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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1275-第5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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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脸上挂着一种人畜无害的微笑,在这些田舍汉、老乡贤看来,根本就是不怀好意,嘴上说是不强征,可话里头句句透着威胁之意,官府的意思很明白了,出人的地方,少征或是不征粮,不出人的地方,除了出粮,还得负担日后的逃民安置,这让视土地如性命的百姓如何受得了,就算是荒地,那也是本乡的荒地,日后说不准就会开辟成良田,岂能便宜了外乡人?
人没了还能生,田地没了,可就真的没了,这个帐没有人算不过,按照官府的公示,一名乡勇相当于两名民夫,一名民夫就能免去十户的征粮,一个百户的村子,不过出十个民夫就能免征,负担并不算重,甚至比起元人来说,算得上很轻了。
很快,五万乡勇、十万民夫的名额就被各州府一抢而光,他们回去之后,还有一番争夺,确定每个县的数目,如此类推,一直落实到每户人家,眼见大事抵定,李谦才多少松了一口气,这一次的行动,是全路范围的大事,对他也是一个不小的考验,如今,整个京东两路的民政,全由他和一群各地征辟来的学子担着,这些人和他一样,都是边学边用,学以致用,根本没有半点缓冲的余地。
累是真累,从身到心,忙得吃饭匆忙,睡眠不定,可内心的满足感,却是实实在在的,有那么一刻,他都有种士为知已者死的感觉,当然这个知己,是那位巾帼英雄,还是当初饶下性命的年青宋人,就不得而知了。
如今的京东路,以济南、东平一线为前沿、益都、长清为边缘,益都以东直到大海的整个半岛都成为了大后方,宣司行辕就设在登州城,李谦除了权知州事,还是宣司幕下的参议,名付其实的民政第一人。
“这帮老汉,大字不识几个,说起话来头头是道,人口田户比衙中胥吏还要熟识一些,没有几分把握,想要折服他们,绝非易事,现在好歹他们松了口,咱们却不可懈怠,一定要趁热打铁,把事情做起来。”
“参议,你说吧,咱们要怎么做?”一个年青的小吏开口问道。
“一是去各州落实,让他们尽快执行下去,二是展开宣传攻势,每一个乡、镇、村、社都要刷上标语,标语要直白易懂,让百姓们一听就懂,这个无须我提醒了吧。”
“都是做熟的,哪用参议多说。”
一众吏员纷纷应下,这种标语就是一些鼓舞人心的话,从河北路开始,他们就一路刷下来,房前屋后,拿染料合成的墨水,用斗大的排笔往墙壁上一刷,就是一条,内容全由他们自己去想,并没有硬性规定,只是如果太过文纠纠,就会让人笑话。
“那就有劳了,待战事结束,本官再请诸位吃酒,今日却是不成了,即刻就要成行。”
随着他的指令,整个京东路全都动了起来,十里八乡锣鼓喧天,到处都是送人从征的人群,那些从各村各乡选出来的精壮汉子,带着一种骄傲的神情,在亲人的送别下往各州府集结,再统一由各州府进行装备,或是做为后备战力的乡勇,或是负责运送粮草辎重,京东大地的道路上,一队队的大车,被驱赶着汇成涓涓细流,奔向预定中的战役发起地。
当刘禹出现在登州是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付热火朝天的局面,到处都是浅显易懂的标语,大地焕发出勃勃生机,再也不是之前鞑子治下那种死气沉沉的样子。
或许百姓们不懂什么叫觉悟,但是对于分田置地的渴望,与二十世纪的华夏农民并无二致,否则为什么会将那一段历史,称之为“土地革命”呢?
在这个有着几千年历史的古国,只有看得见摸得着的泥土芬芳,才能让他们为之不顾一切。
“全民皆兵,保卫京东路。”
“打倒一切破坏份子。”
“从军光荣,逃役可耻。”
“坚决消失一切来犯之敌。”
“鞑子与狗,不得入内。”
。。。。。。等等诸如此类的话,让他倍感亲切,又有些陌生,仿佛那个火红的年代,就在自己的身边。
登州城内,秩序井然,商铺菜肆,挑担小贩,此起彼伏的叫卖声,显示出一个城市良好的运行状态,充满了生机与活力,商业是城市的脸面,能够安安稳稳地做生意,就代表了百姓对于未来充满信心,没有担心战争会蔓延到这里来,而那些三五成群走在大街上的百姓,脸上大都洋溢着笑容,神情轻松地调笑、招呼,这便是最为现实的东西。
民心。
在走进宣司行辕的大门之前,八面照壁上贴着的钧令引起了他的驻足,看到上面的内容,刘禹才明白倒底发生了什么。
“不知上官到此,有失远迎,还请恕罪。”
正凝神细看的刘禹转头一看,一个襦衫士子朝着自己一揖。
“你是李。。。。。”他一时没有想起对方的名字。
“李谦,小字受益。”
李谦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自我介绍。
………………………………
第二百一十七章 神兵
雉奴不在是意料中事,她要能老老实实地坐在这里办公,才是不可思议的。
经过对方这么一说,刘禹总算记得,是自己在刑场上放掉的那个士子,没想到,都混到了这么高的位置,可见还是有些真才实料的。
既然历史都改变了,他也不会再有什么歧视之心,毕竟,这一路看来,京东路的后方治理,还是可圈可点的,即使做不到后世那般彻底,已经足够稳固了,人家又没有主义做为信仰。
这个时代的士人,在节操以外,还有着治国、平天下的志向,当元人势大,忽必烈又表现出一定的礼贤下士、尊崇儒学的做派,自然会被这些北方士人所拥护,家国天下,家在国前,至于天下姓什么,并不是他们唯一考虑的因素。
能为鞑子所用,又何况是正统的汉人,这些本身出身就贫寒,好不容易读出头来的士子,总要有个效忠的对象,才能将一身本事施展开去,哪怕这个对象是个女子,又有什么关系?
此时的李谦,身上多了一些成熟和干练,也多了一些世故与圆滑,未来的大元名臣,已经初露峥嵘,刘禹给了一个赞许的笑容。
“受益,辛苦你了。”
“某。。。。。。下官职责所在,岂敢言苦。”
一番辛苦能得到某人的肯定,李谦也有些不谈定,不知不觉就将自己当成了一个宋官。
那点小心思,刘禹自然不会说破,同他一块儿走进行辕,这里原本是元人的登州总管府,因为新主人常年不在,坐镇此地的李谦又不好此道,里头的陈设都没怎么变化。
李谦将他请到大堂的上首坐下,先是介绍了一下京东路的形势,然后便将话题转到了即将到来的大战上面。
一万敌人已经引不起刘禹的重视,这份淡然,看在李谦的眼中,又是另外的解释了。
“此事,你们做得很好,准备充分,应对得当,无须某再多说,只是一旦这些精壮被抽调,会不会影响今年的收成,后方的州府,也不能一点守备不留吧。”
刘禹没打算事事包办,因此用上了提醒的口吻,越是如此,李谦越不敢怠慢,仍是恭身答话,对方那张谦逊的面容背后,是个什么样子,别人或许不知,他是一清二楚的,当日刑场上几百个人头一齐落地,不过是那张嘴里轻飘飘的一句话而已。
“好教上官知晓,本路各州,奉行联村自治之法,村有卫队,乡有乡勇,农时耕作、闲时操练,平时流番戍守城池,已成定例,但凡出丁之户,家中的田亩会由同村同乡的自治会安排打理,用水施肥都是优先的,不会增加百姓的负担,像如今这般的战事,一次性征调十五万民壮,分摊到各州各县各乡各村,也不过几十人,减少的劳力,若是有打理不过来的,报上官府,还会从富余之地酌情征调襄助,这个数目,宣帅之前就同下官商议过,不会影响路内的收成。”
他分析得头头是道,有理有据,刘禹不由得刮目相看,这种法子肯定不会是雉奴想出来的,多半还是此人的功劳,未必会有多少先进性,但是能保持社会的稳定,就是好办法,他还不至于去苛责求全。
“能把事情想在前头,充分估计困难,提出解决之道,你当得起一个“能”字,看这衙门里空荡荡的,人手够么?”
“哪里够,都是一个人当做几个人在用,忙得分身乏术,有些人宁可去教学,也不愿入仕,总不好逼迫,如今不过勉强维持罢了。”说到痛处,李谦苦着一张脸,也是无可奈何。
刘禹深以为然,这里是北方,还是元人统治的腹心之地,他们在实行激进的政策之时,就注定会得罪大多数的读书人,除了某些出身贫寒的士子,又会有多少人主动投靠呢?
当然,最主要的还是元人看上去势大,他们能坚持多久,殊无把握,处于观望就是最正常的反应,否则一旦元人卷土重来,就是天大的祸事。
对此他也没有好办法,就是琼州同样面临着管理人才的紧缺,否则他何必要亲自授课?
“所以这一仗必须要打,还要打得漂亮,胜利才能鼓舞人心,潜移默化之下,就会有更多的人心向大宋,好好配合你们宣帅,扩大宣传范围,争取让百姓们都知道,为什么而战。”
“上官说得是,某记下了。”
“既然他们愿意教学,那就多办义学,多收一些孩童,简化教义,从识字开始,慢慢培养自己人,也不失为一条路子。”
“这个下官也有想过,可如今百废待兴,库中积蓄不多,又不能加税于民,还要支撑大军的开支,一时间难以为继啊。”
“开源节流,没有流就想法子开源,京东临海,海上不光有海盗,还有贸易,组织那些海商,出海去找财路,高丽、琉球、倭国、长白山里的山野部落,都是可以交易的对象,只要有利可图,法子总会想得到,元人的水军尽皆折于楚州海外,目前正是行事的最好机会。”
被他这么一提醒,李谦顿时毛塞顿开,倒不是他想不到,而是一时没往那上头想,海外是元人和高丽人的天下,出海的风险很大,可越是这样,利润就越高,京东出产不少,别的不说,海盐一项就是大头,莫说卖到高丽、倭国了,就是转个圈子,越过渤海湾卖给元人,也是好几倍的利,简直是躺着赚,官府甚至不用出本钱,只需要提供一些便利,自然会有眼光独到之人去做,到时候光是抽税都富得流油,要知道,宋人凭着一个泉州市舶司,养活了多少人?这里虽然地理位置没那么好,可架不住近啊,如果真像对方说得海面一时安靖,那可真是太好了。
“多谢上官提点。”他并没有忘记将礼数做足。
听他这么说,刘禹就明白,李谦动心了,这是一个行动派,说干就干,登州本地就有不少是靠着海上讨生活的,一听说官府有意出海,积极性自然不言而喻,那些做惯了的人家,都有各自的路子,根本不用他们去操心,官府鼓励,帮着提供各种便利,就连船只、港口都准备妥当了,还有什么可犹豫的呢,第二天,便有性急的装着货物出了海,当然第一次会以趟路为主,并不有太多的交易量,可怎么说也是一个好的开始。
刘禹并不担心他们赚不赚得到钱,也不担心元人的海上封锁,水军的建设不是一个短期的过程,楚州一战,元人的水军几乎全军覆灭,造船、招人都不是一搐而就的事,而且就算他们还存在,对于海上的走私行为,也不会一板一眼,在利益的驱使下,没有商人到不了的地方,大海就是这么被人类征服的。
他这一趟过来,当然不是为了出几个主意,而是要亲眼看一看这里的形势,结果要比想像中更好,当年那个一根筋的小女孩,成长的速度超乎想像,已经初步具备了一个地区领导者的能力,京东路民心安定,蒸蒸日上,百姓们甚至没有想过,一万蒙古骑军,会不会大败他们的队伍,将后方夷为平地,就是最好的证明。
与琼州相比,这里是他的另一个实验田,实行较为激进的政策,自下而上,从无到有地进行社会改造,又是地处敌人的统治中心,顶着巨大的压力,如果能成功地站住脚,将会起到无与伦比的示范作用。
更要紧的是,这里的大部分人,都对那个名为“宋”的朝廷不感冒,现在顶着一个两路宣抚司的名号,也不过是暂时的需要,显得名正言顺而已。
在这片广袤的大地上,对于普通的百姓来说,宣帅是个什么官他们未必知晓,可红娘子的鼎鼎大名,却是如雷贯耳的。
出现在登州只是因为这里相对安全,打听到了自己想知道的事情,他很快就离开了,紧接着便出现在济南城内,既然来了,为城中的军民带来一些便利,也就是稍带手的事儿,一车车的伤药,特别是抗感染的药物,对于这个时代的伤病,几乎等同于性命,如果不是他的到来,郑德衍还能撑上多久,就很难说了。
他在守城战最激烈的时候,亲冒矢石,带着人拼死打退了元人的进攻,将几乎登上城头的敌人赶下去,身上的创伤不只一处,得益于良好的体魄,才能坚持到现在,可当刘禹为他检查的时候,发现几处伤口都已经化脓,这是感染的典型症状,而且有了败血症的迹象。
普通的药物已经不给力了,刘禹不得不从后世弄来了一些特效药,还完成了一个小小的手术,才算将老爷子从死亡线上救回来,济南城里不能没有他的坐镇,这里拖住了元人的二十万大军,是整个京东路稳定的关键所在。
刘禹给城里带来了不少的伤药、食物、兵器,特别是城中急需的箭矢,原本在元人的重重攻势下,有些低落的士气,突然发现天降神兵,立刻轰动了全城,各种神奇的传说,更是将这一切推上了高潮,已方如有神助,而且还是真的,哪有比这更提气的好事?
就连老爷子的副手,原来的元人万户、如今的济南兵马司都总管毛璋都表现出了积极的一面,接过了城中的指挥,修缮城防,补充守备,一扫之前的颓唐。
长期的围困,最怕的就是没有了粮食,比粮食更精贵的,是希望。
刘禹为他们带来的,就是一份沉甸甸的希望。
………………………………
第二百一十八章 瓮中
“吁”
雉奴勒住战马,打出一个缓行的手势,命令被一个挨一个地传下去,近三千人的骑队缓缓停下来,按照计划,前面不远处应该是一处事先设定好的补给点。
很快,视线中就出现了人影,走在前面的是机宜司在本地的探子,她只见过一面,可是跟在后面的人,让她的眼神一下子凝固了,整个人呆呆地坐在马上,呼吸急促、心潮起伏,情绪不受控制地波动。
刘禹在济南城呆了七天,等到老爷子的伤势确定无碍,又将注意事项一一加以叮嘱之后,就到了离开的时候。
因为他得到了一个消息,雉奴决定亲自作饵,将元人的骑军引到准备好的战场,并做为主要的打击力量,出现在第一线。
借助机宜司的探报,他预先到达了这个补给点,位于济南路与般阳路的交界之处,一个名叫“王村峪”的地方。
既然是峪,就表现处于大山之侧,此地属于岳阳山的东部,过了山谷,就是般阳路的境内,在探子指引下,赶来的三千骑军分别拿到了足够的补给,包括了吃食、马料、以及饮用水。
如今的济南路到益都路包括了中间的般阳路,是坚壁清野的主要地区,沿途没有任何人烟,土地荒芜、房屋废弃,连水井都给填埋了,如果离开了江流河道,根本无法在野外行军,雉奴选择的这条路,夹在大山和几条江河之间,既不显得偏僻,也不会让人难以前行,一步步地撩拨着敌人的神经。
就连刘禹这个半吊子军师,也不得不佩服她的选择,就像是在驴子的前头吊着一根胡萝卜,虽然看得到却总差上那么一点,心痒痒又无可奈何。
从一付五万分之一比例的地图上抬起头,刘禹立刻感到了一束炽热的目光,从那双清丽的大眼睛里,他看到了毫不掩饰的信任以及依赖,唯独没有情意。
这种感觉十分怪异,这里的人,大都知道两人是个什么关系,雉奴从来没有否认过,可两人单独相处时,更像是亲人,或许这样更加自然一些吧。
从内心说,刘禹也不希望这个小妮子,过早地为情所累,因为他更喜欢,看到那种没心没肺的样子,可惜呀,如今的世道,只会逼得人成长。
“你的礼物,我很喜欢。”雉奴说完这句话,面上莫名地有些发烫,好在刘禹并没有太过留意。
“那不过是个普通货色,滞空时间太短,应用起来还很不如意,等你们用熟了,会有更好的。”
刘禹知道她指的是什么,那几架无人_机,连民用都算不上,除了留空时间,操作距离、摄像头的精度都很低级,充其量只能说是玩具,不过可以培养他们的操作经验,为将来打下基础。
当然了,送给她的初衷,也只是一个新奇的玩具而已,倒是没想到,实际应用起来,还是有不小的作用的,毕竟比起探子的描述,实时的画面,更具有可信度,精度差上一点还真不是什么大问题,又不是什么面部识别。
很快,队伍就补充完毕,顺便歇息了一下,身后的鞑子骑军,一路上都在探子的眼线中,离着她们始终有大概半日的路程,要不是为了引诱他们,这样的距离不算近,有什么意外也能来得及做出反应。
毕竟,鞑子的大队不可能始终保持一个高速,也得给他们一点缓冲的时间,没过多久,队伍又重新开始上路,刘禹同她并排骑在了一块儿,有几个月没骑过马了,他有一种又新奇,又特别的体验。
“你是如何肯定,鞑子会追着你一直不放的?”刘禹的眼力在穿越之后渐渐在成长,看得出身后的那支骑军,经过了一番锤炼,里头肯定有女孩的心血。
“在龙山镇,我带人歼灭了鞑子的一支百人队,放了一个回去报信,他们知道带头是个女将,还不像疯了似的贴上来?”
简单有效,正是雉奴的风格,刘禹点点头:“太险了,不值得。”
“我省得,不会冒险行事。”在他面前,雉奴一向言听计从,同样的一句话说出来,总会有不同的反应。
“你选定的战场在何处?”刘禹知道她有分寸,也不再多劝。
“临淄县城以西,肘水、渑水、小清河之间,那里看似无险可守,鞑子必然会上勾,齐宝柱和其他的步卒已经提前赶过去了,我在这里吊着他们,等后方的民壮到位,便是决战之时。”
听她一提到这个地方,刘禹马上有了印象,此地在益都城的附近,地势比较平缓,是骑兵比较喜欢的战场,可是各处水网密布,大小河流数十条,将这一带分割成一条条的网格状,在数千年前的春秋时代,就是齐国的发源地。
雉奴的计划很简单,让鞑子以为她们会退往益都城,等到了那一片地界,也绝不会想得到,会有超过二十万人在等着他们。
三条河流加上二十万人,就是她设下的包围圈,为了能让计划顺利实施,她必须带着鞑子骑军绕弯子,给齐宝柱等人留下足够的时间。
得到详细的计划,刘禹马上离开了她的队伍,他留下来也没有用,还不如提前过去,后世那带已经不是鲁省的经济发达地区,就连密集的水网,也因为时代的变迁而无影无踪,临淄县城,这个古老的历史名城,已经几乎消失殆尽,成为了一座省级博物馆。
异时空的临淄县城是益都城的门户,淄水由南向北汇入莱州湾,城里的百姓早已经撤往了后方,原本空无一人的县城,突然被东西两路同时到达的人流挤满了。
从西边过来的是衣甲鲜明的忠武军各厢战士,都指挥使齐宝柱所部两个厢,加上宣帅直领的三个厢,全军一共五万余人,陆陆续续在县城附近集合。
而打东边过来的,则是后方各州府所征集的民壮,为数五万的乡勇,身穿统一发放的布甲,这种厚实的帆布没有太多的防护力,不过聊细于无而已,手持的则是那种定制的红缨枪,他们一路走来,唱着各种乡音俚曲,倒也有几分雄壮。
最后到达的,则是一支庞大的车队,有赶着马、驴的板车,有手推、肩扛、人拉的两轮车,车上是供应这十万大军的粮草辎重,浩浩荡荡,一眼望不到边。
“京东百姓倾其所有,这一仗,你们不但要赢,还要赢得漂亮,才对得起他们的心血。”
破败的城楼上,刘禹看着从四面八方赶来的民夫,喟然长叹。
身后的齐宝柱等一干将校,无不是恭身领命,谁不知道,眼前的这位,是宣帅的心上人,撇开这一层不说,那也是李大帅看重的人,年纪青青位高权重,他们如何得罪得起。
“这一片地形平坦,但范围太大,需要改造一番,让鞑子舒舒服服地钻进来,老老实实地引颈就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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