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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君心nbsp;nbsp;王的男人-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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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云依旧看着林允轩,只见他恭敬的作揖告退。她眼角泪光闪烁,想到那梨花漫天的潭畔,绿衣少年眸似流星,笑的灿烂,“若云,我要你做我的世子妃。”这个夜夜缠绕着自己的梦魇,压的她呼吸困难,她拂去宫婢递过来的药,按着仍在绞痛的心,别过头,嘤嘤的细声哭了起来。
往事不堪忆,愁千缕,恨无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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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事浮影意难忘(二)
世间事,冥冥之中自有天定。
沐夕来到西陵王府,早已有人候在门处,见到沐夕,恭敬的引她穿过长廊,来到临水的静雅小居。
琴音徐徐,婉转动人。
“辰护卫家乡是哪里?”
“属下是孤儿,四海为家。”
孤儿?西陵王妃笑了笑,为沐夕布菜,“也不知道辰护卫喜欢吃什么,就自己做主安排了一些,希望不要介意。”
“王妃真是太客气了,这些山珍海味沐夕平日里可是吃不到的。”
席间,西陵王妃特别留意到沐夕多次夹那盘放在中央的蜜枣桂鱼,而在她面前的那盘银杏果动都没动。
西陵王妃很是激动,当年将军最喜欢的便是蜜枣桂鱼,但对银杏则是碰都不碰,因为他说不喜欢银杏的味道。
王妃拿起一旁的公筷为沐夕夹了银杏放在她碗中,“尝尝这银杏,是王爷特意向皇上讨来的。”
沐夕微蹙着眉头,尴尬的笑笑,“多谢王妃,但不吃可不可以?”
“怎么,你不喜欢?”
“说实话,我特不喜欢它的味道。”
“啪嗒……”王妃手中的银筷跌落,“我不喜欢它的味道,”这个声音不断在她脑海浮现。
“王妃,王妃……”声音仿佛是从很远很远的地方传来,西陵王妃望着沐夕,眼前浮现无数个画面、重影,横尸遍野,怀中的婴儿“哇哇”的哭个不停。
她眼前一白,昏了过去。沐夕吓坏了,几乎是跳起来的急忙扶着王妃,又唤来候在门外的雀儿。
雀儿进来看到这个画面,紧张的问道,“这是怎么了?”
“我,我也不知道。快将门窗都打开,竹帘也都掀起。”沐夕抱着王平妃放在软塌上,拔了拔脉像,然后托起她的臻首,拇指掐着她的人中穴。
王妃这才清醒了过来,
“王妃经络不通,气血不畅,所以方才才会晕倒。”沐夕稍稍扶起西陵王妃道。
“真是失礼。”西陵王妃望着沐夕眉目间那熟悉的感觉,身体里的每一寸血液都在颤抖,是她――她还活着。可她为何要女扮男装进入护龙军?是生活所迫吗?这么多年来,她究竟是怎么度过的?西陵王妃有太多太多的话要问,可所有的话全都聚在喉头,居然问不出一句。
沐夕见西陵王妃的脸色很是不好,于是就吩咐雀儿扶西陵王妃回房休息,西陵王妃恋恋不舍的望着沐夕,双唇动了动,最终还是没有说出一句话。
因为西陵王妃有所顾忌,怕因为自己一时的冲动,而给沐夕带来不必要的麻烦。但这种明明近在眼前,却无法相认的痛苦,谁人可以体会?
但沐夕根本不知道,自己苦苦寻找,以为已不在人世的娘亲,却离自己是那么近,近的连呼吸都可以感受到。
可上天就是那么的残酷,相离,相聚,从来都是半分不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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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事浮影意难忘(三)
“青青子佩,悠悠我思。纵我不往,子宁不来?”澹台靖雪轻声念着,执着毛笔,在一纸信笺上写着:
长君
记得绿罗裙,处处怜芳草。
靖雪字
虽短短几字,却胜万语千言。澹台靖雪拿起信笺轻轻吹着,待墨迹干时,她唤来月蝉,让她将信送往赫连府。
月婵掩好门,转身的时候居然看到了澹台靖昊,她猛的一惊,手中的信笺飘落在地。
“这是什么?”泰川捡起地上的信笺递于澹台靖昊,澹台靖昊问道。
“是奴婢托小姐写的字。”月婵怯怯道。
澹台靖昊狐疑的看了她一眼,然后展开信笺,神情大变,冷声道,“写给你的?”
“嗯。是……是的。”月婵回道。
“你是长君?”信笺上分明写着长君二字。
月婵慌忙跪地求饶,“奴婢错了,大人恕罪。”
“谁给你的胆子,居然敢说谎?泰川,命人过来,拖下去先行杖责20,让她长长记性。”他话音刚落,紧闭的门扉被打开。
“泰川……”靖雪走了出来,“不要去唤人来。”
“靖雪,她这样都是给你教坏的。这次不许再护着她。”
“哥,写信是我,命她送信的也是我。为何要罚她?”
“那就更应该罚,明知道这样不合礼数,不劝阻,反而还帮忙,如今不罚,那到以后还了得?泰川去叫人。”
“慢着。哥,如若你要罚就罚我好了,这件事不怪月婵。”
月蝉跪在地上连连摇手,“不不,是奴婢的错,求求大人,罚奴婢,不要罚小姐。”
靖昊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将手中的信笺撕碎,扔在地上,对着月蝉命令道,“往后你也不许踏出府门半步。”
“是,奴婢知道。”月蝉连忙应道。
靖昊不想再说什么,大步离开。一旁的泰川看着扶起月蝉的靖雪道,“其实大人很是关心小姐,他见小姐近日精神不大好,特意买来蜜饯樱桃想哄小姐开心。”泰川递上手中的檀木食盒。
“谢谢。”靖雪接过檀木食盒道,“泰川,你也代我对三哥说声谢谢,好吗?我怕他生我的气,不见我。”
泰川笑了笑道,“大人何时生过小姐的气?不过这声‘谢谢’我会帮小姐带到。”
“嗯。有劳了。”靖雪淡淡一笑,然后回了房。
泰川捡起地上的纸片,找了一处僻静的地方,一一展开,靖雪隽秀的小楷映在双目中,“记得绿罗裙,处处怜芳草。”他默默念着,唇畔泛着一抹苦涩的笑。从他来将军府的那天,第一眼见到澹台靖雪时,他便沦陷了,沦陷在她的一瞥一笑之中。
但他清楚自己的身份,也感恩澹台峰的养育之恩,所以他将那爱慕之意隐藏在内心最深处,从不敢表露半分。
一阵微风吹过,放置的纸片被吹落了几片,泰川急忙将纸条全部收了起来。明知没有可能,也想留个念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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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事浮影意难忘(四)
风动杨柳弄春柔,絮似雪,浮浮沉沉。
沐夕在整理马鞍,向杰牵着一匹马走了过来,“你的脚伤好了?”
“小伤而已,早就好了。”
这时,向杰看到林允轩、韩沛、左翊也来到了马场,有些意外,“你们约好的?”
“对啊,一起来练练马术。”
“我看我还是走比较好,那个林大世子应该不喜欢我在这。”
“不用,你是和我一起来的,怕他做什么?”
“他身份尊贵,自是不喜欢与我这样的人呆在一起。”
“向杰,你想多了,上次他也有帮你找玉佩。”
说着,忽然传来马的嘶叫声,沐夕望去,发现宁沁柔骑马挡在长君的马前,方才的马鸣,应该是赫连长君未避免伤了宁沁柔,及时勒住马匹所致。
“公主乃千金之躯,如若伤着了,长君可担待不起。公主还是请回。”
“哼,谁让我和你说话,你不理我?我就是不走,我就是要和你呆在一起。”宁沁柔小脸一扬,说的理所当然。
沐夕诧异的望着宁沁柔,以为自己听错了。她是公主,怎么可以如此不顾礼节与身份,而公然表示好感?还有,长君何时又招惹上了她?
“公主请自重。”长君握着马缰,淡淡然道。
宁沁柔下了马,扶着雪髻柔顺的皮毛,“我也要骑它。”
雪髻动了动身子,别过身去,似乎已经替长君回答了。
宁沁柔很是不悦的绕到马头处道,“你这个小畜牲,敢拒绝本公主,今天我是骑定你了。”说着便不顾长君还在马背之上,抱着马身往上爬,雪髻扬起前蹄嘶鸣,不安的狂跳,沐夕下意识的飞身过去,揽住被甩下马的长君,应势滚在草地上时长君紧紧的裹着沐夕。
与此同时,向杰飞身抱着宁沁柔远离了发狂的雪髻。
“你不应该出手。”长君起身低语,沐夕望着他不加掩饰道,“我做不到。”
宁沁柔推开向杰,愤怒斥道,“大胆,你这个死贼人。”
好心当成驴肝肺,向杰气不打一处来,反驳道,“你又好到哪去?你父亲不也是个贼?而且是个大卖*国*贼。”
长君安抚下躁动的雪髻,贴着它的皮毛,敛下一抹犀利之色。
“胡说。”宁沁柔一鞭朝向杰抽了过去,还好向杰及时躲开。
“我哪有胡说?恐怕满朝文武都知道,只是不敢说而已。”
“贼人,你再胡说,我就将你的舌头割下来。”宁沁柔愤怒的挥鞭,沐夕一把握上,“他不是贼。”
“放开。”宁沁柔奋力的想要拉回鞭子。
“你们好大的胆子,连沁柔公主的马鞭都敢拉。难道不怕她叫葛安?”林允轩牵着马,一脸坏笑道。
宁沁柔从未被人这样羞辱过,而且还是这么多人,她脸色很是难堪,嘴一撇,泪光盈盈。
“咦,怎么不见葛安呢?莫不是公主是偷跑出来的?”林允轩不顾她的神态,继续调侃道。宁沁柔恼羞成怒的拽着马鞭,气呼呼的瞪着林允轩,恨不得将他大卸八块才解心头之不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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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谋长夜暗涌动(一)
僵持之际,马场涌进大量人马,为首的是骑马而来的宁太师,葛安焦急的跟随其后。林允轩急忙上前接过沐夕手中的马鞭,悄悄松了开。
宁沁柔没有防备,踉跄了几步。本想发作,但当看到宁太师时,不禁拔腿要跑。
“站住。”宁太师喝道。
宁沁柔不得不站住垂首唤道,“爹。”
“葛安,请公主上马车。”
“是。”
葛安立即下马,朝宁沁柔走去,在宁沁柔挥起鞭子抽来时并未闪躲。
“无需客气,请她回马车。”
“我不回去。”宁沁柔委屈的望着宁太师,可是无用,葛安已夺走了她手中的长鞭,低声道,“公主,我们回去。”
“葛安你好大的胆,不怕我扒了你的皮……”她还未说完,便被葛安一把驮在肩上,“放开我,放开我……”宁沁柔不停的张牙舞爪,可终是没有挣脱,硬是被葛安按进了马车内,为了防止她再次逃脱,葛安也进了马车。
沐夕看着,低声问林允轩,“她不会武功吗?”
“要是会,就更翻了天。”他们窃窃私语,宁太师不予理会,只高高在上的看了赫连长君一眼,“老夫希望,今天的事没有发生。”随后带队扬长而去。
林允轩耸耸肩,冲着长君道,“我说少卿今年定是命犯桃花。”
长君只淡淡的对着沐夕道,“多谢。”然后牵着雪髻离开。
沐夕想到向杰方才说的话,疑惑的问道,“你方才说的是什么意思?宁太师是卖*国*贼?”
左翊神色稍稍一变,也望着向杰。
向杰抓了抓头发道,“方才被公主气的了,胡说的,别当真。”
“什么胡说?这是事实,你怕什么?”林允轩不满的撇了他一眼,“他原是赫连王朝的太子少傅,是谋反的关键人物。”
“林兄……”韩沛拉了他一下,提醒道,“道听途说,未必可信。”
“谁道听途说?我父王是谁?”韩沛见暗示无用,便对沐夕道,“沐夕别听他胡说。”说着便将正准备反驳的林允轩拉到一旁,低声说着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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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沁柔被关进房间,门窗都上了锁。
“放我出去,我不要待在这。爹,葛安……”她随手拿起东西就摔,“乒乒乓乓”的,地上一片狼藉,“放我出去,葛安,葛安……”屋子里已无东西可摔,宁沁柔拉着门扉不停的摇晃,怒气冲冲道,“葛安,我知道你在外面,你去告诉我爹,如果再不放我出去,我就……我就把房子给拆了。”
守在外面的葛安不敢出声,倒是丹儿忍不住开口道,“公主,您别急,丹儿这就去找太师,您等着啊。”丹儿快步跑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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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谋长夜暗涌动(二)
宁沁柔没听到葛安回话,很是气愤,“好你个葛安,你就装聋买哑,等我出去有你好看。”
“公主息怒,太师现在还在气头上,您就服个软,认个错,不再见那个赫连长君就是了。”
“不行,不行,我就是要见,偏要见。”
“公主……”葛安想劝言,却听到屋内响撞击声,原来宁沁柔正搬着椅子在撞门。
葛安很是无奈,“公主请息怒,息怒啊。”
“你给我闭嘴,等……等着我出去……”随着撞击声,细屑纷纷落下。
宁太师赶到时,宁沁柔还在奋战,葛安说明了情况,宁太师慌忙下令,“开门,快开门。”
葛安忙上前开锁,推开门的瞬间,宁太师震惊了,真是满目的狼藉,连宁沁柔脚下都是碎片,她搬着沉重的椅子,看到宁太师的时候一下红了眼眶,嘟着嘴丟开椅子。
宁太师心疼的将她拉了出来,“你可真是要拆了它啊。”
“沁柔没了娘亲,现在连爹爹也不疼沁柔了,呜呜呜……”宁沁柔说着眼泪“啪嗒,啪嗒”的掉了下来。
“好了,好了,爹这不是来了吗?”宁太师一改素日威严之态,好声哄着。
宁沁柔扑进宁太师怀里,小脸蹭着他的衣服哽咽道,“那爹爹以后不许再关沁柔了。”
“好,好,不关。只是……”他还未说完,宁沁柔又哭闹了起来,“爹爹不疼沁柔……”
宁太师虽有几房姨太太,但均无所出,唯有沁柔这一个女儿,自是宝贝的厉害,再加上她幼年丧母,宁太师更是宠爱她,经她这一闹,也不管什么赫连长君了,半搂半哄的带她离开这个混乱不堪的地方。
宁沁柔偎在宁太师怀里,路过葛安时,小脸一扬,撇了他一眼,葛安直冒冷汗,得罪了这个小祖宗,以后可有的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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纽鹰国三番两次的侵犯圣武王朝边境,满朝文武纷纷进谏直言,主战派与议和派各执一词,争论不休。
“皇上,纽鹰国公然挑衅我圣武王朝,如若我们不出兵,置我朝威严于何地?”宁太师义愤填膺。
“皇上,纽鹰国侵犯我朝是事实,但纽鹰国现已澄清是场误会,有意与我朝议和,兵戎相见双方斗都会损伤元气,何不如与之议和,让我朝休养生息,壮大实力。”澹台峰提出相反意见。
“澹台将军所言差异,圣武王朝旗下皆是精兵利卒,身经百战,这几年的战事皆是硕果累累,何惧一个小小的纽鹰国?”
“太师所言极是,我朝近年来战事不断,战果虽多,可却是劳民伤财。正所谓,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得民心者,方能得天下。请皇上三思。”澹台峰躬身道,然后朝堂上一半的官员附和拜道,“请皇上三思。”
“皇上,此事关乎我朝国威。请皇上三思。”宁太师音落,朝堂另一半官员也齐声道,“请皇上三思。”
“两位爱卿说的都有道理,朕再思量,思量。如若无旁事启奏,就退朝。”皇上不想他们二人再争论下去,所以没有发表任何言论便退朝,纽鹰国之事,要从长计议。
当然知道他们二人是不会达到妥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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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兵部出来,沐夕与向杰分道而行,向杰走在人群中,忽然听到有女声在叫他,“向杰……”
向杰驻足环视着声音的来源,却发现宁沁柔立在马车之上。他恨不得立刻找个洞钻进入。但为时已晚,便只有硬着头皮走了过去弓身请安。
“免了。”葛安扶宁沁柔下了马车,她走到葛安马前,对着向杰道,“过来。”
向杰跟了过去,“跪下。”宁沁柔轻快的吩咐道。
“什么?”向杰疑惑的看着宁沁柔,以为自己听错了?
“跪下,我要上马。”
这街面上人来人往的,向杰哪能接受这种侮辱?“恕难从命。”他话刚落,宁沁柔一鞭抽在他的腿上,顺势踹了他的膝盖一脚,向杰冷不丁的单膝跪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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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谋长夜暗涌动(三)
他还未来及反应,宁沁柔已经一脚踩在他腿上,另一脚正在迈上他的肩。此刻他起身也不是,不起身也不是。
宁沁柔安稳的坐到了马上,歪着脑袋笑道,“下次跪的再规整点。”
围观的人都发出不同的笑声,向杰握紧拳头,猛然起身,埋首冲出了人群。
宁沁柔小嘴一努,心情极好,“哼,就凭他,还敢跟我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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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下,一抹黑影飞檐走壁,利落的由檐上来到宁沁柔的院子,卧室透着柔和的烛光,他弓身凑近,戳破了窗纸,隐隐的只看到隔屏上错约的倩影,宁沁柔正在沐浴,向杰灵光一闪,想到要如何整她一番。
他在草丛中翻找了一会儿,便来到门前轻轻一推,门居然没有反锁,于是轻巧的猫着步子来到屏风,将上面的衣服一件一件的取走,然后将手中找到的蚯蚓从屏风上空扔进她的浴桶之中。
随即便是一声惨烈的叫声,向杰忙不迭的抱着衣服夺门而出,却与丹儿撞了满怀,衣服和杯碟交杂散落在地上,丹儿还未看清来人,向杰便一溜烟儿的跑走了,她担心小姐急急的跑向屋内,“小姐……”宁沁柔身无一物跳出了浴桶,丹儿连忙找了衣服为她披上,“那人没对小姐怎么样?”
“可有认出是谁?”
“丹儿也没看清楚,隐约觉得好像是今天遇见的那人。”丹儿回忆道。
“快去叫人去追。”宁沁柔火冒三丈,此刻连杀人的心都有了。
向杰只顾跑,待他回身看时没见有人追过来,长长松了口气,但却无意间看到太师府的侍卫总管卢东,引着几位大臣走进前方的房间,而后退身出来守在门外。他不禁感了兴趣,夜间密会肯定有玄机。
于是向杰飞身上了屋顶,悄悄来到太师的书房的屋顶之上,拿下几片青瓦,隐约的透出微弱的光晕。
“太师,弹劾澹台峰的奏折已经拟好,请过目。”说话的是一品大臣,他双手呈上奏折,宁太师接过逐字浏览了一遍,然后点首道,“再多拟几份,一样是澹台峰与钮鹰国相勾结,所以才主张议和,但形式要改变。”
“是。”屋内人低声说着话,但向杰还是听到了七八分。他俯身趴着有些累,想换下姿势,却听到宁沁柔的声音传来,“死贼人,你快给我出来。”他一急,连忙站起身,脚下没留意,碰到了方才拿下的瓦片,瓦片便从房顶滚了下来。
屋内的人立刻安静了下来,向杰不敢逗留,飞身离开。
宁沁柔边走边喊,手中握着长鞭,身后还跟了一群人,气势汹汹,一副要杀人的模样。
“什么事这么吵?”宁太师从房间走了出来,各位大臣安静的待在房间里。葛安回道,“公主说有人闯进了她的房间。”
宁沁柔唤了声,“爹,沁柔不是有意要打扰您的,只是那个贼居然偷看我沐浴。爹,您一定要为沁柔做主。”
宁太师敛神问道,“可有看清来人?”
“那个死贼人化作灰我都认得,是护龙军的向杰。”宁沁柔回道。
从房上下来的卢东俯在宁太师耳边低声道,“屋顶有瓦片被揭开,估计他偷听了您与各位大人的对话。”
宁太师泰然处置,低声回道,“你应该知道怎么做。”
“太师放心。”卢东明了的迅速离开。
“沁柔,这么晚了,先回去休息。捉贼的事就交给卢东,你就别操心了。”
“可,爹……”
“听话,快些回去休息。”他转首对葛安吩咐道,“送公主回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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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杰离开太师府直接来到了将军府上,在府门外刚巧遇到从外回来的澹台靖昊。
“深夜来找我,有何事?”澹台靖昊下马问道。
“大人,属下有要事相告,不知可否借步说话?”向杰看了看门外的侍卫,低声道。
澹台靖昊虽犹疑,但还是随向杰走开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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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谋长夜暗涌动(四)
“究竟是何事?”
“大人,属下方才得知,宁太师在草拟奏折,联合朝中大臣,想要弹劾澹台大将军。”
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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