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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了一只鬼-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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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护士看他流里流气混混模样,没好气地走了。

    阿建猫着腰,蹲在李栀病床跟前,压低声音也抑制不住狂喜:“大姐头,她没死!她还活着呢!”

    李栀的眼睛一下子睁开,锁骨处灰扑扑的单翅蝴蝶似乎都有了生气。

    “你说什么?”

    阿建见她来了精神,忙比手画脚把刚刚的那一幕说给她听,“我下楼刚出电梯呢,就看见一伙人推着一个人进来,我绝对没看错就是那个程――”

    太激动了,嗓门不自觉飙高,他忙捂着嘴巴接着说:“程小姐有手有脚的,好着呢。大姐头你放心吧,咱们没弄出人命。”

    没死。

    程意没死。

    李栀眼里瞬间有了光彩,她直起身追问细节:“你看见了?她,情况怎么样?”

    阿建大咧咧的:“一堆人围着她,脸上带了呼吸罩,身上有些擦伤,脸色难看了一点,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嗨,大姐头咱也别管这么多了,人没死就行。”

    这话说的没心没肺,却奇异地平复了李栀的心。

    是啊,没出人命就行。

    李栀揉了揉眉心,道:“把我手机拿来,我打个电话。”

    “哦。好。”

    阿建递来手机,李栀让他接着下楼给她买吃的,还特地叮嘱要味道够劲的才吃,最好再来一罐啤酒,别整那些寡淡的白粥,小心她直接招呼到他脸上。

    “嘿嘿嘿,我知道了,大姐头。”她开心就好。阿建乐呵呵地走了。

    看着他踏出房门,李栀拨打了电话。

    电话接得有些慢,响了半分钟才被接起。这等待的时间让她觉得无比漫长,生怕这个vip客户就这样飞了。

    好在,半分钟后那个低低的声音响起,“喂。”

    “你好,是我,我这边出了点状况,货物受损,我想问问合作是不是要终止了?”

    李栀尽量把声音控制得很平和,实际握着手机的手微微颤抖,泄露出她的紧张。

    那边有短暂的沉默,“不用,重新包装好后,按照原计划送走。这一次别再出意外了。”

    李栀干脆利落:“好。”挂了电话。

    她这才重重吐出一口气,客人的意思是等程意的情况稳定后接着把她弄出龙城,这也间接说明程意真的活着。

    太好了,一切都还在正轨上。

    贵宾病房里,徐管家办完所有的手续,看着沉睡的程意心中叹气。

    这个四小姐还真是命运多舛啊。

    这么年轻,这么苍白。徐管家越看越不忍心,想了想跟疗养院打了个电话,让看护告诉赵云岚程意出了意外,现在正在医院。

    毕竟是亲生母亲,虽然平时看着并不热络,但四小姐受伤能得到母亲的照顾,想必也会很开心的吧。

    徐管家办妥了事情,出去时看见医院过道上有人拿着平板在看新闻,他原先不在意,直到听到了熟悉的名词。

    “今天清晨龙cb区的一幢楼房出现坍塌事故,所幸的是无人受伤,据房管局透露这片区域的投资商是本市区一位商业大户,在几年前投资了北区房产,后来因为没有经济效益所以弃楼不顾……”

    平板的主人一边看,一边吐槽:“哟,是不是那个程氏集团啊,这也太没商业道德了,烂尾楼烂成这种程度也是少见,啧啧。”

    徐管家没听完就走了。

    新闻泄露出来了,大少爷没拦住……

    怎么会,一定是出了什么事情,不行,他得赶回去。

    徐管家往程家赶,赵云岚得到消息从疗养院出来,来到了医院。

    看护扶着她,一边劝慰:“赵小姐你别担心,徐管家说了程小姐伤势不严重的。”

    赵云岚身材清瘦,一头秀发乌黑亮丽,这几年的伤病有损她的健康也没挡住她与生俱来的那份美丽,听了看护的话,表情淡淡的嗯了一声。

    下了电梯,到了病房前,她忽然停住脚步,对看护说:“程意喜欢吃小笼包,你去楼下买一点带上来吧。”

    “啊?”看护愣了下,买是没问题,“可赵小姐你――”

    赵云岚淡淡说:“我生病了又不是残废,况且这里是医院,有什么情况我会叫医生,你不用担心。”

    看护想了想,也是,她是受雇照顾赵小姐的,按理说她有什么吩咐她都得照做,只不过平时赵小姐基本都不叫她的。

    也许是爱女心切吧。

    “那好,赵小姐我先扶你进去。”

    “不用了,就几步路,你快去吧,早点下去也能早点买到。”

    看护笑了,赵小姐的确是在关心女儿呢,程小姐知道了一定很开心。于是点头,从电梯上下去。

    这一层都是贵宾住的病房,一般人住不起,高价钱高品质,过道上安安静静,环境很好。

    赵云岚小步走进去,阳光投进玻璃窗打在程意的脸上,那张脸五官明艳有六分像她,皮肤白皙,唇形很美,不笑的时候高贵冷艳,笑起来更是流光溢彩。

    这是她的女儿。

    赵云岚眉眼淡淡,似乎嫌距离不够近,不够她仔细打量。她上前几步,来到程意的跟前,微微弯腰,靠得更近。

    近得她的头发垂落下来,发尾扫在程意的耳朵上。

    这是,他的女儿。

    赵云岚的眼神里忽然涌现出一股强烈的厌恶,她伸出双手,她的手指因为瘦弱有些骨节突出,她就用这双手慢慢地往下,往下……

    对准了程意的脖子,就要掐住――

    “咦,您是程小姐的母亲是吗?”
………………………………

031。是他保护得不够

    赵云岚停住手,优雅转身,看见病房护士站在门口。

    护士对她微笑:“刚刚徐先生吩咐过我,说是他走了会有一位女士来照顾程小姐,我想就是您了。”

    厌恶和杀意都散去,赵云岚淡淡点头:“嗯。”

    护士见她朝自己走来,还以为她要询问一下女儿的病情,刚张嘴:“程小姐她——”

    “不好意思,我出去一下。”

    “欸?哦……好。”好奇怪的人啊。护士看着她清瘦的背影,心里咕哝。是不是看见女儿受伤,心里难受了?

    她摇着头走近,床上的程意眉头紧皱,似乎睡得很不舒服。

    护士伸手探了下她的额头,惊呼一声,“呀,好烫!”

    发烧了,糟糕!

    “我得去叫杨医生来……”

    护士急忙从房间奔了出去,留下程意深陷梦魇之中。

    程意知道自己在做梦,一个可怕的噩梦。

    梦里她回到了程家,那个她有记忆以后嫌少踏足的宅门,可这次她踏进去了。

    脚踩着松软的泥土,周边是艳红的海棠花,花朵摇曳,若有芬芳。

    程意忍不住伸手去触,一只手先她一步拨开花丛,满身鲜血的男人赫然出现在她眼前。

    是谁!?

    程意瞳孔微缩,紧接着被男人身后的情景惊愕住,忍不住睁大眼睛。

    一个女人躺在地上,花园的泥土沾满她小碎花的裙子,她的衣着凌乱,肢体残破,手脚都被折断扭成诡异的角度……

    最可怕的是,她隆起的肚子居然被破开了!

    程意似乎看见里面有东西在蠕动。

    她莫名害怕,退了一步,发觉刚才的男人早已消失不见。

    他是谁?!她又是谁?!

    “救……救我……”地上被迫害的女人竟然没有死,扭过脸,声音嘶哑地朝她伸出手。

    那只变形的手掌丑陋地张合着。

    “救……救救……我……”

    不,程意直觉地后退,那悲惨的女人忽然眼眶爆裂,肚子迅速蠕动几下,砰一下,从里面弹出一个东西。

    对准程意的脸就冲过来……

    “!!!”

    程意惊醒,喘息,很快察觉到自己是在一间单人病房里。

    她的一只手背上还插着针头,挂着点滴。

    四周无人,窗户打开,夏风吹起窗帘,带进来鲜活的气息。

    这让程意很安心。

    就只是一个噩梦而已。程意稳了稳心神,感觉口渴,转身伸手去端床边柜子上的水。

    一双修长的手抢在她前面,端起水杯凑到她嘴边。

    程迦勒细长的眼睛微微垂着,从这个角度看去,他的睫毛很长,样子就像小绵羊一样人畜无害。

    但他并不是。

    程意当然不可能喝,也不会伸手去接,她握着手心,冷冷地追问:“你来干什么?”

    程迦勒把水杯放回柜子上,“来看你。”

    看她?

    哈。

    程意憋着一股气,不说话。没法开口,她怕自己一开口就是指责抱怨。

    那太廉价太卑微,程意不屑去做。

    这些年,在程家人面前她的自尊她的骄傲很不值钱,但她还是要维护的。

    空气里流动着尴尬和拧巴,僵持不下。

    也许是为了缓和气氛,找个话题聊聊,沉稳内敛的程迦勒理了理西服衣襟,漫不经心地说。

    “最近又做噩梦了?”

    程意小时候就有这坏毛病,后来程迦勒给她找了个心理医生,逼迫她去治疗,催眠了三个月终于好转。

    又或者是恐惧被压制得更深。

    程意冷冷的,“不劳你费心。”

    他管什么,只是担了个大哥的名头而已,真以为他们是情深意切的俩兄妹,未免太可笑。

    程意的冷淡并不陌生,只是今天许多意外碰在一起,让少年老成的程迦勒有些心慌。

    他总是想要把握一切,只有握在手里的他才会安心。

    其他事情他都可以应付,也都应付得很好,唯独程意。

    他低头轻抚白色的床单,感觉她的身体抗拒地往里躲,低语。

    “喻雪过几天要回来了,到时候一起回家吃个饭,算是为她接风。”

    会不会太过分。

    有没有觉得欺人太甚。

    程意满腔的愤怒压制着,这当然不容易,她的表情因为愤怒和克制多了几分颜色,嘲讽,痛恨,无奈。

    “她回来干什么?”

    程迦勒看得眼神微深,程意发怒的样子,即使是很隐忍的发怒,也比她冷冰冰什么都不在乎的模样生动的多。

    “你说什么?”他看得有些走神,来不及深刻体会她这句话背后隐藏的情绪。

    她说什么?

    她说什么!

    程意控制不住,一瞬间愤怒冲上头顶,她一手打掉了水杯。

    玻璃混着透明的水在地上碎裂成渣。

    “你们程家人,一个一个都想看着我死……不,是恨不得亲手弄死我,对不对?”

    程意口齿生寒,她不觉得冷,针头被扯出来,鲜血淋漓了她的手背,她也不觉得疼。

    她只是恶心。

    无比的恶心。

    程迦勒很快就明白过来,这些年弟弟妹妹对程意发起的捉弄无数,到后来涉及到人身安全,显得更像是肆意玩弄而不是手足间的小打小闹。

    他们的父亲程老爷一直置之不理,像是没有这个私生女。

    直到程迦勒满了18岁,开始学着管理公司和程家,他这才利用手头的权限保护着程意。

    程迦勒眼眸略深,程意的防备和对程家的抗拒这些年不减反增。

    这让程迦勒不禁反思,他的保护还是做得不够好。

    或者说,他保护得太迟了。

    程意爆发后,沸腾的血液渐渐平稳安静,理智也回到了身上。

    她在干什么?

    质问程迦勒?

    太可笑了。

    就像是被捕兽夹困住的兔子,瞪着无辜的红眼睛祈求猎人的一点慈悲,一丝怜悯。

    简直太可笑了。

    冷静下来的程意不吵不闹,抽了湿巾擦掉手背上的血,然后平躺下去,闭眼。

    “我累了。”

    你走。我不想看到你。

    程迦勒长身背对着门,身形修长,略显瘦弱,姿态中常年积累的豪门贵族之气很重。

    “我陪你一会儿。”程迦勒走到一边沙发上,坐下来,西装下的长**叠,不知道从哪里抽出一份文件开始仔细阅读。

    有病。

    程意下了定义,闭着双眼强迫自己忽视他的存在,她在想大楼坍塌前她似乎听见那两个绑匪跳了窗。

    不知道他们把陈晓月藏在了哪里……

    病房外头,一个清瘦的身影背抵着墙壁,细细的脖子笔挺优美。

    赵云岚听到了很多,尤其是听到程家那对双胞胎对程意的迫害时,她的手因为激动微微握住。

    很快又冷嗤一声,没用的家伙,这么多年这么多次机会,怎么都没弄死程意。

    不过,程喻雪离开了4年终于回来,是因为那件不可告人的事么……

    程家的那个秘密啊。

    呵,赵云岚的表情冷淡,那是一种深知一切却置之不理,只等着看好戏的表情。

    她看着,比她的女儿还要凉薄。
………………………………

032。带着汪汪去找妈

    大楼坍塌的新闻一上午就传遍了龙城。

    程意租房里,墙壁的液晶电视播放完新闻录像,客厅的气氛一时陷入寂静。

    联盟的人消息灵通,吴尧他们早就调查过程意的背景,根据新闻里所说的“商业大户”可以推断,指得正是程家。

    吴尧不喜欢程意,对程家卷入舆论也没有丝毫兴趣。

    管她呢,他们之所以找上门目的是为了林刑天,而现在这家伙就好端端坐在沙发上。

    他逃不了的。

    林刑天看完新闻,就不怎么搭理蹭他腿的汪汪了,汪汪是他给小土狗新取的名字。他想到了早上的威胁信,大楼坍塌是程意出去不久后发生的,有没有可能……

    这个猜测有些大胆严重,他的表情不由严肃几分。

    宋天谕观察力敏锐,看完新闻也觉得事情有些巧,转头看见林刑天的模样,俊秀的眉头略皱,几步走来,“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林刑天抬头。

    宋天谕忽然说:“是不是跟早上那封信有关,难道程小姐她去了那幢楼?”

    不会吧,吴尧诧异了一下,新闻里说整幢楼都坍塌完了,要是真有人在楼里估计当时就被压成肉酱了,程意那个女人……

    为什么要去危楼?

    瞒不下去了。林刑天点头承认:“那块布是她的室友陈晓月身上的。”

    宋天谕蹙眉,说:“她又被绑架了。”

    林刑天道:“是。也许是翼门的那伙人?”

    宋天谕摇头:“不会,昨天他们跑掉后,我们手里的眼线一直在跟踪他们,不是他们。”

    哟,眼线,联盟的人还真是手眼通天啊,连翼门中都安插了卧底,那是不是说他们入梦师的队伍里也有奸细……

    这个脑洞一开,林刑天只觉得头皮抽抽。

    吴尧冷笑:“你别高看了自己。”

    林刑天抬头,看见吴尧一脸傲然,那不屑的眼神,那下撇的嘴角无一不传递出一个讯息――你们入梦师,老子看不上。

    “……”他娘的。林刑天暗骂一声。

    吴尧冷笑,转头看见宋天谕眉头紧锁,心事重重,不由一愣,他就这么担心程意那个女人?

    “天谕,”吴尧开口,宋天谕拿出手机拨了电话,示意他等下再说。

    吴尧只好等着,听着他“嗯”、“确定么”、“好”,短暂几句后挂了电话,表情有些奇怪,像是松了一口气,又像是更加难耐不安。

    “天谕,怎么了?是程意那边――”死了,不会吧?吴尧不敢说出这个字。

    这回连林刑天都停下动作,认真听着。

    宋天谕打的是龙城关系人的电话,那人在上层交际圈里有点人脉,探听这种消息不算难。刚刚他告诉宋天谕,程四小姐出现在倒塌大楼的附近,是被救护车送往医院的。

    目前没有生命危险。

    那人奇怪联盟的人怎么忽然打听起程家的事,宋天谕把话岔开,道谢挂了电话。

    程意没事,这是好事。

    他静默地一瞬,抬头对吴尧说:“我们去一趟医院。”

    吴尧皱眉,反应过来:“程意住院了?”

    “嗯。”

    两人并肩要往外走,林刑天从沙发上站起来,飘忽到他们身后,“我也去。”

    吴尧回头,冷冷看他:“你去个屁。”

    气势汹汹,语气不善。

    汪汪感觉到他身上不善的气息,很护主的吼了两声:“汪汪!”

    林刑天拉了拉绳子,痞子般斜嘴笑:“我不去啊,也可以,不过你就不怕我牵着这只狗跑了?”

    “你敢!”

    林刑天但笑不语,敢不敢还真不好说。

    他这个人吧,能屈能伸,但万一忍到某个程度真不想再忍下去了,屁股拍拍直接走人,也不是不可能的。

    他赌,赌吴尧会输。

    吴尧咬牙狠狠瞪他,宋天谕淡淡道:“让他一起来吧。”

    吴尧冷哼一声,转头大步走。

    哟,看,果然赢了。林刑天开心地低头对汪汪说:“来,咱们带你去看你妈妈。”

    汪汪听不懂,还是很配合地叫:“汪汪!”

    前头的宋天谕脚步略有停顿,让林刑天借机一步飘在了前头,他看着那紫色运动装的背影眼神平静如水。

    吴尧搭着他的肩膀:“天谕,别理他,就是一个痞子。”

    “走吧。”宋天谕淡然道。

    吴尧瞅瞅他,跟着下楼出了小区。

    医院里,程迦勒公事缠身终于走了,程意不用再装睡,干脆直起身靠在枕头上,看护见病人终于醒来正想要过去告诉她,她母亲来看望她,只是人去了洗手间就没再回来。

    “程――”

    “程小姐。”温润的男声响起,宋天谕和吴尧一前一后踏进病房,打断了护士的话。

    看着两个出众的年轻男人来探望她,护士很识趣地走了。

    “程小姐,我等下过来看你。”

    “嗯。”

    程意垂眸,看着吴尧一只手里提着一个布袋包,里面似乎有东西动了动,她脑海中白光一闪,瞬间想起那个女人隆起的肚子,只觉得神经像被针扎般疼痛。

    身侧的手紧抓着床单,疏散这种难忍的痛楚。

    宋天谕见她脸上有些难看,不由上前关切问:“程小姐,你还好吗?”

    程意摇头:“我没事。”

    吴尧的布袋包里又动了动,探出一个毛茸茸的小脑袋,汪汪黑黑的湿漉漉的眼睛盯着床上的程意,看了两眼,忽然爪子扒拉上包边沿,从里面轻盈跳落在地,屁颠屁颠朝着程意那边过去。

    “汪汪!”

    “……”吴尧响起林刑天的话,妈妈,难道土狗真的把程意认作妈了?

    这还真是……诡异。

    进医院后一直没作声的林刑天见此,忽然笑了起来,离了程意家他的魂体力量更弱,连吴尧和宋天谕都不能看见他的形体。

    程意没有经过训练,按理也看不见他。只是好像冥冥之中有某种魔力,林刑天笑的时候,程意的脸朝他的方向转了过来。

    美人容颜苍白,依旧明艳如春花。

    林刑天被这若有似无的随意一瞥,搅动得心脏扑腾扑腾乱跳。

    卧槽,老子这是在发春啊。

    ……卧槽。

    程意的注意力很快被汪汪吸引过去,低头看它,说:“医院里不能带宠物。”

    汪汪:“汪汪!”

    林刑天:“……”怪我咯。

    吴尧:“……”看什么看,又不是老子想带的,何况你是这狗的妈,你嫌弃个什么劲。

    宋天谕过去把门带上,重新回来,微笑:“没事,门锁好了。”

    汪汪:“汪汪!”

    林刑天:“……”你是不是傻。

    吴尧:“……”虽然你傻,但身为兄弟我绝对不会说破的。
………………………………

033。凭空冒出海棠花

    贵宾病房的环境很好,但程意不认为一只狗出现在这里能完美得隐瞒过去,不过这不是重点。小土狗是她抓来给林刑天的,它在,说明林刑天也来了。

    程意说:“宋先生,我们是朋友吧。”

    “叫我天谕就好。”宋天谕先纠正她,然后点头:“当然,程小姐和我们有约定。”

    “叫我程意就好。”

    宋天谕倏然一笑,君子温润如玉,笑起来简直是千树万树梨花开。

    “好,程意。”

    林刑天看着他笑,头一次在容貌上嫉妒一个男人。

    哼,长得俊俏了不起啊。男人好看有什么用,还不就是一个娘娘腔。

    “汪汪汪!”汪汪感觉到主人的情绪,仰头狂吠。

    吴尧怒目低声吼:“林刑天你管好你的狗!”

    林刑天木着脸,拎着绳子飘到了洗手间,听他们一言一语交谈,他很不爽,还不如伺候他的小土狗去撒尿呢。

    洗手间门没有关严实,留着一条缝,方便林刑天光明正大偷听外头的动静。

    程意这个人很少交朋友,上次接受宋天谕的建议也只是为了利益,联盟的人有着强大的关系网,总有一天她会离开程家,到那时候她需要这种关系网摆脱程家的纠缠。

    就像现在,她提到“朋友”这个词,也是别有目的的。

    宋天谕知道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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