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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1275-第2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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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亡严重吗”虽然最后也没看到烟花,可元人的反应速度和力量都是让人吃惊的,刘禹心里还是挺为他们担心。
“雉姐儿无恙,别的他没说。”
刘禹点点头不再多说,他当然知道雉奴没事,否则昨天晚上就会叫起他了,李十一是故意隐瞒还是没什么伤亡,刘禹此刻都不想去过问,做事情总要付出代价,他有这个心理准备。
从这里一直到驿馆的路上,元人设了多个关卡,对路人的盘查极严,每当需要拿出证明的时候,刘禹的随从就会朝着后面一指。
“咱们是什么人,你去问问他们。”那傲慢的神情,仿佛身后有着天大的背~景,而被他们簇拥着的那个年青人,一脸淡然视他们如无物,这样的人哪敢轻易得罪,
结果廉希贤派来监视他们的那些礼部小吏,就成了他们身份的证明者,一个敌国的使者拦着关卡的汉军尽管心中有些不宵,可表面还得一付客气的模样,他们也许是没什么了不起的,可是身后却是一个国家,一旦起了什么纠纷,毫无疑问被牺牲的肯定是自己这种小卒,没听到昨夜的那些巡丁都被连坐了谁还敢这时候再惹出外交事件,去触大汗的霉头。
这种程度的盘查对付的只能是人生地不熟的过路贼,李十一他们算得上这城中的土著了,身份上不会有什么破绽,唯一可能有麻烦的就是伤员,特别是刀枪箭矢留下的,根本逃不过有心人的眼睛,毕竟这里是鞑子的都城,他们如果毫无禁忌的话,理论上是藏不住的。
不得不说,刘禹的担心并非是多余,眼下李十一等人就遇上了点麻烦,之所以说是麻烦,是因为对方还没有撕破脸的打算,双方正在僵持着,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只怕就不好说了。
被新筑的墙壁围起来的那一大片宅地外面,让全副武装的汉军给包了个水泄不通,如果不是墙壁太过厚实,高度又太夸张,他们只怕已经直接翻进去了。
“禀千户,属下让人上去看了看,里面什么都没有,全是倒塌的房子和野草,听人说是好久之前烧掉的,看样子不会有人藏在那里面。”一个小校跑到他的主将身边,将打听来的消息一一说出来,没曾想对方一听就火了。
“你说没有就没有大汗那里你去回话”一个模样粗鄙的男子低声喝道,他的眼中充满了血丝,好像刚刚从美梦中醒来,而实际上他一夜都没有睡。
“老子看就有诸多可疑,既然只是荒地,为什么修这么好的墙围着不许人看为什么被人找上门,明知道咱们是官军,还强道,话语又急又快,显然已经下了决心。
“不要推脱,全死在这里,谁去护着侍制记住,千万不要回头,否则弟兄们就白死了,明白么”
雉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她这才了解了李十一的心理,没有什么人比禹哥儿的安全更重要,他们一行的目的也就在于此。那个阉人杀与不杀都在其次,那些小女孩牺牲掉才是最为保险的,现在发生的一切就印证了他的担心,雉奴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只能跟在他后面看着外面那重重叠叠的人头。
“解家哪个解家,老子不知道,大汗有令,凡有可疑处均要接受搜查,他们这是抗旨想要打么,老子就成全他们,某看哪个兔崽子活腻了,敢在这大都城里动手”
得到了手下的回报,千户不怒反笑,他只觉得今天够倒霉的了,还要摊上这么个不识货的主儿,反正大索令是大汗亲自下达的,就算真惹了什么不该惹的人,无非也就是降职而已,那和退回去有什么分别。
他将手一招,手下的军士立刻行动起来,密密麻麻的箭矢指向了大门处,一些人抬来了撞木,更多的人则在到处寻找梯子之类的垫脚物,摆出了一付攻城拔寨的架势。
攀着墙头看到了这一切,李十一的心顿时沉了下去,已方的人太少了,对方连解家都不在乎,那还能怎么办他看了一眼换上汉军打扮的雉奴,说不定真的要按之前的话来做了,无论如何也要保住这个女孩冲出去,莫名的他突然想起了心中的一个影子,这一刻记忆是那么地清晰,让人回味无穷。
“好大的阵仗什么人都敢在解家头上踩一脚,妈的,当爷好欺负么”
一切准备停当,千户扬起手正准备发令,猛然听到了个阴测测的声音传入耳中,他诧异的回过头,一个锦衣男子在一群人的簇拥下驰过了他的身边,除了那个男子,其余的随从都是同样的汉军打扮,他们甚至都没有想要下马,就这么连打带撞地冲入了包围的人群里。
“你们是什么人”千户被他们的嚣张行径惊到了,这可是大都城,公然纵马鞭打军士,他们是想要造反么如果不是,那身份得高成什么样子,才会如此肆无忌惮,他突然犹豫了,降职不是不能接受,可如果涉及到了性命,那就太不值当了,他又不傻。
“大汗亲许的保定路行军千户,解府的二郎,你没听过么”一个随从轻篾地撇了他一眼,朗声说道。
“老子也是千户,你们”
千户有些气急败坏,原以为是哪个王爷府上的公子,谁知道不过是个千户,同自己一样的汉军,那还嚣张个什么劲啊,至于什么大汗亲许,被他直接忽略掉了。
解呈贵见他的样子也不生气,从怀里摸出一块牌子,就在马上扔了过去,一个闪着金光的东西飞过来,千户到嘴的话吞了回去,下意识地接过来一看,上面刻着歪歪曲曲的蒙古文字,反过来一瞅,几个字映入眼帘。
“怯薛歹”简单地三个字让他惊出一身冷汗,人家确实是千户,不过却是宿卫大汗的天子亲军,难怪不把自己放在眼里,这就是人家嚣张的本钱。
………………………………
第九十七章 保票
解呈贵毫不掩饰他的得意之情,长这么大他头一回体会到什么叫做扬眉吐气。 ‘在解家的大宅里,当他面带悲切,将解氏父子下落不明、凶多吉少的消息告知那位名义上的当家主母时,后者流露出的绝望神情,让他当时就有大笑出声的冲动。
第二天,那些平素里瞧不起他们母子的人,一大早就排着队在她生母的院子外等着候见,越是势利的人越会见风使舵,他冷眼看着这一切,甚至都失去了报复的心思。只要自己一直得势,这些人就会永远匍匐在自己的脚下,哪怕他们心怀不满,依旧要表现得恭恭敬敬,就像当年的他一样,什么样的报复能比这更解气
等到进了大都城面见大汗,这种好心情就达到了道:“你现在的身份是怯薛,这种事直接去找你的千户,最不济也有必阇赤长他们会处理,为了你的这点小事,朕方才推掉了多少国家大事,不过。”
他语气一转,脸上的寒霜又突然间消失了,笑着说道:“你能主动进宫来坦白,毫不隐瞒这一点很不错,今后不管发生了什么,你都要像今天一样,能做得到吗”
解呈贵傻了,他就像刚掉入了一个冰窟里,然后又被人捞起,扔到了火炉上烧烤一般,根本不知道脑子里是什么反应,就连大汗的问话也忘了回答,直直地跪在那里。
“怎么,你还有事要说不会真的出了人命吧。”忽必烈一脚踢了上去,居然开了个玩笑。
“没、没,小臣是欢喜,谢大汗饶恕,小臣一定忠心不二,死而后已。”解呈贵语无伦次地谢恩道。
“嗯,朕相信你做得到,去吧,记得日后行事不要太过张扬,解家就剩了你一人,要给你祖父还有父亲争口气。”
忽必烈的谆谆之语就像一个本族长辈在教导一般,解呈贵涕泪横流、感激莫名,只差指天发誓了,出大殿的时候还被高高的门槛给绊了一下,惹得宫人无不掩嘴窃笑。
“撒蛮,你觉得解家和此事有无关连”忽必烈没有笑,他的脸上带了一个玩味的表情,头也不回地问道。
“不是此人做的,这一点臣可以保证。”一个中年蒙古男子从忽必烈的身后现出来,距他大约半步的样子,同他一样盯着大殿外的方向,他的眼中有着抑制不住的忧虑,却不知道要怎么同自己的君主开口。
忽必烈听出了此人的言外之意,事情不是解呈贵做的,因为那时他还在赶回来的路上,而这一路都同此人相伴,根本没有筹划做案的时间,否则就绝逃不过此人的眼睛。
不过此人为人谨慎,并不敢为整个解家打下保票,今天的这事有些不寻常,解呈贵的反应更是有些过了,反而引起了他的注意,不过分寸很难把握,就连大汗都投鼠忌器,他查出了真相又能怎么样能将解家灭族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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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八章 下一个
“属下错了,不该自做主张,还对侍制有所隐瞒。,”
李十一踏进门就屈身行了一礼,同行的雉奴没有说话,眼神中却流露一丝愧疚,刘禹很少在她身上看到这种表情,不由得多瞅了几眼。
事情的经过他已经了解了,并不是一个简单的对或是错就能总结的,凭心而论,如果自己在现场,所做的选择也会同雉奴毫无二致,这一点刘禹很清楚,慈不掌兵啊,因此他才会选择不去影响下属的判断,而是将决定的权力交给了后者。
不得不说,李十一的计划从结构上来说是完美的,付出四个生手的代价,将整件事情栽到失踪的迭刺忽上,只要将那个吴管事灭了口,元人无论如何也查不到他们身上来,从这一点来说,李十一已经将近了自身工作的本质,那就是不择手段地达到目地。
原本就是一个菜鸟带着一群菜鸟,发生任何的意外都是有可能的,全赖对手的无知才能平安走到今天,他不知道自己拿什么去指责李十一,做这种事本来就是黑暗的,今次的教训或许会是他们日后最宝贵的财富,刘禹一把将他拉起来,却在同时瞪了雉奴一眼。
“坐下说话,你是怎么安排的”
刘禹在大部分时候都没有平常上司那般的严厉,但这并不表示他没有权威,越是这样,李十一越不敢逾越,侍制对他的信任也是很大的压力,背负的不仅仅是数百弟兄的性命,还有身后的那个国家。
“待他们走后,某着人去租了些车马,先将受伤的弟兄转到了丁家的一处别院,然后清理了现场,其他的弟兄都守在那里,若是元人再来,应该找不到什么。”
这份谨慎是对的,刘禹点点头,在大都城里目前他有两条线,明面上的解家和暗地里的丁家,这两家在外人看来不但不亲密,还是互相敌视的对头,刘禹想了想,觉得有必要提醒他一下。
“上回的那个铺子就不要还给丁应文了,他的事再从别处想办法,尽量不要让解呈贵了解咱们和丁家的关系,等事情过去了,将弟兄们撤出城外,暂时不要有所行动,以免让人起疑心。”
李十一知道这样的安排是为了保护丁家,万一以后事发,他们也能撇清关系,毕竟这是一个有着数百丁口的家族,在没有必要的情况下,能不牵扯就最好不要牵扯。
“属下记得了,人手暂时撤出去没问题,不过侍制,下一个目标是否可以开始着手了”
解决了李仁辅之后,那个台子上的祭品已经变成了五个,李十一嘴里的下一个并不是指远在鄂州或是襄阳府的那个百户,而是指使其行事的另一人,不必说,位置和重要性都远在其人之上,相应的危险性更是不可同日而语。
刘禹惊讶的并不是这个,从李十一的眼里他看到了决心,并没有因为方才的自省而有所畏惧,反而有一种遇强则强的兴奋感,他知道这并不是小视对手,而谋定后动的强大自信,士气可嘉啊。
“行,先预作准备,收集此人的一切,掌握他的活动规律,要不要下手,什么时候下手,你可一言决之。”
李十一点头应下,他的事情到此就该結束了,可是今天侍制有些不对头,几乎没怎么看雉奴,他担心刘禹会将怒气撒在这个女孩身上,刚刚准备开口,门外传来了喧哗声。
“解呈贵怎么会来此”刘禹一听就知道是谁,不过他并不想见那个人,李十一肯定也知道,因为他的表情也是愕然的。
“他同属下约了,要包一个酒楼吃饭,难道就是此地”
事情显然就是他想像的那样,人既然来了,肯定要去应付一番,刘禹也没有留他,等人出去以后,这才将目光转到了低着头的女孩子身上。
“禹哥儿,我错了。”雉奴嚅嚅地说道,声音前所未有地低,若不是房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差点就没听清楚。
“喔,错哪了”刘禹面无表情地接道。
“错”雉奴想了半天抬起头,她只知道这件事是自己的坚持才带来了后面的危险,可要说自己哪错了,一时半会儿还真想不出,让她再选,依然不会抛弃那四个小女孩,这是刻在骨子里的思维,谁都改变不了。
刘禹有些好笑地看着她急红了脸,同璟娘不一样,她并不缺乏锻炼,无论是身材还是体形都要较前者更成熟。只要再长大一些,该有的肯定都会有,就连肤色,在经过了一段时间的调养,也变得白嫩起来,可越是这样,就越接近那个影子,让他想不记起都难。
“你知道,李十一有他的考虑,四个人和一百多个人比,他的考量没有错,而你。”刘禹顿了一下,接着说道:“也没有错,生命是没有价值的,无法简单地用数字去衡量,她们那样的年纪,任是谁都会不忍,就像当年,如果你姐姐有人相救,又何致于落到那样的境地。”
这一下,轮到雉奴诧异了,来的路上她一直都有些自责,因为她知道禹哥儿对那些弟兄们的感情,少了一个都会痛惜,更何况这一次差点就要出大事。叱责一番都是轻的,她最害怕的是被赶走,而现在听到这番话,简直就说到她心里去了,让她不得不怀疑后面是不是跟着一个“但是”
“坐吧,做了那么多事,又站了许久,一定饿了,先吃些东西垫垫。”没有她想像中的那样,刘禹将她招过来,把桌子上她最喜欢的菜肴都放到她的面前,一边吃还一边为她夹,仿佛她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禹哥儿的温言让她的心慢慢放了下来,高兴之余又有些忐忑,她的心情就写在眼睛里,是刘禹最喜欢看的风景,无关,更多的是一份浓浓的依靠,相比之下,金明夫妇更像她的父母,刘禹才是他的兄长。
“这一回,你也去城外庄子上呆一阵吧。”刘禹知道她听完会是什么反应,笑着拍了拍她的手,让她停下来听自己说完。
“那几个女孩回不去了,我把她们交给你,好生带上,教她一些防身之术,既然救了就要救到底,你说对不对”刘禹给出的理由很充份,可是雉奴总觉得他还有深意。
“城里的事情差不多了,你所做的一切,你姐姐都看到了,以后不必再为此自责,我相信,她会为你骄傲地。”
刘禹的目光毫不躲闪,雉奴听出了他对自己的好,接下来的那个人,要比之前所有的加在一块还要危险,她不能让禹哥儿为自己担心。
“好,我听你的。”雉奴笑着应道,她的大眼睛又黑又亮,闪着晶莹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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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九章 触动
丁应文在大都城中的别院位于一处叫做帽儿胡同的地方,这一片属于城西,离着居仁坊的家宅和海子斜街都有一段距离,环境相对要复杂一些,倒是一个极好的藏身之所。 ‘
脱不花已经在这里呆了好几天,直到最近他才突然发现,自己居然就在大都城中这个发现让他惊惶了一阵子,然后就平静下来,他并非没有来过这里,只是这一次感触更深了些。
对方的神通广大让他有些意外,很明显人家不会要他的命,也不会将他交与这城中的主人,那位被称为“薛禅汗”的忽必烈。现在他更好奇地是,这些人倒底是什么来历,忽必烈的反对者为什么会是汉军打扮。
可他们为什么要破坏自己同乃颜的会面呢,脱不花其实并不看好这次会面,因为双方芥蒂太深了,乃颜的祖上就是死在窝阔台一系的大汗手里,如果不是知道此人野心勃勃脱不花突然心里一动,这个消息正是迭刺忽失提供给他的,此人对于促成这次会面有着不同寻常的热情,出钱出力牵线搭桥,之前他还觉得没什么,现在想一想,其中未必没有他不知道的原因。
只可惜迭刺忽失已经死了,他的所有想法都变成了猜测,冷静下来他又想到了那天一个陌生人对他说的话,那些鞭辟入里的分析,许多都切中了他们面临的困境,很难想像是从一个汉人的嘴里说出来的。
但是问题在于,南方那个庞大的帝国能否成为海都汗的助力脱不花在不大的院子里来回走着,看着他的人已经不像之前那么紧,不但允许他出屋,还能在这院里走动,如果他有心逃走,相信并非没有可能,但是自从知道了这里是大都,他就熄了逃跑的心思,在元人的地界,失去了迭刺忽失的帮助,他又能逃到哪里去呢。
今天这个不大的院落突然有了动静,几辆牛车被人赶了进来,从上面抬下来的全都伤者,奇怪的是所有人都伤在腿脚上,需要静养的那种,走在最后的是李十一和陪着他的丁应本人,他们两个一边谈话一边安排着伤员们的住宿,谁也没有理睬脱不花的存在。 ‘
“将这里空出来,你那位外室要如何安置”
“先送到庄子上,等过些日子再转至外路去。”丁应文实际上已经在做了,否则这里根本住不下这许多人,此刻空出来的屋子都住进了伤员,而警戒和照顾他们的,则换成了李十一带来的人,以防消息泄露出去。
选择这里还有一个原因,丁应文在这一带的关系不错,平日里又很低调,寻常的的事务都不会影响到他们的养伤,现在如果送他们出去是很危险的,元人的搜索并没有结束,城门处的盘查相对平日里加强了许多。
“出城的事还要劳你费心。”
“放心吧,顺承门的百户是丁家的姻亲,他的上司也早已打点过,只是委屈那几个小娘子了,要藏在车子里。”
“没什么,她们忍得住。”
李十一毫不在意,对这几个女孩子他没有什么愧疚之情,行事之前就说得很清楚了,路是她们自己选的,他后来的做法不是为了救她们,而为了保住雉姐儿,同失去性命相比,被装在麻袋里又算得了什么。
两个人的声音不大,让不远处的脱不花很难听得清楚,却又无法靠近,他想知道是否关于自己的处置,看到两人似乎有暂停的趋势,这才小心翼翼地挨过来。
“他问有没有什么可以帮忙的”丁应文将他的客气之语如实翻译过来,李十一听完打量了他一眼,脱不花赶紧点头,示意自己是真心的。
“多谢你的好意,不必了。”
“他说很感谢咱们对他的照顾,如果可能的话,他还想再和东家谈谈。”
看起来此人已经猜到了那天刘禹的身份要比他们二人都高,不过至始至终,刘禹都没有回过头,因此脱不花并不知道后者的长相,这种小心是有必要的,在事情没有结果之前。 ‘
李十一考虑目前城中的状况,很坚决地否定了他的提议,正如之前所想的那样,没有什么比刘禹的安全更为要紧,目前来说,此人的事还远远排不上号。
“对不住,起码现在不行,城中出了点事,元人看得很紧,等到有合适的机会,我会加以安排的。”
看到他的失望,李十一多解释了一句,此人不是他们的囚犯,或许双方会成为合作伙伴,李十一不想让他有所误会。元人的大索不知道还要延续多久,这个机会定在哪一天,是没办法保证的,但是总归是一种希望,脱不花听完点点头表示了理解。
“他说没有关系,自己可以等,不过想问一句。”
“什么”
“你们和那位先生,是不是从南边来的”丁应文翻译之前诧异地看了后者一眼,然后慢慢地说道。
关于这个问题,李十一只能老实地告诉他,自己没有回答的权利,等日后同东家见了面,你再去问他。脱不花耸耸肩,有些遗憾地告辞而去,他的心里还有许多疑问,不过人家肯定不会再告诉他什么了,城里出事了这一点他昨天就知道了,因为这一片也被逐户地检查过,只是前来这所宅子的巡兵,似乎同家中的主人有着良好的关系,大略地看了看就放过了他们,让躲在屋里的他惊出了一身冷汗。
李十一看着他走进自己的房中,突然想到了一些东西,事情闹得太大,元人多半不会善罢干休,与其这样被动地等待,还不如做点什么。
骑着一匹骏马,在行进到出事地点附近的街道时,撒蛮看着那些挂着人头的木头桩子皱起了眉头,事情发生已经两天过去了,这里每天都会增加数十根这样的桩子,效果会有多好撒蛮心里很清楚,至少到目前为止,他还没有得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
死去的都是汉人巡丁,并没有放在他心上,让他感觉不妥的是这种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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