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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国太祖记事-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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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姚燕原本还以为是什么东西,等到看到里面装着是雪花银,顿时失色。

    “你……你怎么有这么多……”她没能说得下去。

    姚静看在心里点点头,若是个心不纯的,定然会被这些银子给晃花了眼,而不是惊疑为何会有这么多银子。

    这下子,姚静完全放下了心。

    这回来的二姐虽然性子还不完全得知,但是这么试探一二,她就了解到她并非不省心之人。

    “以后……家里头有我!”姚静笑眯眯地道。

    随后声音低沉道:“阿姐若是有心,保护好家里即可。”

    姚燕一直小心翼翼,但是在大户人家见识了不少,怎么会听不出姚静的言外之意。

    说是保护家里,其实也在告诉她,要她和家里和睦相处!

    姚静透过姚燕的眼神,知晓她听明白了去,她微微一笑:“家里很想阿姐,阿母有了身孕,逼着阿父瞒着大母南下来接阿姐回家!”

    姚燕精神一震,却在触及姚静眼神又低下头去。

    “阿妹放心,我……我也一直想阿娘,以后会全心孝敬阿母阿父的。”

    先说阿母再说阿父,这个二姐给了姚静很大惊喜。

    一开始的小心翼翼其实不过因为初来乍到,等到适应了,其本性自然会慢慢流露出来,这次在她为姚静所引导,才流露出些许本性。

    不过这本性在姚静看来并不坏!

    “刚刚朝堂邸报发来,说是天子驾崩了。”姚父回来就急急忙忙说道。

    天子离平民百姓很远,当今天子又不是什么明君,让普通老百姓过得丰衣足食,所以天子驾崩,老百姓该如何过日子,还是继续如此过。

    姚父之所以这么急忙,不过是因为天子是出身石涧郡,当初消息传到村里,因为同为一郡,家家户户幸有荣焉。

    “那是哪位皇子即位?”

    姚静问道。

    姚父摇头:“天子唯一子嗣哀伤过度而亡,邸报上召各地藩王和宗室进京!”

    姚静目光深沉,选帝根本用不着召所以藩王进京!就像逝去的天子,是直接由朝堂选定,然后派仪仗队恭迎新帝入京。

    这会儿召藩王进京,又是因为什么?是否出了事!

    “对了,还有一位老爷说冀州有贼乱安,新任州牧都被杀了!冀州和我们钦州相邻,那贼兵会不会去……”姚父紧张地问道。

    姚静见姚父坐不住了,安慰道:“我们钦州离冀州最远,贼兵破不了钦州……”她的话还未说完,姚静突然想到一件事。

    冀州东南与钦州接壤,但是西南接壤的是中州,而京城就在中州!

    真有造反者,夺了冀州,难保不会乘着龙椅上无人冒险一搏!

    如果将藩地的宗室杀光,朝廷也算灭亡了,到时各自为政,谁还会去理他是否造反?

    难道是那贼首谋划的?即将大旱时起兵,百姓无粮生存,贼首的兵源就会源源不断!

    起兵之日,天子驾崩!难道会是巧合?

    还有京城召各地藩王宗室进京,也是非常奇怪的一件事!

    “阿父,那贼首的名字叫什么?”

    姚父摇摇头。

    姚静有些失望,不过却也理解,毕竟这是南边,北边的消息怎么可能尽知。更何况,姚父不是什么有文化人,能关注到天子驾崩和冀州有贼兵,还是靠了自身所在钦州之故!

    姚静不知她的想法是对还是错,但是不妨碍她知道一点东西,那就是,北边很快发生战乱。

    “阿父,你和阿姐在湖阳买田地住下吧!我去见了师父后和师父一起将娘和大姐她们都接过来!”

    姚父大惊:“小丫,为什么要这样?怎么了……”连阿静都不叫了,显然是惊讶到了极点。

    姚燕却没什么异议,很听话的样子。

    姚静说道:“师父说今年大旱,大旱起北方必会战乱,今天阿父说起冀州有贼兵一事,我担心钦州也会如师父……”

    姚父颤抖着嘴唇:“小丫……仙长真这么说?”

    姚静沉重地点了点头。

    “我也要回去接……”

    姚静慎重道:“阿父,师父不会见你,你若去,师父就未必愿意带我去,师父本事大,他和我去比阿父去要好!”

    姚父这一听,干巴巴说道:“我不和你们走一路……就是!”

    姚静严肃地说道道:“北边战乱,阿父一个如何能让女儿放心!再说,在这边湖阳要定居下来,还需要当家做主,怎么可以留阿姐一个人在这里?”说道后来,有了些许警告之意。

    姚燕这会儿很配合地拉住姚父的袖子,乞求地看姚父!

    。。。
………………………………

第15章 屯粮

    事情的最后,姚父还是答应了姚静在湖阳置办产业。

    姚静又留下了百金,看到姚燕在她的嘱咐下去寻袁家交好的同事,花费了一些打点费,再次建立和袁家下人间的交情,她才完全放心离开湖阳。

    姚家未起,又初来乍到,袁家身为郡城最大的世家,其家仆已经能给小小的姚家作为靠山了。

    ***

    黄昏,姚静终于在端阳郡城关闭时进了郡城。

    她在城里打探粮商不过两天,两月前的安排的仆人终于来寻。

    五人是一块来的,到这里的时候风尘仆仆不说,衣裳也有些破烂。

    等到其中一人交上一个布包,布包上裹着二十来两银子,以前姚静没把他们当做一回事,只想用完就放掉他们,这会还真有些动容。

    姚静给了他们一人留了八两,算来也就刚好他们的赶路和吃食费用,可是他们竟然还给省下了二十多两,现在又全部交回来,不管怎么说,这几人是知道感恩的人。

    “李石,既然是汝等省下来的,便会为汝等所用,吾不需要。”

    李石领着其他四人跪了下来:“公子于小人和家人等有活命之恩,只想为公子出力,岂敢贪念?”

    姚静微微眯眼,她突然笑了一声,然后将布包拿在手上。

    却注视这些人的目光,都有不舍,可最后都克制住了。

    “也罢,都起来。”

    李石五人慢慢站起来,姚静又将布包抛下去。

    “汝等衣衫褴褛,且去置办得体家仆衣衫,莫丢了脸面!”

    这次李石不敢再拒绝,他握紧了布包,姚静却对他笑了笑,又抛出一锭十两银子:“打理干净后再给吾带回三四口铜箱回来。”

    李石又接下来,其他四位都没有意义。看来,其他四个在这一路上已经以这李石为主。

    是个人才,她若是没记错,李石的年纪在这五人中排行第四,之前他们五户中互不认识,可小年纪的李石竟然能让几个年长他的汉子以他为主,要么他本身有一点领袖潜质,要么就是一个小有心计的人。无论哪一样,对于不准备将他们带在身边的姚静来说,都无伤大雅。

    翻看着朝廷邸报,姚静琢磨着北方局势,又常常出入消息密集地的茶舍酒舍。

    现在已经有藩王宗室开始进京,从邸报和世人谈论来说,没有人当冀州刘赦这个贼首为一回事,他们都认为之所以让他占据冀州大半州郡,不过是州郡刺史无能,待到大军将领,刘赦和其叛军会立刻飞灰湮灭。

    姚静到是希望刘赦并非自己之前所想那样,早就计划好,甚至能够将手伸向了朝廷。

    毕竟,姚静猜想若是真切了,那么天下真的乱了。

    姚静想闯一番天地,握住自己的命运,还真不希望这个天下陷入军阀混战之中。

    另一方面,由北向南购粮的,前来端阳的不多,因为大部分前往了吴、徐两州。

    而到了荆州的,几乎都去了荆州州城。

    可以说,端阳的米粮充足。

    铜箱子带回来后,姚静挑了两口箱子,将金条放了进去,然后上了锁。

    然后由四位下人抬着,李石跟着姚静身后向端阳最大的粮商钟氏前进。

    两口箱子不大,不过层层摆放,箱子里的黄金已有近千两之数。

    足金金条,只要打开箱子,就是身有万贯家财也会被这金光吸住神。

    姚静早就递过了邀约,早上也请粮商背后的士族家少主钟奎于酒舍一聚,钟奎早就开始打理家族庶务,为人甚是长袖善舞,所以这聚会也算得上宾主尽欢。

    如今姚静一到,钟奎亲自带着粮店管事过来寒暄。

    将下人都挥下去,姚静打开两口箱子。

    “这是定金,钟兄,北地缺粮,我金家急需屯粮以备不时之需,请兄长按市价折我粮食,小弟感激不尽。”

    钟奎显然有些吃惊,北边今年可能干旱的事其实传到了南方,但是影响并不大,因为南边雨水充足,有个好收成,所以粮食虽然因为北边购粮一事虽然上涨了一些,但是幅度却很微小,尤其是端阳这地还未来什么北边士族。

    这里的粮食市价是一石五百五十文,这两口箱子差不多有千金,换上银钱有一万二千两左右,也就说可以买上两万多石粮食。

    作为端阳最大的粮商,两万石粮食自然有的,可是姚静说的事定金,按照交易惯例,定金最多只是交易的两成而已。

    这样算,他们钟家至少要准备十万石。

    这是笔大生意。

    作为士族,占据田地极多,因为门下佃户和护卫已越千数作为自保之力,家族也会常常囤积几万粮草作为储备。这样不管遇到什么战乱或旱涝之年,士族可以过安稳日子。

    而这些粮食从哪里来,自然是剥削农户佃户,到了灾年战乱,士族一旦断了供给,他们也就只有两条路,一是成为流民,二便是一点点熬过去,吃树根草皮,熬过去回到太平年间,就可以继续过以前被剥削的日子,熬不过去就是饿死。

    一石粮食,可以供一户有七口人家一个月的吃食,一年十二石,十万石可以养八千多户一年,而一户七口人家,可以抽两到四个壮丁,也就是说,十万石粮食可以养两万军队一年!

    真的是想养军吗?

    钟奎和其家里人也推算过北边局势,他们也不认为一个庶族贼首刘赦会有多大成就,不过他们担忧现在各州州牧刺史集军政一手,难保不会有什么想头……钦州金家,他没听说过,那么就不是闻名于世的大世家,可这手笔比大世家一点也不弱……莫不是哪家刺史的人?

    钦州刺史府亲近主簿貌似是姓金的,刺史要粮食囤兵自己不方便出来,让手下人出面也不是不可能……

    钟奎越想越觉得可能!

    。。。
………………………………

第16章 策划

    要说乱世和什么人的生意最好做,自然是和军阀交易获利最大。

    军阀需要的数量巨大,又有武力保护,再获得军阀的另眼相待。

    可是这样危险也大,因为军阀的利益哪里是那么好占有的,要想得到巨大利益,势必会被逼着战队,若是选对主公还好,日后主公称量天下,他们会跟着水涨船高,跃入大世家之例。

    而若是主公失败,幸运的自己还留有家底,新主公能容人,日后再涂慢慢发展,也许还能保持家业继续传承。不幸运的,跟着主公一起被敌人所斩杀也是可能。

    钟家能发展成荆州前十的世家,族内远见之士自然不少,尤其是钟奎,在外的名声也是以多谋著称。

    姚静就是看中了钟奎的名声才会主动送上门去。

    至于金氏,也是她早早算计好的迷雾弹。

    古代通讯不发达,想要查到她的底细会很困难,而要证实她是不是刺史府主簿金家后嗣,万里之遥,也需一段时间。

    更何况这时间段敏感,各大世家主要视线是放在京城和本地州府变动,金子是真实地,他们未必会特意派人去证实。

    就是被证实不是,那又有什么关系,她拿的出这么多财力,也会被疑心是他们不知道的势力在运作而已。

    有利益,他们不会不要!

    至于为什么姚静会知道金氏,不过是石涧郡的时候,这位刺史府上第一心腹的金主簿来了石涧郡替刺史巡查,她就不客气借用了。

    普通老百姓怎么敢冒充官老爷,而其他士族重颜面,也不会去冒充,所以被姚静这个异世之人钻了空子。

    “金兄弟,为兄本以为汝说数目之大,也不过万数,谁知为兄还是小看了你。”

    姚静挑挑眉,笑道:“兄长恕罪,北方旱情严重,粮食必不可缺,长辈曾说积福之家方可长久,钦州百姓受于困顿,都是一州之民,何不援手?”

    钟奎也笑了,他当然不会信这位金公子的话,世家贵族怎会理会庶族百姓死活,或有善心士族,却也始终以自己家族利益为重。

    不过,他也不会戳穿。

    都是这阶层的人,戳穿了反而无礼。

    “和兄弟说实话,十万石粮食钟家有,但是世家终需存粮,所以万万不能全予兄弟,还请兄弟稍后两日,钟家会为你筹集十万石粮食。”

    钟奎说得自信十足。

    姚静心中估量着这士族底气,心中一酸,士族家里存粮宁愿放着,也不愿卖于庶族!

    士庶分明,等级森严,实在令姚静心冷。

    姚静淡笑:“无妨,若有可能,兄长凑得二十万石,兄弟也吃得下,也免得兄弟再南下江州。”

    钟奎眯了眯眼:“金兄弟需要多少粮食?”

    姚静伸出五指。

    钟奎心中吸了一口气,五十万石,这是要做什么?

    这手笔更让钟奎相信并非是一族之事,而是一州了!

    钟奎给姚静作揖并行了个大礼,显然是客气之极了。

    姚静微笑以对,不卑不亢。

    粮食不难筹集,要知道整个荆州士族们仓库里堆着的是数百万石存粮。

    钟奎也不是为姚静能够买下五十万石粮食的财力而心惊。

    他行此大礼,是因为他在给姚静背后势力行礼。

    粮食筹集不难,但难的是这么多粮食运送北方,五十万石,军中押运二三十石一车,也需要数万军车,虽然会分批押送,但是也得确保三千辎重军队护送,能让三千辎重军队出入州郡,中间所需打通关节,就不是普通州郡所能成功的。

    毕竟现在还是大齐天下,这么向外州调动粮草,不借助官府名义,私下买粮,完全可以告上朝廷。

    “便依兄弟所说,请等候三日,二十万粮草会为兄弟筹集到!”

    他又加了十万,是想卖姚静背后的大势力面子。

    姚静心知肚明应允下来。

    其实,她觉得能筹集到十万也就准备收手,多了十万她自然更加求之不得。

    金子她不缺,她来到这世上一年,切割的金条早就堆满一间小房子大小,已有万金之数,而空间还有大半没有切割到。

    乱世,军队第一,但是对于军队来说,粮草才是第一。

    掌握粮食,在乱世不怕筹集不到为你卖命的军队。

    姚静答应下来。

    约定过后,钟奎欲设宴款待,姚静当然不能推辞。

    士族宴会充满了奢华糜乱,酒水珍馐铺满桌台,美人歌舞也格外撩人,姚静号称才十四,钟奎也送了姚静两个美人。

    这世道,真没将女人当做人看。

    姚静揉了揉眉心,今天酒喝得多了,好在这年代的酒度数不高,醉不了她,可是酒水难喝又多水,大为折磨了她一番。

    可她还是得忍着,不能落钟奎面子。

    将两个美人挥退,她唤来了李石。

    “今天你们收到多少银子了?”

    李石跪了下来,老老实实道:“如公子所料,钟家以重金和小人们叙话,不过小人都按公子所做,一句话都不曾说,银子一丝未碰!”

    姚静点点头,让他下去,他们并非训练有素的家仆,姚静能做的,就是让他们候在外面站直,一句话都不能说,而且让他们一个个得到她的密令,如果谁发现有人和他人说话或离开,就会得百两赏银,并会得到她的重用。

    她一一都试探了,李石是最后一个人,在姚静想法里,他们什么都不说自然最好,就是泄露他们不是跟着姚静,而是她临时从延州买来也没什么关系,因为会让钟家更加忌惮。

    有着这么多财力,却这么秘密隐藏自己的身份,定是不想让人知晓。

    作为世家,最擅长自保,就是造反的人和他们联系,他们都会为了自保暗暗支持,更别说其他,所以姚静并不担忧他们发现。

    不过不被发现对她而言更方便一些。

    。。。
………………………………

第17章 复刘

    钟奎的粮食一如之前所约定那般在三日后全部凑齐,端阳有一条水路通往荆州城,姚静再端阳码头早早定下四处仓库,粮食一被运送进来,姚静在完全封闭仓库后将粮食送进空间里。

    钟家的人一直在等姚静的人从码头运粮,可是姚静这样做,注定钟家人看不到运粮的人马。

    等到仓库一月租期到了,钟家人看见库主打开仓库时,他们惊骇发现,粮食早就被运走了,当下,真个钟家人更心惊起金公子背后的势力。

    而一个月后的姚静,已经再次进入了延州城。

    姚静这段时间仔细观察过李石等五人,除了李石外,都如他们表象一样木讷憨厚,李石却有些商业头脑。

    她想了想,也打消了放了他们的心思。

    当然为了避免他们知道自己真实身份,姚静也不会带他们回钦州,所以她在延州买下了酒舍,留下金银若干,又召了李石一个人见面。

    静静地打量着此人,最后叹息一声,便在他面前将一块玉佩分成三份,给了他中间一块。

    李石怔怔地看着这小块玉佩。

    “若有一日有人拿任何一块前来,你们可以尽量给予他们需要的东西,不过也要看清楚利弊,他的作为威胁到你们的话,你们可以不必理会!”

    “当然,若是玉佩凑齐,无论什么事务必服从!你若愿做,就接下,若不愿,酒楼还是会给你,不过其他的人你要为他们负责,给他们好的生活。”

    李石脸色变了变,这么一段日子,他见识到这个公子非常神秘。

    非常有钱,他不知道公子和端阳钟氏交易了多少,但是听到的风声也知不下于万贯,还有这一路跟着公子回延州,公子出手大方,他们也跟着过上以前从来没想过的好日子。

    今日公子买下酒楼,还以为是要经营的,没想到是送给他们。

    他们没为公子做什么,公子竟然给了他们这么多。

    李石知道自己脑子灵活,但是因为自己脑子灵活害了自己的弟弟妹妹,从此他再也不动脑子了,就怕自己忍不住多些想法,害了自己的父母和如今妻儿。

    他只是老老实实做事,卖着自己的力气。

    等到发现自己家山重水尽时,他发现他脑子灵活也没用,他想不出什么法子在家家户户都在挨饿时弄来粮食,弄得只得和同村活不下去的村民来了州郡,有的死了,有的进了牙行,一家子都被打散,李石不愿意一家子被打散,所以一直咬牙自己选主家。

    他一边勤快地干活,一边寻求合适的主家,看到公子第一眼,他就觉得自己找的主家到了。

    随着一个多月的相处,他无数次庆幸当初的坚持。现在,他同样非常感谢公子。

    “公子有恩于我,万不敢奢求酒楼,愿为公子出力。”

    李石脸色立刻恢复,跪了下去。

    不是李石不想自由,而是不想忘恩负义,算来,他没有为公子做什么事,可他的家人在州郡有了家,平日里公子多番照料,给他们月银,实在对他们太好!

    姚静笑了笑,这李石虽然有些聪明,可是经历的事情不多,表情一眼就让人看透了。

    其实说古人多愚昧迂腐,并不完全,因为很多时候他们的愚昧迂腐是他们重视忠义恩德,是非过错,外人无权置喙。

    就像如今的李石,全家脱奴籍才是对家人的好,可是他因为一个恩字放弃了。

    姚静满意地点点头,也不枉这一路上多番施恩。

    “既如此,以后你就好生打理酒楼,酒楼收益你自取用,或扩或败又或是你自用,我都不管。”

    李石恭敬地点头:“小人定用心经营。”

    ***

    延州事毕,姚静飞马向钦州行近。

    今年大旱,从北到南,蔓延辽钦延襄四州,其中辽钦二州今年以来无一滴雨露,州域内河流干涸,粮食产量不到往年的一成,而这一成的八成都归了官府士族,剩下两成,如何能养活两州四百万平民。

    一时间各郡县不是爆发民乱,抢夺士族或官府粮食,就是纷纷逃离家乡,成为流民。

    尤以冀州为多,因为冀州打出了光复前朝汉室的名义。

    同时大肆宣扬前汉仁义,爱民如子。近汉室后人重振祖业,愿尽平生之力使百姓有食有衣。

    这般宣扬之下,四州过不下去的百姓自然纷纷投奔。

    接着,中州藩王宗室齐聚京城,祭祀之时,发生地动,使得太庙崩塌,藩王宗室死伤一半,京城也多有损毁,官员百姓也是死伤无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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