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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1275-第5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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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帆的脸色慢慢沉下来,很明显,敌人是想推着这些溃败的汉人,冲垮自己的防线,这是一个两难的选择,要么就任由他们被屠杀当场,要么就冒着防线失守的危险,想到身后的王宫,那些重伤不愈的弟兄们,还有刚刚放进去的妇嬬,他狠狠地一咬牙。
“拉上拒马,准备迎敌!”然后一把将腰间的钢刀拔了出来。
随着他的指令,几个军士动作迅速地将沉重的拒马拉上来,挡住了本就不大的出口,他们几个从空隙间退回壁垒中,一言不发地看着人群冲上来。
“救救我们!”前路突然一下子断绝,跑得最快的几个汉人发出了凄厉的叫喊声,一边喊,一边试图去推开拒马。
身后那些女人听到了自己亲人的呼救声,也是不顾一切扑上来,跪倒在他们的面前。
“救命啊,求求你们。”
云帆面若沉霜地看了一眼脚下的女子,突然一刀架在她的脖子上,冷冷地说道:“再敢乱我军心者,杀无赦!”
女人们没想到他说翻脸就翻脸,眼见营中的军士个个面色不善,不由得面若寒蝉,再也不敢叫出声。
云帆没有再理她们,转过身,从手下那里接过一个大喇叭,“啪啪”地拍了拍,然后放到嘴边。
“外面的人听着,凡是汉人的,听我的号令。”
他的声音被喇叭放大后,一下子在人群中震响,溃逃中的汉人全都看了过来。
“汉人听令,全都给我趴下,快趴下!”
在这种情况下,人往往会随波逐流,不由自主地就会听从某个声音,听懂汉话的人,纷纷趴在街道上,剩下的,自然就是追杀他们的暴民了。
“放箭!”
云帆大喝一声,雨点般的箭矢朝着外头射去,街道上无遮无挡,正是最好的目标,连瞄都不用,人群里顿时响起了一声声的惨叫,对于无甲的目标,弓弩的杀伤力,是足以致命的。
连绵不绝的破空之声,持续了整整半刻钟,无法承受伤亡的暴民队伍终于溃散了,他们纷纷扔下火把,不要命一般地朝后逃去,攻守之势一下子就掉了个。
“是条汉子,就捡起兵器,杀回去,把他们赶出这条街,老子就让你们进来。”
箭雨稍歇,云帆再次举起大喇叭,那些不顾一切趴在地下的汉人们,慢慢地站了起来,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有人再敢上前一步。
“敢不敢?”
他一声暴喝,如同一个惊雷炸响,几个汉人头领咬咬牙,举手招呼着众人:“左右是个死,好歹家人能得救,听他的话,咱们同他们拼了!”
“拼了!”
在他们的带动下,一个两个三个,被逼上绝路的汉人纷纷捡起那些暴民扔下的兵器,一股脑儿,追在了后头。
“这倒是个不错的,有勇有谋。”
杨行潜站在高处,将一切尽收眼底,看着阵中的年青军官赞道。
“是啊,当初破城时他们队就是先登,可惜人太少了,不然一个反击,这群乌合之众,一个都别想跑。”老都头点点头附和道。
“不急,天一亮,自有分晓。”
杨行潜胸有成竹地语气,让所有人顿时想到了一点,今天的事件,或许内里另有隐情,不那么简单。
经过一夜的守备,缺乏组织的暴民最终也没能攻破王宫四周的壁垒,而守卫的宋军和汉人也不急于出击,到天亮时分,双方都慢慢沉寂下来。
就在暴民们重新开始集结,打算组织新的攻势时,城外响起了嘹亮的号角声,这个时候,一直在王宫高处观战的众人才明白杨行潜话里的真正含义。
金明的大军回师了。
结果自然毫无悬念,为数多达三万的暴民被这支主力大军围堵在城中,大部分人当场就扔下兵器投降了,在变节者带领下,城里的不稳定因素被一扫而空,原本三十余万的人口,经此一役,一下子减少了六分之一还多。
当然,被杀的只是少数,大多数人都将罚为苦役,成为某个矿场工地的免费劳力。
………………………………
第二百一十章 实验
“电,就像是咱们呼吸之间的气息,看似摸不着,实则无所不在,可以被发现,储存和利用。”
刘禹在笔记本电脑上调出一付电路图,通过投影仪将它放大到身后的大屏幕上,这是最简单的一种电路,由电池组、导线、负载、开关组成,形成一个回路。
“这个图就代表了电的一种存在形式,它事先已经被储存在了这样的事物里头。”刘禹拿起一节干电池,用手指捏着它的中部,指着两个头说道。
“这个事物,我们叫它‘电池’,储电的池子嘛,是不是很好理解,至于它里面是什么样的结构,会在之后的课程中讲到,今天,咱们来看看,它是如何将电这样一种物质,释放出去的。”
为了让所有的人都看得清楚,他用笔记本电脑上的**,将自己的行为录下来,同步到身后的屏幕上。
于是,一百名学子和一百多个夫子,亲眼见证了神奇的一幕,看似不起眼的小圆筒,通过几根颜色各异的线分别连到了一颗小小的玻璃球上,在联通的那一刻,小球一下子发出耀眼的光芒。
“哇。”
虽然已经讲过了基本原理,在亲眼目睹的时候,依然忍不住发出整齐的惊叹声,极大地满足了某人的虚荣心。
为了让他们理解深刻,刘禹在进行这个小实验时,没有使用任何焊接或是连接装置,而是直接裸接,以便让他们记住金属导电这个自然现象。
“神奇吗?这不过是大自然的另一种表现形式,当暴雨来临,闪电划破长空,那一道道的光亮,就是电在云端传播时的情景,如今,咱们要把它利用起来,为我等的生活、生产提供动力,发光发亮,只是其中的一种罢了。”
简单的说明之后,就是动手的环节,物理是一门极其需要实践的课程,边学边用,学以致用,就是他的教学方式,至于什么电路原理,各种公式,学渣自己都还给了体育老师呢,拿什么来教给别人,等到他的那点储备不够了,再用电教的方式,让他们自由成长,也不失为一种路子。
刘禹更喜欢当个导师之类的角色,而不是累死累活的人民教师。
珺娘看着发下来的一堆事物有些发怵,对于未知,人总会怀着一丝敬畏,尽管抚帅已经当堂演示过一遍了,可轮到自己来做,脑子里一下子变得空白,怎么也记不得顺序。
好在勤能补拙,刘禹要求他们所有人都必须记笔记,不拘于讲课的内容,还有自己的思考,这种启发式的教育,在后世十分普遍,放到琼州却是十分新鲜。
“拿中间,不能拿两头,为正,-为负,一头接一铁圈,一头连底座。”
她照着本子上记下来的次序,战战兢兢地将异线露出铜丝的那一头,缠到电池的两头,再将另一头绑在灯珠的铁圈上,然后学着刘禹的样子,拿着导线去触碰灯珠的底座,灯珠发出红光的一瞬间,吓得她手一哆嗦,掉到了桌面上。
“不要怕,你做得很好。”
一个熟悉的声音,让她的心跳得更加利害,不过手上却灵活了许多,稳稳地拿起导线,闭着眼睛认命般地按上去。
“看吧,是不是很容易?”温和的语气,让她鼓起勇气,慢慢地睁开眼。
小小的灯珠发出耀眼的红光,比起红烛来,要刺眼一些,珺娘的眼里充满了欣喜,她喜欢这种简简单单的红色,在妹妹那里,曾经看到过的一种座灯,有着漂亮的外壳,也能发出柔和的光线,就和眼前的灯珠子一样,可它是自己亲手做出来的。
“不要盯着它看,会让眼睛产生重影的。”刘禹善意地提醒了一句,在宽敞的教室里走动着,他的声音通过隐藏式耳麦,从四面的音箱中传出来,清晰地传到每一个人的耳中。
“这是最简单的一种使用方式,但却非常实用,你们看看,咱们头顶上的大灯,外头马路两旁的路灯,还有百姓家中,那些装在头顶的照灯,琼州港外,高塔之上的明灯,都是通过这样的方式,发出光亮的,照明,就是电最为我们所熟悉的作用。”
他随手从一个学子的桌子上拿起一截导线,举在手中:“这是导线,它的作用就像是水槽,供电流通过,什么样的事物能导电呢,大部分的金属,铁、铜、银、金等等,还有水、一些液体,比如血液,还有咱们的身体,这就说到了另一个问题。”
“凡事有利就有蔽,水能载舟亦能覆舟,药能治病也能毒死人,电,也不例外,它在提供光亮的同时,也充满了危险,什么样的危险呢,请你们在保持灯珠发亮的情况下,触摸一下金属的表面,灯珠的底座或是导线的铜丝。”
珺娘听了他的话,毫不迟疑地伸手碰了一下灯座,一股轻微的麻刺感,让她不由自主地甩开了手,感觉就像是被虫子给咬了一口。
“怎么样,是不是不舒服?这就是电的反噬力,这么小的一节电池,只能让你微微刺上一下,如果它更大一些呢?很不幸,会要人的命,我今天要告诉你们一个实际的例子,在楚州城的时候,一段铁丝网,一部发电机,在顷刻之间,就要了几百个鞑子的性命,他们的死状其惨无比,就像被烧焦了一般,所以,你们要牢记一点,在任何时候,都不要用皮肤去接触通电的事物。”
所有的学子和夫子,都在自己的本子上记下他说的这些,并做为重点勾划出来,随着这种深入浅出的讲座,他们逐渐了解了这个被称为‘电’的事物,对于琼州的意义,可以说,一切的一切,都是建立在它的基础之上,从照明、动力到通讯,无所不包,就连正在建设中的本府第一工程,黎母水大坝,都是为了更大程度地利用好它。
学习和实践,成为这些人每天的必修课,无论刘禹在或不在,他们都将时间排得满满得,在学会了简单的几何制图之后,马上被官府拉去做实地测量和新的建设规划,今天,只学到了最简单的电路知识,就马上参与到了城区电网组接的事务中,与课堂上细细的实验性导线相比,那种粗如小儿臂一般的电线,一下子就刷新了他们的认知,也极大地提高了他们的掌握程度,从兴趣到工作,终归是不一样的。
而做为时空搬运工的刘禹,也是一刻都不得闲,好不容易结束了课堂的授业,在指点了一下电网工程,记下一些需要回去解决的问题,马上就回到仓库,去发动已经空下来的拖车。
因为需求的加快,原本的单趟来回装卸,已经计划改为两列轮流进行,那样的话,他的空闲时间就会大大缩短,连与小妻子缠绵的功夫都没有了。
匆匆赶到仓库门口,一个人影已经等在了那里,看样子等了不短的时辰,脚步下尽是烟头。
“抚帅。”李十一远远地看到他,便是一拱手。
“哪里的消息?”
“南洋,爪哇人提前动手了,杨参谋请你的示下。”
李十一将一个纸卷递给他,刘禹接过来一看,就知道这是原件,并不是新抄写的,上面是杨行潜的笔迹,密密麻麻的小字写了好几张,将近一个月发生的事情全都述说了一遍。
战事的进程还在计划之内,唯一的变数就是爪哇人登陆苏岛,大有与宋人争夺领土的架势。
“这不是请示,只是汇报。”刘禹将纸卷递还给他:“你的人用了几天返回的?”
“七天,还是顺风顺水的情况下。”
“太赶了,会死人的,以后那边的一切,让他们酌情处理,不必请示,本官只要结果,当然,形式有变,他们担心三个月的时间不够,没有问题,可以随机应变,战场形势,瞬息万变,等到送回来再处理,黄花菜都凉了。”
形势的发展,之前的通讯手段已经落后了,他急着普及电力就是为了上大功率电台,如今看来,这件事可以提前进行了,以免再出现这种情况。
想归想,事情还得一步一步来,南洋多岛屿,许多岛上根本就没有人烟,在那里建立一个中继台,利用风能或是太阳能,达到免维护的目地,是一早就在他脑子里的计划,毕竟就算水电站建成了,也不可能输出到海外去。
因此,打通南洋航道,建立一条更短的航线,莫过于姜才所走的海路,从琼州出发,穿过南海和诸岛,在加里曼丹岛上取得一个立足之地,做为船队的补给港,相应的,无线通讯再加以覆盖,最后一直通到新取得的苏岛等地。
这个时空的电磁干扰,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可以让无线电波,肆无忌惮飞越重洋,除了通讯,还有电台这种收拢人心的大杀器,能极大地缓解远征官兵们的思乡之情。
将计划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刘禹拉开车门,踩下油门,巨大的车头发出野兽般地轰鸣,猛地向前窜去。
………………………………
第二百一十一章 凌烽
军区总院的一间普通病房里,老李突然睁开了眼睛,只见黑暗中,一个身影无声无息地从阳台上现出来,在门前停留了一会儿,又消失在门后。
他缓缓伸手抓住了藏在枕头后面的一把军刺,闭上眼,一动不动地听着耳朵里传来的动静。
很显然,阳台的玻璃门是反锁的,为了不惊动屋里的人,来人选择了窗户,一般来说,没有哪个病房会把门窗完全锁死,阻挡空气的流通。
果然,被他找到了一扇打开的窗户,他并没有从半开的窗户往里跳,因为上头有铁栏,而是伸手去够阳台门的插销,很快,门就被他打开了,人影飞快地闪了进来,整个过程不超过两分钟,不仔细听,根本听不到任何动静。
“别装了,我就不信你连这点听力都没有。”
李师傅睁开眼,抽回自己的手:“是不是太久没有回家,连正门都不会走了?”
“懒得和人打交道,这样方便。”来人毫不客气地坐到他的床边,摸出一包烟,顺手给了他一根。
“去,原来你没把我当人。”李师傅无奈地接过烟,就着他的手点着。
“病人,没我罩着,你就成这付德性,还好意思说。”烟头在黑暗一眨一眨地,微小的红光后头,是一张棱角分明的脸。
“李红旗,咱俩上辈子是不是冤家,我欠了你多少钱,这辈子你一次又一次地坑我,没完没了还。”
李师傅深深地吸了一口,吐出一个长长的烟圈,这种味道,已经有好久没有经历过了,让他想起了当年一起出任务时的情景。
“没办法,队伍上能让我看得起的人不多,认识的就你一个,不坑你坑谁?”
“你”来人被他理直气壮的语调噎了一下,恨恨地说道:“当初好好的搭档,你为了家庭要调离,我能理解,也没耽误你吧,后头配的,一个不如一个,我找你诉过苦没?这可倒好,好不容易有个将就能用的,磨合了差不多小半年,你一句话,老子又白忙活了,还他妈的要脱下军装,我不像你,没个知冷知热的人,早就准备把一辈子都交给队伍了,现在你让我走,还不如一刀杀了我痛快。”
“老伙计,我也同你说句实话,一辈子很长,你总会有脱军装的那一天,到时候,孤零零一个人,你让老哥怎么想?趁着这个时候出来,让组织上关心关心,再找一个人,生个孩子,不又是一个完整的家?你说我坑你,我很早就有这个想法了,你嫂子也一直帮着在相看,不把你坑出那个阴影,老哥我合不上眼啊。”
来人没有想到他会这么说,两人认识的时间很长,一起搭档了好多年,默契到已经不需要语言就能沟通的地步,平日里,李红旗给人的印象也是沉默寡言,何曾说过这么多话?
“连组织都搬出来了,真是用心良苦啊。”他吸了一口烟,也不顾这里是病房,溜溜地吐出去:“老李,话说到这份上,就不跟你玩虚的了。”
“不错,组织上和我谈了,说是一个重要任务,保留军籍,但是要转业,档案转到地方,一切都要和真的一样,要经得起任何考察。”
他靠近李师傅,好奇地问道:“什么人,能将你伤成这样?身中三枪,我就不信了,你还能站在那里,让敌人这么射,连躲都不会躲。”
“我现在只能跟你说,重要任务,保护人质,别的无权透露,等你入职了,会知道一切的。”
“信息已经足够多了,重要人质,危险的敌人,既然知道人家持枪,怎么连防弹衣都没有穿,还要拿肉身去挡,退伍这么多年,你的身手且不说,专业技能退化了,是肯定的。”
“所以,我才推荐了你,专业方面,我不担心,只是提醒你一句,一定要谨慎,敌人的狡猾程度,远远在我们的想像之上,我可不想哪一天,去医院探望你,就像今天这样。”
来人定定地看着曾经的搭档,李红旗的性子就是谨慎见长,能让他说出这种话,可见当时的情况危急到了何种地步,来之前,从公共的网络上,他已经了解了一些当天的情况,作为一个内行人,自然会比普通的吃瓜群众,有着更多的理解。
“别瞎操心了,安安心心养着吧,等哪天我去看看嫂子,还有没见过面的侄儿。”
他说走就走,将烟头随手掐灭了扔到窗台的花盆里,临到阳台门口,停下脚笑了笑。
“都说部队锻炼人,社会才是个大熔炉啊,你这闷嘴葫芦的性子,也能变成婆妈,说出去谁他妈信啊,豹子,哥们是真想你呀,真盼着有一天,咱哥俩还能并肩作战,就这么着吧,我先撤了。”
李师傅看着他的背影消失,不知不觉嘴角露出一个笑意,神情轻松地躺到病床上,轻轻地闭上眼。
大约半个小时之后,钟茗赶到了医院附近的一家咖啡馆,她看了看头顶上的招牌,确定无误,便抬脚走了进去。
来到约定好的一个包厢前,推开门,里面已经坐了一个人。
“首长”楚青刚要站起来敬礼,被她一把给按住了。
“便服,就别敬礼了,怎么挑了这么个地方?”
“单位安排的工作,要来医院录一份口供,顺路就找到了这里,看着还算清静,这里面已经检查过了,没有监控。”
在她面前,楚青有一丝拘束,两人年龄相差不大,可对方的级别不低,是能与她的上级直接对话的,何况还有那么一层关系在里头。
“有也没关系。”钟茗在她的边上坐下,拿起桌子上的咖啡壶,给自己倒了一杯。
“说说吧,什么情况。”
楚青的面色有些犹豫,被她看在眼中,笑笑说道:“你的工作是保密范畴,用不着违反纪律,我也不会问,我只关心一点,之前的调查,有没有什么进展?”
“经过一个多月的接触,我发现徐处,也就是目标,对于工作非常认真负责,经常工作到深夜,他现在一个人带着我们两个处,要花费极大的精力,可从来没有落下什么,方方面面都很不错,要说与老领导有什么不一样,他的脾气要好不少,很少会骂人。”
楚青定定神,将自己的观察结果说了出来,钟茗一直在仔细地听着,这是从第一线的情报员得到的印象,非常具有参考价值。
“从你的描述,他的形象很正面,这与我们调查的结果相符,现在敌特停止了活动,肯定会有一段时间的蛰伏期,要想从中找出什么蛛丝马迹,就要靠我们的工作了,这对你来说,也是一个极好的锻炼机会,楚青,做好你的本职工作,不要着急,如果有问题,迟早会有暴露的那一天,一定要注意好保护自己。”
“我记住了。”楚青见她并没有否定自己的工作,心里舒了一口气。
“那今天就这样吧,还是老样子,你先走一步,我晚一点再离开。”
事情没有结果,钟茗并不感到气馁,如果那么容易就查到,她也不会到现在都没有什么头绪,一个潜伏得如此之深的人,肯定不会有让人一查就查出来的破绽,她们需要的不仅是证据,还有运气。
楚青先一步离开,她却伸手拔出了一个电话,电话里传来了一个男子的声音:“是我,你有时间了吗?”
“嗯,我把位置发给你。”
“不必了,我已经到了。”
没等她挂上电话,包厢门被人从外面打开,一个身影走了进来,她赶紧站起来,看着对方步步走近。
“我是钟茗。”
“xx大队,一级军士长凌烽,奉命报道,请指示。”男子一抬手,向她行了个军礼。
钟茗回了一礼,请他在边上坐下,男子的身板挺得笔直,双手放在膝盖上,眼神肃穆,已经与医院里的样子完全不同。
“凌烽同志,新的去处组织上已经和你谈过了,既然你没有问题,那我现在要向你交待任务。”
男子没有吭声,只是视线转向她,做出了一个倾听的姿势。
“你的工作,是保护一家人的安全,他们的资料,我会通过加密邮件,发到你的个人信箱,需要说明的是,工作过程中,你不能透露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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