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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1275-第4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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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去做,自己就留下了这样一份联络方式,方便他们在紧急的时候找到她,会是他们其中的某一个吗?
比这个问题更难理解的是,如果是出自他们的手,为什么不直接交给他们的上级领导,而是寄来给自己这个看似八杆子打不着的部门?钟茗的心里生出了一些兴趣。
梧桐树荫下的那幢苏式大楼里,王冰坐在自己的位子上,写着行动总结报告,尽管有了电脑,他还是喜欢先写在纸上,然后再输进电脑里,很快一整页公文纸就被写满了。
楚青坐在稍后一点的位子上,用余光不时地瞥向他,她既不敢停下自己的动作,也不敢站起身走过去看看他写了些什么,整个办公室里充满了压抑,因为他们赶到公墓区的时候,事情差不多已经结束了,据说是在附近执行演习任务的军区某大队得到消息,包围并歼灭了所有的敌特份子,还用直升机将伤员送到了医院。
可是最先中枪的雷大朋,因为时间耽搁地太久,最终并没有救过来,这是他们同一期进部的同事,也是近两年来牺牲的第一位反间谍工作者,作为他的搭档,肖遥在医院就崩溃了,直到现在都陷于不停地自责中,局里已经为他安排了心理辅导,用处有多大,只有天知道。
在这样的气氛中,大伙连说话、走路都变得小心翼翼,士气更是无比低落,如果不是肖遥最后的那一枪,整个安全部门,没有一点战绩可言,可如果只是这样也就罢了,楚青的心里很清楚,事情还没完,特别是她眼睛余光里,那个挺拔的身影,已经陷入了麻烦当中。
不知道为什么,王冰的猜测出了偏差,局里并没有在事情结束后找他谈话,只是每次出门,都会感觉到身后多了些尾巴,正常的工作也没有再安排他参与,几天下来,不是写报告,就是修改报告,直到身上的手机突然间响起。
“对,我是王冰。”王冰拿起来一看,是一个陌生的号码,他心里一动:“是我,好的,没有问题,我一定会到。”
说完电话,他面色不变地放下手机,继续在那页纸上写着,就连思路都没有受到任何影响。
“徐处,查到了。”一层之隔的综合一处技术科,负责监听和分析的科长指着电脑屏幕上的一个标志说道。
老徐默不作声地转过头,那个标志是市区的一个广场,由于地方不小,安装的监控很难拍下每个细节,果然,当他们将监控画面调出来的时候,根本无法确认打出电话的究竟是哪一个人。
“号码呢?”
“是个死号,没有登记机主的姓名和身份证,这种号码本来应该去年就停用的,不知道为什么他们还能打出来。”科长有些无奈,电信部门又不归他们管,问到了也是不知情,他又能怎么样?
“那至少说明了一点,对方的身份很神秘,不想让我们知道对吗?”
老徐没有想像中的沮丧,拍拍他的胳膊说道:“你们继续监控。”
根据对话,很可能是对方要求见面,他也想知道,在这个敏感的时间点,能把事情做得这么神秘,会是什么样的人?
回到自己的办公室,老徐并没有叫来任何一个部下,监控的目标就是局里的人,几乎都认识,一眼就能看出来,看出来倒也罢了,如果因此,取消了见面,那他们所做的一切,还有什么意义?
他想了想,拿起电话打了出去:“老张,有个案子,需要几个人手,能不能给我调几个跟踪方面的专家,对,目标是个高手,我怕手下的人对付不了。”
解放军总医院的妇产科病房,刘禹来到病房门口的时候,发现门外坐着几个男子,一见到他,马上站起来,为首的是个瘦高的男子,看着挺精悍的,有一种军人的气质。
“刘总,我是保安部的队长卢永成,这些都是公司的保安,事发的时候,我们都在市区,没有来得及赶到,让苏总和您父母受了惊吓,老李生死不知,真是对不起。”
这些人刘禹一个都不认识,他们都是胖子亲手招进来的,不过人家这么说,也是一番好意,无论如何,责任也到不了他们的身上,刘禹勉强挤出一个微笑。
“让你们受累了,苏总住院期间,所有当班的同事,都加一倍的工资。”
卢永成摇摇头:“您太客气了,这本来就是我们应该做的,我是想向您汇报另外一个情况。”
听到他的话,刘禹这才明白,事情的由来,他略一思索:“你们觉得凶手还会在帝都吗?”
“不好说,不过无论他们在不在,总会留下点痕迹,您看要不要”
“要,只管去做,需要什么,找公司,我不在,就打给分公司的陈总,让她批给你们。”
刘禹不由分说地答应下来,他的心里有一团火在烧着,不发泄出来,怕会烧死自己。
卢永成得到了明确的指示,立刻摩拳擦掌地带着一个人走了,只留了两个人继续坐在病房外,刘禹轻轻地推开302病房的门,在看到妻子的那一瞬间,一股抑制不住的酸楚就涌了上来。
陈述说得没错,她现在什么都没有了,除了自己。
………………………………
第一百二十九章 礼物
时值正午,阳光直射在窗台上,屋里显得十分明亮,病床上那个早已被他熟悉的身体,安静地躺在那里,一支细细的管子,连接着头顶上的注射_液,透明的溶液一滴滴地从管子里落下来,扎进了雪白肌肤下,青色的静脉血管中。
刘禹带上门,脚步轻轻地走到床前,端详着妻子恬淡的睡容,看上去,和离开前的区别不大,只是眼脸处有些发肿,他忍不住坐下来,握住妻子的另一只手,感受着这具身体所经历的一切,曾经的痛苦与无助、失落和悲伤,都让他有如身受,因为。
这是他近三十年人生的第一个孩子,拥有的时候不觉得什么,而在失去的时候,才知道有多么痛心,在她最凶险的时候,自己没有陪在身边,那种自责、痛心再加上对妻子的怜惜,使得苏微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一张悲伤不已的脸。
“哥,你来了。”
一如既往的温柔,让刘禹的眼泪一下子就冲破了眼眶,他不得不一低头将它们使劲摁回去,抬起头的时候,已经换上了笑容。
“我来晚了,陈述那个大嘴巴,一见到我就说,你出了事,我让她订最早的一班,谁知道要八点多,结果就飞了四个钟头,到这里还碰上堵车,公司那个司机技术真不怎么样,左绕右绕地给我急得啊,我看比你之前那个差远了,好不容易到医院了,他们还要查身份证”
他语无伦次地解释着,根本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又想要说什么,苏微轻轻地扬起嘴角,结束了他的窘迫:“哥,我没事。”
“对不起,媳妇儿。”
刘禹一把抱住她,将自己的情绪痛快地宣泄出来,苏微的表情一滞,她从来没有见过,丈夫的情绪如此外露,那种未经压抑的泣声就在耳边,让她的眼圈不由得红了。
“你都知道了?”
“嗯,都是我不好,没能及时发现他们的阴谋,你放心,我已经让人去查了,一旦有了消息,哪怕他们逃到国外,我也会让那些王八蛋生不如死。”
刘禹说得咬牙切齿,他是真的怒了,这股火从美国就开始被点着,之所以一直压着,就是怕连累自己的亲人,可现在,亲人已经受到威胁了,还有什么可怕的?
“真的挺危险的啊,要不是李师傅,可能我们”那些惊险的场面,苏微至今想想都还有些后怕,可说到李师傅,她的心中一动:“李师傅是不是有什么不测?”
李师傅?是公司聘请的那个司机么,这一路上过来,根本就没有见过他,外头的保安里面,似乎也没有,刘禹下意识地摇摇头。
而他的这个动作,看在苏微的眼中,就成了某种噩耗的意思,人终于还是没有抢救过来么?想到他的舍命相救,家中可能还不知道消息,原本不过是有感而发的伤感,一下子变成了啜泣。
“他不该是这种结果,要不是我的不小心,他也不会”
苏微咬着唇,泪水连连,那付柔弱的模样,让刘禹更是心疼不已,赶紧扶起她靠在自己的身上,用手指为她拭去脸上的泪水。
“没关系,我们还年轻,以后有的是机会,你现在什么都不要想,只要一心把身体养好,有你哥我在呢,老天一定会再给我们一个健康的宝宝。”
苏微被他说得一愣,瞪大了眼睛,仿佛不相信一般地摸了摸肚子。
“谁说我们的孩子没了?”
夫妻俩你看着我,我看着你们,眼睛都是红红的,刘禹傻傻地看了看她,又看了看那瓶吊水,有点摸不着头脑,的确,这一路上根本就没有人告诉他,妻子倒底怎么了,又为什么住进了医院。
“我妈找我都快找疯了,陈述一见面就说你出了事,可她又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我一到医院,就看到你住在妇产科病房,老妈刚才一付恨不得掐死我的样子,我还以为”刘禹顿了一下,奇怪地问道:“如果没事,你哭什么?”
“我问你李师傅怎么了,你摇头,我以为他不行了嘛。”苏微同样不解。
“我都不知道你说的是谁,当然摇头了。”
刘禹一脸的无辜,配合他脸上的泪痕,要多怪有我怪,让苏微“扑嗤”一下乐了,而她的样子,也让刘禹反应过来,原来摆了一个乌龙,不由得羞恼交加,一低头,将那双诱人的红唇含在了嘴里。
苏微连微弱的反抗都没有,只是用单着的那只手,环住他的后背,任他在那里尽情地予取予求,过了好一会儿,刘禹才放开她,这一来,不只是眼睛,就连整个面颊都红通通地,说不出地可爱。
只可惜,这是在医院,只可惜,她还打着吊针,刘禹将她上半身稍稍扶起来,靠在床头,拿起枕头帮她垫着腰。
“倒底出了什么事,为什么你会住进这里,还要打吊针?”
苏微平复了一下心情,向他慢慢讲述那天发生的事,种种惊险之处,听得刘禹脸上青一阵白一阵,握着她的那只手,尽是汗。
“后来,警察来了,用直升机把李师傅运来了这里,又发现我的下面在流血,当时爸妈他们都吓坏了,连我自己也以为,孩子可能没了,也许就是因为这样,妈才会那么着急吧。”
苏微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到了医院后一检查,医生告诉我,这是因为紧张引起的宫内出血,在分娩期间,并不算罕见,不过如果不注意就有可能变成习惯性流产,那样的话,可能永远都要不上孩子,于是,才会在这里住下来,今天这一瓶,应该是营养液吧,还有一些保胎药,妈一会去叫护士拿过来,医生说过了,只要好好养上一星期,就会没事的。”
听她说完,刘禹只感到一阵庆幸,这个结果,离着出事其实已经相去不远了,一想到刚才自己的那种心情,无论如何也不愿意再来上那么一次。
“既然医生这么说,咱就好好养,这个星期,我就在这里陪你了,哪也不去。”
“那怎么行,公司还有一摊子事呢,你回来了,总得去管管,我真没事了。”苏微虽然嘴里这么说,身体却不由自主地挨了过去,有什么比丈夫的怀抱更温暖呢?
“那就白天去呆一会儿,下了班来医院。”
苏微说得是正理,公司里还有那么多员工,他无法做到弃之不顾,再说了,事情已经出了,不做一点事情,心里怎么过得去?这样的事情当然不能在医院里面做。
抱着妻子娇柔的身体,刘禹的眼睛冒出了寒光,他不能每一次都指望有人搭救,每一次都心怀侥幸,而在这个世界上,他所拥有的东西,同样可以换成硬实力。
从美国西海岸到非洲西海岸,“潘地亚”号散装货轮用了整整两个月的时间,这是一艘注册地为巴拿马的一万二千吨级中型货轮,船主是一家英国公司,不过从船长到船员,却都是利比里亚人。
“奥马,你一定是郭先生,我在纽约的时候,听刘先生提起过你。”
胖子是接到电话后,从基地驱车两百公里赶来的,此刻的他,身穿一套黄绿相间的热带迷彩,原本还有几分白晢的皮肤,已经接近了红棕色,就连身材都比两个月前苗条了不少,腰间系着一条武装带,一把大号左轮_手枪,就这么别在上头,很像是电影里的某个独裁政府的军阀。
“你好奥马。”他用不太流利的英语回答,显然这两个月,除了晒黑皮肤,还有一些别的方面,也在提高。
胖子同他握了一下手,这个穿着体面的黑人,他不光没有见过,就连听都没听过,而对方不仅一口叫出了他的名字,还指出了刘禹的关系,这才引起了他的兴趣。
对于纽约发生的事,奥马点到即止,就连他自己的身份都讳莫如深,两人打过招呼之后,他朝着身后打出一个响指,几个黑人士兵抬着一个一人多长的木头箱子,看样子就是从船上下来的。
“咚。”
箱子被他们就这么一扔,砸到了脚下的泥土里,胖子疑惑地看了看,这种长度,说是枪支不太像,火箭筒也差了那么一点,难道是炮?
“郭,刘先生,让我告诉你,这是他从纽约给你送来的礼物。”一句不怎么标准的汉语,从黑人的嘴里嘣了出来。
奥马说完一呶嘴,那几个黑人士兵立刻上前,用军用匕首撬了几下,将上面的盖板撬了起来。
“好了,礼物应该让它的主人亲手来拆,才更有意思。”
就在他们打算直接掀开的时候,被奥马开口给制止了,而这句话,却是对着胖子说的。
刘禹从纽约送来的礼物,让胖子产生一份期待感,听到对方的示意,他毫不犹豫上前,伸手拉住已经撬开的盖板,猛地一用力,只听“啪”地一声,木制的盖板就被他掀到了一边。
看到里面的东西,胖子有着一刹那的失神,因为这个长条形的箱子里,装的并不是什么枪支弹药,而是一个人!
一个身材窈窕、原本面目应该很不错的女人。
之所以会说是原本,在于这个被缚住了手脚,嘴里塞上破布的女人,脸上露出的是无比的惊恐,以致于那张脸都扭曲得变了形,尽管如此,胖子还是一眼就将她认了出来。
吴思曼,那个害得他本人家破,害得苏微失去母亲,让他在梦里都恨得咬牙切齿的女人,此刻就在他的脚下。
胖子上前一把抓住她的衣领,用力将她整个人提了起来,扔在了泥地上,这才看清楚,这个女人的身上穿的根本就不是衣服,而是裹着一块不知道用做什么的幔布。
女人的身体被他这么一摔,在泥地上滚了几下,露出一段手臂来,原本应该是藕节般的雪臂,上面全是青一块紫一块的掐痕,还有一道道的割口,胖子将她翻过来,一把扯掉嘴里的破布。
“良子?”
女人的嘴里发出一种沙哑的叫唤,与他印象里那个骚_媚的声音已经天渊之别。
没等胖子想好要说什么,女人突然直愣愣地盯着他,张开嘴,一股令人作呕的气息扑面而来,让他松开了手。
“求求你,看在我们曾经要好过,帮帮我。”
女人扑到了他的脚下,扯着嗓子嚎叫着,胖子的面色发冷,心里更是说不出的厌恶,那股让人作呕的味道,揭示了她两个月以来的遭遇,却没有引起他的任何同情,作恶的人,本就应该受到更大的恶报,这才是千古至理。
帮她?胖子听见自己的声音变得十分陌生:“你想让我怎么帮你?”
女人的回答却出乎他的意料:“杀了我,求你,一枪杀了我,求你了。”
胖子被她的话惊到了,他抬起头,看了看那些从船上下来的黑人,每个人的目光都在女人的身上转了一圈,带着一股说不出的淫邪,就在他犹豫不决时候,一阵电话铃声响了起来。
“什么?好的,我知道了。”胖子看了一眼脚下的女人:“谢谢你送来的礼物,我很喜欢。”
放下电话,他拔出腰间的手枪,缓缓地拉开击锤,对准女人的头部,在对方惊恐的眼神中,毫不犹豫地扣下了扳机。
“下地狱去吧。”
既然想要利用自己的同情心,那就成全她好了,胖子平生第一次杀人,并没有太多心理上的不适,倒是站在一旁的奥马,有些遗憾地笑了笑。
“我的使命结束了,接下来,该干些什么?要知道两个月都在海上飘着,不能算是一个美好的回忆。”
“是吗?那我想我们首先应该开个派对,然后谈一谈合作的细节,奥马先生。”
胖子将手枪插回枪套,搂着黑人的肩膀走向他的车子,没有人再往地上多看一眼。
………………………………
第一百三十章 口供
因为失去了工作安排,王冰回家的时候,骑着老冯的那辆二八大杠,这辆产于早期魔都的老牌子自行车,经过了几十年,依然有着良好的稳定性,让他想起小时候,被老冯驮着,穿街过巷时的情景。
那是两个男人,一齐失去了所有的亲人,抱团取暖二十年的写照,而现在,他的养父不知所踪,自己又陷入了天大的麻烦中,那种孤独感再一次袭来,让这个年仅二十四岁的青年人,在心里一点点地筑起了坚强的壁垒。
进入大院的时候,他特意瞅了一眼身后,没有发现多余的身影,局里换人了?就为了自己这么个新人,王冰摇摇头,甩开那些乱七八糟的思想,将车子停在了老地方,拔下钥匙,步履轻快地踏入老式的楼道里,就在这时,一丝警觉由然而生。
楼道亮着一盏昏暗的灯,光线将他的身体投射在墙壁上,形成了一个黑色的影子,除此之外没有任何动静,王冰凝神听了一会儿,手从枪把上离开,可心里的那种警觉,直到他打开房门,按下墙上的开关,都一直不曾消失。
“你回来得可真晚,浪费了我整整四十分钟。”
刚刚把房门关上,突然,一个女人的声音传入了耳中,王冰不惊反喜,紧蹦的神经一下子放松了下来。
“原来你打那个电话,是为了迷惑他们?”
“那得看这个‘他们’,指的是谁。”
钟茗拎着一瓶矿泉水,施施然地从厨房走出来,径直坐在沙发上,拿起放在茶几上的遥控器,打开了电视机。
“这个房子可能不安全,也许会被窃听。”王冰走到她身边,将声音压得几乎听不见。
“屋子里没有装窃听器,不过。”钟茗用手机拨了个号码,过了一会儿就挂掉了:“你的身后有三个尾巴,分别在三个方向上,他们没有上楼,看来,你已经被监控了,说说吧,为什么要把材料寄给我?”
“其实我不知道是寄给谁,那个信箱我听说过,密级很高,寄过去是为了以防万一,这份材料是我掌握的一个线索,也就是张文材,在被害之前留下的,他直接告诉了我们,这个从境外潜入的行动小组,是由一个叫周明宇的人带队,此人是军情局的一名资深特工,级别在三年之前就是上校,我想,以他的资历,一定可以接触隐藏在我们当中的内奸。”
“你怀疑,这个内奸就在你局里?”
“是的,局里我唯一信任的人,被他们关起来了,现在我无法相信任何一个人,所以只能出此下策,他们已经开始怀疑我了,说不定明天就会被羁押,而这份材料绝不能交上去,除了里面的内容以外,线索的来源更让我没办法说清楚。”
钟茗静静地听着他的讲述,没想到,这个年青人与她的目标还有不小的渊源,他竟然会是目标妻子的哥哥,从这一点上来说,信任的天平已经慢慢地发生了倾斜。
“有具体的怀疑对象吗?”
王冰摇摇头:“没有证据,光凭感觉,谁都有可能,我不可能有调查的机会了,所以才会交到你的手上,相信军方对此应该会有兴趣。”
钟茗有些无语:“你为什么相信我?万一我就是那个内奸呢。”
“你的年龄,不符合基本条件,这个内奸至少应该潜伏了五年以上。”
不得不说,王冰的感觉非常敏锐,几乎与钟茗的判断一致,从级别上来说,这个内奸至少也应该是处级,才有可能接触到核心机密,而王冰的判断,更是让她的眼前一亮,也许她们之前的怀疑对象,有些太过狭隘了。
“你应该想到了,这么做,将会是一个什么样的结果,如果内奸没有被挖出来,你将会一直被隔离和审查,我不会动用任何手段救你。”
“我知道,可这是唯一的办法,如果你们能够抓到这个周明宇,那这个内奸也就浮出水面了,不管结果怎么样,总得试一试。”王冰毫不在意地说道:“我的搭档,就是上回一起出任务那个女孩,她了解事情的经过,如果有必要,你可以找她帮你。”
“材料里有两份画像,其中一份,应该是周明宇在易容后留下的,而另一份,你是怎么得到的?也是这个张文材提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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