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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陵守墓人-第1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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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这种草籽,只有人的双脚才能踩碎,而一般兽类的爪子是踩不碎的。
当我们白天在森林中跋涉时,我会偷偷地在我们走过的地方,撒上一些这种草的草籽,同时手中攥着一些,但每次撒完后,大概走一二百米,我就能感到我手中的草籽炸裂了,这说明在一二百米之外的地方,有人踩碎了这种草籽,这样一来,我就基本上能断定是亥在跟踪我们了,而且据我这几天的观察,他离我们的距离,大概也就是一二百米,这也佐证了我之前的判断――亥一定会跟着我们的,因为他会不惜任何代价、搞到苗家兄弟的护身符的。”
直到这时,我们才相信郑旭的判断。
“亥,你出来吧,咱们好好谈谈,你是个聪明人,知道我们合作的话,对彼此更有利。我们的能力,想必你也有所了解了。”
郑旭毫无预警地对着周围漆黑的森林、忽然大声喊起来,我们又都吃了一惊,没想到她没和我们商量,就突然这样做了。
郑旭的声音在漆黑的森林中回荡着,让我感到有点惊慌,我知道,这种喊声会让我们暴露,大家都是神经都绷紧了。喊完这几声后,我们都静静地听着周围的动静,但除了风声、以及森林中不知名兽类的叫声外,仍然没有任何反应。
郑旭又喊了一遍,还是没有任何反应,但她却没有任何沮丧不安,而是平静地坐下来,看着篝火,不再说什么,我们也都再次坐了下来,亥还是没有出现。
“虽然他的灵魂可以转移到其他的肉 体上,但他的肉 体毕竟还是一般人的身体,并没有什么特殊的能力,所以面对咱们这么多人,他还是应该感到恐惧和忌惮的,绝不会轻易出来”,冯晴晴分析道。
“也未必,我觉得郑旭这么做是对的,那人确实需要和我们合作――我们有护身符,而他知道怎么利用护身符出去,如果他是在等我们的护身符失效、而准备硬夺的话,这恐怕也不容易,而且这里的事情诡异多变,时间拖得越长,对咱们双方都不利”,苗凯云的分析的倒是挺深刻。
但我们等了一会后,亥仍然没出现,我们都感到有点失望,不过紧张的情绪,也渐渐放松下来。
我们又往篝火上添了些柴,火光明亮了很多,照到的范围也更大了。篝火的温暖驱散了夜的湿冷,大家都默默地坐在那里,听着木头燃烧时发出的噼啪声,气氛显得压抑而沮丧。
我们难道余生就要真的在这里度过了吗?如果真是那样的话,我们就相当于被埋在了一个巨大的坟墓中,只能等着生命慢慢地走到尽头,而对于我们的亲友来说,我们几个就好像突然从人间蒸发了一样,没人知道我们身在何处,有过怎样的经历。
不过幸好还有秦晴在,我此刻真想和她紧紧拥抱在一起,只有那样,才能驱散我心中的绝望、悲伤和压抑。
但就在这时,我对面的魏世宏忽然慢慢地站了起来,指着我身后,表情好像因为巨大的震惊、而变得有些呆滞似的,他喃喃地说了句:“看,他出现了。”
听到他这句话,我身上每个细胞都仿佛被电击了似的,浑身剧烈的抖了一下,赶忙转身回头、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在七八米之外,有个人站在那里!
………………………………
第458章 秦穆公的秘密
当看到那个人时,我们所有的人都滕地一下站起来,我忍不住摸了摸腰间的匕首,难道这人就是亥?
那人站在那里,一动不动,虽然后篝火照耀着,但因为离得太远,我还是看不清他的面容。
“怎么?你们这么多人还害怕?”一个嘶哑飘了过来,那种声音很奇怪,好像没有任何感情,听起来干巴巴的,但又阴森异常,是那人正在跟我们说话。
“你果然出来了,我们害怕与否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怎么共同合作,赶紧离开这里。如果你不怕我们几个的话,过来坐吧”,郑旭的语气还是那么平静。
“哈,我也无所谓敢不敢,世界上已经没有我害怕的事了,只是我不喜欢火光,因为这几千年来,我附体的肉身,至少有三次是被活活烧死的,那种被烧死的滋味,直到现在,还经常出现在我的恶梦中,不如这样吧,咱们到那片空地的最南边吧,不过不许你们开 手电,更不许你们点火,你们看行吗?”那人的声音依旧很嘶哑,只是没有刚才那么冷森森了。
郑旭看了王教授一眼,王教授点了点头,郑旭这才说:“当然可以,咱们现在就往那边走吧。”
大家跟在那人的身后,往空地的南边走去,随着离篝火越来越远,光线也变得越来越暗淡了,前几天夜里,还有“满天”的“星星”,当然,我们都知道那些星星不是真的,通过护身符中的圆孔看时,就会感到那些星星其实离得并不远,就像是一盏盏电灯似的,但和太阳一样,只要不透过那个护身符看,却会觉得和真的完全一样。
但不知怎么搞的,今夜天空中却一颗星星都没有,难道今夜是阴天?难道这里也有阴天吗?真是一个让人捉摸不透的地方。
虽然光线变得越来越暗,但我心里却并不太担心,因为我们知道,王教授、魏世宏、冯晴晴、麦克他们这些神秘弃婴,在黑暗中的视力相当好,如果周围万一有什么危险,即使在完全漆黑的环境中,他们也能够看到。
在黑暗中,我们慢慢来到了空地的最难边,借着远处篝火照过来的依稀亮光,我们围成一圈,席地而坐,在如此昏暗的光线中,我们当然看不清那人的面容,只是觉得他头发又乱又长,遮住了大半个脸,更加增加了他的神秘与诡异,而他也并不特别高大建健壮,顶多算是中等身材,看起来很普通。
“你就是那个亥吧?”刚一坐下,王教授首先问道。
“嗯,没错,我就是亥,不过说句实话,我真佩服你们的能力,居然知道我是谁,而且还发现我一直在跟踪你们,这是我没料想到的,我觉得我的跟踪和隐蔽技术,算是非常高超了。
在战国末期,我曾经加入墨家学派,除了跟他们学习了攻城和守城的技术外,我还学会了高超的暗杀术,因为在战国末期时,搞暗杀是墨家学派极其擅长的事情,他们的暗杀,防不胜防,令很多王公贵族胆寒。
当然,这种暗杀术里就包括伪装术、跟踪术、逃逸术等,日本所谓的忍术,其实就是由我们墨家学派的暗杀术发展而来,我在墨家学派时,曾成功执行过多次暗杀,被我杀死的人,都是些权倾一时、鱼肉百姓的王公贵族,他们身边虽然也是高手如林,还有很多军队守卫,但还是都被我干掉了,可没想到的是,你们居然能发现我跟踪你们,甚至还听到了你们说,用那种什么“鱼鳔草”的草籽,来发现我的跟踪,真是匪夷所思,我真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光是这一点,我们够佩服你们的了。
而且你们居然还推测出,我想用那种护身符逃离这里。
我活这几千年了,但你们这样的对手,我真还是第一次遇到,所以,既然如此,我也就不再躲躲藏藏了,大家如果能一起逃离这里,那也不错,有你们这些人帮忙的话,我逃走的可能性也会高很多,而不像我之前那样单打独斗了。”
没想到这个亥还挺健谈,王教授只问了一句,他就滔滔不绝说这么多。
不过从他的言谈话语中,透露出他确实被我们的能力震撼到了――郑旭不仅判断出了他的身份,而且还对其行踪和目的,都了如指掌,这都让亥感到很震撼。
直到现在,我才明白郑旭刚刚大声让亥出来的用意――她就是想让亥清楚地知道,他的行踪已经被我们发觉了,既充分显示了我们的能力,也表明愿意和亥合作,这算是软硬兼施,让亥明白,和我们对抗,他绝对占不了便宜的,用这种方法,逼亥现身。
郑旭的脑子是怎么长得呢?她的脑子的运行速度,恐怕比我们快几十倍都不止。
“我这几天跟踪你们,算是使出了浑身解数了,经常就躲在离你们不远的地方,偷听你们谈话,还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呢?”
“嗯,既然我们的很多话,你也都已经偷听到了,那么我们也就不拐弯抹角了――要从这里出去,是不是需要苗氏兄弟身上的护身符?如果我们提供护身符,你能带我们一起从这个地下空间出去?”郑旭直接了当的问道。
大家屏息凝神,等待着亥的回答,我的心突突直跳,因为我知道,我们能不能从这里出去,就指望这个亥了。
但不知为什,当郑旭问完这个问题后,亥却沉默了。在黑暗中,我看不见他的表情,但他的沉默,却让我感到有点不妙。
“怎么?你不想和我们合作,还是连你也不知道如何出去?”见亥不回答,郑旭缓缓地追问了一句。
这时,亥却深深地叹了口气说:“在回答你这个问题前,我先给你们讲个故事吧”,他沙哑的声音,一下子变得哀伤起来。
我心里却暗暗骂了句:“妈的,什么时候了,我们那还有心情听你讲故事。”
真不知道在这个时候,他为什么还要讲什么故事,他这是要玩什么把戏?但既然他要讲,我们也只好由着他了。
就听亥用沙哑的声音,缓缓地讲了起来:“我还清楚的记得,那是秦穆公时期,我被我们的 ‘神灵’,安排附体在一个婴儿身上,附体很久后,我才知道,原来那是秦穆公手下一名大将的家里,而我就成了那名大将的儿子。
后来我才知道,我的任务就是接近秦穆公,在秦穆公死之前,把他的记忆提取、保存下来,等着以后使用。
其实,在那时,我对这种不停的附体,然后不停的投入残酷、血腥的宫廷斗争,已经感到相当厌倦了,但我们这种 ‘时光使者’,已经身不由己,想死都死不成,这就是我们的悲哀。
关于这些,你们在草原上肯定也都了解过了,因为我在你们的谈话中,听到你们提到了滑,他是我最好的朋友,但我觉得一直愧对他,我不应该让他做这种生不如死的 ‘时光使者’,几千年前,我就应该让他病死,那时如果死掉,虽然只活了三十多岁,但最起码一了百了,不用再受这种地狱般的煎熬和折磨了。
虽然在草原上,他现在的生活还不错,但他也许不知道,他们面临更可怕的命运,我想救他,但却无能为力,唉,不说他了,还是说我吧。
我附体到那个大将军儿子的身体上后,因为我是带着我所有的记忆,所以我的身体是婴儿,但思想和智慧,却是一个成熟的成年人,这样一来,当然在同龄的孩子中,就显得智慧超群,比如,我在刚满一岁时,等我的发音器官发育的比较完善后,我就开始说话了,而且说出的话,是充满智慧的、成人才会说得话。
这在当时引起了轰动。
其实,我最喜欢附体到婴儿的身上,那种被人疼爱、被人照顾的感觉很美妙。而且在婴儿的状态下,我学起新鲜事物来,比如说语言、文字等,会学的更快。
后来的几年内,我的名气越来越大,当我五岁那年时,连秦穆公都听到他的爱将有一个神童儿子,便非常好奇,那时他已经身染重病,卧床不起了,他虽然是一代雄主,却非常怕死,最希望自己能长生不老,这点倒是和他的后世子孙秦始皇类似,听到我的事情后,马上召见了我,因为他觉得我可能是神仙下凡,想看一下我能不能治他的病。
见到秦穆公后,我发现他连说话都比较困难了,但意识却很清醒,我告诉他,让他不用担心,我能治他的病,他听到后大喜,我连忙帮他开了药方,按我写的药方吃完药后,秦穆公果然渐渐地好起来,也就是从那之后,他简直把我奉若生灵。
在此之后,秦穆公就经常把我招进宫里,向我请教很多事情,越谈越觉得我是神仙下凡,因为一般的孩子,绝不会懂那么多的,我还记得又一次,我们俩单独在时,他屏退左右,竟然给我跪下,当时我有点慌乱,一个国君给我行这样的大礼,还是让我很意外,便连忙把他扶了起来。
秦穆公说,他知道我是神仙下凡,因此想让我教给他长生不老之术,我向他保证,我会让他永远活下去的,那时我就知道,我接近秦穆公、提取他记忆的计划,很快就成功了,但接下来事情的发展,却有了意想不到的变化。”
………………………………
第459章 被烧死的痛苦
我实在不明白亥为什么突然要讲这个故事,但也只能耐着性子听下去了,可这个故事的结局,却完全在我们的意料之外。
就听亥继续讲下去:“当我觉得一切都进行的很顺利时,我却没意识到,巨大的灾难正在向我慢慢逼近。
我还清楚的记得,那天是我刚满八岁的生日,也正好是阳春三月,草长莺飞,春风拂面,万物复苏,人们脱掉厚厚的冬装,迎接春天的到来,在那个时代,人们的生活很苦,而且那时候还没棉花,冬天的衣服还都是动物皮毛做的,什么羊皮袄,狐狸裘之类的,只有比较有钱的人能穿的起,没钱的只能在衣服里塞点破麻布、柳絮之类的,很难抵御严寒。
所以每到冬天,总会有很多穷人被冻死,因此,对很多人来说,春天的到来,就意味着自己又死里逃生了,没被冻死,也不用忍受冬天的苦寒了,那时的人对于春天的感情和喜悦,是现代人无法理解的。
就在那个春风和煦的春日里,我站在宅子中,能听到外面孩童的、阵阵银铃般的笑声,我心情从未那么舒畅过,我当时真想就成为一个普通的孩子,没有那么多痛苦、而漫长的记忆。
我让家人给我买了个风筝,正准备到宅子外面去放风筝时,忽然秦穆公派人来,说有急事要召我进宫,我当时心里就咯噔了一下,有种不祥的预感,因为那阵子,情况确实有点异样――在那之前,秦穆公几乎每过两三天,就会召我进宫,但在那段时间里,他足足有一个月没召见我,只凭直觉,我就觉得有什么事情不对劲,但既然他召见我,我也不能不去。
于是,就被一个宫里的侍卫,抱上上了马,他一只手把我抱在怀里,另外一只手拉住缰绳,催马直奔秦穆公所住的宫殿。
很快我们就到了宫里,可让我吃惊的是,宫殿的两侧,都站满了士兵,我的那种不祥感更加强烈了。
我小心翼翼地跟着那个侍卫往殿内走,走到大殿后,发现那个大将军――也算是我的父亲――已经被五花大绑,并且被两个升高体壮、一脸凶相的侍卫紧紧地按在了地上,我看到这一幕的第一个念头,就是 ‘难道是那个大将军谋反了?还是犯了什么大罪?’,而秦穆公则高高地坐在上面,因为宫殿里的光线很黑暗,所以我看不清他的面容,但整个大殿里充满着一股肃杀之气。
我小心翼翼地跪在地上,刚要说话,就听秦穆公怒吼一声,说我是妖怪,而且还说我使用妖法,要谋害他,这太出乎我意料了,我不知道他究竟得到了什么消息,对我忽然失去了信任,竟然还说我是妖怪,而且还认为我 ‘父亲’和我是同谋。甚至连辩解的机会都不给我,就当着我的面,在大殿上把我 ‘父亲’的头颅砍了下来,而且那个血淋淋的头颅,正好滚到了我的面前……”。
说到这里时,亥哽咽了,他情绪激动的不能接着讲下去,看来这件事对他的刺激的确很大,过了一会后,他努力平静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才又重新恢复了平静,接着往下讲:“在我的那个时代,我们还没有完整的家庭,用现在历史的分法,我们那时还处于氏族部落的时代,因此我只知道我的母亲是谁,从来不知道谁是我父亲,在之后的附体过程中,我往往都是附体在弱智者的身上,然后借助弱智者的身体,从零开始奋斗,取得成就,找到接近那些帝王将相的机会,完成我们特定的任务。
但还从没附体在婴儿的身上――就这一点而言,我没有滑幸运,滑第一次的记忆转移,就附体到了一个孩童的身上。
因此,当我第一次附体到婴儿的身上后,在整整七八年的时间内,我感到了家庭的温暖,还有父母对我的爱,尤其是那个大将军,对我更是疼爱有加,一天不见我,就会非常想念,只要一有时间,就会让我骑在他脖子上,带我一起玩耍,那时,我才真正体验到了什么父爱,因此我真的把他当成了我的父亲。
可万万没想到的是,正是我,给他带来了杀身之祸,更让我痛不欲生的是,大将军的一家,全部被杀死,那些可都是我朝夕相处七八年的亲人。
更残酷的是,秦穆公杀死大将军一家时,强迫我站在旁边,看着他们一个个人头落地,好像故意用这种方式,在精神上打垮我,在我这几千年的经历中,这是最让我刻骨铭心、痛入骨髓的经历。
当把大将军一家全部杀死后,他们才要杀我,因为秦穆公说我是个妖怪,所以不能轻易用砍头、或者五马分尸的方式,因为他怕那样杀死我后,我仍然会阴魂不散,因此,秦穆公准备要烧死我。他命人架起来一大堆火,然后把我丢了进去。
我重重地砸在那堆熊熊燃烧的木柴上,便瞬间感到了烈火烧灼皮肤的剧痛,烈火蹿入我的鼻孔,烧爆了我的眼球,我甚至能听到大脑滋滋地、被烧干的声音,我尖叫着……那种疼痛、绝望、窒息和恐惧,超过人世间所有痛苦的总和……”
亥情绪激动的又说不下去了,我们也被他如此惨绝人寰的经历深深地打动了,这肯定是他最痛苦的回忆,而倾诉出这些痛苦的经历,对他来说反而是种纾解。
“秦穆公为何突然会有转变呢?难道有人向他进献了什么谗言?”秦晴猜测到。
“嗯,的确如此,我这次接近秦穆公的行动,算是失败了,当那个可怜的孩子被烧成焦炭后,我所有的记忆和意识,便从他身上离开了,当我再次醒来时,已经附体到了另外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身上。
我们这些 ’时光使者’,很难附长久附在智力正常人的身上,因为正常人的自我意识和记忆太强,即使附上去的话,两个意识就会发生激烈冲突,像是患上了神经分裂症似的,所以,我们在附体时,只能选择弱智和婴儿,因此,当我附体到那个少年身上时,不用去了解,我就知道那个少年肯定就是个傻子。
之后,我才慢慢搞清楚,我附上去的身体,正是秦穆公御厨的一个傻儿子,上次接近秦穆公的行为失败了,而我们的 ‘神灵’再一次为我制造机会,让我附在了秦穆公御厨的一个傻儿子身上。
而这次附身,距我上次附身的那个孩子烧死,才刚刚过去了两年。
我已经对秦穆公充满了极度的仇恨,但我也知道我的身份和使命,所以不得不忍住这种仇恨,并想方设法继续接近他。
在那对御厨夫妇看来,他们发现自己儿子的智力渐渐恢复正常了,真是欢喜异常,因为他们四十多岁才生了这个儿子,算是老来得子,却没想到却是个傻子,这对夫妇受到极大的打击,为了再生个儿子,那个御厨还纳了两个小妾,但却都没能再生出儿子来,看到自己这个儿子,智力慢慢地变得正常了,他们夫妇俩当然欣喜若狂。
于是,我就想通过跟那个御厨学习厨艺,再次接近秦穆公。
通过那个御厨,我渐渐了解了秦穆公的口味,并且日夜苦练自己的厨艺,经过三四年时间,终于练出了高超的厨艺。
那个御厨的父亲和爷爷,也都是秦国的御厨,所以算是御厨世家,作为他唯一的儿子,因此我也顺理成章了当上了御厨,而我做的饭菜,很和秦穆公的口味,因此,秦穆公很快就知道了我,心情好的时候,还召见了我几次。
再次见到 ‘杀死’我的仇人,那种心情非常复杂,真想冲过去亲身把他砍死,但我又不得不忍住。
在我之前的附体过程中,我学了好多技能,有的是关于统兵打仗的,有的是骑马射箭的,还跟好几个名医学过医术,并且在以前的附体中,我就通过一个西域僧人,知道在饮食里放上罂粟,可让人上瘾,而在那时,在中原地区的的人,还没人认识罂粟,更不知道罂粟的功效。
于是,我就就通过西域的商人,搞了些罂粟的种子,在位秦穆公准备食物时,会偷偷放些罂粟,让秦穆公对我做的食物上瘾,果然,秦穆公只喜欢吃我做的食物,也越来越离不开我了。
但有了上次的失败后,我这次非常谨慎,详细调查了一下上次的事件。
经过一段时间后,我终于搞清楚了是怎么回事,但这件事对我来说,实在是太怪了――原来,有一天,贴身伺候秦穆公的一个宫女,忽然被秦穆公的父亲秦德公附体,被附体后的宫女,连声音都和秦穆公的父亲一模一样。
不但如此,秦德公附在那个宫女身上后,便把他生前的爱好、和秦穆公说过的话、以及父子俩共同经历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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