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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爱晚成,宝贝别闹了!-第1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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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了几步,她没跟上,蒋旭扬回过头去,看到乔桑榆还站在原地。他还没有开口,便听到她的嗓音,冷淡又疏离的语气,恍如陌生人:“我有选择么?”

    “桑榆……”他别开脸,“没有。”

    时至一点,蒋家的灯火依旧大亮。

    乔桑榆跟蒋旭扬回去的时候,蒋平涛正坐在客厅里抽雪茄,满屋子飘散着浓郁的雪茄味,烟灰缸里也积满了灰。可见,他已在此等待了许久。

    这是她第一次跟蒋旭扬深夜回家……过夜!

    没想到会在今天,还是以这样的方式。

    她觉得有些不堪。

    “桑榆回来了!”见到他们进来,蒋平涛倒是大方起身相迎,面色自然。就连看到乔桑榆脸上清晰的巴掌印时,他也神色自若,视若无睹,仿佛她不是逃婚被找回,而是单纯地登门拜访。

    “来坐坐坐,今天正好保姆洗了杏子,过来吃水果。”凌晨一点,他却以这种平常的方式待客。

    这本身就是一种诡异。

    “爸……”

    “对了,旭扬!”蒋旭扬试图开口,却被蒋平涛打断,找了个理由便把他支开了,“你去给方阿姨打个电话,就说桑榆以后住咱们家了,让她放心,都是一家人。”

    这话是让蒋旭扬转交的,也是说给乔桑榆听的。是客气话,也是警告的话。

    “……好。”蒋旭扬自然是答应着去了。

    ************

    “你尝尝这个杏子怎么样?”蒋平涛把水果盘往乔桑榆面前推了推,依旧是面色自若,漫不经心地补充了一句,“早知道你今天去做慈善,我就该让保姆多准备点水果,也让孩子们分一分。”

    乔桑榆蹙了蹙眉,面色警惕地看了蒋平涛一眼,没说话。

    “你是跟着谁做慈善啊?”蒋平涛的语气听起来依旧是平平淡淡的,没有多大情绪起伏的样子,“他要了我一块地,很是棘手!本来这事情难办,但是我儿媳妇帮着别人宣传,这事又突然好办了……”

    说到一半,他自己反倒是朗声大笑。

    “是个g市的企业家。”乔桑榆淡淡地答,想到祁漠,心中便不由发沉,她一点也不想多谈,所以一带而过,转而向蒋平涛问出正题,“蒋叔叔,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吧!”

    他的意思,她听明白了。

    可他的目的,她还是不明白。

    “呵呵,都可以改口叫爸了!”蒋平涛乐呵呵的,官场上圆滑惯了,没有那么容易说真话。

    但是没想到乔桑榆会不客气地戳穿――

    “蒋叔叔,还是省省吧!你和我妈,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有意思吗?这种蹩脚的剧本,我还是懂的。”她停了停,“为了个联姻,你憋得不难受吗?”

    蒋平涛脸色阴沉了一下,脸上的笑容差点没维持住。

    他没想到会被乔桑榆这么直截了当地戳穿,而且这丫头说话还不留任何面子……

    “呵……”他干笑了一下,到底是儿媳,没办法和她动武,只能冷冷地告诫,“做慈善是好事,但抛头露面的事太累,你还是在家好好休息吧!最近就不要出门了,在家呆着吧。我们蒋家冷清了,你和旭扬,早点要个孩子吧。”

    像是普通的一席话,长辈告诫晚辈的语气,其实是为她“规划”好了一切――

    她被困在这里。

    没办法再出门了!

    而且……她还得跟蒋旭扬生个孩子。

    蒋家的确为他们准备了婚房。

    房间在二楼,最东侧,很俗气的布置――整个房间都被装饰成耀眼的大红色。从红木床、到红色床单、到红地毯……反正眼前所见,都是一片鲜艳的红,刺目又碍眼。

    这是她的牢笼。

    从今晚开始,不知道要延续到多久的牢笼。

    她一个人进了房间,却没有心情参观,直接坐在了飘窗的窗台上,看着外面如墨的夜色发呆。她还在恨祁漠,恨他把她丢入这种无望的人生……

    她的一生若是毁了,那肯定是因为他。

    “卡擦!”

    门锁发出一声轻响,接着传出房门被人打开的声音。乔桑榆没有回头,在感觉到有人进来时,便冷冷地开口:“你要是敢碰我,我就从这里跳下去!”

    她都这样了,没什么不敢做的。

    刚踏入的脚步不由一停,接着,他继续走进,回身带上了门:“我来找你谈谈。”

    蒋旭扬在飘窗前站定,和她隔着五步之遥:“我们两家是世交。不管我们之前认不认识,喜不喜欢,其实都注定……”他顿了顿,想说的话彼此心知肚明,于是他直接跳过那些,淡淡提议,“什么时候我们去把结婚证补办一下吧?”

    乔桑榆没理他。

    蒋旭扬顿了顿,又继续开口,嗓音有些落寞:“我向单位请了长假,估计以后会换个工作。我想离开a市,去其他地方重新开始。如果你愿意的话……”

    “蒋旭扬!”她突然打断他,“你爸让我不要出门了,让我们早点有个孩子。”

    她的声音很平静,单纯地把话转述给他听。

    她的意思,蒋旭扬自然明白。

    他停了几秒,自嘲一笑:“放心,在领证之前,我不会碰你。不过……”他拉长了声音,顿了顿抬头,目光中写满了认真,“我们换个地方重新开始吧!我……我什么事情都不想再追究了。”

    他依旧爱她,这是不争的事实。

    就像刚刚在酒店,看到方勤要打她,他完全本能地挡在她身前。

    这种又爱又恨的感觉,他自己也解释不清。

    “谢谢,谢谢你的不追究。”乔桑榆回答得郑重,两句话出口,自己却忍不住笑出了声。她终于回头,从飘窗上跳下来,“蒋旭扬,我们之间不是追究不追究的问题,是信任的问题!”

    “你不信我第一次,就会不信我第二次!”她走近他,目光直视他的眼底,坦诚得叫他心惊,“蒋旭扬,我们回不去了。”

    “我可以信……”

    “那你信我什么?”她反问,“我家发生了凶案,你信吗?那次我是被人带走的,你信吗?我根本没有在外面胡来,你又信吗?……”她快速地丢出一连串的问题,对乔桑榆来说,她说的都是真相。

    但蒋旭扬分辨不清――对他来说,这一连串的反问,都一组真真假假的组合问句,他不知道该信哪个?又不该信哪个?她后面的几句他想信,但是前面的命案,他真的不信……

    而他这半刻的迟疑,在乔桑榆看来已没有回旋的余地。

    “滚!”她指向门口,“滚出去!”

    今晚的她,在被祁漠“背叛”之后,完全变成了一只刺猬。她的软弱和恳求都用在了祁漠身前,结果失败,于是对别人,她就像刺猬――见一个扎一个!

    飞机上。

    祁漠靠着椅背闭目养神,却始终难以入眠。他睡不着。也许是因为脖子被她挠到又被她咬到,即使现在涂了药,那火辣辣地隐隐作痛的感觉,严重影响了他的睡眠。

    他忍不住摸了摸脖子,在心里又低咒了一句。

    咬脖子真的挺疼的!

    下回要好好跟她提一提。

    后舱中传出细小的声音,他便觉得一阵烦躁,忍不住拉下了眼罩,直接起身走过去。是下属正在打牌。看到祁漠过来,他们连忙起身,把牌也收了起来。

    他们也就打牌,的确没发出什么大的声音。

    “别太吵。”祁漠眉头紧了又紧,最后却只是淡淡地憋出这三个字,然后又转身回去。

    留下的几个下属面面相觑。

    别太吵?

    没吵啊……

    之前乔小姐在飞机上的时候,他们晚上也是这样打牌的,祁少就没嫌他们吵啊!而且那时候,乔小姐一个人的动静,就比他们一桌人的大呀……

    *******

    “祁少。”有下属倒了水过去,不忘请示,“a市的地已经到手了,马上准备货运物流通道吗?”毕竟黑市的物流能力还在,他们的发展,必须靠那边的带动。

    祁漠却不急。

    “得先投建福利院,那边地方大,建个地方没问题。派人找a市靠谱点的开发商,另外回g市以后马上接洽几个搞慈善的,我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做。”

    “啊?”听完祁漠的命令,下属委实一愣。

    这还真要做起慈善的事来了?

    本末倒置了啊!

    “……好。”毕竟是祁少的主意,他们不好违拗,点了点头,顺势安排时间,“那一会儿到g市以后,您先休息,我们帮您安排一下,下午的时候,去见一见天翼慈善基金的……”

    “太晚了。”下属的话还未说完,便被祁漠快速打断。他蹙着眉头,面色明显不满,“明天一早就要见。”

    “这么急?”下属诧异了一下。

    可是人家慈善家不一定那么早起床的啊……

    “嗯。”祁漠应声,点了点头,依旧是理所当然的态度。下属答应了正要走,听到他似是自言自语地低喃――

    “要不然真以为不管她了……”

    一夜未眠。

    疼痛是从凌晨开始的。从胃、到肚子、到小腹……最后连乔桑榆自己都分辨不清到底疼的是哪里?她始终靠坐在飘窗上,拳头紧了又紧,意识几度疼到模糊……

    稍有清醒的时候,便发现自己已疼出了满身的冷汗。

    天亮后,蒋旭扬才来找她。

    “桑榆,吃早饭了!”敲了敲门没得到她的回应,蒋旭扬才自行开门走了进来,他搜寻了一圈,才发现了蜷缩在飘窗上的她――脸色煞白,双唇毫无血色。

    “桑榆!”蒋旭扬瞬间慌了,摇晃了她一下没得到回应,连忙弯腰抱起她,“我送你去医院!”
………………………………

327 乔桑榆,对不起6000+

    医院。

    一路疾驰。司机的车刚停稳,蒋旭扬便抱着乔桑榆冲了下去。

    急诊刚换完班,偌大的急诊室中只有寥寥几个病人。司机在后赶着挂号缴费,蒋旭扬则直接抱着她闯入最近的一个诊室:“医生,快帮忙看看她!钤”

    诊室里坐着个中年女医生,闻声立马起身,神色紧张地迎上来:“怎么了?快!先把她放上诊床!洽”

    “她……我发现她的时候,已经……这样了。”蒋旭扬的呼吸很急,放下了乔桑榆以后,才敢大口喘气。医生拿着听诊器之类的过来,他连忙侧了侧身子,给医生让了位。

    “喂!能听到我说话吗?”中年女医生皱了皱眉,俯下身来尝试着和乔桑榆沟通,“能说说你的情况吗?”

    “我……疼。”

    乔桑榆紧紧咬牙,用尽了全身的精力,也只能艰难地挤出这两个字。她双鬓的头发已疼到全湿,脸色苍白的可怕,意识已渐渐趋向模糊,唯有双手还紧紧捂着发疼的肚子……

    这是她能传递给医生的全部信息。

    “先急查一个血常规,她有没有吃过什么?”医生当机立断,交代了身侧的护士后,转向旁边的蒋旭扬询问。她第一个揣测便是肠道毒物反应,“有没有拉和吐?”

    “应该都没有……”蒋旭扬茫然地摇摇头,“她……什么也没吃啊!”

    护士过来抽了血,送出去化验的时候,正巧司机交了费办了手续进来。当看到蜷缩在诊床上,疼得脸色发白的乔桑榆时,不由蹙眉叹了一句:“真是婚后没过一天太平日子……”

    婚后?

    司机说得无心,医生却多留了个心眼,径直朝蒋旭扬追问:“她下面有出血吗?”

    “什么?!”

    什么下面?

    蒋旭扬满脸尽是茫然。

    “你们既然是夫妻,我就得怀疑宫外孕的可能。她下面有没有出血,你这点都没有注意吗?”女医生没空和他解释那么多,不耐地呛了他两句,“宫外孕很危险,会出人命!你知不知道?”

    在医生眼里,他身为丈夫,却一问三不知,很失职!

    可是对蒋旭扬来说――

    他是真的不知道!他怎么可能会看?反而医生的话,倒像是一记重锤砸在他心上,让他的整个胸臆间都在发疼。

    “上一次的房事是什么时候?”

    “以前有没有做过流产之类的?”

    “有家族史吗?”

    “……”

    医生的一堆问题,蒋旭扬没有一个回答得上来,只是木讷地僵在那里,良久才抖着薄唇,喃喃地开口:“我……不知道。”他的嘴唇,也褪成了无措的白。

    而在医生看来,他这无疑是默认了一切。

    她在医院里的时间长了,这种事情自然也见得多了――有些男人胆小怕事的,明明心里料到了什么,却不敢当面承认,只是一口一个“不知道”搪塞。显然,蒋旭扬也是这一类!

    她皱眉,带着几分恨铁不成钢的神色,恨恨地瞪了蒋旭扬一眼:“你去办手续,然后赶紧把她抱到检查室去!先做个阴超看看是不是宫外孕!”

    她也得马上准备物品赶过去,宫外孕……可不是说着玩的!

    “啊?好的好的!”蒋旭扬没开口,司机已经被吓住了,医生的话一说完,他便连连点头,丢下一句“我去办手续”,然后便又飞奔了出去。

    而蒋旭扬僵在原地,停顿了两秒之后,猛地抱起乔桑榆,又赶向检查室……

    检查室里有一堆仪器。

    房间的中央有一张窄小的床,上面铺着蓝色的检查单子,两边放着两个支架,那是妇科检查时,方便女性把脚搁上去的。蒋旭扬小心翼翼地将她放上那张小床,眼里尽是心疼和惶惑。

    他心疼的,是她正遭受的疼痛;

    他惶惑的,是刚刚医生问的那些话。

    宫外孕?

    他不知道。

    最后一次房事的时间?

    他也不知道。

    “桑榆……”看着她疼痛中的小脸,蒋旭扬的心中也尽是难过和沉痛。他不懂医,于是刚才医生的那些话,已然误导了他,让他几乎相信了“宫外孕”这三个字。

    他深爱的乔桑榆,他心中最美好的女人……怎么会变成这样?

    “好疼……”她在迷糊中低吟,身体越发蜷缩下去。

    “会没事的,马上就会好的。”他低下头去浅声安慰,这是他第一次见到乔桑榆脆弱至此的样子。看着她痛,他比她更痛。他的手忍不住抚上她的小脸,帮她擦拭着脸上的冷汗,那一瞬间,他什么原则和底线都不要了。

    他想保护好她。

    他想带她回平凡又安逸的日子。

    “对不起……对不起……”他俯身,额头抵上她的,一句又一句低喃着,重复着这说不清道不明的歉意。他已在心中默默发誓:等治好她,不管她愿不愿意,他带她走。

    所有的一切,他都不想再追究了。

    她依旧是那个他所深爱的乔桑榆,只是她最近迷失了自己,只要他带她走,就能重新开始,重新把当年的她找回来……

    蒋旭扬的眼眶微湿,无声向她承诺的同时,俯身试图吻她。可就在他的唇几乎贴上她的时,身后传来“乒”地一声轻响,他连忙站直了身体看向声源:是刚换了无菌衣进来的医生,身后还跟着护士。

    “家属先出去吧!”她看不惯他们腻歪的模样,不悦地低喃了一句,“这都什么时候了……”然后一边带着无菌手套一边走向检查小床,指挥着护士帮忙。

    蒋旭扬退了出去。

    急诊的人数渐多,走廊上尽是来来回回的人影。

    蒋旭扬的心里憋闷得难受,当时在这来来回回的人潮之中,他又根本无从发泄。他是在乎的!在乎她“对不起他”的一切!在乎得发狂!但是他又爱她!爱到了发狂!

    “咚!”

    终于,蒋旭扬忍无可忍,猛地一拳打上墙壁,发出不小的闷响。

    他的动静,引来了好几个人的侧目。眼看着他的拳头当场打出了血,殷红的血迹沿着手背缓缓流下,有人倒吸了口凉气,而反观蒋旭扬本人……却是哼都不哼。

    “你这是做什么?”这一幕正好被司机看见,他连忙冲过来拉住他,“都出血了!赶紧去外科包扎一下!”

    他试图拉蒋旭扬离开,却被蒋旭扬猛地一挥推开。

    司机踉跄了几步才站稳,而蒋旭扬则顺着墙壁,一点点蹲下去,无力地抱住了自己的脑袋。他顾不上自己的这点“小伤”,他还在这里等医生的检查情况……

    等一个答案,也是等一个宣判。

    ******

    可是没想到,不足五分钟,医生便出来了――

    “搞什么搞!”她的脸上尽是不耐和气愤,一边走一边摘下手上的无菌手套,狠狠地扔进旁边的黄色垃圾桶,“这种事情都搞不清楚,差点被你们害死!”

    蒋旭扬连忙起身,刚刚的颓废一收,关切地迎过去:“医生,她怎么样了?检查结果呢?”是宫外孕么?

    他不提还好,一说,医生的火气憋不住,彻底飙了――

    “你们连这点常识都没有的吗?做什么样的事才会怀孕分不清?”她怒极,“处女膜都是完好的!你们让我怎么检查?这检查要真做了,就是医疗事故,你知不知道!”

    要是刚刚真放了超声探头,因为机械的原因“破损”,她要怎么向家属交代?幸亏她临床经验丰富,在检查之前发现了异常,要不就真出事了!

    “她……她还是个小姑娘!”中年女医生皱了皱眉,最后看了蒋旭扬一眼,“怎么可能宫外孕?”还说什么“婚后”,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婚”的?

    “什么?”蒋旭扬怔在当场,脸上尽是错愕。

    他完全反应不过来。

    “叫外科的过来!”医生却已撇开他,径自往前走了几步,和分诊台的护士示意,又不忘加上一句,“注意引导着点,别什么病人都往我诊室里冲。”

    她是妇科大夫!!

    蒋家。

    蒋平涛火急火燎赶回来时,家里却是空无一人。他在单位里打了很多电话到家,却始终无人接听,乔桑榆的手机也依旧是关机状态;于是他只能开车赶回来,里里外外都找了,家里却没有她的踪影。

    去哪儿了?

    他昨天可是警告过她了,这几天不允许出门的!把他的话当成耳边风了?

    “啪!”

    重重地一声,蒋平涛把手上的邀请函砸在了茶几上。

    这是刚刚从g市传来的邀请函,g市的市长还亲自给他打了电话,但邀请的人却不是他,而是乔桑榆。他官僚着和他客套了几句,询问乔桑榆是否在他府上做客?他想邀请乔桑榆参加今天下午g市一个慈善基金的活动,也是当地慈善家的意思。

    显然,对于乔桑榆是蒋家儿媳一事,这位市长还未得知。

    蒋平涛也没发凑上去解释这个!

    他本想以“出行不便”婉拒,但却被对方抢了先,那个市长豪气地宣布:“我们这里正好有人回g市,我让专机等她一下,你的人送到机场就行。”

    他一语定夺,不给蒋平涛任何拒绝的余地。毕竟是市长的面子,又是等级的压力……蒋平涛没有办法,只能把这份电子邀请函打印下来,满心不甘地回来找人。

    这回就让她去好了!

    不过,话一定要说清楚――这是唯一的一次,也是最后的一次!以后,就得安安分分留在家里,好好和蒋旭扬过日子,再也不准去外面抛头露面!

    可是人呢?

    “蒋先生?”玄关处传来动静,是保姆买了菜回来,她看到蒋平涛坐在客厅,不由愣了愣,“您怎么在家?”

    这个时候,他早该去上班了。

    “乔桑榆呢?”蒋平涛没好气地追问,“跑去哪儿了?”

    “呃,好像……”保姆回忆了一下,“好像早上少爷带着出去了,看着挺急的……”她只看到车飞快地驶出蒋家,她想去打个招呼都没赶得上。

    她的话音刚落,蒋平涛已拿出手机,拨了蒋旭扬的电话。

    这回,响了两下,电话便通了。

    “爸?”

    “你们在哪儿?”蒋平涛声音威严冷沉。

    “在市中心医院。桑榆她……”

    “知道了。”蒋旭扬的话没说完,便被蒋平涛打断。他冷应了一声,便挂断了电话,然后拿起桌面上的邀请函,起身走了出去……

    医院。

    再度醒来,她躺在急诊病房,周围都是酒精的味道。腹痛的感觉有所减轻,乔桑榆眯了眯眼,看清周遭的一切:头顶上吊着两个盐水瓶,床边坐着蒋旭扬,他正低着头,浑身都是颓败。

    她的头脑一点点清醒,恢复知觉的第一个想法便是:她怎么还没有死?

    她是宁愿疼死的。

    留在蒋家,她要蒙受一辈子的不白之冤,过暗无天日,没有自由的生活……与其如此,她宁愿现在就病死痛死!反正,她已经没有任何希望了!祁漠也骗了她,不管她了……

    想到这里,她的眼里也不禁蒙上了一层灰败。

    “你醒了?”蒋旭扬抬头,却发现她不知何时已睁开了眼,他面色一喜,连忙起身,双手撑上了她的床面,“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还疼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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