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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1275-第5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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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拥氖至馹弹放到最趁手的位置,并将其中一个的拉环套到手指上。
王安节盯着十多步远处的那队骑兵,耐心地等待了一会儿,估摸着所有的人全都到位了,慢慢地从地上爬起身,身体半蹲于地,三个军士跟着他,同时做好了投掷的准备。
摸着光滑的木柄,王安节深吸了一口气,猛然站直,身体后仰,手臂全力上扬,在到达最高点的时候放开手,67式木柄手榴_弹冒着青烟飞向远处的目标,然后赶紧趴下,其余的三人也几乎在同一时间,投出了手上的手榴_弹,一齐趴在地上,立刻拿起另外一枚,将拉环套在手指上。
大约五息左右的时间,王安节所投出的第一枚便砸在了一个蒙古骑兵的背上,突然遇袭的他还以为是同伴在玩闹,转头瞪了一眼,就在这时,“轰”得一声巨响,他感觉自己的身体一轻,整个人飞到了空中,自始至终都没有喊出哪怕一声。
没等这些骑兵回过神来,一个又一个的手榴_弹在他们的队伍中炸响,除了那些离得稍远一些无一不被波及,一时间人仰马翻,哀嚎之声大作,他们的炸声就是信号,紧接着,远处已经埋伏到位的军士们,纷纷投出手榴_弹,对准的是那些高大的木头架子。
“轰!轰!轰!”
连绵不绝的爆炸声,在一瞬间响彻了常州城下,许多木架子直接在轰炸中倒下,余下的也是摇摇欲坠,不知道是什么被点燃了,一架投石机燃起了熊熊大火,如同一个巨大的火炬,在黑夜里异常地醒目。
“痛快,痛快!炸死这帮狗鞑子。”
王安节一边大骂,一边快速地投出手榴_弹,那队骑兵除去少数离得远的跑掉之外,几乎被全数歼灭,其中有一个慌不择路,竟然直直地朝他们这边奔来。
他本来打算再用一枚解决掉,想了想有些舍不得,将手榴_弹放下,一把拔出腰间的斧子,迎着奔马就冲了过去。
前面陡然出现一个人影,马上的骑兵下意识地就去摸弓,只见一片白色的光亮闪过,他的胸前一阵巨痛,一把斧头深深地嵌进了胸骨,几乎将他的整个胸膛斩烂,骑兵无力地仆倒在马背上,被王安节顺势一拉,“啪”得掉在地上。
王安节上前一把拔出斧头,站在原地向前看去,此起彼伏的爆炸声还在继续,那些高大的木头架子无一幸存,不是倒下就是在燃烧,四周的工匠和步卒死伤无数,却没有一个人,敢向这边冲过来。
“都他娘的省着点用,多精贵的事物,你们当是石头呢,死人有什么炸头,回了,回了!”
在这种情形下,也用不着再隐藏形迹了,他大声吼着,将自己的手下一一招呼到,免得他们投上了瘾,浪费这宝贵的利器。
他们怎么知道,后世会有那么大的库存量。
巨大的爆炸声让元人的营地沸腾起来,不得不说,有了之前两次失败的经验,在控制局面上,他们已经有了长足的进步,至少这么大的动静,也没能使营中发生过多的混乱,近三万骑兵,全数出动,在各营之间进行隔离和警戒,而步卒们,则一早就被叫醒,按照各自的归属,集中起来,等待着中军的命令。
“传我号令,各营依次后撤,由后营开始,任何人不得争抢,违者军法从事。”
一直没有脱去衣甲的阿刺罕,看着远处不停升腾的烟火,以及熊熊燃烧的火光,一迭声地传下令去,宋人的行为是不是与前两次相同,他不敢肯定,甚至不敢派出人手去打探,此刻,动作越快,损失就越小,至于前面的那些投石器,已经顾不得了。
很快,各营就拔营而起,依次往后退却,每个军士的手中都执着火把,将城外广大的区域照得如同白昼,直到所有的营垒尽皆后退至少十里,他的中军才肯动,而这个时候,前面的火光已经渐渐熄灭了,阿刺罕不禁长出了一口气,大军实力犹在,看来宋人的目标,只是想毁了那些投石器,然而,谁又知道接下来会怎么样呢。
今天这觉是睡不成了。
刘禹同样没有睡觉,此刻他正在晋陵市的市区,同钟茗讨价还价。
“城中有五万多军民,大部分都是妇孺,要救他们,只能送往江北,从城里到江边差不多有三十公里,我需要打开一条通道。”
“怎么打开,让他们一路炸着走呗。”
“你当人人都是你呢,别没炸着敌人,把自己给炸死了,在城里还好,有城墙挡着,鞑子再凶狠也看不到,一出去,看到那么多人,腿都吓软了,直说吧,我要一辆装甲车,在前面开道,让鞑子有所顾忌。”
“你可真敢想。”钟茗给了他一个白眼:“给你一辆你会开么?”
“找人教一教不就会了,我才不信它还能比挖掘机难。”
钟茗犹豫了,刘禹一看有门儿,赶紧趁热打铁:“大不了你把武备拆了,反正那些枪炮也没人会使。”
“你可真会给我出难题。”
“一家人嘛,不找你找谁,把人救出去,这边的事就算了了,咱也没给国家添多少麻烦不是。”
刘禹嘻笑着说道,钟茗有些受不了他,转身就走,被他一把拉住。
“还有什么事?”
“明天我想去扬州,请帮忙安排一下,我需要一部电台,以便联系。”
钟茗点点头,头也不回地走掉了。
刘禹失神地站在原地,过了一会儿,才转身回到自己的住处,并不是为了睡觉,而是重新回到了异时空。
………………………………
第八章 常州(八)
回到常州城时,王安节等出击将士正好归来,他们取得的战果,令全城百姓再一次陷入了狂欢,因为那些巨大的投石机,曾经给了他们恶梦般的经历,如今终于可以睡一个安稳觉了。
刘禹找到陈炤等人,让他帮忙寻找那所宅子的主人,后者满口答应下来,经过连夜的排查,最后带到他面前的,一共三个人,一老一中一小,老者和孩童是男子,介于二者之间的是个妇人,当然妇人不姓刘,是老者的儿媳,孩童的母亲。
“老儿姓刘,名仲昆,这是男妇于氏,孙儿刘崇义,上官所寻屋宅主人便是我等,家中原有丁口十余,下人三十许,常州被围后,长男、次子尽皆战死,他们的母亲忧伤过度也跟着去了,次男妇难产,母子都没能保住,到如今便只剰了这几个,但不知上官有何差遣?”
看着面前的这一大一中一小,刘禹到口的话怎么也问不出来,他都能想见历史上的结局,常州城一共活下来七个人,应该就有这位刘崇义小朋友在里头。
“实不相瞒,本官亦姓刘,家望便在常州,与贵祖或许还有些瓜葛,请你们来,是想问一问,祖上是世居此地,还是后迁于此的?”
名为刘仲昆的老人应该是有见识的,并没有平民百姓见到高官的那种战战兢兢,闻言略略思索了一会儿,拱手答道。
“好叫上官知晓,本家原籍当是在河北路真定县,家祖为避战乱,于绍兴年间随君南迁,定居常州,至今已有五代了。”
“可否告知贵祖名讳?”刘禹压抑着内心的激动问道。
“家祖讳稷,字”
老人还没说完,刘禹便急急地问道:“哪个稷?”
“社稷的稷。”
不会那么巧,不会那么巧,刘禹闭上眼,长出了一口气,钟茗没有骗他,当年进行试验的地方,正是冀省。
老人有些莫名其妙地看着这位年青的贵官,刘姓在常州并不是什么大姓,族中人口一直就不兴旺,一百多年来几乎都是单传,眼见着元人围城,一旦被攻破,只怕这点血脉再也保不住了,他相信自家没有什么可让别人窥探的,莫非真得是远亲?
“本官失态了,老丈莫怪,但不知这位贵祖,可曾留下什么传家的遗物,字画、手籍之类的,让本官瞻仰瞻仰,看看是不是故人笔迹。”
“这个”老人看了自家媳妇、孙儿一眼,开口说道。
“不瞒上官,家祖之事向来讳莫如深,老儿记自祖父辈就从不提起,后来老儿掌了家,在书房中寻觅再三,都找不到片言只语,或许他不识字也未可知。”
“不识字?”刘禹一愣。
“家祖是河北敢战士出身,孔武有力,宗祠里有一付画像,便是戎装打扮,不识字也是自然。”
“在哪里,可否带某一观?”
刘禹又提出了一个看似不合理的要求,老人倒是没有犹豫,带着他去了天宁寺旁的刘宅,陈炤等人以为他真是来寻根的,也好奇地跟着去瞧热闹。
“陈通判,鞑子经此挫败,至少十日之内不会再攻城,本官料想,他们定然会征发府内百姓,再来之时,或许就是雷霆万钧之势,因此这十天,你等一定要做好弃城的准备功夫,壮男、壮女一律编入军中,用本官送来的事物武装起来,有力者人人都要学会投弹,余者也要学会弓弩等物,这一路恐非坦途,我等一定要尽力,尽量争取带走每一个百姓。”
“敢不从命。”陈炤郑重其事地朝他行了一礼,虽然两人并没有隶属关系。
从州衙到刘宅所在的坊市,刘禹一直在向他提醒种种注意事项,后者边听边记,就这样,很快就来到了老人所说的宗祠,能在城中拥有这么大一所宅院,本身就说明了刘家绝非普通百姓,而这间宗祠,则代表了族中的历史,对于华夏人而言,那就是信仰。
后世,这一带早就成为了繁华闹市,连一点遗迹都不曾留下,只是小时候,刘禹听爷爷说过一嘴,解放前他们的大院子后头的确有一间祭祖用的屋子,不过比起眼前所见,相差还是不小。
那是一个足有三开的大屋,呈一个回字形,从两厢到正堂,全都摆放着一付付的画像,浓郁的香火味表明这一百多年来,时刻都有人祭祀,院子里一尘不染,连片落叶都找不到,可见就算在围城时,这里也被人时时打扫,哪像主宅那样荒凉。
“上官,请,那便是家祖尊容。”
老人带着他走进正屋,指着正面的一付画像,恭恭敬敬地说道。
刘禹抬起头,果然,画像上是一个全具盔甲的长须男子,宽额浓眉,双目炯炯有神,与印象中的那个样子相去甚远,他不禁暗暗笑自己,这是古时,又没有数码相机,画者自然是怎么好看怎么来,也算是原始的美颜效果。
引起他注意的,则是并排在一块儿的一张女像,雍容华贵,面目慈祥,老人在一旁解释道。
“这是家祖母。”
“可有名讳?”
老人摇摇头,果然,刘禹在两张画像前的供桌上,只看到了显考祖刘讳谡公之位的字样,却没有相应的显妣,也就是祖母的名讳,这是极不寻常的,说明这位家祖母,有着非同一般的身世,不能批露于人前。
尽管如此,刘禹还是点了一柱香,奉于祭坛中。
默默地站在那里看了一会儿,他突然开口问道。
“贵祖的陵寝,可在城中?”
老人愕然答道:“在城外十五里外的乡下。”
“如某所料不错,那里不过是一处衣冠冢,对么?”
老人听到他这么,惊得面如土色,刘禹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不幸言中,那座墓就在这座宅院的地下。
这么做的目地,或许是为了防止被盗掘,因为华夏的大规模城市基础建设,要到二十一世纪初才开始,在此之前,谁也不会想到,在城市的中心地下,居然会藏着一座近千年的古墓,而这正是刘禹来到这里的目地。
这些天在后世,他对墓口的相对位置,进行了多次测量和比较,既有横向的,比如天宁寺,也有纵向的,比如说古运河的河道,大致上误差不会超过十米,对于这个时代的要求,已经足够精确了。
问题就在于,当着或许是祖先的面,挖开他们先祖的墓,对方只怕马上就会翻脸,甚至是以死相抗,于是他不得不想了个办法,趁着夜晚睡觉的时候来,让三人熟睡不醒的办法有很多,自然难不到他。
听到刘禹要找人开挖宅地,王安节比谁都积极,在他看到,对方为常州城送来了这么精贵的事物,别说挖开一片泥地了,就是拆了全城的屋子也没什么,左右城一破,全都得便宜了鞑子。
刘禹说服他们的理由也在于此,常州城很快会被放弃,那还留着这些个屋子做什么?
于是,刚刚从城外偷袭返回来的王安节,带着一帮子精神亢奋的军士,在他的指挥下,人人手持一把军用多功能铁锹,开始了翻土掘地的活儿。
王安节这个都统亲自上了手,在掀起第一杯土的时候,他就对手中的铁锹大肆赞赏起来。
“这劳什子好用得紧啊,瞧这铁边,多锋利,某看当个兵器也不差。”
他的话,立刻得到了一众军士的附和,在他们的卖力苦干下,整个庭院几乎全被挖开,终于在一处井口处,找到了墓穴的入口。
“这是陵墓?”王安节一下子傻眼了,哪有人把墓穴安在城中自家宅院底下的,他还以为是挖什么宝藏呢。
“嗯,家祖与墓中主人是旧识,希望能找到他的埋骨之处,也算是了却一桩心愿。”
墓室门被众人合力打开,露出了可供一人通过的甬道,两边的砖砌和上面的花纹,与后世所见一模一样,秘密就在眼前,他突然间有些胆怯了。
“乖乖,这家主人身份不低啊,怎得从未听闻过。”
最后还是在军士们的怂恿下,刘禹和王安节几人打着火把,弯着腰进入了墓室,一路上都很顺利,没有什么暗道机关之类的东西。
他们首先找到的是一处培葬坑,里面堆放着一些瓶瓶罐罐,还有几件生锈的兵器和甲胄,紧接着便是一扇高大的石门,王安节带着几个人上前一使劲,石门发出一阵“嗞嗞”的摩擦声,被他们合力给推开了。
不大墓室里,一付巨大的棺椁就摆在当中,刘禹的心,忍不住“砰砰”地跳动起来。
“这是夫妇合葬啊,咱们要打开它么?”
王安节等人四下里看了看,这间墓室全数由长条形的石块砌成,上面雕刻着精美的图饰,却没有什么陪葬物。
刘禹抑制住自己的激动,上前摸着漆成黑色的厚重棺盖,暗暗说了一句。
“小稷,我来了。”
然后,毅然一挥手。
“打开它。”
………………………………
第九章 常州(九)
黄寺大街乙一号院,张朝中和林建国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吞云吐雾,桌上的烟缸里堆满了烟头,即使窗户打开着,也禁不住两根老烟枪这么造,帝都的空气质量怎么好得起来。
两人谁也没有说话,全都盯着桌上那部红色的电话机。
“叮铃铃。”
一阵电话铃声响起,两人同时惊醒,张朝中一把将未曾燃尽的烟头摁在烟缸里,站起身不自觉得双手将风纪扣扣上,然后才伸手将电话机接起。
“我是张朝中,首长”他双脚并拢,身体挺得笔直,昂起头正色答道:“请指示。”
“保持接触、有限合作、注意观察、态度友好,是,一定记住,保证完成任务,绝不辜负党和人民的信任。”
放下电话机,他长出了一口气,林建国眼都不眨地盯着他,连手上的烟燃尽了,差点烧到手指都不自知。
“是一号首长?”
“是啊。”张朝中解开一颗扣子,点点头:“总局的领导就在边上,首长亲自指示四点方针,咱们的计划,可以继续,还是由你指挥,小钟具体负责,马上会成立领导小组,由总长亲自挂帅,你们都是其中的成员,还会邀请一些专家和相关部门的领导,这就 是组织上考虑的事了,目前咱们九局的重点,就是侍候好这位爷。”
林建国有着片刻的失神,因为目标差一点就成了自己的女婿,直到现在,依然是女儿最爱的那个人,只不过一会儿的功夫,他还是扔掉烟头,起身立正敬礼。
“保证完成任务。”
“老林,事已至此,就不要想那么多了,我的意见,玲子继续跟进她的任务,与深海保持联络,以便随时了解外方的动向,刘家的工作,你来做,他们为国家献出了两个孩子,值得我们尊重。”
“好的,我去。”
林建国抓起帽子,打算转身出门,就在这时,身上的手机突然响了,他拿出来一看。
“小钟的,加密频道。”
“正好,把结果告诉她,看看有什么困难,咱们一起想办法解决。”
远在晋陵的钟茗,突然从师父的口中,得知了计划的进展,顿时和张局的心情是一样的,她将目标之前的要求告诉了师父,林建国与张朝中做了一个简单的交流,就决定支持他提出的行动计划。
“先帮助他打好常州保卫战,做为双方合作的信任基础,记得你学过驾驶92式步兵战车对吧,我来联系军分区,争取调一辆给他用,完成战争准备后,再行归还,如果损坏或是丢弃,是要照外贸价赔偿的,这一点,务必要和他说清楚。”
“那是不是可以说,在轻武器方面,也可以进行合作了?”
“这会涉及到枪支的扩散问题,在没有达成一个合理的协议之前,暂时还不行,等领导小组成立之后,这个问题会交由会议讨论,等通知吧,别着急,我相信问题不大,毕竟你连手榴_弹都给了。”
“好,都听您的。”
钟茗并不气馁,上级有上级的考虑,步子不能一次迈得太大,这才是科学严谨的态度,至少目标的要求被满足了,她也有一个好心情能去面对。
第二天一早,她去寻找刘禹的时候,却被那个永远面无表情的北棒男子告知,人还没有回来,这一等就等到了中午,当刘禹从营地里现身时,吓了她一跳,因为对方显得十分憔悴,眼睛里布满了血丝,头发散乱,神情沮丧。
“怎么了?”她赶紧上前扶了一把。
刘禹无神看了她一眼,仿佛隔了好一会儿,才认出来。
“我我看到他了。”
钟茗的心里一紧,手上不自觉得用上了力:“在哪里?”
“就在”他回头一指那个入口:“下面。”
钟茗感觉自己的身体在摇摇欲坠,刘禹反过来扶住她,两人相互扶持着走到一间屋子里坐下。
“我让人在那边挖开了墓穴,一切保存完好,和你所见的差不多,你想看看吗?”
钟茗点点头,刘禹将一部手机交到她的手上,钟茗打开手机,点开里面的照片,第一张就是刘宅的挖掘现场,整个后院被挖成了一个大坑,紧接着便是露出来的墓穴入口。
下面一张张的照片,分别拍出了墓室门、甬道、两边的石壁、上面的花纹、赔葬坑、内室门、主墓室,以及巨大的棺椁。
她的手指在不停地颤抖着,每划过一张,都会屏住呼吸,而当棺盖被打开,现出里面的情形时,她感觉自己的心都快停止跳动了,就如同当年突然发现讯号时,一模一样。
“小稷活了一百零二岁,死于1212年,南宋嘉定五年,截止今年,共传了六代,活着的还有三代人,不过每代只有一个,照片在后面,我在棺木里没有找到手链,也许是因为它已经在我身上了,但”
钟茗一声不吭地看着那张照片,里面的尸体由于密闭性完好,经过了六十年,依然栩栩如生,与之前考古挖掘时的成果几乎没有两样,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继续往下翻,嘴里随口问了一句。
“她是谁?”
“看完了,我再告诉你。”
钟茗默不作声地继续看着照片,后面的都没什么出奇的,只是看到那三个古人的合影时,稍稍停顿了一会儿。
“不对,少了一样东西。”
刘禹一愣:“什么东西?”
“一只机械表,我们从棺木里面找到的,就拿在他的手上,可奇怪的是,在他出发的时候,明明没有戴表的啊。”
“是不是沪江厂生产的老款机械表?”
“嗯。”钟茗答应了一声,然后看了他一眼:“你怎么知道的。”
“因为,那是我放进去的,就在一个小时前。”
刘禹继续说道:“他参军那年,我已经工作了,曾经答应过,要送一只好表给他,可是这一走,就再也没有回来,刚才看到他的样子,我忍不住把表放到了他的手上,虽然不是什么好货,也算是完成了承诺。”
原来是这样,钟茗点点头,将手机还给他。
“刚才你说什么?”
“我说手链只有一条,但是我发现了另一样东西,不知道该不该给你看。”
“什么东西?”
“信,一封他写你的信。”
钟茗吃惊地张大了嘴,不敢置信地说道:“不可能,我们当时找遍了,就是想找到他留下来的线索,可除了那只机械表,什么也没发现。”
“那是因为,在七百年前,我就把它拿出来了。”
刘禹从怀里摸出一只锦囊,放到她的手上。
“纸质很脆弱,你最好找个安全的环境,慢慢地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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