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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女风华-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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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她扑通一声跪在了柳沁的面前,将柳沁也吓了一跳,正欲去扶时,却听得她口中传来毫不犹豫坚定的声音,“公子,奴家愿奉公子为主,唯公子之命是从。”(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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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九章 坠马
直到从红袖招里出来,众人还没从刚刚的变故中回过神,没想到宛如矢志不渝的要奉柳沁为主,让人摸不着头脑。
柳沁想到是那方帕子的原因,心里一直在琢磨着可不可信,能不能用的问题,直到上了马车。
马车走在或明或暗的街道上,马车里相对而坐的两人,一起抬头互望,两双眼中都是狡黠的笑容。
异口同声的“阿诺”,“公子”。
“这红袖招可真赚钱啊。”
“比天上居强多了。”
“不如……”
“咱也开一个。”
“可以考虑。”
“哈哈哈……”
奸笑未尽,两个暴栗分别敲在两只贼兮兮的脑袋上,于是奸笑变成了“啊啊”的惨叫。
夜色如水,欢歌笑语依旧。
红袖招里,宛如紧紧抓着手中的帕子,泪水已干的眼,望向远处天边,星月交辉的天边,那么遥远,那么的令人神往。
她的手中,帕子上,只有一行字:你面前之人就是你的贵人,请奉其为主。
这是姐姐写给她的,是姐姐给她的忠告。
以她的眼光,对那刚及束发之龄的小公子,她是怀疑审视的,她不觉得那人能改变自己的命运。但她相信姐姐,只有相依为命的姐姐才是真心对她好。
人总在得到时不知珍惜,在失去后才百般后悔,就如她,待在这禁锢的笼子里,总是不经意的就想起以前欢乐的时光……
人生,是几家欢喜几家愁;街道,是几处热闹几处静。
离了灯红酒绿,大多的街道和居室陷入了黑暗中,星星点点的灯火象散落的棋子,撑不起这暗夜的幕布。
鸟儿早该归巢了吧,剩下这晚归的一只,斜斜的划过天际,丝毫不引人注意的落在了南区一栋屋宇前的树丫上,“咕咕”的叫了几声。
“回了,回了。”
随着欢喜的声音,暗暗的院子里跃起一道身影,准确无误的将停落在树丫的鸟儿抓在手中,落地后,轻轻的梳理一下它的羽毛,再解下其左脚上拴着的小竹管,匆匆的跑向后面。
很快,卷在竹管中的一小块丝帛放在了柳沁的桌子上。
已到。两个大字,雷虎的笔迹。
半月后,又一只鸽子飞了回来。
带回一书:已查实,祁凉山的劫匪实为官兵所扮,不过已全部被击杀,没有幸存。
再半月:确有贪赃之嫌,正在查实。
……
转眼过了立秋,过了处暑。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
北方的秋天,更加的高阔辽远,更加的清朗舒展。
许是今年风调雨顺的缘故,这些时日朝堂的争斗少了,皇帝的怒气也消减了许多。
散朝后,大皇子刘晟一如往常,不与任何大臣交谈,也不理兄弟几人,独自一人匆匆离了皇宫。
宫门口,薛剑带着几位侍卫恭候着。
见了刘晟,忙将系在树下的高头大马牵了过来,这是刘晟的爱骑,他出行很少坐马车,即使是上朝,亦是骑马而来。
翻身上了马,后面的薛剑和侍卫们也依次上马,随行在后。
宫外的大道称为天街,基本没有行人,除了偶尔的马车和轿子。
马驰在天街上,速度不快也不慢,拐过天街,上了汉桥,再过去,是人流较多的延庆街,延庆街与大皇子府所在的内街在一条平行轴上,往日大皇子总是直接回府,不知今日为何会来了这里。
随行的侍卫虽有疑惑,仍是尽职尽责的随侍在后。
刘晟穿着简单的黑衣,身姿高挺,目不斜视,一脸肃然,自有种拒人千里之外的贵气与冷意。
街上的人见了他们一行,无端的有种胆怯,纷纷往两边避让。
就象一股冷风吹过,街市的吵闹被短暂冲断,停息了那么一刻,又在后方汇合,交谈声,买卖声,大笑声,很快就将马蹄踏出的肃杀给淹没了。
不管何时代的百姓都是如此,对那些可望而不可及的贵人,有艳羡,嫉妒,好奇,甚或心生怯意,但很快的都会抛之脑后,因为只有自己的日子才是真实的存在。
刘晟皱着眉头,手中的缰绳也松了,似乎在想着自己的心事。
“啊―”
一条分岔的巷子里突然窜出一人来,是位十几岁的少年,他也没想到,他跑出来的如此不是时候,就仿佛是将自己送到了正前行的马蹄下。
少年许是吓呆了,尖叫一声后不知道应该赶快避开,而是傻呆呆的站在了当地,任由着马蹄向自己踏落。
眼看着马的前蹄提起,向着少年当头落下。
“啊……”
“完了,完了。”
“唉……”
旁边的人全都望了过来,眼睛死死盯着马蹄,惊叫,叹息,甚至有人害怕得闭上眼睛,仿佛已看到少年被马踩踏的惨相。
时间似乎已停滞,是如此的漫长,其实不过一瞬。
场上也早已起了变化。
众人只见眼前人影一闪,一道身影在马前一晃,少年已被一位英俊的侠士带到了十步开外。
而同时,马的主人亦惊醒,死死的勒住马缰,让马保持着前蹄上仰的姿势。
“嘶―――”
长嘶声起,马已受惊,前蹄刚落,后蹄又撅起,头晃尾甩,马上的人一时不察,竟被甩落马下。
“殿下……”
后面的齐齐惊呼,纷纷抢上前来,扶人的扶人,控制惊马的控制惊马,场面一时乱作一团。
薛剑放开少年,飞身奔到刘晟身边。
“殿下,您的腿?”
早已疼得满头大汗的刘晟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快,快去请御医。”
“再抬一抬轿子来。”
有三人迅速的奔了出去。
围观的人听得“殿下”“御医”等字眼,才知道面前这坠马的不是普通人士,而是当朝的皇子,一时全都噤若寒蝉,一条街除了大皇子府的人声,再不闻其他声响。
那位呆呆站立街边的少年此时才从惊吓中醒来,也终于明白自己闯祸了,吓得冷汗层层,汗湿了身上两件布衣,噙着眼泪的眼珠转了转,看大家的眼光并未注意在自己身上,悄悄的往后退去,然后一转身飞快的往巷子中跑去,迅速的消失不见了。
这一天,大皇子失足落马,很快传遍了大街小巷。
连皇帝都亲自过问,直到御医回复,虽然小腿骨摔折,但若卧床静养数月,不会留下后患,这才放心。
宫中上好的药材流水样涌向大皇子府,有皇帝赏的,有皇后赏的,也有各位妃嫔派人送来的,谁也想象不到,往日冷寂的大皇子府因为这次的坠马,会变得如此的热闹。(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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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章 告状
这一天,注定是不平静的一天。
在大皇子坠马的同时,帝都府衙门口的喊冤鼓被“咚咚”的擂响,府尹升堂一问,却是状告户部左侍郎方惟民管束不力,纵容家族子弟强抢民女,并致女子惨死一案。
帝都府尹姓张名宪,原就是三皇子一脉,与方家私交甚好,于是状纸收下后,派了两衙差装模作样的上门询问了一番,最后却以证据不足,原告实属污蔑,若再胡搅蛮缠,将一并治罪等理由,将告状之人打出衙门。
谁知这些人并不死心,竟拦住了下衙回府的侍御史知杂事周大人。
宽敞的街道上,行人如织,两位头发斑白的老人抖抖索索的跪在马车前,手举一纸诉状,口中呼着“青天老爷为民做主”的话语。
此情此景,莫不让所有的路人心生怜悯。
若不是真有重大冤情,投告无门,谁会这样当街拦轿告状啊,何况还是两位已近古稀之年的老人。
周汝南忙让下人将两位老人家扶起,没想到那两位老人家非常执拗,举着状纸坚决不肯起来。
周汝南接过状纸,细细阅了一遍,和顔说道:“老人家,你若告状,应该去府衙。”
两位老人一听府衙,黑黝黝的老汉浑浊的双眼圆睁,一脸气愤,鸡皮鹤发的老妇掩脸痛哭起来,口中喃喃的唤着:“我的儿,我可怜的儿啊……”
旁边有知情的路人躬身解释道:“大人,这位姓程的老伯去过衙门了,可恨那衙尹大人与方家沆瀣一气,不但不收状子,还将老伯打了出来。”
地上跪着的老人早已磕头如捣蒜,“请大人为草民做主,请大人为草民做主。”
两颗斑白的头颅一下一下磕在青石地面上,是那么的触目惊心,那沉闷的声音就如同敲在了所有人的心中,让人不由的沉重,又不由的由沉重变成愤慨,恨不得现在就抓住始作俑者者,将之大卸八块,为老人家报仇。
“老人家快快请起。”周汝南亲自扶起两位老人,“请放心,此事本官一定追查到底,若情况属实,本官定会为尔等伸冤。”
“好。”旁观的路人纷纷拍起了巴掌。
两位老人亦感激不尽的不住弯身行礼,“多谢大人,多谢大人。”
于是,很快的,方家子弟强抢民女并致其死的传闻也传遍了大街小巷,还有死者父母鸣鼓升冤被赶出来,又路拦御史轿告状的事,被当成茶余饭后的谈资。
弱者总是同情弱者,帝都百姓一边倒的同情着这姓程的一家,在表达对帝都府尹不满的同时,对御史周大人却是众口一词的称赞。
一石激起千层浪,看似平静的帝都在这一日终于再也维持不了表面的平静。
市集的消息总是最后传入那些大人物的耳中,强抢民女,死个把人,这些对三皇子刘錅来说,是小事一桩,不过一笑置之。
而他听得消息时,方惟民正在他府中。
端着茶杯,用着似笑非笑的口吻,朝方惟民望了一眼,“方大人……”
方惟民慌慌的站起,皮肤白皙,一缕长须,国字脸的方大人比他芜城的族弟方奉先耐看多了,不但显得年轻,而且一脸的正气凛然。
方惟民有些惶恐,他知道三皇子不是怪他管教不力,而且质疑他的办事能力,不过一小小乡民,竟闹出这么大的动静,这不是说他无能么?
他心里也暗暗打鼓,按说这事很好处理,给些银钱了事,若有那不识相的,那就让他永远闭嘴,可这回,他所有的法子都不管用了。
当日张宪派人来说此事时,整个方府都没当回事,谁想,那两老不死的胆子那么大,竟搞了出拦街告状的把戏,偏偏找的还是他的死对头周汝南,等他反应过来,想封口时却再也找不见那两人,真是奇了怪了,什么时候周汝南的能力那么大?
他心中暗自揣测,这些话却不敢当着三皇子的面说出来,只得惶恐回道:“殿下,是下官管束无方,府中子弟做出此等荒唐事,不但丢了方家颜面,也损了殿下威仪,殿下放心,下官回府定严加管教,严惩祸事者。”
“你府中也该好好整顿一下了,最近父皇虽说兴致好了许多,老五安生了些,但也正是关键时候,可不要让老五抓住把柄,再闹些事出来,惹父皇生气。”
“是,下官会尽快处理好。”
“嗯,你去吧。”
刘錅虽然没有继续敲打,但方惟民却知此事已引得三皇子不满,若再没处理好,只怕不是这样轻描淡写的三言两语。
匆匆出府的方惟民出了一身冷汗,不敢想,惹恼了三皇子是何等下场。
方惟民先行离去,围在刘錅身侧的就剩下了他的属官,还有一位是他的老师,龙图阁大学士董伯钧董大人。
看着方惟民离去的身影,董伯钧皱皱眉头,说实话,方惟民这种人,董伯钧是不耻与伍的,耐何自己是三皇子的老师,这些人就是不想打交道也没办法啊。
再看看面前自己的学生,从懵懂顽童到现在的手段狠辣的青年,他心中更是百感交集,酸甜苦辣各味俱全,而二十多年的陪伴,他也学到了一套明哲保身的法子,就是少说,少看,少做。
风华正茂、风头正劲的三皇子,其刚愎自用是出了名的,有些话,说又何益?只会招来更加的不待见。
“殿下,此本是小事,闹这么大,不会是那边捣鬼吧?”
有属官小心翼翼看了看刘錅的脸色,猜度着。
大家都知道他说的那边是指五皇子,可也有不同意见,“也许是大皇子,你们说,大皇子早不坠马晚不坠马,偏偏在同一时刻,是不是有些蹊跷?”
“应该不是老大。”刘錅放下茶盏,“本皇子已探得老大的马是被人做了手脚,才会让他摔下来,听说他已将马夫和收买的人找了出来,当夜就乱棍打死,丢了出去,啧啧啧,没想到,老大做事也怪狠的。”
众人互相看了一眼,没有做声,过了一会儿,还是最开始开口的属官说道:“如此一来,殿下要多注意一下那边,他既敢一边对付大皇子,一边又对殿下不利,只怕……”
“怕什么,他若敢明火执仗的对付本皇子,本皇子一定会让他后悔。”
刘錅一脸狠色,让几位属官心中一颤,低下头,不敢与之对视。
而从始至终,董伯钧没有开口说一句话。(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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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一章 心语
城外,往西的官道上,来来往往的人并不多,其中一辆陈旧的马车并不起眼,就象时常奔波在路途上的客商一般,蛮是风尘和沧桑感。
跟随在马车边的有五、六人,同样的满面风尘,同样的不引人注意,若是忽视掉那些眼中偶尔闪过的精光,他们就是一群为生活奔波的可怜人。
马车里,商人打扮,唯一不调和的是一把半新不旧的鹅毛扇,正摇晃在他手中,此人,赫然正是三皇子刘錅口中所说的已被乱棍打死的马夫,傅君彦。
“傅先生,咱们是去西凉城吧?”
坐在傅君彦对面的是位近三十的魁梧汉子,黑膛脸,浓眉豹眼,狮鼻阔口,面相甚是凶恶。
“嗯。”傅君彦闭目点点头。
“太好了,这些年,老子早淡出个鸟,再呆下去,老子都快忘了当年快意彊场的豪气了。”那汉子兴奋的一掌拍在面前的矮桌上,若不是收敛了些力度,只怕那张桌子早已散架。
傅君彦笑着摇摇头,睁眼瞄了他一眼,“秦泰,这几年的畈夫走卒,虽然辛苦些,总好过抛头颅、洒热血吧。”
“老子就烦这样的日子,若不是你和殿下告诫,我早拿拳头说话了,何必受那些鸟气,老傅,你太不够意思了,若早说要去西凉城,不留在帝都,我昨晚就给那钻娘们裤裆的当头来几拳,让他识得老子的厉害,看他还敢不敢对老子呼三喝四的。”
“你呀,你可别乱来,坏了殿下的大事。”
“放心吧,我知道分寸。对了,傅先生,殿下的伤不要紧吧?”
傅君彦摇摇头,脸色却肃穆起来,这在外人眼中的意外事故,其实不过是个苦肉计而已,他也没想到,殿下竟真的让自己受了那么重的伤,若是治不好,后果将不堪设想,但同时他又一阵阵心悸,对别人狠不叫真的狠,对自己狠才是真的狠,殿下真狠啊,对自己都能下得去手。
这些话他当然不会跟头脑简单的秦泰说,他很清楚,玩计谋,搞阴诡,秦泰和跟着他的那几人,都是婴儿的智力和水平,不堪一击,有些事就是掰开来说,他们也不明白。但只要到战场上,这些人都会变成出笼的猛虎,所向披靡。
而他需要的,就是这样的猛士,在殿下来之前,在西凉城扎下根。
马车中静了片刻,一会儿,那秦泰又喃喃的说起,“我真怀念以前的日子,跟着殿下冲锋陷阵,大碗喝酒,大块吃肉,想笑就笑,想骂就骂,哪象现在这么窝囊……”
“殿下也不容易。”
傅君彦一句话,让马车里又重新陷入寂静,是啊,他们憋屈,可最憋气最委屈的难道不是殿下吗?
秦泰恨恨的又一拳擂在桌子上。
马车看起来跑得不快,其实不过一上午晌的时间已离城几十里,照这样的速度,一个多月的时间应该可以到西凉城。
成功的将傅君彦不着痕迹的送出城,瞒过府中隐在各个角落的探子,躺在床上休养的刘晟竟产生了一种久违的胜利满足感,这一次,以自己受伤为代价,送走傅先生,顺便扫掉一颗钉子,就象大战初始,料敌先机,精心布局一般,疲惫里满是喜悦。
外面的消息也陆续的传进来,按事先约好的,两边同时进行,风雨欲来风满楼,而此时,他正好可以悠闲的躺在床上,置身事外,坐看风起云涌。
“殿下,该喝药了。”
一道柔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刘晟看了一眼端着药碗的正妃袁湘怡,袁湘怡家世不显,袁父在工部任着个五品的官职,所以袁湘怡自进了皇子府,一直谨言慎行,不多说一句,不多行一步,低调得仿佛没有这个人一般。
幸好大皇子府中人员简单,妻妾加起来也只有那么几个,而且多是安分守己的,否则以她的性子,恐怕过得比自己还憋屈。
圆圆脸的袁湘怡不算美人,他当初选上她,可能是初见时,她那一低头的温柔吧,那从内里散出的温柔一下子打动了他,他也知道,背后那些眼睛不可能让他娶上高门贵女,更不可能让他从岳家得到助力,所以当他请求赐婚时,宫中一片和谐的赞同之声。
包括他的父皇,毫不犹豫的就答应了,那位肖公子推测父皇属意的人可能是他,但他实在没感觉出父皇对自己有丁点的不同,应该是更苛刻,更严厉。
算了,不想了。他摇摇头,自母后仙逝,他已习惯了算计、谋划,想要的一切都靠自己去争取。
“殿下。”柔柔的声音再次打断了他的思绪。
他朝着袁湘怡微微一笑,拍拍身侧的床榻,示意她坐过来,这么一个随意的主动,竟让袁湘怡瞬时满面通红,头都不敢抬起。
他心里顿时有些内疚,将她娶进来,只偶尔去上两趟,大多时将她冷落一边,不光她,府中所有的女子,都不在他心上。
都说饱暖思淫/欲,对于他这样时时有性命之忧,随时随地警惕着暗箭之人,就如同那些吃了上顿没有下顿的贫苦人一般,很难将心思放在女人身上,哪怕是最美的美人。
但是今天,他心中却涌上了一股柔情,对着面前这位简单、温柔的女子,他暂时放下所有的心防,握着她的手,突然有了一种“执子之手”的感觉。
一勺一勺的药汤经过她的手喂进他的口中,满面绯红的袁湘怡偶尔抬头望上一眼,对上他含笑的眼睛,又羞得低下头去,两人相处有几年了,也有了孩子,这个女子却似乎一直没有改变,仍象当初独自在角落里,带着如初荷般羞怯的风情。
不知不觉一碗药喝完了,袁湘怡放下空碗,拿出干净的帕子帮他擦了擦嘴角不存在的汤汁,然后捻起一枚酸甜的蜜饯,他却不张口,笑了笑,说“不苦”。
她的手停在半空,不知为何,心中却突然的酸涩起来,连眼泪都差点流出来。
不苦吗?
从第一眼看到他,直到赐婚,成婚,她都似在梦中一般,终于靠近这个人,却怎么也走不进他的心,她明白他的苦,他的难,更明白自己和娘家对他来说毫无用处,所以她很有自知之明的待在属于自己的那方天地,不打扰,不让他分心,是她爱的一种方式。
但今天,他对她露出久违的笑顔,就如一颗石子投入了平静的心湖,荡起圈圈涟漪。
他拿过她手中的蜜饯,将她轻轻拥在怀中,“爱妃,让你受苦了。”
相拥的两人,在这一刻,心走得很近很近,似乎能听到彼此激烈的心跳声,一下一下再一下……(未完待续。)
………………………………
第二百二十二章 交待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周汝南弹劾的奏折还未写好递上去,翌日下衙的时候又被拦住了。
这回是位中年男子,状告方家大爷仗势欺人,强买强卖,夺其祖产,伤其老父,至今其父还躺在床上不能动弹。
围观者中有亲眼目睹的,当场出来作证,还将当日情形绘声绘色的向众人述说了一遍,方家奴仆如何嚣张,老人家如何凄惨,说得听者莫不动容,一个个义愤填膺的,袖子一撸,都准备冲到方府去了。
众人先骂方府,再骂府衙,官官相护,什么玩意。
幸好还有位清官周大人,将这起状子也接了下来。
这时又有人提起大皇子坠马一事,“你们评评,你们评评,大皇子,皇帝陛下的嫡长子,不说是万金之躯,那也是千金之体,尊贵无比吧,可这么尊贵的人,在面对咱们这样的平头百姓时,宁愿自己受伤,也要护着百姓,再比比方家,不过是一臣子,却比大皇子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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