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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1275-第5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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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真是刘府君,在下陈炤,去年六月尚在李相公幕下,你可能认不得某,不过某在建康城下随相公见过你,还曾一同在庆功宴上吃过酒,只是你当时忙于招架,哪里还会记得,一个小小的机宜文字。”
“恕罪。”刘禹的确不记得,哪怕对方说起,他也是毫无印象,李庭芝幕下人才济济,当时那种情况,怎么可能一一介绍,就算介绍了,他也记不到现在,又不是人人都是陆秀夫。
可陈炤这个名字,他是知道的,因为常州保卫战,此人与姚訔的名字在一起,就如同李庭芝与姜才。
“陈通判,叙旧的话,且容日后再说,某此来,只为知晓一事,城中情形究竟如何?”
他原以为自己这么说,对方肯定会心怀感激地纳头就拜,谁知道陈炤还没说什么,身边的一个男子看着他,狐疑地说道。
“刘子青?不是出任广西了么,缘何会出现在此城中?”
这么一说,就连陈炤也反应过来,城池被近二十万元兵围得水泄不通,根本不可能自由出入,况且这会子激战正酣,对方一个手无寸铁的书生,又是如何突破重围的?
不得不说,这既是他的长处,又是软肋,若是像汪、李那般信赖者,只观其行,根本不需要他过多解释,可对方与他素不相识,怎么可能轻信。
眼见就连陈炤也迟疑起来,身后的两个军士更是将手搭到了刀柄上,只等一声令下。
他想起了历史上的文天祥,好不容易从元人大营中逃脱,却被李庭芝当成了元人派来的细作,如果不是苗再成放了一马,根本就没有后头的事了。
“刘某与二位一样,都是晋陵人,家中祖先陵寝皆在,某以他们的在天之灵起誓,此来绝非助敌,而是想要帮助尔等,信与不信,请速速决定,鞑子可不等咱们。”
陈炤看了胡应炎一眼,后者虽然依然有所怀疑,但是已经没有那么戒备了,毕竟在古人的眼中,没有任何事比得上祖先宗庙,这几乎就是最恶毒的诅咒。
“某信。”陈炤重重地一点头:“某信建康城下的刘子青,绝不可能投鞑,某信北使归来的刘子青,绝不可能投鞑,诸位,陈炤愿为他担保,若有差池,甘愿同罪。”
两个军士放了手,胡应炎也同他见一礼,然后开始说起城中的情形。
“去岁是个丰年,姚太守主政后,趁着州中大熟,广收粮粟,再加之大户慷慨解囊,粮食一时是无虞的,足可再支撑上数月之久。”
“可箭矢、衣甲、兵器消耗极大,某手上还有一批工匠,一直没舍得让他们上城墙,就是为了不时之需,若是最后无法,他们也只能填进去,等到最后,某等都是一样,姚太守就守在前门的城楼,已经数月不曾下来过,若是当真破了城,殉了便是。”
刘禹不只一次见过视生死如无物的古人,每一次,都会肃然起敬,他们也许不懂什么叫普世法则,但每个人,都自认死得其所,因为胸中有一股气,在驱使着,那就是“正气”。
天地有正气,杂然赋流形,下则为河岳,上则为日星。
对方不光是这么说的,也是这么做的,听他说完,刘禹就知道,城中已经到了十分紧急的地步,必须要分秒必争。
“好,这些都没有问题,你将那批工匠全数调到天宁寺附近,等某回来,需要他们卸货,记住,一定要撑住,你们不是孤军,大江对面,李相公数十万人马,正忱戈待旦,淮西,张帅还有十万之兵在与鞑子血战,建康城,比你们守得久,比你们更惨烈,依然屹立不倒,我刘子青既然来了,就绝不会让它落入鞑子之手。”
刘禹冲他们一拱手:“告辞了,后会有期。”
陈炤等人目送他离开州衙,他伸手制止了那两名军士的押送,用人不疑,对方如果真有歹意,来得就不是一个人。
后世,位于晋陵市市区中心位置的那处工地,和之前一样,被各种障碍物和武警战士围了起来,这种情形已经持续了近两年,市民们差不多都快习以为常了。
金武玹跷着一只脚,踩在一个石头桩子上,眼神警惕地打量着那些身穿绿色军装,却被叫做“警察”的准军人,偶尔眼神也会在那些高大的楼房上掠过,他不是第一次来到华夏了,九十年代华夏与西方世界交恶,几乎没有什么朋友,北棒大概可算半个,因为有着同样的境遇,双方的交流相当频繁,很有点抱团暖的味道,也就是那个时候,刚刚成为一名军人的他,有幸跟随代表团到过华夏的一些地方,那个时候,就连帝都都是灰灰的,显得十分落后。
这才短短的二十多年,华夏的变化之大,几乎让他不敢相信眼前所见,晋陵不过是一个中等城市,既不是四大,也不是什么省会城市,可他猛然看到时,还以为到了欧洲,现代化的建筑比比皆是,车流堵得道路水泄不通,光是这个城市的汽车保有量,只怕就远远超过了北棒,华夏人,已经将汽车当成了代步工具,而不是什么奢侈品。
难怪,他们现在可以跑到遥远的西部非洲去做生意,可以用西方公司的工资标准,雇佣大量各色人种,为他们卖命,这个国家,是真得在一步步富起来。
“嗨。”一个怪异的叫声,将他的思绪打断,金武玹不用回头,也知道是伏特加那个家伙。
“怎么了?”他用俄语问道。
“boss回来了,他要你去找那个女长官,到这里来。”
金武玹点点头,单手在那个石桩子上一撑,一个漂亮的翻身跃起,轻巧地在另一头落下,朝着被武警站岗的一处临时活动房屋走去。
身高近两米的伏特加,则占据了他刚才的位置,继续进行警戒,他们二人的目地不是阻拦,而是迟滞,以便让刘禹有一个施展穿越的机会。
很快,钟茗就被金武玹带到了刘禹的面前,他的脚下是一个可容一人通过的洞口,洞口下头,就是市民嘴里的古墓。
“我有点不敢下去。”
刘禹的话,让钟茗无言以对, 因为她也是一样。
“先说正事吧,好消息是,鞑子没有破城,城中的军民还在抵抗,坏消息是,他们需要大量的援助,特别是武器。”
“鞑子?”
钟茗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她所爱的教育里,是没有这个单词的。
对此刘禹也懒得同她解释:“我需要武装他们,否则,所有的人全都会被屠杀。”
“你要我什么?”
“武器,你能做主吗?”
“你要用现代化的武器去武装七百年前的古人?”
不怪钟茗吃惊,之前他虽然一车车地往异时空送东西,可都是些民用物资,法律上的关系不大,一旦涉及了武器,会有无数的隐患,特别是在高层意见不明的时候。
“放心吧,给他们八一杠,他们一时半会儿也不会用,关键是我也不会,没法教他们。”
刘禹一句话就打消了她的顾虑:“去找金属加工企业,我需要大量的钢制箭头,具体规格,我会用数据的形式发给你,一共两种,一种是无羽弩箭,整体打造,快速液压成型,一种是羽箭,人工玻璃纤维箭尾,塑杆,多找几个单位加工,越快越好。”
“炸药你做不了主,汽油燃烧弹总行吧,找几家玻璃酒瓶生产企业,他们有罐装设备,三百毫升的瓶子注入二百八十毫升汽油,再加上一些混合物和助燃剂,用引线引出来,密封装箱,不难吧。”
“和上次一样的硝酸铵化肥,想想办法搞几吨,那边没有人手,就在本地招一批人来做,搅拌、打包、装车,剰下的事情是我的,这个也不算犯法吧。”
“还有工程塑料板甲、防爆盾牌、红缨枪、仿古长刀,所有的东西,我用市价向你购买,你负责联系生产,在今天之内给我先弄出一批,十万火急,每耽误上一分钟,就会有大量的人死去,我求求你,救救这些也许是你我祖先的汉人吧。”
钟茗把他的要求一一记下,临走之前只说了一句话。
“我尽量做到,你不要着急。”
刘禹点点头,如今只能靠她了,否则什么也做不了。
不得不说,军方的执行力就是高,钟茗只需要将自己的要求布置下去,有的人为她跑腿,而且不需要去联系地方企业,那些与军方有着千丝万缕关系的加工企业,一个电话就能搞定,从她离开到第一车货物运到刘禹的面前,一共只用去了一个半小时。
“都是些存货,里面有你要的防爆盾、枪和刀,箭头要开模,会晚一点,汽油_弹正在生产中,化肥炸药不行,那个太容易制作了,方法不能扩散出去,我向上级请示,找到了一种替代品,你看看行不行?”
钟茗拉着他来到军用用卡的后车厢,一个战士从上面搬下来一个军绿色的木箱子,打开上面的盖板,刘禹一下子就傻了眼。
这也行?
只见这个不大的木箱子里,整整齐齐地躺着一排长条圆柱状的东西。
原色的木柄,铸铁壳头,尾部是一个小小的拉环,可以直接套在手指上。
尼玛,手榴_弹!
………………………………
第四章 常州(四)
常州城已经岌岌可危了,特别是正当其冲的前门,元人在此投入了最大量的兵力和攻城器械,求的就是一举破城。
“嗬!”
王安节一声怒喝,手上的长刀砍在一个元人军士的身上,却没有想像中的入肉之响,反而发出了涩人的摩擦声。
双方都愣了一会儿,元人军士自忖必死,没想到身上就如同被棍子打了一下,连皮甲都未破开,王安节反应极快,一脚蹬在他的小腹上,那人被踢得连连后退,直到倚住了女墙,没等他反应过来,一个身影猛地撞上来,他只觉得胸口上一痛,便被大力推下了城头。
王安节放开手,任那把卷了刃的长刀随尸体落下,身体立时蹲下,反手朝身后一伸。
“拿刀来!”
“拿刀来!”
一连叫了数声都没有得到回应,他回头一看,身边已经没有一个亲兵了,马道上横七竖八地躺着十多具尸体,其中有一半是他的人,方才的攻势,元人离着破城只有一步之遥,他们已经拼尽了全力,也不过堪堪得保不失。
然而没有下次了,当“呜呜”的号角声再度响起时,王安节心中一片灰暗,元人竟然不等残兵退却,新的攻势又接踵而至,根本就是不想给守军任何喘息之机。
就在他打算从尸体上拔出一把战刀时,空中传来尖利的啸声,他不得不放弃这个打算,将身体缩到了女墙后,闭上眼睛,听着耳边传来的巨大落石声,以及躲闪不及的人声惨叫。
元人连这一点点时间都不给他们。
等到落石将尽,他睁开眼,马道上的尸体已经被砸得四分五裂,插在上面的兵器更是不知所踪,他放弃了寻找,在脚下看了看,弩箭没了、羽箭没了、火油没了、就擂石也全都扔光了。
“咣!”
一架带钩的云梯搭上了城头,他低着头,跑到一块元人投来的大石边上,打算将它扔下去,没曾想,双臂用力之下,大石竟是巍然不动,一连打了这么久,他的力气已经远不如之前,怎么办?
就在王安节发狠准备徒手肉搏的时候,从尚未散尽的硝烟里跑来一个人,一边跑一边朝他大喊。
“都统,接着!”
王安节愕然抬头,那人已经到了眼前,只见他身穿一件奇怪的背甲,头上戴一个圆圆的头盔,身上背着好些包裹,扔过来的就是其中一件。
王安节低头一看,脚下的包裹里,放着几样奇形怪状的兵器,还有一件与那人同样的护甲,以及圆盔。
他摸着一个木柄往外一提,木柄的另一头居然是一面单刃斧,亮白的金属闪着蓝幽幽的光,好家伙,这是精钢打造的啊,他一下子兴奋起来。
再拿出一把短刀般的事物,同样的钢口,锋利无比,王安节将它反手握住,嘴角一扯,一个黑影笼罩了他的上空。
从云梯上跳下来的,是个身高体壮犹如野人般的男子,满脸虬须、脑壳剃得精光,只在后脑上系着一小小的辫子,戴着一顶牛角铁盔,手上一柄满是尖刺的狼牙棒。
女真人。
“啊!”
野人看到他,大喝一声,双手举着狼牙棒,迎头打来,王安节闪身躲开,野人不等棒身落下,右手松开,左手提着狼牙棒猛地一个横扫,饶是他加速后退,也被一股劲风吹得脸上生疼。
不等对方回招,王安节虎吼一声,和声上扑,左手的81式军刺直取对方胸口,被那野人用空手接住,对方的力气之大,让他全身合力也不得寸进,王安节马上借势而起,右手的79式多功能军用斧当头而下,由于两人相隔太近,野人已经来不及收棒回挡,他的反应也算极快,立刻弃棒回臂,试图用手臂上的铁甲挡下这一击,同时护住了头部。
“噗!”
只听得一声类似于撕纸般的轻响,9cr18高碳铬马氏体不锈轴承钢制成的斧刃,轻易地撕开铁甲、切断随后的皮肉、臂骨,不等断臂落下,便直直地劈开厚重的铁盔和坚硬的头骨,直至没柄。
庞大的身躯在一瞬间失去了意识,野人的瞳孔渐渐灰暗,一丝鲜血从铁盔的下沿流出,整个身体慢慢地朝后倒去。
“嘣!”地一声,仆倒在马道上,溅起大股灰尘。
这个结果,让王安节本人都没想到,直到对方真得倒下,他才不敢置信地站起身,提着斧柄,稍稍一用力,就将斧头拔了出来,拿到眼前一看,被红白之物涂满的斧刃,连个缺口都没留下!
“哈哈”
王安节大笑出声:“狗鞑子,老子日你先人板板。”
笑声中,转身迎向下一个敌人。
同样的情形在整段城头上演着,得到了新武器的守军振奋不已,将新登城的鞑子杀得丢盔弃甲,再一次退了下去。
或许是这一次的败退过于快速和意料不及,城外的号角声一时间竟然没有马上响起,王安节一屁股坐在那具庞大的尸体上,呼呼地喘着粗气,手上的斧头和短刀,让他爱不释手,方才与敌军对拼,竟然直接将对方的刀子斩断,此时依然光亮如新,正想找人问一问,这种货色是从哪里来的,那个送来兵器的人影便再一次出现在眼前。
“蹲下!”
不知道是不是缺乏经验,那人竟然大大咧咧地直起身,将头部露在外面,王安节急得大叫,起身想要推他一把,可已经来不及了。
随着破空之声,一支雕翎羽箭急速地飞来,正中那人的正面,对方显得对于自己的射术极为自负,取得是没有被遮挡的眉心之间。
让王安节万万没想到的是,“铛!”地一声,那支羽箭就像撞上了空气墙,竟然连对方的脸都没挨上,便掉落在地上。
这一击,把那个男子吓了一跳,赶紧坐到女墙后,就在王安节的注视下,解下头盔,放在眼前看了看,后者这才发现,头盔的前端,竟然罩着一层透明的事物,难怪箭支射不进。
“你不是城中的工匠么,某还让你磨过刀子。”
“回都统,正是小的,通判让俺们来送这事物,说是有大用,不知都统还满意否。”
这有什么不满意的,王安节连连点头,出口问道:“这事物不便宜吧,有多少?”
“都统放心吧,每个人都有,还有这劳什子,挺好使的。”那人劫后余生,犹有余悸,赶紧把头盔又套到头上,一把将透明的面罩拉下来。
“通判让小的来告知都统,后面还有好的,你们再撑一会儿,一会儿就到。”
说罢,也不等他回话,猫着腰又循着来路跑了回去,留下王安节一个人在那里呆怔。
还有好的?能比这个还好么,他有些不信。
“呜呜”
元人的号角声再度响起,王安节细听了一会儿,没有发炮的声音,他刚想站起来,突然想到了什么,从之前留下的那个包裹中抓出那种圆圆的头盔,学着那人的做法,扣在脑袋上,左右晃了晃,并不影响头脑移动,顿时放心不少。
“都戴上,都戴上,这事物能挡箭!”
他兴奋地左右大叫,不多时,守军们便都学着他的样子戴上了头盔,人人都变成了大头娃娃。
王安节一手握着短刀,一手提着斧头,静静地等着鞑子登城的一刻,一种从未有过的信心,出现在脑海里,那就是。
守得住。
天宁寺外的大街上,陈炤和胡应炎看着眼前的庞然大物,惊讶地嘴都合拢,前者突然间想起了一个传说,一个只在建康城,悄然流传过的传奇故事。
传说当年的守城,宋军有天兵相助,最为神奇的就是如同长龙般的铁车,说得有鼻子有眼,他们这些李部的幕僚们,也会在茶余饭后当作趣谈,但没有人相信。
如今,他信了,因为这位刘子青,就是当年传奇的缔造者。
车上的事物大部分都被卸下,由那些工匠送往各个城门,以便补充守军的消耗,无论是精良的刀斧,还是奇特的护甲、头盔,都没有超出众人的想像之外,左不过是样子怪上一些罢了,只有面前的这种能自行走动的铁车,才是真正的奇物。
刘禹没有空理他们的好奇心,将那些守具分发下去之后,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做。
就是教会面前这队五十人,投掷手榴_弹!
别说,大学军训的时候,他还真的投过这玩艺,虽然只是教练弹,基本的要领还是知道的。
“看清楚了,这可不是铁锤,你们每个人都要记住我的话,它会炸死人的。”
被选出来的工匠大部分都是铁匠,原因很简单,臂力大,投得远。
看着眼前的事物,没人相信他的话,一个木头柄,一个铁头,不是铁锤又是什么,别以为套了个铁屁股,我就不认识你了。
刘禹知道他们不信,也不过多解释,直接从箱子里拿出一枚67式木柄手榴_弹,旋开尾部的铁盖,用手指戳破里面的一层防潮纸,将一个拉环拉出来,套在右手的小姆指上,这个时候,所有人的目光才算有点变化,没人想到,木头柄柄里面,还有这么个道道。
此时,就连陈炤和胡应炎都走过来,好奇地看着他行事。
“都蹲下,趴在地上也行。”
见他说得认真,所有人都依言蹲下,陈胡二人也是单膝着地,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刘禹四下一看就选好了目标,常州城位于运河线上,河道穿城而过,既是运力又是水源,这条大街就在运河边上,与后世的区别不大。
他侧身一个短助跑,身体后仰,右手伸直,然后猛得向前发力,放开手,质量约为一斤二两的手榴_弹脱手而出,打着转呈一条弧线,飞向远处的运河。
而他原地一个下趴,下意识地低头闭眼,根本不敢向前看。
陈炤等人的视线跟着那个转转下落,先是“扑通”一声,就在他们面面相觑,以为必无幸理之时,“轰”得一声巨响,震得众人耳中隆隆作响,只见河水如同沸腾般溅起一大股水花。
紧接着,水花飞到空中又落下,如同下了一场急雨,将众人淋得满头都是,可是没有一个人躲避,他们全都呆在了当场。
原来,这个不起眼的事物,真不是铁锤呀。
………………………………
第五章 常州(五)
“帖木儿,你是兀鲁部的勇士,先大汗称许过的,这么多年了,连那些汉人都佩了金虎符,你还是个银的,镇江一战,张弘正奋勇先登,力擒守官文天祥。”
阿刺罕说到这里,看了一眼边上,被缚在马上的宋人男子,然后继续下去。
“大汗亲手为他佩上虎符,加上将军,你的运气不好,只拿了个从功,心里不服气,本帅都知道,可没办法为你说话,因为没有道理,如今,机会来了,看到没有,宋人的顽强,让本帅也不曾想到,这是给你准备的啊。”
帖木儿在马挺直了身体,钵盂大小的拳头擂着自己的胸口,发出“咚咚”的声响。
“大帅,帖木儿不会辱没了部落之名,你说吧,怎么打。”
阿刺罕没有马上答话,而是看着远处,连续攻了七、八轮,宋人的抵抗一轮比一轮弱,这几轮下来,已经没有床弩或是投石之类的反击手段,就连火油都没再用,可见已经到了弹尽粮绝的地步,本以为这次怎么也能占据城墙,接下来就是破城巷战,把帖木儿留到那时,有如出笼的猛虎,一竞全功。
可是谁曾想,以为必杀的一击,竟然没能奏效不说,这一次退得比前一次还要快,他已经瞧见武德将军、女真高丽都总管、万户刘国杰的旗号,以及被亲军护卫着,跌跌撞撞跑在头里的男子身影。
“末将无能,有辱军中威名,请大帅降罪。”
到了他的马前,刘国杰推开手下,单膝跪倒,他的样子十分狼狈,不光头盔没了,身上的衣甲也是七零八落,如同丧家之犬,神色更是沮丧万分。
刘国杰虽然有个十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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