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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君心nbsp;nbsp;王的男人-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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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夕不用问也知道,这位新登基的皇上,昨夜肯定是在温柔乡内醉生梦死,以致出现了这些状况。看皇后的神情,便知道,她也被淳于朝宗的荒唐行为气坏了。照这种情形来看,圣武王朝不消几年,就被淳于朝宗给败光了。
她在人群之中没有寻觅到澹台靖昊的身影,不由暗叹,看来皇上果真是革了他的一切职务,闲赋家中。澹台靖昊一向要强,不知当他知晓自己现在任兵部尚书之职,会是什么应?
自接任兵部尚书一职之后,她便受皇命,将一些澹台靖昊的亲信心腹一一清除出了护龙军,因为护龙军直接护卫皇上,绝不容许有半丝差错,所以,在重新挑选护龙军这件事上,皇上便命左翊协助沐夕。
沐夕如此受皇上重视,自是不敢有分毫差池,不分昼夜的忙碌着护龙军更新换代之事。
这日,她在兵部忙的不可开交,便有人前来禀告,说是韩沛求见,沐夕一听是韩沛,便以有要事相忙之由回了他,因为韩沛也被沐夕清出了护龙军。
不一会儿,那人又来回禀,“大人,门外那人说明日便要离开麦都,今日前来是想见大人最后一面。”
沐夕闻言,微微动容,便回道,“请他到后院训练场。”
昔日热闹的训练场,因裁军之事,变的异常冷清,沐夕在一排兵器前抽出一柄大刀,顺势砍了出去,只听刀风朔朔,抬首时,看到了韩沛,于是又抽出一把刀隔空扔向韩沛,并支走了身旁的侍卫,“我们来过几招。”
韩沛将刀收到身后,微微摇首,“还是不了。你现在是驸马,又是兵部尚书,万一弄伤了你,我不好交代。”沐夕看着韩沛才嘴角挂着一抹苦笑,心里也很不是滋味,拇指拨弄着锋利的刀刃问道,“怎么要离开?”
“婉仪身子一向不好,我想带她去云游四海,说不定可以遇到玉蜻蜓,将她多年来的顽疾医好。原本我是不想打扰你的,可一想到以后我们或许不会再见,便想来与你道个别。”
玉蜻蜓?沐夕没有告诉他自己已经见过玉蜻蜓,因为她怕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其实到处转转也挺好的,游山玩水,多逍遥自在。我倒挺羡慕你的,这么潇洒的说走就走。”
韩沛走近了沐夕,看着沐夕道,“允轩曾说过,你的性格太多简单,不适合这里,但现在看来,他似乎错了。”韩沛笑了笑,却不似往常她熟悉的温暖,“我走了,你保重。”
沐夕望着韩沛离去的背影,忽然闭上眼,深深呼吸,然后头也不会的转身离开了训练场。如今,她身边的人,一个接一个的在离开,但她既然选择了要陪在长君身边,就注定了要面对这样的结果。
沐夕目视前方,目光炯炯,大步流星,将那些不该有的情感统统抛在背后,挥洒在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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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君执政祸事(二)
淳于朝宗登上皇位之后,淳于朝瑾便在囚禁的天牢饮毒自尽。其实众人心里都明白,一山不容二虎,他们其中一人继承皇位,而另一人必性命不保。
新皇方继承大统,便命人在全国之内收罗各色美貌之女,并增加苛捐杂税,大肆修建行宫。
皇上几番举动,引的民愤积怨。
朝堂之上,狄大人为民请命,恳请皇上停止修建行宫,恢复之前的赋税。但他的话还未说完,便引的皇上勃然大怒,“放肆,狄大人,君无戏言,你这可是说朕做错了?”
狄大人跪地俯首道,“臣不敢,臣只是为皇上着想,为黎民百姓着想。”
“你是说朕不为黎民百姓着想?狄大人,饭可以多吃,但话不可以乱说。来人,将他的舌头割下,看他以后还怎么胡言乱语。”皇上令一下,群臣面目惊恐,纷纷静默不敢进言。
“皇上,臣并无冒犯之意,望皇上明鉴。”
“只是割去你的舌头,已经是对你很大的宽容了。动手。”他一甩龙袍,命站在狄大人身后的御前侍卫动刑,自己侧首拨弄着拇指上的玉扳指。
沐夕不忍看到这残忍的一幕,闭上了眼。
金銮殿上徒然升起一声惨叫,皇上望了一眼满嘴鲜血的狄大人,连忙以袖遮面,“朕最见不得这血腥的场面,赶快带下去。”
狄大人被带离了金銮殿,群臣个个心中戚戚,心生畏惧,生怕说错了话,得罪了皇上,而惨遭极刑。
沐夕极力的在稳定自己激愤的情绪,看见皇上一脸无所谓的对着殿前大臣道,“众位爱卿还有何事启奏?”
下面一片宁静,无一人再敢进言,“既然无事启奏,那就退朝。”
皇上公然在金銮大殿残害忠良之事,在皇宫内外不胫而走,顿时舆*论非非。皇太后宁涵兮闻言,立刻移驾养心殿。
养心殿充斥着胭脂香气,筝乐连连,笑声不绝于耳。皇太后制止了打算前去禀告的左翊,自行推门而入。
一股暖流奔流而来,皇上只披了件内衬,正追着几名赤脚女子在跑。见到忽然闯入的皇太后,撇了左翊一眼道,“怎么母后来了,也不通报?”
“你无需怪他,是我不让他通报。因为我也想看看,究竟是什么人迷惑了母后的好皇儿。”说着她走到跪拜着的几名女子身旁,“抬起头让哀家好生瞧瞧,你们究竟是什么姿色。”
那几名女子缓缓抬首,皇太后的神情猛地一怔,并不是因为她们姿色出众,而是那跪着的紫衣女子竟是先皇的宠妃墨舞,她不是应该陪葬了吗?怎么会在这里?
皇太后一挥长袖,怒道,“你们全都退下去。”待众人退出内殿,皇太后转身望着皇上道,“荒唐,她是你父皇的妃子,如若传出去,岂不是贻笑大方?”
“母后息怒,儿臣将她送走就是了。”
“她之前那么的嚣张跋扈,决不能留她在世。”
“母后放心,儿臣全依母后之意处理。”
“放心?你让母后如何放心?狄大人虽是淳于朝瑾的亲信,但毕竟是朝中元老,你怎可当朝对他用刑?”
“母后,儿臣只是警告那些朝中大臣,告诉他们与朕作对的人便如狄大人一般。母后是没看到,他们无不俱怕。”
“宗儿,如今你方登上皇位,正是稳定民心之际,那些不轨之人确实要打击,但凡事不可操之过急。”
“母后教训的是,儿臣谨遵母后教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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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君执政祸事多(三)
木雕窗扉半掩,宁沁柔临窗而坐,低眉认真的绣着手中的锦织。
这女工,她之前都是嗤之以鼻的,从瞧不上眼,可如今,她倒有些后悔了,不知何时才能绣出个像样的鸳鸯来送给沐夕。
这时,沐夕从外面火急火燎的跑进了卧房,因为着急,也没看到窗旁的宁沁柔,径直的跑到床上翻找了一通,什么也没找到。
宁沁柔自沐夕一进来,便抬首望着沐夕,看到一直神色匆匆的沐夕在发现梳妆台上的杜鹃木簪时,眸光忽的闪亮,而后小心翼翼的放回衣襟收好,不禁暗暗神伤。
那杜鹃木簪,虽不是奇珍异宝,但沐夕却紧张的仿佛丢了什么重要的宝贝似的。宁沁柔心一下凉了,那木簪一定是澹台靖昊夫人送于她的,她曾听闻,沐夕因那个穆锦丝嫁进了将军府,整日留恋万花楼,一蹶不振,到现在他还留着她的信物,看来是余情未断。
沐夕终是发现了一直沉默不语的宁沁柔,不由尴尬的怔了怔,想要解释什么,却突然间不知要说些什么,倒是宁沁柔先开了口,“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
“出来办点事,顺路回来看看你。”沐夕说话的空挡,小桂子走了进来,手中拿着信封笑着道,“大人,向俊来信了。”
沐夕一听喜从中来,连忙接过信,拆开来看,然后对小桂子道,“这小子,果然没让我失望,这才短短几月居然深得青竹派薛掌门喜爱,学上了青竹剑法。”
小桂子虽然不知道青竹派究竟有多厉害,但见沐夕这么高兴,就知道肯定是好事,便也跟着傻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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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心殿内,墨舞盈盈欠身,“皇上金安。”
“免礼。来,让朕看看,怎么一脸的不高兴,告诉朕,是谁惹你不高兴了?”
“妾身不敢,妾身本应随先皇而去,如今留在这里,被太后发现,为皇上添了麻烦,妾身心里难受,请皇上恩准让妾身陪葬了。”说着墨舞缠着双肩,掩面低泣。
皇上几步走到墨舞身前,拦着墨舞柔声哄到,“朕的小美人,你这说的什么话,你若陪葬了,可是会害苦了朕啊,你忍心离开朕吗?”
“妾身不忍又如何?太后断然是容不下妾身的。”
“朕乃是九五之尊,要留一个人又有何难?往后你就留在这养心殿,没朕的允许,他们是不会将你在这里说出去的。”
“谢皇上不杀之恩。”
“怎么谢朕呢?”皇上笑着将墨舞抱起,在龙榻之上纠缠了起来,可方亲热了一会儿,便听到左翊在门外唤道,“皇上,皇上,有紧急军情。”
皇上没有应左翊,沉浸在温柔乡内,几番欢愉之后,才更衣让左翊进来禀告。
原来是纽鹰国借新帝登基之际,以圣武增加贡赋之由突然起兵,而且进攻规模很大,几乎是集结了纽鹰国全部兵力。
皇上拿着前线送来的公文,愤怒道,“这个纽鹰国也太言而无信了,降书都已经签了,还敢公然挑衅,简直不把我圣武放在眼里。”
“皇上,纽鹰国去年新帝登位之后,便着力扩招新军,这次进攻怕是蓄谋已久。”
“那就打,将它整个纽鹰国都给打下来。”
“那这次出征,皇上可有人选?”
皇上思虑了片刻,问道,“澹台靖昊不正赋闲在家?那就让他率军出征,反正他也与纽鹰国交过手。”他说完,忽然又想到了什么,又立即补充道,“还有,让赫连长君继续任副参军,随军出征。你去拟诏书,朕要累了,明日再让朕过目。”皇上就这么草草的解决了两国交战之事,很快又躺回了龙榻,拥着美人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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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行缠绵夜(一)
圣旨一下,即刻便要启程,而锦丝正处于临盆之际,但战事紧迫,澹台靖昊不得耽搁,唯有谨遵皇命,整装待发。
在出发前夜,沐夕早早点上了**香,让沁柔尽早入睡,而自己则潜出了太师府,因为今日与长君约好了,要在之前沐夕的旧院相见。
沐夕到时,长君还未来。空寂的庭院杜鹃树枝枯枝盘桓,木编藤椅孤然留在树下,已是满布灰尘。
沐夕食指滑过藤椅,指肚上便被染上了灰尘,不觉轻轻一叹,走时竟忘了将它放在房里,可即使放房里,也还是孤零零的。
一阵微风过,沐夕眼角上挑,一瞬间飞起转身,朝身后的来人劈掌,那人影及时挡下她袭来的手,紧紧握在掌心。
沐夕含笑看着眼前的长君道,“这次如何?”
“还好,不过出手还是慢了。”
“我这是手下留了情。”沐夕不服气的争辩道。
长君一把将她拉进怀里,认真的看着她道,“你还是太念情。这个淳于朝宗生性暴戾,阴晴不定,我离开以后,你要万事小心。不要因为宁沁柔,而对太师府的人掉以轻心。”
“你也要万事小心,皇上明知你只懂音律,却还让你随军出征,可见居心不良。”
“他这次不是针对我,而是靖雪。”
“是她?”
“对,他只是想更方便进出赫连府,霸占靖雪。”
沐夕不可思议的望着长君,长君便将上次靖雪险些被淳于朝宗玷污和割腕自尽之事讲于沐夕停,沐夕听罢,不禁为靖雪的遭遇深表同情,长君捏着她的耳垂,淡淡道,“我对你说这件事,只是想让你知道,淳于朝宗的恶行。你不用为靖雪担心,她比外表坚强的多。你只要顾好自己就行,闲事莫理,记住了吗?”
沐夕没想到他会这样说,毕竟澹台靖雪是他的结发之妻,难道他真的那么绝情?但她不想在他临走之际惹他不高兴,于是便颔首应下。
长君将下颌抵着她的发际处,轻声叹道,“要真记得住才好。”那双大手揉着她越发精瘦的身子,深深埋首在她的香颈间,留下一连串湿热的吻,然后含住她冰凉的耳垂,喃喃道,“可有记住上次教你的?”
沐夕被他吻的浑身发热,经他这一问,体温又继续上升,低低的应了声“记得”,小脸便贴着他宽实的胸膛羞红一片,紧张的拽着长君的衣服不肯松手,长君见她这般耍赖,宠溺的在她耳畔吻了吻,“你不打算给我留个念想?”
“之前的也可以……做念想。”沐夕一想到自己要那么风骚的去勾*引他,便又恼又羞。
长君蹭了蹭她的鬓侧,不容置疑的轻吐二字,“不行。”然后生生将沐夕紧拽着他衣服的手拿了下来,深邃的双眸波光闪烁,“你若不情愿,我也不勉强,只不过……”沐夕没等他话说完,便急急伸手掩上了他的嘴,她不想听后面的话,她怕听后面的话。
“我怎会不情愿?”沐夕捧着他的脸庞,点起脚尖细细的吻过他的五官,然后粉嫩的香舌小心翼翼的探进了他的口中,开始了挑*逗。
这次长君并未压抑自己的**,很是配合的回应她生涩的挑*逗。
新月似一弯镰勾,洒下淡淡的余晖,透过杜鹃树的枝桠,投下浅浅的阴影,那阴影随着藤椅上两人的律动,参差变换。
沐夕骑在他精壮的身上,如瀑的青丝遮住了她光滑的背部,那腰际的蝴蝶,时隐时现,随着二人的呼吸加促,纷纷达到了极至的快感,低吼与娇吟相应而生,沐夕身子后仰,满足的闭上了双眸。
长君将她揽回怀中,不安分的手掌痴恋的抚摸着沐夕的身子,吻着她红肿的双唇,含糊不清的提醒道,“有待进步。”
沐夕累坏了,伏在他的身上不想动,也不想说话,心底却在嘀咕着,下次说什么她也不要在上面,真是太折腾人了,她此刻感到自己的腰都快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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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谋暗涌动(一)
澹台靖昊率兵离开当晚,皇上便迫不及待的来到了赫连府,管家常福引着皇上来到澹台靖雪卧房,轻叩门扉。
来开门的是月婵,见到皇上,忙跪身请安。皇上一心只在靖雪身上,没有理会月婵,大步朝床榻迈去。
“皇上,夫人身体不适,还望……”月婵跪在地上,出言劝阻,却被常福制止,“你喊什么喊,还不快起身出来?”说着便将月婵拉出了房间。
“靖雪……”皇上看着背对着他的靖雪,柔声唤道。
“皇上,靖雪身体有所不适,不能下床行李,还望皇上见谅。”
“无碍,无碍。”皇上这时已经做到了床榻上。“来,转过来,让朕看看。”
“靖雪怕会吓到皇上。”
“怎么会?”皇上俯身,伸手转过靖雪的头,拿下她遮在面上的轻纱,瞬间松开了手,从床上弹起身子,“这,这是怎么了?”他指着靖雪面上密布的红点,异常惊诧。
“皇上恕罪。”靖雪急忙跪在床上,“大夫说,靖雪这是感染了天花……”
“天花?”皇上一听是天花,连忙又后退了几步,“那你就好好养病,朕改日再来看你。”然后一甩龙袍快速奔出了房间。
他一回皇宫,便换下了身上的装束,请了太医前来看诊了好半天,确定自己没有被传染上天花,才罢休。
而在皇上离开之后,月婵连忙回房关上了门,跑到靖雪身旁关切的询问,“夫人没事。”
“没事。”靖雪抚着面上的红痘,涩涩一笑,“这次多亏了你的药,让我长出了这类似天花的红痘,不然,我可真不知要如何逃过此劫。”
“夫人放心,这药没用任何副作用,只要停下两三天,脸上的红痘会自然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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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夕与左翊在酒馆喝酒,临窗而坐,可以看到下面来回走动的人群。
左翊的注意被楼下一声“孟将军”给吸引了过去,只见有一人老远对着方从酒楼里走出的人喊道,然后跑了过去,大声笑道,“还真是你,孟豹,你小子怎么回来也不通知我一声。”
那叫孟豹的人瘦骨嶙峋,显然喝醉了,一把摔开那人的手,醉醺醺的吼道,“滚,给老子滚开。”然后摇摇晃晃的走开,那人一直跟在他身后,几次想要扶他,但都被他不屑的推开。
沐夕看着左翊还在望着孟豹的身影,便问道,“怎么,你认识他?”
“不认识,看个热闹。”他收回了视线,拿出银子放在桌上,“这顿算我的,你慢慢吃,我还有事,先走了。”然后没等沐夕问话,便匆匆下了楼离开,沐夕看着左翊朝着孟豹离开的方向走去,不禁暗自疑虑,他还好看热闹?
一夕之间,澹台峰长子澹台靖斌在边境与敌国私通的消息,铺天卷地的闹得街头巷尾人竟皆知。
皇上即刻下令,在澹台府设重兵把守,将澹台峰软禁在府中。
并找出了流言散播者,实为澹台斌的得力助手孟豹,不过现已被澹台斌革职,他还自称自己是因为劝阻澹台斌不要与敌国私通而触怒了澹台斌,所以他才会被革职。
只是当众兵前去抓捕他时,孟豹府上已是空无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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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谋暗涌动(二)
与此同时,皇上连下三道圣旨,命澹台三兄弟火速回都。
他们兄弟三人,接到圣旨,闻之父亲被软禁了起来,唯有老大澹台靖斌即刻命人备马,欲要回京救父亲于水火。
在澹台靖斌方出驻地不远处,快马加鞭赶到的辰易拦住了他的去路,“澹台将军留步。”
“你是何人?”
“在下在奉澹台大将军之令,前来告诉将军,万万不可回麦都。”
“何出此言?”
“如今皇上忌惮三位将军手握重兵,自是不敢对大将军轻举妄动,但如果将军回了麦都,不仅救不了大将军,还会将自己置于不利之地。”
“孟豹那小子是一派胡言,分明是他心怀鬼胎,教唆本将起兵反圣武,本将念情,饶了他一命,他居然这般坑害与我。待我回都,向皇上禀明实情,一切误会自会破解。”
“将军太过天真,皇上一向视澹台家族为眼中钉,他怎会不借此机会大做文章?还请将军听在下一言,不可回都。”
“可皇命不可违,皇上如若怪罪下来,便会连累于父亲和整个澹台府。”
“将军,如若是前方战事告急,将军为守边疆而违旨,皇上怎会怪罪?”
“我朝边疆康稳,何来战事?”
“将军回营便是,还请做好迎战准备,在下告辞。”辰易说完,扬鞭而去。
不日,皇上急召澹台三兄弟回都的消息便在各疆域流传,本已是蠢蠢欲动的敌国,纷纷在今日发起了进攻。
麦都战报不断,可是急坏了皇上,朝中众臣皆建议皇上释放澹台峰,好让澹台三兄弟在前线安心迎敌作战。
皇上为平战事,收回了召澹台三兄弟回麦都的圣旨,但又担心他们叛变,便命西陵王爷以援军的形式前往西疆,监视澹台靖斌。另一武将前往南江监视澹台靖翰,而因为沐夕曾去过北漠,便让她前往北漠监视澹台靖昊。
临行前,锦丝的女红还是没有完成,她垂首拨弄着那些完成了,却绣失败了的香囊,粉泪盈盈。
沐夕上前安慰她,好让她不要那么伤心,可她这一说话,宁沁柔哭的更厉害了,看这情形,沁柔怕是真动了情。
“沐夕,其实我可以求皇上,让他换上别的人去。”
“男儿理应精忠报国,如今国家有难,我自是当仁不让。沁柔,不要难过,待我凯旋而归,我们自有团聚之日。”
趁着月黑风高之夜,沐夕潜进了赫连府,将延迟靖雪脸上“天花”的药交给了月婵,这些剂量,足够她拖个数月一载的。
她又一次离开麦都,出征北漠,只是这一次她是北征大将军,比澹台靖昊还要高上一级,有调兵遣将之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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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荫林深处,贺兰翎儿侧卧于塌,看着眼前的左赛,起了身,“五弟来了。”
“主子。”左赛恭敬做了一揖。
“姐弟之间不需这么多礼。”贺兰翎儿托了托鬓发,那双杏子眼黯淡无光。
“已经安排好了,随时可以出发。三姐打算什么时候走?”左赛看着镜中的贺兰翎儿,心中感概万千。他原名叫做贺兰风影,自幼习了一身好武艺,武学悟性颇高,深的贺兰庄主的喜爱。但他却不喜欢江湖打杀,喜好收集、雕刻玉石,因此与贺兰庄主闹翻,早年便离开山庄,而且还改名为左赛,自行开了一家玉石铺,并且规模越做越大,好多达官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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