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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1275-第2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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灾难,朝廷作何考虑他不得而知,但是如果照日程来算,这位新路帅出京的时候,元人根本还不曾入寇,那么他会有这个心理吗?还是只为了耍耍威风,仇子真在一眨眼的功夫就转了七八个脑筋,而每一个都让他头痛不已。
“下官知庆远府仇子真参见抚帅。”
只犹豫了片刻,他就决定相信这一切,哪怕跳过了验印这一环节,先把之前的失礼补上,至于这会不会是个骗局?相信所有的人都没有起过这样的心思。别的不说,这样的骑军,如果不是来自京师御营,那就只有凭空变出来了,这种人通常被世人称作‘神仙’,那么请问,神仙能得罪吗?
“属下邕州招抚使马成旺参见抚帅。”
“末将邕州都统马应麟参见抚帅。”
“末将雷州都统张应科参见抚帅。”
“小的高州兵马钤辖”
一声声自发的唱名此起彼伏,刘禹恍若未觉得看着远处的高大城楼,原本他并没有这样的计划,谁知道好不容易精心选择的穿越点过于遥远,而这个时空的邕州又太小,这样一来,就白白耽误了半天的功夫,只能将错就错了。
其实听到第一个名字的时候,他就留了神,这时空的广西名人不多,他让苏微从后世搜罗来的资料里,首当其冲的除了那位与前任路臣闹矛盾的马都管之外,就属此人还算有点名气了,其名气倒不是什么战绩,而是万里迢迢地率兵赶到临安府去。
或许是因为建康之战的缘故,京师并没有受到实质威胁,所以此人才没有付诸行动,而是领兵来到了这里。等到所有人都报名完毕,他从马上一一扫过去,不必说,穿着一身绯袍的文官,肯定就是仇子真了,至于其他人?不管出于自愿还是什么,九成最后都降了元人,哪还会放在他的心上。
“诸位辛苦,随本帅入城吧。”
说罢将手一挥,也不待他们答话,就策马上前,等到这些人站起身躲到一旁将路让出来,只了一路被马蹄子掀起的灰尘,和那队渐渐远去的。
………………………………
第十九章 分发
“就你一人,那如何能运得走这许多?”
杨行潜摊开两手,现出一个错愕的神情,姜才没有答话,他已经被震惊得说不出话来了,哪怕在琼州呆了那么久,早就知道刘禹的不凡之处,之间看到面前堆积如山的物资,依然还是张口结舌。
此地离着邕州城足有接近二十里,刘禹好不突易才试出两边都是荒地的这么个穿越点来,因为他不是一个人过来,需要运送数以吨计的物资,地方不但要隐蔽还要开阔。在后世这一带是一块还未立项的商业用地,才刚刚进入程序,在这个时空则更是荒凉,周边尽是丛林,难得的是恰好位于从钦州到邕州的那条道路旁。
于是,从交趾一带购粮归来的杨行潜就干脆将他的粮车也卸在了这里,使得这一片更为醒目,打一个不算恰当的比喻,简直就是扔了一地的金银,却又无人看管,怎能让杨行潜不着急。
“是某轻忽了,这就叫人来。”姜才很快回过神来,赶紧用传音筒通知了大营里,既然如此,杨行潜干脆又多帮了他一把,建议就地开始分配物资,省得回到大营那头还要再来上一回。
这是好意,姜才自然从善如流,他手下的文人就只有抓来的赵孟松一人,真要进行登记造册之类的,只怕一个月都干不完,杨行潜则不同,他的船队上大把的这种人,每个船主自不必说,就是舵首多半也是识字的,否则如何绘制。
就在他们说话的当儿,从钦州湾方向过来的粮队源源不断地进入临时营地中,将粮袋子卸下之后再赶紧回去,要知道这是上百里的路程,人家也是昼夜兼程送来的,若不是这个原因,杨行潜哪有闲心帮他干这个?那是多少都不够的,他还得继续去交易呢。
“那些交趾人肯卖这么多?”姜才随手从一个袋子里抓出一把米,用后世的眼光这还不能算米,只能算谷子,因为没有脱壳,哪有琼州里那种雪白的大米漂亮,可是上阵杀敌的粗汉子哪能挑剔这些,有得吃就算不错了。
“哪里肯,这一趟还算顺利,再去别处,怕是要用强了,不过有走惯那处的客商说,拿银钱赂贿当地的守官,他们应当能睁只眼闭只眼。”
同大宋一样,今年的交趾占城一带也都是个丰年,原本他们的稻种就好,一年多的能到三季,照理来说不光不应该惜售,价格还要便宜得多才对,可是一旦涉及到国与国之间的贸易,考虑的就不光是市场了,所以姜才才会那么问,杨行潜才会那么答。
对方的言下之意很清楚,元人入寇的两国肯定已经得到了,这种情况下,是否要帮宋人,他们并没有形成共识,双方的摩擦原本就没断过,一有机会,这帮猴子不跳出来插上一刀已经是幸事了,哪里还会好心帮人渡过难关?
现在军粮的供应是重中之重,否则不等元人打过来,自己就崩溃了,就是因为军中不可一日无粮,刘禹这才会赋予杨行潜全权,连琼州水军都暂时归了他节制,加上自身的二千条海船,在这一带已经是无敌的存在了,当然能不闹翻还是不闹翻的好,毕竟水军难以上陆,就封锁了他们的海岸线,也造不成多少实质性的损害。
实际上,不管是这时空还是后世,整个中南半岛除了湄公河三角洲一带,这种稻米的产量是很大的,上面的国家更是大大小小的有许多,杨行潜的牢骚也是随口而发,毕竟别处还有些绕,哪有交趾这么近呢,就在北海湾沿岸,比琼州都要快上许多。
两个人聊了没多久,最先出发的一队人马就到了,人数为两个指挥,迎接他们的是一字排开的上百个领物点,每个点上立着一个标子,上头用红漆做了一个标记,于是一千人分成十多组,规规矩矩地排起了队,谁也不敢造次,因为最当中的一队,为他们分发物资的就是一军统帅、那个杀人不眨眼的姜招抚!
“双脚并拢靠上去,扬起头,好了。”第一个上前的是一名指挥使,此人自然是他的老部下,平时被骂惯了,冷不丁地这么和颜悦色,吓得战战兢兢,就连靠在标杆上比个身高,都拘谨得很,姜才不由得皱起眉头。
“你狗日的,又偷懒了还是吃酒了?一付吊丧样,老子莫不是欠你钱。”此人被骂了一通,只觉得浑身通泰,说不出的舒服。
“哪能呢,小的没那胆子,倒是那厮,有可能。”一边挤眉弄眼,一边还陷害同僚,姜才顿时就是一脚上去。
“滚蛋,去后头领一套中号的衣甲,大号的靴子,看不出你老小子脚这么宽,那得浪费多少布匹。”姜才朝名册上划上一个记号,在他的名字下标注为已领,等他走过去的时候,又想起了什么,吩咐道:“领完莫要走,还有帐篷跟褥子,同你的人一块儿扛回去。”
这位指挥没有听懂什么叫中号大号,不过能领到新的衣甲靴子,还是很高兴的,当分发物资的一名男子将所谓的中号衣甲递到手上时,他一下子就愣住了,簇新的大红战袄被一个光滑无比的透明袋子装着,隔着袋子都能看出做工的优秀,布料的结实,比起他身上的掉色掉得没了形状的粗布料子强不知道多少,就是京师的御营禁军都不曾穿得这么好,难道是配给大内殿直的?
“直接扯开,就能拿出来。”分发的男子见他不解,好意地提醒了一句,指挥点点头朝前走去,这一回递过来的是一双油黑甑亮的皮靴子,前头**的,鞋身极高,他比了比竟然到过了小腿的一半,让人更为惊讶的是,里头还塞着一堆白布,他拿出来一看,居然是厚布袜子。
相比之下,直接套在身上的胸甲和头盔反而不那么惊艳了,这种头盔不同于以往,里头用粗布做成了网,他试了试大致上能够按着头型,不过感觉总有些空落落地,再然后分到的就是一个不知道是什么做成的透明罩子了,这个事物有些复杂,负责分发的船工解释了半天,又拿出来比划着套在他的身上,指挥才明白过来,这薄薄的亮片片,居然是一件雨衣!于是,抱着一堆东西的他,就只余了傻笑
刚开始还有些生疏,等到熟悉起来,速度就大大加快了,一千人的物资不过二三刻钟就全部领完,等他们回去的时候,人人都扛着大大小小的包裹,每个人还要背上一大袋粮食,看着辛苦了些,可是那些一摸到那些漂亮的衣甲,谁还会埋怨一句?
这队人还没有完全离开,紧接着下一队两个指挥又到了,包括姜才在内的所有人都打起精神,这种活重复多了就会觉得单调,可是眼看着那些东西被一一分发下去,军士们脸上洋溢的真诚笑容,心情就会跟着好起来,手上的动作都快了几分。
当然并不是人人都有这样的好心情,尾随着前头的大队骑军入城的仇子真等人,就有着说不出的郁闷,跟在后头吃灰当然只是原因之一,更重要的是,这位路帅的非同寻常,让人不禁心里打鼓,尤其是原来的主人马氏父子。
等到好不容易进了城,马成旺的脸色已经毫不掩饰地沉了下去,城门口被骑军接管了,通往他的抚衙的主街两旁,竟然全都立着刚才那些骑兵,不用去数,他也知道从这里到府衙应该站上多少人,如果这只是来骑当中的一部分,那么另一部分去哪里了?没有人给他。
突然之间,他就产生了一种强烈的失去感,这位路帅如此大动干戈,要的只怕不是什么下马威,进了城门,刚打算同守城的自已部下打个眼色,不曾想眼睛转了一圈,统制以上的将校居然一个都瞧不见,最大的不过是个指挥使,而那人他根本一点印象都没有,连名字都叫不出来。
在这种忐忑不安当中,一群人磨磨蹭蹭地走到了招抚使司衙,果然,整个府衙已经被人接管了,按刀而立的禁军没有一个认识的,为首的一个男子似乎一早就在等着他们,一见到他们的人影就嚷嚷开了。
“诸位还请快些,抚帅已经等在里头了。”听那声音,似乎就是方才马上喝骂之人,看起来是这位抚帅的亲信统领。
仇子真倒是没有想那么多,单纯地认为对方有些琚傲罢了,不过少年得志,脾气大些也是常理,倒底如何还要等打过交道才明白,他朝着对方一拱手,抬脚便走上了台阶。
坐在宽大的帅案后头,刘禹倒是没有多少不耐之意,在等待的这段时间里,不断有亲兵上前来向他禀报事情的进展,一切都还算顺利,原本就是居高临下,又是有心算无心,他丝毫不担心会起什么变故,毕竟他要的是什么,这里无人知晓,就算真的起了,后招还是有的,失败的机会基本上不需要考虑。
看着这些人面带地走进大堂,各依品级站成数排,刘禹的面上始终保持着一个玩味的表情,让人无法他的真实用意,奇怪的是,进府之前催得那么急,进来之后好一会儿了,这位抚帅依然没有发话的意思,仇子真左右一看,上前一步执手说道。
“抚帅有何吩咐,还请示下。”姿态倒是放得很低,刘禹扫了他一眼,淡淡地说道。
“人还没来齐,再等等。”
众人一怔,明明在场的都已经到了,还要等什么人?马成旺突然想到在城门口的所见,脸色一下子变得煞白。
………………………………
第二十章 整军
归疑惑,节堂之上又有谁敢多问一句,就连仇子真都住了口,只袖了手立在前头,再大的迷底也总有揭晓的时候,到时候见招拆招就是了,在他看来无非就是新官上任而已,这样的阵势下来,一群人连交头接耳都不敢了,大堂上落针可闻,只余了时不时上堂来回事的亲兵,匆忙的脚步声。
马成旺拿眼睛偷偷打量了一下,上头那个无比熟悉的位子如今竟然如隔天渊,摆设都是原样,却已经换了主人,偏生对方还拿着本应由他拆看的在看着,面上根本不显,只是眼睛里居然透着一丝笑意,怎么看怎么像是阴谋得逞的味道,心里顿时寒了几分。
刘禹的心里倒是诧异居多,他的手上的这份军报是大约半个月前的,算算正是元人入寇的前些日子,说得事情很简单,横山寨马市报请将榷得的一批战马送来州城,数目不大,一千匹而已,上头没有批示,不知道是来不及还是别的什么原因,既然没有批示,东西就肯定还在这里,想了想刘禹朝堂下一看,正好对上了马成旺探究的眼神。
“马招抚,邕州有几处马场?”冷不防被问到,马成旺立时缩了头,又摸不准对方的用意,出言便谨慎了许多。
“回抚帅的话,原有三处,俱在城外,因得元人入寇,靠前的两处被属下自作主张废弃了,将所有马匹都移至了月栏江一带,那里还算隐蔽,若是真个叫元人打了过来,迁移也方便些。”
这话让刘禹一听就知道他想得左了,怕自己寻由头挑他的岔子,原本他只是随口一问,大宋缺马缺得厉害,就是京师的御马监,存栏不过几百头,养得膘肥体壮不似战马倒像宠物,谁知道在这种犄角旮旯的地方居然会有牧场,眼下当然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就是有马,也不等于有了骑兵,那是需要长时间训练的。
再多问上几句,大致上就明白了怎么回事,原先大理国还存在的时候,这边一年能榷出五到六千匹广马,这个数目看似不小,可是放到全国范围就是杯水车薪了,骑乘倒也勉强,如果用做战马,那就是消耗品,再多上一倍都是不够的。
可是以大宋的形势,哪有得挑呢,在有没有和行不行二者上,只能先顾着前者了,现在已经到了十一月,如果不是元人这么一打岔,今年的这批马原本已经送走了,就连都早有安排,怎么也得紧着京师和,广西本路反而是留不下来的,不过眼下么?刘禹微微一笑,将那份军报搁在一旁,大堂外传来了喧闹声,他知道时候也等得差不多了。
邕州城是按着边城来筑的,同的那些个地段一样,首先考虑的是地形,依山傍水的最好,那样一来,就不可能修得太大,造成防守上的不便,城池都不大,做为城中主要建筑的招抚使司衙又能有多气派,不大的节堂已经叫下头的这批人给挤占了一大半,等到外头的将校们推搡着进来,立时就是黑压压的一片,从上头望下去,密麻麻的全是头盔。
侧身看了一眼,仇子真心里便是一惊,来的人虽然大都不认识,可是唯一认识的几个全都是自己军中的统制以上武将。再瞅一眼身边的马成旺,便知道对方也好不到哪里去,眼神中的惊异是明明白白的,他足有八千部众,这里头的武将当然多数都是他的人,这样一来,形势就很明显了,这位新帅恐怕打的不光是立威的主意。
要知道,除开琼海那二万多衣甲俱无的‘民夫’,别的加上守军差不多也是这个数,来援的州府足有十多个,每个地方哪怕只来一千人,都能凑出一万多来,这么一算,全军倒是数目上不差了,可是将官多士卒少。说句不好听的,如果一个雷砸在这个大堂上,这里的人都死了,城外总数多达四万的大军立时就得散了去,倒底是个文人,仇子真的心思又要绕一些,站在对方的角度想想,竟然将猜了个七八成出来。
“人都来齐了么?”刘禹在上头一出声,底下的嘈杂顿时就不见了,既是武将,哪有不知道军法的,这里就等同军营中的大帐,犯了事好的也就一顿军棍,遇上治军严禁不留情面的,当场就能行了军法,传出去还能有个‘得力’的名声,因为对方是文臣。
“回抚帅的话,按照名册,所有人俱已请到,并无错漏。”一身新衣新甲的吴老四谨身答道,见刘禹点点头,上前在他耳边说了一句什么,然后退到一旁,一言不发地按刀而立,充作了他的护卫。
刘禹的表情看上去没有什么变化,离得最近的仇子真却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了一丝怒气,心里头‘咯噔’就是一紧,知道今天的事情只怕不能善了了。
“关门吧。”刘禹从大案后头站起身,四下里一扫,将堂下众人的注意力吸引过来,地方不大有不大的好处,说话就不用太费力,等到大堂的门被关上,光线一下子暗了起下去,大堂上变得人影绰绰,点起的油灯也无法照得透亮,再加上周围一圈儿执刀谨立的军士,气氛一下子变得凝重许多,若是按段子里的说法,是不是接下来就要摔杯为号了?
那当然是没有的,刘禹见众人都看了过来,从一旁的亲兵手中拿过一个卷轴,他的案台上点着烛台,红通通的烛光映得那个轴把儿金光四射,熟知典制的仇子真一看就明白那是什么,而刘禹也正好看到了他。
“仇知府,劳烦你宣一下,好叫大伙儿知晓。”不管要干什么,规矩还是要做足的,虽然他们已经行了下属之礼,倒底没个正式的文告,说不过去。
于是,那篇让人昏昏欲睡的制书就从仇子真的嘴里流了出来,一通骈四骊六的华丽词藻让他读得抑扬顿挫,极富节奏感,居然让刘禹听出了些味道,底下的武夫就算再听不懂,面子上的功夫还是有的,等到最后几个字念完,仇子真转身将制书送回,堂下立刻响起了一片恭贺声,这一回倒显出了几分真心。
“朝廷恩典,官家圣人看重,做臣子的只能不辞辛劳。”刘禹一脸谦逊地摆摆手,将那些声音压了下去,那只手放下来时,不知有意还是无意,按在了被一块靛蓝色布匹包裹着的一个方形事物上。
“本帅奉诏抚西,自出京始,一日不敢稍停,为的什么?”他重重地一顿,语气一转,手臂直直地伸出去:“元人,就在数百里之外,尔等聚集于此,不思如何拯救,反而有人整日流连城中,如此之兵,焉能抗敌?”
听到他的语气,站在头里的几个愕然不已,下意识地便朝后头看去,果然有几个衣甲不整的将校,眼神躲躲闪闪地,哪里还不明白,之所以等了这么久,是因为这些人根本不在军营里,去了哪里还用得着细想嘛?若是衣甲整齐不外乎就是赌场,狼狈到这种程度,只怕是从被窝里揪出来的也不一定,新帅这么说,还是留了几分面子的。
“今日,本帅不想杀人。”刘禹却没让他们有半分好过,平平的语气里犹如夹着一柄重锤,在堂上轰然炸响,“召集你等前来,只为了一事,如何拒敌,可眼下这样子,看来是不成了,既然这样,本帅少不得要担待一二,替你们把这个兵整一整。”
倒底是露出意思了,仇子真心里有了准备,脸上还显不出什么,稍后一点的马成旺连带着几个都统一下子都白了眼,偏生还说不出什么来,因为帅臣原本就是为了掌军而设的,只到了南渡之后才变得愈加集权,原本应该掌管民事的转运使倒真的成了转运之官,问题是,真的只是这么简单?
“既是整军,便要有个章程,诸位来自全路各处,平时从未一同操练过,莫说是同袍之义,估计就连话语都不通,这样的军伍,来得再多又有何用?不过一帮乌合罢了。”
这一下,堂下所有的人都被他一番话说得愣住了,意思大家都懂,可是事情原本就是这么办的,朝廷下诏与他们奉命来援,便有异曲同工之效,那时候怎么不挑剔了?听新帅话里话外的意思,是要像都督府一样统一指挥?可是怎么就是不对味呢。
“左右也是这样,依本帅的意思,不如全军打散重编,军额军制都用在一处,号令起来才能得心应手,诸位都是老行伍了,这个道理不用说也能想得透,本帅在这里也不同你等虚言,此事,今日就要有个结果,形势如此,咱们一天都耗不起了。”
这一下,就连猜到他用意的仇子真都直了眼,这根本不是商议,而是告知一声了,他不知道是该赞对方一声‘杀伐果断’呢,还是腹诽一句‘行事毛燥’呢,不过对方说得理由并没有错,他们的确耽误不起了,如果元人到了邕州,还是这样一盘散沙,结果如何便不言而喻。
凭心而论,一路帅臣要收治下兵权,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完全用不着这样剑拨弩张,就算最后无人应允,还真能将这许多人斩杀当场?当年太祖皇帝还讲究个‘杯酒释兵权’呢,对方居然就这么空口白牙地说了出来。
大堂上变得鸦雀无声,众人各自偷望一眼,大多数人都垂下了头,这种事情反正还有高个的在顶着,谁出头不是找打?能爬到这个级别的,真没几个是不带脑子的,望来望去,最后都指在了最前头的几个人身上。
“既然你们无人肯应,那就在此好生想一想吧,吃食自有人会进来。”
刘禹的确只是来宣布一声的,不管他们心里在想什么,自己该怎么做就怎么做,将这些人留在大堂里,他带着人就退出了后堂。原本后头还有马成旺的家小,自他们进来,就将人都挪了出去,现在整个招抚使司便成了他的临时行辕,不光如此就连邕州城都全面接管了,这些人如果真有什么别样的心思,也翻不了天去。
这个法子多少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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