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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君心nbsp;nbsp;王的男人-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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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君一把抽回衣摆,声色清冷,“别碰我。”
“长君,你究竟怎么了?”
微弱的月光折进他漠然的双眸,一瞬即逝,“我来时,看到了澹台靖昊。他留下的痕迹还没清理就来碰我?”
沐夕连忙捂住了嘴,解释道,“长君,你误会了,我们没有什么的。”
“误会?”长君转身怒视,拉开她的手,握着她的下颌冷然道,“这叫做误会?我说过不许让其他人再碰你,没有否则。”他手上的力道因为气愤而加重,沐夕都感到下颌骨快要碎掉了。
“大人是对我有意,但我对他并无什么。”
“辰沐夕,到了今时今日,你还这般狡辩,你们之间究竟有着怎样我不知晓的勾当?”
“我和大人没有什么见不得光的勾当。”
“没有什么?没有什么,他会几次三番的帮你?没有什么,他会因你而要违旨开战?辰沐夕,你当真以为我什么也不知道?”
沐夕掰开长君的手,无奈的叹道,“我和他能有什么?他几番救我于水火之中,我不是无情无义之人,难道连份感激之情都不能有吗?”
“你是说我无情?辰沐夕,我就是无情,你不是早就已经知道了,现在说有何意义?”
“我是知道,但并不代表我也要做无情之人,我不像你,我学不来。”
“你这是在抱怨?你后悔了?”长君细长的杏眸眯起了一丝厉色。
“我从未说过后悔,赫连长君,自我决定跟随你的那刻起,我的命就是你的。你现在很不冷静,我不想跟你吵,先回去了。”
长君箭般闪到她身前,单手用力的掐住她的喉部,沐夕万分诧异的看着他,“你……疯了?”
“我得不到的,别人也休想得到。”他说时加重了力道,可面上仍似今夜的月色淡然,沐夕静静的看着他,没有挣扎,但因为呼吸不到空气,憋的脸色发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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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人言君心疑(五)
在她极尽昏厥的瞬间,长君忽然松了手,沐夕顺势倒地,拼命的呼吸。
“为什么不还手?”他浓密的睫毛低垂,投下淡淡的阴影,看不清他眸中的情绪,可那想要置她于死地的手指,在冷风中颤了颤。
“如果……我死……可以解你的气,那……就由你。”她伏在地上,气息有些跟不上,可这些怎么也抵不上心端的绞痛。
“哼……”长君唇角溢出一丝冷笑,“你的话,我怎可信?这条命,我姑且留着。”然后片刻不肯停留的离开了这里。
“你的话,我怎可信?”沐夕念着他方才的话,满身心都浸着苦涩之味,于枯草之上蜷曲着身子,于瑟瑟冷风之中暗自神伤,他果真还是不信任她。
枯枝的爪牙四处蔓延,月光惨淡,似有似无的洒在她的身上,她一动不动,就这样呆了整整一夜。
当她从地上起身时,已是破晓,按照往日她此刻应该在兵部,可她想到昨日澹台靖昊那样待自己,就很是生气。而且又是因为他,才使她与长君有了争执,这样一想,便没有去兵部,而是直接回了府。
迎面便看到了西陵王府的丫鬟雀儿,沐夕没有心情应付她,“雀儿姑娘,有何事?”
“王妃,想见一见辰副官。”
“帮我回了你们王妃,我还有事,抽不出身前去赴约。”
“只需辰副官稍稍移步便可。”雀儿指了指不远处的巷口,那里独独伫立着蒙纱丽人。
沐夕握了握拳,走近了西陵王妃,雀儿留在原地,没有跟来。
“你不该来。”沐夕见到西陵王妃第一句话,便是这样一句冷言冷语,
“你就要娶沁柔公主为妻,娘怎能让你再错下去?”
“王妃,如果你不想我们二人有事的话,最好注意自己的言行,倘若让旁人看了去,又不知传成什么样。”
“沐夕,这么多年来,是我的错,让你独自漂泊在世间。今后,我会好好补偿你的,你现在悬崖勒马还来的及,不要再一错再错了。”
“如果王妃此番前来是来劝属下,那就大可不必,属下这十几年的生活与王妃无关,今后也是无关,请王妃不要再浪费心思。”
“怎么无关?你是我的女儿,我怎么忍心看你这么荒唐下去?”
“女儿?你可知,你的这句话,足以置我于死地。如果这是你想要的补偿,那就大可这么来找我,告诉别人,我是你的女儿,我是女儿身,并不是什么护龙军、副官。”沐夕尽量控制着激动的情绪,将声音压得很低,却字字清晰的刺进了西陵王妃的心扉,西陵王妃独独发怔,积在眼眶里的泪水盈盈闪动,红润的双唇不住的颤抖,极近哽咽的说着不完整的话,“我……知道……我不会……不再来了。”而后扭过身子,靠着墙面,双肩起伏的厉害。
沐夕看着,恍然发现,自己越来越像长君,不只是说话的语气,还有那份隐忍下逐渐变冷的心。面对西陵王妃的哭泣,她并未上前宽慰,而是冷然的转身离开。
其实她并不想再见到西陵王妃,对她而言,西陵王妃不禁背叛了她的父亲,而且还背叛了家国。只是,这时的她并未想过,这些种种,也并未西陵王妃所能控制的。如若她肯对西陵王妃多一份宽容,也不会为多年之后的自己留下难以弥补的遗憾。
连着数日,长君都不曾前来找过她,沐夕抚着杜鹃木簪,郁郁不得其解。往日的情意绵绵,到了此刻却最是折磨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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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寒冬日诉衷肠(一)
天空似血般殷红,连空气中都蔓延着血腥,冷风阵阵,沐夕喘息沉重,握着配刀的手麻木的无力再握起,横尸无数。残月之处,那抹熟悉的身影卒然鲜血四溅。
“不……”沐夕痛声呐喊,在尸体上狂奔,绊倒了再爬起,可怎么也无法靠近长君。
冰冷的兵器接二连三的刺入他的身体,沐夕眼睁睁的看着他倒下,远远的,他的双眸似烛火熄灭的瞬间,直直的摄入她的心底。
“长君……”沐夕狂乱的伸手去抓他,想要触碰到他,可他们隔的是那么的远,远的她痛彻心扉。
“长君,不要……”沐夕惊醒,胸膛起伏不定,发现只是梦,按着心口平复激动的情绪,可梦里的那种感觉怎么也挥之不去。
她触碰脸颊,发现泪水早已泛滥。沐夕无法再睡,慌乱的穿好衣服,匆匆要出去。
推开*房门的瞬间,风雪一股脑的朝她扑来,外面一片银装素裹,沐夕紧了紧衣襟,走进了纷纷飘雪中。
沐夕警惕的没有留下脚印,飞身由屋顶进入了赫连府,缩于一角,盯着长君的卧房发呆,一宿都没合眼,雪花片片相缀在她的衣间。
为了防止被雪掩埋,她不时的拂去身上的积雪。
破晓之际,那紧闭的门扉轻轻开启,沐夕望着长君走出,顿时忘却了寒冷,他无事。
“长君。”靖雪柔声唤道,踏出房门,手中拿着青狐斗篷,“今日风雪大,披上斗篷,挡挡风寒。”她为长君披上,长君警觉的扫视了一周,捕捉到了沐夕闪过的背影,清淡的眸色闪过一丝精光,但瞬间便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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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穹空阔,青骢踏雪,曲径通幽处,凝着几点情仇?
长君勒马停下,未回首,只道,“下来。”
漫天飘雪似撕碎的云朵,沐夕于树端飘然落下,双颊因为寒冷而发紫。
长君下马,修长的手指微微屈拳,上前了几步道,“为何跟着我?”
沐夕不自觉的后退,看着这个真实的他,完好无损,感动的极近哽咽,说不出话来。只是看着他,目不转睛。
长君木然转身,“既然没话说,就回。”
沐夕看着那融于雪中清冷的背影,恍然急步上前,紧紧的抱着他,“长君,我错了。”
“放开。”
“不放。”
长君奋力的掰开她的手臂,而沐夕又牢牢的环上。一连几次,沐夕就是不放开他,长君不再动,“错了?你有何错?”
“你说哪就哪错。长君,我很怕。上次我们吵架之后,你险些丧命,我不想你有事。我不想。我再也无法承受。”
长君默然伫立,不做任何言语。沐夕有些害怕,不禁紧了紧手臂,尽可能的更贴近他,“长君,我和他真的没什么。是他吻的我,我都没有回应,而且他不知道我是女儿身,我们根本不算亲吻。”
“是吗?那什么才算?”他冷淡的语气显然怒气未消。
沐夕转到他身前点起脚尖,双手勾着他的脖子,唇瓣颤颤的贴上了他的薄唇,可长君丝毫没有反应,只是双眸冷淡的望着她。可沐夕并未退缩,细细的吻着他唇瓣的每一丝纹路,耐心的想要挑起他的热情。
大概是长君习惯了她的吻,经不住她这么长时间的挑*逗,一掌按在她的脑后,开启了久闭的皓齿,探入花香深处,纵情纠缠,好似将心中不满一并发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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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寒冬日诉衷肠(二)
漫天大雪纷纷扬扬,长君将她裹于青狐斗篷之中,抱起她抵在树上,温厚的手掌探入了层层衣内,沐夕急急拉住了他的手腕,挣出他热切的吻,微喘着问道,“你――不生气了?”
长君抵着她的前额,声音低沉黯哑,“那要看你的表现。”
沐夕娇红着脸颊,低声问道,“现在?”
“如果你想,我不介意。”长君呼出沉重的热气,双眸已有了几分情动的波澜,看的沐夕有些心虚,“这冰天雪地的,似乎――不大合适。”
长君抽回了手,挑起她的下颌默默注视,然后转身离开,“那就晚上。”
沐夕拉住了他的斗篷,柔声问道,“你来我这里?”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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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中夹着雪,为整座都城换做了白裳,沐夕走到太师府时,俨然成了一个雪人。虽经历风雪,又一宿未睡,但却很是精神。
宁沁柔看着沐夕的模样,帮她打掉身上的雪,不禁关切道,“冻坏了,快到屋内暖和暖和。”说着便半挽沐夕进了房。
沐夕坐在火炉旁,接过沁柔递来的热水,笑了笑,“没事,被风吹吹更精神了。”
“我看着风雪大,就想着你应该不会来了。其实,你不来,也是可以的。”
“那怎么能行,你若是又闹脾气,不吃不喝,那多伤身体?也就几步路程。”被这火炉一暖,沐夕感觉舒服多了,不禁缩了缩肩。
沁柔看着沐夕,笑道,“你今日的心情看起来很好。”
“有吗?我倒没觉得。”
“这是旁观者清,你自己不觉得,前几日你的眉头总是锁着呢。”宁沁柔故意蹙起眉头,引得沐夕微微一笑,转念道,“那是因为之前一直在忙我们的婚事,生怕出了差错。”
沁柔闻言,露出了女儿家的娇羞,那淡淡的笑意分明洋溢着幸福之意,沐夕瞧着,禁不住在心里暗自叹息,宁沁柔这一嫁,便是断送了一生的幸福。她有些于心不忍,但又无力改变。
入夜时分,雪已经停了,沐夕提早哄睡了沁柔,赶回了府。
因为惦记着长君晚上会来,她还特意沐浴了一番,没有再围裹胸,仅穿了件白色内衬。她还考虑到天气比较寒冷,便在房内多摆了个火炉。
烛火摇曳,她立在铜镜前,万千青丝随意的垂着,静静望了一会儿,便取出杜鹃木簪,挽了个简单的发髻。因为许久没见过自己女儿家的装扮,此刻看着,竟有些不适应,不觉涩涩一笑,坐到床榻静待长君前来。
可这一等便是好几个时辰,她躺在床上,竟然睡了去,迷糊间,感到呼吸困难,下意识的拨打,唇瓣却猛然发痛,她这才从睡梦中醒了过来,微微睁开困顿的双眼,竟看到长君一脸冷峻,淡淡道,“你似乎没有诚意。”
“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沐夕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半撑起身子,宽松的内衬滑落了些许,露出细腻的香肩。
长君喉头稍稍滑动,声音低沉,“帮我宽衣。”这一句让本还困倦的沐夕一下清醒了许多,她呆呆的望着长君,希望是自己听错了,可他毫无变化的神情让沐夕血液猛上涌,脸颊红的发烫,她动了动唇角,想说些什么,可转念一想,最终还是起身凑近长君,跪在床边。
帮解他的罗带时,沐夕看到了送给他的玉佩,唇角不自觉上扬,然后小心翼翼的收好,才开始帮长君一件件褪去衣服。
当长君脱的只剩内衬时,沐夕停顿了片刻,硬着头皮低声道,“虽说屋内有火炉,但再脱你会冷的。”
长君神色明显阴沉了许多,看的沐夕战战兢兢,她说错了什么了吗?本来就是大冷天的啊。
“你自己看着办。”长君撂下这句话,杵在那里一动不动。沐夕一时之间有些发蒙,自己看着办?怎么办?她不安的绞着衣角,一咬牙,在长君的注视下将手探进了他的衣襟,环住他强健的背脊,闭上双眸,唇瓣细细的吻着他敏感的耳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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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寒冬日诉衷肠(三)
可他却反常的没有反应,沐夕有些急,将唇瓣移至他的唇上,打算效仿白日之景。但长君却极其不配合,还是如木头般没有任何回应。
气的沐夕直接将上衣脱了下来,泄了一片春光在他眼前,可他仅仅只是望着,倒让沐夕有些无措,都做到这个份上了,他还无动于衷,真是太欺负人了。没有他法,她靠近长君,身子与他的身子紧紧贴合,埋怨道,“你这么能忍,让我怎么办?”
长君感受到了她的柔软,肌肉紧绷,呼吸渐渐紊乱了起来,一把将沐夕压倒在床,“你就这点本事?”
“我又不是万花楼的姑娘,而且每次都是你……你主动……”沐夕黑珠一转,双臂环上他的脖颈,撒娇道,“长君,我求求你,饶了我,我知道错了。”
可长君根本不吃她这套,拿下她的手臂,躺到了床上,“你自己看着办。”
又是这句,明明有了反应,还要强忍,真是有意刁难。沐夕虽是埋怨,但还是翻身压到了长君身上,笨手笨脚的做着生涩的挑*逗,然后,又学着长君之前的动作,埋头尝试了好半天都没成功,上方的呼吸更加沉重,大手一捞,直接起身抱起沐夕压在身下,眸色暗红,“笨女人。”然后抱起她的一条腿放在腰间,下身一挺,顺利的进入了她的身体。
沐夕情不自禁的溢出娇喘,更让长君血脉暴涨,压抑许久的**倾泻而出,惩罚性的在她体内狠狠撞击,惹的沐夕娇叫连连,她咬着他的肩膀抱怨道,“你轻点,小心让向杰听到。”
“似乎是你在叫。”长君不紧不慢道,动作却更加迅猛,气的沐夕只有咬他解恨。
更声悠长,外面严寒霜冻,屋内却是温情逶迤,帘帐之内,二人的万千青丝相互缠绕,难舍难分。随着一声闷吼,长君迷恋的吻着沐夕的香颈,双唇滑至她的耳畔,喃喃问道,“你换了香?”
沐夕香汗淋漓,松开抱着长君的手,娇喘道,“没有。”然后窝进长君怀里轻声道,“长君,你再不回去,会被他们发现的。”
长君蹭着她的额角慵懒的“嗯”了声,然后道,“可记住了?”
沐夕娇羞的含首,“应该――是记住了。”
“下次就换你主动。”他用了一晚的时间耐心教导她如何行**之事,以至于现在还未起身回府。
沐夕被折腾的浑身酸痛,还要学那些让人羞的动作,虽然心下很是埋怨,可又不想惹长君不高兴,唯有再三催促长君回府之事,可他却留恋她的身体,拖到了此刻,沐夕开始为他担心;“好,你快些起身回府。”
“就这么希望我离开,嗯?”长君摩挲着她的耳垂。
“长君,不要再闹了,再不回去,我怕他们真的会发现。”
“那……我再要一次。”长君迷离的双眸注视着她的双眸。
“不行,你怎么这么迷恋女色……”沐夕未完的话融化在他的热吻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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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寒冬日诉衷肠(四)
长君起身时已近黎明,因为一宿都被长君霸占,沐夕浑身酸痛无力,只是窝在被褥之内看着长君自行更衣,不觉随口问道,“在府上,都是她帮你更衣?”其实她并无其他想法,只是单纯的问问,可这一问,倒又把好不容易离开床榻的他招惹了回来。
“她只是帮我更衣而已,你说过,只要你不碰别的男人,我便不碰她,可你食了言。”
“我当时也就是说的气话,她是你明媒正娶的夫人,我怎么会阻止你去碰她?”
“气话也是话,难怪你食言,原来你只当是说说而已。辰沐夕……”长君一把将她从被褥之内拉了出来,恨恨的看着她,“我一直信守的事情,你却不屑一顾?”
沐夕急忙拉住被褥一角遮在胸前,气自己多嘴,恨不得把舌头咬下来,这方将他哄好,却又惹的他生气,她可不想再被他连连折腾一夜,于是连忙一脸无辜的模样,“你误会了,我是说我不会去碰别的男人,你可以碰澹台靖雪,毕竟她才是你的夫人。”
长君阴戾的眸色在听到她这么一说,明显的平缓了许多,“但你还是碰了别的男人。”
又绕到了澹台靖昊的身上了,沐夕心中懊恼万分,“我错了,你都惩罚过我了,怎么还生气?而且,确切的说,是他碰的我。”
“惩罚?对你来说,这是惩罚?”
“长君,我哪有你的体力和精力,可以一夜都……”沐夕说时羞红了脸,嗔瞪了他一眼,翻身要躺下,却被长君揽入了怀中,长久深吻,沐夕怕又吊起他的兴趣,于是便挣脱了他的吻。
长君蹭着她的香颈,呓呓低语,“我要拿你如何是好?”他说这句话时,有着几分叹意,又有着几分宠溺之意,让沐夕听到了心窝里,不觉打趣道,“那就赏我睡会儿,我好累。”
“嗯。”长君应声,但却仍是抱着她不放手,倒让沐夕笑意更浓,“这样睡我倒不介意,只是不知你的夫人醒来不见了枕边人,会作何感想?”
“辰沐夕……”沐夕感到他的声音低沉了几分,即刻闭上了嘴。长君暗自叹息,他不喜欢与她一起时,听她提起靖雪,因为这样,反而让他更觉有愧于她。可她却总会有意无意的提及,好似并不在意,她的态度让他很是郁结,他倒希望她会介意。
长君反常的没有惩罚她,而是松开了怀抱,轻柔的将她放到了床上,又为她掖了掖被角,静默的注视了她片刻方道,“睡,我走了。”
长君离开后,沐夕很快便入睡,一觉醒来已是午时,反正也不用去兵部,索性就又在床上躺了一会儿,才悠悠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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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继续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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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寒冬日诉衷肠(五)
小桂子在清理院子,见沐夕出了房,便笑道,“大人可是醒了,睡到到了午时,肚子饿不饿?”
沐夕心虚的遮了遮脖子处的紫痕,笑道,“还真饿了。”
“那大人想吃什么?我这就去做。”
“小桂子,今天我们出去吃,去如意楼怎么样?那里的鲈鱼做的很好吃。”
“听大人的。”
“那好,就如意楼了,你去洗洗手,我们这就走。”
沐夕与小桂子正要出门,却迎面见到一定华丽的轿子落到了府门前,锦帘掀起,锦丝从轿中走出。
沐夕没想到锦丝会来,忙命小桂子回府去备茶点,将锦丝引进了前厅。
锦丝的贴身丫鬟候在门外,为她们二人留出了空间。
锦丝的肚子已微微凸起,沐夕看着关切的寻问道,“听人说有了身孕做什么都不方便,而且有时还会吐,你怎么样,是不是很辛苦?”
“我很好,辰大哥不必为我忧心。其实此番前来,我是为了大人。”
沐夕怔了一下,有些疑惑,难道锦丝知道澹台靖昊喜欢自己?不过她未说,还是不要提及的好,于是问道,“大人怎么了?”
“大人自从那晚回来之后便整日饮酒,而且不停的唤着你的名字,十分伤心的质问上天,为什么你不是女儿身。姐姐,锦丝看到大人如此伤心,也很难过,不如将你是女儿身的实情告诉他,以宽解他的痛苦。”
沐夕闻言,连忙急急阻止,“锦丝,万万不可。如果你不小心说了出去,不止是我,就连你,三叔、爹和四叔都会惹上麻烦。”
“可是,你确实是女儿身,怎么能娶沁柔公主为妻?”
“沁柔,有些事我不能讲于你听,但到以后,你会明白我的苦楚。”
锦丝低低叹了声气,眉间凝着几处愁绪,“你们当真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从二娘离开之后,我已隐隐感到了爹和大伯三叔,还有姐姐,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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