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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1275-第3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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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就怪道了,此次制帅召我等前来,为何他不过来?”
虞应龙转过头,看了看站在城楼上的同僚们,广西路一共有二十二个州府,奉召而来的各知州事居然就有十余人,除开方才提到的仇子真,几个武将充任招抚使的边地,差不多可说是全都到了。虽说现在不是农忙时节,各地事务也没有多繁忙,但是像这样的聚会,肯定是不同寻常的。
在他们动身之前,邕州方面传来的捷报就已经送到了各州,既然战事已毕,那还要如此大费周章,难道是为了庆功?虞应龙一想到那位路臣的资料,从心底里就将这个可能性给否了。
“许是跟在制帅身边也不一定。”老者琢磨了一下他的话,有些不敢肯定地答道。
“或许吧。”虞应龙原本也没指望他能答得上,话锋一转,变成了之前的问题:“咱们这位制帅,只怕是个有脾气的,年不过三十,已身居高位,娶的是相府千金,又骤逢大胜,你我都要小心些才好。”
老者一头雾水,瞧着他又不像诓言,路臣与州府之间,素来就无瓜葛,想不出要小心什么?虞应龙知道他们不信,也不想去解释什么,因为城楼下已经有了动静,远处的官道尽头,尘烟大起,不用想也知道是正主儿到了。
“这便是静江府了么?”
刘禹骑在马上喃喃自语,后世的始安市是个旅游城市,以“山水甲天下”闻名,按照地理学上的说法,他的脚下是典型的“喀斯特地貌”,遍布全区的石灰岩经亿万年的风化浸蚀,形成了千峰环立,一水抱城,洞奇石美的独特景观。
既然是山水,自然是有山有水,境内大小河流数十条,最著名的自然是漓江了,不过这个时空还没有出现这个名称,以静江府城为界,上游为大、小溶江,下游则是桂水,他的治所静江府治所在的临桂县城,就矗立在三江交汇的一处平原上头。
“正是,此城最近一次大筑就在咸淳八年,之前经历了四任经略十三年的增筑,才有了如此的规模。也许比不得建康那种都城,放诸西南,不是马某自夸,当是第一坚城无疑。”
同他并马而行的马暨并不知道他的感叹所为何来,以为是初次看到,心有所感,在一旁为他解释了几句。
“建康城确实要高大一些,然其固不在城而在人,若当时没有汪太傅等人一意孤行,它早已被守军早献给鞑子了,马都管,我相信你守得住,但是守与不守,却不是你我说了算的。”他的话有些深意,马暨仔细琢磨着,一时间有些失神。
他这回是特地在附近等到步卒到来,才一起来到的府城,基本上没有耽误行程,毕竟那是多达两万人的队伍,不可能像姜才的骑兵一样跑得那么快,而在此之前,静江府早已经落入了姜才的掌握之中,依照他的指示把住了各个城门口,控制了府内各处要道,为的就是让百姓们提前感受一下战争的氛围。
好在一种行来看着秩序还算井然,胜利的消息已经传遍了各州,籍此也让所有人知道了他的存在,为之后的计划打下了一个良好的开端。
这支庞大的队伍最前面自然是他的路臣仪仗,伴随在他左右的是被解除了兵权的各州都统等将校,随着邕州境内战事的结束,这些人又被带到了静江府,对于制帅最终要如何处置他们,没有人知道,不过看上去,刘禹似乎并没有放他们的意思。
在这一大堆的武将当中,赵孟松可能是唯一的文士了,说来也怪,才过了一个多月的时间,他居然对于这种军旅生涯有些适应了,尽管每日里忙忙碌碌,几乎一刻都不得闲,然而却是让人无比充实地经历,不知不觉间,他已经将自己当成了对方的僚属,完全忘记了心里的那点小怨念。
“赵公子。”
“属下在。”突然被喊到,赵孟松下意识地就应了一声,刘禹微微一愣,摆摆手。
“你是本官强行拉来的,算不得什么下属,如今战事已毕,不知有何打算?”被刘禹这么一说,他才反应过来。
“什么打算?”
“还回琼州去吗?”见他有些迷糊,刘禹干脆直接了当地点出来。
“这”赵孟松猛然醒觉,自己不是来给人当文书的,那个岛上还有一大笔的财富放在那里,可是一想到之前的那些勾当,他就有些不安,更不知道刘禹说这些话,是何用意。
“这样吧,本官给你指条路,直接回京师去,帮我带封书信给你父亲,朝廷眼下要用兵,无论最后结果如何,钱是少不了的,有了钱才能打得起仗,如何打你跟了这么些天,应该有些觉悟了吧,把你的想法告诉你父亲,这才不枉你千里迢迢地跑上一趟。”
刘禹的话一出口,赵孟松就知道自己没有选择了,他并不担心对方会对那笔财富动什么脑筋,毕竟那后面站着的是整个大宋的权贵阶层,相信没有人会蠢到同他们作对,也许像对方说的,回去不失为一条更好的路。
“姜才到了,咱们走吧。”
对于赵孟松会不会听从,刘禹已经没有了兴趣,当看到城中的骑兵前来迎接时,他向身后招呼一声,带着自己的仪仗加快了脚步,静江府高大的城墙越来越近,这里才是他的地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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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八章 报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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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府君,相信你也知道,某自建康府而来,临时之前,李相公有言,江淮乃是一体,他纵有万千能耐,也不可能守得住这么长的一条大江,江州以下直至两淮,都在他的肩上,而上游就要靠高府君和诸位了。”
“愿闻其详。”高世杰心中一凛,心知正事来了。
“不瞒你说,在下不过是李相幕下一个小卒,做的是刺探消息的勾当,虽然鞑子在各处大举进犯,可是鄂州一带一直毫无动静,在下就是负责那处的军情,就在数日之前,鞑子的大军已经开拔,你的时间不多了。”
“什么!”
高世杰不由得惊呼出声,他日日夜夜最为担心的就是这个消息,为些,将巡船一直放到了临湘县附近,如果鞑子要进逼岳州,首当其冲的就是那里,可是一直都没有任何消息传回来,眼前的这个自称是建康属吏,他怎么会知道的?
“在下要说的就是这个,鞑子水陆并进,舟揖密布、帆樯遮天,依某的估计,最多两日就会出现在临湘县境内,其势已经远远超过了之前,为首者还是名为阿里海牙的酋帅,你同他对峙过,应当知道这个人。”
当然知道了,高世杰脸色发白,嘴角苦涩,不住地喃喃自语:“又是他。”,这个让他寝食难安的敌人,终于还是没能逃过,这一次不必说,只会比年初更为险恶,而他又该到哪里去找援兵来?
“若是高府君还打算像往日那样的打法,只恐怕这明天的春茶,在下就无福消受了。”
“先生有良策?”高世杰的眼神一片灰暗,有些死马当活马医的念头在里面。
“八百里洞庭,我们才是地主,打不过还躲不过么,只要水军存在,鞑子就不敢放开手脚,他们打的就是决战的主意。而府君你,则只有背靠大湖,与敌周旋,他们在未能尽灭你之前,怎么都会有所顾忌,拖上个一年半载地,局势就会有转机,在下不才,言尽于此,还有些要务在身,就不在此打扰了,告辞。”
来人不等他答话,就提出了告辞,高世杰许是被他的话语惊到了,连送都没有送上一程,因为如果按照来人的意思去做,就意味着要丢掉包括脚下的岳州城在内的许多土地,他这个知州事,要如何向朝廷交待?
来人穿上蓑衣径直走出了府门,外面的石头桩子上,系着他的马匹,而几个随从一直在等待着他的出现,见到他的身影,都站起身围了上去。
“怎么样,那位高太守听了么?”
“听不听在他,说不说在某,咱们还有要紧的事,这里留下两个弟兄看着,其余的跟我走。”李十一将斗笠下的系带绑紧,解开绳索牵过马儿,一跃跳了上去。
“头儿,咱们往哪里去?”
“谭州。”
李十一吆喝了一声,双股一夹马腹,胯下的马儿扬起四蹄,踏着满是积水的石板路,朝着城门的方向疾驰而去。在他们的前面,一道闪电陡然劈下来,就像要将天空撕裂一般,伴随着隆隆的雷声,在大地上肆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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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九章 民变
。'
路臣不过是诸监司之一,没有任何条文表明它能凌驾于其他机构之上,无论是掌着钱粮赋税、民事监察的转运使司,还是手握全路刑狱讼事的提刑司,甚至是专一负责仓储赈济的常平司,都是这些监司当中的一份子,没有上下级之分,都有专奏之权,甚至就连各州太守,亦是如此,它真正能说一不二的地方,也就是路治所在的静江府了,因为这个知府事,就是他本人的差遣。
朝廷这么做的目地,不言而喻,就是为了防止擅权,帅臣掌军事,漕司掌民事,宪司掌刑狱,仓司掌钱粮,正好分光了地方权限,在这样的架构下,一个路臣想要谋反,几乎是不可能的,事实上,有宋三百多年,也确实做到了这一点,现在,刘禹明火执杖地想要专权,这不是想造反又是什么?
“抚帅想要我等做什么,不妨明示。”马暨没有任何犹豫,这里的人实际上以他为尊,姜才不好说的话,也只能是他来提。
“很简单,诸位都是各州统领,想必熟知各州情形,本官要你们,带着人返回各自所在州府,只做一件事,这一切将从雷州开始,雷州都统可在?”
突然间听到自己的官职,张应科愕然抬头,等到四周的目光落到他身上时,他才醒悟过来,赶紧上前一步,站在了马暨的身边,抱拳执了一礼。
“下官雷州都统制张应科参见抚帅。”
“张都统,你们州中在籍百姓有多少?”刘禹看着这个身材不高,但是很健硕的男子,放低了声音。
“回抚帅的话,雷州共有百姓二十余万。”张应科想都不想应声答道。
“那好,如果要将这二十余万百姓尽数撤往琼州,你需要多少人,用时多少天?“
刘禹不高的话语在张应科听来就是像是一个惊雷在脑中炸响,一时间惊得说不出话来了,他下意识地抬起看着对他发话的人,嘴巴张着,嚅嚅不已,但就是发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此语一出,堂上的其他的人也没有好到哪里去,就是姜才都愕然回首,心里的惊异已经毫不掩饰。
“抚帅说的是如果,你只管答便是。”马暨暗暗捅了他一下,张应科这才回过神来。
“若是若是依抚帅所言,要将二十万人渡海转至琼州,当以徐闻县为最佳地点,从那里过海,不过个把时辰,然而主要的难处不在这里,而是如何说动这些人上船。”
随着思路的打开,张应科也说得越来越顺,左右不过是个假设,抚帅姑妄听他便姑妄说呗。
“雷州境内田亩不多,且多在大户手中,百姓当中,租田耕种的雇户,与下海谋生的渔户,还有为数众多的蔗田,大致就是这几类。大户们心思如何不得而知,要劝动百姓离开,只怕就不是易事,背井离乡又没了生计,任是谁都会掂量一二,若是出动官兵,强行驱赶,酿起了民变,恐非是抚帅所愿吧。”
实际上,张应科所说的情形,在各州府当中都有存在,他的话也基本上得到了大多数人的认同,广西路民风硬朗,这是与大自然争夺生存空间的必然结果,不过有一个情况让刘禹注意到了,那就是大多数的田亩都掌握在大户的手中,这是上百年的兼并之后所形成的,那也就意味着,普通的百姓只能沦为雇户,他们只是土地的生产者,并不是拥有者。
为什么要先选雷州,原因也很简单,它与琼州不过一海之隔,琼州的建设开展之后,绝大多数从大陆过来的民夫都是来自雷州,或是转道雷州,现在是农闲时节,有一份报酬可观的工可作,对于百姓来说是一件极具诱惑的事,但是还不足以让他们举家搬迁,这就是张应科所说的难点。
在刘禹的心目中,整个广西路最值钱的就是它的人口,土地财产都可以不计,但是人口的增长是最为缓慢的,他恨不得一次性都弄过去,可是知道那样行不通,毕竟这不是后世的农民工进城。
张应科的迟疑是意料当中的事,如果他真的毫不犹豫答应下来,刘禹倒是要怀疑他的用意了,有困难没有关系,提出来就是一个积极的信号,至少说明还有可行的法子。
这时空的华夏还处在宗族社会当中,官府能直接管辖到的,只有包括城池在内的一小部分,所谓“政权不下乡”就是这个意思,征粮征税出丁应募,都需要同乡老缙绅进行商议,没错,就是商议,并不是说想摊派就能摊派的,没想人家就是一个退休的相公呢,比如宁海叶家。
实际上,这样的制度一直持续到新华夏的解放,然而在后世已经步入二十一世纪的华夏国内,一些偏远山区依然有着顽固的宗族势力存在,其生命力可想而知,武力也许有用,但是此时却更容易引发混乱,如果时间充沛,来一场轰轰烈烈地阶级革命才是打破它的最佳手段,可惜没有这个条件。
怎么办?堂上的刘禹在思考着,堂下的将校们也在沉吟着,他们无一例外都是武人,不过既然能坐到这个位置上,家中又怎么可能没有田产?张应科不是雷州本地人,才会无所顾忌,也是刘禹点他的将,最主要的一个原因。
为什么这位抚帅要这么做?鞑子还在千里之外,只怕连荆湖北路都没有进,眼下如果没有这个理由,是很难说服那些文人的,如果没有官府的配合,仅凭着军队,效果很可能会适得其反,姜才犹豫了一下,朝他一抱拳。
“各州主官俱在馆驿,要不要同他们商议一下?”
“还不到时候,这是军事行动,不是民事,本官找他们来,另有用处,消息暂时不能泄露,而雷州之事势在必行。张都统,本官不管你用什么法子,都要尽量疏散百姓,琼州那里,会有本官幕下的参议张青云配合你,有什么问题,你们商量着解决,总之就是要快。”
不能怪刘禹心急,雷州是离琼州最近的一处,只有那里先动起来,才能撬动别处跟着一块儿,广西路太大了,等到鞑子进逼到荆湖南路,可能就会来不及,为此他还要做好万全的准备。
不管下面的人怎么想,刘禹已经事先就告诫过他们,广西路只能有一个声音,这个声音当然就是他自己,形势比人强,这些已经领教过他的强势的将校们,自然不会再提出什么反对的意见,张应科面有难色,但还是答应下来,等他们被人带出去,安置在内城的抚衙后面,姜才再也按摁不住了,急急地上前询问。
“琼州如何安得下这许多人?”
“这才是开始,将来它会安下整个广西路的所有人口,否则本官为何要去四处搜刮粮食?”
刘禹的面色也不轻松,人一多事就繁,就连几十个人的小公司都是麻烦不断,更何况是几十万人,他们毕竟不是npc,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想法,要把这几十万个想法捏和到一块儿,想一想都是头疼的事,但是眼下最头疼的是怎么样才能让他们动起来?
姜才知道他心意已决,想到在琼州开展的那些建设,突然有了一个觉悟,这恐怕早在他出任琼海招抚使之时,就已经被算在里头了,可那时对方分明还只是个七品小吏,自己去哪里都还不知道,听起来就像天方夜谈,问题它偏偏就成了事实!
“你的骑军恐怕要做好准备,随便预备开拔。”刘禹当然不会知道他已经想得有些偏了,看着堂外吩咐了一句,姜才似乎还没有从震惊中回过神来,脱口问了一句。
“去哪里?”
“谭州。”
刘禹的话音刚落,一个身影匆匆地步入堂中,却是去而复返的权兵马司总管马暨,看着他一脸的肃容,刘禹有些奇怪,这么短时间内,会发生什么事?
“临桂县来报,说是城外有雇户率众抗租,已经出了人命,他们的衙役不足以镇摄,特来兵马司请求支援,下官想着,此事还要知会抚帅才行。”
民变?刘禹的脑中一下子就冒出这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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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章 攻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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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等到家铉翁一离开,他的脸色就恢复了平常,倒不是他想玩什么矜持,而是看到了同家铉翁的身影交错而过的另一人,右相留梦炎。
“他还是不肯?”留梦炎点点头,神情有些沮丧。
陈宜中一看他的脸色就知道事情不顺,朱禩孙出任枢府,本就是留梦炎的推荐,现在连他都劝不动,此事便再无转寰余地了。
“算了,汉辅,不去便不去吧,天塌不下来。”
对于陈宜中的乐观,留梦炎不置可否,但也没有出言解释什么,谁人督师淮西,其余的这几个人都不合适,况且,以寡敌众并就没有多少胜算,朱禩孙不愿意去,多半就是这个心思。
淮西如果有失,势必影响到江淮战局,到时候,淮东将会腹背受敌,李庭芝纵有天大的本事,只怕也回天乏术了,这难道还不算天塌地陷?
“福建路,陈君贲的奏报,你先看看吧。”留梦炎当然不是为了那件事特地跑过来,陈文龙的奏疏原本是送到了户部,没曾想他并不是来讨钱粮,结果又给送入了禁中,这种扯皮的事,留梦炎自然不想沾手,还是交到了陈宜中这里。
陈宜中接过来看了看,文武之间相互攻讦并不出奇,他还奇怪怎么这么晚才会上奏折,两人看来并没有想像中那么亲密无间,如今这矛盾就爆出来了。
籍此拿下金明么?陈宜中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这个,问题是临阵易帅,是军中的大忌,泉州战事还没有平息,万一出现不好的后果,这个锅谁来背?
说实话,对于金明的用兵,他还是知道的,至少一直以来,泉州的战事都没有让人操心过,千万不要小看这一点,要知道金明几乎是只身出的京,而对方则占据着地利,能将战局限制在泉州境内,将叛军牢牢围困在城中,已经是个了不起的举措了。
金明堪称良将!
然而现在的问题是,朝廷急需福建的那支大军,十万之众,说什么也要比苏刘义带来的那点兵马强,又是历战之兵,这一刻,陈宜中甚至有些庆幸泉州出了事,否则根本不可能再集结出一支这样的兵马来。
“汉辅你的意思呢?”
“不可轻信,应该让金明自辩,毕竟他才是一军统帅。”
留梦炎显然要老成一些,倒是同陈宜中的想法不谋而合,这个金明不是任何一方的人,正因为如此才会让人放心,而又是同样的原因,一旦出了事,朝中连个为他说话的人都没有。
“不光如此,去信告诉他,拿下泉州,朝廷不吝封爵之赏。”
留梦炎点点头,正待要回转,被陈宜中拉了一把。
“淮西,谁去?”
没想到陈宜中还在纠结这个问题,倒是让留梦炎一下子怔住了,谁去都不合适啊,想到这一层,他有些明白了。
“不若让张世杰就任督府,他好歹也是立过功、勤过王的。”
既然无人合适,就只能委于他人,这个人还只有张世杰最为适合,陈宜中显然就是这个意思,不过想借他的口说出来罢了,前者闻言踌躇了一会儿,终是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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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一章 烈属
。”胡幼黄的眼光飘忽不定,语气也低沉无比,看上去病体还没有全愈:“发生纠纷的那一处村子,他们一年要上交收成的七成,还要负担差役,缴纳身丁钱、二税、和籴、加耗、折变、支移等等杂项,还要为主家应差,还要被大斗放小斗收的伎俩盘剥,已然苦不堪言。”
“是故前朝陈舜俞有言‘奈之何生民之穷乎?千夫之乡,耕人田者九百夫,犁牛、稼器无所不赁于人,匹夫、匹妇女隅耕,力不百亩,以乐岁之收五之,田者取其二,牛者取其一,稼器者取其一,而仅食其一。不幸中岁,侧偿且不赡矣。明年耕,则加息加焉,后虽有丰获,取之无所赢而食矣。’”
胡幼黄口中的这个人,是神宗朝的一个官员,离着现在已经过去了两百多年,在那个时候就已经到达了千人当中九百为租户的情形,可想而知随着兼并愈演愈烈,这样的情形只会更加普遍,农民如果吃不饱饭会怎么样?后世的他心里有着无数的例子,而无一例外的都只有一个结果揭竿而起!
有宋一朝,最为后世夸耀的,无非就是没有发生大的农民起义,有史可载的方腊或是杨幺起义都不过在一路之内,影响远远不及其他朝,可是在这些表面现象的背后,是对农民深刻的压榨,在这种压榨下,农民只要还有一口饭吃,就不会铤而走险,然而,这种隐忍反而成为了大户们的借口,一而再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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