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渡事务所-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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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于，他灵光一闪，拿出手机，进入了警讯网，点了几张照片，嘴角露出了一丝浅笑。

　　　　“资料里加上，死者杨成栋，男，s市昭和人，41岁，网络写手，曾因诽谤罪被判处有期徒刑三年，于今年三月刑满出狱。”苏瑾一边换上助手替他拿过来的警服一边说。“我先去开个会，你让弟兄们先办着！”苏瑾说完，匆匆开了车往市局而去。

　　　　“真是神眼啊！”程一阳仔细的查对了一下死者遗留下来的身份证和电脑上的登记资料，和苏瑾所说丝毫不差！这个化名杨东的家伙，正是三年前闹出了一件天大丑闻的那个网名叫做“五拆”的臭名昭著的网络写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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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9章　万结网3

　　　　自1969年阿帕网创立之后，互联网技术开始在人类社会逐渐兴起，随着时代的进步，互联网产业日新月异，在岁月的流逝中，它开始渗入人类的生活，因其便捷的操作，优惠的成本而逐渐开始影响人类的发展，甚至从某些侧面加速了人类发展进程。

　　　　基于人类世界的两面性，在优势的另一方，它带来的黑暗面也不容忽视。

　　　　人类可以利用互联网的大数据来发布和储存大量的信息，记忆和分析特点进行有效的广告推送或者新闻查询等。同时，另一些基于互联网领域产生的新兴职业也在磅礴发展。

　　　　例如，杨成栋所涉及的产业――网络推手！

　　　　这个职业的从业者借助网络媒介进行策划、实施并推动特定对象，使之产生影响力和知名度。

　　　　说白了，就是借助新媒体完成以前线下推广工作而已。也就是广告业的从业者，本来这也无可厚非，可偏偏事情的发展总是朝着不可控制的方向迈进。

　　　　对于互联网这个新兴的产业，国家还没有具体详细的立法，所以，这就滋生了很多打擦边球的犯罪！

　　　　由于网络传播的低成本，有那么一小撮人，便摒弃了原则，开始利用互联网低成本，高收益的特点，用低俗来博取眼球，从而赚取暴利！

　　　　杨成栋便是这样一个人，他本来是名牌大学中文系的毕业生，毕业后被分配到某报社做编辑。

　　　　因为互联网的冲击，报社开始不景气起来，他的工作对于他来说并无难度，所以他有大量的空余时间，于是在朋友的介绍下开始做网络写手来赚取报酬。

　　　　他本身很有才华，加上创意较之一般人又出众，所以，他经手的文章或者推送总能得到很好的效果，逐渐在网络世界中名噪一时。主动要求和他合作的广告商也多了起来。

　　　　随着时间的推移，做互联网推广的组织和个人越来越多，杨成栋的名声和收益也开始下滑，已经尝到甜头的他自然不甘心就此偃旗息鼓。

　　　　为了博取眼球，在朋友的唆使下，他开始迈过底线，策划了一次又一次低俗的闹剧，包装了一个又一个价值观极其奇葩的网红！

　　　　这本来也没什么，不过是博君一笑而已，只要不危害到公共安全，大家也没什么精力和心情去管他们。

　　　　谁知道他开始得寸进尺，为了点击率，他开始人为放大某些新闻，大肆造谣，利用百姓从古至今对某些职业的偏见来激化矛盾，产生了极其恶劣的社会影响！

　　　　终于，在掌握了确实证据的情况下，他被依法逮捕并判处有期徒刑。

　　　　他的案件，也促成了这个行业的迅速洗牌，大浪淘沙之后，网络推手这个行业开始迈向规范化道路！

　　　　听了分析员的分析，在做的警官们交头接耳。

　　　　“好了，背景就这么多，现在谈谈法医的尸检结果。”苏瑾朝法医小杨的方向指了一下。

　　　　“基于刚才的资料，我就不重复他的基本特征什么的了，只说他的死亡原因死者死于大量分泌的儿茶酚胺促使的心跳加快和血压升高，从而导致的血液……”

　　　　“说人话！”在座众警官异口同声的说，可怜那个第三天上班的小法医浑身发抖！

　　　　“别说我们听不懂的名词，只说他是怎么死的！”苏瑾拍拍小杨的肩膀温和的说。

　　　　“吓死的！”小杨无比麻利的说。

　　　　“吓死的？”听了这话，众警官不由风中凌乱！

　　　　“我看过资料，这个杨成栋是网络推手，也是网络写手，专门写那些乱七八糟的神神鬼鬼的故事，而且他还特别喜欢看恐怖电影什么的，心理承受能力极好，你确定他是吓死的？”警官老徐问。

　　　　“绝对确定，特别确定，我师傅亲自解剖的，不会错！”小杨点头如捣蒜的说，听到这里，众警官方才相信，虽然这小杨看起来年轻经验不足，他的师傅在法医界可是天王级的存在，出错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赵，汇报一下调查结果！”苏警官对另一位警官说。

　　　　“根据杨成栋服刑期间的狱警介绍，他在服刑的几年里很老实，还利用自己的知识开办了一家监狱刊物，专门发表狱友的忏悔和劝诫心得什么的文章，这本刊物在去年获得了正规的刊号，在全国各地的监狱中流行，起到了一定的劝诫警示作用，他也因此获得了一次减刑的机会！”小赵边放投影边介绍“据他的房东说，杨成栋是三个月前来到这里的，经朋友介绍租住在他家的阁楼，这个人平时很安静，只在家里玩电脑，除了下楼接一下点餐的快递，几乎不出门。也从不找事，算是个老实人。”

　　　　“我记得，杨成栋算是个经济条件不错的人，三年前的官司除了牢狱之灾，也并没有给他以前的经济状况造成太大的损失，就算是他以前的城市呆不下去了，来本市生活，他也不应该租住在这样破旧的房子里，出于什么原因你们调查了吗？”苏警官问。

　　　　“是我去跟进的！”另一个女警官说“他被判刑前几年，他的妻子跟他离婚了，带着儿子去了国外定居，他主动将大部分财产给了他前妻和儿子，不过据我们的同事分析，他很可能是感觉到了什么，所以变相进行了财产转移！”

　　　　苏瑾眉毛一挑，看了一眼女警官。

　　　　“我已经查过了，不应该是妻子为了财产安排人做的，第一，这里毕竟是天朝，这种套路实施的成本是相当高的。第二，我们的同事调查了他的电脑，他正在和前妻联系，他的前妻已经在赶往国内的途中，如果不出意外，一周后应该就会到，我跟他前妻通了电话，了解到他虽然赚钱不择手段了些，但男女关系这方面还是很有分寸的，和前妻的感情很好，他前妻这次回来，就是希望和他复婚然后一起出国！”

　　　　“仇杀？”苏瑾继续问。

　　　　“机率不大！”另一个五十几岁的警官说“毕竟是坐了三年牢的人，以前的关系都疏远的差不多了，我也仔细调查过，他做网络推手的时候，充其量就是和竞争对手有点瓜葛，却完全不至于杀人，何况，时间那么久了，网络推手这个职业，三个月就换一批人，谁还记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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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0章　万结网4

　　　　“杨太太说她无论如何都会回国，到时候我还会找她谈，看看她还会有什么线索！”

　　　　“那好，这个就您跟了！大家还有什么线索？”苏瑾问。

　　　　“杨成栋认识的人还是比较复杂的，目前我们就先从他在本市的熟人开始调查！”

　　　　“有什么进展吗？”

　　　　“他在本市的熟人只有一个，是以前和他一起工作的叫林洋的美工，那时候他刚毕业，杨成栋给了他很多的照顾，他们关系不错，他来到本市以后，就是通过林洋租的房子，房东就是林洋的一个表兄。林洋去年结婚，今年儿子才出生，他考上了公务员，生活安定，而且他没有犯罪时间，所以他被排除了！”

　　　　“还有……”就在苏瑾还想问什么的时候，敲门声想起。

　　　　内勤气喘吁吁的跑进来“老苏，出警吧，西街又出了命案！”

　　　　苏瑾坐在办公室的窗台上，望着窗外。他手中的香烟已经熄灭，他却毫无知觉。

　　　　内勤小雷来给他送饭，见他如此模样，知道他正在思考，不便打扰，将盒饭放到桌上，关上门。

　　　　苏瑾坐在窗台上整整三个小时，一动不动，直到小雷过来告诉他去开会。

　　　　不出苏瑾所料，在会议中，上级动了大气，望着那个平时无比此项的胖老头满脸的阴郁，在座的众人再迟钝，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

　　　　一个月之内，t市出了整整三十五件人命案！这个数字在这个时代算是相当惊人了！

　　　　不是出于不可抗力，不是出于某次事故，被害人几乎没有什么共同点，也鲜有交集，他们分布在这个城市的四面八方，却用自己的生命给这个城市笼罩上一种极端恐怖的气息！

　　　　“你们一个个都说自己的是精英，是人才，平时都牛的不行，怎么一出事，全跟孙子一样？一个月，三十五条人命！毫无进展？是不是等到犯罪分子屠了咱们t市半个城，你们才有点反映！”杨局长恶狠狠的将资料扔到圆桌的中央！

　　　　“你，别低着头，就你！”杨局长一指支队长陈闯，“少给我在那里装孙子，从今天开始，这个案子统一由你负责，一个月之内，不拿出一个交代，大家一起扒官yi给老百姓谢罪去！”

　　　　他说完，气哼哼的摔门而去！

　　　　陈闯一拳头砸在桌子上，血红的眼睛盯着在座的诸位，却什么都没有说，只是握着鲜血淋淋的手一言不发的出门走人。

　　　　“老苏，你有什么意见？”西区的张警官问苏瑾。苏瑾却只是皱眉摇头。

　　　　不是他不肯说，而是，他确实没有任何线索，从警二十年，他第一次遇到如此不可思议的案子：这些被害人之所以被并案处理，并不是因为他们有潜在的某种联系，而是因为他们的死因具有同一性――全部都是吓死的！

　　　　这种死法虽然听着有点荒谬，其实在现实社会中并不少见，例如一个心脏病人，他就会因为突然的惊吓而死亡，当然，前提是他得有病，现在这个社会，信息爆炸，人类的承受力早因为各类信息的锻炼而变得比以前坚强的多，一个健全的正常人，是不太可能被一下子吓死，所以，要说没有疑点，谁都不信，偏偏就是没人知道那个，或者说那些凶手是怎么的手的！

　　　　毕竟，要做到让被害人一瞬间心脏麻痹而死，绝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首先，你就必须对被害人有长时间的研究，知道他的恐惧源头，才能一击即中！

　　　　“学生，售货员，小摊贩，物业工作人员，富二代，夜总会小弟……”苏瑾一边自言自语一边超桌上一张一张的扔着照片在，这些照片，全部都是案件的被害人，年龄不一，职业各异，毫无共同点！

　　　　“请进！”敲门声不合时宜的响起，打乱了苏瑾的思绪。

　　　　进门的是资料室的工作人员，似乎叫程一阳？苏瑾已经没心情管来人叫什么“有什么事？”

　　　　“苏警官，时间到了，我必须把资料收回了，您可以上网查询！”程一阳见苏瑾面色阴郁，连忙指了指桌上的资料袋说。

　　　　“哦，抱歉，一时忘了时间！”苏瑾看看墙上的壁钟，已经是晚上九点半了，距离资料室下班已经超过了整整三个小时，这个小伙子，是甘心加班了两个小时来等他！

　　　　“没关系，您的工作重要！”程一阳拍了拍自己的后脑，傻笑着说。这个苏警官，可是他的偶像之一，能跟偶像近距离交谈，他非常开心！

　　　　“吃饭没有？”苏瑾帮程一阳收拾好文件袋问。

　　　　“还没，一会再说！”程一阳一笑，拿起文件袋，准备走。

　　　　“要不一块吧，我请客，谢谢你等了我这么久！”说罢不由分说的跟着程一阳出门。

　　　　程一阳很快收拾好文件，锁好保险柜，方才披衣出门，苏瑾开车来到芙蕖酒店，两人叫了牛肚黄喉冻豆腐羊肉卷肥牛什么的，开涮！

　　　　看着苏瑾一杯接一杯的喝酒，程一阳心内不忍，终于，他按住了苏瑾的酒杯，强行将酒换成了橙汁！

　　　　“苏警官，身体要紧！”他将杯中剩下的酒并桌上的少半瓶酒一起交给服务员。柔声对苏瑾说！

　　　　“你不懂！”苏瑾将杯中的橙汁一饮而尽，擦擦嘴，苦笑。

　　　　“我懂的！”程一阳给他夹了一片肥牛“你现在陷入间接承认自己无能还是尽快遏制犯罪行为的旋窝中不能自拔！”

　　　　“你！”听了这个，苏瑾猛地抬头，看着眼前正吃的不亦乐乎的年轻人，却终于颓然重新将头低下。

　　　　“其实大家都不是神，哪怕就是神仙，也未必能做到面面俱到，自己不能解决，寻求帮助是很自然的事情，您何必那样介意呢？况且，时间又那样紧迫，每拖一天，有可能就是一条新的人命！”程一阳吃完最后一片肥牛，擦擦嘴。

　　　　“他们，未必肯帮忙的！”苏瑾摇头苦笑“听说他们价码奇高，我怕……”

　　　　“谁说的！”就在程一阳想说什么的时候，一个男声从两人的身侧传来，是个身着黑色披风的男子！

　　　　程一阳尚未说什么，苏瑾却眉头一皱，这个人，居然让警觉性极高的自己都没有发现行踪，芙蕖，果然名不虚传！

　　　　“这次的事情，我们免费为您提供咨询！”那人笑得神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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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1章　万结网5

　　　　“你是？”苏瑾望着坐在程一阳旁边的黑衣男子问。

　　　　“你不必知道我是谁，只要知道我可以帮你就行了！”来人拿起桌上的香烟，自顾自的点了一颗。

　　　　“你知道内情？”苏瑾放下筷子，警惕的问，按照侦查规律，一株悬案，可以知道内情的，极有可能是凶手！

　　　　“芙蕖知道这世间的所有内情！”来人吸了一口烟，说。

　　　　“那么，凶手到底是谁？”苏瑾急切的问。

　　　　“我不告诉你！”那人吐出一个烟圈，似笑非笑的说。

　　　　“这是公民的责任！”

　　　　“我不做公民已经很多年！入了芙蕖的大门，你以为我还有资格做人吗？”来人冷笑，拿出一张名片“照这个地址去找这个人，他能够帮你解决！”

　　　　言毕，在苏瑾的目瞪口呆中――陡然消失！

　　　　“这……”苏瑾喃喃自语，却又心系案件，连忙看向手中的名片，只见名片是纯黑色的，用血红色写着“可渡事务所”几个大字，背面是地址和慕有钱的大名！

　　　　慕有钱结果名片，嘴角泛起苦笑，他就知道，不给他找点麻烦就不是芙蕖的风格！

　　　　“案件的资料带来了吗？”慕有钱问。

　　　　“这是我整理的，你可以看一看，知道你们这里没有现代化的东西，所以我专门准备了纸质的材料，这些都是保密的，我希望……”苏瑾没有往下说，只是给了慕有钱一个“你懂的”的眼神。

　　　　“我稍后看一下，等有消息再通知你！”慕有钱说完，吩咐贾窈窕送客，自己拿着砖头厚的材料上楼不提！

　　　　当程一阳再次踏入可渡的大门的时候，发现慕有钱正在客厅的沙发上啃面包！

　　　　这个情形让程一阳相当的震惊！贾窈窕是有着极好的厨艺，而且相当的勤快，每餐最少也是四菜一汤，再怎样慕有钱也不应该沦落到跟自己一样啃面包的境地！

　　　　“怎么？窈窕辞职了？”他放下手上的玫瑰花问。

　　　　“比这更糟！”勉强咽下口中的面包，慕有钱苦笑。“网瘾少女要不得啊！算了，你来什么事？”

　　　　“又死人了！这次上头动了真气，把张队长派来了，苏警官要开碰头会，过不来，让我来问问你，有线索没有？”程一阳也拿了一块面包。

　　　　“用过娇娥霜吗？”慕有钱忽然问。

　　　　“啥玩意？”听了这个程一阳一愣，很耳熟啊，但听名字就不是给他一个大老爷们用的啊！

　　　　“就是那个海岸线像锯齿的省化妆界的拳头产品，专注于烂脸四十年的东西！”慕有钱放下面包，站起身来，拉着程一阳上楼，指了指他书房的墙面。

　　　　前面上挂着一块白布，白布上用别针别针数十张照片，程一阳仔细一看，那些照片都是案子的被害人，在照片的空隙处，被慕有钱用各种彩笔涂鸦出了各种的符号和线条！

　　　　“我研究了一下，这些受害人在生活上不说完全没有交集，却是鲜有交集，完全构不成统一特点，于是，我放弃了找统一特点，把他们分成了不同的圈子来找特点，这九位我暂时没找到共同点，这二十二位，我找到了！”他神秘一笑！

　　　　“什么？”程一阳看了看慕有钱指的那些用红笔圈起来的被害人，问。

　　　　“就是卖这玩意啊！”慕有钱点了点桌上的一张纸。

　　　　程一阳拿起来一看，上面是一个网页的复印件，上面印的，就是这个娇娥霜的广告！

　　　　所谓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应该就是指这样的广告，程一阳边看边冷笑，三天美白？十天年轻十岁？人人都是白富美？美丽带你走到人生巅峰？这狗pi理论也有人信？

　　　　“别笑，不是每个人都像你一样理智，尤其是那些爱美爱到神经错乱的女人！我查了一下，这群人虽然职位各异，唯一额共同点就是他们都是这玩意的散货商！”

　　　　“就是网商？”

　　　　“对！还是一群丧了良心的网商！”慕有钱点点下面的资料。

　　　　程一阳拿起来一看，终于回忆起这娇娥霜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去年九月份，经群众举报，f市工商局打掉了一个制售劣质商品的公司，这个公司所标榜生产的就是这个所谓的娇娥霜！

　　　　这件事情当时在全国闹得沸沸扬扬，纵使那个时候程一阳还在齐镇做他的小警察，也依旧有所耳闻！

　　　　这个小公司本来生产的不过就是些普通的化妆水和雪花膏什么的，由于没什么特别的秘方，资金也跟不上，所以出产的产品只能走低端路线，几样化妆品充其量就是跟凡士林一个效果，软化软化肌肤，提供有限的滋润效果而已。

　　　　这样毫无特色的产品，虽然不能说完全没有市场，却也绝对不能奢望它能够成为市场的主流和中坚力量！公司就这样不死不活的撑了两年，就在它的创始人在考虑是否结束公司的时候，一位留学归来的化学博士主动找到了他，说服他跟自己合作！

　　　　知识的力量果然是无穷的！自从这位博士来了以后，积极的改良配方的同时，还将市场的定位从实体经济转化为互联网经济，在网上招募了一些想赚些外快的自由职业者，大面积的进行网络宣传和销售！

　　　　不知道那个博士用了什么办法，经过他改良的产品效果好的惊人，很多人用过之后，皮肤几乎在很短的时间内就开始好的出奇！

　　　　这样惊艳的效果无疑为品牌建立了良好的口碑，公司所生产的主打产品“娇娥霜”在很短的时间内就形成了规模销售，迅速占领了化妆品市场的半壁江山！

　　　　这样喜人的成绩当然引起了同行的羡慕和嫉妒，也引来了国际知名品牌妙伦敦化妆品公司的注意，他们几次派人接洽，希望对和该公司进行合作，就在双方快要达成合作意向的时候，爆发了大面积的使用此化妆品毁容的事故！

　　　　其实这世界上并不存在百分之百适合的东西，尤其是化妆品这种东西，偶尔出现几个过敏事故的绝对可以理解！但是这次闹出过敏事故的却并不是一般的老百姓！而是这个品牌的代言人，某著名影星k小姐！

　　　　在这位k小姐的演艺生涯中，虽然出演的烂片无数，可她出众的美艳却是不容置喙的！她所代言的产品一向都是爱美人士的首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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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2章　万结网6

　　　　其实以k小姐在时尚界的咖位，娇娥霜这种还算不上著名的品牌是根本看不上眼的。

　　　　不过事有凑巧，k小姐当时出演了一部惊悚电影，她的角色是个女鬼，需要特效化妆技术，她的皮肤很敏感，特效化妆的化妆品让她严重的过敏，脸上出现了皮肤病变，红肿持久不退！

　　　　这对于一个完全“靠脸吃饭”的明星来说，是非常可怕的，在遍寻名医无果的时候，一个朋友给她介绍了这个娇娥霜，她试用了一下，不过三四天，她的连不但恢复如初，甚至比以前更加美艳，这让她欣喜不已！

　　　　见到了明显效果的她，一时对这东西的好感度爆棚！于是，厂家趁机邀请她出任娇娥霜的代言人，出于对此物的好感加上厂家大手笔的代言费，她果断的决定代言。

　　　　经过她的代言，娇娥霜在线上的销售更是喜人，一年之内就创造了几个亿的纯利润！不能不说是一个奇迹！

　　　　一年的代言合约结束之后，因为k小姐被另一个国际著名的化妆品品牌所选中，按照新出台的广告法，她必须使用这个品牌的化妆品满一年才能成为品牌代言人，于是，她开始停用娇娥霜，使用这个品牌的化妆品！

　　　　谁想到，她停用娇娥霜不过一个月，脸上开始发生恐怖的变化，原本白皙细腻，弹指可破的肌肤逐渐开始出现红斑，然后是干枯，最后甚至皮肤结成了大面积的硬皮！惨不忍睹！

　　　　k小姐被送医之后，经过医院的缜密研究，方才知道，她的脸变成如此模样都要拜这个娇娥霜所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