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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大唐做驸马-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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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阳道:“四哥确实好像喜欢杜嫣然,这在宫里可不是什么大的秘密。”

    “那就比较头疼了。”

    周谨言暗暗皱眉,杜荷这么急着把杜嫣然嫁给自己,又没有甩锅的意思?

    娶了杜嫣然,势必肯定会得罪魏王,而杜荷又是太子的人。

    敲了敲脑袋,周谨言道:“我可能要迎娶杜嫣然过门。”

    “什么?”

    高阳彻底呆住了,小嘴张到老大。

    “我也很头疼。”周谨言苦着脸,“但现在问题是,我不得不娶,他们这两方一算计,反倒让我进退不得。”

    周谨言只觉身处太子和魏王较劲的圈子里,难以自拔。

    “杜公的女儿,她给你做妾?”高阳还是有点不能相信。

    “我也挺纳闷,杜荷那么疼她妹妹,我也不好随意猜测什么。”

    高阳叹了口气,走到一边的石桌旁,坐下道:“你的事情一茬接着一茬,可莫要把我的事情给忘了。”

    周谨言微微一笑,“我现在已经有一计,能让房遗爱好看。”

    高阳眼睛一亮,压下那些让她难以置信的事情,问:“什么计策?”

    。。。。。。

    送走周谨言,高阳丨精心打扮一番,起身前往魏王宫殿。

    李泰退朝后,在宫殿中休息一番,正准备出宫,便听到高阳来了。

    “小妹,你这是?”

    李泰狐疑,他和高阳关系很是一般。两人从未主动交集过。

    高阳坐下,道:“过来看看,顺便给四哥一点有关杜嫣然的消息。”

    李泰神色不变,笑眯眯道:“小妹好好的,怎么想着给我这般消息?”

    “四哥不想听,我走便是。”高阳故作生气,假装起身要走。

    “哎,等等,”李泰忙认错,“小妹是我的错,我的错,我这不是奇怪嚒。呵呵,你说有什么好的消息?”

    “四哥可知玉块为什么会碎?”高阳也不藏着掖着,直接了当的说道。

    李泰脸色微变,皱眉道:“还不是被房。。。。。。二那小子给弄碎了。”

    高阳努力观察他面色上的表情,“可四哥不觉得情况有些巧合吗?”

    “什么意思?”李泰终于感觉到了不对劲。

    宫殿里暖暖的,高阳拢了拢身上厚厚的长裙。

    “周大哥和房遗爱关系本就一般,恰巧那个时候又把玉块打碎,这些事情联丨系起来,四哥就不想想房遗爱会不会是故意的吗?”

    李泰瞥了他一眼,早闻高阳和房遗爱不对劲,没想到关系这么恶劣。

    “我自然想过,但他解释纯粹是巧合,我又没有确切的证据,总不能无端诬赖他的清丨白?”

    “清丨白?”

    高阳冷笑一声,“房遗爱什么时候清丨白过?他什么德行,四哥你出去打听打听就能知道,那房遗直虽然不行,但强买强卖的事情,却没干过。”

    “小妹可有证据?”李泰很聪明,闻言知雅意,也不废话。

    “我就问一句,四哥到底有多喜欢嫣然?”

    李泰有些尴尬,在妹妹面前说起男男女丨女之情,有些放不开。

    高阳端起茶杯,若无其事道:“再不说,你的梦中情人,可就要嫁给别人了。”

    “嘶。”

    李泰听的心里一急,茶杯没有拿稳,滚丨热的茶水溅出来不少。

    他慌忙掸了掸,不顾手上的红痛,急道:“小妹,嫣然要嫁给我谁?我怎么不知道?”

    “因为没人想让你知道,”高阳不紧不慢的道:“尤其是你身边的李慕白。”

    李泰猛地打了个激灵,恢复冷静,“和他有什么关系?”百;镀;一;下;“;混在大唐做驸马爪;书;屋;”;最;新;章;节;第;一;时;间;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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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8章 愤怒的房遗爱

    “是他告诉房遗爱,周大哥会去你那里拿玉块,然后去治疗杜嫣然。”

    “并且让他找机会打碎玉块,让周谨言无计可施。让他出丑。”

    李泰脸色渐渐出现凝重之色,一言不发。

    “李慕白和周大哥的仇恨,四哥想来也清楚。”

    高阳淡淡道:“如今四哥有拉拢周大哥的意思,李慕白心里有危机,于是就设下了这个圈子,他既想着让四哥和周大哥不那么亲近,又想让他难堪,所以这一切都水到渠成,房遗爱不过是一个被他利用的棋子罢了。”

    李泰冷声道:“所以说嫣然要嫁给的人是周谨言?”

    “是不是难以置信?”

    高阳微微一笑,“偏生最不可能发生的事情,还就发生了。”

    “李慕白当真是了得,对人心的把握,谁都比不上啊。”

    “你怎么会知道这些事情?”李泰问。

    “简单,”高阳仅仅盯着李泰,“我不想嫁给那个蠢货,所以我安排了眼线,千方百计的想要找他缺点,好取消婚事。”

    李泰脊梁骨冷飕飕的,他怔了半晌,扶额道:“我知道了。”

    高阳起身施了一礼,轻笑道:“如此,那小妹就不打扰四哥了。”

    “哐当!”

    茶杯重重摔在地上,四分五裂,热水四溅,“李慕白!”

    李泰气得脸上肥肉直颤,“你小子居然敢连老子都一并算计?”

    他深深吸了口气,想要把怒火压下来,却怎么也压抑不住。

    当下带着侍卫,出宫前往长安魏王府。

    魏王府内。

    李泰面色阴沉的望着李慕白。

    李慕白一脸懵逼,有些无措道:“魏王,这是谁惹你生气?”

    李泰胖乎乎的手指一顿一顿的敲打桌案,“李慕白,你说说我待你如何?”

    李慕白吓得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惶恐道:“魏王待慕白,犹如再造之恩。”

    “好,很好,那你说说,可对我有什么事情隐瞒?”

    李慕白眼珠乱转,李泰冷哼一声,吓得他立即道:“前些日子,那块羊脂白玉碎裂,有我的原因。”

    李泰脸色缓和,淡淡道:“接着说。”

    李慕白心说到底是皇家子弟,平素装的再好,这气势一出,已不是自己能经受的了。想起之前,他不仅有些丧气。

    “房遗爱前些日子寻我找些办法让周谨言难看,魏王你也知道,顾兄双丨腿折断,一生尽毁,我与那周谨言也是不可开解之仇,便一拍即合。。。。。。”

    絮絮叨叨的说完,李慕白冷汗直流,“差不多就是这样。”

    他这一番话,倒是把大责任丢给了房遗爱。

    李泰也不知道是没有听出来,还是假装不知道,只道:“我给你一次机会,以后这种事情,就算做,也得告诉我,可明白?”

    “慕白明白!”

    李慕白松了口气,只觉得后背湿丨了一大片。

    李泰点点头,起身道:“本来这也不是什么大事,我也不想多说,但事关杜嫣然。。。。。。你可明白我的心思?”

    李慕白诚惶诚恐的道歉,他没想到李泰真的这么喜欢杜嫣然。还以为只是随口说说。

    “现在好了,”李泰冷声道:“那杜荷居然要把杜嫣然嫁给周谨言当小妾,你说该怎么办?”

    李慕白怔道:“小妾?那可是杜公的女儿。”

    李泰瞪了他一眼,“你不是点子多吗?给我想想办法。”

    李慕白做事喜欢三思而行,一时半会哪来想得出办法。

    “罢了。”

    想起房遗爱坏了自己的好事,李泰气道:“去把房遗爱叫来,不教训他难解老子心头之恨!”

    李慕白不敢多说,忙起身急匆匆的出了魏王府,去找房遗爱。

    。。。。。。

    周谨言从皇宫出来,神清气爽。

    虽然没了爵位,但这都是小事。

    将来他若是能娶两个公主,一个国公的女儿,再加上他赚丨钱的本事,何愁生计?

    他心情愉快,脚步愈发轻丨松。

    一处巷道拐弯时,忽然一柄砍刀探出,在阳光下闪着夺目的光泽,几乎是被耀眼的瞬间,周谨言腰身往后一搭,一个铁板桥,躲过了这致命一击。

    周谨言魂丨飞魄散,就地一滚,轰隆一声,背后的青石砖被砍出一道深深的凹槽,石砖有碎裂的裂纹。

    他抬头一看,瞪眼惊呼,“房遗爱,你他丨妈疯了?”

    “狗屎东西!”

    房遗爱鼻青脸肿,拿着大刀猛追猛砍,一点也不留情。

    “哐哐哐!”

    一刀一刀的砍在青石砖上,听的周谨言浑身发软,狼狈不堪。

    “王丨八蛋,老丨子碰坏你一个玉石,你就这样告发我?”

    房遗爱嘴里咕哝着,骂骂咧咧,手里大刀一刻不停。

    周谨言心里恼怒,鲤鱼打挺,顺势抄起路边的一根木棍,矮首躲过他一刀,狠狠一棍砸在他的膝弯处。

    房遗爱一个二世主,哪里会什么武功,顿时被子周谨言砸的跪在地上。

    但他凶性不减,大叫着把刀甩向周谨言。

    身后是行人,周谨言避无可避,气沉丹丨田,大喝一声,一棍当头砸下,居然把飞来的刀直接砸进了青石砖地中。

    “嗡!”

    一阵颤丨抖声,把周谨言也给惊了一惊。

    回过神,周谨言上前一脚把房遗爱揣在地上,骂道:“你他丨妈受谁的蛊惑?敢来杀老丨子?你知道不知道这是什么罪?”

    “我跟你没完,少他丨妈假仁假义!”

    房遗爱恶狠狠的看着他,就好像周谨言扒了他媳妇一样。

    ‘神丨经病!”

    周谨言正要上前把他抓起来,送去房府。

    没想到一阵大喝声,接着一群武侯卫跑了过来。

    当先一人指着房遗爱道:“就是他,我刚才看他举着大刀,好像是在阴人。”

    武侯卫上前看了看,忽然脸色一变,道:“房二郎?”

    周谨言把木棍扔在地上,松开脚,正要说两句,哪知道房遗爱就地一滚,拔起大刀,又朝着周谨言砍去。

    有认出周谨言的武侯卫立即叫道:“周驸马小心。”

    房遗爱是坐着砍出一刀,周谨言再有招式也难以使出,只能向后一纵,但还是感觉小丨腿一痛,接着感觉皮丨开丨肉丨绽。百;镀;一;下;“;混在大唐做驸马爪;书;屋;”;最;新;章;节;第;一;时;间;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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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9章 恶人自有恶人磨

    摔在地上,马上被两个武侯卫架了起来,“周驸马你没事吧?”

    周谨言只觉左腿小丨腿处,火丨辣辣的钻心疼痛,他忍不住骂道:“你大爷的房二,你发什么羊癫疯?”

    虽然打定主意要这搅黄他跟高阳公主的婚事,但毕竟还没有开始。

    跟他哥哥的仇更不像是什么大仇,今天拿刀就砍人,着实让周谨言想不开。

    此时房遗爱眼青鼻肿,看着倒是比周谨言伤的还重,他被几个武侯卫压在身下,拼命的挣扎,嘴里发出低吼声。

    周谨言心里一惊,房遗爱莫非是受了刺丨激?

    就算要杀人,也得暗着来,这蠢驴不知道光明正大杀人的罪责吗?

    疑惑是有人告诉他,自己要搅黄他的婚事?

    这也不对,这件事除了高阳,没有别人知道。

    周谨言只觉得一阵莫名其妙。

    “房二郎,当众行凶,见我们来,还敢继续行凶,这可是大罪!”

    长安天子脚下,这群武侯卫,平时什么事情没有遇到过?

    对付房遗爱也是手到擒来,压根不管他的身份,和周谨言告辞一声,把骂骂咧咧,话都说不清楚的房遗爱带走了。

    “周驸马,你不要紧吧?”

    剩下的两个武侯卫关心道:“要不要带你去看郎中?”

    周谨言坐在地上,龇牙道:“借你匕丨首一用。”

    武侯卫也不迟疑,把腰间的匕丨首丢给他。

    周谨言一边割开衣服止血,一边道:“我这好好的从皇宫出来,他从边上杀过来,一副要我命的架势,你们说这是得有什么仇恨,才能做出当街杀人的举动?”

    这两个武侯卫,都是长安富贵人家子弟。

    其中一个年龄尚小的道:“莫非你抢了人家的女人?”

    周谨言微感诧异,皱眉道:“我连他女人是谁都不知道,有心也没有机会啊。”

    两个武侯卫都笑,又是之前那人道:“这事有的热闹了,毕竟是房二郎,不知道房公那里怎么交代。”

    “房公为国为民,乃国之贤臣,”周谨言道:“反正我也没事,你们就把房二郎放了吧,免得给房公惹事。”

    那两个武侯卫对视一眼,都敬佩道:“都道周驸马乃长安小霸王,做事蛮不讲理,如此看来却是道听途说,风言风语了。”

    周谨言摆摆手,止血完毕,就着两人的手臂起身,长长出了口气。

    他道:“管别人怎么说,做自己就好。”

    见他要走,其中一人追上,道:“周驸马,这事只怕放不了,他当街刺杀你,是要问大罪的,若是陛下生气,有时候死罪都难免。”

    周谨言讶异道:“这么严重?”

    那人苦笑道:“若不严重,长安早就乱套了。”

    “这么说,一定会把他抓了起来?”

    “是一定,而且最低程度就是坐牢。说不得今天过年也得在牢里过了。”

    那人续道:“若想无重罪,周驸马还需书信一份,交到府衙,亲自作证才是。”

    这都什么破事,周谨言实在无语至极。

    和武侯卫谢了,一拐一拐的往家里走去。

    只是这一颠一颠实在让受伤的小腿受不住,眼看血又往外涌。

    周谨言忙抓住一个行人道:“这位大哥,劳烦你帮我租一辆马车。”

    说着不由分说,把一把铜钱全都塞进他的手里。

    好不容易上了马车,周谨言坐在马车里细细的想着刚才的事情。

    回过神,他其实不太生房遗爱的气。

    毕竟将来还得找他麻烦,生气也不好意思。

    “还好最近一直和薛仁贵习武,不然真的就完蛋了。”

    揉了揉胳膊,周谨言道:“先不回去了,转道去魏国公府。”

    车夫拉住缰绳,马车顿了顿,“那这钱?”

    周谨言大怒,“给你双倍钱财,够你两个来回不止,你还想要多少?”

    “刚才可没有说还得去魏国公府,一会还得回去。我这白白走了多少路?”

    “你把我放下来,老子不坐你的破车,钱退给我。”

    “你要是就这样走掉,钱财一分不退。”

    周谨言顿时乐了,“老子长安小霸王,你真当是吃素的?今天你不去也得去,去也得去,我给你三个数,不然要你好看。”

    那车夫想他腿上有伤,不屑道:“怎么,你还想动武不成?我对你那可是。。。。。。”

    他还未反应过来,便听马车厢往上一翘,接着一个凶神恶煞的少年郎,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

    “尼玛的。”

    周谨言把他拽下车辕,不顾伤痛就是一阵拳打脚踢。

    “老丨子心好,给你双倍价钱,你还贪心不知足,是不是当我是病猫了?”

    周谨言丝毫没有客气,一顿强揍,把车夫收拾的妥妥帖帖,再也不敢能嘴犯犟。

    “恶人自有恶人磨,果然不假。”

    周谨言慢慢悠悠的重新上了马车,心里爽利,“你们这种奸猾小人,说大道理,简直是侮辱智商,只能用拳头解决你们。”

    那车夫被打的鼻青眼肿,比房遗爱还要凄惨,偏生屁都不敢放一个。只能自认倒霉。

    马车在房府门前停下,车夫只想着瘟神赶紧下了马车,赶紧走人。

    哪知周谨言根本不下马车,拉开车帘冲着里面喊道:“我找房公,劳烦通知一声,就说房遗爱被抓进了大牢。”

    房府门前的两个小厮,见有人来拜访,也不下马车,正心里有气,打算不理,没想到后面说出这等话来。

    顿时吓了一跳。

    其中一人赶紧跑上来,盯着他道:“你是谁?我可告诉你,消息可不能乱说,是有罪的。”

    “过来这边。”

    周谨言招呼了一声,等他走过来,和他面对面,道:“你看我的腿,就是你家二郎所砍。现在他被抓进了大牢,你赶紧把房公喊出来,就说我有事情和他说。”

    “你是?”

    马车厢里浓重的血腥味,让门房子有些想吐的冲动。

    “周谨言?!”

    那门房一愣,掉头就走。

    一路冲进府里,“郎君,郎君,大事不好了。”

    “什么破事?”

    房遗直最近被禁足,躲在院子里,正调戏贴身丫鬟。百;镀;一;下;“;混在大唐做驸马爪;书;屋;”;最;新;章;节;第;一;时;间;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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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9章 我不依

    “郎君,二郎砍伤了周谨言的腿,被抓了进去。”

    “噗嗤!”

    房遗直松开怀里的丫鬟,口中蜜饯果汁吐了那丫鬟一身,只见他瞪大眼睛道:“你,你说什么?”

    “二郎砍了人,被抓进去了。”

    “砍的周谨言?”房遗直震惊道:“他怎么这么大的胆子?”

    “小的哪里知道,那周谨言现在就在门口,说要见阿郎。”

    时间可以淡化仇恨,对于房遗直来说也差不多。

    最近的紧闭,让他无聊透顶,对于周谨言的仇恨,也淡化不少。

    当初也就是丢脸丢面子,时间一长,倒是不会太在意。

    “去,把事情告诉我父亲。”房遗直吩咐道。

    “郎君不去吗?”

    “混丨蛋!”房遗直一脚踹翻他,“老丨子去做什么?赶紧去通知父亲,对了最好让管家给我准备一辆马车,我要去看看二弟,从后门走。”

    “哎。”

    门房匆匆离去。

    “凭借父亲的关系,应该没事。”

    对于二弟的事情,房遗直不太关心,不认为有多大事情。

    但他很好奇的是,这么憨憨的二弟,砍了长安小霸王,到底会发生什么,因为什么。。。。。。

    “这倒是有趣了。”房遗直嘿嘿冷笑。

    “郎君,你被禁足了,真的要出去吗?”旁边的丫鬟提醒他道。

    房遗直在她身上拍了一巴掌,贱笑道:“小蹄子,你真当你家爷出不去?我那是不想出去。。。。。。”

    “谨言?”

    房玄龄听到消息,急急忙忙的赶了出来。

    周谨言放下借来的毛笔,把手中的信纸递给房玄龄,笑道:“不便下车,还望见谅,房公这张纸你收好。”

    房玄龄接过纸张,也不去看信上的内容,瞧着他腿上的殷丨红的血迹,道:“这混小子,好好的伤你做什么?可还要紧?”

    “不打紧,就是划伤了。”

    周谨言笑道:“他伤我我还真不知道什么地方得罪了他,真说要得罪人,那也是他大哥。”

    顿了顿,他续道:“什么事情都可以坐下来好好说道,他现在当街砍我,实在莫名其妙,还望房公到时候好好问问,若是我有不妥之处,定当登门拜访致歉。”

    当着魏国公的面,好话该说还得说。

    这是客气,也是尊重。

    两人寒暄了几句,目送周谨言离去。

    房玄龄猛地一跺脚,怒道:“一群不省心的东西,居然当街砍人,定然是受了它人蛊惑。”

    “备马,我要去府衙,然后丨进宫。”

    。。。。。。。

    周谨言拖着伤腿回到府里,自然少不了被众女一阵心疼。

    周道务倒是也看见了,但他只是瞅了眼,理也不理。

    “这房遗爱也太过分了。”

    李孟姜又怕又气,开心夫君提前回来,没想到的是,居然受了伤,几乎让她心疼的要死。

    周谨言好不容易把她安慰好,笑道:“其实也不是啥大事,不过这事我感觉是有人暗中作祟。”

    李孟姜怔道:“有人作祟?”

    “魏王或者李慕白!”

    仔细一想,事情其实很简单,但魏王和李慕白为什么或者怎么让房遗爱来砍人,这就有待商榷了。

    “我明日进宫告诉父亲。”

    李孟姜对于李泰的观感实在是差,闻言心里恼火,就想着要去李世民面前告发。

    “等等,你急什么?”

    周谨言又感动又好笑,拉着她道:“这点破事,其实完全不算事,而且或许是一个机会。”

    李孟姜愣道:“什么机会?”

    周谨言压低声音道:“房遗爱啊,之前高阳不说不喜欢他吗?”

    “然后?”

    “这次何不利用机会,让房遗爱。。。。。。。”

    周谨言越说越感觉不对劲,他看着李孟姜古怪的眼神,一拍脑袋,乖乖,高阳的事情,压根就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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