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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陵守墓人-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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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细一问,果不其然,这个老蒙头年轻时当过兵,并且还在上海、北京工作过几十年,五十多岁的时候,才回到这个小县城里,开了现在这个饭馆。
“蒙老爷子,为什么您们这里的口音,和周围地区的口音,完全不一样呢?也就是说,完全不是巴蜀这一带的口音,这是怎么回事呢?您既然对文物这么感兴趣,那么肯定也对你们这一带的历史,有所了解吧?”
说了几句闲话后,王教授就单刀直入的问道。谁也没想到的是,蒙老头的回答,震惊了我们所有的人。
………………………………
第4章 一种奇怪的日本方言
。(l’小‘说’)不像是北方的平原地区,地势平坦,人们可以很方便的往来,因此口音变化较小,比如,山东话、河北话、北京话等,说慢一点,基本上彼此之间能听懂。
所以,对我们这一带的口音,我也没觉得特别,直到我当兵时,遇到一件怪事,让我突然意识到,我们这一带的口音里,也许藏着一个天大的秘密。”
说到这里,因为过于激动,蒙老头的声音有点颤抖,他掏出一根烟来,放进嘴里,但想划根火柴点烟时,手却哆嗦的厉害,试了几下都没成功,我连忙拿起桌上的打火机,替他把烟点着。
蒙老头猛吸了几口后,情绪才又稍微稳定下来,在吐出一口浓浓的烟雾后,这才缓缓地继续说:“我在的那个部队,有个日本军医,你们也许不太了解,日本战败后,有些日本人留在了中国,尤其那时我们的医疗人才匮乏,所以,留下的日本人中,相当一部分是医学人才,而那位军医就是其中之一。
虽然他的中国话不怎么样,但却喜欢和我们聊天,尤其是我们俩,不知怎么回事,更是有一种一见如故的感觉,这也许人与人之间的所谓缘分吧。有一天,我们聊到彼此的家乡。
当时我就问他想不想家,他叹了口气,一脸悲伤的说,他没家了,他从小就父母双亡,只要两个哥哥和他相依为命,但两个哥哥都死在了中国,因此,他也就没家了,也不想再回到日本的家,因为回去后,看到物是人非,会更加伤心。
他觉得日本人对不起中国人,因此,想好好用自己的余生为中国人服务,也算是赎罪,说着说着,可能因为心里太难受,他就唱了起来,一开始他只是哼哼曲调,我也听不清他唱的什么,但他越长越投入,越唱越清晰,忽然,我猛然听懂了他歌词的意思,虽然不是全懂,但大部分都能听懂,我当时非常吃惊,因为他唱的歌词,竟然就是我们这里的方言!
我当时吃惊的问他,怎么会说我们这里的方言,难道他到过我们这里?
那个日本军医听我这么问他,也非常吃惊,他说他唱的明明就是他们家乡的方言,怎么会是我们这里的方言呢?随后,我们特意说了些各自的家乡话,居然超过百分之六十都能听懂,这么一来,我们俩个人都糊涂了――我在中国,他在日本,而我们两人的家乡话却有那么多相似之处,这说明什么?
我当时就想到了秦朝时徐福东渡日本说,这个故事我很小就读过,说是徐福以寻找海外仙山之名,向秦始皇要了五百童男童女,然后到了日本,而现在人就是那五百童男童女的后人。
当我知道,这也只是个传说而已,不可能是真的。
那个日本军医告诉我,成书于公元八世纪的日本典籍《古事纪》,以及《日本书纪》中,就提到秦朝人很多到了日本,虽然徐福的故事可能是虚构的,而秦朝人去日本人的史实,还是比较可信的。
那个日本军医告诉我们,他们的家乡也是一个偏僻的山村,而他们的语言和风俗习惯,和一般的日本人有很大差别――这也和我们的情况很相似。
之后,我俩详细分析了这种情况,觉得有一种很大的可能――我们的方言,很可能都是秦朝时的语言,而他们那一带的居民,也极可能都是秦人的后裔,而我们也一样。
那个日本军医还说,如果语言处在一个封闭的、缺少对外交流的种群中,那么语言的变化,就会非常缓慢。
这件事对我的震撼实在是太大了,简直影响了我一生的命运,从那之后,我忽然变得对历史很有兴趣,一有时间,就看历史书,还在军报上发表了很多豆腐块文章,随后,因为这些文史特长,我被提了干,还被送进了解放军艺术学院深造。”
蒙老头的这个经历,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但他这件事对我们来说,不仅是离奇,而是一种职业震撼――如果真的能够在日本找到一个说这种方言的地方,那么就是秦朝人东渡日本的铁证,这肯定能震撼整个学术界、文化界,意义太重大了。
“老人家,那个日本人的家乡具体在哪里?您还记得吗?”此时,王教授兴奋地声音都有点发抖。
蒙老头叹了口气,摇摇头说:“不记得了,他倒是说过,但说的是日本名,我当时年轻,也就没想那么多,如果是现在的话,肯定会弄清楚这个问题的,更遗憾的是,那个日本军医不久后就死了,他好像是到**支边时死的,他这一辈子也是个悲剧吧,被日本军国主义害的家破人亡。
知道他死后,我还难过了很久,好像死了个亲人似的,现在做梦,有时还能梦到他,尤其是这岁数越大,年轻的事情反而记得越清楚,真想去他的坟上看看去,可我现在的身体,也是心有余力不足啊,听说,他就被葬在了**边境的一个哨所旁边了,而哨所的战士,也时常修缮他的坟茔,对他来说,这个结局也不算太坏吧。“
听蒙老头讲到这里,大家心中都涌起一丝遗憾――要是知道那个日本军医家乡的准确位置就好了,我们可以直接去那里考察,也许很快就能得到很多证据。
此时,蒙老头好像想到了什么似的:“对了,虽然我没记住他家乡的准确位置,但他说的他们那里的一些独特的风俗,我倒是记得很清楚――他们那里的人并不多,并且有很多奇怪的传统,和其他一般日本人是很不一样的。
比如,不论到了那里,他们和自己家人说话时,都必须用家乡话,并且他们从小就拜一种奇怪的东西,那种东西是用木头雕的一种怪兽,而那种怪兽的身上,刻着一种他不认识的文字,直到来到中国后,他才知道,那种文字应该就是中国的篆书,但至于写的什么,他也没记住。
这种怪兽被他们称之为 “符咒兽”,而他们的方言,对于他们来说,就是一种声音的符咒,要常说这种符咒,才能驱灾避祸,永保平安,而且说方言的时候,要诚心正意。”
“这么做,其实是语言传承的一种方式,就是把语言变成一种仪式化的东西,这样一来,即使移居到其他地方、甚至国家,自己的语言,也能在相当程度上保持下来。
而语言就是文化最重要的体现之一,归根到底,这也是保护自己文化的一种方式,因为到了迁移到另外一个地方、或者国家,很容易被同化的。”
秦晴不愧是语言方面的专家,对语言的敏感度,远远超过我们。听了她的话后,我有一种茅塞顿开的感觉,这么漂亮的姑娘,学识还这么好,真是太难得了。
正当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就听王教授说:“嗯,小秦说的很有道理,但据我所知,在秦朝时候,并没这种所谓的怪兽,并且还和语言崇拜有关,我想,应该是移居到日本的秦人发明出来的,他们是为了在那个地方,继续保护自己的语言和文化。”
这时王同忽然说道:“据说杨贵妃也跑到日本去了,这些人也可能是杨贵妃的后代啊,他们说的也许是唐朝话啊”。
王同这么一说,把自己全部逗乐了,王同则一脸认真的说道:“你们笑什么,我可是认真的啊。”
胡梦强忍住笑说:“你联想力够丰富的啊,不过你的中国历史学的真是不怎么样,杨贵妃逃到日本,只是传说和野史,而秦人到日本,连日本的典籍上,都有明确记载的,现在的日本人中,应该确实有中国人的后代,当然,此外还有些是马来人的后代;秦人那时是成批过去的,很有可能在小范围内,在一定程度上,保持自己的语言风俗。
即使杨贵妃逃到日本,估计也势单力薄,没有那么大影响力,去改变一个地方的语言和风俗习惯吧。”
王同听完后挠挠头,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王教授笑着说:“王同很早就去了美国,中国历史当然不是他擅长的领域,他是用现代技术进行考古研究的专家,还有,他对西方古代史也很有研究,在这两个领域,我们恐怕都望尘莫及了,哈。”
胡梦和王同这么一斗嘴,气氛顿时活跃起来,连蒙老头也开心的笑了。
这时,王教授忽然扭头问蒙老头说:“老人家,看来您和那个日本军医感情确实很深啊,我刚才那么一问,把您这件伤心往事勾起来了。”
但蒙老头却摇摇头,又叹了口气说:“唉,其实听到你的问题后,我之所以那么伤心,并不是为了那个日本军医的事情,是为了另外一件事。”
………………………………
第5章 饭馆里的惊天秘密
。”
王同说着,自己先拿起筷子,有开始吃了起来,就这样,我们边吃边聊,在这其间,又有个十七八的女服务员,给我们上了几道菜,说是老板走时特意安排的,还说这顿饭不收钱,算是老板请我们吃饭。
听女服务员这么一说,我们才知道蒙老头已经出去了,并不在饭馆内,不过经过这短短的接触,我们对蒙老头的印象非常好――他热情,豪爽,直率,并且还是个文物爱好者,和我们有很多共同语言。
看看表,已经是晚上七点,而蒙老头出去后,就一直没回来,我们决定不再等了,王教授特意给蒙老头留了张纸条。此时,来吃饭的人就更多了,熙熙攘攘,偌大的饭馆里已经没一个座位,而外面还有人排队,看来蒙老头的生意真够红火的。
但就在我们往外走时,王同的举动却有点特别――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东西来,那东西很像是人的耳朵,大小、形状都和人耳有点像。我们都知道,王同有很多稀奇古怪的仪器,这些仪器,都和考古有关。
他用简单的一个仪器,就能测量出几米深的土层下,埋藏的是金属、瓷器、木头、甚至是丝绢等,这对发掘非常有用,还记得上一次,我们在挖掘一个西汉古墓时,王同就探测出在一米多的土层下面,埋有一个完整的瓷罐,并且连准确的位置也确定了。
于是,我们就在他的指导下,完整地把那个瓷罐挖了出来,竟然一点都没破损,那个瓷罐非常精美,是汉朝皇宫内的御用品,以前也挖到过类似的,但却都破损的很厉害,而在王同的探测下挖出来的那个瓷罐,成了唯一完整的一件,后来,那个瓷罐被定为国家一级文物。
这样的例子,已经有好多次了,所以,王同用他卓越的、现代化的考古艺术,拯救了很多国宝级的文物,也极大地提高了文物发掘地效率,我们所得考古队,都非常喜欢和王同一起工作,因为只要王同在,就不会多出冤枉力了。
我曾经问过王同――他每次都能探测几米、甚至十几米深处的埋藏物,是怎么做到的?因为在我看来,他用的那些仪器并不太复杂,为何能用那么简单的仪器,做如此精确的探测呢?
王同笑着告诉我,对他来说,其实仪器只是个工具,他的经验、还有相关知识,才是关键因素。即使别人使用他的仪器,也不会探测出来什么,他还给我举了个例子――美国科学家奥本海默,只向空中撒几张碎纸片,然后就能根据纸片落地的距离,计算出原子弹爆炸的当量;有经验的数学家,只根据船行驶时、在周围形成的水纹,就可以计算出船的速度。
对专家来说,纸片还有水纹,就成了他们的 “探测工具”,他们可以通过这些,准确推算出他们想要知道的信息。虽然王同说的有点玄虚,但我也知道,他说的这些不无道理。
但他为何现在忽然拿出这种仪器?
只见王同拿出那个仪器后,托在手中,在蒙老头这家饭馆周围走了两圈,在走的时候,他目不转睛地盯着手中那个仪器。
他为何这样做?
虽然我们四个都不知道,但我们可以肯定的是――王同这么做,肯定是别有深意,因此,为了不打扰他,我们谁也没急着问,只是默默地跟在他的后面。
尤其是转到这个饭馆背面时,王同停了足足有两三分钟,并且在那里前后左右、试探着走了好多次,然后,又进去问了前台服务员一个什么问题。
王同这一系列举动,都显得神秘兮兮的。
“王教授,我有个很重要的发现,咱们回去再细说”,再次饭馆出来后,王同一脸神秘地对王教授说,此时,他的表情很严肃,一改他平时的嘻嘻哈哈与玩世不恭。王教授也没多问,只是点点头,而胡梦、秦晴,则是一脸 惊讶的看着王同。
在回去的路上,大家都走的很快,谁都没说话,我不停的思考今天发生的事情,还有王同刚才的奇怪举动,他到底发现什么了呢?
天渐渐黑了,初秋的天气凉爽惬意,这个大山深处的小县城,在大山和树林的环绕下,静谧、美丽的有点虚幻,路边有人在悠闲的下着棋,而那种棋既不是象棋、也不是围棋,之前我还从没见过。
在环境优美的小公园里,有很多人在悠闲的散着步,别的城市里常见的广场舞,在这里却完全看不到,倒是有很多人玩一种类似射箭的游戏――不过他们用弓射的不是箭,而是一块石头,人们玩的津津有味,还有很多人围观。
我越来越觉得这个小县城特别之处――它的饮食,它的风俗,甚至它的整个氛围,如果仔细观察、慢慢体验的话,就会发现和外面的世界,有太多的不同。
难道这里真是现实版的桃花源?
我就这么胡思乱想了一路,等回过神来,才发现已经到了宾馆的门口,这个宾馆是县城里最高的建筑,有十多层高,虽然算不上豪华,但也干净、宽敞、整洁,住着让人感到很舒服。
进到宾馆大厅时,我不禁暗暗嘲笑自己刚才的想法――这里怎么会是桃花源呢?看看这些现代化的建筑,还有很宾馆里很标准化的服务,和其他的城市不都一样吗?
大家随着王教授进房间后,都放松的坐在沙发上。
我们三个人的眼光都投向王同,只见他眉头紧锁,斜靠在沙发上,出神地在思考着什么,连一贯喜欢和王同斗嘴的胡梦,此时也默不作声,静静地看着王同,那眼睛里竟然流露出一种别样的柔情,我心中一震,一个念头顿时闪现在脑海中――难道胡梦爱上王同了。
这种可能性应该很大,俊男靓女,年龄、背景相仿,并且同在一个办公室,难免日久生情,并且,去年胡梦刚和相处了五六年的男朋友分手,现在两个人都是单身状态,彼此擦出火花,也是很自然的事情。
但我的心底,却涌起一种很特殊的感觉,我知道,那是一种淡淡的醋意,还有一种失落感,我忽然意识到,自己是非常喜欢胡梦的。
胡梦属于那种外柔内刚的女孩子,清秀、干练、聪明、不卑不亢,但又心思缜密,有种独特的神秘感,只要看到她,能和她坐在同一个办公室内,我内心就会有一种甜蜜感,虽然我极力否认自己的这种感觉。
胡梦忽然往我这边看过来,好像意识到我正在看她,我连忙慌乱地转移开视线,心咚咚直跳。而秦晴则若有所思地望着窗外,眼睛微微眯着,秀美的五官中,透着一种女人稍有的大气。
就在我们出神的时候,王教授则拿了几个桔子放到我们面前,微笑着对我们说:“这是宾馆赠送的,说是这里的特产,我刚才尝了一个,还从没吃过这么甜的桔子,你们尝尝吧。”
他并没急着追问王同,很有举重若轻般的镇定。我总觉得,作为我们的领导和师长,王教授对我们来说,就像是个父亲――他对每个下属的心思都体贴入微,而他的宽容和诚恳的关心,经常让我很感动。
“王教授,我发现一件事――那个饭馆的下面,整个都是空的”。
王同的这句话,让我们有点吃惊,但我随后不以为然地说:“这其实也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也许蒙老头那个饭馆下面,建了个地下室之类的”。
“饭馆下面根本没有地下室,你说的这点,我也想到了,因此,我去前台,特意问服务员这个问题,服务员当时很明确的告诉我,饭馆下面根本没什么地下室之类的。
那个服务员说,这个小城市,就是在山间建的,地下全是石头山体,因此他们盖房子的时候,连地基都不用打,直接把石头地面凿平整,然后建房子就可以了。
其实,那个服务员说的这些,也和我想得一致,不知大家注意没有,饭馆的那一大片房子,其实是二百多年前建的,旁边有石碑,介绍了这一片房子的历史,而且墙壁也都是用石头垒的。
综合这种种情况,这种房子的下面,按说是绝对不可能建地下室的。所以,当我意识到下面是空的时候,才感到非常意外和震惊。”
听完王同的这番话后,我们都沉默了,难道那个饭馆的下面,还藏着什么惊人的秘密吗?
………………………………
第6章 诡秘的仪器
。
而那层石头滤网,就是为了防止东西直接掉进通气孔、而把通气孔堵塞。
不过还是王同的观察力厉害,我在从饭馆里走出来时,根本没注意王同说的这个细节,脑子想的都是蒙老爷子的事情。”
听王教授夸他,王同不要意思笑了笑说:“不是您的观察力不好,是您在思考别的事情了。”
“哈,你就别谦虚了,要是说到观察力、以及相关的技术方面,你确实是有优势啊,这算是你的领域,不过在具体的文物知识方面,你就比较初级了。”旁边一直没说话的胡梦,语气调侃地说。
王同笑着连连点头,对胡梦说:“嗯,还是你了解我。”然后两人很有默契地对视一笑,不知为什么,突然一股奇怪、但却强烈的感觉,从我心头陡然升起,我感到一种特别的失落和沮丧。
但我努力压抑着自己的这种感觉,强作镇定和大家一样笑了一下,然后连忙端起茶杯,向通过喝茶掩饰自己的情绪。
“哎,小明,你怎么拿我的杯子喝呢?你自己的不是在哪吗?”
在慌乱中,我竟然端起了左边秦晴的杯子,听秦晴这么一提醒,我连忙尴尬的解释:“哈,真不好意思啊,我光想你们说的这些事了,走神了。”大家都笑了起来。
不过还好,大家继续讨论起来,没人注意我的情绪变化,只有秦晴,当大家讨论的时候,她仍然不时看我,并且秀美的脸上,挂着一种别有深意的微笑,此时,我忽然意识到,我内心深埋的情感秘密,秦晴也许已经发现了,女人的第六感和直觉,是绝对不可低估的。
正当我胡思乱想时,就听王教授说:“刚才听王同一说,我还想到一个细节,为什么那个擦石狮子的、是一个又瘦又高的妇女呢?”
听王教授这么一问,大家都愣了,不知道他为什么忽然提这么古怪的问题。擦石狮子难道还用专门挑人吗?那应该没什么技术含量吧,随便找个人不就能做了。
“我试着回答一下,是不是这样――那个狮子的嘴其实并不大,如果用男人的话,男人的手一般比较粗大,根本伸不进去,而女人的手,则一般相对比较小,才可以伸进去;
另外,饭馆的那个石狮子,虽然没王教授说到的、山东出土的那个大,但也小不了多少,如果是个子矮小的女人,胳膊可能够不到那个石头滤网的,所以才选了个又瘦又高的,因为只有这种体型,胳膊才足够长,才能够到那个石头滤网进行清洗、擦拭。”
秦晴的回答,让我吃了一惊,她的推论是如此的合情合理、逻辑严密,确实是这样,我怎么就完全想不到呢?真没想到秦晴如此聪明,我佩服地看了秦晴一眼,发现她说这些时,没有一丝的忸怩和得意,依旧是那么落落大方。
王教授异常满意的微笑着说:“回答的太好了,一百分,确实如此,我还记得我们当年清洗那个石狮子时,我们几个男人的手确实都伸不进去,那个狮子的嘴确实比较小,借助其他工具吧,也不太方便,后来,就找来我们考古对的一位女同志,她就是又瘦又高的那种体型,而她的手则可以从石狮子口中方便进出。
而且只是狮子口比较小,一旦伸进去后,里面的空间都大了很多。”
“哈,其实我也是蒙对的”,秦晴微微一笑,谦虚的说,然后问王同:“你既然推测出饭馆下面整个是空的,那就绝不仅仅是靠石狮子了,是不是还因为你用那个仪器探测之后,才确定的呢?能拿出你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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