子言语可亲,沈怜大为不悦地斜眼瞪过去——竟是正一品左宗人大人的嫡亲孙女袁语白。
沈怜恨得差点没吐出一口血来。这袁语白也是个一脸狐媚的,素日里就一直与自己暗暗较劲一争长短。可宗人府不在六部之内,祖父的手再长也伸不到陛下眼皮子底下……难怪她敢出头!
沈怜张了张嘴,转遍了脑子却发现自己实在无话可说,只能眼睁睁看着袁语白像只漂亮的绿蝴蝶一般,扇着翅膀轻盈地飞到谢安莹身边。居然还笑语嫣然地对谢安莹道:“郡王妃好灵巧的鼻子!这‘丑兰’当真是兰花香味,与我祖上传下来的那一盆‘叠蕊送春’的香味如出一辙!”
袁语白的声音娇俏明媚,只听她又陶醉地深吸一口气。不肯善罢甘休一般咯咯笑道:“嗯!丑兰恐怕比叠蕊送春还要更香呢!先前叠蕊送春代代分盆下来,都不怎么旺盛。要是听说有了这个,我那爱花如命的祖父定要想方设法朝陛下叨扰着讨要一盆了!”
袁语白一边说着,一边露出迷醉的神情,引得其他几位家中靠山稳固不惧沈怜的,也都凑到谢安莹身边去。
原本的局面瞬间大变,谢安莹身前欢声笑语。而沈怜这边却压抑的无以复加。
“听说有人相中了我的丑兰?”
正在众人嬉笑之时,一个和善而又威严的声音由远及近传来。朝薇公主随之一愣,连忙提着了裙子自弥南亭中快步走出。一脸恭敬地在来人面前跪拜下去。
朝薇公主才跪了一半,身子便被来者身边的一位嬷嬷托住,朝薇冲那嬷嬷点头算是见过,起身又笑着改为福身行礼对来人道:“朝薇见过太妃娘娘。日头这样大。太妃娘娘怎么来了?”
朝薇身后有些眼色的,早已跪了一大片,而之前无缘见过老太妃的,听见她这句行礼问候,也连忙墩身下去,不在多嘴多舌一个个乖巧斯文极了。
谢安莹跪的远,听见“太妃”二字时,忍不住抬头偷瞄了一眼。
李承霆那时候因为怕她门户不对。嫁进王府有些困难,还曾提过要将她塞到老太妃名下伺候。以老太妃义孙的名义指给郡王府……虽说后来不至于用上这样难为情的招数,但谢安莹还是对这位连这种忙都肯帮的老太妃十分好奇。
可这一眼望去,谢安莹瞬间觉得好奇心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老太妃身边跟着的嬷嬷,正是之前教导自己规矩的蒋嬷嬷。
而对方也正看着自己……
谢安莹瞬间有种“有辱师门”的感觉,再加上她与李承霆那时的关系,恐怕早都被蒋吕二位嬷嬷和老太妃知晓了……
想到这里,谢安莹的脸瞬间红了一半。
她赶紧低下头,学着别人一样“乖巧斯文”地盯着眼前的水磨红石地面,心中回忆着方才惊鸿一瞥那老太妃的样子。
老太妃头发斑白,发髻上簪着赤金镶东珠的十二对凤簪,一身琥珀金锦绣河山挑金绣的宫制衣裙,显得极其威严。可谢安莹却是个会看人的——只瞧老太妃眯眼看朝薇公主时那满眼的笑意,便知老太妃也是个随性的人,并不是那种小辈面前便要立威的。
老太妃一手由蒋嬷嬷虚扶着,另一手带着赤金护甲闲适而又矜贵地冲朝薇一勾,朝薇赶紧上千搀扶着老太妃的另一边。
“嗯,好孩子。”老太妃敷衍地赞了一声,便开始满园子地瞧:“方才是哪家的姑娘解了我的丑兰?”
朝薇遥遥朝谢安莹一指,见老太妃瞧见了,便笑着答道:“那是郡王妃。”
“李承霆的媳妇?”老太妃眼中一下子来了精神,笑容也更胜方才,她侧了脸对蒋嬷嬷道:“就是连你也夸赞过的那个姑娘?”
蒋嬷嬷一早就看见了谢安莹,尤其是那一眼对视——都是人精一般的人,蒋嬷嬷对谢安莹早前虽然夸赞不已,但只觉得她小小年纪心思太重,可今日一见,却觉得她眼底多了些憨甜少了些戾气。
蒋嬷嬷不但不觉得她失礼,反而心下顿悟,知道这是夫妻和美的缘故。
“正是这位,谢侯爷家的嫡长女,奴婢觉着极聪敏的那位。”
“对对,想起来了,”老太妃没少听说过谢安莹的事情,又是李承霆冒冒失失来找她,又两位姑姑回来将她说得十分不错,现在一提,她自然知道这是谁:“让她上前来给我瞧瞧。”
老太妃有话,谢安莹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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