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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君心nbsp;nbsp;王的男人-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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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陵王妃身子不自觉的后退了几步,沐夕的话仿佛无形的刀刺入了她的心脏,将她的懦弱毫不留情的暴露。她不敢看沐夕,好似做错事的孩子,深深颔首,双肩不停的颤抖。

    “下官并无它意,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只希望今日之事只有你我二人知晓。”沐夕深深吐气,将西陵王妃的玉佩塞回了她的手中,“好好保重,不用为我担心。”

    然后不等西陵王妃应声,快步离开了这里,离开了普济寺。

    这于她而言,究竟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

    西陵王府的王妃?沐夕仰天苦笑着,她倒希望她的娘亲是个平凡的民妇,耕作织布,相夫教子。可为什么她的娘亲偏偏是敌将的王妃?而且还生活的这般安逸自得?那要置枉死的父亲于何地?

    沐夕不自觉的握紧了拳头,警觉的感到身后似乎有人跟踪,于是加快了速度,转进了林中。

    跟踪她的那个人随后也进了林中,只是不见了沐夕的身影。

    “原来是四叔。”沐夕从凌非身后悠悠走出道。

    凌非展开扇子笑道,“有进步,不仅发现了我,还摆脱了跟踪。”

    “四叔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大哥让我来保护你的安全,不过看样子,大哥是多虑了。”沐夕拧眉想着,她只将来普济寺之事告诉了长君,也就是说是长君不放心她只身前来,这样想,沐夕唇角不自觉微微上翘。

    “沐夕,四叔很好奇,你和少主是什么关系?他怎么这么关心你?”

    “无可奉告。”沐夕抱着佩刀就走。

    凌非将扇子挡在她身前,“哎,你就悄悄告诉四叔,四叔不会告诉其他人。”沐夕目光望着凌非后方,神色一变唤道;“爹……”凌非一听到是辰易,立

    刻闭嘴,转过身时,居然没有看到辰易的身影,这才意识到被沐夕骗了,回身正要找她算账,却已经不见她的踪影。

    这丫头,如今可真不敢小视。凌非摇摇首,半恼半笑的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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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运弄人时光旧影(四)

    漠漠轻寒笼凋树,花零落,鸟倦飞。

    沐夕一心想着西陵王妃是她的娘亲,竟不察觉已经到了马场,她忙整了整混乱的情绪,如常与守卫说笑了一番,才去找长君。

    “你去查过左翊?”沐夕还未将今日与西陵王妃的事情告诉他,就听到他这么一问,有些疑惑,“你怎么知道?”

    “他是我的人。”听到长君的话,沐夕半天没有反应过来,然后沉声问道,“那他为何还要置你于死地?”

    “他刺的并不是致命的,而突然出现的另一人确实是要置我于死地。不,确切的说是要置三殿下于死地。”

    “你事先知道?”沐夕眼皮因压抑的情绪而颤抖,“赫连长君,你答应过我什么?你说过,没我的允许你绝不会死的,你怎么可以这么儿戏的对待自己的生命,对待你的诺言?”

    “事发之前他是来找过我,我只是想将计就计,拉拢三殿下而已,只是淳于朝宗怕他失手,就又派了另一人前来助他一臂之力。”长君回避了她提及的诺言之事,他是没有未来的人,怎可对她承诺什么?但他确实是承诺了,许了她自己也不能预料的承诺。

    太子与三殿下因为皇位素来不和,而皇上对三殿下的重视并不亚于太子,沐夕当然清楚长君是想借机进入三殿下门下,集结尽可能多的力量来对抗太子,对抗皇后一派。可他这近乎自残的方式,让她无法接受。

    沐夕叹了一声,有些生气的将头转到一旁,不去看他,却看到了床旁的杜鹃花,花色依旧,只是花瓣多了些许皱纹,有几瓣已经静默的躺在了紫檀木桌上,到底是花季已过。她看着,莫名的感触,于是伸手捻起了一瓣。

    长君亦是看着她手中的花瓣,沉默了良久,然后开口道,“西陵王妃找你是为什么事?”

    “她……是我的娘亲。”沐夕轻声道。

    长君眉宇微蹙,“你确定?”

    “嗯,不会错,她不仅知道我身上有块蝴蝶胎记,而且还有一块和我一样的玉佩。”

    “她怎会突然和你相认?沐夕,此事不可掉以轻心。”

    “她是想劝我离开麦都,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不想我成为争权夺势的牺牲品。”沐夕望着长君听了她的话眸色缩紧,不禁摇首笑道,“不知道是不是缘分,我爹是前朝大将军,为赫连王朝效命,而我现在是为你效命。”

    长君默言握着她的手,细细描绘那指端残留的疤印,一寸一寸的拨动着他的心弦。

    “还有……”沐夕停了一下,眯眼笑着,“原来我们很早很早便有了关联,你知道吗?”她看着长君沉静的面容,微微垂首自嘲的笑道,“原来……你是知道的。”

    其实在长君在知道她身世的那天便已知晓――她是他的太子妃。可他现在只是国破家亡的落魄前朝太子,又谈何太子妃?

    长君也不想为自己辩解什么,捧着她的双手,轻轻吻着,这是他此刻唯一想到的,他只是顺从了心意。

    倒是沐夕,担心会被旁人看到,想要抽出双手,可却被长君的手掌牢牢的包裹着,温热的唇瓣熨帖着她的肌肤。那双好看的杏子眼微微闭着,遮盖了悸动的双眸,这辈子,他怕是再也不会遇到第二个如她这么笨的女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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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运弄人时光旧影(五)

    窗外传来燕雀“咯咯”的笑声,沐夕低声道,“长君,她们来了。”

    “嗯。”长君缓缓松开了她的手,在睁开眼的瞬间,眸色又恢复了往日的雾色。

    随着长君伤势的好转,靖雪的精神明显也好了许多,白皙的面庞渐转红润,美眸顾盼生辉,越发衬得她明艳动人。

    走过的地方空气中都会逗留着她淡淡的体香,一缕一缕穿进了沐夕的鼻息。

    “姑爷有所不知,夫人这身衣服可是挑了许久的,就是为了让姑爷看着欢喜。”月婵笑着道。

    “月婵……”靖雪娇嗔的唤了声月婵,不让她说下去,但唇上却漾着娇羞的笑意。

    沐夕站在靖雪身边本就觉得自行惭愧,经月婵这么一说,看着靖雪一袭草绿翠烟衫,肩若削成腰若约束,皓腕隐于轻纱,三千青丝绾成飞云髻,无论怎么看,都是倾城倾国之貌,心中更是哽得难受。

    正所谓,女为悦己者容,而她呢?自与长君相识,他见到的她都是男儿装,素面朝天,而那种女儿家应有的娇柔之态,她不知何时,遗失在何地了。

    沐夕请辞离开了房间,碧树凋零,落叶纷飞,她仰首望着浅蓝的天,暗自神伤,如若赫连王朝未亡,如若他还是身份尊贵的太子,她便是他名正言顺的太子妃,到现在,说不定也有了儿女承欢膝下,幸福的携手相伴。可命运弄人,他们分隔了十几年,如今得以相见,却是这般光景。

    ---------------------------------------

    在马场驻守的这段时光,沐夕也是忧喜参半,喜得的是可以看到长君,忧的是长君的伤势与他如今的处境。

    日光淡淡,时光掠影。

    沐夕看着澹台靖雪进了房去陪长君,不觉涩涩一笑,虽然她心里清楚的知道长君与澹台靖雪是名正言顺的夫妻,但却怎么也抵挡不住那来自心底的苦涩,到底她还是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看的开,到底还是介意。

    可她介意又有何用?他们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连他们的孩子都是那么的可爱伶俐。

    在她发怔的空档,突然感到后背被某个硬物击中,不觉警惕的四处望去,却望到了隐于一旁的凌非。于是她对着凌非使了个眼色,朝树林走去。

    沐夕听凌非说锦丝回了穆府,忙不迭的对下属交代了一下,就赶去了穆府。

    因为许久没见锦丝,沐夕很是惦念,上次在将军府她顾及澹台靖昊在,没能与锦丝促膝长谈,今日得以相见,自是高兴。

    “辰副官。”锦丝在沐夕说话之前,先开了口,余角微斜,示意沐夕身后还有随从。

    沐夕领会,恭敬作揖行礼。

    “夫人您怀有身孕,还是进屋里坐着。”乳娘兰姨小心翼翼的扶着锦丝进了大堂。

    沐夕听到她怀有身孕,怔怔的没有反应过来,她才嫁进将军府几个月啊?怎么这么快就有了身孕?难道真如传言中所说,澹台靖昊独宠唯一的正室?难道是自己误会了大人,他对锦丝是真心的?

    兰姨从大堂走出对穆伦道,“穆掌柜,你们的厨房在哪?夫人口渴,想喝点燕窝润润喉。”

    穆伦遣人引着兰姨去了厨房,大堂内只剩下锦丝的贴身丫鬟,其余的人都在外面侯着。沐夕随穆伦一起进了大堂,那丫鬟很知趣的退到了一旁。

    “锦丝,怎么看着你好像瘦了?”

    “辰大哥别笑我了,我现在有了身孕,府中上上下下都待我极好,每天都要吃一些补品,我都感觉胖了,怎么会瘦呢?”

    “哎,大概是我有一段日子没见你了。”

    “倒是你,确实消瘦了许多,是不是没有按时吃饭?”

    “吃不到你做的饭,胃口自是没有以前好了。”沐夕说完,由衷的笑道,“但

    看到你在将军府过的那么好,我也就放心了,以后我一定会好好吃饭的,下一次你再见到我时,我一定健壮了。”

    “如此甚好,我虽身居深宅大院,但对你的事情也是时刻留意着。”锦丝说着不禁压低了声音,“听闻近日朝廷并不太平,你可要万事小心。”

    “放心,我自有分寸。”沐夕未免引起闲话,便没有在穆府多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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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人为例外(一)

    随着天气逐渐转凉,这黑夜也来的特别早,夕阳早早的埋入了地平线。今天靖雪来的比较晚,在进房之前,月婵称有东西落在了马车上,便跑去拿,只有靖雪独自进了房。

    房间里一片死寂,而且空气中还飘散着异样的味道。

    “长君……”靖雪轻唤道,缓步上前,心下隐隐有种不安的感觉,垂首的时候,突然发现脚边有血淌了过来。顺着血迹望去,居然发现房间内侧横躺着两个人。

    靖雪惊恐的尖叫声还未发出,便被突如其来的大手紧紧的捂上了嘴,她惊恐的挣着身子,想要逃离这里。

    “靖雪……”禁锢着她的那人在她耳畔轻声道,靖雪当然听出了是长君的声音,渐渐停止了挣扎,但娇弱的身子还是不由自主的颤抖。

    长君见靖雪安静了下来,便松开了她。

    “长君?”靖雪转身看着长君惊恐的双眸中又多了几分疑惑,然后视线撇到他沾满了鲜血的双手,身子不自觉的后退,慌乱的用锦帕擦沾染在面上的血渍,声音轻颤,“他们……是你杀的?”

    “是。”长君步步逼近,“他们本是来杀我的,不过很不幸,却死在了我的手里。”

    靖雪退到了墙上,已无路可退,无措的连连摇首,“不是,你不是长君,不是……”

    “怎么?你当真希望我是那么的无能,任人践踏的太仆寺少卿?面对太子对你的轻薄而无能为力?难道你不希望我可以反抗,为了我们的未来反抗?”长君靠近她,抬手抚摸她的面颊时,被靖雪慌乱的推开,然后靖雪提起裙摆就跑,逃出了这个血腥的房间。

    月婵此时已侯在门外,靖雪慌张的只对她说了句,“回将军府。”便头也不回的逃离。月婵急急追上,“夫人,夫人……”

    沐夕从未见到靖雪如此模样,不解的进了房间掩上了门,长君背对她而立,“少卿,夫人这是怎么了?”她问话的同时上前,却看到长君正拿着一巾帕擦手,而那殷红的血色异常的刺目,地上居然还躺着两人。

    “她走了?”

    “嗯,这是怎么回事?他们是谁派来的?”长君没有回话,而是对着地上的尸体道,“你们起来。”

    声落的同时,地上的死人突然起身,惊的沐夕本能性的护在长君身前。“少主。”起身的两人居然抱拳跪地道。

    “嗯,清理一下,就可以离开。”长君拍了拍沐夕的肩头,示意她到一旁。“长君……你这是做什么?夫人她方才看到……”

    “没什么,她作为我的夫人,就应该知道我的另一面,不是吗?”

    “但,我方才见她应该是受到了惊吓,你不怕她将你的事告诉澹台峰吗?”

    长君紧抿双唇,没有应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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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人为例外(二)

    马车逆风奔驰,凉风飒飒灌进马车厢,靖雪双手抱膝,缩坐于一角。

    月婵跪坐在靖雪身旁问道,“夫人,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是不是姑爷又有了什么事情?”

    靖雪没有应话,好似仍沉浸在方才的恐惧之中,月婵摸着脚腕上的匕首,神情凝重,“夫人一向最在意姑爷,甚至把他的性命看的比自己都重要,宁愿自己有事也不想姑爷有事。这份深情连月婵都被感动了,又何况姑爷呢?姑爷几次度过难关,这次肯定也会无事的。”月婵试着想要劝服靖雪,让她打消回将军府的念头,因为如若靖雪没有顾念与长君的夫妻情义,而执意回府的话,她的任务便是要除掉靖雪。可十几年的主仆之情,让月婵于心不忍。

    马车完全是背离了将军府的方向,天际孤雁掠过,长长哀鸣。

    靖雪终是抬首,眸中凝着复杂之色,唇瓣动了动,话就要说出口,却又给生生咽了回去。“无事,无事……”靖雪喃喃着,浓密的睫毛下垂了片刻,又抬起,“回去……”

    “回哪里?”月婵正要拔出匕首之际,靖雪却答道,“马场,月婵不去将军府,回马场,快……”

    月婵听到她这样说,握着匕首的手恍然松开,“夫人可是刚从马场离开,现在还要回去?”

    “他不会有事,月婵,长君不会有事。”靖雪握着月婵的手臂,呓呓低语,好似在说给月婵听,又似在告诉自己。

    沐夕看着再次回来的澹台靖雪,多少有些明白长君的用意,他是想试探靖雪对他是否真心,在看到他隐藏的人格之后,是否不会揭发他。但照此刻的情形来看,澹台靖雪已经做出了选择。

    其实长君心底多少已经有了答案,只不过,他一定要证实,才肯放手去利用她。

    沐夕禁不住暗叹,他到底是不会对动任何人动情,原本还以为澹台靖雪会是个例外,可澹台靖雪最终还是成为了他复国的棋子。

    他就是这般擅于利用人的弱点,而她最大的弱点,便是看不得他作践自己,所以她会倾其所有为他避免苦难,即使是被利用,即使是枚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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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阳宫,满室烛光点点,墨舞慵懒的躺在软塌之上,可瞬间,一排蜡烛先后熄灭,于黑暗中出现一个人影,“师傅让我提醒你,是不是太安乐,而忘了自己要做什么?”

    墨舞裹起锦被,赤脚下床,围着那人转了一圈,魅惑的用手指画着他的胸膛,“回师傅,墨舞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皇上已经喝了我两年的……药效早就在他身子里起了作用,只是时机不到而已。你以为让他自然死亡是那么简单的事?”

    那人推开她的手,拿出一块白玉递于她,“师傅送你的。”然后没再言语,转身离开。

    “夜影……”那人停住脚步,沉浸在夜下的面容是左翊一贯的冷然。

    “难道你就没话对我说?”墨舞盈盈款步移到他身后,轻轻环住了他的后背。

    “花影。”左翊拿下了她的手,仍是背对着她道,“师傅自幼便告诉我们,影子卫里不许动情,这点,请你记住。”随后,他不加停留,快速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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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猎暗藏风波(一)

    建兴18年,深秋,皇上出猎,冷清的马场顿时又热闹了起来。

    皇上率先上马,群臣纷纷跃上马,随皇上一同出发。

    “行了,你不用跟着了。”靖昊见沐夕日渐消瘦,不由心疼,已经尽量不让她做事了,怎么还是不见好转呢?

    “那属下就在此等着大人满载而归了。”沐夕抱拳笑道。

    靖昊伸手理了理她的衣襟道,“你可是本官的人,要注意仪表。”

    “是,属下谨准大人训斥。”沐夕促然一笑,恍然想起初遇澹台靖昊时,那句“我要的是你的人”。为此,她还误以为他有短袖之癖,现在想想,倒觉好笑。在这3年的光阴,他无数次帮过她,在心里沐夕早已将他当做大哥般看待,对他也是满满的敬仰之意。

    月婵顺着靖雪的视线望着靖昊于沐夕,不禁打趣道。“大人帮人整理衣服,这倒是少见。看来大人似乎很喜欢辰副官。”

    靖雪笑了笑,“辰副官年轻有为,是三哥的得力助手,而且又几番帮助长君脱离险境,于将军府倒是有缘。”

    “还倒真是,我们小公子不是还唤他爹爹吗?”

    靖雪看到靖昊上马离开,美眸凝着的淡淡疑虑化开,不禁笑着微微摇首:应该是自己想多了,三哥怎么会对辰副官动情?

    -------------------------------------

    才午时三刻,大批人马便奔回了马场,为首的是澹台峰,冲守卫吩咐道,“快去请太医。”

    那守卫不知发生了什么,但片刻不敢停留,急急跑去请太医。

    而众人围护之中,皇上已是昏厥,原来在狩猎之时,皇上忽然昏倒坠马,惊的众人纷纷返回。

    而未与皇上同行的皇子和大臣,在得到消息之后,快速涌向行宫。

    太医们匆匆前来问诊,殿前气氛凝重。

    过了许久,除了夏太医之外的太医皆出了皇上寝殿,不多时,夏太医也走了出来,面色还好,对皇后回禀道,“皇上积劳成疾,身子精力不足,加上方才骑马损耗元气,所以才会昏倒,微臣会开些补精养神的药,休养一段时日就会有好转。”

    “那皇上醒了吗?”

    “回娘娘,皇上已经醒了,不过还需要休息……”皇后因为担忧皇上,不等夏太医讲完,便匆匆进了寝殿,太子和三殿下也跟了进去。

    皇后与皇上说了几句,皇上便招手唤道,“瑾儿,来。”

    淳于朝瑾缓步上前道,“父皇,现在可有感觉好些?”

    “好多了。瑾儿,今日你的表现很是让朕满意。徐公公,将前几日刚进贡的一对夜明珠拿来,朕要赏给三殿下。”

    “谢父皇。”

    皇上对三殿下很是热情,却无视太子的存在,没有对太子说上一句话。太子气不过,方要上前去理论,却被皇后暗自拉住,皇后狠狠瞪着他,示意他不要鲁莽行事,太子无奈,只得憋了满腹怒气。
………………………………

秋猎暗藏风波(二)

    翌日,皇上因为身体的缘故没有出猎,但为了让大家尽兴,下旨狩猎之事照常进行。

    长君帮淳于朝瑾将马打理的光鲜亮丽,装好马鞍,淳于朝瑾拍了拍马身笑道,“你的伤势还未痊愈,这些粗重的活,就留给他们做,你就好好养伤。”

    “多谢三殿下好意,不过在马场,长君习惯了照料马儿,此番狩猎,长君也希望能为三殿下尽一份绵力。”

    这时淳于朝宗一行人等悠悠走到马厩,不屑的瞥了长君一眼道,“赫连少卿自幼就在马场,帮这些马上鞍也是驾轻就熟了,你们都退下。”他遣走了前来帮忙的人。

    沐夕望着淳于朝宗,强压下想要打他的冲动,担心长君的伤口会因为要上这么多的马鞍而裂开。

    淳于朝宗对着淳于朝瑾笑道,“三弟就是这么对待救命恩人?鞍前马后。不过他也就是天生的奴才命。”

    “皇兄,有气,别撒在别人身上,不如我们比试比试,用猎物说话,如何?”“哼,乐意奉陪。”

    “可比赛总要有些惩罚,皇兄有何建议?”

    林允轩俯身对淳于朝宗嘀咕了几句,然后淳于朝宗回道,“如若三弟胜了,我便将去年父皇赏赐的象牙宝剑送你,但如若你败了,就任由我差遣。”

    “哈哈,皇兄可真会为自己打算啊,如此不平等的赌约,旁人怕是说不出。”淳于朝瑾说时,眸色犀利的扫过林允轩,然后道,“干脆我们就直接点,谁若输了,就做胜的人一夜的奴才,如何?”

    “哼。奴才?三弟不怕成为大家的笑柄?”

    “皇兄若答应,为弟不怕成为笑柄。”

    “好,申时准时回到这里。”淳于朝宗等不及长君一个一个的上马鞍,便命人上前帮忙。

    两队人马,纷纷涌出马厩,而立在一旁的靖雪在看到长君无事,便也放下了心,因为知道长君要照料皇上的爱马雪髻,就没有前去干扰他。

    沐夕见大队已走,不由担心问长君道,“怎么样,伤口有没有拉伤?”

    “无事。”因为有旁人在,长君不便与她多言,忍着伤口的隐隐作痛,去照料雪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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