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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1275-第2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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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画画的水平有限,大致上应该是这个样子,做衣服的布不用太好,粗一点结实一点就可以了,外头的罩甲用皮的、或是塑胶的,要具有一定的防刺能力,最好是那种一次成形的,就像警察穿的那种防弹背心,直接套在外头的就行。”
“这是帽子?”苏微看着那个圆圆带边的罩子嘀咕了一句。
“算是吧,不是布的,要用”刘禹想了想,不知道应该怎么来形容那种材料,这种东西如果重新开板定制的话,时间上应该会来不及,他想的是建筑工人用的那种安全帽,但是不知道是用什么做的。
“这个容易,用bs一次性注塑成形,用量是多少,大的话价格还能便宜不少。”不知道什么时候陈述来到了他们的面前,看了看他画的那个示意图,接了句嘴问道。
“两万定量,还要有些余额,你按五万下单吧。”既然她懂,刘禹直接将画的图撕下来交给她,陈述点点头,一边琢磨着他给出的数字,一边返回办公桌去打电话。
鞋子就简单了,找一个军队的被服厂,直接问有没有存货,都不需要军用的,直接上那种仿制的大头靴,顺便连劳保袜子都能一次订好,唯一的问题就是尺码,他哪有时间去按人头定制,只能大致地分成大码中码小码三种,每样订上一万套,对于长时间的徒步行军来说,这种东西就是个消耗品,有得穿就不错了,哪还会挑三拣四。
解决了衣甲的问题,还有武器装备,刀具太麻烦,好的又非常昂贵,他打算直接上长枪,反正这才是宋军的制式武器,一个棱形的枪头,机器一次性压铸成形,简单地两边开个刃,再配上定制的枪杆,就能形成力,至于k之类的,暂时还不在他的头脑中。
在两个女人的帮助下,所有的东西分别下单,让外头那些员工去找货,去比价,这就是手底有人的好处,他只需要给出要求,剩下的就是等待结果了,其实这些东西都是很容易的,唯一的问题在于他要得很急,最多只能给出三天的时间。
“衣服没有办法,只能现制,有个制衣厂愿意接单,就是价钱贵了点,一套要价25块,如果一次性定下五万套的话,就是一百二十五万,别的厂家报价少一点的,时间上来不及,你看看成吗?”
刘禹不知道这里头的窍门,但是能肯定如果大批量制作的话,成本能低到一半以上,因为最大头的布料他要求不高,只需要结实耐用,而剪裁和缝纫方面,要求就更低了,别说达到时装那种标准,就是一般山寨货都不用,没有衣兜,没有扣子拉链,想想就知道多省事。
“你觉得好就行,质量上把把关,绝不能穿几天就脱线什么的,把这些写进合同里,出了这种事,至少要赔三倍。”刘禹能想到的也就是这些,之所以这么上心,是因为这支队伍就是他的根本,而要收服军心,军容就会变得很重要,有了这个开端,没有多久,别的反馈信息也一一传了回来。
“帽子定好了,他们今天就能开工,一会我就过去看看样品,如果合适了,三天之内他们就可以完成两万顶,余下的一周之内交货。”
“鞋子没问题了,每套配三双袜子,三十五块一套,翻皮高腰包钢头的,全都是现~货,是不是马上下单,他们可以直接帮我们拉到仓库里。”
“你说的枪头网上就有成品卖,武术用的那种红缨枪,价钱能谈到九块一个,不钢枪带凹槽的,就是得马上包个物流,不然三天的时间会来不及,怎么样,订不订?”
“四千顶多人帐篷,配上四万床行军毯,马上就能出货,不过价格压得太低,需要我们自己租车去运,我算了一下,就算加上租车费,都是划算的。”
“两万件塑料雨衣,这个很容易,本地就有现~货,一辆大卡就搞定了。”
还是工业化大生产好啊,在那边无比让人头疼的事情,被两个女人带上十来个员工轻轻松松就给搞定了,刘禹特意看了一下时间,才用了不到三个小时,而这一趟过来,他就是为了解决这些事的,并不需要马上返回去。
“该订的合同都签下,东西不要送到这里来。”刘禹想了一下,自己的队伍已经出发了,与其运到琼州再找人搬过去,还不如直接在目的地卸下来,到时候阵前换装,起到的作用会更大些。
“那让他们送到哪里?”苏微不解地问了一句,签了合同就要马上送货,这是很重要的事。
“绿城吧,等货送到了,你陪我走一趟。”
刘禹打算直接过去同自己人会合,当然这就需要先确定一个相对安全的穿越点,后世的邕州,现在是自治区的省会,人口接近八百万的大都市,一想到这个问题就让他头疼,可又是避不过去的,毕竟整个广西现在都是他的领地,这样的不会是最后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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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赴援
由于距离最近,隔着一道的雷州自然最先收到从对面传来的,当然确切地说是那封盖着鲜红大印的抚司钧令,太府寺簿、知雷州虞应龙拿着那张漂亮得有些不像话的白纸,一字一句地咀嚼着上面的话。
这不是他收到的第一封钧令了,最近这几个月来,也不知道怎么地,来自各处的文书一封接着一封,先是从邻路的广州发来一份都督府钧令,说是泉州有人据城作乱,命他们这些守臣点算州内兵马,往福建路集结,不拘多少都要。
在这个自称是广州大都督府的文书最后,居然还用上了枢府的印鉴,犹豫之下他不得不行文静江府的本路帅臣,毕竟人家才是名正言顺的路内马步军都总管,一应兵马调遣,没有他的首肯,岂能轻动?
于是事情就这样给拖了下来,最后的是什么?广西路内将帅不和,就连朝廷都有了反应,就在数日之前,听闻原路臣已经转任了转运使,就连驻所都移到了悟州州治苍梧县去了,还没等到这幕大戏收场,一个惊人的消息再度传来,元人发兵邕州,已经围住了横山寨。
接下来,他就收到了第二封钧令,实际上掌管兵马司的那位都统以抚司的名义命他们集兵邕州!这下子就乱了套了,谁都不知道应该听哪个的,要说权威性,盖着枢府大印的都督钧令似乎更甚一筹,可是抚司又是直管上级,怎好轻易得罪,结果所有的州府几乎都采取了一样的措施观望。
就在他们无所适从的时候,一封突然而至的文书再一次掀起了,发出地虽然是在琼州,可是发出者居然是朝廷新任的本路帅臣,这是什么样的效率?飞也不过如此啊,要知道本地离着京师临安府,差不多有四千多里,插上翅膀够不够,谁都不敢打票。
如果这一切是真的,那只能一点,朝廷一早就有了易帅之意,来人肯定是提前出的京,看着上面的文字和印鉴,虞应龙哪敢怀疑真假?再大胆的狂徒也不敢冒充到这种地步,那和找死没有任何区别。
之所以还要加上如果,是因为这上面只有印鉴,没有签名,这位新任路臣是什么品级,姓甚名谁一概不知,要说这样的钧令是不是合乎体制?还真不好说,印鉴形制都对上了,你要是以这个为理由拒绝,那不是擎等着给自己找不痛快?
好在事情还是很简单的,同之前的那份一样,命他们集结兵马至邕州,以元人的入侵,战争就要到来了么?虞应龙有些不敢相信,如果不算琼州,他这里已经是陆地最偏的一角了,本想着三年考绩有了个好口碑,能凭着关系调入内地,安安稳稳地做个治臣,谁曾想,麻烦的事情一桩接着一桩,竟然是应接不暇。
“东翁,东翁。”被幕僚这么一催,他像是从梦里醒过来,面色一整,还维持着文人的矜持。
“都打听清楚了?”
“差不离,左近的廉州,远一些的钦州,都有兵马的迹象。”幕僚抬头看了一眼,见他凝神在听,继续说道:“上头的化州、高州、容州、郁林同咱们一样,没见有什么动作。”
虞应龙舒了一口气,这样的消息,同他预料的差不多,现在风声不定,还是稳当一些的好,不管来的路臣是谁,总要靠着他们这些人来治理地方,大伙只怕都是同样的心思,谁的家底子都不厚,就以他的雷州来说,一共才不过三个指挥,就算全都调去了,能济得甚事?听说元人可是来了五六万兵马,怕是会十三年前那样子,一路打穿都说不定。
那一回的大宋离着灭国其实也就一步之遥了,元人同时在四川、荆湖、两淮、云南发动了攻势,尤其以云南这一路为最,横山寨首当其冲,邕州不战自溃,元人一路往上打,只在路治静江府遇到了点抵挡,当时的路臣李曾伯闭门自守,元人一见不得法,绕城而去,竟然直接冲进了荆湖南路。
最后要不是钓鱼城下地一击,结果如何不难预料,至少大半个广西,荆湖两路肯定是不保的。这一回的攻势比上次还要盛,听说领军的是就是鞑子新任的云南行省平章,打的什么主意还用得说吗?
“对面呢,有动静吗?”幕僚摇摇头,他才刚刚从外头回来,哪里有时间去打听对面的消息。
虞应龙望着窗外,心里有些烦闷,新官上任三把火,谁知道来的这位路臣是个什么性子,不能当出头鸟,也不能留下什么把柄,这一趟不管怎么说都得跑,然而派谁去,他还有些犹豫。
“去将张都统叫来。”想了又想才下了决心,自己能不露面还是不露面的好,万一有什么变化,还能想个应对之策。
奇怪的是,雷州都统张应科来的比他想像的要快,没等他将自己的打算说出来,对方倒是迫不及待地先开了口。
“太守,徐闻县传来消息,海峡有些异常,有一支极大的船队绕过了徐闻角,看情形是往北海湾去了。”
“是从对面出来的?”虞应龙一惊,急急地问道。
“应该是,昨日就有了动静,结果到了今天,依然源源不断地有船只驶过,前后达数千只,上头载的,像是人,远远地看不真切,但是上面的旗号有人说打的是‘琼州水军’。”张应科是个高高瘦瘦的男子,长相不像本地人,而要偏北方一些。
“昨天的消息,为什么今天才报上来?”不知道为什么,虞应龙一下子就火了,冒出这么一句才反应过来,站在他面前的不是徐闻县,而是一州都统。
“本官气糊涂了,不关你的事。”虞应龙摆摆手,然后才突然想起了什么,“这是抚司下达的钧令,你收拾一下,带上一个不,两个指挥,去一趟邕州。”
“是,末将到了那里,听谁的?”
张应科接过那封文书,看也不看就塞进了怀中,虞应龙听了他的问题,略想了下,还真是的。
“若是新任抚帅不在,马总管也应该会到,到时候,见机吧。”
这么大的战事,如果真的调集了路内所有的兵马,那么这个统帅毫无疑问会是刚刚到任的路臣,对于战事的结果他并不看好,现在的广西路就像是一盘散沙,集结再多的兵马也是无用,反而给了元人一个聚歼的机会,一旦到了那个时候只怕大变就将来了。
离着几百里外的邕州,就面积而言非常地大,可是要说实际的统治区域,怕是只有州治所在的宣化县以及沿着右江一路狭长的地带,至于别处嘛,都是蕃峒之地,也就是俗称的“羁縻州”,这样的州在邕州境内足有四十四个之多,每一个都可以看成是一个半**的部落,平时能安安份份地不出事就是在万幸了,哪还能奢望其他。
所以,实际上,邕州才是西南边境所在,无论是元人新设的云南行省,还是边境上的老对手交趾,只要对大宋有什么非分之想,都绕不过它去,于是侬变之后新筑的邕州城,分别在南渡之前,和十多年前失陷过多次,每次收复之后,都会再行加筑,这么一来,坚固程度是不用说了,可是要说能不能防得住,就连它的主人都不知道。
和琼州一样,朝廷在这里没有任命什么文人知州,邕州招抚使马成旺的任期和姜才几乎是一样长,原因很简单,他在转任邕州之前,所任的就是琼海招抚使,历史上纵横琼海半个岛的崖贼陈明甫就是被他平定的,在整个广南西路,他同那位静江都统,兵马司代总管马暨,并称为“二马”。
因此,元人入侵以来,最为头疼的就是他这个本州主官了,在接到横山寨传来的消息时,他几乎一刻不停地就转发了出去,可是十多天过去了,无论是朝廷还是路内,都没有任何他希望得到的消息传来,横山寨怎么办,邕州怎么办?每日里,一半的时候他都是望着右江上游,横山寨的方向,而另一半的时候,则是眼巴巴地看着城下,希望有人领兵前来支援。
本州有多少兵马他一清二楚,除开横山寨和沿途的那些个寨堡,自己直接能调得动的,只有八千人,其中三千是随他从琼海过来的老弟兄,算是基本力量,其余的是本地的戍军,掌握起来是要花时间的,他来得时间不长,虽然目前的关系尚可,不过要是让人家去拼命,自恃还没有那个本事。
话说回来,就算这八千人使起来得心应手,又如何敌得过鞑子的五万之众,偏生这个时候,还发生了将帅不合的破事,让原本已经决定的战略再一次搁浅,一晃最为宝贵的十多天就这么过去了,对于前方的横山寨他已经完全没有了指望,对于自己的邕州城,心里都是一阵阵地发凉,搞不好,明天元人的大军就会像潮水一样涌过来,将他的城池团团围住。
“还是没有消息?”
走上城楼来到他面前的是个年青人,长得和他有些肖似,正是他的长子,邕州都统马应麟。
“右江上游被元人遮蔽了,咱们的最远只能到归德州,听那里的峒主说,前面的果林、娈凤等地都被元人攻陷了,逃难的峒人沿江到处都是,可是更远一些的横山寨,依然没有消息,是降了还是落了谁都不知道。”
听到儿子的话,马成旺毫无表情,这本就是预料当中的事,元人既然接近了归德州,那离着邕州城就已经不远了,这座城池早在十多天前就实行了宵禁,战争的准备也一直都在进行中,作为守臣他没想过一触即降,但是如果援兵不至,真得要拼到一兵一卒?在他心里还是很有疑问的。
马应麟当然明白父亲着紧的是什么,可是他又不是神仙,变不出兵来,正打算告退下去的时候,一个粗嗓门很突兀地响了起来,让他们父子不约而同地皱起了眉头。
“招抚,都统。”来人长得五大三粗,一脸的胡茬子,性格倒是和相貌一样,相得宜彰。
“娄大蛮子,在哪处吃了酒,跑这撒疯了?”马应麟毫不客气地喝道。
“去,老娄今日可没吃酒。”来人就像没听懂他的讽刺,回了一句就转过头朝向了马成旺,“来了。”
马成旺狐疑地看了过去,他手指的那处是朝着海湾的钦州方向,那里会有什么动静?只怕这厮真的是喝多了在说胡话,正想沉下脸训斥几句,一旁的儿子突然惊叫出声。
“真的来了!”
………………………………
第十六章 行军
浑浑噩噩地让人解上岸,赵孟松才觉出了一丝后怕,那天亲自带人去招抚司投帖子,可谁也没想到,人家冲出来直接就是拿人,随他前来的府中家丁和几个管事被一根绳子不知道捆去了哪里,而他自己则被押上了海船。 想着亮出身份让对方有所顾忌,可是当他发现,别说主官了,就连个正经的将校都见不着,看管他的全是些大头兵,人家哪会同你讲道理,这才消停下来,转而担心起了自己的安全。
这一下他算真正明白了什么叫做‘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每次只要船有什么颠簸,或是速度慢下来,他就会想是不是要处置自己了?毕竟在陆地上怎么做都会有痕迹,哪有直接装入袋子里扔到海中来得方便,就在这种忐忑不安中,海船停在了一处港湾内,自己被允许出舱观看时,才感觉人家不一定是要自己的命。
钦州湾,水域面积并不大,可是湾内岛屿棋布,港汊众多,因此这么多海船要一一登岸,就只能徐徐而行了,为了加快速度,无法泊岸的就只要在海湾中下锚,然后用小船一船一船地运送军士。赵孟松惊奇地发现,船上的人都下去了,就连押送自己的军士也没了影,却偏偏没人来叫他。
“赵公子是吧,本官姜才,你可能听说过。”赵孟松愕然回头,看着这个理应要被调走的精壮汉子。
“目下给你两个。”姜才没兴趣关心他的想法,自顾自地接着说道:“一是随船回去,同你的那些下人一块儿做工,做多少活吃多少粮,倒也饿不死。”
第一次听到这么赤祼祼的威胁之语,赵孟松尽量抑制着自己的内心,将那些愤怒、、甚至是恐惧都压了下去,依然止不住身体上的自然反应,如果不是手扶着船舷,只怕这会已经瘫软下去了。
“这二么,抚司缺个识字的文书,你若是愿意屈就,就随某下去,先做些书记的活,等抚帅到了,他自会安排你的差事,如何?”
这还有得选么,赵孟松紧咬着牙关,看都不敢看对方一眼,姜才话里的意思很明确了,这一切都是新来的那位路臣所安排的,为什么?他现在一无所知,可是如果真的被送回去,吃不吃得苦暂且不说,只怕再也没有机会得知真相了。
“都到了这步田地,你说什么便是什么吧。”
对于他的,姜才毫不在意,等到所有的人都上了岸,麻烦事才刚刚开始,这二万人里头既有刚刚入伍什么规矩都不懂的新兵蛋~子,也有连话语都不通的夷人,还有心里不知道在打什么主意的元人战俘,混乱自不必说,就算是列个队都让人无比头疼,如果不是他亲领着三千骑军在外头巡弋着,怕是早就崩了营了。
军营里头没那么讲究,光讲恩义更是扯淡,在姜才眼中,这群没有衣甲、拿着棍子的人,别说兵了,连乌合之众都算不上,自己手下的这些骑军一个冲击就能他们通通赶进海里,现在最重要的不是技战术,而是军纪,令行禁止的军纪。
于是在他虎视眈眈地注视下,这些人才慢腾腾地排成了一堆勉强可称之为‘阵’的形状,姜才并没有发什么怒,只是抬起手腕看了一下上面的指针,对着身旁的赵孟松吩咐了一句。
“记下,今日用时一个时辰又三刻。”
赵孟松呆呆地应了一句,这才拿出炭笔,往一个册子上记,他根本不明白用意何在。
接下来,并没有他想像中的行军,所有人依照指挥为单位,在钦州州治的安远县城外,开始筑营垒,这种功夫与他们之前在岛上做工的活差不了多少,干起来自然得心应手,按照宋夷汉分组的习惯,到了日头快落下的时候,大致的营寨已经成了形,至少不用在野地里过夜了。
这一顿的吃食并不是随船送来的,而是得到消息的钦州地方主动投献,不但有粮米,就连猪羊都赶了十多头,一行中为首的便是安远县丞,一问才知道州中的主官已经带着为数不多的兵丁去了邕州,就比他们上陆的时间早上一那么一会儿而已。
吃的是粗米,睡得是破皮一般的褥子,帐篷里满是鼾声,鼻子里闻到的尽是臭味,赵孟松哪里还睡得着,装做要小解出去一看。漫天的星光下,到处都生着大大小小的火堆,南方虽然不冷,可是这个月份,夜里还是有些凉意的,他四下这么一走动才知道,有个帐篷已经是了不得的优待了,因为大多数士卒,都是席地而卧的,要不是四处走着巡兵,营门口点着火把,还以为是哪里遭了灾跑来逃难的流民呢。
这么一想,心里突然间塌实了几分,这样的营垒哪有什么讲究,都是随处找个空地就解决的事,他却偏要一挪再挪,差不到了大营边上,眼见着没有人走过了,再捋起裤头准备出水,这一弄就是好一会儿,连带着一天的紧张和惶恐都冲了出来。
没等痛痛快快地发泄完,一溜的黑影出现在视线里,吓得他顾不得地上腌脏,提着裤子就蹲了下来,眼睛直愣愣地看着那几个人翻出了营去,正在犹豫要不要大喊出声的时候,身边响起了一个熟悉的语调。
“老四,三个人朝你那头去了,远一点再动手,别把动静搞太大。”
说完这句,姜才从头上取下一个奇怪的事物,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出来的话惊得他浑身一颤。
“要逃的话这会可不成,得下半夜去了,这左近多夷人,要是方向不对让他们捉了去,能把人卖到海外,到时候可就真的回不来了。”
说罢,就负着手带人走了,赵孟松抖抖索索地站在那里半天,突然感到了无比的害怕,忙不迭地摸到了安排给自己的那处帐子里,倒头就睡了下去,这一睡不知怎得就再也没醒过,直到大营里头沸腾开来,已经是第二日的清晨了。
等他跟着帐子里的那些兵一块儿钻出来,被风吹得头脑清醒了些里,才发现大营里已经开始列队了。许是大伙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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